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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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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陈明远等人,就连杨成德都听得头皮发麻,仿佛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来:实在没想到徐小乐年纪这么倒是很会循序渐进教徒弟!别人不知道,就他自己也是大有收获啊!

    不过他很快又有些得意:你虽然说得好,但你舍得把内经拿出来么?你拿得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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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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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内经》

    徐小乐又喝了口水,继续道:“立志之后便是明道。医道就是人道,当初我师我师父带我去穹窿山观天地自然,体悟天人合一的道理。我如今忙得很,你们自己找着机会去看看,好生体悟。这功课本来也没人能替你们做。”

    说来也巧,徐小乐说这话的时候,李西墙正好一摇三晃地走进来,还真是难得来这么早。他一来就听到徐小乐在说“我师父”如何如何,明知道这个“师父”是让孙玉峰,但还是心中乐开了花。这就好像走在路上白捡了银子,十分舒爽。

    徐小乐看到李西墙脸上的贱笑,心中就很不爽,暗道:又叫你占便宜了啊!

    四个学徒见了李西墙,却只觉得这位老先生笑得十分和蔼,连忙见礼。

    李西墙就道:“徐大夫说滴还是很有道理的嘛。你们要好好听着,不能敷衍。”

    四人连连点头,却都觉得无论立志还是体悟自然,并非难事。

    殊不知,就只这么一丁点的轻忽,比之于徐小乐当初的认真投入,起点已经低了不知多少个境界。

    就好比徐小乐扎扎实实挖了极深的地基,而他们却只是扫掉了地面上的砖头。谁能建成“手可摘星辰”的高楼,谁只能搭起一间小茅棚,在这一刹那间已经注定了。

    李西墙去自己位置上坐了,一边挑人去给他弄早点,一边看徐小乐教徒弟。他之所以不乐意收徒弟,就是懒惰,嫌教起来麻烦,不过看人教徒弟却很有意思。

    徐小乐挠了挠头:“说到哪了?”

    “体悟天人合一。”陈明远提醒道。

    徐小乐哦了一声,继续道:“你们明白了天人合一,就知道医学是什么了。知道医学是怎么回事,就跟盖房子知道哪里立柱、哪里架梁,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么接下去要干什么呢?就是备料了。盖房子得备好木料、砖石、瓦片吧?那咱们学医的材料是什么?”

    徐小乐轻轻拍了拍诊案:“就是前人的医书了。医书之中类似基石、栋梁的,就是内经。不过在看医书之前,史书也是得好好研读的。你们自己回去找,启阅书坊可以租,我忙得很,就全靠你们自己啦。”

    四人连连点头,对于学医必先读史很不理解。

    徐小乐从他们脸上看出了疑惑和不以为然,心中又回想起师叔祖说的一座山煎成一碗水,一碗水里萃取一滴如今看看,师叔祖真是在传道,而自己眼下做的却连授业都算不上。

    徐小乐转念又想:自己的确不算传道授业,他们也不算是弟子呀。只是指条路给他们,我已经够热情啦。

    这么一想,徐小乐就舒服多了。他转头看了一眼杨成德,对四个学徒道:“杨大夫的徒弟们今天才得授内经,可见之前打了多少底子,你们应该好好学学。”

    陈明远就心中偷笑:杨成德那几个徒弟,连东西两晋南北朝都分不清楚,能有什么底子?

    杨成德那边诸多弟子听了,也是齐齐脸红:这徐小乐是在嘲笑我们么!什么打底子,师父压着不教才是真的!

    杨成德自然不能叫徐小乐这么肆无忌惮开嘲讽,就干咳两声道:“读经之前的确需要有些准备,起码要磨砺心性。”

    徐小乐对磨砺心性之说并不当回事。他完全看不出心性有什么必要磨砺,原来的心性不好么?磨砺来磨砺去,恐怕磨成傻子的更多些。他正在寻思是不是今天也讲点内经篇章,突然看到曹宝手里的两本册子。

    徐小乐就问他:“你手上拿的是内经?”

    杨成德终于等到了徐小乐撞上来,抚须一笑:“杨某身无长物,若说有些价值的,就只有恩师传下来的内经残篇了。这些年杨某又搜罗了几篇,加以补全,如今录有十三篇并注解,今日传与弟子。”

    徐小乐很是茫然地看着杨成德。

    杨成德心中很是满足地回看徐小乐。

    徐小乐终于开口问道:“为什么是残篇?”

    杨成德嘴角一抽:“因为此书难找”

    华夏自从唐末战乱以来,真正四海一统,乾坤整肃,得等到大明立国。到了宋元之交,华夏更是遍地腥膻,不知多少经典书册毁于战火之中。即便永乐皇帝修永乐大典,集书八千种,计三亿七千万字,也只是救回来了一部分。

    这些能被找到的书籍,往往都是常用书。譬如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流传极广,是家药铺就能找到,许多对医学感兴趣的读书人家也有保存,所以很容易得到全本。

    然而黄帝内经从来不是畅销书。

    它首先是道经。

    道士们将它视作内丹基础,是了解人体生理活动的重要经典。然而这书里有太多治病的内容,笔墨纸张又那么昂贵,养生有术的道士何必要抄这些东西?于是他们只抄自己需要的篇章,甚至某些篇章里的段落。

    那么作为医经,医生们是不是就抄全了呢?

    也未必然。

    内经作为医门基石,起源于先秦,成书于西汉。

    素问和灵枢里的篇章,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都是分开传播的。有的章节内容和题目不符,有的篇章有三四个名字。很多医生得到其中一部分,受益良多,就只抄录传承这几章,不顾其他。

    再加上汉末大乱、衣冠南渡、隋唐争霸真正将黄帝内经收集齐全、整理分卷,刊印成册,已经是唐肃宗宝应年间的事了。

    内经里文辞古奥,对于唐宋时候的医生而言,更近乎阴阳方士之言,所以并不被唐宋医家广泛推崇。那时候流行的是方书收录经方的书,只看症状然后对症寻方,照方抓药。说白了就是只求其然,而不求其所以然。

    到了宋末元末,那些医生逃避战乱的时候,行李有限,是带上方便实用的局方,还是带上看不懂的内经?

    这个选择并不困难。

    所以等到金元医家们把目光投向伤寒、内经的时候,却发现这书的全本已经很难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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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这一章,突然感觉:现在这个时代学医实在太幸福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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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珍本

    徐小乐的问题就好像是“何不食肉糜”的翻版。&。。

    杨成德本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我要是有全本,何至于弄个残篇!然而经过昨天的委曲求全,随着膝盖落地,杨成德在面对徐小乐时候,已经胆气尽破,连反问的念头都兴不起来。

    徐小乐倒是真不知道《内经》全本如此难得,听杨成德说这书难找,疑惑道:“书坊里没有么?”

    杨成德吞了口口水,道:“若是有就好了!如今要想找《内经》全本,大约只有去宫廷、太医院、或是有名的藏书大家那儿才能找到。”

    “哦……”徐小乐摸了摸下巴,道:“老陈,你去我屋里,把桌上两函《素问》拿来。”

    陈明远有片刻的失神。他不像徐小乐生活在一个有满屋子书的环境里。他很清楚医书之难得,许多人得蒙师父给两本《局方》就乐得什么似的。那还是满大街都有的货,花银子就能买到,无非就是有些贵罢了。

    而《内经》非但死贵死贵的,更是需要机缘才能遇到。诚如杨成德说的三个来源:能进太医院是天下医生的最高成就,全国统共不超过二十人;宫廷藏书就算是进了太医院都未必能看到;至于那些藏书家,他们不缺金银,只看名望。要想得那些人的青睐,恐怕比进太医院还难呢。

    当然,最难得的是《伤寒杂病论》。如今只有《伤寒》,《杂病》的部分从魏晋就轶失了,再没出现过。

    如此难得的经书,徐小乐竟然放在宿舍的桌上!

    这书难道不应该里三层外三层包好,放在樟木箱底,留给子孙后代么!

    徐小乐见陈明远不动,有些疑惑:“你怎么了?快去呀。”

    陈明远这才反应过来,撒开两腿就往宿舍跑去了。刚跑出两步,又冲了回来:“先生,钥匙……”

    徐小乐挥了挥手:“去就行了,我没锁门。”

    陈明远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脚下如飞,仿佛自己去慢一步,那两函《素问》就会被人偷走似的。

    杨成德已经猜到了徐小乐有《素问》全本,却不敢相信,怯怯求证道:“小徐大夫是有《素问》全本?”

    徐小乐无所谓道:“《素问》二十四卷八十一章,熙宁二年校正医书局的雕版。”他补了一句:“没有缺漏。”

    杨成德脸上肌肉不住跳动,吞了口口水,道:“你就一直带在身边?”

    徐小乐道:“做医生的,总需要放几本书装点一下门面吧。”

    杨成德脸上腾起红晕,道:“小徐大夫真是奢遮。如今不说宋代官修的医书,就算是寻常宋雕版的书,也是论页算钱的。”

    徐小乐摸了摸下巴:“是么?反正我都背下来了。”

    两人说话间,陈明远已经端着两个木函出来了,盖子上有发黄的名条,写着《素问》两字。

    徐小乐接过木函,抽了盖子,登时弥漫开一股香樟气味。他取了一本出来,纸张已经脆黄,好像随时都会随风碎裂。翻开封面,扉页上果然写着《素问》两字,两旁清晰明了地注明,这是校正医书局的刊印的官修书。

    “嗯,没错,熙宁元年校正,绍圣三年刊印。”徐小乐仰起头一算,道:“呦,到如今都已经三百五十四年啦。”

    杨成德忍不住站起身走了过来,在距离徐小乐桌子三步的地方停住,伸着脖子去看。徐小乐拿在手里,大大方方展示给他看。然后从木函里一册册拿了出来。每函十二卷,一共是二十四卷,丝毫不爽。

    陈明远等人看着这书也是大为惊叹。三百五十年余年前的书籍,如今还能保存得这么完好,真是很不容易。书册自然散发着历史沧桑,令观者无不心生敬畏。这小小的书册,俨然就是偌大华夏的缩影!

    如果说单单全套的《内经》应该压在箱底传给子孙,那么这套珍本《内经》放在箱底还远远不够!应该找个隐秘的地方挖个坑,然后再栽棵树,当做宝藏一样代代相传――还只能让嫡长子知道。

    徐小乐把书又放回木函之中,道:“你们四个人,每天抽点时间抄书吧。”

    “啊!”陈明远四人惊喜道:“抄《素问》?”

    徐小乐理所当然道:“当然,《灵枢》还在家里没带过来呢。你们先分开抄《素问》,等抄完一遍,自己手里也就等于有书了,尽量背下来,今年我只讲《素问》。”

    “给我们的?”陈明远颤声问道。

    让他们抄一遍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谁料想徐小乐竟然还是留给他们作教材。

    徐小乐摸了摸额头,对这种蠢问题简直无语了:“不给你们给谁?我都背下来了,还需要书么。”

    四人简直惊喜若狂。

    曹宝看了看手上薄薄的两本小册子,突然有种深深的遗憾:自己昨天如果胆子小些,拼着被师父责骂也别触怒徐小乐。现在自己也能有一套全本的《素问》了……一套全本《素问》,这个筹码叛师都可以了啊!

    徐小乐伸了个懒腰:“我们说到哪里了?哦,对,读书是学医的材料。不读书就想成个好医生,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徐小乐越强调读书的重要性,杨成德的脸上就越难看。他根本无从证明自己读过书――连书找不到,谈何读呢?

    徐小乐觉得自己的第一课讲得够多了,一抬头看到门口有人探头探脑,正是自己长雇的阿木林,就招手叫他进来。

    阿木林很不好意思地上前道:“徐先生真不好意思,我来早了。”

    徐小乐道:“没关系,今天我带学徒一起过去。”他转头看了看四个弟子,道:“黄仁,你跟我走一趟吧。”

    黄仁喜出望外,连忙应诺。

    陈明远、李金方和秦康都忍不住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谁都不知道徐小先生挑人的标准何在,难道就是因为黄仁看起来呆呆傻傻?或者是因为他孤零零没有小伙伴?

    徐小乐却是想:如果每次去阿木林家治病,都故意撇开罗云,那罗叔很容易就会起疑心。现在带上个学徒大可以作为掩护,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支开。而且四个学徒之中,李金方和秦康都是学药出身,陈明远的药学也不错,就黄仁在这方面差一些,不会疑心徐小乐带的那些药材不对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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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罩衣

    徐小乐关照他们抄书的时候别把书弄脏弄坏,然后就叫黄仁背了药材,直接步行去阿木林家里。

    徐小乐出了长春堂,方才问阿木林:“那两个怎么样了?”

    阿木林猜想徐小乐并不是问他儿子,就道:“烧是退了,不过其他就没甚么好转。”

    徐小乐点了点头,只好道:“先看看再说吧。”

    徐小乐对这四个病案还是很上心的。不单单是因为医者父母心,也是因为这四个病案都不常遇见――要治疗肺痨病人或是重伤病人,都需要不小的机会。因为稍不小心,病人就死了。

    阿木林的两个儿子仍旧躺在床上,虽然上回徐小乐给他们开了药,但是两人的身体仍旧一天天崩坏。老大咳血的频率越来越高,老二的身体也越来越弱,平日除了咳嗽,很少再说话了。

    徐小乐把完了脉,从屋里出来,摘下了口罩,面色凝重。

    阿木林一看徐小乐这副模样,也不敢问了。

    今天来看热闹的街坊少了很多,大约是没什么兴趣了。不过上回那个裁缝还是来了,非但戴着口罩,还穿着一身诡异的罩衣。这套罩衣有些像一口钟,把他全身都罩在里面。

    徐小乐就走过去道:“你怕成这样还要来看热闹?”

    裁缝仍旧带着口罩,声音有些发闷:“你要是说看热闹也成,不过我觉得我这是关心阿木林,毕竟是街坊嘛。对啦,小徐大夫,你看我这罩服如何?”

    徐小乐看了看,道:“不像好人。”

    裁缝一摸脑袋:“对了,你等等。”他又摸出一顶帽子,将头发也都包了起来。

    徐小乐莫名就有些想笑,道:“这就更不像好人啦!你把帽子再做得高些,上面写上‘天下太平’四个字,那就活脱脱成了范将军啦(黑无常)!”

    裁缝也笑了,道:“虽然不够美观,但是穿成这样就不怕痨虫入体了呀。而且每回出来,只要把罩衣扔进锅里去煮,肯定是能烫死痨虫的。像你这样穿着自己衣服到处跑,万一痨虫附在上面如何是好?”

    徐小乐摸了摸下巴:“你说得倒是很有道理呀。不过这罩服我没法穿,没有袖子,我怎么给人把脉?”

    裁缝微微沉思,道:“这个容易,我加两条窄袖就是了。”

    徐小乐又问道:“多少钱一身?”

    裁缝笑得眼睛都没了,道:“若是小徐大夫要,我就免费送你。”

    徐小乐一愣:“那怎么好意思?”

    裁缝道:“除了小徐大夫你自己穿的,罩服、帽子、口罩,三件五百钱。”

    徐小乐哈哈大笑:“原来如此!不过我不要黑色的,我要白色的。”

    “白色?”裁缝道:“那帽子上要不要缝个‘一见发财’?”

    黑无常名叫范无救,帽子上缝着“天下太平”。白无常谢必安,帽子上缝的是“一见发财”。徐小乐刚说他是黑无常,裁缝倒是不留隔夜仇,立刻还徐小乐一个白无常。

    徐小乐哈哈大笑,觉得这个话痨裁缝很有点意思,就说:“白布便宜,你得每件少我五十钱。”

    裁缝道:“若是纯白的白布做,那岂不是跟孝服一样啦。肯定得给你加点暗纹,这么一来本钱不是又上去了?小徐大夫,我敬重你是条好汉子,咱们就别算这么点小钱了吧。”

    徐小乐一听也有道理。纯白的罩衣看上去的确像孝服,说不定有些人还会忌讳。如果加了暗纹,那就不是素服了,街上倒是很多人都这么穿。

    徐小乐道:“也罢,我就不跟你讲价了。不过我要白色是为了能够显脏,哪里染了脏东西,要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就算给我加暗纹,也得显脏呐。”

    裁缝道:“简单。我布料用白棉布,衣襟和袖口用乳白棉,腰间再配一条牙白腰带,就算小徐大夫你穿出去相亲都不丢人!”

    徐小乐就觉得好笑:“我也就治痨病的时候穿穿,不用那么讲究。”他受佟晚晴影响,也是很要干净的人,之前只是隐隐有些不舒服,今天看到裁缝做出了这套罩服,倒也不会吝啬几百钱。

    唔,对,这也是买给四个学徒穿的。

    曹宝昨天的话固然说得难听,但也不能否认有很多人将痨病视作洪水猛兽。若是有这么一身罩服,从头到脚罩起来,大家心情都能放松许多。

    徐小乐当即就给了四套的钱,订了五套罩服,然后叫黄仁留下煎药,自己带着“用不着”的药出去转转。

    这一转当然就转到张大耳那边去了。

    这些天来,锦衣卫觉得那几个受伤的贼人总该死了,没道理能拖这么多日子。想想也是,全城的医馆药铺都看得那么紧,凡是来买金疮药的人家都一一查过。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没有医药能治,不死就太没道理了。

    于是现在主要是打着疏浚河道的借口,在河里打捞尸体。同时严查出城的马车,防止贼人把尸体处理掉。只要尸体处理不掉,日子一久就会发臭,也就能找到贼窝了。

    他们如何能够想到,徐小乐竟然会用匪夷所思的缝针术给贼人续命。罗权虽然知道他有这个本事,但是这些天来儿子罗云与徐小乐“寸步不离”,显然徐小乐没有接触任何外伤伤患。

    徐小乐从闷臭的地下室再度回到地面,终于忍不住了。他对张大耳道:“再呆在下面,伤口就要烂了。褥疮都已经生出来了,你没给他们晒太阳?”

    张大耳无奈道:“街面上每过半个时辰就有人牵着狗走动。前天折腾了一回,差点把他们害死。”

    徐小乐也沉默了。这里是贫民聚居之地,原本就多贼人,衙门和锦衣卫肯定是要重点搜查这里的。

    “得搬走。”徐小乐皱眉道:“让我想个法子。”

    张大耳等了半天,一咬牙道:“小乐,你放开胆子想,实在不行我们杀出去都行!”

    徐小乐摇了摇手,突然想到裁缝做的那套罩服。要是有这么一套衣裳,转运的又都是肺痨那样的重病病患,貌似可以试着来一手瞒天过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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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计划

    有的人很善于利用人际关系,有的人却总是最后才想起来寻求别人帮助。这无关乎年龄、阅历,完全是性格使然。

    徐小乐就是后者。他虽然进城没多久,李西墙的人缘也很糟糕,但要说完全没有人际关系却不尽然。比如葛再兴就是他的师侄,在医学上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去找葛再兴商量。

    葛再兴对于徐小乐的感观很复杂。

    从医学而言,葛再兴很佩服徐小乐。年纪轻轻就诊断精准,下药果断,虽然有些缺乏教养,但是医德却很叫人惊叹。医门从来不是一个严苛的宗门组织,道德约束力甚至不如走街串巷的手艺人。这种情形之下,徐小乐仍旧十分自律,就更叫人钦佩了。

    然而葛再兴真的不喜欢轻浮的孩子。在他看来,徐小乐都已经十六岁了,又是家里的顶梁柱,理应更加老成稳重,最好穿上儒服一步三顿,走得四平八稳,未语先笑,温煦暖人……绝不是一副浑身冒刺的熊孩子模样。

    看看,坐在太师椅上恨不得把腿都盘上去。一碗茶端上来,主人还没喝,自己就已经喝了个精光!啧啧!非但喝了个精光,还在那里吮茶叶!

    这还能忍么!

    葛再兴偏过头,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吩咐小厮道:“给徐先生换碗茶。”

    徐小乐坐在葛再兴对面,打量这客厅里的布局摆设,觉得十分素雅。

    所谓素雅,就是明明没什么东西,却叫人凭空生出一个念头:这屋子布置得一定很费钱!

    徐小乐道:“你这儿的茉莉花茶很有味道!”

    葛再兴呵呵笑了笑,暗道:你这寒暄真是糟糕透了!

    徐小乐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继续寒暄道:“我那位师兄回南京了?”

    葛再兴这回就笑得有些尴尬了。他道:“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前几日回的南京。因为走的匆忙,没来得及与你告别,实在抱歉得很。”

    徐小乐道了声“无妨”,好像也松了口气,直入正题道:“葛师侄呀,今天我来贵府,是有点事想请你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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