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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子倒插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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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妃皱着眉略一沉思,“不如,咱们去给她请罪吧?说些好话,求她放过你!”

    “儿臣不去!”朱子阳端起旁边的一杯茶,轻抿了一口。

    “对,对!”常妃突然醒悟,“阳儿是王爷了,当然不能扫了面子,要不,这样吧,母妃去求她!”

    常妃说着就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去坤宁宫。

    朱子阳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出生低不可怕,可怕的是智商低。

    “母妃!”

    常妃转过身来,看向朱子阳,一副询问的表情。

    “您也别去,她要是有心至于我死地,怎么会听几句哀求就话放弃杀我的念头呢?”

    “那怎么办啊?”常妃转身坐了回去,一脸的焦急,手里紧紧的缠着一个手绢,双眼渐渐湿润,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母妃去告诉你父皇吧?”

    “母妃,你以前跟父皇告状时,管用吗?”

    常妃面露颓色,轻轻的摇了摇头。

    常妃向来就不是得宠的嫔妃,后宫之斗,只要不出闹出人命,皇帝也是向来不怎么管的。

    朱子阳看着常妃略显苍老的脸,心里竟微微的酸涩起来,他将头转开,起身站了起来,“母妃不用担心了,儿臣已经长成人了,不用母妃再这样为儿臣操心了!”

    朱子阳说完,行了个礼,“母妃先休息吧,儿臣告退!”

    朱子阳出了暖阳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来,“居然是他们!”

    从那天起,朱子阳出行就格外小心,就连上下朝的路上,都多带了不少的侍卫。

    但有件事一直让他很疑心,无论他去哪,行踪如何保密,总能有刺客如影随形。

    朱子阳是不信自己的亲卫队里面出了叛徒的,仍是让安在和安常明察暗访了一番,但没有任何的线索。

    这天,朱紫萱从成王府出来,满脸的不悦,她叹了口气,小时候特别听话的弟弟们,现在都翅膀硬了,再也不把她这个皇姐的话放在心里了。

    朱紫萱实在是不想看到骨肉相残,但,她又能做什么呢?

    “去阳王府!”朱紫萱撩开帘子对侍卫们吩咐道。

    朱子阳坐在轩书殿的正堂中,吩咐侍女上茶,上糕点。

    朱紫萱抿嘴一笑,“快散了吧,你以为我还像小时候似得,一沾上甜点就吃不够啊!”

    “是啊,我们一晃就都长大了,这么些年皇姐的口味有所改变也是对的!”朱子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遮住了意味不明的眸子。

    朱紫萱的笑容顿了一下,继而笑道,“是变了很多,但我始终记得六弟不爱吃甜食,喜欢哭鼻子,每次见到父皇都要嚷着要他抱一抱你!”

    “不错,可父皇从没有抱过我!”朱子阳语气略带了几分落寞。

    “于是你就哭着跑到御花园的小亭子里不出来,每次都是我拿着点心去哄你!”

    “对,你的点心难吃死了!”朱子阳皱着眉说道,但看朱紫萱的目光亲切了不少。

    “你个死小子,那都是我舍不得吃的!”

    朱子阳嘴角含笑,朱紫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们都长大了,皇姐也管不了多少你们的事了,皇姐惟愿弟弟们都平平安安的,兄友弟恭,千万不要再上演上一朝的夺嫡厮杀了!”

    朱子阳嘴角的笑容淡了很多,“我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我,皇姐旁观者清,应该比我看的明白!”

    朱紫萱沉默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咧出一个笑来,“我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看你们自己的意思吧!”

    朱子阳微微点了点头。

    “我走了,你小子保重吧,照顾好自己!”朱紫萱说道,起身就要出门,快出门口时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过头来,看向朱子阳,“六弟,每个人都有一张面具,但面具下是怎样的心就要靠自己去识别了,小心你身边的人!”

    朱子阳将朱紫萱送到门口,看着她迁细的背影轻声说道,“皇姐,你也保重,照顾好自己!”

    温柔伊身边的侍女来到朱子阳的身边,行礼道,“王爷,温姨娘身体又不舒服了,还请您过去瞧瞧!”

    朱子阳点了点头,突然想到朱紫萱最后的忠告,小心身边的人,眸子瞬间深沉起来!

    立朱子阳为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皇帝朱啸甚至将祭祖的重任交给了他。

    祭祖的前一天,朱子阳在外遇刺,受伤严重,回府后就封锁了消息,甚至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没有请,唯有阳王府上下,人心惶惶。

    朱子阳赤luo着上身,胸口缠着的纱布都渗出血迹来,温柔伊一进轩书殿的内室,一对泪瓣就滑了下来,她哽咽着走了几步,半跪在朱子阳的床前,“阳哥哥!”

    朱子阳的嘴唇白的厉害,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拂去温柔伊脸上的泪,虚弱的说道,“我没事,还死不了!”

    “呜呜,呜呜,都是我不好!”

    “竟说傻话,是这批刺客武功太高强了,跟柔伊妹妹有什么关系啊?”朱子阳笑着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温柔伊。

    温柔伊的脸白了一下,“我,我是说,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要是,要是早上我陪你一起出门就没事了!”

    “呵呵,你一个弱女子,能帮上什么忙啊!”朱子阳叹道,“可惜明天的祭祖了,父皇难得给我这么重要的差事,可我的伤!”

    “那怎么办?”温柔伊焦急的问道。

    “这样吧,我坐在祭祖马车上,从皇宫出发,出了京都,就换安常装扮成我,我再从小路悄悄回府!”朱子阳说道。

    “这样行吗?”温柔伊担心的问道。

    “也只有这样了,我受伤的事连太医都不知道,只要瞒过这两天,我的伤口好些了,再去寺庙替下安常,便能神不知鬼不觉!”朱子阳说道,“好了,我累了,柔伊,你先回房休息吧!”

    “阳哥哥,要不我搬过来吧,也方便照顾你!”温柔伊见机提到。

    “还是不用了,你肚子越来越大,怎么照顾我啊?还是乖乖的,回花梦堂吧,那里清净,利于养胎!”

    温柔伊低头下,眼中的怨恨一闪而过,抬起头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第二天,朱子阳到了皇家寺庙,还不到一个时辰,成王爷便带着朱啸御前的首领太监,刘得贵匆忙赶到。

    朱子成领着刘公公一路走到宣德殿的门口,“刘公公,咱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假冒阳王爷了吗?”

    刘公公为难的劝道,“成王爷,这是皇家寺庙,阳王爷正在里面为皇族祈福,咱们就这样闯进去,恐怕不妥吧!”

    “刘公公,你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这祭祖的大事丝毫不能马虎,要是有人居心不良,假冒了皇家子嗣,可就大逆不道了啊!”朱子成说道。

    “这!”刘得贵十分的为难,就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人来,他气宇轩昂,气度不凡,正是阳王爷,朱子阳。

    “不知三哥和刘公公为何在这?”朱子阳一身官服在身,脸色红润,哪有半丝重病的迹象。

    朱子成惊讶的看着他,“你,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哦?我受伤没受伤,三哥怎么知道的?”朱子阳嘴角含笑,目光灼灼的看着朱子成。

    “两位王爷,老奴的任务也完成了,这就回宫回禀皇上,老奴告辞!”刘公公趁机抽身,转头就走,朱子成顾不得和朱子阳对峙,忙紧走几步,赶上刘公公的脚步。

    “公公,公公别急!”朱子成说道,二人渐渐走远,声音也越来越听不清。

    朱子阳转身回到宣德殿,这局虽然他是赢了,但心里却凉凉的。

    朝堂之上,立阳亲王为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朱子成整天心事重重,夜不能寐,从皇家寺庙回来后,皇上斥责了他,让他更是忧心不已。

    这天晚上,成王府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朱子阳坐在下首,小丫鬟将茶放在他桌子上。

    “六弟,请!”朱子成端起茶杯,对朱子阳示意。

    朱子阳嘴角笑了一下,“我还是不喝了,怕三哥的茶里有毒!”

    朱子成的脸色顿了一下,然后放下茶杯,微扬起下巴,“六弟这话说的可要有证据,不然我可要告诉父皇,你诬陷我!”

    朱子阳哈哈的笑了起来,“三哥,是不是诬陷,你我心知肚明!”

    朱子阳拍了拍手,“安在,将人带上来!”

    “是!”安在应道,接着两个阳王府的亲卫,扭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朱子成一见那个人,脸色就白了几分。

    朱子阳看向安在,安在一脚踹在那黑衣人的后背上,“说!”

    “是,是皇后,和,和”黑衣人抬头看了朱子成一眼。

    安在又踹他一脚,“快说!”

    “和,和成王指使我们在小路上埋伏,刺,刺杀阳王爷!”那黑衣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胡说!”朱子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说,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

    朱子阳淡定的看了朱子成一眼,“三哥,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安常!”

    安常进屋来,手里拿着几封书信,恭敬的递给朱子阳,朱子阳接过信来丢在了朱子成的桌子前。

    朱子成有些不安的看了朱子阳一眼,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信来,他只看了一眼,就把信又按在了桌子上,目光畏惧的看着朱子阳,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你,你怎么有这些信?”

    “呵,三哥,你以为帮着你买官卖官的邹县辰不会偷偷的留有保命的证据吗?他是去的哪里告老还乡的,你还记得吗?”朱子阳问道。

    “邹县辰的老家是凤翔,你,你就在凤翔!”

    “哈哈哈,我的好哥哥,你这才想起弟弟我是被当做质子送往凤翔的啊?”

    朱子成后退了半步,跌坐在了椅子上,满脸的灰败之色。

    “别急,我这还有惊喜呢!”朱子阳说完,从手里掏出几张字迹陈旧的纸来。

    “这就是五年前宫里轰动一时,同时跌入水中淹死的艳妃和香妃的验尸官留下的遗嘱!”

    朱子成惊恐的看着朱子阳手里泛黄的纸张,嘴角哆哆嗦嗦,“你,你怎么!”

    “皇后以为先是用钱收买,后再杀人灭口,就能人不知鬼不觉吗?她错了,人在做,天在看,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里面可是写着了,三哥在这其中也帮了不少的忙呢!”朱子阳抖了抖那几张纸,然后扔在那些信件中。

    屋子的一角焚着熏香,淡淡的龙潭香缭绕在屋中。

    朱自成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直流。

    朱子阳拿起那些信件和纸张走到角落里的炉子前,挑开盖子,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扔进香炉里。

    那香炉遇见纸张,很快起了明火。

    朱子成站了起来,不解的看向朱子阳。

    朱子阳走了回来,站在朱子成的身前,定定的看着他,“三哥提出来的整理户部的意见已经实行了,很好,安城闹水患,也是三哥亲自去监督挖的运河,安城百姓才能有了安定的日子过,三哥是经纬之才,子阳愿意做栋梁之才,一生只做阳王,辅佐以后的太子,子阳的这个想法也已经告知父皇了!“

    朱子成惊讶的合不上嘴,动容的喊道,“六,六弟!”

    朱子阳上前走了两步,拉住了朱子成的手,“三哥,以后的安梁就靠你和大哥了,不要让我们和父皇失望啊!”

    朱子成眼中泪光点点,郑重的点了点头。

    自从朱子阳祭祀回来,就将温柔伊身边的人换了,还限制了她的自由,出府需要提前请示他,就算什么都看,也要看在她腹中的孩子!

    朱子阳处理完这些事,就开始闭门不见任何人,甚至也跟皇上请了长假,对外放出身受重伤的消息,太医也是每日必到,出了阳王府,都是一副无药可救的惋惜样。

    朱子阳把自己闷在王府这些天,又将以前的事回忆了一遍。

    站在后院,会想到丁忆灵站在大树上掏鸟窝的情景,路过后厨,会想到丁忆灵一脸黑花的端着菜的模样,他甚至都不敢走进轩书殿了,那里更是充满的丁忆灵的影子。

    朱子阳坐在书房的桌子上,拉开底下的暗格,里面放着一张小纸条。

    这几块砚台是你最喜欢的轩城砚,磨墨时让他们加入几滴茉莉汁,写出的字就会有香味了,这就是我上次没告诉你的秘密。

    三块轩城砚旁还有一小瓶茉莉汁,朱子阳打开瓶盖,浓浓的茉莉香一下子充斥了整个书房。

    朱子阳的手指轻轻的在那一行半的字上抚摸,心里难受的厉害。

    他扬手将茉莉汁的盖子盖上,紧紧的将茉莉汁放在离心口最近的位置。

    “王爷!”安在走近朱子阳,在他身边轻声的喊道。

    朱子阳挣开湿润的眼睛,看向安在,“怎么了?”

    “请您移步后院!”安在低眉说道。

    朱子阳虽心有疑惑,但也没有再问,随着安在走到后院的假山后,只听假山的另一面,温柔伊低声的跟小翠说着话。

    “哼,他朱子阳算什么玩意,竟不让我出府,天天困在这个牢笼里!”温柔伊气氛的将手里的牡丹揉碎了扔在地上。

    一旁的小翠忙劝道,“小姐,再忍忍吧,不为您自个的身体,也得为您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孩子?说起来这孩子也真够皮实的,经历了那么多次波折都没事!”温柔伊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本章完结…
………………………………

18苦肉计

    “是啊,我就说小姐您太冒险了,拿着小世子的命开玩笑,万一要真动了胎气怎么办?”小翠后怕的说道。

    “我要不这样做,怎么能把那个野妇逼走呢?再说,孩子而已,没了再怀一个就是了!”

    朱子阳将身边的树枝折断,走了几步,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好狠的心啊,真是为了争宠不择手段,你还有脸当母亲吗?”

    温柔伊吓的花容失色,小翠更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阳,阳哥哥,你,你不是不在府中吗?”

    “别叫我阳哥哥,我听着恶心!”朱子阳将手里的断枝丢在地上,“来人呐,将这个毒妇关进花梦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出花梦堂半步!”

    第五天,阳王府终于盼来了一位客人,却不是丁忆灵。

    朱紫萱带着四个侍女坐在轩书殿的正堂,其中一个侍女不停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朱子阳躺在床上,看见朱紫萱进屋,挣扎要起身,一旁的安在忙拿着个垫子放在他身后。

    “皇,皇姐怎么来了?”朱子阳虚弱的问道。

    朱紫萱紧走两步,扶住朱子阳的肩膀,面色焦急,“怎么就伤成这样呢?你的护卫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朱紫萱气愤的看向一旁伺候的安在,安在忙低下头,“属下们失职!”

    丁忆灵站在丫鬟群里,手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衣角,想上前,仔细的看看他的伤,又有些意难平,不愿委屈了自己。

    朱紫萱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丁忆灵,又看着安在问道,“你们王爷是怎么伤到的?凶手可有找到?”

    “秉公主,王爷祭祖回来,经过京都外的小树林时忽遭埋伏,当时敌多我寡,他们又将护卫军阻断开,王爷身边就剩下安常和两个亲卫了,安常为了护主子周全,也受了不轻的伤,现在还在后院下人房养伤呢!”安在答道。

    朱子阳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听着安在的话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扫了安在一眼。

    安在只当没有看见。

    “恩,你们也算是尽力了,来人呐,给安在安常两位大人封赏!”朱紫萱说道。

    安在接过赏银;嘴角露出笑意。

    “不知另一位安大人?”侍卫问道。

    “哦!”安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他的你给我就好,你知道他的伤在屁股上,不方便见客的!”

    那侍卫楞了一下,侍女和朱紫萱都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纷纷转开眼睛。

    “那就有劳大人了!”侍卫只得将赏银也递给了安在。

    安在手一点也不软的将另一份赏钱也放进自己的衣袖里,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第二天他是顶着两个乌眼青来伺候主子的。

    朱紫萱转头问道,“六弟,这次不会又是他派的人吧?”

    朱子阳咳了半天,安在递给他一杯人参茶才缓过气来。

    丁忆灵紧张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朱子阳,朱子阳的目光扫过来时,她也没有低下头,一旁的侍女忙拽了拽丁忆灵的袖子,她才匆忙的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啊,只是这次的刺客太厉害了,打了我个措手不及!”朱子阳虚弱的说道。

    朱紫萱拿起手绢挡着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我怎么听说六弟祭祀回来还好好的去了趟成王府呢,好像是晚上,对吧?”

    朱子阳放在被子里的手,一把抓住了朱紫萱的另一只手,脸上的没有丝毫不妥的表情,在侍女们的位置是看不见二人的小动作的。

    朱紫萱偷着笑了一下,然后悲伤的惊讶道,“六弟,你说太医说你活不过这个月了?”

    丁忆灵的腿颤了一下,险些摔倒。

    朱紫萱目光又飘了一下那四个侍女中的丁忆灵。

    朱子阳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见了装扮成侍女的丁忆灵,他的身体猛的动了一下,朱紫萱却反手将他的手拽住,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朱子阳也冷静下来,又躺回床上。

    这些小动作却没有逃出安在的目光,安在抬手又递给朱子阳一杯人参茶。

    “殿下,说了这些话,还是喝些参茶歇一歇吧,太医说了,您心肺伤的厉害,说多了话恐怕,恐怕!”安在一副不敢说的样子。

    朱紫萱忍着笑,转过头一副哀伤的样子,配合着他,“恐怕如何?安在,快说啊!”

    “恐怕活不过今晚了!”安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丁忆灵的脸色刷的白如纸张。

    朱子阳正喝了半截参茶,一口没咽下去,猛的咳了起来。

    安在马上将一块白帕子递给朱子阳,朱子阳捂着嘴咳完了,安在再接过来,打开一看,白色的帕子上多了一抹刺眼的艳红。

    朱子阳愣住了,他趁大家愣神,用拇指抹了一下唇边,什么也没有啊,安在这个猴小子,跟变魔术似得。

    丁忆灵流下两行泪来,情不自禁的喊道,“子阳,你怎么会这样?”

    丁忆灵往前走了几步,一时间泪如雨下,她抓住朱子阳的手,“你怎么伤的这么厉害?不是早知道有刺客了吗?怎么还不做好防范,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说啊!”

    朱紫萱挑了一下眼皮,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朱子阳一下子更虚弱了,他喘息着,费劲说道,“灵儿,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丁忆灵的眼泪仍不要钱的往下掉,“不要说话,什么都不要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只要你好好的!”

    朱子阳的手轻轻的抹掉丁忆灵脸上的泪珠,却越抹越多,朱子阳心里生出些不忍来,“别哭了,我死不了的,以前经历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怎么会轻易的死呢?我死了,谁来照顾你啊?”

    “子阳!”丁忆灵扑在朱子阳的腿上,呜呜的大哭起来。

    门外侍卫在安在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安在紧皱起眉头,微微叹息,“这么大的事,咱们不可不禀告,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丁忆灵怕朱子阳说话费劲,忙应声,“进来回话!”

    安在推开门,恭敬的行了个礼,“王爷,王妃,属下有事禀告!”

    朱子阳用目光示意他快说。

    安在停顿了一下,艰难的说道,“温姨娘,早产了!”

    朱子阳猛的坐了起来,中气十足的问道,“怎么回事?早上侍卫回报不是还好好的嘛?”

    “侍卫说,温姨娘闹脾气,将屋里的东西都砸了,后来不小心被地上的杂物绊倒,摔了一脚,恐怕动了胎气,已经疼的不行了。”安在如实的禀告道。

    “请太医了没有?稳婆呢?”朱子阳抬腿下了床,拿起屏风上的外衣穿了起来。

    安在皱起眉,向朱子阳挑眼。

    他穿了半截衣服,才想起丁忆灵还坐在一旁,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这会惊讶的看着他比不上嘴。

    “灵儿,你听我说!”朱子阳走近丁忆灵刚要我扶她的肩膀。

    丁忆灵就愤怒的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脸色十分的不好,“好啊,朱子阳,你会演戏了啊,你们一个个的都会演戏了啊,比那戏台上的戏子演的还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丁忆灵看看朱子阳又看看安在。

    安在低下头,不敢看丁忆灵失望的眼神,朱子阳急着解释。

    “伤的不轻?还活不过今天?”丁忆灵大声问道,然后愤怒的咆哮道,“你们这样把我当成傻子骗,好玩吗?”

    丁忆灵转身就走,朱子阳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想要挽留。

    这时门口又跑来一个侍卫,他焦急的说道,“温,温姨娘大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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