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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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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爹
什么爹只怕是害过她爹之人吧
百里九歌嗤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日是你们该领受的,逃也逃不掉”
百里越面上一恼,转而求道:“未明,你是爹唯一的儿子,你怎能背叛陛下还不快到爹这边来”
“恕难从命。”百里未明眼神锐利,抱拳作答。
“你们、你们”白眼狼,全都反了
“百里爱卿。”殷浩宜的声音忽然响起。
百里越只觉得是盼到救星了,一扭头,就看见殷浩宜登上了城楼。
殷浩宜依旧穿得光鲜无比,冕冠高束,冠上的一颗珊瑚珠几乎晃花了百里越的眼。
而殷浩宜的后面,跟着好几个侍卫,抬着两具被白布罩起的尸体。
“墨漓,发生了什么”
因着是仰视,百里九歌看不到白布,可殷浩宜那阴恻恻的笑却让她的心直突突,直觉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极度不好。
殷浩宸、百里未明交换了目光。
他们望见,城楼上的殷浩宜挥了挥胳膊。
然后,侍卫们将白布掀开,城楼上响起一片震惊的声音。侍卫们也万般不情愿的用绳子绑住两具尸体,缓缓的将之吊了上去。
殷烈火的脚下顿时不稳,身子趔趄着下滑。
“烈火。”关成搀住了她。
她近乎残喘的吼着:“那是爹娘关成,那是我的爹娘”
百里九歌大惊,痛然色变,指着城楼嗤道:“卑鄙殷浩宜,你要干什么”
“呵呵”城楼上传来的笑意,比两年前听来还要恶毒刺耳。
“殷烈火,护国公和护国夫人的尸体,是你亲手装殓的。他们被保存在水银中,如今还完好如初,你一定不会看错吧。”殷浩宜狠戾的说道:“给朕鞭尸”
啪。
两条鞭子扬起,抽在了两具尸体之上。
鞭声响起的那一刻,殷烈火的心也被抽得破碎,声音残破的冲出喉间:“爹娘”
那已然下葬了两年的人,因是被急匆匆从棺材里抬出来的,寿衣上还都是水银,湿漉而粘稠。抽打的鞭子,将他们的尸体抽出道道痕迹,没有血,只有时不时溅出的水银,更加触目惊心。
殷浩宸怒声狂吼:“皇兄护国公是两朝元老,是殷氏前辈,是你的堂叔”
“昏君,还不快停手”百里九歌嗤骂。
殷浩宜得意的笑起来,满意的挥手示意,继续鞭尸、狠狠的鞭,鞭到城下退兵为止。
他就知道,有堂叔和堂婶在手,下头的人就奈何不了他了。
“狠狠的给朕鞭尸”殷浩宜阴沉的冷笑。
他没能看见,所有人的眼底都冲出了憎恨、厌恶的锐光,如同密密麻麻的箭一般朝着他射过来。不论是城下的人,还是城上的人。
国之栋梁,尽忠而死,却落得个被暴君鞭尸的下场。试问何人能忍
被推出城外的百姓们,眼底变红。这个昏君暴君无道之君
关成紧紧的搂住殷烈火,眼底闪过一丝道不明意味的暗光。
他的袖子被殷烈火紧紧攥在手里,她满眼血红,目眦尽裂,用尽满腔力气大吼:“殷浩宜,我必将你的心肝脾肺一个个的都挖出来,碎尸万段,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话毕,她在关成的低呼声中,像是轰然坍塌的墙垣般,不省人事。
“烈火”百里九歌连忙帮助关成一起搀好殷烈火的身体。有身子的烈火,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啊。
愤怒如势不可挡的洪水,淹没了众人的心。
墨漓幽月般的眸底尽是刀光剑影,冷的千山鸟飞绝,“宸王,将真正的玉玺拿出,宣读先帝遗诏吧。”
是,早该拿出来了殷浩宸忍无可忍的拿出遗诏。百里未明将玉玺高举过头顶,殷浩宸宣读遗诏,沉冷的声音在内力的愤怒波动下,清晰的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宸王说,此乃先帝的遗诏原来先帝曾被昭宜帝活葬于皇陵,爬出棺材奄奄一息,写此遗诏言灵家族被昭宜帝屠杀殆尽,血流成河,天人共愤
昭宜帝名不正言不顺,杀父夺位,伪造玉玺,横征暴敛,残害忠良,条条罪状罄竹难书。
暴君不灭,天理何存
这一张遗诏,将满心得意的殷浩宜打入深渊,这瞬间,他所有的仪态都瓦解了,像一条落水狗般仓皇惊骇的踉跄。
昔日的事情他明明做的天衣无缝了,他去皇陵中看见了鬼鬼祟祟的孙公公,便立刻找了个借口处死了他,之后又伪造了玉玺,连言灵家族他也都按照聂半仙说的都杀了。
这遗诏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城楼之下,吴念念从战车上走下,冰雪般的眸底,迸发出极致的恨意。
她凄冷的喊道:“遗诏是念念在皇陵的暗室中找到的你想要把念念秘密处死,可是念念逃出来了,还找到了先帝留下的遗诏当初你只是为了杀念念一人,却把我们言灵家族全都杀尽,是爷爷的在天之灵引导念念找到了玉玺和遗诏,你该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吴念念的话,令所有人脸上的阴霾更加的厚重,愤怒犹如石块砸在他们的身上,脊背变的很烫很烫,仿佛在驱使着他们将殷浩宜碎尸万段。
殷浩宜的脸色已经没法再看了,他勉强扒在城墙上,恨恨的瞪着吴念念。
他想到了聂半仙说的话,言灵家族的女子会影响大商的国运他真后悔为什么让吴念念多活了七年
百里越战战兢兢道:“陛下,臣”
“还不给朕去杀”殷浩宜如失控了一般,疯狂的嚎叫:“执法队射箭,让壮丁们给朕杀就是全都死了也不准让周世子他们攻进朝都”
响应殷浩宜的,是一阵沉默。
执法队员宛如是没听见似的,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弓箭,仇恨的盯着殷浩宜。
鞭尸的内侍们,也不约而同的扔下鞭子,将两具尸骸放下来。
殷浩宜慌神的吼道:“赶紧迎敌朕是天子,你们敢抗命,来人,把他们杀了,都杀了”
没有人上前。
城楼上是阴风般的死寂,骤雨狂澜即将降临,人们心头的愤怒决堤了。
暴君不死,天理何存
若他是高高在上的太阳,那就把太阳也杀了,哪怕是同归于尽
狂澜爆发了,只要一人带头,便如导火索般引燃了所有人。
城楼下,五千壮丁持着剑戟倒戈相向,怒吼声直冲高高的云霄,回杀向朝都的城门。
城楼上,执法队员扔了弓箭,一拥而上,暴打殷浩宜和百里越,怒骂声中透出他们的鬼哭狼嚎。
远远的听见殷浩宸铁血的声音传来:“本王命你们,留活口”
士卒们听从了殷浩宸的命令,有人喊道:“宸王不要便宜了这两个畜生,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厚重华丽的城门被里面的士卒打开了,士卒们从没有这般一不做二不休过,咬牙切齿的痛骂殷浩宜种种恶行,将壮丁们放入城中。
战旗猎猎飞起,战马嘶鸣。千军万马之前,墨漓扬手挥下,冷绝的声音将这场暴风雨推到了顶点。
“攻、城”
喊杀声雷动,山河震动的感觉朝着四面八方传播。早已愤怒到极致的将士们,将所有的情绪都灌注在夺城的念头里,就连河洛的将士也同仇敌忾。
城楼上的内侍们趁乱抬着殷左相和霍氏的尸体冲出,跪在了关成的面前。
关成正揽着殷烈火,她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晕在他的怀中。他敛去眼底的异色,正色道:“抬回皇陵中,安置回原处吧。”
百里九歌听了关成的话,微微一愣。奇怪,关成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也太冷静了些吧,就像是并不将殷左相与霍氏的尸体当回事似的。
她望向墨漓,他微怔,旋即明白了什么,古洞碎雪般的眸底渐有欣慰之色。
牵了百里九歌的手,柔声说:“大军已经拿下朝都,之后昭宜帝、百里越和百里青萍会被抓到宫中,届时一一审了他们。眼下烈火姑娘受了刺激,先等她醒来再说。”
“好。”百里九歌坚定的点点头。
终于到了这一日,墨漓的忍辱负重已经结束了。大商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侮辱,他全都讨了回来。
那么很快,他们就可以专心去找极阳之女了。
墨漓,你一定要好起来
………………………………
377。痴心也没什么不好
被攻陷的朝都城中,没有愁云惨雾,没有鲜血哭号,只有时不时响起的欢呼声和涌入街道上确认这一切的人们。
绝大多数的百姓都是期待这一天的,朝都易主了,他们的苦日子也就结束了。
殷烈火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百里九歌和关成就在床畔看着她。她难受的嘤咛了几声,旋即皱着眉头,将手交给关成,让他扶她坐了起来。
坐起后脑海里有些眩晕,殷烈火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朴素的家具陈设,桌案柜子熟悉的摆放位置,贝壳珠帘外落着的一张铜镜,左上角缺了一块。还有窗外那几树垂丝海棠,刚刚开花。
这让殷烈火一时懵然。这里是她的闺房,她曾在这里住了十八年。
“烈火。”百里九歌笑了笑:“你醒过来就好,这里有水,你喝点。”将一碗清水递给了关成。
关成扶着殷烈火将水喝下,殷烈火喃喃:“我离开大商一年多了,这里,为什么还这样干净”
片刻的沉默后,关成答:“臣夫每隔一个月,都派人过来将府邸收拾干净。”
殷烈火的瞳孔张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登基的那日开始。”
“是么”一年啊,关成默默的替她打扫故宅一年了,她却不知道。
殷烈火感动的笑了笑,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问道:“朝都已经被攻下来了是么,我爹娘的尸身呢我太不孝,只想着找那昏君索命,竟忘了爹娘的尸身在他手里,我连他们最后的尊严都没能保住”
百里九歌咬牙安慰:“烈火,你别这么说。”瞄了瞄关成,百里九歌不会忘记,之前在城下时,关成对待两具尸骸的态度有些不寻常。
关成握紧了殷烈火的手道:“那两人不是护国公和护国夫人。”
殷烈火怔了怔,盯着关成。
关成说道:“在攻打平灵关之前,臣夫派人潜入了皇陵,撬开棺材,用两具易容的尸体替换了护国公与护国夫人。”
“关成,你”殷烈火不敢相信的盯着他,眸底渐渐潮湿。这个人,究竟还为她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关成道:“护国公与护国夫人的尸身,臣夫已经命人移到了钟山,找了个适合的地方,另立了一座合抱之墓。”
殷烈火怔然失神,眼底更加的潮湿,“你”一滴泪从眼角淌了出来,她感动的笑着,笑容朦胧如初绽的垂丝海棠。
殷烈火抱住了关成,靠进他的怀里,含泪笑道:“你真是个痴人”
关成拥住了殷烈火,道:“痴心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臣夫有罪。”
“你何罪之有”殷烈火轻轻问着。
关成自责道:“方才在城下,臣夫没有把事情告诉你,让你受了刺激。”
殷烈火在他胸口缓缓蹭了蹭,闭上眼,柔声曼语:“我知道你的考量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相信那是我爹娘,进而激起民怨,令他们倒戈相向战场上太残酷了,你这么做,减少了将士们的伤亡,又何罪之有呢”
关成不再言语,接受了殷烈火的话,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百里九歌已经退出了房间,把地方留给了两人。轻轻掩了门,仰头见垂丝海棠时不时零落几瓣,明朗的颜色让她想起了初见殷烈火的那一日,那轮椅上的女子,冷漠萧条的摘下一枝连翘花
往事如烟,百里九歌没有再多想。她在院中的躺椅上坐了一会儿,便去了府邸的正厅,与墨漓他们会合。还有件大事没办,那便是去宫中,审那几个人。
百里九歌坐到吴念念的身边,刚喝了口水,外头便有一名士卒跑了进来通报:“世子殿下,现在可以移步皇宫之中了。”
“好。”墨漓敛了鹤氅,徐徐起身,与殷浩宸百里啸百里未明交换了目光。
百里九歌便也扶着吴念念起来,随着墨漓孤雁他们,共同前去。
在去往皇宫的路上,遇见了奉国大将军府的家奴。
那家奴见了百里未明,连忙冲了过来,跪倒在百里未明的马前,痛声道:“大公子,夫人她、她”
百里未明听出了哪里不对,忙问:“我娘如何了”
“夫人她她害怕会被抓走处死,所以悬梁自尽了。”
饶是百里未明看不惯赵倩的为人,但听见母亲的死讯,心底还是有一阵阵的痛感传上来,让他连呼吸一口,都是凉到心底。赵倩就是再不对,也是生他养他的。
百里九歌策马来到了百里未明身边,安慰他道:“大哥,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想听什么话,总之你一定要节哀顺变。”
百里未明只消沉了一瞬,就恢复了常态,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奉国将军府了。”
“大哥你千万别太难受。”百里九歌关切的说,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一个现实说出来:“百里青萍还在宫中,但是烈火是不会放过她的。”
百里未明对殷烈火的仇恨完全清楚,他想说他希望殷烈火能留青萍一命,然而没有说出口。只因他知道,青萍是罪有应得。
“为兄答应你,不会太难受。”百里未明在丁字路口拐了弯,只身去了奉国大将军府。
按照墨漓之前的命令,将士们已经占领了皇宫,大商皇宫的奢华,让这些将士们咋舌称奇。
此刻,就在沥粉贴金的大殿里,殷浩宜、百里青萍和百里越被将士们押住,三个人都面色惨白而不甘的颤抖。
百里越被一个士卒踢了一脚,那士卒骂道:“亏你还是我们世子妃的爹,从前你没少难为她,连我这无名小卒都看不过去了”
百里越的下巴磕在地上,半颗门牙没有了,满口的鲜血。他气得想咬那个士卒,可是一抬头,望见好几个人进殿来,其中一位中年男人的面貌,让百里越吓得倒抽一口气,眼睛直了。
“你、你是”百里越骇然语结。
百里啸看着百里越恐惧的反应,更加确定昔年的事情果然与百里越有关,再望向殷浩宜,殷浩宜的脸上也是同样的恐惧表情。显然,他们都认出了百里啸。
孤雁正瞪着仇人,眼中泛起了嗜血的神色,他冲过去就给了百里越一脚,“百里越你这畜生,你也有今天老天爷总算是开眼了”
孤雁还要再踢,却被百里九歌搀住,她劝道:“孤雁,你先冷静点,先盘问清楚再说。”
安抚了孤雁,百里九歌冷声道:“殷浩宜,我问你,从前大商与燕国打仗的时候,你被燕国人抓走,我爹单枪匹马闯入敌营将你救出来,自己却重伤无人理会,还被你们说成是英勇牺牲。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你就是不说也得说了”
殷浩宜的瞳孔张大,宛如刺猬似的恨不能缩成一团,他惊道:“你你爹”
百里九歌道:“我爹就是百里啸将军,你到了今日才知道吗原来我叔父没告诉你。”看向百里越,道:“百里越,如今我称你一声叔父,你和殷浩宜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出来,包括我那个娘的事。”左手扬起,握住锃亮的短刀,“要是不说,我就一刀一刀把你们的肉削下来,我百里九歌说到做到,赶紧说”
百里越哆哆嗦嗦的,单是想到自己被一刀刀削肉的场景,就吓得什么话也装不住了,叩头喊道:“我说,我说”
“百里越你这个废物”殷浩宜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敢说一个字,朕就将你推出去斩了”
墨漓冷笑:“陛下还当自己是九五之尊吗”
墨漓的话似给了殷浩宜当头一棒,殷浩宜咬牙切齿的骂道:“周世子,朕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
墨漓神色锋锐,冷冷一笑:“只怕就是陛下那时候真的对在下动杀手,也奈何不了在下。在下连戒备森严的刑场都能闯出去,陛下以为呢”
殷浩宜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殷浩宜的模样,殷浩宸的心中,已经生不出什么同情的滋味了。他揽着吴念念,正色望着殷浩宜,沉沉道:“皇兄,臣弟一直都敬你是兄长,对你忠心无二。不想你这样作恶多端,活葬了先帝,屠杀言灵家族,还要对念念动手臣弟也不得不翻脸了。”
殷浩宜的脸色黑黑白白的,接着脸上挂起一抹央求的伪笑,求道:“浩宸,你与朕一母同胞,朕从前那么多年都没有亏待过你,只是最近因为太过着急战事,才逼迫了你。你为何不能理解朕”
殷浩宸窒了窒。
百里九歌道:“殷浩宸,别和他扯这些,你早就看穿他了不是”举起了短刀,冷冷道:“殷浩宜、百里越,当初我爹的事情还有我那所谓的娘,限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说完,否则我的刀可不长眼睛。”
百里越实在禁不住了,任凭殷浩宜再怎么瞪视他,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命是在眼前这群人手上的。
………………………………
378。审问知真相
百里越鬼哭狼嚎道:“大哥,这件事也不怪弟弟我,是陛下他忌惮您,因为您和先帝交好,总是和先帝说宸王殿下的品性较好、应该被立为储君。所以陛下才在战场上故意被燕国人抓走,好让您过去救他。”
果然是借刀杀人。
百里九歌嗤道:“昏君,你良心何安”
殷浩宜气不打一处出,瞪着百里越大骂:“你这个狗奴才,当时的事情你也参与了,你以为你奉国大将军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这番话里的意思,在场没有谁听不出来。
原本的奉国大将军是百里啸,不论是战功还是能力,百里越距离百里啸都差了太远,要想坐上这个位置,那就除非让百里啸死,且是要赶在荆流风生下子嗣前,就害死百里啸。
百里九歌满腔的怒火,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她道:“百里越,你为了抢我爹的位置,便与殷浩宜那混账合谋是吗你是不是旁敲侧击的怂恿我爹单枪匹马去救殷浩宜,等害死了我爹,殷浩宜就会让你承袭我爹的位置”
“我”百里越有胆子揭发殷浩宜,却没胆量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他张口又闭口的,险些咬到了舌头。
墨漓问道:“百里越将军,你何以那般憎恨你的兄长”
百里越当即就想说,凭什么兄长威名远扬,自己却是个别人都看不上眼的跟班。
百里越到死还是要维系他那一张脸,硬是没说。然而看百里越这嫉妒又不甘的反应,众人也能猜到原因了,看向百里越的目光也更为冷冽愤怒。
墨漓冷道:“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在下也知道百里越将军为何那样苛待九歌了。”他说着,观察到百里九歌的眼底闪过一抹追忆的痛,心里怜爱,温柔的给了百里九歌一记安慰的眼神。
墨漓道:“想必百里越将军在坐上奉国大将军之位后,仍然对自己的兄长怀恨在心,又怕愈月夫人生下子嗣,再与自己争夺,故而买通产婆,用死婴替换了九歌,致使愈月夫人伤心过度而险些死去。”
一席话说得百里越的脸色一寸寸的更为难看,仿佛是将纸一点点的捅破,毫不留情的直戳百里越的心虚。
墨漓冷冷的继续说道:“愈月夫人并没有死,是在下的岳丈瞒着百里越将军,救走了她。至于九歌,百里越将军,你便是故意将九歌抱去外室那里,让九歌从小就在阴影和侮辱中长大。”语至此处,狠狠的一喝:“回答在下的话,是吗”
百里越吓得嘴巴又磕在地上,那已经断了半截的门牙,差地磕掉了,淋漓的鲜血让旁边的百里青萍发出恐惧的尖叫,可是百里越已经自顾不暇,没法再去顾及他的女儿了。
“墨漓”见他为她大动肝火,百里九歌的心感动而酸涩,担忧的劝道:“墨漓,你的身体要紧,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为我生气了,我们搞清楚来龙去脉就好,那些事我都忘了”
墨漓看着百里九歌,徐徐低叹。她忘了吗就是忘了又怎样,已经受过的伤害,就算刻意遗忘,可船过又焉能无痕他心疼她。
“没事的墨漓。”百里九歌大喇喇的笑了,接着冷冷对百里越道:“你的那个外室,口口声声说因为我是女孩,害她无法入了奉国将军府。她那时候也生过孩子的是吗被你换成了我”
百里越战战兢兢的,还是不敢把自己做过的事说出来,明知道说与不说自己都不会有什么轻松的下场,可却还侥幸的盼望只要不招供,眼前这些人就是在乱猜,不能真把他怎么样。
但百里越失算了。
银亮的细线忽然从墨漓的指间飞出,一共四条,刹那的功夫就绕在了百里越的脖子上。
当百里越意识到的时候,那冰凉的线已经压上了他脆弱的经脉,他大惊,身子一动,喉咙上便出了血。
顺着银线的方向看过去,墨漓的眼神冰冷如刀,仿佛在剜着百里越的心,每看一眼,都让百里越吓得几乎要吐出胆汁来。
墨漓道:“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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