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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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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小乐又没揉过面,不过大致意思还是听明白了,微微收了劲。

    孙老师把这活交给了徐小乐,道:“按进去,揉起来。知道什么叫揉么?虚实运转,感受阴阳。你按下去之后感受到他的气机了么?”

    徐小乐自以为是会揉的,不过孙老师一提气机,他就懵了。

    孙老师一旁道:“气机不知道?人活一口气,他是活人,自然有气。你这外来的劲按进去,他身体自然要有反应。身体里的气机跟你劲力一碰一退,这个就是气机。”

    徐小乐并非不知道气机。

    早在穹窿山上,师叔祖在讲医家资粮的时候,就提到过气机。在师叔祖看来,感应气机是治病的基础,是良医与庸医的分界线,否则摸脉的效果就要打个大大的折扣。

    徐小乐行医至今,脉象是能够摸清,气机略有感悟,所以诊断十分精准,但是要在皮厚肉糙冷之处摸出冷热、滑涩、松紧、软硬……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啊!(未完待续。)
………………………………

394、学以致用

    徐小乐道:“孙老师,以前也有老师跟我说过气机感应。他老人家还说,只要我自己精气充沛,自然能够感应到病人的气机。可我自认为精气很是充沛,摸脉也能摸到气机,但要从这么厚的皮肉里感应到气机,还真有些难。”

    孙老秀才望向徐小乐双目,只见黑白分明,光华熠熠,的确是个养精蓄锐,没有放纵劳形的好孩子。他只好宽慰徐小乐道:“这就跟你吃饭一样,指不定吃到第几个炊饼才能吃饱。慢慢来吧。”

    徐小乐很清楚自己的胃口,知道吃几个炊饼能够吃饱,不过对于何时能够隔着皮肉感应气机就不好说了。好在感应气机相当于金榜题名,能够用劲就可以算是得中举人了。徐小乐如今没有搏个进士的本钱,但是中了举人也已经能够横行一方了。他就以孙老师教的手法,在大牛身上练习。

    大牛感觉两人并没有区别,还以为徐小乐早就有这个本事,倒也没多说什么。

    孙老秀才看着徐小乐一脸轻松,学得又快,心中还在琢磨:难道真有人天姿卓越到了这种地步?只是不知道此子心性如何,我这一身本领若是能传给他倒也很不错。

    徐小乐初时也以为是自己天姿过人。不过回头看看,揉腹法直接让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是最大的功臣。掌握用劲之后,他发现轻身提纵术早就锻炼他的“整劲”了。如此看来,能这么快上手也并不全是“天姿”的缘故,自己真实用功也有不短的日子了。

    孙老秀才知道徐小乐手上有个病人是下肢痿痹,如今正在服药。不过汤药要想在器质上有所改善,过程实在太长,只有辅以按摩才能尽快康复。他就打算先针对那个病人的病症,将按摩手法和取穴办法教给徐小乐。

    不过在教之前,孙老秀才还是得先问明白,病人到底是什么病。

    孙秀才道:“咱们常说痿痹痿痹,痿症和痹症可是不一样啊。你那个病人到底是什么病症?”

    徐小乐正是为了钱皇后的腿疾而生出学习按摩的想法。至于皇后娘娘的具体病症,他也早就摸清了。

    他就详说道:“医书上明言:痹者,从外而入。《内经》说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痿者,自内而出。《内经》说诸痿皆生于肺热。我那病人虽然不是肺热,但是思虑极甚,心肝脾胃四脏之气皆热,上熏于肺,肺由此叶焦而生痿。继而脉痿,继而筋痿,继而肉痿、骨痿。”

    孙秀才微微点头,良久方才道:“这些你既然能够分辨,我也就不跟你多说了。”他说这话时偷偷去看徐小乐,其实是有些心虚。他虽然知道痿与痹相近而不相同,却因为他自己医术有限,要想从医理上分清楚也不容易。徐小乐能够说得头头是道,起码医理上是要比他高出一头。

    孙秀才道:“你该用的药还是继续用,我就不越俎代庖了。按摩手法上,你当取三个穴位:以殷门为主,风市、足三里为辅。每日按摩之余,若是能让患者坚持着走两步也是极好的。”

    徐小乐又在孙秀才这儿认取了风市和足三里的位置,借着大牛的身体,反复训练方才满意地停下了手。

    大牛伤主要在腰,该取肾俞、后溪,配合殷门来按摩。风市和足三里肯定是跟他没关系的。他又不是头一回从树上摔下来,久病成良医,自己也知道应该按哪里。

    这回多了两个以前从未按到过的位置,难免奇怪,大牛就问道:“村长,这两个穴位跟我的伤有什么关系啊?”

    徐小乐一听,顿时觉得有点尴尬:拿人练手被逮到了,这该如何解释?

    他就望向孙秀才。

    老秀才一脸淡定:“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我又不多收你银子,忒多废话!”

    大牛脸都红了,连忙道:“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长长见识。”

    老秀才道:“治病免费,长见识五两,你真要长这个见识?”

    五两银子的见识实在太贵了,大牛利索地闭嘴,再不敢出声。

    徐小乐竟然有些羡慕这位孙老师,真是霸气,明明是自己不厚道,说得人家反倒理亏似的。

    唔,也不能说是不厚道。帮助新手成长起来,以后也多份保障不是?都不让新人练手,怎么成长?

    徐小乐一旦想通了,练起手来也就更积极了。

    一直练到中午,孙老师就留徐小乐在家吃饭。他虽然有三个儿子在外地做官,可都是小官,职位不高,家中也颇有些拮据。加上师母早已经去世了,孙老师也没续弦,饮食都是自己动手,自然也谈不上有多么丰盛。

    徐小乐在孙老师家吃了午饭,然后才骑上墨精回家,心里琢磨着自己下回得带些肉菜过来,而且老师虽然没说束脩的事,自己终究该自觉些。

    徐小乐因此想道:我现在真是长大懂事了,可惜没人夸我。只有自己在心里夸一夸啦。

    徐小乐回到城里之后,换了衣裳就往宫里去了。他现在装宦官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了宦官朋友——吴小雨。吴小雨是个很开朗的小宦官,又拉着徐小乐认识了许多其他的小宦官,各个衙门的都有。如今徐小乐在去西苑的路上时不时都能碰到熟人,好像他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绝没人会怀疑他是个假宦官。

    连万贞和钱皇后都没有怀疑徐小乐宦官身份。

    徐小乐到了西苑,仍旧先去皇太子那边找到了万贞万姐姐,然后再去后面给钱皇后治病。这回徐小乐非但要检查药材,还要亲自给皇后娘娘按摩,让两位女官都很紧张。

    “不会按坏吧?那可是娘娘的玉体!”万贞低声问徐小乐。

    钱皇后听到了,抢在徐小乐之前道:“已经都废了,还谈什么按坏?辛苦你了,小乐。”虽然小乐的腰牌上叫徐乐,不过娘娘看他少年俊朗,误打误撞叫对了他的本名。

    徐小乐本来觉得不算什么事,给万贞这么一说也有些紧张了,甩了甩手,方才道:“请娘娘俯卧。”

    钱皇后最近得了夫君的消息,心情开朗许多,很愿意配合医治,遵循医嘱俯卧床上。(未完待续。)
………………………………

395、释放

    徐小乐学医之前,以为医生是给人治病的。跟着师叔祖学医之后,才知道医生其实治不了病,所谓治病只是帮助病人自己康复。无论是用汤药还是按摩,病人自己才是主帅。

    当病人由衷希望好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更彻底地遵循医嘱,恢复速度也就更快。

    钱皇后本来已经精神低落,了无生趣。从徐小乐这边源源不断地得到了夫君的消息之后,她的生命中又有了色彩,精神也好了许多。精神起来了,就会静极思动,平日里不再坐在佛像前抹着泪眼,情不自禁就想出去走走。如此一来,腿疾和眼疾恢复起来也就更快了。

    徐小乐给皇后按摩的时候,皇后一直咬牙忍着酸麻胀痛的不适,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长长吐一口气。徐小乐自己尝试过劲力透骨的酸爽,也见过大牛那等糙汉子的反应,皇后一个女流之辈,竟然能忍得住,自是十分佩服。

    按摩是疏通的经脉的手段,除了急症需要天天按摩,一般的恢复性按摩总要隔日进行才好。这是为了让肌肉有时间自己修复,以免伤上加伤。

    徐小乐隔日入宫一次,给钱皇后按摩。若是有空还会去一趟南宫,跟太上皇聊聊天,传递一些消息。他最近这段时间都要在按摩术上用功,又不发愁家用,手头上的病人也只剩下钱皇后一个人,反倒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过了四月,京师的天气就渐渐好了起来,不再有漫天飞尘。家里的桂树也渐渐丰茂起来,皮皮终于在大内玩够了,跟着徐小乐回家,钻进了自己在桂树上的小木屋。

    就在皮皮回家之后两天,家里又有了一桩喜事。

    徐珵和高志远总算是放出来了。

    罗云最先得到消息,顾不上回家报信,先去诏狱接人。高志远能被开释已经喜出望外了,没想到还有人接,更是安了心。只是想想自己遭遇了这么桩倒霉事,不名一文,还要去投靠“准女婿”,有些不太好意思。

    高志远走出牢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斜侧徐珵的牢房,走过去道:“徐公,我先走了。”

    徐珵倒是十分从容,道:“你走你的。我也快出去了,日后还要再做邻居呢。”

    高志远原本是打定主意不跟这个奸臣往来的,但是牢狱之中心情抑郁,加上一直没人提审他,一腔委屈总要找个人倾诉,这些日子以来竟然跟徐珵成了朋友。他也不得不佩服徐珵,虽然是个奸臣,但是天文地理无一不精,就连八股时文也写得比他好。

    听徐珵这么一说,高志远挤出一个微笑,宽慰道:“那是自然。”其实他知道徐珵的境况更糟糕——能被皇帝记恨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高志远跟徐珵道了别,刚转身就看到两个锦衣卫过来,吓了一跳。他连忙走到旁边避让。只见两名锦衣卫校尉走到徐珵牢门前站定,掏出钥匙打开了锁。高志远心中狂跳:这是要放了徐元玉?

    还是要拉他出去正法?

    徐珵站在牢里,探头朝外看了看,笑问道:“放我?杀我?”

    锦衣卫笑了,道:“我们锦衣卫不杀人。”

    高志远暗暗腹诽:谁信!

    徐珵这才踏步出来,伸了个懒腰,道:“对,杀头之前总得给一餐好饭。”

    另外一个锦衣卫校尉道:“我们真的不杀人,杀人都是狱卒和刽子手干的事。”

    徐珵哈哈一笑,道:“好好,多谢两位啦。”他又转向高志远,道:“高兄,咱们这可真是不能同年同月同日下狱,却能同年同月同日出狱的交情了。”

    高志远忍俊不禁。他年轻时候也自诩风流,但是跟年长他二十岁的徐珵一比,自己就像个乡野傻小子。

    两名锦衣卫颇有默契,一人落在后面堵住高志远,不让他上前。另一人探手护着徐珵往前走,拉开了五七步路,方才低声道:“徐公,有事要请你知道。”

    徐珵只是点头。

    那校尉道:“徐公改个名吧。”

    徐珵一愣:“是芳洲公的意思?”

    那校尉点了点头。

    徐珵也跟着点了点头:“我晓得了。”

    那校尉传到了话,朝后面使了个眼色。后面压阵校尉也就走快了几步,两人一同离去。

    高志远这才追了上来,问道:“徐公似有心事?”

    徐珵抿着嘴:“我在想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高志远一时没反应过来:“名字?”

    徐珵叹道:“名者,命也。改个名,换个宰辅命。”

    高志远以为徐珵又在开玩笑,跟着笑笑就过去了。他已经看到了罗云,那个高大壮硕的少年。见到他,也就意味着真的离家不远了。

    罗云没想到徐珵也放出来了,这可是徐小乐的“亲”大伯!他连忙上去跟两人见礼,道:“今天才得到消息,没来得及准备,我已经叫人回家报信了,咱们先去沐浴吧。”

    进过牢里难免带着晦气,就算不信这个,也得把牢里的跳蚤臭虫洗掉才能回家。

    何况徐珵十分信这个。

    高志远倒是无所谓,但是入乡随俗,总不能叫人嫌弃。

    京师的澡堂跟江南、南京的很像,都是造成拱形顶,里面上了白垩,升腾的水汽在冰凉的壁上凝结成珠,沿着拱壁流淌下来,绝不会滴落在人身上。大些的澡堂内中分了好几个浴室,每个浴室里都有浴池,或大或小,供人泡汤。

    罗云来之前已经叫人去订了一间浴室,池子里的水是新换的——当然得加钱。澡堂的老板很会做生意,见罗云要柚子叶和陈皮就知道这是有人刚从牢里出来。

    三人进了澡堂,徐珵和高志远刚把衣服脱下来扔在框里,澡堂老板就命人抱出去上蒸笼。只有在蒸笼里熏蒸过,方能杀死臭虫跳蚤。

    罗云就道:“不用蒸了,统统烧掉吧。”他又对两位道:“若楠早就准备好了二位的衣裳,小乐等会就带过来。”

    徐珵就笑道:“果然女儿才是父母的贴心人,老夫就沾光啦。”

    高志远心中暖洋洋的,嘴上却谦逊道:“哪里哪里。”(未完待续。)
………………………………

396、人情世故

    高若楠正在家里做饭,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赶过去开门。

    大门一开,里外两个人都愣住了。

    高若楠是没想到冯克难会来,十分担心他是来吃饭的。

    江南人不喜欢吃剩饭剩菜,都是算着人头安排。能够做出一桌子饭菜,大家吃饱喝足却没有丁点浪费,这才是主妇的最高荣耀。高若楠最近持家能力大涨,饭菜也算得十分精准,若是多一个人恐怕就不够吃了。

    冯克难却是没想到高家妹妹成了这副模样。若不是还梳着少女发饰,他真以为这是谁家的小妇人呢。原来女别三日,也得刮目相看。

    总算还识高若楠先开口了,道:“冯大哥,你来有事么?”

    冯克难这才晃了晃头,想起正事:“高家妹妹,你爹放出来啦!”

    高若楠猛然一惊,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伸手抓住了冯克难的手臂:“我爹放出来啦!”

    冯克难反倒被高若楠吓了一跳,讪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高若楠早就被现实磨掉了知府千金的气质,如今跟个家庭主妇一样,操持家务、烹饪洗衣,就连男女授受不亲的戒律也被抛诸脑后。

    这也没办法,徐小乐受限于肾气丹的副作用,等闲不敢去撩拨女子,更何况高若楠被他视作脑子有病,更不会主动出击。罗云虽然儿子都有了,但本质上还是个被动的人,若不是桃花主动勾搭,他也不会做出那种事。

    有这两人在身边,高若楠是真的提不起警惕之心,就连自己也变成了两人的“哥们”。若不是每个月要来红,恐怕连自己是女子都忘了。

    高若楠发现了冯克难的尴尬,连忙收回手,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说声“对不起”。不过再想想,好像自己也没占这个从良山贼的便宜呀。于是高若楠权当没有发生这件事,转身跑向书房,欣喜叫道:“小乐哥哥!我爹开释啦!”

    徐小乐从屋子里出来,先跟冯克难打了个招呼,方才对高若楠道:“好,好,总算了结了一桩大事。”

    冯克难看到徐小乐在家,方才进门,心中暗道:我这个山贼比你们都还讲究些。他对徐小乐道:“小乐哥哥,罗家哥哥已经过去了,又叫人订了澡堂的池子。听说家里还有准备好的衣裳,可以一起带过去。”

    徐小乐道:“好,我正好跟他们一起去泡泡。”他活动了一下肩膀,最近练功有些累。

    高若楠这时候才想起来一路而来的艰辛困苦,鼻头隐隐发酸,道:“我去买菜……”

    徐小乐打断高若楠,道:“你还买什么菜?快去梳洗一下,换套衣裳,等会咱们出去吃。城里那个很火的馆子叫什么来着……”

    冯克难知道徐小乐是不差钱的主,连忙接口道:“百代居。”

    徐小乐虽然赚钱多,但根本不会消费。在别人眼里,徐小乐属于只会买书的乖孩子,连花酒都不去吃。虽然他表现出了极高的好奇,但是最终还是能够管住自己,这让人更觉得徐小乐真是个有毅力有操守有底线能自律的真君子――就是经常没法跟他聊天。

    徐小乐道:“对,就那个……那个百代居没花酒吧?我们就是正经吃饭,还有若楠妹妹呢。”

    冯克难一头冷汗:“那就是个单单吃饭的地方,连个唱曲的……唱曲的都得外面叫。”

    徐小乐点了点头:“好,那就百代居。老冯,你再跑一趟,帮我请穆叔和当初上京的锦衣卫弟兄。然后你跟瞎子、瘸子一起来。咱们也算是共患过难了,一起庆祝一下。”

    冯克难听徐小乐这么说,心中十分感动,然而又忍不住暗道:你请那干锦衣卫是理所应当的,好歹人家照顾了高知府一路。可人家那是公干,哪里患难了?我们这三个倒是真的落了难……咦,也不对,若是没有摊上当时的事,说不定已经饿死在山寨里了。

    冯克难还是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好歹不用刀头上舔血度日。瞎子和瘸子也都有了个饭碗。居有瓦,食有饭,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们就不去了吧……”冯克难虽然万分想去见识一下百代居的大场面,不过由衷不好意思。他现在是兵马司的小虾米,瞎子和瘸子都是白役,地位上比锦衣卫最低级的力士还不如,坐在一起吃饭岂不尴尬。

    他就道:“高知府刚出来,人多了有些乱。何况高小姐也要去。”

    高若楠在一旁暗道:若说小乐不通人情世故,可他却知道该请穆大叔和一帮锦衣卫;若说他懂人情世故,可是弄这么多人,我还怎么去?

    徐小乐瞬间就给出了答案,道:“她穿男装就行了。”

    高若楠也是灵光一闪:是呀,本来这一路上大家就都知道她是女子,但因为穿了男装,就当男子对待。

    冯克难还要推辞,徐小乐就已经堵了他的嘴:“不管身份如何,大家都是一路走过来的,一起吃顿饭也算叙叙旧。若是因此有了往来,这是好事;若是日后没缘分,互不往来,这餐饭正好是个不错的结局。你说呢?”

    冯克难还能说什么?连忙道:“那我这就去请人,订个雅间。”

    徐小乐看了眼高若楠:“家里银子先给老冯拿十两。”

    冯克难连忙道:“用不着用不着,这都没我什么事,拿你银子干嘛。”

    徐小乐再次展现出叫人惊诧的人情世故:“那些锦衣卫都是帮过忙的,吃了饭我们也不请他们去喝花酒,你就买点上台面的熟食或是好酒,每人包一份,带回去也算是谢礼。”

    冯克难一算,这么下来每个锦衣卫能摊到一两多。这帮锦衣卫里,除了穆大叔是百户,其他人不过校尉和力士。这个层面的小把戏,能拿到一两多的礼物也足以叫他们高兴了。

    冯克难连声道:“小乐哥哥,你就放心吧。”

    高若楠不等徐小乐再说,连忙转身去拿银子。她心中非但感谢徐小乐,也暗暗下了决心:等父亲官复原职,一定要还上小乐哥哥的这份情。

    ――该怎么还这么大的人情呢?

    ――当日自己是犯官之女,嫁给小乐哥哥就是害了他。如今父亲得蒙开释,我现在再嫁他就不妨碍了吧。

    高若楠只走了几步,脸已经红透了。(未完待续。)
………………………………

397、泡汤

    冯克难拿了银子就急忙去办事了。

    徐小乐拿了给高知府的衣裳也正要走,到了胡同口碰到第二拨来报喜的,说是徐珵徐翰林也蒙恩开释了,于是徐小乐又回家再去拿了一套衣裳,不能厚此薄彼嘛。

    更何况徐珵还是他的族亲大伯,往日也没少打人家旗号骗吃骗喝。

    徐小乐到了澡堂,先取了篮子放好衣裳,自己也脱得干干净净,在伙计的引路下进了浴室。不得不说,罗云安排的这间浴室还真合适,池子大,水也热,整个浴室里就跟仙境一样,隐约间只能看到三个脑袋在水中沉浮。

    徐小乐哈地怪叫一声,跳进浴池,溅起大大的水花:“我来也!”

    罗云抹了一把脸,道:“小乐,我刚叫了点心你就来啦,果然是有口福。”

    泡汤虽然舒服,但是时间长了人会疲惫,所以从附近店家叫些点心、酒水,边泡边用,十分惬意。

    徐小乐嘿嘿一笑,转向徐珵,道:“大伯,恭喜恭喜。”

    徐珵只是淡淡一笑:“随缘罢了,没什么好恭喜的。哎,我说你泡汤之前洗了澡没?”

    徐小乐暗道:你真不会聊天!他就转向高知府,笑道:“高叔,你总算是否极泰来了。”

    高志远没有徐珵那么牛气,哎了两声,道:“否极是真的,泰来就未必了。”他顿了顿,道:“小乐,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和小云了,为我的事四处奔走。”

    徐小乐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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