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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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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过几个月又叛归于蒙元,接着和朱元璋作对,纠集了近万人进入宣城盘踞。那时候朱元璋刚刚占据建康,也就是现在的大明京师南京,正在安定民心,没有来得及讨伐于朱亮祖。
最后等南方基本平复的时候,朱元璋遣徐达等围之。朱亮祖也算是骁勇善战,连常遇春都被他打伤之后退兵。最后还是朱元璋亲往督战,才将朱亮祖又擒获。
朱元璋那时候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宽容,这种宽容如果继续下去,说不定华夏土地上又会出现一个类似于唐宗宋祖的仁君,因为第二次擒获朱亮祖之后,朱元璋依旧没有追究朱亮祖的罪责,而是依旧宽恕,继续让他领兵在外面作战。
这一下朱亮祖可能也是真的有些服气了,于是老老实实的帮助朱元璋打江山,没有多久。便累功授枢密院判,从下南昌、九江。战鄱阳湖,下武昌。进广信卫指挥使。
特别是平定陈友谅的过程中。朱亮祖由铅山进取浦城,克崇安、建阳,功最多。会攻桐庐,围余杭。被升迁为浙江行省参政,那时候李文忠还只是他的副手。
洪武元年,副征南将军廖永忠由海道取广东,进取广西,克梧州。蒙元尚书普贤帖木儿战死,遂定郁林、浔、贵诸郡。与杨璟会师。攻克靖江。
又同廖永忠克南宁、象州。广西平。班师,太子朱标带着百官迎劳龙湾。洪武三年封永嘉侯,食禄千五百石,予世券。洪武四年伐蜀朱亮祖为征虏右副将军。济师至蜀,而明升降。
说出来,也算是大明的开国功臣,战功卓著的将领,来到广州之后,的确将海匪和占山为王的强盗扫荡的差不多。但是南方向来比较安稳,哪里有很多仗能打,而且,前年广西、湖南是有些动乱。但是杨璟去基本上就已经够了,用不上朱亮祖出马。
武将闲,手里还有兵权的情况下。迟早要整出点事儿,而且在广州。手握重兵的朱亮祖,等于说是一个土皇帝。不过一年下来,就开始跋扈起来。
大家可以想象,在广州成为遥远的皇帝一人之下、而广州附近万人之上的权贵,操管着一方大权。偏偏又是闲着无所事事,那只能有权尽为个人的发财、作福、作威、享乐上用,也不能说不顾及国家的存亡,但是百姓的死活,朱亮祖可真的有些不在乎了。
就是因为常常出了这种人,才有了黎民百姓的遭殃。而这类人物的产生,又常常是与权力的过于集中于军人手里连系在一起的。朱亮祖正是这样。
本来就是土匪出身的朱亮祖,现在既有山高皇帝远的在外面作威作福,看着皇帝最近一直注意力在北方,基本上都没有往南方看过,所以更是有恃无恐了。他终日在广州城里的几家有名的妓院里招花诱蝶,还常常狎妓夜泛越秀山。
朱亮祖这种花天酒地的行为,使广州的老百姓十分气忿,无奈他有权有势,奈何不了他。老百姓也没有想到去怎么奈何他,但是有一个人却是看不过去了。
这个看不过去的人就是番禺知县道同。
道同是河间人,祖先是蒙古人。大明建国之后,因为侍奉母亲孝敬闻名。洪武初年,被推荐任命为太常司赞礼郎,调出作番禺知县。
番禺此前以事务杂乱难理闻名,而且防守当地的军士尤其蛮横,他们多次鞭打羞辱县中的副佐官吏,以前的县令全都不能忍受。道同执法严明,不合道理的事情一律抗拒不听,百姓依靠他这样才稍微安定了。
不久,永嘉侯朱亮祖到了,双方更是有了一些矛盾,由于修筑广州城需要大量的徭役,需要各府县筹备,但是道同就是不卖账,回书说,身为父母官,要按照皇上的旨意,要以恢复生产为主,至于徭役,要等到农闲再说。
朱亮祖本来修筑广州城就不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东南一带除了有一些海盗之外,根本就没有能威胁到大明城防的军队,偶尔哪座山头有些土匪,也不超过千人以上,而且广州是商港,修筑那么好的城墙做什么,这个是道同认为的,所以他根本不理会朱亮祖的召唤,心想军队怎么也不会干涉到地方上的政务。
但如此以来,却是真正的把朱亮祖惹住了,也不是非要道同出人修筑城墙不行,不过朱亮祖感觉到自己的权威被人质疑,更是被一个蒙古人质疑,心里十分不爽,心里嘀咕道,你们蒙古人都被我们军队感到极北之地了,你在这里算个狗屁啊。
朱亮祖多次用权势想左右道同,道同没有被动摇。
于是就寻找别的途径找事,正好在广州有钱有势的几十个恶霸压低价格购买集市上的珍宝物品,他们稍不如意,总是用各种罪名诬陷人。道同在四通八达的道路上给他们加上脚镣和手铐,各个恶霸的家人争着贿赂朱亮祖求他给免罪脱身。
有一天,朱亮祖设酒席召来道同,语气和缓地说这件事情。道同声音严厉地说:“您是大臣。怎么受小人的役使呢!”朱亮祖不能使他屈服。有一天,亮祖打破了那些恶霸的脚镣和手铐把他们放走了。他还借着别的事用板子打了道同。
一个姓罗的富民,把女儿嫁给朱亮祖。他们兄弟于是依仗权势做坏事。道同又追究惩处了他们,朱亮祖又把他们抢回去了。
道同郁积不平之气,分条陈述朱亮祖的坏事准备上奏朝廷。但是这件事却是走漏了风声。
有一天,天气晴朗,待满面春风的朱亮祖回到府邸时,他的几个宠爱的侍妾正聚在养乐圃,等他一道游园。
这天春和景明,朱亮祖的心情又特别的好,正是游览的好日子。他领着一群侍妾。来到挨近珠江边的内花园里。这里是按他设计修建的。
沿江有矮花墙隔开湖水,矮墙之上筑有长亭,可供观赏湖面景色。他们一路打情骂俏、说说笑笑地登上长亭。早有丫鬟把佳肴美酒、香茶时果安排就绪,好让他们享用。江面热闹得很。正值春天江水平静,游人如织;近处的江面,游船矣欠乃。一群群锦衣男女,也在游乐。
同样的欢笑,同样的趣闹,但湖上的与长亭里的。有高雅与粗俗之分。远处游船上的文人雅士,都知道长亭内闹些不堪入目的是广州一言九鼎的永嘉侯,这个在广州官场上作威作福的人物,在民间的口碑中。竟是臭不可闻的,大伙儿都不愿朝这边看,因为这边的作为太伤风化。
朱亮祖则是顾不上朝远处看。他有一群漂亮女人逗着、围着。心里还有一个那个新近纳的罗小姐要惦记,他一心只想白天痛痛快快闹闹。到夜里就可以专与罗小姐厮守了。
侍妾们却不同,明媚的春光。和滟潋的江水,生气勃勃的游人,都令她们春心动荡,免不了有人偷趣,忍不住要悄悄将眼光朝远处江面眺望。有个大胆的看着看着痴迷了,竟盯着一叶小舟上的两个少年。
那少年眉清目秀,肩宽胸丰,浑身透出一股昂扬的青春活力。这个在勾栏演唱过柳永艳曲的妙龄女子,骤然被男性的青春魅力打动了。
正在嬉戏的朱亮祖捕捉到了这一幕。他怒目扫去,攫住了这个满面飞霞的小妾,并追随她的眼光攫住了那两个潇洒少年。他俩的游船已划向自己的内花园。这说明少年并未有任何挑逗的迹象,他更愤怒了。他不容许他的妻妾对他有任何的不忠,哪怕是脑子里的一闪念。但朱亮祖毕竟是朱亮祖,当即将已烧到脑顶上的火气压了下来,用平静却又十分冷酷的声音说:“动心了吗?”
那女子一听明白自己闯了祸,赶忙跪下,求饶道:“小妾不敢,小妾不敢!”
朱亮祖冷笑着说:“啊,你是不敢,愿还是愿的。”
那侍妾更吓坏了,抖索地说:“不愿不愿!”朱亮祖的声音更冷了,说:“你也不必装腔作势,想走就走嘛,要走我给你准备妆奁就是。来人啊,把她带下去!”那侍妾立时被带走了。一路传来凄惨的求饶声:“侯爷,小妾不愿呀,小妾不愿呀……”朱亮祖再也没有赏景的心情了,他要杀鸡给猴看,便匆匆将一群忐忑不安的侍妾驱散了。
黄昏时分,朱亮祖将他众多的妻妾召到养乐园的花厅里,说:“谁要是不想跟着本侯爷,就直接说出来,本侯成全她就是。今天有一个,现在妆奁已备好,特邀大家来看一看。”
众妻妾将信将疑:天底下哪能有这等好事?都弄不清永嘉侯朱亮祖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却又不敢问,只焦急地等着谜底揭晓。
只见朱亮祖令家人送上一个精致的木盒来。朱亮祖指着木盒对众妻妾说:“你们看好,看这份礼薄不薄。往后谁要想走就按这种礼行不行?”
就在大家眼睛紧盯着木盒的那一刹那,朱亮祖猛将盒盖揭开。盒里装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正是那个侍妾的头颅。顿时,众妻妾被吓成一片哇哇大叫。
这时,有人来报:“侯爷,布政司布政司徐大人来了,在前堂等着侯见。
刚才愤怒异常的朱亮祖,马上收回了刚才恶狠狠的样子,让妻妾们自行收拾一下,而自己,却是整理了一下着装,换了一身官服,往前门去见广东布政司布政司徐立,他知道,这个徐立可算得是胡惟庸的心腹,而远在广州的他,根本不知道最近南京城内的事情,但是胡惟庸乃是大明中书省的丞相。
光是这个身份,就足以让朱亮祖重视的,他虽然是武将,但是却是胡惟庸的能量,现在南方并没有太大的动乱,所以武将一系,在广州并不算是收到朝廷的重视,朱亮祖还想有朝一日回到南京,甚至统领兵马去北平。
关于这一点,他曾经得到胡惟庸的承诺,所以对于胡惟庸的心腹,自然要客气一点了。(未完待续。。)
………………………………
248 南方的诱因(下)
道同弹劾朱亮祖的奏折,已经摆在了布政司衙门的桌案之上,徐立虽然比道同的品级高了很多,但是依旧不敢压着这份奏折。
大明有规定,上官不得压制属下的奏折,那怕这份奏折就是弹劾徐立本人的,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规定,在一定的时间内发到南京城的中书省去。
虽然不能压制,但是提前知会一声,那是绝对没有事情的,反正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规则,所谓的官官相护,护佑朱亮祖的同时,也是对于自己的一种保护。要知道,朱亮祖的事情,要是被朝廷坐实,那自己这个布政使也是有罪责的。
为什么,因为既然在你的地方出事,你身为布政使为什么不弹劾朱亮祖,却是让一个知县抢了先机,首先渎职一说,徐立就逃不过去,而且,就道同来说,和徐立照样有些嫌隙,道同这个蒙古人,还真的有些臭脾气,原则之下,有时候连布政司的面子也不给。
比如一次,道同正打一个犯法医馆先生的板子,还没打完,可是徐立急着想要找那个医生,派了士兵告诉道同释放他。道同严正地说:“徐公竟然也效法永嘉侯吗?”打完了板子才送走那个医生。从此,徐立嘴里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对于道同,却是失去了一些好印象。内心深处,很讨厌这个蒙古人不识趣,不懂得官场规则。
当然,表面上,徐立当然不会和道同过不去。但是在关键时候,寻个借刀杀人的机会。他还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见到朱亮祖,徐立似乎闻到了他身上的一股血腥之气。心里也没有往别处想,只是想到朱亮祖是军伍出身,身上有些杀伐之气,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哪里能想到,朱亮祖刚刚杀了自己的一个小妾,而原因,不过是那个小妾多看了外人几眼。
如果徐立要是知道,估计会很后悔有了这次的通知。像是如此暴虐之人,在战争时期是一个立功大户,但是要放在和平的时期,那就会显出他的短命之相。
“就弹劾我那几条罪名?”朱亮祖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看了徐立一眼,觉得对方有些大惊小怪,徐立要不是胡惟庸的亲信,朱亮祖都有端茶送客的想法了。
“不错!”徐立回忆了一下奏折上的内容,肯定的回答道。无非是朱亮祖飞扬跋扈的一些事情,不过道同收集证据收集的十分充沛,放在正常的朝议上去说,虽然构不成死罪。但是回京赋闲的机会还是很大,但是朱亮祖丝毫没有当回事。
“大人不得不小心,如果没有什么大的过节。那不如去见一下道大人,老夫在拿出这张老脸。看能不能说和一下,皆大欢喜可好。”
徐立这么说。却是没有一丝丝想要说和的意思,那个意思,竟然让人感觉有些火上浇油的感觉。
开什么玩笑,朱亮祖是什么级别,堂堂的永嘉侯,手握重兵,官居极品,而道同呢?一个七品的知县,刚刚升的从六品,也是看在是个府治属县的份上,两个人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语,而徐立的意思,竟然让朱亮祖去服软,那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朱亮祖明白布政使徐立是什么意思,冷笑一声,却也不说破,两个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数,但是再也不提及这件事情。
朱亮祖的手指带着节奏,好像军中的鼓点那样,均匀的在檀木桌面上敲打着,好像在考虑什么,他以为徐立想要突出胡惟庸的地位,有些讨要情面的意思。
估计也就是想要替胡惟庸笼络自己,但是自己真的值得为这件小事落下一个人情吗?草莽出身的他,当然知道人情的重要性,欠人情难还,欠一个丞相的人情更加难还,没来由的被人要走人情,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呢?
朱亮祖在权衡着得失,但是却想错了徐立的来意,说句实话,徐立此行,不过是想借着朱亮祖的手,搬走道同这块碍事的绊脚石,无论谁有个如同茅房石头般又臭又硬的下属,都不会心里舒服。
而且徐立并不像朱亮祖那样单纯的只是署理军事,地方政务才是徐立的主要职业,而一方大员,封疆大吏的身份,要让徐立比朱亮祖更加知道如今的朝堂之上的形式。
老恩师胡惟庸最近一直要致仕回乡,但是皇帝却是不准,这个消息在不但在邸报中已经公布,而且在最近几期的“大明周报”中,也有披露出来,以徐立的政治嗅觉,当然知道是恩师自己的意思。
要不然,凭借中书省唯一一个丞相的身份,谁敢拿这个说事。
朱亮祖想的什么,徐立稍微动一下脑筋便想通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朱亮祖无非以为,道同的奏章递交给中书省,只要自己这边说话,那边身在中书省老恩师,直接将道同这份奏折压下来就行。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徐立这边央求老恩师暂时压下奏折,不过是拿出自己的忠心,还有一些钱财就可以了。
就算是朱亮祖修筑广州城,当时工部和兵部的通过,也是由老恩师得到利益之后,才畅通无阻的执行下来的。
看来朱亮祖有些吃滑溜了嘴,在这还以为自己是来敲诈勒索呢。
徐立冷笑一声,遂主动张口,说道:“侯爷,刚才下官说的可是真心话,最近恩师想要致仕还乡,已经多天没有去中书省署理政务,这个邸报中已经说了,这次想要恩师再次帮忙,估计丞相大人不会轻易张口的。”
朱亮祖闻言不由一愣,半晌没有领会徐立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是推辞,还是为难。他也算是比较有心机的一个人,但只是表现在行军打仗上。而且就算朱亮祖的出身,也不过是一个地主阶层。在蒙元时期,家中薄有一些田地,在当地十里八村里稍微有些名气,可以说只是一个土财主,论心眼怎么能比得上那些读书人呢?
看到朱亮祖的一脸迷茫,无奈之下,徐立又将最近朝中的事情,捡着重要和相关的,又和朱亮祖说了一遍才算是结束。就算是这样,也说了近一个时辰。
自从徐立做了布政使之后,很久没有和一个人有过这么多的废话了,但是这件事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吧。
他好不容易在广州和朱亮祖搭上关系,虽然说地方政务官员严禁和军方打交道,但是他从最近的风向中,觉得老恩师可能有些为难,这次的致仕说不定是真的。而自己呢,在朝中除了胡丞相之外,由于常年外放做官的缘故,疏于打理。肯定是有些欠缺的。
这个朱亮祖虽然是军方出身,但毕竟也算是淮西派系的人物,而且功劳卓越。军中关系也算是十分扎实,如果有一天老恩师真的顾不上自己。自己也算是又找了一个守望相助的人不是。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道同那厮。真的让人恼怒,有这么一个下属,自己怎么在广州一手遮天,怎么上情下达,百无禁忌。
如果道同也是淮西派系,甚至如果是浙东派系的官员,说不定徐立都会考虑一下后果,但是偏偏道同是蒙古人,现在带兵打仗的蒙古人都被我们大明赶走了,你一个穷酸秀才出身的道同,又有什么值得我顾忌的。
而且徐立坚信,就算是朱亮祖的事情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皇上在一个功劳卓著的侯爷和一个蒙古人中间,会选择谁,不用脑子,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出来。所以,在很多综合因素的条件下,徐立很自然而然的选择了与朱亮祖站在一艘船上的意思。
这个才近五十岁的徐立,原本是蒙元时期江南行省的吏部侍郎出身,蒙元逃窜,大明立国之后,凭着他绝顶的精明干练,也藉着与杨宪是同乡同里这层干系,左右逢源,平步青云,几年间便完成了从知县、国子监教席、御史的三级跳。
杨宪倒台,他又经过了李善长、汪广洋和胡惟庸的三个丞相的时代,随着他的见风使舵,不但没有因为当时他跟随杨宪而受到牵连,反而一跃为三品吏部右侍郎,对于胡惟庸也深怀提携之恩,背靠大明中书省丞相的荫蔽,使他体察到一般同僚所难以企及的便捷、荣耀,希冀能巴结更多有权势的朝臣,也有意靠近徐立,巧妙地制作他们的网络图和护官符,一直在洪武十年,外放到广州做布政使。
本来是胡惟庸安插到广州对付汪广洋的一个棋子,但是却是没有用上,徐立一直担心自己被胡惟庸雪藏起来,所以一直想要自立门户,但是他远远那个手段和关系,只能凭借一丝丝可能去努力着。
徐立刚刚五十岁出头,正是满怀雄心壮志的时候,对于自己唯一能接触到的侯爷,自然奉上了一丝丝的恭顺谦卑……。
“事情就是这样的!”徐立讲完之后,身体前倾趋前向正沉思的朱亮祖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的,本侯真的是消息闭塞了,如此多谢布政使大人提携!”
朱亮祖掩饰对徐立刚才所说情况的激动,装着漫不经心地微笑道。
“不敢,不敢!”徐立小声说道:“侯爷,其实下官也想了,对于道同这种不识趣的人,必须要严而厉之,下官已有牵制道同的方略了。”
“什么方略,说说看吧。”
朱亮祖并不笨,原本是天天玩乐,疏于去理会关于朝廷的信息,是觉得在广州做个逍遥侯爷的确不错,他也基本上不依赖别人,觉得光是靠自己的军功就可以保持住荣华富贵而已,而且,他本来就是一个地主出身,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所以才这样。
但是这样不代表他笨,不代表朱亮祖会被随意当做枪使唤,通过对于事情的了解,他几乎是马上就想出了事情的原委,以至于想通了徐立此次前来的意图,所以谈话到现在为止。竟然有些矜持起来。
身子坐正,仔细听徐立怎么说。虽然看透了对方的想法,但是对于这些读书人的勾心斗角。朱亮祖是深有体会的,索性先听取一下对方的办法。
“本官属下暗察番禹,道同是蒙古人这一点是肯定的,本官那里有他的履历,但是最近两年,道同有些事情的确有些可疑,经过本官属下的明察暗访,发现他经常收留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经证实。这些人都是蒙古人,有的人甚至来自云南梁王的麾下……并且有一个重要人物?”
“谁?”
“汪有德。”
“汪有德……何许人也?”
“汪有德是云南梁王府的一个幕僚,这个人是汉人,却对鞑子忠心耿耿,本官属下探明了他来广州的意思,竟然是想借船出海,其心叵测啊。”
“那为甚不赶快将其擒拿归案?”
“侯爷说的是,不过……本官想步步扎实,做到心中有底。”
“那么……你心中有底了吗?”
“回侯爷的话。本官属下已将汪有德秘密的控制起来了……。”
“噢?你审讯过他了么?”
“审讯过。”
“他怎么说?”
“他辩称自己是逃出云南,前来投奔道同,因为他们以前是同窗,所以熟识。但是道同不肯收留他,但是答应给他找船出海,让他避祸……”徐立转动双眼。诡秘地说:“这个汪有德十分狡猾,在本官下属的严刑拷打之下。已经招认是想谋反,来颠覆我大明的江山的。道同就是内幕,他还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那道同满府上下,全部都是蒙古人,竟然没有一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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