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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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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眉眼间多了丝认真,墨漓郑重道:“我定会倾尽全力,将那些狡诈纷争的凡俗琐事与你隔开,让你在我身边便能如同在凤凰谷里一样。”

    百里九歌点了点头,感动无以言表,握紧了墨漓的手道:“但我也不会闲着的,我要尽我所有的力量帮助你做你要做的事,还有阴阳咒,我说什么都要将你的咒给解掉。”

    望着百里九歌明澈坚定的双眸,墨漓淡淡一笑,未再言语。

    这之后,又过了几日重复的日子,终于,就在某日那太阳濒临落山时,这盘下了好多天的棋局,终于分出了胜负。

    那日日劳作的三人这会儿总算大松一口气,全都凑到了棋盘旁,望着那黑白交错的复杂杰作,不住的指点惊叹。

    不过没有惊叹太久,三人就被易方散人给挥开了,“你们几个别在这里挡光,都给老夫站远一点”

    谷主发命,金口玉言,三人只好站远了,只留了易方散人和墨漓相对而坐。

    此刻夕阳西斜,远方碧蓝的天空被染上大块大块的胭脂,余晖洒向漫山遍野艳红的凤凰花,整个世界都是浓墨重彩。

    可唯有棋盘前的两人,看着是那样淡,在夕阳所笼罩下拉出长长的影,似是一幅经久不衰的画。

    墨漓羽睫轻抬,古洞般深邃的眸底是碎雪一样的晶莹,他带着笑温润而语:“在下终是棋差一招,输得心服口服。”

    易方散人不以为然道:“老夫虽然赢了你,但却用了这么多日,最后也不过是个险胜。”赞道:“老夫毕竟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也就比你多下了二十年的棋。你年纪轻轻,就已将老夫逼到如此境地,他日只怕你尚没到老夫这个年纪,就已经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墨漓的唇角漾出浅浅一笑,“多谢指点。”

    “刚才那话不算指点,现在才是。”易方散人的神色严肃了些许,仔细的瞅着棋局,反问:“你知道你是输在哪里吗”

    “还请赐教。”

    易方散人沉默了一会儿,指着棋盘上的一枚棋子,道:“你的这枚子,刚布置在棋盘上的时候很合适,也很有用,但是到了后面却妨碍到你整个棋路了。你本可以用别的棋子将它堵死,但你终究没有忍心断送它。”

    听着易方散人的话,墨漓的神情一寸寸的严肃起来。眸底旋起了暗涌,他又怎听不明白,易方散人这是话中有话。

    “所以啊,老夫给你一个忠告”易方散人活动了一下腿脚,招来百里九歌继续给他捶腿,一边对墨漓说道:“小心周人。”

    这四字入耳,像是寒冰雕成的,令墨漓微微一颤。

    百里九歌更是怔的抬眼看向易方散人,道:“师父这什么意思,是说墨漓家里人有问题吗”

    易方散人道:“明着有问题的也就算了,老夫便是提醒这小子,注意那些暗着有问题的。”

    这样的话对百里九歌来说自然是复杂了,只好看向墨漓,等待他的回答。

    墨漓此刻若有所思,脑海中,家里那些人的影像一一而过父王、太后祖母、两个庶母、三弟墨洵、四弟墨泓、还有义兄墨漪

    眸中闪过一抹异光,他恭敬的拱手,道:“前辈的忠告,在下谨记在心,定当注意。”

    “咝”听了那“前辈”两字,易方散人脸色又变了,狠狠斥道:“该死的怎么还管老夫叫前辈,你小子是耳朵有毛病还是故意气老夫的老夫的宝贝徒弟可不是让你白睡的”

    百里九歌无语:“师父,你能不能不扯我。”

    “聒噪”斜了百里九歌一眼,易方散人气鼓鼓的看着墨漓。

    墨漓浅笑如初,徐徐起身,波澜不惊、却是十分恭敬郑重朝着易方散人施礼,“岳丈在上,请受墨漓一拜。”

    易方散人两眼一翻,“哼,这还差不多。”

    眼下好不容易了结了这盘棋,百里九歌正想拉着墨漓赶紧回去休息养神的,可就在这时,望见昆山雪凰从空中飞来,朝着展空台这边降落。且雪凰的背上还有个人,那人竟然是

    “御风”百里九歌惊讶的望着他,他怎么跑来这里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外面出了什么事

    “世子殿下,世子妃。”御风一板一眼的施礼,接着又朝着易方散人施礼,至于孤雁和独眼老怪,自然是要无视。

    “御风。”墨漓徐徐迎了过去,“出了什么事”

    只听御风清晰的说道:“是烈火姑娘,被河洛国的靳丞相迎回了河洛都城洛邑。烈火姑娘竟然才是河洛国的五皇女”

    这个消息对于墨漓而言,甚是惊讶,那一贯风雨无改的脸上,这会儿也浮现出一抹震惊的表情,却又转瞬即逝,恢复了温润清雅的平静。

    余光里看见了百里九歌的神色有些怪异,墨漓自然也明白了,“九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百里九歌也是极度惊讶,她没想到烈火的身份竟然这么快就曝光了,这么说是殷左相的手札拓本被人找到了吗可这对烈火来说该是多难受烈火明明极其不愿回去河洛,她原是想追随墨漓的

    见百里九歌的表情一波三折,一会儿震惊,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像是受着切肤之痛似的,墨漓的心中,暗暗明白了几分,慰道:“别太难受,你常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或许烈火姑娘注定便是这样的缘法,我们也唯有在她这条路上,助她一臂之力。”

    “助烈火一臂之力”百里九歌诧异的看着墨漓,“墨漓,你的意思是我只是听烈火说过,河洛皇族里的人肯定对她不怀好意,她回去河洛很危险。你的意思是我们帮着她去清除那些危险吗”

    “嗯”墨漓轻轻抚过百里九歌的头顶,柔声道:“烈火姑娘要走的路,必然凶险,她一人孤身面对,凶多吉少。昔日我在商国时,受了她不少帮助,如今也该换我报恩了。”

    百里九歌点点头。反正不管墨漓要怎样帮忙烈火,自己也定然不会让烈火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多危险的。烈火的命运已经够凄惨了,自己说什么也要护她一世长安

    于是坚定的说:“好,我们一起去河洛,我也要尽我的能力保护烈火,决不让那些曾经害过她的人再肆意妄为”

    言罢,望向易方散人,百里九歌笑得明媚爽朗,那笑容里没有一丝离别在即的伤感,“师父,我又得出谷了,这次出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你好好过日子,我以后再和墨漓来看你。”

    “嗯,去吧。”易方散人难得没有再发牢骚和脾气,竟然十分干脆的摆摆手,就由着百里九歌随意了。

    就连孤雁也笑哈哈道:“虽然从前师兄很不放心你,不过如今有个靠谱的妹夫了,黑凤你就随便飞去吧,只记得别太拼命就好。”

    “好。”百里九歌赤诚的一笑,应下了,顺手招了昆山雪凰过来。

    接着,她与墨漓、御风一起乘上昆山雪凰,就这么缓缓升起,逐渐升高、离去

    羽毛纷飞,繁花似锦,望着漫山遍野的浓艳凤凰花,还有展空台一角上的那几个血浓于水的亲人,百里九歌伸出双手拢住了嘴唇,使出所有的声音高喊:“师父孤雁独眼狼我喜欢你们你们要保重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展空台上的三人,目送着昆山雪凰逐渐消失在远空,仍还保持着举头远眺的动作。

    直到孤雁的颈子昂得有些僵了,才揉着脖子,慢慢收回了视线。

    可这时,他听见易方散人的一声叹息,这叹息竟然充满了痛苦和无奈,沉重的像是个千金大锤陡然落下,砸在孤雁的胸口。

    他一时呆若木鸡的望着易方散人,难以置信他居然会发出这般惆怅沉痛的叹息。

    “孤雁啊,”易方散人忽然叹息着说起了:“你可知道,为什么黑凤天生就能驱使百鸟吗”

    孤雁愣神,“爹你怎么说这个,语调还这么怪。”

    易方散人轻哼一声,道:“你要是也知道御鸟术是蓬莱圣女一族天生就具备的能力,你也会是这个语调。”

    “爹你说什么呐,这根蓬莱圣女一族有什么关”戛然而止。

    孤雁在这一瞬倒抽一口气,因着倒吸得太猛,竟是差点将自己呛住。他大瞪着眼,眼底的血丝一条条的暴出,不敢置信的呢喃:“蓬莱国的圣女,一代只有一个,那就是圣女所生的第一个女儿,便也只有她才承袭圣女天生的能力这么说,九歌她是”

    “那你可知道周世子的母后又是谁”

    “我”怎能不知道就是因为方才那一瞬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他才会吃惊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不信他的师妹是个那么好的人,怎么会遇上这般荒唐的命运

    “爹,你骗我的吧九歌不可能是蓬莱圣女的女儿,当初你还在朝都当差的时候,不是亲眼看见九歌被抱出产房的吗”

    易方散人沉痛的叹息,“你以为老夫这是异想天开的在骗你老夫自己也不愿意相信黑凤是蓬莱圣女的女儿。但是普天之下,除了蓬莱圣女一脉,便没有人能与百鸟共鸣了。”

    眉头深锁,几乎不忍再说下去:“孤雁,你知不知道,周世子有个妹妹,出生当日就遗失了,她的生辰也是壬午年七月初六,和黑凤一样。”

    “什、什么”孤雁已从震惊变成了惊恐,惊恐的说不出话来。难道,黑凤当真是周世子那个遗失的妹妹那他们两个岂不就是

    “乱伦”二字到了嘴边,却痛苦的怎也说不出来。孤雁的手紧紧揪住大腿,想要靠剧烈的痛来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听错了。可现实却那般残酷,就这么逼着他去直视,仿佛是将他的心连血带肉的给挖出来。

    孤雁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情绪了,放声喝道:“该死的,我不信我这就去商国调查清楚,拿了证据回来给你看,让你认清楚黑凤就是百里越的女儿”

    话音一落,孤雁便吹了响哨,将大雁给召唤过来。

    那独眼老怪一见他说走就走,连忙道:“大师兄你看师父好像还有话没说完”

    “有话赶紧说”孤雁招呼着飞来的大雁落下,草草给大雁理了理颈子上的毛,长腿一跨,一个飞身就到了大雁的身上。

    易方散人没有阻止他,却只是长长一叹,道:“你小子想去就去吧,只是别再对百里越轻举妄动免得又被逮住,老夫可没空去救你”

    “我知道。”孤雁心里急得冒火,一回答完,就驭着大雁起飞,匆匆而去。

    强大的翼风掀起的气流,全都扑打在两人身上。那独眼老怪用袖子挡着脸,回头问道:“师父,大师姐和姐夫这事到底该不该让大师姐知道”

    易方散人挥挥手,虽然脸上仍是沉痛的表情,可却阴阳怪调的哼了一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往后再说吧。峰回路转,亦未可知。”
………………………………

156。杀鸡儆猴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很早,明明都还是十一月的天气,列国就已经相继飘雪。

    寒风漫卷,落叶成灰,天地间进入了茫茫肃杀之际,一眼望去只见残枝枯木,千山鸟飞绝。

    就在十一月二十三日,河洛国皇城洛邑,迎来了庚子年末的第一场雪。那雪刮过洛邑城,将雪子都吹到了城外洛水畔的广场上,落满众人的眉头。

    此刻成千上万的人群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几乎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到这里,不顾漫天的风雪,全部翘首以待,只为了一睹五皇女认祖归宗的场面。

    人群层层叠叠的排列着,被重重卫兵拦在两边,留下一条宽阔的道路,直通广场最高处的一方平台。那里,河洛女帝洛霞,盛装耀目,率着一众皇族子弟,望向远处那逐渐靠近的车队。

    她阔别十八年的小女儿,就要回家了,十八年了洛霞激动的无以言表,甚至想要不顾万民,独自冲去迎接。

    但这时,耳畔有人在嗡嗡着:“听说,五皇女是坐在轮椅上的,而且还声音嘶哑,可惜了啊”

    这话让洛霞的心一下子揪住了,原本激动的面容像是瞬时被雪子掩埋,这才冷静下来,明白小女儿的回归多半会在皇族之中引发明争暗斗。

    如是想着,洛霞的目光投向自己身后,那并排而立的四名女子,盛装华贵、夺了万千风光这是她的四个女儿,各个目光期待的望着远方,但洛霞知道,她们中绝对有人心怀鬼胎。

    雪花纷飞,远处的马车队伍渐渐驶近,在一名参军统领的引导下,其中的两辆华盖马车,沿着中间预留出的道路,驶向高台。

    高台上的洛霞见此,领着身边一众男女,步下层层台阶,前去相迎。

    两辆马车缓缓停下了,雪地上被拖下长长的车辙。

    靳芝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对上洛霞褒奖赞许的目光,只恭敬行了一礼,便转身去后面那辆马车,命女侍们架起斜坡状的墩子,接着亲自掀开了马车帘,道一声:“五皇女殿下,我们到了,女帝陛下、您的四位皇姐还有皇亲国戚们,就在前方迎接您,让臣一路送您过去吧。”

    “不用了。”沙哑残破的声音,宛如东风无力百花残,一道残影旋着轮椅,从马车上徐徐下来,渐渐清晰、定格。

    还是那一身无力萧条的灰衣,裹着件灰色的皮袄,长长的羽睫笼着双魔魅的眼,晦暗伶仃的让人心尖泛寒。

    殷烈火望着白茫茫的天地,望着沸腾的万民,漠然转眸,看向前方那一个个犹如从华贵天宫中赴宴归来的女子,唇角,冷冷的笑了。

    这就是她的亲人那些曾经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们,就是这般富丽堂皇、美轮美奂吗

    她旋着轮椅,冷笑着过去,沿着这条白色的路,淅淅风吹面,纷纷雪积身。

    然后,透过模糊的风雪,她看到了她所谓的亲生母亲,河洛女帝洛霞。

    洛霞步下台基,激动的就要冲过来,却被两位年轻的女子左右拦住。

    她两人小声的提点着:“母皇,您身为一国之君,国体为重,切勿做这种有损女帝威严的事情。”

    “是啊母皇,该走的程序一定要走,您就站在这里就好,等着相思过来拜见您。”

    洛霞剑眉微聚,止住了动作,一双丹凤眼里有着急切,却改以威严的姿态望着殷烈火。

    殷烈火漠然瞥了那两名女子一眼,想来,那就是她四位皇姐中的两人吧。她们劝阻洛霞,不就是为了看她殷烈火是如何腿不能行、如何吃力的去认祖归宗吗

    自己才刚回来,便已成了人家的眼中钉呢

    耳畔,围观民众的议论声中,夹杂着无数的唏嘘,似都是同情殷烈火的残废现状,也有人在说她原本该是如女帝陛下一般威严英气的,可却成了这等颓废萧条的模样,真是都不忍再看了。

    殷烈火却只是笑,风雪、人心,此刻皆冷不过她唇角的笑纹。

    残废是吗腿不能行是吗真是像极了从前在大商的时候,世人都用着同情的、嫌恶的、疏远的眼神看她。

    尘世,便是如此充满了灰暗,她早已习惯。但是,她殷烈火既然选择回来,就绝不会再当一个弱者她要的是万民敬畏的目光,哪怕是只有畏惧也好

    “母皇。”幽幽的开口了,唇红齿白之间是森凉的吐息。

    这一语落下,全场变的安静下来。

    只见殷烈火拢了拢覆身的皮袄,漠然的脸上忽然挂起一抹高兴的笑意。

    再接着,只见她缓缓的、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的朝着洛霞走去

    所有人倒抽一口气,惊讶的说不出话。这这为何与传闻中的不同五皇女的双腿不是已经

    而那些皇室女子,更是一个个变了脸色。

    对上众人的震惊目光,殷烈火只是笑,将认祖归宗的喜悦表达得淋漓尽致。她来到洛霞面前,优雅的跪下身去。

    “母皇,相思回来了。”

    洛霞也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中,这会儿见了女儿就在面前,便扶住殷烈火,道:“地上冷,不要跪了。”即使激动,依旧威严的说道:“相思,这十八年让你受苦了,从今往后就待在母皇身边,辅助母皇将我河洛之名发扬光大。”接着示意了那四名女子,“相思,她们是你的皇姐,你让她们看看你。”

    随即那几名女子相继前来,与殷烈火笑着问候,有人稳然,有人庄重,有人嘴刁,虽是各不相同,但殷烈火心知,她们多半是皮笑肉不笑。

    “相思。”洛霞又道:“既然你已经回归我河洛,便也要以皇女之位自居,如此装扮往后就不要再有了,朕会分派给你足够的下人,让她们为你好好梳妆打扮。”

    殷烈火福了福身,“儿臣谢过母皇。”

    “平身吧,你是朕的女儿,不必多礼。”言罢,又对过来复命的靳芝道:“靳爱卿劳苦功高,这次的事情,对朕与河洛都是恩重如山。爱卿稍后来朕的书房,多日没见了,朕还有不少话想和你叙叙。”

    靳芝不卑不亢的应了。

    这一场为五皇女接风洗尘之事,约摸在未时左右结束。卫兵们遣散了看热闹的百姓,立刻开始收拾广场,以准备年关之时的一场更大型的庆典。

    皇亲国戚、文武百官们陆陆续续离去,殷烈火也在专人的护送下,来到洛邑城中,住进了原本就是她该居住的府邸。

    那座府邸的名字,竟是叫作“厢院”,当殷烈火站在大门前望向那牌匾时,微微露出诧异的表情。

    门内,那些已经站好了队等候殷烈火的下人们,一见她回来,全都齐刷刷的跪成两列,口中还说着:“恭迎五皇女殿下。”

    接着又来了一个穿着打扮比下人们要高贵些的男子,跨出门槛,躬身伸手,请殷烈火将手搭在他的小臂上。

    “这府邸为什么叫厢院”殷烈火问道。

    男子皱了皱眉,恭谨的回道:“回殿下的话,殿下您的本名叫洛厢,靳丞相应该与您说过。”

    “她有提过,然后呢”

    男子想了想,那眉毛像是一柄锋利的弯刀。他靠近殷烈火的耳,蚊声道:“有些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臣既然已经是殿下的人,便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殿下,臣听闻,您的生父刘皇夫深爱女帝陛下,但陛下毕竟有三千美男,刘皇夫不免叹息自己的一厢情愿,郁郁寡欢,所以才给您取了洛厢这个名字。”

    “知道了”殷烈火不带感情的应了一声,这才将手搭在这男子的小臂上。

    “殿下为何是这般反应”男子有些吃惊的看着殷烈火,一边不忘迎她入府。

    殷烈火轻轻哼了哼,柔和而冷淡的呢喃:“你觉得,我该吃惊是么”

    男子不语。

    殷烈火漠然的再扫了他一番,发现此人竟是个英俊伟岸的男子,那弯刀般的眉峰最像是隐藏着什么高远志向,一看便不是个能小瞧了的人。

    她不禁怀疑,这个人当真是洛霞分派来的么

    凝眸呢喃:“你介绍下自己。”

    殷烈火的思维跳跃有些快,那男子却跟得极好,顺理成章的说下去:“臣是偃师城城守的庶子,今年被家母遣来洛邑,参加选秀,并被选进宫中作侍郎。原本臣应该被分派去伺候女帝陛下,但听说五皇女归来,这边正缺人手,臣便报名而来了。”

    沉了沉,又道:“臣的姓氏是关,至于名字则不值一提,五皇女唤我关侍郎就是了。”

    谈话间,殷烈火已经从身旁那两排跪着的人当间走过,淡漠的视线将这两排人扫了一遍。

    随后,殷烈火停步,缓缓回过身去,说道:“都起来吧。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我的腿有些病,我在每晚戌时必须要独自一人疗养。在那期间,我双腿无法行动,只能静养,所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来打扰我,都听明白了么”

    “遵命。”众口一致。

    “殿下。”关侍郎这会儿又说话了,“臣还有件事要告诉您,明日宫里又会来一批伺候您的侍郎,往后臣会和他们轮流为您侍寝。”说得面不改色。

    “知道了”殷烈火的语气依旧是萧条淡漠,话音落下,也不管关侍郎和这群人了,径自回房。

    当晚,雪终于停了,可呼啸的风声还是有些狂烈。

    殷烈火心里清楚,那些被分派来的宫婢,以及关氏这个侍郎,说不清究竟是经过谁的手才被辗转到这里,难保在他们之中不藏着叵测之人。

    所以,她一直没有进食饮水,只怕稍有不慎就会中毒而亡。

    戌时的时候,殷烈火的卧房里,残灯孤影。从外面望进去,丝毫看不见里屋的情形。

    屋外,一条黑影闪过,身手十分矫健,近乎无声的扒开窗户,跳了进去,朝着里屋搜寻。

    没过多久,院子里又出现一条黑影,沿着刚才那个黑影的线路,如法炮制,也进去了。

    再接着,又进去了三四个人

    院子里的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有个女子正躲着,目不转睛的望向卧房的情形,看着那些黑衣人一个个的翻窗子进去了,可卧房里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偏偏那些黑衣人都没有出来。

    奇怪怎么都只进不出呢女子觉得很奇怪,想了想便蹑手蹑脚的靠近过去,也翻了窗户进屋,在这黑灯瞎火的外屋里,踮着脚尖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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