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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偃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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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陵作为长老地位颇高，拥有面积颇大的独门院落，院落所处位置也是极佳，宁静又独有一方天地。
离霄轻松穿过院落四周的防护偃甲，悄然潜入到苏陵房前，正要进入，忽然听到了一个久未听闻却毕生不会忘记的声音，是他的师弟离魅，当年诬陷他十恶不赦，贯以他魔尊称号的人，也正是此人联合各大偃术宗门围剿他，逼得他不得不以假死避祸。
“事情进展如何？”离魅的声线阴冷，简单的六个字吐出口都给人很不舒服的逼人感。
苏陵当即跪地，诚惶诚恐的回答：“神兽四周巡逻的人中有我们的人，据他们观察，离封印偃甲法阵开始失效尚有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内，严密监视矿区，一有端倪迅速告知。”
“是！”
“所需的人安排好了吗？”离魅指的是开启封印所需的五行单灵根之人。
苏陵闻言，语气有些颤抖，说道：“水灵，火灵，金灵都已齐备，土灵，木灵尚……尚还在谋划中。”
“废物！”
“尊主恕罪，天目堂单土灵根之人极少，只有奉土阁主池磊，和核心弟子邓明，两人皆不好对付。若想利用，必须有人引开池磊，由眠椽级别的中阶偃师帮忙制住邓明。”
“还是只找到了邓明和池磊两人？五年前那个突然出现捣乱的单土灵根之人呢？”离魅冷哼。
“苏陵辜负尊主厚爱！”苏陵当即跪地，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咚”，离霄在外听着都觉得痛。
“罢了，也不指望你真的能找出那个人。”离魅显然话中有话，苏陵参透不了，只得继续之前的话题：“单土若不利用邓明，还可使另一法，可利用缘木阁那个五灵皆主的外门弟子，将其置于木土之间，引出其身上的木灵和土灵。”
“呵！苏陵啊苏陵，你这些年是越活越没用了，这种主意你也敢出？你怎么不说所幸水、火、金三灵也不要了，直接使用那个五灵皆主的弟子？”
“这、这、这……”苏陵没把话说下去，直接使用是不行的。直接使用必须将沈初置于中心位置，而神兽就处于这里，一旦激活，神兽第一时间遇到的是沈初，他会认沈初为主，听从沈初的调遣，当年魔尊就是这么控制其他神兽的。
苏陵也清楚离魅否决他建议的意思，木土俩灵不是相邻的，沈初要立于俩灵之间必然会里神兽比较近，万一出现岔子，神兽认了沈初，那就一切就白费了。但这样不是无法解决的问题，只要离魅站于沈初之前，神兽必然先看到离魅，先认离魅为主。
然而离魅为了稳妥期间，似乎不喜欢这个建议。
苏陵只好道：“还有一法也可，提炼一个双灵一单灵根弟子，使其短时间内成为单灵根，最后一个灵根则利用沈初填补。”
“沈初？”
“就是缘木阁的那个五灵皆主灵根弟子。”
“也姓沈，和沈清秋没有关系吧？”
“绝对没有。”
“很好！就照你的办。”离魅说完，未作任何停留当即离去。
苏陵松了口气，摊在地上，伺候这位祖宗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好在对方对他的提议还是满意的，这终归是好事，他碌碌无为多年，终于有再次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苏陵当年在天目堂也是个令人惊艳的天才，年纪轻轻就升入椽望初级，成为核心弟子。不想一连多年冲不破眠椽级别，不仅让他失了核心弟子的资格，也失去了继续晋升成为阁主的机会。他只能无奈转为教习师父，再转为教习长老。
离魅的到来给了他希望，身为偃术界公认的三尊主之一，其座下弟子各个都非常优秀，并无一人在冲眠椽之时失败。这堪称中洲偃术界的奇迹，不少人挤破脑袋都想拜入其门下。
然而离魅收徒十分挑剔，注重眼缘，不过分注重灵根，能入其眼的十分少。很幸运，苏陵勉强入了离魅的眼，离魅直接提出要求，助其得到天目堂内的那只神兽，便收其为徒。
中洲各地皆有散落神兽，每一只神兽身上都隐含机缘，可助高阶偃师突破，不少高阶偃师都会不择手段夺取神兽，离魅就算贵为尊主也不例外。苏陵并未拒绝离魅的要求，反而一口答应襄助，上回矿区之事便是他主使。
离霄藏于暗处，脸色晦暗不明，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离魅，神兽对离魅来说十分重要，当初之所以和他反目也是因为神兽。这是样对离魅来说志在必得的东西，但显然苏陵的计划并不周全，离魅照理不会采纳。
现在却采纳了，那原因应该只有一个，离魅还留有后手，苏陵估计是幌子。不过幌子归幌子，涉及到了沈初就不能无视其存在。
离霄想着，暂时放弃之前对付苏陵的方法，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沈初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消息。心下不由奇怪，迷昏虽然来得突然，但沈初还是有记忆的，那种仿佛要将脏器撕开的痛让他难忘。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忽然又不痛了？
沈初在星际联盟的时候也涉猎过一些医学类的书籍，发达的未来科技已经研究清楚人体的所有秘密。就古人所言的体内气血平衡一说也做了详细研究解释，这和人体内循环有关系。这是一个脆弱的循环，如果说脏器受到巨大的伤害，循环便会失衡，会产生很多相关的不良表象，且循环自我修复能力同时受损，需要借助其他治疗方式来助其恢复。
他方才经历的那种疼痛是不可能如此迅速恢复的，这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卧室门开了，离霄端着一碗阳春面进来，见沈初已经苏醒便将面放于矮桌上，笑说：“好徒儿，饿了吧？先吃面。”
离霄回来了？沈初心下一动，整个缘木丙班只有这人习惯出入他的居所，将他安置到床上的必然是这样，那……让他不在疼痛的是不是也是他？
想到这，沈初没有动筷，抬眼看离霄。
离霄一见就知道沈初想什么，故意不说，指着面道：“先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初依旧没动，离霄也依旧不说，只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处理事情。”
沈初一听就领会，端起阳春面就开吃。离霄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吃，但沈初却没有心思品尝，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放下筷看着离霄。
离霄坐到沈初跟前，用手指擦去沈初嘴角残渍，沈初吃饭一向来相当注意，就算是边拿着米饼边干活，也不会将残渍留在嘴角，今天会如此是心里真的在意一些事了。
离霄故意一笑，问：“徒儿想问何事？”
“我身上的疼痛为什么这么快就消失了？”
不错！直扑要点，离霄心里赞许，嘴上却没有回答，而是道：“这件事为师不准备解释。”
“为什么？”
“很简单，为师自作多情自称了六年的师父，你却从来都不肯拜师，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将不传之秘传给别人的徒弟？”离霄笑说，不想沈初闻言，毫不犹豫的说道：“好，我拜师！”
“啊？”离霄傻了，这不真实！
………………………………
第44章 ｜｜｜家｜首｜发
耍泼耍赖要死要活拐了六年没有成功的徒弟，竟然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忽然就拐到了，这绝对不是真的
离霄心里的理智警醒着他。
但是……心水已久的徒弟居然答应，这是天大的好事，这种时刻还需要什么理智，这种时刻就该一口气答应，不给徒弟一丝一毫的反悔机会。不然过了这村就没店了
离霄内心的激动怂恿着他。
两者一冲撞，火花四溅，难分高下。
离霄大大呆滞着双眼，傻张着嘴，半天没给任何反应。
沈初默默撇头，手支着下巴做深沉状考虑，这样的师父，他想退货，想收回方才的话。
好在离霄天人交会的同时，余光有扫到沈初的反应，当即察觉危险，立刻做出反应，拍桌：“徒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沈初瞥了眼离霄，淡淡回复：“我尚未到君子的年纪。你就当我方才的话是小儿戏言。”
怎么可以这种事不接受退货离霄立刻凑近沈初，十分巴结的说着：“徒儿无需过谦，为师心中的你是堂堂君子，为师从不把你当小儿看待。”
“真的？”沈初疑问。
“真的”离霄回以十分真挚的眼神。
“既不把我当小儿唬弄，那就正正经经解释下我方才的问题。”沈初乘机要求。
离霄没有中计：“先拜师，再解释，不过拜师前，为师有几个问题想听你的回答。”离霄说话间的神情不复以往的不正经，沈初看出对方是真心提问，便也摆正态度，点头道：“请问。”
“为师说过从不把你当小儿看待，你方才答应拜师之举虽然突然，但必然经过深思熟虑。有些问题为师就不问了，只问你一件事。”离霄顿了顿，神情忽然邪魅起来，嘴角扯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问，“本座是世人口中无恶不作的魔尊，你真愿意拜本座为师？”
沈初闻言并未立刻回答，只平静对视离霄。
沈初确实如离霄所言，不是贸然做出这个决定的。离霄的身份特殊，随意与之接触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但多年相处之下，他已看出离霄本性，诚如杜湘士所言，当年的那些事早已过去，真相未必就是世人传说中的那样。评判一个人究竟如何，需要亲身去接触过。显然离霄给他的印象很好，他并不担心拜师的后果。
除此之外，还有灵根的问题。沈初经这次意外后已经意识到天目堂的教习师父们并不知道，或者说并不愿意，好端端教授他相关知识，他们更乐意做的事是借着五灵皆主的灵根和外门弟子的身份讽刺他，让他知难而退，乖乖放弃偃师，去做个梓师。
沈初绝不想轻易放弃，更何况有离霄成功的范例在前，没道理他就成不了。
离霄这一回似乎是铁了心想知道沈初的答案，面对沈初的眼神并没有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沈初遂发出一声无奈的笑，心道这人明明多少知道些他选择的理由，却还是执意想听他将想法说出口，甚至不惜以内心十分厌恶的魔尊称号自称，真是固执地可爱。看在这点可爱的份上，不跟你僵持了。
遂道：“你我第三回相见之时，我已知道你是魔尊。我若是在意你魔尊这个身份，那这六年我不会理你一丝一毫。你方才也说了你是世人口中的魔尊，世间生灵万千，又几个人是真正见你的，口口相传的大都是流言蜚语。我不会相信这种话，我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人的本性如何是可以从生活中的点滴体现出来的，你所表现的品行根本不符合十恶不赦的魔尊行为。当然你会故意狡辩说你这是装的，但我不会信，一个人若真是十恶不赦，怎么伪装都不会成功，细节会暴露一切。”
离霄闻言再次傻了，如果说上一回傻，他的心中还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做着天人交会。这一回他心中的声音完全是单方面的。
我的天呐徒儿的这番话真是让为师泪流满面，几十年人世流离，为师从未遇见过如此通透之人，如此懂为师之人。这种徒儿要是不收，为师白活这辈了。
想到这，离霄再不纠结，直接捧胸星星眼看沈初：“徒儿，为师答……”
“别激动，先解释下我的疑问。”沈初打断离霄。
“……”离霄石化，喂……不待这样的
“怎么？你觉得我已经答应了的事会反悔？”
“绝对不是这个意思”离霄当即否决，他清楚沈初的个性，这种事上绝不会出尔反尔，他只是纠结明明这么和美的氛围，他家徒儿就是要煞风景。不过纠结归纠结，在正事上离霄也没含糊，他详细说明了沈初这次为何会忽然昏迷的原因，以及为何会很快修复。
“你的意思是五灵皆主的灵根必须同时且平衡的练习五灵法阵，不能偏重任何一系，更不可使用净灵之法？但是我所制作的木系流转法阵会含有其他四系的灵力，这样的法阵会影响功效。”沈初提出疑问。
离霄一笑：“这种事徒儿无需放在心上只有初级法阵才是以单系灵力多重组合为主，中级以上法阵都是跨系组合，比如木灵火灵间的相生法阵，水灵火灵间的相克法阵。级别越高，所涉及的跨系组合越复杂，到了高级，都是五灵皆有的法阵。中级最初阶段所涉及的跨系法阵还可以去购买，深入上去就需要与些他系的单灵之人建立合作关系，越高级需要建立的合作关系越多。而五灵皆主灵根完全不需要他人的帮助，只要平衡修炼五灵，届时就能自如控制五灵，你想制作什么法阵就能制作什么。”
离霄所讲述的世界瞬间打开了沈初强烈的求知欲，单系组合，跨系组合都是以不同的级别的咒术为基础，这意味着法阵可以千变万化，如果熟练的掌握，可以制作出很多心中想制作的东西。这种复杂性和自由度甚至连未来世界的机甲都不一定拥有，这个世界太只值得学习和探索了。
而他方才选择向离霄的拜师的这一步，选得太对了如果没有一个同为五灵皆主的人指引，他很难在现行的以提纯灵根为主导思路的法阵教授体系中找到正确的道路。
想到此，沈初不由欣慰一笑。
离霄见状开始犯二了，开玩笑：“欸，徒儿，为师刚才只说了个答字，应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你打断了，不算真答应收徒了。”
“不算吗？”沈初果断耍赖，“你都喊了我六年徒儿了，原来这六年你都不是真心的。”
“可这六年你又没答应。”离霄小抱怨。
“刚才我不是答应了吗？你六年的努力没白费。”
六年的努力是没白费，但是为师还想要点补偿撒，离霄不语悄悄看沈初。
沈初决定勉为其难“宠”他家师父一回，便道：“我还需要做些什么？”
离霄一听乐了，天呐今天这一天简直就是生活在人间仙境之中，美好又很不真实。算了，不真实就不真实吧，只要徒儿拐到手，一切都是值的。离霄挠挠头：“其实也不需要做很多事，磕头，敬茶就是了。”
“茶？我这里没有茶具，也没有茶叶。”沈初为难的说，他平时都是喝水的。
“那个……没茶叶，水也行。”
“好你等着。”沈初掀开被子下床去拿，他只着一条单裤，宽大的裤腿晃动着，一看就有些冷，离霄忙拉住沈初：“穿好衣服再去，别着凉。”
沈初依言穿衣，去了厨房翻出个新茶碗，仔细清洗了几遍，烧开了水，端着回来。
离霄本来还是一副翘首以待的模样，一见沈初推门，赶紧正襟危坐，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
沈初当作没看见，神情恭敬，双膝跪地，动作标准，三磕首，递茶。
离霄的手跟着沈初的动作一起动，深怕徒弟磕得太重，磕坏了，平安到了递茶环节，赶紧接过猛灌了口就让沈初起来。
沈初看得目瞪口呆，许久才眨了眨眼，他倒的是滚水，这么一大口不会出事？
离霄先前还在沾沾自喜自己的爱徒之心，见到沈初的反应后才发现了异样，去掀了下茶碗盖，一阵热气冒出。
是滚水……谁特么敬白水还用滚水敬？偃甲之身根本辨不出水温。离霄只好讪讪解释：“为师的爱好就是喝滚水，别在意哈。”
这爱好还真奇葩沈初默默想，算是接受了对方的解释。
离霄暗松口气，一时冲动差点露陷，往后千万要淡定，不能再犯此类错误。不想沈初来了句：“呐，我现在是你的徒弟了吧？师父大人。”
“当然~~~”离霄激动回答，站起双手拍了拍沈初的肩，他没有注意到刚才站起太急，袖口扫到茶碗，茶碗跌落，滚水浇到了腿上。
沈初低头一看，扯着嘴角回看离霄。
离霄神情一凛，机械式低头，完了，刚说完就露陷……他只好搜肠刮肚寻找理由：“徒……”
“不要废话了，教我如何同时修炼五灵吧”沈初转身向卧室外走去，离霄赶紧放弃解释趁机跟上。
………………………………
第45章 ｜｜｜家｜发｜表
有了离霄的倾囊相授，再上苏陵的法术课，沈初已觉得索然无味。苏陵并未发觉沈初的异样，一如既往的点名沈初上来演示。
这天要演示的法阵有两个，苏陵除了点名沈初之外，还点了唐麟。
唐麟自和钱和一道后就逐渐变得沉默起来，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很少与钱和之外的人交谈。这样的性格使得他在班里孤立无援，也不得苏陵喜欢，加之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的不良印象，使得他成为班里第二个被特殊对待的弟子。
班里的其他弟子本就不喜欢被苏陵挑刺，见有沈初和唐麟劣迹在前，自然更是变本加厉祸害二人。
唐麟的心境远不如沈初，面对孤立和刻意的挑拨，他十分不爽，但又不敢吐露，只会暗自和自己较劲。加之受钱和影响，他也信奉实力为尊的说法，拼命的利用课余时间练习法阵，以求不再被苏陵挑剔。
然而，这很难实现。
法阵流畅无疏漏的演示下来，苏陵点了个头：“不错，有进步，看得出是下了点功夫的，不过问题还是存在的。比如灵气不纯的问题，你的灵根比沈初的有优势，他是什么都有，你的只带水灵，去想办法如何控制下水灵的数量吧。”
唐麟闻言，面上无表情，心底却十分不爽。灵根是天生的，对于初级弟子来说，控灵能力并不强，制作出来的东西难免会带有其他灵力。在低级别考核中，允许存在一定要求范围内的其他灵力。苏陵身为教习长老是清楚这点的，除非故意，不然不应该拿这点当做错误来挑刺。
苏陵上回挑了沈初是因为看不惯沈初，觉得他不应该来学习这门课。这回挑了他，是不是觉得他也不该来学这门课？不他是双灵一单的灵根，怎么会没资格学这门课？怎么可以跟沈初相提并论？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水平来，让苏陵看看他的实力。
可……应该怎么做呢？
唐麟忽然想起开学第一天苏陵说过的话，藏书楼里有提纯灵气的相关书籍，苏陵曾建议沈初去借阅。沈初那种五灵皆主的灵根都能看的书，他当然能看。
想到此，唐麟暗下决心，下了学堂就去藏书楼借阅。
不想去了才知道借阅提纯灵气类书籍需要不少门派贡献，唐麟这些年为了赶上钱和等人的脚步，经常花费门派贡献换些急需的材料和借阅书籍，现在所剩的贡献完全不够。
唐麟很不甘心，冒出了向别人借门派贡献的念头。
天目堂允许同级弟子间相互借门派贡献，也允许教习师兄弟之间相互借。唐麟的教习师兄赵诚在唐麟满十岁之后就基本不怎么管他了，问赵诚借行不通，只能问同级的借。同级里他只跟钱和的关系最好，不知道钱和会不会借他？
唐麟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向钱和开了口。
钱和听到唐麟要借的门派贡献数，微愣了愣，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虽说他的门派贡献很充裕，但保不准哪天会急需一些材料必须兑换，借给唐麟这么多会产生不小的影响。但他和唐麟关系不错，不借又说不过去。
就在钱和左右为难之时，楼迹恰巧路过，见两人面对面站着，唐麟虽低着头，却又悄悄抬头，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钱和则流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情，楼迹便停下脚步询问了。
唐麟没有吭声，借东西又不是什么好事，他有些羞于出口。
钱和见是楼迹问，没做任何隐瞒就将事情如实告知，唐麟的头低得更低了。
楼迹听完钱和所说，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原来是借阅提纯灵气的书籍，这类书籍所需贡献向来很多，别说你了，比你高几辈的相互借也是有的。不过提纯灵气并不容易，带有一定的危险性，像你这种双灵一单的灵根勉强可以，再次等的就不行了。你可要考虑清楚。”
唐麟闻言略作迟疑，但很快就不再迟疑。他是铁了心不想再受到苏陵的挑刺了，他一定要学会提纯灵气，再说楼迹也说了双灵一单灵根勉强可以，说明是可以成的，只要他够努力，一定能成功。
想着，唐麟回答了楼迹：“楼迹大师兄，我考虑清楚了，我想学。”
“既如此，钱和。”楼迹看向钱和。
钱和早已听出楼迹之前话里的意思，闻言立刻道：“好，我借你。”
“这不解决了吗？”楼迹一笑，“只要是上进好学之事，都是很容易就可以解决的，没有什么可以迟疑。”
“谨遵大师兄教诲。”钱和唐麟同时行礼道。
楼迹遂离去。
借阅了《净灵法》之后，唐麟制作法阵时的灵气开始纯净起来，苏陵挑刺的次数开始减少。这让唐麟很是开心，一有空就修炼，一刻都不敢落下。
一个月后，法阵制作这门课举行了第一次测试。
测试内容是传导流转维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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