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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在刀剑神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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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尔贝鲁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林三知道蒂尔贝鲁此时心里肯定在飞快地计算得失，于是林三决定再推他一把，开口说道：“看，其实事情很简单的，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承认我是很贪婪，但是我不会傻乎乎的三番五次去触犯别人的底线，我的目的很单纯，只有la和你们队伍这次攻略后的两成收益，柯尔还是装备我都可以接受，顺便提醒你，这个协议一直到十层之后才会作废……而且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把这个秘密捅出去，毕竟我们队伍里也有一个封测玩家不是？”
“可是你只要把他踢出去就行了，然后你就可以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桐人身体抖了一下，亚丝娜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蒂尔贝鲁，两个孩子根本没想到和善的蒂尔贝鲁会说出如此恶毒的主意。
“啊啦啊啦，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林三回头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浑身僵硬的桐人，此时的桐人目光近乎哀求地看着林三，亚丝娜也咬着牙，死死瞪着林三。
“不过很可惜，我们目前还不打算放弃这块材料，封测玩家名声不好是事实，但是他们的游戏经验到哪里都很有用……这正是我们队伍现在所急需的，不过我可以稍微提醒你一下，封测时期你们只攻略到了十层，那么也就是说那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对封测玩家的敌视在十层之后就会慢慢减弱，最后归于无形，所以你的这个把柄也是有保质期的……哦，对了，在这段时间内，你只需要别让那个叫牙王的蠢货妨碍到你就行了，你是封测玩家，应该有很多手段在不触发红名状态的情况下解决掉碍事的玩家吧？”
“……当然，这种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只需要la和两成的收益吗？没有别的要求了？”
林三笑眯眯地朝蒂尔贝鲁伸出手：“当然，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守规矩，既然说出口的承诺，在的确没有空子可钻的情况下我从来不会毁约，除非别人先破坏了规矩……至于别的要求，呵呵，能再帮我点几瓶大吟酿吗？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味道的，队伍里有几个酒鬼，平时光看着这些东西眼馋，根本不敢花钱买。”
蒂尔贝鲁目光冰冷看着林三，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一道僵硬的笑容：“当然可以，我之前可是说过要请客的……希望以后风林火山也能稍尽一下地主之谊，作为sao中最强的两个队伍，我认为我们还是可以结成联盟的。”
……
……
回去的路上。
三人都没说话，气氛沉默地如同铅块，林三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像是只不过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而桐人和亚丝娜脸色不一。
桐人是有些畏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亚丝娜……她现在看林三的目光就像看见了一坨狗屎，也明白了之前为什么阿尔戈特地警告自己要小心林三，因为这张美丽的皮囊下面，包着的是一颗险恶歹毒的心。
“哦，对了，你们有空陪我去个地方吗，我想去买些东西。”
亚丝娜哼了一声，没说话，但也没离开，于是林三转头看向桐人。
“我……那一起去吧？”
林三看着小心翼翼的桐人，摇头笑道：“你还真当真啦？之前的那些话不过是谈判的必要手段而已，你现在可是我们队的正式成员，就算我想把你踢出去也必须经过克莱因，小弑，艾尼还有亚丝娜的同意吧？”
拍拍桐人略显消瘦的肩膀，林三眼神有些晦暗，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吓到你们了啊……我之所以让你们别跟过来就是出于这方面的原因，有些事情……不是我们难以发现，只是我们心甘情愿地去相信，甘愿自欺欺人去沉溺于谎言的美好，而不是残酷的现实……”
林三也不管桐人现在是什么心态，推推搡搡地把他往前送，亚丝娜跟在背后，隔了一段距离。
林三边走边说：“嘛，我也不指望你能马上适应这些东西，毕竟你们还是太小了点，这些本来是上了社会才会接触到的……权钱交易，或者说是大人们的相互妥协。总之很复杂啦，你只要知道这对我们队伍有利无害就可以了，回去之后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现在先乖乖陪我去个地方。”
“嗯嗯……”
桐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踉踉跄跄往前走，在玩家和npc的人流中，三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家店门口，桐人抬头看了一眼，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道：“蛋……蛋糕店？”
“没错哦，克莱因和艾尼那两个家伙已经有酒了，可是小弑还什么都没有呢，我曾经看他老是在这家蛋糕店附近晃荡来晃荡去……对了，你们肚子饿不饿？要不要买点回去当夜宵？队伍以前没有闲钱，今天的话倒是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就当我请客啦。”
一直沉默不语的亚丝娜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叫道：“林三”
林三头都不会，眼睛依然在货柜陈列的精美蛋糕上四处扫视。
“我还以为你变哑巴了呢，什么事？”
“……我不要”
林三肩膀抖动，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过了啦，今天我请客，你爱吃不吃。”
亚丝娜一听，差点都要被气哭了：“我……我告诉你小小弑是不会吃你这些东西的”
“哦？何以见得？”
“我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还有艾尼和克莱因他们是不会接受你的这些东西的”
林三忍着笑：“哦？你怎么知道？你跟他们说这八千柯尔是从阿尔戈那边削来的，但他们知道阿尔戈是谁吗？不知道啊那么谁会管这笔钱从哪来的？”
绕口令一样的反驳。
亚丝娜看着林三稚嫩的脸庞，顿时什么气都没了，口气不由一软：“林三，别做了，我求你把钱还回去行吗？这这样做是不对的你这是在……”
亚丝娜还是忍住没把敲诈两个字说出口；林三已经帮她说出来了。
“你认为这是敲诈？”
亚丝娜顿时一愣，艰难地点点头。
林三歪歪脑袋，想了一会才说到：“那么，我现在把钱还回去，你觉得阿尔戈会收吗？”
亚丝娜呆了呆，马上说道：“我可以代你把钱还回去”
这回轮到林三愣住了，眼角抽了抽：“你刚才一直沉默，不会是一路上都在考虑怎么把钱还回去吧？”
叹了口气，林三挠挠发梢，一脸无所谓的把钱实体化出来，往亚丝娜手里一塞：“行，你还回去吧，但是我和你打个赌，阿尔戈是绝对不会收的，而且她不但不会怨我，反而还会感谢我，赌注是一个蛋糕，我赢了这笔钱归我，你必须点一个蛋糕吃，输了，那最好，我们拍拍屁股回托尔巴纳，怎么样？”
………………………………
53。满载
事实证明，林三还是赌对了。
亚丝娜邮件刚发过去一分钟不到，阿尔戈就回信了，不但拒绝了亚丝娜退还柯尔的请求，还附上这么一段话。
“帮我跟林三那个小混蛋道声谢，原因我就不跟你讲了，怪难为情的，反正那小子自己明白为什么就够了，气死我了……对不起啊，特地麻烦你一趟。”
亚丝娜看着这条回信久久无语，一旁的林三和桐人已经很无良地在货柜前挑那种蛋糕又大又好吃了，价钱无所谓，最重要的就是要好吃
最近几天的伙食虽然有亚丝娜这位御用厨娘做出了很多简单的食品，相较于涂了奶油的黑面包，味道只是好了一点，但是胜在种类多样，要知道在亚丝娜没有正式加入风林火山之前，林三一帮人可是啃了一个多月的黑面包。
早餐：黑面包一个。
中餐：黑面包一个。
晚餐：黑面包一个。
吃到最后林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整个人都要变成黑面包了。
也不是说难吃，只是……不管再怎么好吃的东西如果一天到晚当饭吃，而且连着再吃上个一个月……估计心理阴影是免不了的，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尝一口了，连闻都不想闻。
而现在，美味的糕点就在眼前，谁还能把持得住？连郁郁的桐人也暂时性地忽略背后亚丝娜杀人的目光，趴在货柜上左看看右看看，玻璃货柜把他的脸挤成一个猪头，最后猪头无奈叹了口气。
“好像每个都很好吃的样子啊……”
林三点点头：“嗯嗯，同感，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人只限买一个，多了就自己付钱。”
“呃……”
桐人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最后只能悲愤地注视着货柜里琳琅满目的奶油蛋糕，心里一个劲地诅咒gm为什么把这种与战斗无关的东西价钱定得如此之高。
“其实……这事儿……就跟娶老婆一样，两者的相同点在于都只能选一个，你想多选的话就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甚至最后有可能一个都吃不到，反正我现在是对女人没啥兴趣啦……当然，如果味道不对你也可以选择换一个，但那也意味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桐人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实？”
林三一脸诡异的表情：“意味着蛋糕很有可能过期了。”
……
回去的路上，亚丝娜仍然不停地在低声说什么，桐人偷偷落后一步，隐约只听见亚丝娜不停地在重复着几个词。
龌龊无耻卑鄙笨蛋
于是，桐人很老实地紧紧跟在林三身后，一脸的无奈，他只需要知道某人现在心情很不好就足够了，被两个好朋友蒙在鼓里当傻子耍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对了，亚丝娜，明天你去拿下boss的最后一击，不过要小心点。”
亚丝娜恶狠狠地瞪了一脸淡定的林三一眼，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绝：“不要”
“行，既然你不要的话……桐人，你来，单手剑的伤害比细剑强，到时候也会安全很多，我听阿尔戈说你在封测时期就好像很擅长抢la，应该没问题吧？”
林三理都不理赌气的亚丝娜，干脆利落地把la划给桐人。
桐人嘴角发苦，心里一个劲的抱怨，你不说我也想拿下la啊，但是林三你这不是逼着我拒绝吗为什么要现在说出来？开会的时候宣布不就行了吗而现在……
看着亚丝娜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桐人心里在滴血，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答应林三的话，恐怕下一刻自己身上马上就会飙血，多出几个透明窟窿。
见桐人也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林三苦笑着抓抓头皮：“啧……我以为你们会对这件事有所抗拒的原因……唉，毕竟比起勒索阿尔戈的事情，抢夺la的计划几乎都是在幕后完成的，其间隐藏了太多的算计，不过……现在看起来，你们不肯接受似乎另有原因啊……”
林三若有所指地盯着亚丝娜看，笑得非常讨厌，至少亚丝娜是这么认为的。
亚丝娜哼了一声，把头一撇，闷闷说道：“我是很生气但是我还是能够分得清楚谁对谁错，蒂尔贝鲁先生本来就不怀好意，你之前谈话的时候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我又不是聋子。”
“那你刚才在嘀咕什么？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在骂蒂尔贝鲁？”
亚丝娜瘪瘪小嘴：“……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林三你顶多只比蒂尔贝鲁好一点”
林三摊摊手，一脸的无辜：“所以我才让你们别来嘛，现在又怪我咯？”
“你这是狡辩”
“嘛，就算只比蒂尔贝鲁好一点那还是好嘛，这就行，我也没指望我在你心里形象能高到哪里去。”
亚丝娜哭笑不得：“至少这里要求给我高点”
“那你为什么不去拿下la？要明白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下次boss可不会等着你去砍，别忘了，你现在的等级是全队最低的，我可是好不容易帮你争取过来的机会，你确定不要？”
夕阳斜斜照在亚丝娜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影子抖了一下，沉默了。
亚丝娜的一举一动林三都看在眼里，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温言说道：“随便你，慢慢考虑一会儿，la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总之……我的最低要求就是在明天的攻略战上风林火山不要出现任何一个伤亡，你明白吗？作为伤害输出组的一员，你遭遇危险的几率比我和艾尼更大……你懂我的意思？”
亚丝娜点点头。
“其实，这次我之所以没反对带你们参与攻略会议的原因，也是想让你们看清楚一个事实每个光明正大的口号背后很可能都藏着利己的私欲，艾尼小弑他们能无条件信任我，克莱因那家伙虽然性子耿直，但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反对我的命令……你和桐人刚刚加入队伍，有些事情我还是打算跟你们老老实实坦白，把一切都不加掩饰的展露在你们面前，很真实，也很冰冷，甚至可以说是残酷，但你们依然是要去接受，因为……这也是成长的一个过程啊。”
林三张开手臂，轻盈地转了个身，目光眺望远处的托尔巴纳，还有缓缓落下的夕阳，轻声道：“圣人之所以被称为圣人，那是因为他们拥有世人根本无法比拟的高尚胸怀情操，世人对其推崇备至，这是人类渴望追求美好事物的本能，而且物以稀为贵嘛，供求关系决定市场价格，至于圣人数量稀少的原因……因为很多圣人在没有扬名之前就被残酷的现实碾碎了……”
夕阳下，微风拂过林三黑色的斜刘海，露出那张一直隐藏在乱发之下的精美娇颜，如森林中的妖精，神秘而妖冶。
桐人和亚丝娜一时都看呆了，当然，如果那句“供求关系决定市场价格”能收回去就好了，不过两人都已经渐渐习惯了林三略微自私的性格，以及他话里时不时冒出的一根棒槌一样的东西。
亚丝娜叹了口气：“真是的……还真的有呢，那种遇到不幸就要大家也一起不幸的人……明明……还有很多只有先驱者才能完成的事情……”
桐人也由感而发，接口道：“但是……林三，说的也没错啊，这个世界上除圣人之外……大家都只是普通人而已，不是一下子能接受得了这些事情的，被困在游戏里，血量归零就意味着死亡，生命的终结……谁又能轻松接受这个冰冷荒诞的现实呢。”
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原来好不容易产生的欢笑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喂你们就别再玩小资了，小弑他们还饿着肚子等我们回去呢你在这里悲伤逆流成河最后还不是要先填饱肚子，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为什么不干脆握紧手中的剑呢？现实太残酷？那是无能者的借口，强者永远不会去考虑困难有多大，拦在自己面前的东西？一脚踢开就行了，踢不开就想办法踢开，再不济就翻过去，总会有办法的……你在这里四十五度纯洁仰望天空有个毛线作用？”
对于林三的嘲笑，亚丝娜和桐人面面相觑，最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发自内心的笑了，第一次，在这个死亡游戏里笑得如此的开心……
……
……
“所以，明天八点，我们就在迷宫区2号入口集合，这是我和蒂尔贝鲁商量好的，一路上有杂兵就解决掉，为后续部队开路，正好补一补等级和技能熟练度……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以上就是明天的日程安排，细节到时候再定，解散。”
克莱因等人顿时一哄而散，之前林三一直强调的纪律立马被他们扔进臭水沟里。
艾尼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克莱因则是抱着那瓶清酒把脸放在上面蹭来蹭去，样子别提有多恶心了，不过这家伙还算有良心，临走之前不忘跟林三道个谢，还问了一句：“不过……说起来，为什么蒂尔贝鲁会把la让给你啊？我隐约听桐人说那玩意儿经常被人抢得头破血流，你居然轻轻松松就拿下了？”
林三切了一声，鄙夷地瞟克莱因一眼：“废话，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白痴吗，谈判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让自己付出的力气和血汗价值最大化的工具吗？一场好的谈判可以让自己的努力换的成倍的回报，一场糟糕的谈判则恰恰相反，反正我是压根没指望你能搞清楚其中的关系，像个傻缺一样冲锋在前就好了。”
克莱因也不恼，林三的毒舌他的厚脸皮早就免疫了，依靠身高优势重重地拍拍林三的脑袋，马上头也不回地冲回房间了，因为背后林三的怒吼还有随之擦着头皮飞过去的匕首克莱因真心消受不起。
………………………………
54。担忧
谈判吗？
收回手上的匕首，林三心底莫名地叹息。
在今天这场谈判里，蒂尔贝鲁最大的劣势就是他的把柄已经尽数为林三所知。
如果不是这次带上了桐人，又在最后关头被桐人极为巧合认出蒂尔贝鲁封测玩家的身份的话，这个把柄还真派不上什么用场。
就算别的封测玩家想揭露他，那也会白白暴露自己也是封测玩家的事实，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蒂尔贝鲁是封测玩家？难道你也是穿越者？
不过，世界上一般是不会出现这种损人又害己的蠢货的，又不是像茅场晶彦一样来报复社会的……因为蒂尔贝鲁是为了攻略这个死亡游戏才上台，这个过程中并没有触犯到任何人的切身利益……就是这样结果还是碰到了林三这朵的奇葩，白白被敲了一竿子，让出了la。
加上蒂尔贝鲁急功近利，直接把一众玩家全数绑上自己的战车，也使其限制了自身的自由，否则他根本就不用惧怕身份曝光的事，封测玩家很多，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是……如果以一个领导新手玩家的勇者角色的话，背景的纯洁性就很重要了。
即便如同阿尔戈那个可怜的家伙，尽心竭力地为攻略游戏努力地收集情报，又是免费发放，又是跑东跑西实地调查，却依然得不到那些新人玩家的真正信任，甚至还要接受他人恶意的诋毁，想要榨干她身上所有价值的人也大有人在，比如那个牙王。
就在林三考虑如何兵不刃血解决掉牙王这块破石头，好歹为阿尔戈的八千柯尔做个秘密补偿的同时，艾尼和亚丝娜却在旅馆的阳台上谈论着什么，因为旅馆里大部分的玩家都跑到一楼喝酒吃饭，二楼的阳台自然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轻轻咬了一口蛋糕，松软的奶油加上淡淡的甜香在舌头上弥漫开来，让亚丝娜口申吟一声，几乎都舍不得咽下去，不禁产生“啊……这样就没什么遗憾了，就算明天真的在boss战中消失也值了”的莫名想法。
“味道不错？”
艾尼磁性的调侃在耳边骤然响起，亚丝娜脸一红：“抱抱歉，下意识的就……”
“没事没事，sao里的东西的确味道很好，甚至都有些让人分不清现实和虚拟到底那一个更真实啊……”
艾尼笑笑，随即收敛了懒散的表情，沉声问道：“你们今天出去……林三那孩子，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诶？”
亚丝娜一呆，沉默片刻，苦笑着点点头。
“唔姆，也不算是啦……顶多，唉，就是觉得冲击性比较大，一时难以接受而已，年龄和举止差太多了……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是大人，我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明明……只有11岁吧？”
亚丝娜简单的把上次遇到橙名玩家的事，还有攻略会议上，与蒂尔贝鲁言辞上的交锋，全部毫无保留的统统说了出来。
艾尼好像早早就知道了事情会变成这样，脸上一点吃惊的表情都没有。
“……是吗，这样啊……没事就好，克莱因以前也像你这样，这只不过他那次出了点事，足足让他消沉了半个月呢，我就是担心你们一直强撑着，迟早会憋出病来……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
“诶？克莱因队长不是一直……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没心没……唔，乐观向上的人呢，怎么……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艾尼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你如果真感兴趣的话就去问问本人吧，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说出来也有点多余。”
亚丝娜点点头，知趣地不再问了。
艾尼波地一声打开酒瓶，不知道又从来里掏出两个酒杯，朝亚丝娜晃了晃。
“来一点？”
“嗯……我我还是算了吧，我不会喝酒。”
“是吗，挺可惜的。”
艾尼也不强求，自顾自收回其中一只酒杯，手腕轻轻一甩，酒水流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尽数注入小口的白瓷盏里，手法异常纯熟地把酒盏举到鼻尖嗅嗅，然后才一口饮下，满足地叹息一声。
“这小子，还挺会做人……知道我好这一口，就是不知道蒂尔贝鲁会不会心疼，嘿嘿，不过也不关我们的事。”
笑意渐敛，抿了一口芳香的酒液，艾尼似乎在组织语言，声调里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沧桑的味道，慢悠悠说道：“林三的做法，对你们来说可能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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