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奸臣-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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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坚挺的小茂先，顶到了唐凤菱大腿边，唐凤菱伸手一探，心暗暗惊讶，她叹了口气。

　　　　“都说男人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一点也不错！看，你又来了！看来我以后得寸步不离跟着你，否则还不知道你要招惹多少花花草草。”

　　　　徐茂先苦笑道：“娘子，我跟你保证行吗？以后再不去招惹其他姑娘了。”

　　　　唐凤菱翘起了嘴，道：“保证有什么用？她们都在说，男人这张嘴要是靠得住的话，母猪都能树！”

　　　　“唉――”徐茂先很无语，也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把这一套教给了她。唐凤菱看到徐茂先哭笑不得的样子，便软下心来。

　　　　伸手摸住了那截坚硬，柔声道：“我们来一个吧！我也想了。”

　　　　唐凤菱居然想了，徐茂先大喜，不过很快又泄气了。“行吗？”据说怀孕期间是不可以的。

　　　　唐凤菱轻轻地道：“没事的，我看过了，你轻一点，不要太深行。”徐茂先这才发现床头旁边放着一本《闺事》。

　　　　徐茂先有些激动，这可是七个月来第一次房事，太感动了，那种心情像初入洞房似的，心里一跳一跳的，实在是紧张。

　　　　慢慢地褪了唐凤菱的小裤，徐茂先正要爬去，唐凤菱侧过了身子，红着脸道：“你可要温柔点啊，现在可不是我自己！”

　　　　本来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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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换任江州（上）

　　　　唐凤菱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有一个月左右就要生了。

　　　　好久不曾找自己的常逊，突然来人招徐茂先到他的后堂，关上门后，常逊就直截了当地道：“茂先，你是徐常两家希望的寄托，现在两家第三代中间，能有你兄弟二人这样堪当大用的年轻人不多了。常鹤扬他们那些小子，都只知道眼前享乐，目光短浅，难成大事。既然两家结成了联盟，你就更应该担当起更大的责任。”

　　　　常逊突然这番话，把徐茂先也搞得摸不清头脑。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又要把自己往外放了？的确，徐茂先在左副都御使这个位置，也很难发挥他的作用。

　　　　几个月前徐麟也讲过，呆过一年半载的，让他再次跳出去，不要纠缠在行都司他们这些人中间。莫非真要在这个时候把自己下放了？

　　　　常逊点了烟袋，道：“据我对你这段时间的观察，再加上两家老爷子的意思，决定让你到下面再锻炼几年。”

　　　　果然被自己料中了，以前老爷子是不怎么赞成他到下面去折腾的，但是没想到徐茂先在下面的反应还算不错，因此就在暗中关注他在荆州的一举一动。

　　　　在徐家这么多晚辈里，徐茂先算是脱颖而出，成为了老爷子关注的对象。本来老爷子是最疼大哥的，而最来气的是徐茂炎，成天无所事情，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徐茂炎搞曲艺，被老爷子看做是牛鬼蛇神。

　　　　这几年，徐茂先渐渐浮出水面，也得到了老爷子的赏识，但他没想到，连常家老爷子也看重自己，他就觉得常逊在夸大其词。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与常逊谈话不到两天，吏部的人来找他了。

　　　　江州知州因为重病突发，引起全身瘫痪，而江州州令许凌峰正身在国子监，现在江州正需要一个掌大旗的人。

　　　　经过行都司内参委们的激励辩论，研究，探讨，最后邓卓文黯然收场，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名额，被谢郑言和常逊联手抢走。因为上次沙州事件上，谢郑言与常逊达成协议，这次的人选就由常逊推荐。

　　　　当然，常逊的背后自然代表了常老爷子的意思，刚好徐麟也在常老跟前，几个人聊起湖广局势的时候，便谈到了这个问题。

　　　　常老爷子自然就卖了这个人情，常逊自然尊从老爷子的意思，于是，这样的好事才会落到他徐茂先头上。否则常逊怎么会这么一句，这次徐茂先出任江州知州一职，是根据他的观察。

　　　　他的意思就是告诉徐茂先，你这个位置是我帮你争取的，以后你小子得注意一点，照顾一下我常家的人。

　　　　跟吏部的人谈过之后，徐茂先自然还是那句话，一切听从上峰的安排！

　　　　时间紧迫，只有三天时间给徐茂先做准备。

　　　　回到自宅，徐茂先就跟唐凤菱起这事。

　　　　唐凤菱皱着眉头撒起了娇，嗔怪道：“不会吧！孩子快要生了，你又要跑出去？”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官场里的规矩，她不是不清楚。徐茂先能有这样的机会，换了谁都不会犹豫半句。

　　　　徐茂先搂着她轻轻地拍了拍肩膀，道：“放心吧，我会经常回来看你和孩子的。等你把小孩生下来了，就一起住到江州去。”

　　　　唐凤菱翘起小嘴，有些无奈。

　　　　碧玉听徐茂先又要调走，这次却是任知州大人，她立刻就兴奋地道：“你等着，我去弄几个好菜，今天庆祝一下。”

　　　　徐茂先道：“还是去外面吃吧！天天弄你也够辛苦的。”

　　　　“没事，在外面吃了不放心，还不如家里干净、顺心。”

　　　　徐茂先走过去，看着碧玉劳碌的身影，不由了句：“碧玉，辛苦你了。”

　　　　碧玉听得突然鼻子一酸，徐茂先这话是感激自己呢？感动得快要流泪了，她别过身子，腼腆地笑了笑，道：“什么话呢！干嘛这么客气。”

　　　　言下之意，人都给你了，客气就见外了。

　　　　徐茂先也不再什么，回到客厅里，听到唐凤菱在叫道：“发个笺条给雅婧姐吧！”

　　　　嗯！徐茂先拿来纸笔，给郁雅婧发了个笺条过去。

　　　　由于碧玉忙于照顾凤菱，商行里的事情格外多，郁雅婧忙得够呛的。但是为了妹妹安心养胎，她也觉得无所谓了。

　　　　接到徐茂先的笺条，她立刻就应道：“好的，我准时赶到！”

　　　　刚收了笺条，卢本旺又跑了过来：“茂先，今天晚上出来吃个饭吧！”

　　　　徐茂先道：“出去就不了，要不你们过来？”

　　　　卢本旺这小子没心没肺地笑了：“行，那我这就回去叫人！”

　　　　倩儿生了孩子之后，很少出门，现在小孩都八个多月了，家里丫鬟成群也不用操心。还有倩儿的爹娘也过来帮忙，因此两个人依旧潇洒。

　　　　等小两口回来的时候，徐茂先发现倩儿胖了不少，只不过脸上的肤色依然很好。

　　　　模样变了些，看上去比以更丰满，胸前那对圆鼓鼓的，穿着旗袍还能感觉到它们，在里面一跳一跳的。

　　　　屁股也大了不少，徐茂先就悄悄吐了吐舌头，卢本旺做了个怪脸。

　　　　卢本旺邪恶地笑了下，道：“你懂个屁，这样更有弹性，压下去还能弹回来！哈哈……”

　　　　然后他就恶作剧地在倩儿的屁股拍了两把，惹得倩儿拿着水果刀追着他砍。

　　　　“碧玉妹子！”倩儿打了招呼，就去与唐凤菱话了。

　　　　卢本旺看着徐茂先，道：“听你又高升了？怎么？要去江州任职？”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卢本旺，徐茂先扔了烟丝给他，道：“你又是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这还用得着打听吗？他们在内参会上，吵得这么厉害，邓卓文都要气吐血了，哈哈……”卢本旺笑得很夸张。

　　　　邓卓文的确够受气的，秦邯被踢出了沙州，他的大儿子又在州令争夺中失利。这次常逊这位副巡使联合了谢郑言，极力排挤邓家的人，把徐茂先推了出来，他不郁闷才怪。

　　　　内参堂议上的争议这么激励，难免有消息传到外面，卢本旺知道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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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换任江州（下）

　　　　“江州地理位置倒不错，民生也还活跃，只是治安不怎么好。尤其是驿站这些人流密集的地方，明抢暗偷的很猖狂。”卢本旺对江州颇为熟悉，便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徐茂先说了一些。

　　　　徐茂先知道，这才是他今天来自己家里真正的理由。做为兄弟，卢本旺这小子绝无二话，比亲兄弟都顶用。

　　　　徐茂先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江州知州突然病倒，州令正在国子监还没有回来，下面的几个左州卿吵得很厉害。

　　　　一个个眼巴巴地盯着这个州令的位置，而排位第一的左州卿又压不住他们，因此不管是城内治安，还是官场格局，都不是十分理想。

　　　　但是江州城民生比较富庶，富人很多，流动人口密集，所以三流九教的人都有。徐茂先上任之后，的确会碰到很多的问题。

　　　　因此，卢本旺就特意跑过来，给他说一些江州的情况。因为卢氏商行在江州是有产业的，以前卢本旺就在那里混过。

　　　　还好，从江州城到行都司，只有三个时辰的车程，并不是太远，有空走一趟倒也方便。

　　　　两人说话的时候，郁雅婧过来了。

　　　　由于凤先商行正式落户行都司，郁雅婧就在商行旁边租住了一套宅院。每隔个三五天就上这边玩玩，陪着凤菱说说话，散散步什么的。

　　　　郁雅婧进门之后，立刻就到伙房里帮碧玉去了。

　　　　看到家里来了客人，郁雅婧悄悄地问了句，道：“怎么卢少也来了？”

　　　　碧玉道：“茂先哥升官了，听说要调到江州去任知州，这不他们正在谈事。”

　　　　“啊！江州知州！”郁雅婧一听，立刻就兴奋起来，不会吧？这么厉害！徐茂先在她心目的中形象，一直很高大很伟岸。

　　　　三十岁不到的知州大人，对郁雅婧来说，更是有些惊讶不已。这么多年，她一直把徐茂先看做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今他又升了一级，岂能不替他高兴？

　　　　虽然徐茂先目前的官阶还是三品，但至少是地方大员，一把手，跟行都司里呆着完全是两回事。而且在地方上，他更能够施展自己的身手。

　　　　在行都司左副都御使，上个茅厕都要碰到好几个三品官，尤其是行都司两衙，各类大人一抓一大把的，屁大的官都是郎中，侍卿的。徐茂先在那里面，根本没什么优越感可言。

　　　　郁雅婧自然更加盼望，徐茂先能早日实现那个算命先生的预言，说徐茂先在而立之后五年中，定能飞黄腾达，封侯拜相。

　　　　虽然这只是算命先生讨好徐茂先的话，郁雅婧还是一直记在心里。

　　　　内院里都是熟人，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很快就弄好了饭菜，郁雅婧端着菜进来的时候，叫了徐茂先他们几个人吃饭了。

　　　　卢本旺看到她，眼前一亮。

　　　　这位曾经被自己送给徐茂先的礼物，如果完全脱胎换骨，乌鸦变凤凰了。于是他不禁调戏了一句：“雅婧，好久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俏了？”

　　　　雅婧说哪里，还不是一样的，倒是你胡大少，越发英俊潇洒，令我们这些丑小鸭都不敢正视。

　　　　“如果你是丑小鸭，那我家倩儿现在岂不是只老母鸡！”卢本旺话还没说完，立刻就传来倩儿的声音：“你说谁是老母鸡？你个死卢本旺，看到美女尾巴就翘起来了。”

　　　　她扶着唐凤菱入座之下，整个人就扑上去。

　　　　餐厅里响起卢本旺绝望的尖叫：“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夫――”

　　　　三天的时间，对徐茂先来说，实在是太紧了。

　　　　好多的事需要打点，但事情紧急，能放下的就先放下了。谁叫这个该死的江州老知州，偏偏在这个时候大病，现在江州群龙无首，人心不稳，急需徐茂先去稳住局面。

　　　　第二天消息传来，在很多人羡慕中，徐茂先匆匆交接了公务。

　　　　曹建阳居然亲自来到徐茂先后堂，眼中带着欣赏的意味，到底是徐家的后起之秀，后劲十足啊。短短几年之间，就冲到了知州的宝座。

　　　　虽然这次出任地方一把手，官阶依旧是三品内，但意义非凡。曹建阳就琢磨着，再次与徐家拉好关系，只是他发现最近连徐茂先这个下属，对他也有疏远之意。

　　　　于是他就在心里怀疑，莫非自己暗通邓家的事，被他知道了？因此今天他就亲自上门来了。

　　　　怎么说曹建阳也是顶头上司，徐茂先带着笑意起身相迎。“曹大人，卑职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茂先啊！恭喜恭喜，你总算又重出江湖了！”曹建阳开了句玩笑，努力将气氛调节得活跃一点。

　　　　徐茂先淡笑道：“还不是大人抬举，也是朝廷的栽培，我一定不辱使命。”

　　　　曹建阳嘿嘿地笑着，心里暗道：都说朝里有人好当官，看来一点不假。娘的，自己当初猪油蒙了心，居然跑到跟邓家的人搭线，真他娘的笨到家了。

　　　　现在邓卓文任巡抚司，在正副两位巡抚使联手打压之下，日子并不好过。人家的背景也不差于你，凭什么怕你？湖广本来就是徐家的势力范围，是你们邓家硬要插手进来的。

　　　　当前的局势，精明的曹建阳自然看得清楚，今天他这就是来投诚的。

　　　　“茂先啊，要不晚上上寒舍吃顿便饭？”

　　　　徐茂先看了曹建阳一眼，心道这橄榄枝来得也太晚了点，当初你怎么就想到把女儿嫁给闫子孝？现在邓卓文不行了，你又想到投靠这边了吧？徐茂先从心里反感这种行为。

　　　　这就是站队的重要性，你这么摇摆，立场不坚定，以后恐怕还会有苦头吃。徐茂先也就不露痕迹地回答：“真不好意思曹大人，今天晚上都定好了。要不过两天我和凤菱到您家里来拜访？”

　　　　还过两天，过两天你人都走了。

　　　　曹建阳自然知道他是推辞的话，其实心里不想去。于是他就在心里想，人还是不要做亏心事，徐茂先肯定知道自己想投靠邓家的意图。

　　　　两人各怀心事，曹淑颖一蹦一蹦地跑进来：“徐大人，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和王坡给您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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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饯行

　　　　曹淑颖人还没到，声音早到了。

　　　　她进来的时候，看到老爹居然坐在里面，曹建阳正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曹淑颖脸上的笑容瞬时就僵在那里，徐茂先朝她笑笑，道：“行！不过今天晚上没空，明天中午吧！”徐茂先爽快地答应了。

　　　　曹建阳腼腆地笑笑站起来，道：“茂先啊，你先忙吧，我这就走了。”看了眼曹淑颖，大步走了出去。

　　　　徐茂先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的面子这不还没有女儿大呢？曹淑颖刚才约他，他张口就答应了。曹建阳很不爽地哼了一声，这小子居然敲打起自己来了。

　　　　只是他又没办法，人家过两天就走人了，跟你再没半点关系。他答应曹淑颖还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这就很鲜明地传达了一个信息。

　　　　曹建阳自然看得明白，只是回到自己衙门口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爽。堂堂一个督察院的侍郎，居然被下属给敲打了，这他娘的算什么事。

　　　　晚上徐茂先真的没空，自己的几个党羽听闻这个消息之后，纷纷赶了过来给徐茂先庆祝。段文远，王麟，董长顺，碧锋，方世杰，李秋仁，柳温，连白茉香也来了。

　　　　这些家伙，十几个人，一桌子都坐不下。

　　　　还好，从荆州到行都司只有二个时辰的车程，现在的官道倒也方便。他们天黑前到行都司，晚上还得赶回去。

　　　　看到他们这些人，徐茂先就骂了句：“你们这些兔崽子，老实交待，谁牵的头？”

　　　　现在卢本旺也在行都司，他们赖不到卢本旺身上。看到徐茂先这么，几个人就笑笑，段文远道：“也没谁牵头，大家想到一块了，刚好在路上碰到。很巧，很巧。”

　　　　徐茂先要与下面的那些人聚餐，唐凤菱自然没什么可的，因为再大的官，总得也有紧紧团结在你的身边。如果没有下面这些人给你死撑着，估计你这官就到头了。

　　　　为官者，两个口字，顶上还得有个保护伞遮着。然后踩着这两个台阶一步一步爬上去。下面掂脚的份量重了，根基牢固了，你才可以继续向上攀登。

　　　　听到徐茂先要给他们聚聚，唐凤菱倒是很体贴地道：“少喝点酒。”然后她还加了句，为了娃娃的健康，晚上你不要回骚扰我。

　　　　徐茂先也知道喝了酒之后，酒气很难闻，毕竟现在不是两个人谈情爱的那会，喝得越疯狂，闹得越狂野，人就越开心。

　　　　过日子跟以前是两回事，怀了孕的唐凤菱闻不得酒味，干脆就要徐茂先自己寻找睡的地方。

　　　　酒楼包厢里，两桌人，都是自己这几年亲手培植起来的亲信，年近四十，风韵犹存地白茉香看到徐茂先的时候，一脸感激还带着几分敬佩。

　　　　在大家眼里，徐茂先就是一头成长中的天龙海蛟，一匹官场中的黑马，横空杀出，所向无敌，在白茉香眼里，他更像纵横天下的英雄，而白茉香自知做为了英雄背后的佳人，但她决定做一个英雄麾下的花木兰。

　　　　谁女子不如男，她白茉香就要跟着徐茂先杀出一片天地来！因此，白茉香看徐茂先的眼神，有几分崇敬。

　　　　众生平等，那是屁话。

　　　　有些人生下来就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这是谁也没办法改变的事，因此，白茉香决定把以前浪费的十几年时光补回来。

　　　　吃饭的时候，人不多不少，一桌太多，两桌又不够。而且大家都想跟徐茂先坐在一桌。但很多人还是很自觉地坐到另一桌。像白茉香，施韦，还有颜昭义等人。

　　　　他们几个人，是后来加入这个营阵的，心里自知比不上董长顺他们那班元老。但是徐茂先提了个建议，还是把桌子拼起来吧，两桌凑成一桌。

　　　　于是，店小二忙于换桌子，将圆桌换成了方桌。十几个人，快快活活地坐在一起。大家心里也就平衡了，更在心里感激，徐茂先很懂得关照大家的情绪。

　　　　这样一来，心里就没有彼此，都是一样的嘛。

　　　　白茉香是人群中唯一的女性，大家全部走了一个之后，等董长顺他们敬完了酒，她也端着杯子，来到徐茂先面前，很有诚意地道：“感谢大人的栽培，这杯酒我有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茉香不才，先干为敬！”

　　　　然后大家还没话，白茉香就一口干了。

　　　　卢本旺嘀咕了一句，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茉香姐你这话也太暧昧了点吧！大家听了都笑了，徐茂先瞪了卢本旺一眼，很干脆地把酒干了。

　　　　“谢谢茉香姐！”

　　　　徐茂先叫了声姐，白茉香突然脚下一软，差点要摔倒在地上。

　　　　卢本旺这小子，一个劲地嘎嘎地笑，笑得白茉香都不好意思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两个时辰，大家折腾到快子时。

　　　　卢本旺今天他请客，大家去欢场里找点乐子，或者去泡个澡什么的，只是这些人都有要职在身，纷纷推辞了。

　　　　虽然这么多人在一起，大家都很尽兴，可再继续下去，就有些过了，有些事情，只能适可而止。

　　　　而且他们也不敢过久打拢徐茂先，因为三天的时间，对他来，实在太紧张了。

　　　　而且他们来之前，早有准备，每个人都带了马夫，赶回去也不过天亮之前。

　　　　差走众人，徐茂先和卢本旺正在门口准备上马车，一辆红色那车驾了过来。

　　　　“上来吧！”车窗里露出常婉儿漂亮的脸蛋。

　　　　卢本旺见状，立刻挥手拜拜：“有事你们谈，我先走了。”

　　　　徐茂先也不客气，上了常婉儿的马车。

　　　　“喝多了吧？”常婉儿递了块帕子给他，徐茂先接在手里，擦了把脸。

　　　　“你怎么来了？”徐茂先没有醉，只是喝得稍微高了点，不过精神头还行。

　　　　“你后天走了，我能不来吗？”常婉儿笑看前方道。

　　　　“呵呵……”徐茂先笑笑，身子往后靠了靠。“今天晚上去哪？”

　　　　“到我家里去吧！”常婉儿一脸平静，很淡定的坐在马车里。

　　　　徐茂先伸手出，搭在常婉儿的肩膀上，长长的吁了口气，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上了你们这些姑娘。婉儿，谢谢你！”

　　　　他认真地点点头，看着常婉儿道。

　　　　常婉儿淡淡地笑了下，“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遇上了你，让我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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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2章　痴情婉儿（上）

　　　　徐茂先愣了下，然后苦笑起来。

　　　　遇上自己，的确是常婉儿的痛苦，只是两个人到这个时候，想分也分不开了。徐茂先沉默了，悠长地吸了口烟。

　　　　常婉儿淡淡地道：“但是我从来不后悔。”

　　　　她把手伸过来，拉着徐茂先的手，道：“所以，你一定要对我好，不要辜负我！我可以不计较你身边有几个女人，但是你心里一定要有我，否则……！”

　　　　“否则怎么了？”徐茂先坐直身子，定定地望着她。

　　　　“否则剁了你，大家都没有用！”常婉儿狠狠地说了句，突然扑呲一声大笑起来。

　　　　徐茂先一阵愕然，傻傻地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回到常婉儿的住处，徐茂先就很自然地坐到床榻上，放松了身子。

　　　　常婉儿脱下外套，对徐茂先道：“先洗个澡吧！”

　　　　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每次在做之前，总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常婉儿对自己总是这样要求，徐茂先也养成了这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