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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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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誉翻脸就像翻书一样,真快!只见他把手一挥。“把人带走!还有这个女的,带回去问话。”

    几个人就要上前,董长顺就不乐意了。“毛捕头,你可要想好了,希望你做事不要后悔!”

    听到董长顺这句话,毛誉不禁勃然大怒!“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老子了,你算什么东西?就算徐茂先在,老子也不怕,我公事公办,有本事你去告啊?”

    毛誉当然知道董长顺是徐茂先的人,因为董长顺进去的时候,施韦跟他说了。人都有一种排斥外来事物的心理,毛誉也是如此,他时时都在防着董长顺。

    这句一出口,就激怒了好些人,徐茂先从包厢里走出来,沉声问道:“我倒想知道你怕谁?”

    看到徐茂先,毛誉当时就懵了。

    董长顺这小子好狠,果然在这里等着自己呢?看来一切都只是个圈套,人家都计算好了,就等自己上钩。

    不管怎么样,你后台再硬面子再大,一个小小的巡城捕头见到府令,还是有些心虚。

    尤其是刚才那句话,自己分明就是冲着徐茂先去的。没想到被人家听到了,而且府令就在现场。

    “徐、徐大、大人。”毛誉的声音有些结巴起来,背底里可以不卖徐茂先的帐,但当着他的面,你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

    王坡也出来了,徐茂先淡淡地道:“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不分青红皂白,偏信一面之词妄下定论?而且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施韦是怎么教你们的。”

    然后他对王坡道:“你是行都司的判官,这里的一切你都看到了,有你亲自作证,我要看看施韦怎么个交待!”徐茂先哼了一声,朝碧锋喊道:“我们走!”

    毛誉一下子没了脾气,人家可是除了府令,还有行都司来的判官,估计刚才的事,都被他们看在眼里。自己怎么办?装傻吧!最多背个黑锅!

    董长顺朝毛誉带来的几个捕快道:“把这个人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其他的人暂时送医馆救治一下。”

    几个捕快也不傻,看到刚才府令都发话了,自然就站到董捕头这一边。因为平时这个毛誉也不是什么好鸟。下面那些人的钱,他也要抽一份。逢年过节的总是要人家送红包。

    还经常隔三差五的摆个什么酒席,要大家来喝酒,然后他就叫老婆收红包。毛誉家里,除了母狗下崽之外,其他只要有借口可以办酒的事,他都要叫上所有认识的人来喝酒。

    平时兄弟们在外面捞的油子,他要占去一半。因此,很多人其实都很恨他的,只是没有机会出头。

    听到董长顺的吩咐,几个捕快就跟着董长顺走了。

    毛誉气得狠狠地一拳砸在门框上。“董长顺,咱们走着瞧!”

    “没机会喽!”卢本旺不阴不阳地应了一句,大笑着下楼去了。
………………………………

第272章 相互拆台(上)

    施韦是塘平府的内参,兼任督查司郎中和府典史两职。

    他忠诚的对象是知府贺毅林,平时徐茂先这个府令管不到他,说了也没用拿又拿不下,毕竟塘平府的一把手还是贺毅林。

    行了,老子先不动你。

    那我就断了你的左膀右臂,把你下面的人踢开,让你变成没爪的老虎,看到时你还听不听话?

    刚好有这个机会,徐茂先自然不想错过。

    而且毛誉又是个不安份的人,稍稍调查一下,就能找到大把的证据。董长顺既然留意了,自然就有所准备。

    虽然来塘平府的日子不长,但该干什么,他心里还是十分清楚。

    如果别人有心要搞你,下面的兄弟又背叛你,那这个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毛誉平时的做法,很不得人心,因此董长顺才有机会在关键时候拨乱反正。

    那个报官的地痞被带回典狱,一顿鞭子沾辣椒水,什么都招了。塘平府的府令和缉拿捕头都在场,一切亲眼所见,由不得你不招。到底是骨头硬,还是鞭子狠,试试就知道了。

    既然是地痞,大都有欺软怕恶的心理,府典狱动了真手段,如果你再顽抗,打死都有可能!

    拿到地痞的那份口供,又到医馆跟其他的几个受伤的同伙口供对比了一下,董长顺就笑眯眯地把东西收了起来。

    地痞是承认了,他们有敲诈镜花楼的嫌疑,但是他不承认与毛誉有勾结。董长顺当然知道,就算真有勾结,也轮不到他们那种小角色,他们上面应该还有人。

    毛誉是看着董长顺把口供锁进卷宗房的,看到董长顺和几个捕快出去后,他就跑进来把门关上,想办法打开卷宗房的铁柜子。

    干捕快这一行的,哪能没有两下子?一把小小的挂锁,还是难不到毛誉。三两下就被他解决了,打开铁柜,毛誉的心凉了半截。

    明明看到放进来的那份口供上,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坛子备好,王八请进。

    毛誉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凉嗖嗖的,还没反应过来,门被推开。董长顺斜靠在那里,身后跟着一大帮人,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烟袋。“姓毛的,你要找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帮你?”

    董长顺的身后,除了几个跟着他走的捕快外,居然还有施韦。

    刚才施韦在正堂的时候,董长顺去找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请大人呈报,但必须辛苦他到卷宗房走一趟。

    对董长顺这个人,施韦同样也心存介蒂,有排挤的意味。只是很多的时候碍于面子,他不得不充充场面。贺毅林与徐茂先的关系比较紧张,他不想给人家留下一个借口。

    没想到跟董长顺过来的时候,居然看到的是这一幕。毛誉这种行为,让他这个典史也觉得丢人。

    “施、施大人,其实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是拿东西进错了房间,我是巡城捕快,怎么可能监守自盗。”毛誉恶毒地看了董长顺一眼,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们两个到我后堂来一下!”施韦铁青着脸,愤愤地走了。

    施韦当然不会立刻就将毛誉法办,那不是给董长顺一个上台的机会?

    他只是狠狠地训了一顿毛誉,然后又说,塘平府典狱在自己的掌管下,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现象,以后坚决不允许这样。

    你们要加强团结,不许搞私人恩怨,团结稳定大于一切,以后这种事,该如何办理,一切都必须按制度来。不许越级上报,不许私自行动!

    董长顺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不许越级上报,那自己不就没法通知徐大人了?不许私自行动,更加意味着,自己以后有什么事,得时时向施韦汇报。

    好一个按规行事!

    董长顺肯定不会听施韦的,把这事反应给徐茂先,徐茂先只是冷笑了一声,也没说话。

    董长顺知道手里的证据,还不足以扳倒毛誉,因为典史大人护着他,自己还得想其他的办法。

    月底那天,徐茂先和贺毅林都去了荆州呈报府情,刚好在休息的时候,他接到了王麟的来信。

    王麟说矿区那边的事,府里不是下了通告嘛,要取缔那些偷偷私营的矿坑,以及偷贩矿石的。

    没想到他带人上山的时候,居然被人赶出来了,一个杂役与矿区的人发生争执,结果还被打了一顿。

    王麟就向府典狱求援,没想到府典狱的人直接回答他,没有施韦的命令,他们不得私自出动。

    王麟就叫人去联系施韦,结果老半天都找不到人,发传信也不接。最后王麟再施韦家中找到人,施韦也没什么反应,一付爱答不理的样子。

    徐茂先这下火大了,直接撕了笺条。

    刚好贺毅林从对面走过来,看到徐茂先盛行怒的样子,他便闪过一丝冷笑。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显然知道了刚才徐茂先为什么生气。

    看到他吃瘪的样子,贺毅林心里就很高兴,很舒畅,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

    他永远都记得,徐茂先在内参堂议上,给自己难看的样子。那是他一辈子的痛。堂堂一个知府,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欺辱成这样,可以想象贺毅林心里的压抑。

    刚才施韦也传信给他了,说了王麟等人在矿区挨打的事。王麟出去可代表着徐茂先,打了王麟不就是打了徐茂先的脸?

    这个想法,记贺毅林突然觉得很痛快。

    偏偏这个时候,贺毅林刚刚进入房间,宋廷弼就走过来了,徐茂先灵机一动,把脸色弄得很阴沉,很不好看。好像刚刚跟人吵了架似的,那模样简直就是有点吓人。

    宋廷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本来想暗示一下徐茂先,那凭票的事怎么样了?可看到徐茂先那脸色,又看看刚刚进房间的贺毅林,就猜测到两人可能发生了争执。

    “宋大人。”徐茂先还是跟他打了声招呼。

    宋廷弼就点点头。“你跟我来一下。”然后他就朝自己的休息间走去,徐茂先跟在后面,猜到他肯定会暗示自己要给他凭票销账的事。
………………………………

第273章 相互拆台(中)

    进门之后,宋廷弼示意他把门带上。

    扔了烟丝过来。“抽一锅吧!”宋廷弼表现出少有的温和,面色极为友善。

    徐茂先接过烟丝看了眼,宋廷弼抽的是西洋货。他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献殷勤,讨好似的给宋廷弼点火,伺候人的活他做不来。

    看到宋廷弼自己点了火,徐茂先才把自己的烟也点上,狠狠地抽了几口。

    “你们两个一把手在吵架?注意和谐,注意影响。”宋廷弼一副狠铁不成钢的样子,语重心长地道。

    徐茂先瞟了一眼,愤愤不平地道:“做为府令衙门一把手,居然没有财政支配权,这算什么命?我这个府令还不如不当了。典狱不听使唤,财政不听支配,我还做什么府令?回家种田算了!”

    徐茂先愤愤不平的样子,将委屈的情神表演得淋漓尽致。宋廷弼看着徐茂先,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有些不悦。过了一会,才听到他骂了句。“这个贺毅林!也太不开情面了。”

    看来自己这些凭票是销不成了,宋廷弼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你们塘平府官场的事,以后我会跟金知州说,找个时间调整一下!”

    “多谢宋大人关心。”徐茂先缓和了一下脸色,站起来道:“那卑职先出去了,免得有人知道,又说我在背后搞鬼。”

    宋廷弼点点头,挥了挥手却没说话。看到徐茂先走到门边,他还是叫了句。“等会,你把那些凭票留下吧。”

    “宋大人,还是让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徐茂先勉为其难道。

    宋廷弼就摇摇头,道:“老弟你这人够爽快,我知道的,回去好好干吧,没人敢动你分毫。”

    从宋廷弼房间里出来,徐茂先马上就忍不住想偷笑起来,贺毅林不是想为难自己吗?老子也拆你一回台,看谁更狠,更毒。

    他估摸着这种事,宋廷弼总不好去问贺毅林吧。

    就算他问了,贺毅林也有苦难言,财政大权不是一直掌握在他手里?虽然徐茂先没说的这么恐怖,但事实是存在的,荆州官场人尽皆知。

    当然,如果贺毅林知道宋廷弼在下面销账几万两,他还是会想些办法的。

    这件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推给了贺毅林,而贺毅林却蒙在鼓里,背了一口大黑锅。

    而塘平府这边,董长顺也在行动。

    上次被董长顺阴了一下的毛誉,心里一直不爽,而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毛誉正是遇到了这种情况。

    他这天出来,正准备去喝酒解闷。

    没想到在一个路口,把一个推车的农夫给撞倒了。这还不算完,他本来就在气头上,下马车立刻就把人家打了一顿。

    压抑了几天的怒火,全发泄在人家农夫身上,这倒霉的农夫,被他打断了七根肋骨,还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

    这一切,早被董长顺派出的人给盯上了,而且还收录了证据,人证物证均落在董长顺手里,这下就有好戏看了。

    驾马车撞人的是毛誉,偏偏他还把人家打成伤残。尽管围观的人很多,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毛誉驾的是典狱的马车,捕快打人谁敢上前阻止?那不是找死无疑?

    结果没出五天,就在塘平府的通文上,登了这么一截消息,痛斥府典狱巡城捕头嚣张跋扈,草菅人命。

    看到这个消息,施韦的脸色立刻就青了,他不是直接将毛誉叫过来,而是直接杀到太常司衙门口,半路上碰到了太常司的官吏。

    太常司的官吏刚上前问候,立刻就听施韦发怒的声音,“你们是怎么搞的,这种事情也发出去!”

    发泄完,施韦转身而去,留下一道愤怒的背影。

    太常司的司吏被莫明其妙骂了一顿,赶紧回衙门口看看通文,这才发现里面夹着那截消息。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没通过自己,这消息是怎么发出去的?

    吕司吏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从事通文半辈子,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资深笔杆子,昨天他不在,有事出去了,回到家里已经是次日过了子时。

    没想到今天一早就出了这事,捕快当街伤人,像这种事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公然上通文的,因为影响太恶劣了,对治下百姓影响不好。

    而且府里那些混乱的势力,他们犯不着跟他们去凑热闹。因为以前有个司乐,刚来太常司的时候,看到很多不合情,不顺眼的事,就把它写在稿子上发出来。

    主要是涉及到了矿区那边的一些内幕,没多久,这名司乐就被人家杀害,尸身扔在郊外。而且这案子到现在还是没有破获,几年下来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在塘平府,这些朝廷之舌似乎没有这个特权,出来还想拿红包?人家高兴了就赏你一个,不高兴你就快滚,而且得给老子写好,如果有什么差池,说了人家的坏话,第二天就流氓上门追债。

    记得前年的时候,有名女司乐也做了同样是一件事,关于捕快替地痞充当保护伞的文章,结果被人家给糟蹋了。这名女司乐最后不得不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从此再也不踏进塘平府半步。

    吕司吏正想找手下问一下这事,没想到门口的大门地一声被踹开,木屑碎了一地的残渣。

    “啊――”

    一些正在书写文章的女司乐,惊恐地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看到毛誉带着几个人冲进来。

    “娘的,把这里给我砸个稀巴烂!”

    毛誉匪气逆天,大手一挥,几个下手立刻就冲过来,挥舞着手里的齐眉棍,不由分说,一阵乱砸。

    那些司乐们,个个吓得傻了似的,两眼睁得大大的,坐在那里浑身不断的抽涩。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愣是没有一个敢出来说话。

    砰――

    太常司正堂里的几个柜子给砸了,木屑碎了一地。

    毛誉的几个手下,齐齐挥舞着齐眉棍,看到什么就砸什么!

    这些人像土匪一样,疯狂地扫荡着整个正堂,府太常司就像塌方现场一般,笼罩在恐慌之中。

    毛誉手里端着烟袋,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很悠闲地吸着。愤怒的表情,已经慢慢地被玩味似的戏谑所替代。
………………………………

第274章 相互拆台(下)

    看到整个太常司的人,像一只只受惊的绵羊一样,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毛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

    “毛、毛捕头,你这是干嘛?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吕司吏走过来,两个大腿有点不听使唤地打着颤。他很害怕,人家那一棍子就要打到他头上似的。

    “去你娘的!你们昨天写这玩艺的时候,怎么就不跟老子好好说?”毛誉本来暂时得到发挥的情绪,马上又被激怒了起来。

    他看着吕司吏吼道:“到底是谁干的,把人交出来,老子要剥了他的皮!”

    吕司吏两腿一软,差点就要跪在地上。

    他哪里知道?刚才不是正要找手下问这个事,毛誉就带着人过来了。

    回头看了一下副手的位置,副手竟然没有来上堂。正想怎么给毛誉一个说话,没想到毛誉猛地推了他一把。“娘的,老子没时间跟你耗着!”

    砰――砰――!!

    毛誉的几个手下砸东西的声音,从身后不断地传来,正堂里不时发出一声声惊恐尖叫,整个太常司弄得鸡犬不宁,尖叫声此起彼伏。

    “给你一天,如果不把人交出来,老子让你生不如死!”毛誉很嚣张地推了吕司吏一把,吕司吏立刻就又倒在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走!”毛誉大手一挥,带着几个手下气势汹汹而来,又气势汹汹地而去,留下一个支离破碎的太常司衙门口。

    “吕司吏。”几个司乐跑过来,围在吕司吏身边。

    吕司吏坐在地上,发现腿上受了伤,弄了一手的鲜血,敢情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到地上凸起的木尖刺。

    “吕司吏,你没事吧?”几个司乐关心地问道,只是吕司吏一脸苍白,半天缓不过劲来。刚才那一幕,好像就是从十八层地狱走过一糟。

    突然,吕司吏吼了一声。

    “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老子不管了!我要告状去,冲击朝廷衙门口,他毛誉是在谋反,谋反!”

    吼完,吕司吏就站起来,也不顾身上血淋淋的模样,跌跌撞撞地朝礼部衙门冲去。

    礼部女郎中赛小凤,正在后堂里会客,冷不防门就被撞开,吕司吏像个恶鬼一样闯进来。

    赛小凤脸色一变,正要训斥他几句,忽然发现吕司吏有些不对。此时的吕司吏,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的衣服也很乱,手脚还血淋淋,像被人狂揍了一顿。

    赛小凤也顾不上训斥他了,便问了句。“吕司吏,你这是怎么了?”

    “赛大人啊!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我、我、我、这个啊……”吕司吏喊了几句冤,就哭了起来。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了,居然当着客人的面,在女官后堂里哭了出来,那是相当丢人,赛小凤毕竟是女人,她深知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哭出来,说明他心里真的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吕庸这个人她还算是了解,多年的老笔杆子,一辈子的文人秀才,在太常司也算是兢兢业业,从来没有给自己惹过事。

    而他现在的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赛小凤只得报歉地朝客人一笑。“真是对不住,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下次再谈。”

    客人也很识趣,立刻起身告辞。

    送走客人,赛小凤这才转身不悦地瞪了站在那里的吕庸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人丢到荆州去了。”

    敢情刚才这客人是荆州来的,吕庸此刻哪里还管这么多?毛誉冲击朝廷衙门,太常司被人砸了,自己也被人打了,这日子怎么过?除了找大人申冤,他也是别无他法。

    总不能直接将这事往府里,荆州方面捅吧!

    于是吕庸就把自己的委屈,和刚才毛誉那威风凛凛,很匪气的架势,还有他们砸太常司的过程统统说了出来。

    “真是反了他们!”听到这里,赛小凤也忍不住了,真的是太放肆了。

    这人被欺辱到这个份上,连她这个礼部郎中也脸上无光,她起身直奔督查司去找施韦。

    见面时,赛小凤很不爽地质问道:“施大人,你们府典狱是不是无法无天了?干脆把我这礼部也一并砸了算了。什么人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像你们府典狱这么嚣张的家伙,简直就是狂妄至极,连朝廷衙门都敢砸,到底生了几个脑袋呀?”

    施韦见到赛小凤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她会是什么事找自己?平时两人都不怎么来往的,正琢磨着,赛小凤就一顿劈头盖脸而来,把施韦弄得云里雾里的。

    施韦毕竟是多年的典狱老人,养成了沉稳的性格,他就问了句。“是什么事,把我们的塘平府的一枝花气成这样?”

    “老娘没心里跟你开玩笑,你自己去太常司看吧!”

    砰――

    赛小凤推门而去,把施韦弄得猛地惊了一下。

    这娘们,火气这么大?不就是跟金知州有一脚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满归不满,施韦还得亲自去看看,他估计这事肯定闹得不小。

    叫马夫驱车赶往府太常司的路上,施韦这才反应过来,难道毛誉这畜生又闯什么祸了?娘的,都什么时候了,尽给自己添乱子,这混账的找死!

    施韦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也不作声,叫马夫直接将车子驾进了府太常司门口。

    又一辆典狱马车驾过来,正在清理杂物的那些司乐,大声尖叫道:“恶人又来了,快跑!”

    然后大家一哄而散,纷纷夺路而逃。

    施韦把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脸色变得死气沉沉,没时间骂娘,他直接向毛誉的老窝扑去。

    “娘的,这个畜生!自己想找死也就算了,不用拉上老子给你垫背!”

    毛誉正在一家馆子里喝酒,带着刚才那几个手下,喝得正欢,每个怀里抱着个花姐,频频碰杯,********。

    “兄弟们,只要你们跟着我干,有我的肉吃,就有你们的汤喝。放心好了,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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