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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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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时间又回到了在塘平府那个晚上,两个人都那么投入。
蒋碧菡的吻,是绝无仅有的,她的温柔,她的狂野,她亲吻的技巧,让徐茂先深深地迷恋。
吻到激励的时候,徐茂先双手托起了她的屁屁。很有弹性,徐茂先就用力地抓了几把。
蒋碧菡腾出手来,扯掉徐茂先刚刚穿上的外套。
又解开了他的里衣,一双温暖的手伸进了徐茂先结实的胸膛上,不住地游走。
都说女人经不起挑逗,就像男人经不起诱惑那样。而这次却是徐茂先遭到了蒋碧菡尽情的挑逗,浑身燃起了熊熊烈火。
压抑在身体里的那股冲动,瞬间暴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蒋碧菡抱到里屋,很粗野地丢在床上,这丫头,果然没有穿肚兜,一对俏生生的胸脯,危危颤颤地鼓起在胸前。
徐茂先哪里还能控制自己?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两个人就在床榻之上,狂野地进行了。
在徐茂先开始的瞬间,蒋碧菡发出一声惊叫,然后咬着嘴唇闭上了双眼。
徐茂先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狂野,这么肆意奔腾过。此刻,他没有任何担心,没有任何压抑,他只是像一个来自远古世界的猛兽,暴虐,不屈不挠……
从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温柔。
蒋碧菡咬紧了贝齿,死死地抓住了床榻一角,时而又抱住徐茂先的后背。一双漂亮的手指,在徐茂先背上留下了许多红红的道子,还有好几道都渗出了血痕。
似乎也只有这样的疯狂,对能诠释两个人的那种狂野。蒋碧菡很坚挺咬着牙齿,偶尔发出一两声。
她与郁雅婧不一样,郁雅婧总是那样温柔,那样令人怜惜,而蒋碧菡的骨子里,却是那么狂野,就像奔驰在大草原上的野马,无拘无束、性情奔放。
从那一刻开始,徐茂先知道,自己又沦陷了,再一次沧陷在蒋碧菡这样无尽的温柔乡里。
过后,蒋碧菡就死死地抱着他:“别动,让我们都歇一会。”
徐茂先趴在她身上,过了好久,才听到蒋碧菡长长地吁了口气,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然后她用力推了推徐茂先,两个人就翻了个身,蒋碧菡骑在徐茂先身上,那张脸已经红得不成人形,嫣然一笑,又是百媚众生,风情万种。
“我的男人,你真棒!”蒋碧菡趴下来,在徐茂先耳边轻轻道。
“彼此彼此,我背上都快撕裂了。”徐茂先此刻才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痛。
………………………………
第368章 凤茹心事(上)
蒋碧菡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连她自己都不禁连连咋舌,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野,徐茂先的背,就像被鹰爪抓过似的,一道道高高隆起的印子,红红的。
好几处还破了皮,血都流出来了。
“痛吗?”蒋碧菡挺温柔地问道。
徐茂先打了个哆嗦,道:“不痛!”
“咯咯……”蒋碧菡顿时就娇笑起来,骂了句。“虚伪。”
徐茂先就道:“我哪里虚了?”
蒋碧菡拍了他一下。“明明痛还说不痛,刚才明明想要,假装要离开。你这不是虚伪?我还以为自己这么失败,居然倒贴也没人要了。”
“那是你勾引我得!”徐茂先挺委屈地道。
“对,结果你还是败在我手里了。”蒋碧菡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两个人还紧紧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看她得意的模样,徐茂先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屁屁。
“你这是何苦?真不怕自己后悔?”
蒋碧菡说了句,令从徐茂先从来没有这么恐怖的话。“后悔的事我从来不做,我只做让别人后悔的事,所以你以小心了,这辈子我会缠着你不放的!”
徐茂先顿时就愣在那里,很恐怖!
看到徐茂先那种可爱的样子,蒋碧菡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甜甜地笑道:“看你吓的,跟你开玩笑的,我哪敢?不过,我这辈子真没想过成亲。”
“是不是你娘的事情,给你打击太大了?”
“也许吧!我是单亲家里长大的孩子,成亲对我来说,太恐怖了,所以不管哪个男人对我再好,我也不会嫁给他,婚姻这东西一切都是浮云。我的理想是,做内宫仪制局的女司仪。”
“你这么努力,会实现的。”徐茂先点点头,抱起她的屁股。“我们去洗洗吧?”
“嗯!”就在蒋碧菡点头的瞬间,徐茂先突然恶作地一动,蒋碧菡立刻发出一声羞涩的惊叫。“
呀――”
这一夜,诠释了人类本身最原始的性情。
徐茂先第二天是直接从蒋碧菡那里出发的,上堂后,他派人去州令府问候一声,宋廷弼的主簿回话,大人今天有事外出,暂时不在。
宋廷弼居然没上堂?
看来昨天晚上肯定有戏,他就在想,是不是那个花语跟他怎么样了?看花语那种很主动示好的模样,徐茂先明白了几分。
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徐茂先就暗自告诫自己,以后要克制,尽量不要再招惹女人,真的无力承受了。
真不知道蒋碧菡是怎么想的,不过从她的角度来说,二十多岁的姑娘,坚守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关键是自己怎么处理这份感情,当随风飘过?
还是把她像常婉儿,郁雅婧那样,留在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想想自己这几年的发展,的确有些荒唐。
男人还真是一种经不起诱惑的动物,难怪那些贪官落马的时候,无不牵出一大堆犯案的情人。
自己已经尽量克制了自己的**,还是招惹了这么多女人,好在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似,存心去接近,用尽方法去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自己在这方面,跟那种人相比,恐怕是小巫见大巫,不及一提吧!
在正堂里坐了会,无事便于唐凤菱发书信。
书信迟迟才回复,唐凤菱写道:“相公,忙死人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茂先就写道:“有事你不会叫下面的人做吗?还自己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啊!自己的公务总不能让人家去做吧!”
“那你忙,我估计再过半月时间回去吧!你再熬熬。”
“熬你个头啊!衙门口里有人,不说了。”唐凤菱低低地骂了句,她明白徐茂先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从两人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之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了。
唐凤菱就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做着自己份内的事。
跟唐凤菱结束通信之后,徐茂先就没什么心思去乱想了。王麟敲门进来。“徐大人,午后你还有个应酬,要去一趟宜阳府。”
徐茂先这才记想,自己与宜阳府佟知府约定的事,古管事来宜阳府了,指名要见自己。也不是说古管事这么狂妄,居然要堂堂一个左州卿去接见他。
只是大家打了许久的交道,朋友一场,见面聚聚吧!古管事代表了暹罗商老先生,这个面子徐茂先不可不给。而且商老先生决定在宜阳府撒银子,也是因为徐茂先引起的。
现在是巳时刚到,再有一会就可以走了,徐茂先点点头。“下去准备吧。”
王麟走后,徐茂先就把卢本旺招呼过来。“有个暹罗来的朋友,你要不要去结识一下?”
卢本旺就问了句。“是商老先生吗?”
“不是!”徐茂先回答。
“那有什么劲?我以为他老又来了。”
看到卢本旺那索然无味的表情,徐茂先笑了笑。“不过他可以代表商老先生在做决策。”
“娘的!你不早说!”卢本旺立刻就兴奋了,他一直想与商老先生合作,但是偏偏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卢本旺看到徐茂先混得风生水起,这小子也学他的,不要家里管,自己一个人出来独干。
这小子很精,决定在荆州城大量囤积土地,等地价抬高的时候,来他一把倾城相售,狠狠捞他一把横财,但自身区区几百万两,哪够?
但是他有高招,以卢氏商行的名义,到各大钱庄搞个借贷,一点都不难。
先拿钱弄了些地皮,然后又用地皮做抵押,再借贷,周而复始。听这小子说得这么开心,徐茂先也忍不住笑了,真是债多了不愁啊。
现在的商人,这一招用得得心应手,而且屡试不爽。
如果能和商老联手,哪怕是跟他搭上点关系,以商老的名义,在搞起项目来,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
商老在宜阳府的那个商贸古街项目,前期工程已经完成,后续还有不少项目待建。
卢本旺屁颠颠的走后,徐茂先就琢磨着给佟扇屏带点什么孝敬?过年肯定是不能去给他拜年了,自己得回京城给老爷子磕头。
………………………………
第369章 凤茹心事(下)
只是除了烟丝和好酒,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其他的他估计也不怎么爱好。
还是跟以前一样,买了些老人家需要的补品,又带了四包烟丝,两坛上等谷雨春,佟凤茹呢?这么大的姑娘,实在不知道该给她买什么礼物。
于是他就想到蒋碧菡,便偷偷的发出笺条。
“我有个老恩师的女儿,十八正俏,还是女学子,你帮我去挑两套好点的女装,等下我过去拿。”
昨天晚上两个人那么疯,蒋碧菡一直躺在床上,怎么也不想动。
接到笺条,徐茂先居然让自己去办这样的事,立刻就答应了。给大人送礼,的确应该买好一点的。于是她就驾着马车跑到女装店,挑了两套上好的女装。
一个时辰后,徐茂先叫了碧锋准备出发。
在蒋碧菡门前拿了那两套女装,无意中瞟见蒋碧菡走路的动作,徐茂先就忍住想笑。
蒋碧菡白了他一眼,见碧锋在一旁,也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小院。
在路口,碰到了早等在那里的卢本旺和倩儿,四个人匆匆朝宜阳府县赶去。
到了宜阳府之后,卢本旺和倩儿就直接去了客栈,徐茂先则和碧锋去了佟扇屏家里。
还是像以前那样,徐茂先提着东西到门前,来到佟知府门口敲了门,开门的是佟凤茹。
佟凤茹看到徐茂先之后,却没有以前那种开心的样子,只是叫了声:“你来了,我爹不在家。”
徐茂先当然知道佟知府不在,他正在望云轩陪古管事。现在古管事是宜阳府的财神爷,最大的投资方,他这个知府大人也不敢托大,否则怕人家说宜阳府把人看轻。
徐茂先就借了这个空当,把东西送到老恩师家里。
佟凤茹的表情,让徐茂先大为意外,不过他还是笑了笑,拎着东西进了院子。
佟知府老婆正在丫鬟的协助下做饭,从伙房里跑出来,见是徐茂先,脸上顿时就乐得像花儿一样。“茂先,你来了。凤茹快去倒茶。”
佟凤茹扁着嘴,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哦了一声,给徐茂先倒了茶杯,放在他跟前就回了房间。佟知府老婆就很奇怪地看着女儿的背影,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以前看到徐茂先的时候,挺高兴的,现在又哪根筋不对了?
来不及去管女儿的事,徐茂先每年都给家里送来很多的东西,佟知府老婆也习惯了。
她就在心里道:佟扇屏当了这么多年的官,送礼送银子的人也挺多,但是真正有情义的人,还是这个徐茂先。如今佟扇屏还在宜阳府当知府,他居然爬到荆州城去了。
佟凤茹娘当年一直看好徐茂先,前段时间听说他订婚了,心里就一个劲地叫可惜。
看到徐茂先把东西放下,佟凤茹娘看着这大堆的东西,就责备徐茂先:“你这孩子,每次来都送这么多东西。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了,肯定又要说叫我一番。”
徐茂先笑了笑,道:“没事,过年肯定没时间过来拜年了,我这不想着抽空早点过来嘛,也没什么东西。”
“还说没有,你每次花这么多银子,我都不好意思了。回头叫老佟跟你说说,以后来了就来了,当这里自己家里啊?千万别这么见外。”
然后她就朝佟凤茹的房间里喊道:“佟凤茹,你出来陪茂先说说话啊,死丫头!”
佟凤茹这才翘着嘴巴,从房间里出来。看了眼徐茂先后,就坐在远端,双手拿着茶杯,心不在焉地摆弄着。
徐茂先拿出那两套女装,对佟凤茹道:“凤茹,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拿去试试,不合身我再去换。”
佟凤茹看了一眼,也没有动,眼神瞟过徐茂先的时候,就不那么情愿。
徐茂先也搞不懂,自己哪里又惹她生气了,于是他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佟凤茹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不断地晃了晃又腿,把头低下来。
徐茂先就搞不明白,是不是埋怨自己没去接她?沛城距离荆州城很近的。
以前徐茂先当主簿的时候,每逢佟凤茹休学回家,都是由他去接的,今年一忙,都把什么事都忘了。
看到佟凤茹还是不说话,徐茂先就喝了口茶,道:“是不是你爹又说你什么了?”
佟凤茹这回有了反应,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徐茂先就道:“快去试试衣服吧?我马上就要走了。”
佟凤茹终于说话了:“不要你的衣服,拿回去吧!”
“干嘛呢?是不是生我气了?”徐茂先回想了一下,却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佟凤茹鼓着嘴巴看着他,道:“你自己回去看看,我给你发了这么多笺条,为什么一封都不回?”
“哦?”原来是这样,徐茂先恍然大悟,姑娘就是姑娘,随便一个理由都能生气,而且让你莫明其妙,如果她不说的话,估计你一辈子都想不透。
徐茂先就道:“你发去的是哪个香片?”
“还哪个?以前的呗。”
徐茂先笑了笑,道:“笨丫头,我都不在宜阳府了,那香囊还是以前的,现在早不用了,怪我也忘了提醒你,现在给你一片香片,有事直接发笺条给我就行了。”
佟凤茹的脸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红了。
发笺条佟凤茹不是很精通,而且忽略了重要细节,前段时间她不停的发给徐茂先,可惜均发错了地方,徐茂先能接到才怪。
以前还偶尔通信,最近断了联系,佟凤茹心里便想多了,从那以后她就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再给徐茂先发笺条。
姑娘的心思很微妙,徐茂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误会,佟凤茹给记在心上了。误会似乎澄清了,徐茂先放下茶杯,朝厨房里喊了一句。“师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佟凤茹娘跑了出来,急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不等老爷回来了?”
“哦,我们今天约好了,还有一个暹罗来的客人要面谈,佟大人估计晚上不回来吃饭的。”
“哦,原来你们约好了啊!那我就不留你了。”佟凤茹娘送到门口,看到佟凤茹还是一脸不高兴坐在那里,她就说了句:“你这死丫头,平时不是挺喜欢和茂先说话的吗?今天你这是怎么了?人家来了也不理,搞不懂你想干嘛!”
佟凤茹抿着嘴,望了一眼走远的徐茂先,讪讪回了屋。
………………………………
第370章 求生不得(上)
宋廷弼这段日子最很惬意,又很窝火。
蒋碧菡那女人,居然这般不给面子。
堂堂一个州令看上你,还牛什么牛?就不信老子降不住你!宋廷弼就在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收拾一下这个不听话的蒋碧菡。
不过花语也不错,温顺如水,会撒娇,跟花语在一起的时候,宋廷弼又找回了做男人的那种快乐和自信。
只不过,男人都有一个通病,没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因此他心里一直有些遗憾。
而仪制司经过蒲司吏不懈地努力与公关,终于摆平了仪制司拨款扩建的款项。不过,却赔上了新来的花语。
花语是个好苗子,十八岁一朵花,挺懂得配合的。
本来她是蒲司吏留着自己备用的,但是那天一咬牙,就将她贡献出去。还是留着孝敬大人吧!这样的姑娘算是自己无福消受。
蒲司吏在荆州城混了多年,当然知道宋大人有一个母夜叉似的老婆。而且,宋廷弼还很怕她,至于为什么,大家估计瞎蒙也能猜中。
宋廷弼这么怕老婆,估计是老婆有些背景,而他又是靠老婆家里的背景,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因此,这类男人的人生注定是一场悲剧,宋廷弼偏偏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的性格很固执,占有欲极强,觉不甘屈于人下!
宋廷弼能有今天的一切,与这位母夜叉似的女人是分不开的。
可是今天宋廷弼很倒霉,刚刚约了花语,两个人在客栈开了房间,进门之后就迫不得已拥抱在一起。
宋廷弼做这种事比较直接,没那么多花俏,他喜欢直来直往,没什么前戏。因此,每次都是快马加鞭,直入主题。
可没想到玩得正兴奋的时候,窗外来了信鸽。
宋廷弼本想不接,忽然发现这个标记,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也是最无奈的人用的信鸽。
母夜叉!
想到家里那只大饼脸,水桶腰的母夜叉,宋廷弼什么兴趣也没有了,从花语身上下来,抓起笺条骂了一句:“干嘛,烦不烦人啊!”
母夜叉在笺条里写道:“你这官老爷做的,我还没见过有谁脱光了衣服坐堂的,在被子里办公的。宋廷弼,老娘告诉你,别太过份,给你一炷香,马上死回来见我!”
见字如见人,母夜叉字字珠心,把宋廷弼弄得一愣一愣的,好重的杀气啊!
宋廷弼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跟花语的事,这么快就让她知道了,这下回去,估计又不知道她会怎么闹。
提到家里那只母夜叉,宋廷弼除了反胃,还有恐怖。没办法,这么多年压抑的日子都过来了,就不能再忍忍?
再过些日子,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母夜叉再也威胁不到自己。宋廷弼从床上爬起,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离开了客栈。
随便对正懒在床上的花语说了句。“我去去就来!”
被母夜叉发现了,还真不能不回来?宋廷弼这么说,也只是顾全面子。没想到就这么一句,成了这辈子最无奈的痛!
花语嗯了一声,扯着被子躺在床上。
看着宋廷弼离开,百思不得其解,宋大人今天怎么了?难道两人的事,被他老婆已经知道了?
花语自然不知道宋廷弼老婆是何方神圣,听说凡是见过宋廷弼老婆的女人,都会产生一个想法,世界上竟然还有长得这么痛苦的人?与她相比,自己太幸福了。
女人天生爱做梦,花语也有憧憬的时候,宋大人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官场上还是属于那种很年轻的一类,潜力无限,只要跟定了他,还有什么事不成的?
虽然当时蒲司吏跟她暗示的时候,她还有些无奈与不快,但见到宋廷弼后,就不这么想了。不管怎么说,宋廷弼还是属于那种很帅气的男人。
正当花语在回忆宋廷弼给她带来的快乐时,门突然被踹开。
两个面目狞狰的男人闯了进来,花语立刻抓起被子捂在胸前。其中一个男的把门关上,插好门栓,两个人就不怀好意地笑笑着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想干嘛?”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今天就是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不要随便招惹别人的相公。”前面一个胖一点的络腮胡子,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吓死个人。
另一个瘦点的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惊恐的花语一阵邪笑。
络腮胡子上前一把,伸手就把花语胸前的被子给扯了,房间里顿时春光大泄,花语不着寸缕的身子,展现在两人眼前,瘦个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哇塞――好身材,不错的姑娘。
络腮胡子却不怎么怜惜,一手拿着刀子,一手将花语拖了过来。
“啊――”
花语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络腮胡子立刻给了她一巴掌。“不许叫,否则老子一刀捅了你!”花语被吓住了,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子,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
络腮胡子舞了舞手中的匕首。“今天只是给你长点记忆,以后不要再在荆州城出现,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络腮胡子用刀子比划了几下,似乎就要把花语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给毁了。
旁边的那个瘦子突然叫了句。“等等,这么好的女人,毁了太可惜了。”然后他就嘿嘿地笑着,扑向了花语。
“啊――不要――”花语看到瘦个要对自己欲行不轨,就惊恐地挣扎起来。可她一个弱小的姑娘,哪里是一个男人的对手?瘦个子抽了她两巴掌,把花语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
过后,房间里传来一阵阵花语的哭泣,还有两名歹徒的邪笑,完事之后,络腮胡子用匕首在花语的脸上留下了两条蜈蚣疤。
鲜血四溅,房间里响起一阵绝望的声音。
宋廷弼回到自宅,一声不吭地打开门,母夜叉就坐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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