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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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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道:“那这里少了一具尸体,他们要是回来找,就会发现不对。”
墨漪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了,短时间内如何找个跟阿衡相似的人丢在这里。先回去安顿了阿衡,我会让人尽快过来处理。”
寒蝉也想不出别的办法,点了点头,“走吧。”
两个人连忙离开乱葬岗。
这一路走的小心隐秘,寒蝉放了十几只蛊虫出来,探视周围有没有跟踪者。所幸没有,两个人绕了几个圈,最终潜回了墨漪的府邸中。
后花园中,坐在雀阳花下的顾怜,忽然听见墙头上有声音。回头望去,见到的是翻墙而入的墨漪和寒蝉。
顾怜这是第一次见到寒蝉,怔了怔,然而视线很快就被吸引到了李玉衡身上。
顾怜骇然的惊呼出声:“墨漪公子,她、她是……”
墨漪没和顾怜说话,径自错身而过,仓促行走间带起的风,吹乱了顾怜鬓角的发。接着错身的是寒蝉,寒蝉也只看了顾怜一眼。
“墨漪公子……”顾怜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看着地面滴下的血,又有几瓣雀阳花落下,顾怜敛了敛裙角,也连忙追了过去。
卧房内,墨漪将李玉衡放在了榻上,因着已经封住了李玉衡的七经八脉,这会儿再没有血液淌下,只是被褥被沾脏了一些。
顾怜进屋的时候,看见寒蝉坐在床边,不断的唤着:“玉衡姐姐,玉衡姐姐!”
顾怜一惊,没想到这个女子是李玉衡,她还记得墨漪和她说过,李玉衡是去找能解蛊的人……
“寒蝉。”墨漪唤了一声,拿来一卷纱布,一瓶疮药,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你给阿衡包好伤口,换上衣服,我已经封了她的经脉,若她还没死,便能维持生息。照顾好她,我去找个可靠的郎中来,切记不要让我府上的下人看见你们。”
“放心吧,墨漪哥哥,你也小心点。”寒蝉说着,放出了几只蛊虫。
蛊虫们吸了空气,身子变成了巴掌那么大,从顾怜身边飞过的时候,顾怜花容发白,一阵恶寒窜入了心间。
几只变大的蛊虫却飞到了窗子处,合力掩住了窗帘。一盏茶的功夫过后,整间屋子的窗帘都被拉住,黑漆漆的。
寒蝉点了油灯,一灯如豆,她坐在李玉衡身边的这幅画面,在光影的衬托下显得诡异而阴暗。
顾怜的心发憷,浓重的血腥味、昏暗的房间、还有寒蝉的蛊虫和银饰,都让顾怜不想再待在房间里。
她追着墨漪的脚步出去,替寒蝉关好门,终于再也闻不到血腥味了。
“顾姑娘。”墨漪唤道。
顾怜心虚的望向墨漪。
他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想靠近我们这些阴阳家的人,但是,请你能回屋去,和寒蝉一起照顾阿衡。”
顾怜精致的面容,像是被夏风吹皱了似的,透着些微的幽怨。鬼使神差的,竟是问道:“墨漪公子喜欢她?”
话出口的瞬间,顾怜惊讶失色,腹诽自己怎么突然就中邪了似的乱说话,忙道:“是我失言……这就进屋去。”
墨漪轻哼了声,蓦然盯着顾怜,一字字道:“我喜欢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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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跟踪我们的人
就是这句话,将顾怜惊得宛如被一道雷电穿过。
墨漪素来有三分的不羁,然而此刻的神色却极是认真。他的目光就落在顾怜的眼底,很烫很烫。
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听不明白墨漪话里的意思吗?顾怜惊惧的福了福身,连忙推门进屋去了,关上门的那一刻,身子发软,靠在了门板上。
寒蝉诧异的问道:“姐姐,你回来了,怎么脸色不太好,谁吓唬你了?”
顾怜逼着自己不去想墨漪的话,苦笑着回道:“没什么,我帮你一起照顾李姑娘。”
“好,那谢谢姐姐了,我正害怕给玉衡姐姐换衣服的时候,会碰坏刚包扎好的伤口。”
顾怜来到床边,寒蝉挪了位置给她。眼下李玉衡的伤口已经简单的包扎了,寒蝉扶起她的身子,顾怜为她套上干净衣衫。
“姐姐,你别紧张啊。”寒蝉突然小声的说道:“别紧张,这样你的手就不会抖了。”
顾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指一直在发抖,好几次都触到李玉衡已经半凉的皮肤,却还浑然不查。
墨漪方才的话,像是跌落湖水的石头,打乱了顾怜原本的平静心湖。顾怜干干的笑道:“我试着控制好。”
寒蝉又问:“姐姐叫什么名字?”
“顾怜。”
“原来是姐姐你啊。”
顾怜微怔:“你知道我?”
寒蝉微笑:“知道,玉衡姐姐就是找我给你们解蛊,可是,对不起……我的蛊蚕要睡上三年,我帮不上忙了……”
顾怜心里一酸。她还要再被连心蛊折磨多久?强笑道:“多谢你肯千里迢迢过来。”
寒蝉想了想,说:“墨漪哥哥的寄生蛊我暂时无法解除,但你们的连心蛊,我能解除……”
顾怜的心中生出希望。
“但是代价很大。”寒蝉定定的说道:“那样的代价,我想姐姐是接受不了的。”
“告诉我是什么代价。”顾怜想要摆脱连心蛊,她甚至想要告诉寒蝉,不管是什么代价,只要能让她摆脱那个恶梦就可以。
然而寒蝉没有回答,过了好久,说道:“过一段时间也许姐姐就会知道了,现在告诉姐姐,姐姐一定会心烦意乱。现下姐姐的情绪已经不对了,先冷静一段时日为好。”
顾怜暗惊,想不到这个女孩子看似懵懂怯懦,实则看什么都很分明,说话一针见血。
半炷香的功夫后,寒蝉缓缓放下了李玉衡,给她盖好被子。顾怜也没有再问了,起身去倒了点水来,轻轻给李玉衡喂下一些,随后又把屋里的甜点端给寒蝉。
寒蝉拿了个甜点,笑道:“姐姐日后要是嫁人了,定是乖巧可人、贤良淑德。”
顾怜又想到墨漪的话,心下一咯噔,强笑道:“我已经不想嫁人了。”
寒蝉说:“不嫁人也没什么,玉衡姐姐不就一个人开店吗?她很享受与玉器为伴的生活……”低了眼,祈求道:“希望玉衡姐姐还活着,还能睁开眼睛,不要和姒珑一样离开我们……”
山水别院中。
经过这几日,鬼医已经为墨漓煎好了药,尸红果和尸蓝果用去了三成。
文鸯十分小心的端了药碗过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百里九歌扶着墨漓坐起来,笑着说:“药煎好了,墨漓,我喂你。”
小心的端起药碗,百里九歌啜了一口,有点烫,她吹了吹,觉得差不多了就又啜了一口,这回温度适宜,只是这药好苦。
“墨漓,鬼医前辈的药都特别苦,我给你拿点蜜饯来吧。”百里九歌起身就要行动。
墨漓轻轻拉回了她,温柔的笑说:“我倒比较喜欢味苦的东西。”
百里九歌心想,墨漓定是诓她的,他才不喜欢苦东西呢,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去费这个心。
见百里九歌嘟嘴,墨漓又说:“没事的,万一加了蜜饯,影响药性,那便不好了,我趁热喝了便是。”
“……好吧。”百里九歌屈服了,将药碗送到墨漓的唇边。
墨漓接过药碗,深深一笑,缓缓饮尽。
“苦吗?”百里九歌在旁问着。
墨漓的笑意看不出任何勉强,“尚可。”
“可我真的觉得很苦!”
墨漓沉吟片刻,带着几分逗弄的意味,在百里九歌耳边低道:“与子祈做的饭菜相比,确实尚可。”
百里九歌没忍住笑意,就这么笑出来了。比之从前子祈那惊世骇俗的菜肴,鬼医前辈的药,倒真是好喝了很多。
笑了会儿,百里九歌扶着墨漓再度躺下,关切的说:“你先休息下,等药效上来了就运气试试,我去照料下衿儿。”低身,吻了吻墨漓的脸,百里九歌离开了床榻。
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别院门口,墨漪造访。
墨漪一路纵横而来,落地的时候,一地昨夜零落的昙花被扬起,纷纷如雪。
御风御影立刻注意到了,两人警惕的来到门口,也因着上次的事,对墨漪多了些防备心。
御风脾气暴躁,拔出半截长剑。墨漪也不想耽误时间,便直接明说了来意,要请鬼医或者应长安前去。
刚巧百里九歌路过,听说了此事,面色骤的就白了。她激动的冲到墨漪的面前,拽住他的袖子。她不相信,玉衡竟然、竟然……
“墨漪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喊鬼医前辈!”百里九歌回身,焦急的跑向药室。
药室里,鬼医还在煎药,他从缭绕的烟雾中回头,告诉百里九歌自己抽不开身,接着便喊了应长安过来,让应长安提着他的药箱去救人。
百里九歌连忙收拾了药箱,冲到外头,见应长安过来了,把药箱塞给他,拉着他就往外走,边走边复述了鬼医的命令。
应长安努着嘴说:“黑凤妹子你知道哥的,哥救人是想救的才救,不顺眼的哪怕是捧个金山来求哥也没用。就说上次那个宸王他老婆,要不是看在你黑凤的面子上,哥就把他老婆毒死,让他下半辈子都后悔去。”
百里九歌没理应长安说了什么,她拖着应长安,到了别院门口,义正言辞道:“玉衡是我朋友,帮过墨漓很多,再说了你师父发命让你去,你就一定要把玉衡救活。”
应长安哭丧着脸问:“如果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让鄙人怎么救活?”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反正你得不遗余力的治,死的也得治成活的!”
“喂喂,这是强人所难……”后面的话,已经没人听了,应长安被百里九歌拖出了别院。
墨漪没有与百里九歌说什么,她知道,墨漪定是因为玉衡的事而抑郁。
在赶回去的路上,百里九歌认真的说道:“玉衡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都告诉我吧。”
墨漪道:“是那个蒙面人,他带着手下闯入临华殿,要杀阿衡。
“又是那个人?”百里九歌无法抑制心头的狐疑和怒火。
如果不是那个蒙面人,姒珑就不会死,墨漓现在也不会是这样。那个蒙面人还十分在意自己和衿儿……他到底是谁?又到底想得到什么?而此番,为何连玉衡也不放过?
百里九歌问道:“他杀姒珑的时候,似乎是想灭口,难道玉衡也是同样的原因?”
墨漪道:“寒蝉是这么对我说的,详细事由,要是阿衡醒过来,问问她吧。”
那万一醒不过来了呢?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被百里九歌掐断了。她不能这样想,哪怕是恐惧着未知的事情,也一定不能放弃希望。
回到西岐城后,墨漪仍是带着两人,从僻静的小路绕道回去,只为不被人察觉。
然而走了一阵后,墨漪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回身,朝着两人拱手,疏狂不羁的笑道:“天香阁的美酒天香醉,可是我西岐一绝,弟妹既然好不容易来城里走走,就一起去喝上几杯吧。”
“啊?”百里九歌诧异,怎么搞的?墨漪怎么突然要去喝酒呢?
下意识的瞅着墨漪,从他的眼中,窥见了一抹暗示的意味。百里九歌明白了,忙笑道:“真的那么好喝吗?今儿个墨漓的身子骨好了不少,我就想喝点酒庆祝下,再回去照顾他。不过先说好,那天香醉要是没你说的那么好喝,酒钱就你付!”
墨漪笑道:“就算弟妹不说,酒钱也是我付。”
应长安咳嗽了两声,摆出一副十分不爽的脸色,冲到墨漪的身侧,揪了墨漪的肩膀骂道:“混蛋!不是说去赌馆来两局的吗,怎么又改成喝酒了!那天香阁连个聚众的彩头都没有,哥不去了!你们自己去!”
墨漪笑道:“那你就先去我府上等着,往北走两条街再右拐,那个种了雀阳花的院子就是。弟妹,我们走。”
“好啊,喝酒去。”百里九歌大步流星的走去,头也不回,冲应长安挥了挥手,“你去墨漪家先自己玩会儿,我们喝好了再回去找你。”
“白眼狼!混蛋!你们醉死在酒馆里算了!”应长安跺着脚大骂,最后气鼓鼓的分道扬镳。
墨漪回望了应长安一眼,追上百里九歌,“弟妹倒是走得急,这样馋酒。”接着以内力传音入密:“跟踪我们的人,有三个去跟着应长安了,剩下的七个还在我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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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醒了就去见阎王
百里九歌假意和墨漪继续说笑,一面敏锐的注意着身后。
方才,墨漪在突然说要喝酒的时候,她想到了可能是哪里不对,再一凝神感知,就感受到周围有跟踪者。
“墨漪,从前我们芳菲馆的路州珍珠红,你定是喝过,跟天香醉比怎样?”百里九歌好奇的问着,随即用内力传音:“我们是要去天香阁坐上一会儿,让他们以为你府上没出事,对吗?”
“对。乱葬岗那边,我已经派人去处理好了,我们喝一会儿酒再回去。”墨漪答完,懒懒的哂笑:“路州珍珠红也是佳酿,比之天香醉,算是各有千秋吧。”又传音入密,“应长安能否甩掉那三条尾巴?”
“他肯定能,我七花谷中人岂是浪得虚名。”百里九歌道:“我喝过的酒不比你少,从前在芳菲馆,顾怜总见不得我喝酒,说喝酒伤身,每每都要为我泡上一壶芳蕊。”
“芳蕊……那也算是好茶了。”
百里九歌诧异的望向墨漪,也不知是听错了还是怎样,怎么觉得墨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有些怪呢?
“墨漪,你怎么了?”
“没怎么。”墨漪轻松的回话。自己还能是怎么了?想到顾姑娘,心里便乱了,有些滋味却只是自己藏着。弟妹也好,顾姑娘也好,他不愿意让她们知道得太多。
小巷里,应长安提着药箱,骂骂咧咧的按照墨漪指定的路线行进。
走着走着,他放下药箱,原地伸了个懒腰,疑神疑鬼的说道:“怪了,怎么身上冷飕飕的,是不是有鬼在跟着哥啊?”
应着他的话,三名白衣人突然出现。
“妈呀,鬼!”应长安惊叫着,跌坐在药箱旁边,惊恐的看着这三个人,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你、你们要干什么?鄙人只是个行脚郎中,给人治病很有良心!你们、你们要是病死了那是阎王爷的事,不是鄙人没救活你人!”
一名白衣人冷冷道:“少废话,不想死就交代清楚,你去大公子府上是要做什么,可是有谁在等着你救治?”
应长安装愣,心里却觉得墨漪真倒霉,总这么活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也太累了吧。
他害怕的说:“怎么,你们有亲戚病了,要绑鄙人去医治,怕被别人抢了先?没、没事,鄙人跟你们走,救人要紧。”
三个白衣人互相交换了眼色,一时间也看不出来,应长安是不是装的。
“啊啊,想起来个事!”应长安紧张的翻着衣兜,掏出了一个胭脂盒子,说道:“鄙人这里有个胭脂盒,是昨天捡到的,不知是哪个姑娘弄丢了……鄙人给你们打开看看啊,这胭脂可香了呢,你们闻闻……”
话音没有落下多久,三个白衣人便像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一般,瞳孔开始浑浊,眸光渐渐无神。接着,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念念叨叨的各自走开。
应长安痞痞的笑了两声,收起胭脂盒,提了药箱继续走。哼,这几个鼠辈,当他辣手毒医是混出来的吗,竟敢跟踪他。那就给他们闻闻幻忆散,各自做梦去吧,等梦醒了,就是见阎王的时候了。
百里九歌和墨漪到了天香阁后,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上两坛天香醉。
因着二楼人少,两人靠窗,又专程撤去了屏风,是以,那些跟踪者不敢进酒肆,都徘徊在酒肆的外面。
墨漪给百里九歌倒酒,余光里扫过街道房舍,冷笑道:“总共七个人,藏身之处,弟妹可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藏得有模有样的,只可惜都穿着白衣服,这样就太显眼了。”百里九歌端起酒盅,饮了两口,接着拍桌道:“墨漪你好无赖!什么都不用说了,酒钱你付!”
墨漪哂笑:“弟妹是好酒喝太多了,味刁。”
百里九歌饮尽一盅,低低道:“墨泓的事情,我就先不和你扯了,我知道你的苦衷。只是墨漪,你天天都被这帮人监视着吗?”
“倒也不是,他们不常出来。”墨漪道:“只是这次他们对阿衡下了手,暂时徘徊在西岐,自然是要顺便瞧瞧我在做什么。乱葬岗那边我已经让人丢了具假尸,只要阿衡在府里不被发现,过几日他们撤走了,就没事了。”
“这样啊……”百里九歌替墨漪松了口气,又问:“玉衡她……能不能被救醒?”
墨漪苦笑:“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只是不愿多年的好友就这么死了,哪怕赌也要赌一次。”
百里九歌心中担忧,天香醉喝在口中,也没味道了。
就这么一直坐在天香阁里,直到外头那七个监视者走了,两人才离开。
继续绕了些路后,翻墙回到了墨漪的府邸,此刻李玉衡所在的那间卧房,窗帘依旧全是掩着的。百里九歌走近,能听见里面有低低的说话声。
推开门进去,便赶紧关了门,与墨漪赶忙来到榻前。这一刻百里九歌忽然担心,应长安到底有没有成功的找来这里?
但紧接着,眼前呈现的场景,令百里九歌愣住了。应长安竟然坐在八仙桌前喝茶,给他倒茶的是顾怜,在旁边陪喝的是寒蝉。
“应、长、安!”百里九歌冲了过去,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嘘,别吵。”应长安朝着百里九歌挤眉弄眼,喝了口茶,说:“那小娘子还没醒呢,吵到人家睡觉就不好了。”
百里九歌连忙来到床边,望着李玉衡。她闭着眼,虚弱的像是一张薄薄的白绢,没有丝毫的血色。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可心口仍然被染得一片黑红。
“应长安,玉衡她……”
寒蝉道:“这位神医哥哥说,玉衡姐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顾怜放下了茶壶,来到百里九歌的旁边坐下,对她道:“九歌,应公子说,李姑娘的这一刀,要是换在别人身上,只怕就回天乏术了。”
“为什么这么说?”百里九歌不解。
应长安道:“因为这小娘子的心脏长在右边,不像其他人基本长在左边。”
“应长安,这是真的?”百里九歌惊讶。
应长安说:“事实就是这么回事,鄙人诊过多少人了,心脏长在右边的不超过三个。啧啧,这小娘子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或许是老天爷保佑玉衡吧,百里九歌只觉得松了口气,回眸对墨漪笑道:“太好了,总算对得起你请我的酒了,难喝不说,我还惦记着玉衡喝不进去。”
墨漪说:“都已经是我请客了,弟妹怎么还耿耿于怀?”又问应长安,“阿衡大约什么时候能醒?”
应长安说:“这个鄙人就不知道了,得看她自己。她要是迫切的想活,离醒的那天就不远了。”站起身,十分无赖的伸了伸胳膊,“哥累了!今晚先蹭你家,明儿还得回去帮师父煎药呢。”
百里九歌澄澈的笑了笑:“应长安,谢谢你。”
墨漪和拱了拱手,“多谢仗义。”
谢?应长安哼道:“真是个廉价的词眼,别再挂嘴边,听着都没乐趣。”提了药箱就往外走,一边道:“哥不缺钱也不缺人谢,哥其乐无穷!”
百里九歌忍俊不禁。应长安这家伙,还真是尊神。
因着应长安的离去,房间里出现短暂的寂静。顾怜抬眼见了墨漪,心虚的别开目光,水眸里涌上些怨怼哀戚的情绪,默默低着头不语。
百里九歌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执了顾怜的手,直言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在这间屋子里待久了,又闷又饿?”
“我……没什么。”顾怜的目光落向无人的角落。
百里九歌只好去和寒蝉打招呼,想着上次战场一别,大喇喇道:“没想到玉衡还是把你带到西岐了,对了寒蝉,你的那个……阿白,它被留在湘国了?”
“是的,我把阿白放在了师父的蛊盆里。”
“这样啊……”百里九歌还想问问,寒蝉这段时间好不好,但这个时候,李玉衡忽而嘤咛出声。
尽管李玉衡的声音很轻,但百里九歌还是听见了,她连忙盯着李玉衡看,心中有些惊喜:是玉衡要醒来了吗?
墨漪快步而来,顾怜忙起身给他让了地方,举手投足间的无措,都被寒蝉看在眼里。
寒蝉默默的凑过来。
“火……火……”从李玉衡唇间逸出的,是这个字,因着太过微弱,百里九歌也是听了半天,才听出来。
寒蝉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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