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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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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了,你也帮不了我,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邓义杰站起来。“朱琰秀,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歇着了。”

    邓义杰站起来就走,朱琰秀突然说了一句:“我知道你的真正动机。”

    “知道你还问?”邓义杰不以为然,继续前行,朱琰秀猛地站起来,大声道:“你的动机,就是因为卢本旺与邱雨霜之间不正常!所以你蓄意报复!”

    “住嘴――”邓义杰站住了,背对着朱琰秀大声吼道。

    这是他心里最不愿意被揭穿的伤疤,也是他心里最后一道屏障。就是顾着这点面子,顾着邓家的面子,他才不惜承认了自己绑架卢本旺的事实。

    朱琰秀明显感觉到邓义杰身子的颤抖,果然一切如自己所想。如果真是这样,那邱雨霜之死,就不难解释了。

    朱琰秀看着邓义杰的背影,突然变得扭曲起来。

    邓义杰停了一会,缓缓道:“邱雨霜是清白的,她已经死了,请不要拿死人做文章。”邓义杰走了,背影越来越模糊。

    朱琰秀看着他有些颓废的身影,不为所动,她依然冷冷地看着邓义杰远去的身影,高声道:“如果邱雨霜是你害死的,我不会放过你!”

    从典狱里出来,朱琰秀基本上可以肯定,案子的全部过程。至少她的假设已经成立。剩下的一个就是卢本旺,如果能从卢本旺那里得到一些线索,那么邓义杰绑架客商案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邱雨霜之死真会是一场意外吗?朱琰秀绝对不信!

    朱琰秀不成亲,还有一个原因,她是一个倔强到骨子里的女人,极力抵抗官场上的联姻。

    同时,也最见不得男人的争斗,偏偏用女人做牺牲。在她看来,邱雨霜成了这场斗争中的牺牲品。

    红颜薄命,香消玉损,这是何等的凄凉

    朱琰秀又来到邱雨霜的坟前,送上祭品。

    秋风起,又到了深秋的季节,朱琰秀站在风中,想起自己这次来湖广的使命,心事重重。

    几天后,朱琰秀终于下决定了,要找徐茂先私下谈谈,了解一些情况。

    在江州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徐茂先最有发言权。

    午后,朱琰秀走进知州大人后堂,依然那种犀利而冰冷地盯着徐茂先。“我想跟你谈谈!”

    她叫徐茂先从来不称呼姓名,也不叫职务,一直以为,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像朱琰秀这种性格的人,恐怕天底下也少有。

    但她偏偏如此顽强的存在,徐茂先看着她:“有什么话坐下说。”

    他对朱琰秀算是客气了,因为徐茂先已经知道朱琰秀来江州城的目的。既然上峰有这个想法,不让她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依朱琰秀的性子,肯定不会放手的。

    而且徐茂先一直坚持地认为,自己没有任何过错。

    朱琰秀冷冰冰地道:“我跟你谈的是私事,不属于公务范围。”

    徐茂先看了眼,道:“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地点你定!”

    “晚上没空,我要陪夫人散步。”

    “那明天中午。”

    “中午不行,我要睡觉。”

    “后天大家都不忙。”

    “后天我约了人!”

    朱琰秀脸色微微一变,闪过一丝冷笑,道:“你怕了?”

    徐茂先抬起头,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什么事衙门里谈。”

    说到未出阁的女人,朱琰秀脸色一沉,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人言可畏啊!”

    朱琰秀走了,回到后堂她才把心中的怒火发了出来,桌子上几本书被她摔在地上。不为别的,只为徐茂先说的那句话,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未出阁的女人怎么了?想跟自己闹绯闻,你还不够资格呢!朱琰秀一向是个冷静的人,今天也忍不住了。不管她怎么说,徐茂先总是想着法子拒绝,这人太可恶了。

    这个徐茂先还真是滚刀肉,而且未出阁这句话有点深深地刺痛了自己。朱琰秀摸着脖子上那片扁圆形的吊坠,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本章完)
………………………………

第833章 酒席递话

    王麟匆匆而来,道:“徐大人,刚刚接到消息,文副巡司将在明天赶到江州城。”

    文周元又要来了,徐茂先想到上次陪他们钓鱼,心里老郁闷了。尤其是宁不凡,那搞笑的马屁精,居然把自己钓到的鱼给放了。

    文周元这个时候来江州城,用意十分明显,当然是为了徐玲的事而来。他在江州城还有几个老部下,只有大家配合一下,徐玲基本上已经是左州卿人选了。

    现在宁不凡还是个代州令,估计得等到年终堂议之后,才能扶正。不过,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没什么争议的事情。

    但是郑招喜之死,一直让徐茂先如梗在心,可惜宁不凡太狡猾了,让人抓不到把柄。

    在文副巡司的周转下,徐玲任左州卿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眨眼间,已经到了年底。

    又是一段忙碌的日子,每到年底,总是各种堂议不断,碧锋此刻已经从翰林院里回来,叶咏莉在堂议上的话,令何童风十分不满。

    当天晚上,碧锋叫了自己以前的几个弟兄,在酒楼里聚会,碧锋每人敬了一杯。几轮酒下来,碧锋问道:“郑招喜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屡破不了?”

    借着酒兴,一个关系不错的兄弟提供了一条线索。

    “峰哥,你又不在缉拿这边,不是破不了,而是有人不愿意这案子真相大白。”

    “来!喝酒!”碧锋听到这话,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喝完之后,他才问道:“小光,你是缉拿那边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光却不急于表态,道:“峰哥,听说明后,你就要调到缉拿这边当大捕头了是不?”

    鉴于这个消息,这些人纯粹是道听途说,叶咏莉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碧锋却故作神秘地一笑,也不言破。

    “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我碧锋什么时候忘记兄弟们?”

    “那是,那是!”几个人连连举杯,又跟碧锋干了一杯。

    “既然这样,大家信得过我碧锋,你们有什么说什么。我想了解一下郑招喜这案子,为什么迟迟未破?这样下去,叶大人这招牌可要被人你砸了。”

    有人看了碧锋一眼,道:“峰哥,你是我们最好的兄弟,也是我们最敬佩的人,既然你问了,我就有话说话!”此人看着碧锋,碧锋满意地点点头,两人心领神会。

    其他人听到这位老哥抢先表了忠心,也一个个不甘示弱。“对,你问,只要我们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

    碧锋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不过他倒不急,拿着杯子重重地一扔。“放什么屁?你们肚子里藏些什么东西,还要老子问?谁有屁就放?别憋着。老子不喜欢扭扭捏捏的人。”

    被碧锋一馒头一棒子的,几个人很快道出了真相。“峰哥,何头对您意见老大,而且这案子是个一手掌握的,我看不是案子破不了,而是他不想破。”

    “为什么?你们不是破了案子有犒赏拿吗?”

    有人透露出一条重要线索,案发的那段时间,有天叶州卿去行都司堂议。由于郑招喜的逃跑,叶州卿发布了铁令,全城戒备,四处搜捕郑招喜。

    可是何童风那天晚上,却把几个在城内巡夜的人叫去喝酒。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四道城门均有闯关者,而且是同一时间,并且都成功了。

    这位捕快住在南城门的边上,对此深有印象。

    本来不愿被查而闯关的马车出现,那是常有的事,但是做为一个捕快,对一些突发事件,常常有一种职业的敏锐感。

    另一个人透露,峰哥,何头对你意见挺大的,前不久他听说你要回来,跟几个人喝酒的时候,他当着从伙的面骂你呢!

    “他怎么说?”

    “我不敢说!”

    碧锋扔了烟丝过去,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人家骂我,你这个当兄弟的居然不敢说?没事,他怎么说,你就怎么说。”

    其他几个人也道:“你小子不义气,罚酒。”

    这人挺委屈地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何童风这话太难听,说出来不好。”

    “娘的,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不说出来,峰哥怎么知道何童风这小子,骂了峰哥什么话?”小光刚才立了一功,此刻有点神气。

    碧锋点点头,道:“说!”

    这位捕快才道:“那天他喝多了,跟他几个亲信道:他碧锋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有徐茂先给他撑腰嘛!老子不是没有靠山,我告诉你们,宁大人,不,现在的宁州令,我跟他关系很铁,你们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马上就可以将我调到下面的府成当典史,混几年当个督察侍郎也不过份,你们信不信?信不信?”

    “叶咏莉?她有什么能耐,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罢了,她看不起我,我未必要靠她才能升上去,是不是?我一个缉拿大捕头,这么多年在典狱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说,我们一起破了多少案子?她居然认为碧锋比我强?哼!她不待见我,我还不呆了,你们看着,老子这就跟宁州令发个笺条,调到下面当督察侍郎,自由自在。”

    “那天他还真给宁州令发了个笺条,跟他喝酒的人都看到了。”捕快说完,碧锋就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干得不错。”

    这时,有一个兄弟去了趟茅厕,回来的时候,他悄悄道:“峰哥,何头他们也在前面的包厢喝酒,有十几个人。”

    “不管他们,我们喝我们的。”

    正说着,有人推门进来,众人回头一看,是何童风。

    “哟呵――峰哥啊,你这人不行啊!回来了也不请我们喝两杯。太不给面子了!兄弟你可是回来高就的,以后多关照关照。”何童风一阵大笑,手里的杯子晃了晃,巡视着包厢里的几个人。

    这些人都是跟着碧锋混的,何童风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几个人被他这样一瞧,脸上便有些过不去了。尤其是刚才那个透露内情的捕快,担心何童风这小人暗中报复。

    碧锋端起酒杯,心口不一地说了句:“何头您这话就过份了,大家都是兄弟一场,来!我敬你一杯。”
………………………………

第834章 引蛇出洞(上)

    何童风看到碧锋面带笑容,干脆扯了把椅子坐下,拍着碧锋的肩膀道:“你这一去一回,肯定又得高升了,怎么样?透露一下,回来有什么打算?”

    “还没拿到功名,到时再说!不过我听说何头最近屡破奇案,叶州卿可是经常表扬你啊!”

    “唉!别提了。叶大人什么心思,你我大家心里明白,她不骂我就好了。现在手上有几个案子很棘手,她今天还在堂议上说了,你不也听到了?如果再查不出来,叫我滚回家种地,咱是命苦啊。”

    “不过,我倒真想挪挪地方,呆在州典狱几年不动,没什么意思!树挪死,人挪活,挪挪总是好的。不要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说是不?我这可是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以后有什么事,你只要说一句,我何童风办得到的,绝不含糊。”

    “哦,这么说,何头已经有好地方去了?那恭喜恭喜!”碧锋举起杯子,跟何童风碰了一下。

    何童风有几分得意,道:“说不上好,应该也不会太差。总比老呆在这里强!”两人碰了一杯,碧锋对众人道:“大家一起来,祝何头高升,官运亨通!”

    七八个兄弟,齐齐举杯,跟何童风碰了一下,喝完这酒后,何童风就拍着碧锋的肩膀道:“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喝。”

    等何童风一走,几个人撇撇嘴,骂了句虚伪!

    何童风一出门,将手中的杯子随手一扔,娘的,这些王八蛋,迟早要你们好看!

    同样的,想给何童风好看的还有碧锋。

    多日下来,他掌握了一些基本的线索,找了个时间,在徐茂先家里跟他进行了沟通。

    “哥,我发现这个何童风有问题,他可能与宁州令关系不浅。”

    徐茂先坐在软塌上,屋子里没有外人,他就道:“说!发现了什么?”

    “据典狱里的兄弟反应,何童风在郑招喜潜逃期间,他突然叫了在城内夜巡的捕快去喝酒。而这段时间,正好是叶州卿发布紧急命令,全城追捕郑招喜的时候。”

    徐茂先回忆了一下,似乎是有那么几天,正是自己和叶咏莉去行都司呈报详情,而郑招喜刚好也在某天晚上出事,会这么巧?

    “除此之外,还发现一条重要线索,郑招喜命丧那晚,四道城门同时出现了闯关的事。而最为蹊跷的事,这四辆闯关的马车,马色、样式、车规,甚至车帘和窗格都是一模一样的!”

    “另外,据何童风自己透露,他很可能有调离江州城典狱的打算,我猜测是有人给了他什么承诺,很可能去下面府城任职,典史和督察郎中之类的。”

    碧锋不是猜测,而且不愿把话说死,何童风背后之人,暗指宁不凡,这已经很明显了。

    徐茂先听了碧锋的话,淡淡道:“你再注意一下,看看这个何童风,跟谁走得近?”

    “卑职领命!”碧锋点头应道。

    “这事,你跟叶州卿反应过了吗?”

    碧锋摇摇头,徐茂先便道:“我知道了,继续调查,争取在年前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两人刚谈完,老娘从伙房里出来。“吃饭了。碧锋啊!你好久不来了,怎么不把娘子带过来?”

    碧锋挺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道:“老夫人,下次!年底了,她也忙着呢。”

    在徐茂先家里吃过饭,碧锋便很快离开了。

    叶咏莉却在戌时左右来窜门,两人走进房,叶咏莉反应一个情况。“徐大人,我是来领罪的!”

    看到叶咏莉一脸难过的样子,徐茂先道:“怎么了?”

    叶咏莉是他的爱将,江州城的一把尖刀,徐茂先对她这一年以来,在典狱的表现,可谓是战功卓卓。

    叶咏莉道:“徐大人,卑职有失察之职,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不应该让何童风去查郑招喜的案子。”

    刚才徐茂先听碧锋说了何童风的事,心里基本上有了定论。叶咏莉应该是也知道了些什么,碧锋刚才这番话,他没有跟叶咏莉呈报,主要是怕叶咏莉怀疑自己动机不纯。

    徐茂先明白碧锋的心思,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叶咏莉道:“昨天宁州令跟我提议,将何童风调到洪武府去当典史,进内参。”

    宁不凡要将何童风调到洪武府当典史?这消息与碧锋提供的不谋而合,看来何童风早与宁不凡搭上线了。难怪这案子长期搁置,只怕就是何童风在中间搞的鬼!

    徐茂先马上想到,叶咏莉上次提到的那个本子,也是在郑招喜未婚妻提供线索之后没几天,那个本子就失踪了。

    如此看来,只怕是被何童风暗中做了手脚。

    叶咏莉也想到了此事,因为她一直对宁不凡持有怀疑态度,因为郑招喜之死,几乎可以直指宁不凡。

    但是一切证据,都被人刻意地抹杀,以致这案子成了悬案,久而不破。

    徐茂先拿着一本,递给叶咏莉,刚好那一页上写着引蛇出洞几个字。“这本你拿去看看!”

    叶咏莉接在手里,很快就离开了徐大人的家。

    回到马车上,她拿着这本,反复地参考引蛇出洞四个字。

    三天后,郑招喜的未婚妻来到江州典狱,说在郑招喜的老家,发现了一本手记。

    郑招喜未婚妻老家在洪武府,她来州典狱里反应情况的时候,刚好叶咏莉正在知州衙堂议,何童风接到手下捕快的笺条,立刻就紧张得不行了。

    娘的,这郑招喜死了也不叫人安心,到底留了多少手记啊?未婚妻那里一个,老家一个,这小子还真是不省心。

    他想到郑招喜这么精明的手段,最后还是死于非命,何童风就在心里暗暗担心,我还是早点催宁州令将调动的事情落实,不要再呆在这圈子里了,否则迟早得出事。

    宁不凡正在堂议,突然接到何童风的笺条,他看了眼,微有不悦。最近何童风就像臭水沟的水蛭,总是粘着他,这人挺烦的。

    他收了笺条,继续堂议。

    叶咏莉注意到他的反应,装出漠不关心地样子,拿着笔在本子上划着什么。

    (本章完)
………………………………

第835章 引蛇出洞(下)

    知州衙堂议厅,笺条再次来临,宁不凡皱皱眉头。“徐大人对不住,我去行个方便。”

    叶咏莉看了眼徐茂先,发现这位年轻的知州,坐在那里目不斜视,继续自己的讲话。

    “真沉得住气!”叶咏莉突然想笑。

    王麟发现她的些古怪,不忍瞟来一丝目光,笑什么呢?

    叶咏莉收到王麟的眼神,一本正经地收起神色,端坐在那里,王麟皱皱眉头,这个叶咏莉!在搞什么?

    她难不成对徐大人?

    王麟脑海里闪过这念头,马上不停地呸了几声,看我这脑子,进水了,叶咏莉怎么跟徐大人?真是该打!

    王麟收起心思,宁不凡已经接了笺条回来,脸色如霜打了的茄子,难看得要死,叶咏莉看在眼里,就知道事情成了。

    等堂议散了,王麟故意落在老后,见叶咏莉走近的时候,他悄悄地问了句:“你堂议的时候,一个人傻笑什么?”

    因为徐茂先的关系,两人又是徐大人的左右手,王麟与叶咏莉走得极近。叶咏莉也不道破,只是笑笑道:“大学士,有什么指示?”

    王麟见她不肯说,郁闷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在道:这个叶咏莉倒是越发俏了,在这么下去,也就徐大人镇得住啊!

    目光扫过叶咏莉保持得完美的身材,王麟悠悠地朝外走去。叶咏莉也正离开,笺条又来,还是何童风发来的。

    这个何童风,果然与宁不凡有勾结,先通知宁不凡,时隔这么久才发笺条给自己,叶咏莉摇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何童风,什么事?”

    “叶州卿,郑招喜的未婚妻刚才来典狱,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说是郑招喜的老娘,在收拾房子的时候发现一本手记。”

    “马上派人去取!一定要保护好他们家人的安全。”叶咏莉立刻下令,何童风连连回应道:“好的,我这就亲自带人去。”

    唉,等你带人去,早就被人下手了!

    叶咏莉钻进了马车,又发了个笺条。“一切按计划行事!”

    宁不凡回到后堂,心神不宁。

    砰――

    一盏茶杯应声而碎,主簿跑进来,被宁不凡训了一句,“出去,滚出去!”主簿很委屈地退了出去,也搞不懂他在这是干嘛?莫明其妙的就发火了。

    是不是男人到了这种位置,不发点脾气就显不出本事啊?主簿退出去,一脸郁闷。

    宁不凡发了个笺条,写道:“何童风,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办妥!”

    “放心!宁州令!”何童风回了声,然后又些道:“我那事情,宁州令还得上心点,拜托了。”

    讨价还价!宁不凡在心里骂了句,写道:“知道了。事成之后就让你去洪武府。”

    收了笺条,宁不凡黑着脸,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把。“这个何童风胆子不小,这人是留不得啊!”

    眼下,由初冬进入深冬,格外寒冷,后堂里点着火炉,宁不凡依然觉得有些发抖。

    郑招喜之死,如果真相大白,那可是一件轰动天下的大事,至少整个湖广将很轰动,而他宁不凡,将赴邓义杰的后尘。

    宁不凡抽着烟袋,手忍不住发抖,自己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真要在最风光的时候倒下去吗?

    双手使劲的搓着脸,宁不凡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寒冷。

    与其坐而待毙,不如奋起反抗,这是自己最后一条路了,宁不凡站起来匆匆出门了。外面风很大,呼啦啦地嚎叫着,天地间一片昏暗。

    宁不凡坐不住了,有人把消息传到徐茂先耳朵里。徐茂先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天色。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又到年终岁尾了!

    在江州城的这一年里,居然是自己过得最累的一年。徐茂先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

    他抓起笺条,直接发了朱琰秀的笺条:“朱大人,请来我后堂一叙。”

    朱琰秀一愣,徐茂先可从来没有亲自发过笺条给自己,今天刮的什么西北风?正在和她谈公事的秦震海合起本子站起来。“朱大人,既然你有事,我就先告辞了。”

    朱琰秀心里有些不快,凭什么他一个笺条,就叫我过去?不过徐茂先毕竟是江州首吏,朱琰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也是不阴不阳的,不由觉得两个的关系有些好笑。

    这段时间她通过走访,对徐茂先也有些了解。

    于是在心里逐渐改变了一些看法,她收拾一下,特意拿出一面镜子,看看自己脖子上那枚圆形吊坠。

    吊坠在衣服下隐藏得很好,没什么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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