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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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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戴童,戴童那个畜生!”外面下着雨,刮过一阵凉风,汤小敏打着寒颤,咬牙切齿骂道。

    “戴童?”捕快拿着笔写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歪着脑袋问道:“能不能说具体一点,比喻说他是什么身份?哪里人?”

    汤小敏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他只是胭脂红的客人,不过听他们自己说,他爹好像是吏部侍卿来的。是他在包厢里和两个同窗一起……一起……呜呜……”

    “吏、吏部侍卿……”

    老三也慌了,吏部侍卿戴宝宗?

    不得了,这可是江州的大人物,堂堂江州内参。

    两人明显有点慌神了,一齐问道:“你确定没有错?告诉你,如果说错了,那叫诬告,可是要下大狱的。”

    另一个捕快道:“慢点,你先不在急,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一遍。”

    全天下所有的捕快都有这个毛病,喜欢听那个精彩的过程。尤其是这种类似的案子,非得问个清清楚楚,问了人家是怎么剥她衣服的,还要问人家被那个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

    很多的时候,受害人不得不再一次承受着这种心灵的痛苦,把那个不堪回首的过程,再次残忍地重复一次。

    过程对于捕快来说,也许很重要,但是对于一个受害者来说,却是重播一次不堪回首的痛苦。

    做完口述记录,两个人走出来,悄悄地合计了一下。“老三,这事悬了,我们得罪不起啊!”

    “那你说怎么办?”

    “不知道。”

    “戴侍卿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要是让他知道是我们两个办的案子,会不会有麻烦?”老三犹豫道。

    “但是不办也不行,要是她跑到督察府去,说我们不受理,叶州卿那边也吃不消啊。”

    “还是向上头呈报吧!”

    两个人商量好了,再次回到后堂,汤小敏已经冻得有点发抖,尽管是夏天,在这样深夜时刻,浑身裹着这样**的衣服,换了谁了受不了。

    两个捕快却没工夫管他,其中一个捕快冒着大雨出去了。

    周捕头今天心情不错,手气很好,在牌桌上玩得顺风顺水,接到值夜捕快发来的呈报,他皱着眉头,很不满的。

    “周头,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情了。”

    “慌什么慌?天塌下来了吗?”周捕头摸了张牌过来,脸上大喜。“对花!哈哈!”

    “有人告戴侍卿的儿子强占民女!”

    “啊――”这头的周捕头大惊,把牌一推。“你再说一遍!”

    “有人告戴侍卿的儿子戴童强占民女。”老三低声重复了一句。

    “不玩了,不玩了。”周捕头拿起衣服,急急从房间里出来。

    “对方人呢?”周捕头一边走,一边询问着。
………………………………

第783章 惊动官府(下)

    “就在衙门里,一个二十左右的女人。”

    “快,赶紧回去。”周捕头一路小跑,奔向自己的那辆马车。

    叶咏莉已经躺下,突然接到典狱周大强的笺条。“什么?戴侍卿的儿子?摸清楚了没有啊?”

    叶咏莉披着衣服从床上起来,仔细地看着周大强的呈报。事情闹大了,戴宝宗的儿子居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如何是好?要不要呈报徐大人?

    叶咏莉当然知道,最近徐大人和戴宝宗两人关系紧张,她想了想还是穿上衣服,亲自去中典狱看看。这种事情大意不得,毕竟牵系到一个知州衙内参的家眷。

    候富民翻了个身:“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叶咏莉无奈地道:“典狱查到大案子了,我必须去一趟,你自己先睡!”

    候富民不满地撇撇嘴,无奈地叹了口了。“疯了,也不知道徐茂先给了你什么好处,如此卖命!”

    幸好他这句话,叶咏莉没有听到,否则又要呵斥他了,心思不正,难成大器!

    待叶咏莉赶到典狱的时候,汤小敏冻得快不行了,一个劲地咳嗽。而两个办案捕快,为了等待大人指示,也没有提出让她离开。

    叶咏莉见了,马上叫人拿来几件衣服,给汤小敏换上。

    再一次核对了实情,周大强问叶咏莉:“叶大人,您看这事怎么办?”

    叶咏莉沉着脸,果断地道:“你带几个人,先把戴童抓过来。”

    这是一个很难的决择,叶咏莉也是考虑再三,才下了这个命令。但是她又在心里没底,想发个笺条给徐大人,发现已经是凌晨丑时多了。

    戴童睡在海天大客栈,他们三个人开了间上房,三男两女。睡到半夜的时候,发现汤小敏不见了。江南那个同窗提醒他:“那女的跑了,戴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戴童睡得正香,他挥了挥手:“别管她!我爹是吏部侍卿,她报官也没用,而且我们付过钱的。”

    正说着,客栈的门被店小二打开,周大强带着几个捕快冲进来。

    “哪里逃!”

    “把他们扣起来,男女不放!”

    周大强打量着这套房里,五个人赤条条的,简直不堪入目。有人去扣戴童,戴童挣扎着道:“你们想干嘛?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戴侍卿。”

    这句话放在平日很管用,可惜如今的江州官场由徐茂先坐镇,已经容不得戴宗宝放肆了。

    被捕快带到典狱的戴童,一路上咆哮如雷:“你们有种,居然连我也敢动,老子是戴宝宗的儿子!”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戴宝宗的面子上,周大强真想扇他两耳光,这小子读了这么多书,脑袋里装的全是屎。戴宝宗又怎么样?没吃没喝照样饿死!

    如果戴宝宗知道这件事的话,估计要急得跳河,或者找块豆腐撞死。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畜生!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刚才文副巡司发来的笺条,让戴宝宗睡意全无,他一个劲地发戴童的笺条,戴童这小子就是不回。因为那个时候,他正玩得疯呢,在包厢里上演人神共愤的一幕。

    最终刘忆梅被打的事,终于让戴宝宗知道了。

    他当场就气得半死,这畜生也不看看是什么人,居然敢动刘忆梅。也不撒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老子都不敢动的女人,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

    世上漂亮的女人很多,但不是很个人都有资格动,否则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如果不是没有找到人,他真要拿着刀子捅了这畜生。刚刚从学府回来,便给自己捅了一个这么大篓子,是不是嫌老子命太长了?

    戴宝宗在自己后堂里,背着双手一个劲地跑来跑去。

    而这个时候,叶咏莉匆匆来到徐大人后堂,呈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徐茂先沉着脸,没有说话。叶咏莉又提供了一个消息,戴童还在胭脂红打了刘忆梅。

    这个事情,是戴童自己说的。几个人在包厢里喝酒,因为打赌的事情,又刚好碰到刘忆梅,他便发神经,铁了心的要拉刘忆梅陪他喝一杯。

    结果两人发生争执,他恼羞成怒动手伤人。

    当然,他把这事情说出来,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后面干出那种荒唐事做出的辩解,他这是把责任往人家身上推。如果不是遭到刘忆梅拒绝,他就不可能有下面的行为。

    尽管这种辩解很荒诞不经,但也是他一个理由,一个唯一可以为自己辩解的借口。

    听到这个消息,徐茂先伸手摸着下巴,很有深意的搓了搓。看来这事不用自己出手,戴宝宗自己急着送死了。

    子不教,父之过啊!

    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戴童的今天,养成那种趾高气扬的性子,他戴宝宗就没有责任?现在他又得罪了自己的靠山,还真是罪有应得。

    徐茂先对叶咏莉道:“依法办案!公正求实!”

    自己也不想落井下石,但是也不能放过戴童。只要叶咏莉秉公处理,他戴童就得吃牢饭。

    在徐茂先任职期间,不管在哪个地方,他都极为主张依法办案。尽可能的还受害人一个公道,如果天底下的官员,都昧着良心做事,那老百姓还要不要活了?

    得到徐大人的指示,叶咏莉也心里有数,戴宝宗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慈母多败儿,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戴宝宗的老婆,恐怕也是一个纵子行凶的母亲。

    因为叶咏莉的缘故,典狱封锁了消息,戴宝宗还在后堂里急得团团转,琢磨着怎样对文副巡司解释。

    当然最好的解释就是行动,做为混迹官场二十年的老油头,戴宝宗二话不说,匆匆去了门,准备去给刘忆梅道歉。

    “大人,戴大人!”主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与戴宝宗撞了一个满怀。

    戴宝宗差点跌倒在地上,主簿一个劲地道歉,戴宝宗很不高兴地问了句:“慌里慌张,什么事?”

    “少爷他被典狱抓了。”

    砰

    戴宝宗差点没站稳,身子晃了晃,一只手去扶书案的时候,打翻了自己那只心爱的茶杯。
………………………………

第784章 无人问津

    典狱的消息瞒得好紧,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给自己透露风声,戴宝宗还没有想到,戴童是因为什么事被抓,他害怕的这个畜生对刘忆梅做了什么过份的事,那样的话他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

    典狱的人能抓他,又封锁了消息,说明戴童的案子不小。这就证明了叶咏莉的决心,恐怕这次他是逃不过这次牢狱之灾了。

    如果换了以前,他绝对要去活动,但是目前这样的困境,他也是自身难保,戴宝宗面如死灰,头大如斗。

    主簿看到他那神色,还是低低地说了句:“戴侍卿,听说戴童是在包厢里和两个同窗一起,强占了一名陪酒花姐,现在已经转到了典狱叶咏莉的手里。”

    “什么?强占了一名陪酒花姐?”这算什么案子,戴宝宗又缓过神来,陪酒花姐也需要用强?还以为是把刘忆梅怎么着了呢?

    戴宝宗晃晃脑袋,有些恼火地瞪了主簿一眼,惹得那主簿几天没有想明白,自己这又错在哪里了?

    在戴宝宗的心里,只要不是把刘忆梅怎么着了,一切都不是问题,至少他现在还没有下仕,有能力摆平这件事。

    其实就算是真把刘忆梅怎么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这个刘忆梅与副巡司搭上了关系,这才是头痛的问题。

    匆匆出了后堂,他买了东西,去给刘忆梅赔不是。

    在戴宝宗的生涯里,能让他亲自给人家道歉的机会还真不多,坐在吏部侍卿这个位置,掌管着江州城地区这么多大大小小官员的迁升,他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

    赶到刘忆梅家里,刘忆梅正在家里闹得很厉害,一个劲地跟人家发笺条,诉委屈。戴宝宗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刘忆梅从门缝看了一眼,理都没理他,任戴宝宗干巴巴地站在门口。

    他拿着东西去给人家道歉,结果到最后连门都没有进,戴宝宗很恼火,但又不知道该向谁去发火。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缝,他只好匆匆匆忙忙赶往典狱。叶咏莉不在,他要求见自己那个混账儿子。

    何童风现在变乖了,这边让戴宝宗去见儿子,这边发笺条请示。请示还没下来,戴宝宗已经与戴童在关押室里相见了。

    从典狱里出来,戴宝宗直奔邓义杰州令衙后堂。现在唯一能救他的,恐怕只有邓义杰了。要是连邓义杰也不帮他说话,他戴宝宗在江州城将彻底失去了价值。

    摆在他前面本来有好几条路,但是偏偏想着两面逢缘,把徐茂先给得罪了,好不容易攀上文副巡司这条线,戴童又给他惹事,把刘忆梅给打了。

    换了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更不要说是文副巡司这种护短的人。文副巡司现在没有落井下石,已经对他很客气了,但是他要再想搭上这条线,修复两者之间的关系,恐怕有点痴人说梦的味道。

    邓义杰坐在后堂里,正与老爹通着笺条,从邓卓文那里得知,有人在行都司活动,看来要动戴宝宗了。

    江州城想动戴宝宗,而又有能力动戴宝宗的人,除了他徐茂先还有谁?而且他刚刚听说,戴宝宗的儿子昨天晚上因为强占民女被抓。

    如果是别人,像这种案子根本不构成强占,因为对方的身份特殊,先不管她是不是陪酒花姐,你在欢场陪酒,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就很正常了。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戴宝宗得知这情况,肯定要去典狱里捞人,可他偏偏没有把人捞出来。这说明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徐茂先那边下禁令了。

    虽然戴宝宗在这个位置上,对他邓义杰很有用,但是要他付出十二分的精力,来拯救一个摇摆不定的人,他也不能愿意。

    戴宝宗还没有赶到邓义杰后堂,他早早对主簿说过了。“今天不管谁找我,都说我不在!”然后他关上门,躺在后堂的摇椅上,琢磨着徐茂先下一步的计划。

    邓义杰喜欢用下棋来形容官场和人生,现在徐茂先出手了,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下一步的意图自己必须清楚,否则等他将军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考虑了良久,他觉得徐茂先此举,应该不是针对自己而来。

    邓义杰感到挺有成就感的是,他和宁不凡合作得不错,现在他在内参堂议上的控制力度,达到了四成左右。

    这是一个很不了起的程度,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努力,积累与徐茂先争取抗衡的资本。只是这个戴宝宗太摇摆,邓义杰也不怎么喜欢。

    就在戴宝宗四处奔波的时候,他偏偏忘了一个人,其实他要是去找徐茂先的话,也许人家心肠一软,放他一马倒也有可能。但是戴宝宗偏偏就忘了,或者他心里根本没有考虑过,徐茂先会救他。

    这一遗忘,注定戴宝宗要遗憾终身,人错过了第一次,就有可能错过第二次,到现在为止,他还奔波在为自己找帮手的路上。

    徐茂先一直在关注,他戴宝宗会怎么表现。

    戴宝宗这么一跑,自然他的关系脉络就再清楚不过了。人在紧要关头,自然就想着平时那些关系网,现在他把自己所有的关系网,很清楚,很明白地暴露出来。

    徐茂先也看得明白,到底多有人与他戴宝宗有关系,这一招应该叫做投石问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也许这不是人的本性,戴宝宗在傍惶之际,首先想到的是怎么挣扎,而不是向对手低头。要是他冷静一些,理智一些,早点意识到这个问题,就没有后面那么多接踊而来的麻烦。

    督察院有人在徐茂先后堂,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王初生曾经送过戴宝宗一枚价值不菲的和田老玉的扳指。

    这一枚玉扳指徐茂先也曾见过,就戴在戴宝宗的手上。那是徐茂先第一次来江州城的时候,在堂议上无意中瞥见的。

    当时他也没有在意,但是现在经人一提,他就记起来了。

    这件事情,必须要向行都司呈报,就是自己一个知州大人,也不可能把戴宝宗直接处理了。

    他长吁了口气,对呈报的人说道:“江州方面到此为止!这件事,辛苦你亲自往行都司跑一趟。”
………………………………

第785章 官场挪移

    徐茂先这个决定,呈报者心里很清楚,这句话等于把戴宝宗送上断头台,江州到此为止,却不代表行都司到此为止。

    从知州大人后堂出来,呈报者就在心里琢磨,徐茂先这人得罪不起,戴宝宗这次是完了,就算不下大狱,免职也是逃不掉的。

    一个堂堂的江州吏部侍卿,突然变为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这种感受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过。徐茂先在这事情上,掌握得很有分寸,这事适可而止,没有叫督察府继续追查下去。

    仅仅凭着一枚几万两的玉扳指,也够他受的。

    再加上他儿子的案件,戴宝宗被免职肯定跑不了。如果继续追查呢?后果只怕只有他戴宝宗心里最清楚了。

    有人为了一口酒,便招来牢狱之灾,戴宝宗的这枚玉扳指,也算是他这个劫难中的一根导火线!

    但是这一切,都怪他那摇摆不定的性格。

    假若他不自作聪明,不去想着自己可以左右逢源,也许他现地的处境要好一些。

    几日后,行都司终于有了消息,递交上去的证据,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戴宝宗暂时被收押,至于怎么处理,徐茂先帮他算过八字了,被革职查办的可能性比较大。

    江州城的吏部侍卿被撤职,上面就得重新考虑一个新的人选,当然,这一切常逊已经在活动了,戴宝宗便成了这个突破口。

    接到江州城呈报上来的证据,常逊就在心里暗叹,徐茂先这小子不简单。自己正苦于无处下手,他就给了自己一个契机。难怪连自家老爷子,也越来越重视这个徐家第三代中的骄骄者了。

    事情果然如常逊所料的那样,谢郑言对此事很重视,他重视的是自己有没有好处。

    最终,一场不可避免的官场大挪移开始,他们之间达成的协议是,济州知州这个位置,由谢郑言的人去顶。

    知州是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也很关键,谢郑言自然乐享其成。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一个一方大员的位置,因此,秦震海调到江州吏部侍卿的小事情,他也很快得到了落实。

    行都司吏部的考评,其实只是一种形式,而且他秦震海口碑也不错,他这次从州令左州卿转到吏部侍卿,根本就没有占到便宜,官阶还要降了一些。

    任命下来了,秦震海进了知州衙下属的吏部,而江州城又来了一位新的左州卿,滕海!

    邓义杰对于这个任命,感到很奇怪,秦震海不是徐茂先的人吗,怎么不升反降呢?

    不过这中间没他什么事,他也没有过多的去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邓卓文也在这场官场挪移中,看到有利可图,所以对于滕海调离江州地区,他也没有任何异议。

    这次调动,可以说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各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许这是行都司几个人,头一次达成这样默契的共识。

    一个戴宝宗,居然牵动了这么多人,他这个位置,不可谓不重要。但是有一个人不痛快了,那就是副巡司文周元。

    他除了不痛快,还有些担心。

    戴宝宗前不久送了五万两银票给他,现在戴宝宗被收押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将这事捅出来。

    如果戴宝宗是个聪明人的话,他就不会乱咬人,这样只会断了自己的后路。本来他还对戴宝宗一肚子的火,但是想到戴宝宗被人搞得如此狼狈,他心里也就消了这口气。

    现在文周元不但不能恨他,反而要想办法救他,否则戴宝宗来个鱼死网破,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文周元心里清楚,这件事情的起因,估计还是在徐茂先身上。本来他就准备好,把戴宝宗调出江州城的,突然如其来的场风暴,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而宁不凡这几天一直在暗自思量,看来自己得小心一点。戴宝宗的下场有点可悲,而且这一下去,这辈子绝对没有翻身之日。

    他到现在才明白,徐茂先为什么行色匆匆赶赴山阳縣,为了一个小小村选的事情,如此大动干戈,其用意深不可测,用计如神。等对手缓过神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对于徐茂先这一招,宁不凡到现在还感到有些胆寒,这小子声东击西,令人无迹可寻。连这样的小事,他也可以借势扳掉戴宗宝,自己这个副手恐怕也在他计算的名单之内?

    晚上,徐茂先应滕海之请,准备去吃饭,刚好秦震海也来找他。对于徐大人这个决定,秦震海很实在的接受了,他知道自己在州令衙这边施展不开,不如调到吏部来。

    吏部侍卿这个位置,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段时间他也在心里琢磨过,徐大人的最终目的,是不是针对宁不凡?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迟早取代他的位置。

    秦震海在江州城任职五年,一直是州令左州卿,因为头上没人,他只能继续呆着。像他这种情况,久居不动,不上则下。

    如果到了知州左州卿,爬上宁不凡这位置,再加上徐茂先肯帮他的话,他以后就有可能爬上州令,或者知州大人的位置。

    当然,这一切取决于他这几年的付出。

    所以秦震海今天过来,就是想请徐茂先吃饭,大家增补一下感情。

    滕海也好,秦震海也好,都是自己人,徐茂先也不想天天应付这种吃吃喝喝,于是他就叫上秦震海,不如大家一起凑凑好了。

    对于一般的私人聚会,徐茂先从来不带夫人,今晚他却把唐凤菱带上了,一是出于尊重,二是出于对两人的重视。

    晚上的宴会上,还来了一个大家熟悉的人,佟扇屏。

    佟扇屏与滕海的感情,已经到了很铁的地步,他这次调动,能不叫上佟扇屏?

    王麟刚刚回到家里,就接到徐大人的笺条,晚上一起吃饭。

    瑛瑶见他又要出去吃饭,便有些紧张地问了起来:“你又出去?最近天天都不在家里吃饭,扔下我们母子不管了?”

    对于瑛瑶这点小把戏,王麟自然心里明白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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