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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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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牢一岵蛔偶甭稹!
“唉,我就是在思忖着这层。今天才会来见你,让你安心,我会想办法的,我也一定会有办法的。”
李晟敏听着妙儿的话,想着自己在本国是个男宠,来到大明却还是要靠哄骗这些无知少女,心里也同样有种悲凉。再没有说什么,徐妙儿也沉默着。灯花渐渐结大,灯光渐渐暗下去,远处的岸边传来时断时续的犬吠声。
距离画舫不远的岸边小巷中的一个院落,幽静的曲径铺着一层清冷的月光,花木假山浸沉在朦朦胧胧的月色里。曲径的尽头,是一座小巧的二层楼房,月光中勾画出一个古怪的暗影。
楼上最东边的房子里灯烛辉煌。一排整洁的书柜,插架琳琅,秋山乱叠,书案前空无一人,在西墙一侧。姚广孝背着双手,在两张字画前,审视良久,悠悠的吁出一口长气。
姚广孝会出现在这里,的确出人意料,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随着外面叩门,姚广孝的招呼,随之又进来一人,却是刘彪,庞煌麾下的两大巨头都出现在这里,不由的事情显得有些诡异。只听刘彪匆匆说道:“姚先生,各处人手已经准备妥当,可是出了一点意外……。”
踌躇着说道:“大人,那春来画舫中藏匿着李晟敏,可是探子们来报,说是魏国公府的徐妙儿此刻却在船上,显得和那李晟敏极为暧昧……!!!”
禀明情况之后。刘彪气愤地对姚广孝说:“这徐妙儿这么不知进退,马上就成太子侧妃了,还不顾自己的名节,难道他就不怕连累自己的家人。”
“什么时间来的?不是听说燕王妃今天约她相见了吗!”姚广孝也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凛然地说道:“这徐妙儿经常过来?”
刘彪点点头,脸色也是极为难看,徐家同开国元勋,驸马爷严格交代,平时要对魏国公府诸人多加礼貌,而且徐辉祖对人和蔼。刘彪是见过的,他实在是不想徐家出事,而且是在一个女人身上出事。姚广孝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的一样,遂道:“皇上没有动徐家的意思,否则也不会将那立场不明的两兄弟调出京师。不过此时出现这种事情,恐怕事情要缓缓了。”
“那今天晚上……。”
“再等等吧……。”姚广孝慢慢的走到书案后坐下,随便指了指一侧的椅子,说道:“刘老弟也坐下歇息一会。”
刘彪也不客气,随便的就坐下了,两人级别相若,又属同辈,年龄虽然姚广孝大了一点,但是平时相处的也算是融洽,说话做事也少了很多礼数。
“万一,今天那徐妙儿不离开,我们该如何办?”坐定后,刘彪小心翼翼的问姚广孝道:“此时万一张扬出去,魏国公府就全完了!!”
见姚广孝沉吟不语,刘彪又道:“要不,我们先抓捕其他十二人,这个等到徐府小姐走后,我们再讲?”
姚广孝一直没有说话,是一直在思索着皇上对于徐家的态度,徐增寿的举动,已经严重挑衅了皇家的底限,但是皇上却好像不想追究一样,到底为什么呢?
是不想动徐家,完全没有必要,只要证据确凿,再不涉及全族的话,徐辉祖为了家族的存亡,是绝对不敢有异议的,但是皇上为什么放着最大的心腹之患不管呢?
是怕累了徐达的一世英名?还是有什么用心,但是不管怎么样,此时此刻的徐妙儿是绝对不能碰的,一旦事情稍微走漏风声,就凭着是徐妙儿和太子殿下定下的婚约,徐家的灭门之灾是躲不过去的,任凭你功勋卓著,涉及了皇室的尊严,恐怕皇上也顶不住宗室的攻势。
不过也有好处,接着徐妙儿的事情,挑动宗室对于燕王的不满,这事情倒是可以行通,谁不知道李芳果是秦王殿下府中被揪出来的,只要略微施展一些手段,就可以使宗室将徐妙儿私会高丽人的事情联想到秦王和燕王身上,那样不用驸马爷出手,宗室也会对燕王产生厌恶,那些曾经隐匿过高丽人的家中,也不见得有多好过。人人自危,家庭矛盾凸显,必将对皇上大计有利,到底自己该不该做这次主呢?
还是借口意外,将此事公开?
姚广孝就这样权衡着利弊,没有听到刘彪的问话,等其说了两遍,才醒过神来,又过了半晌,才摇摇头,拒绝了刘彪的这个想法,今天晚上,是京师和龙潭、镇江一起动手,务求彻底铲除燕王在京师附近所隐藏的力量。
要动,就要干净利索,不留一点隐患,不然万一弄出点动静,再逃匿一个,对于驸马爷想让燕王做聋子、哑巴的事情,就会暴露,就会几近公开,届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驸马爷就要做抉择。对于现在的局势是很不利的。
只能等,姚广孝慢慢的掂起了茶壶,先为刘彪倒了一杯,自己也斟满,像是喝酒一般品着其中滋味。突然沉声问道:“刚才去春来画舫的是那些人?”
“是情报处甲字组一队的。队长叫潘中。”刘彪小心翼翼的回答,不明白问话的意思?
“待到徐家小姐走后,就将其抽回来,让后备的戌字组四队去行动,下达封口令,让他们去云南呆上一段时间。”
刘彪心里一寒。知道姚广孝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没有将甲字组一队派遣到西北大漠送死已经算是不错了。连忙答应。
此时的姚广孝心中已经豁然开朗,似乎想明白了驸马爷的意图,但似乎又不对,当今驸马爷还在浙江时,行事还要天马行空。自己慢慢的已经跟不上脚步了,要是袁珙在这里就好了,他们二人几十年的配合,现在却要分成两座阵营,这次事情过后,看能不能将袁珙拉回来吧?
姚广孝由徐家的事情,想到了皇上最近的动作。似乎皇上根本没有将燕王放在心上,只是在利用燕王分散朝堂之上的注意力,使诸臣不能齐心一致似得,自己再想想,也是很有道理的,燕王现在还剩什么呢?
从几年前驸马都尉庞煌的势力还没有这么大的时候,就一直在筹谋着,假想敌一直是燕王,这一点姚广孝心知肚明,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驸马爷为什么那么在乎燕王,好像要把燕王北平的军马慢慢肢解,在京师附近,燕王那少的可怜的武装力量也一直在监控当中,暗中支持燕王的勋戚也使用各种手段。趁着皇帝这次的清洗被打散分赴各地。
姚广孝实在是想不出,此刻还要解除一切燕王力量的必要,难道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彻底铲除燕王吗?
不可能的,所有罪证都是他们自己知道,锦衣卫掌握的都不一定有自己的多,但毕竟他们在暗,不能公开露面,所以就算到时候全部拿出来,百官和宗室也未必心服,驸马爷做事不会如此没有把握,而且,从驸马爷的做法上看,好像无心将燕王置于死地。
排除了这些,姚广孝不由想起了最近洪武二十四年和今年朝廷的人事变动,特别是出任六部尚书和侍郎的人选。
云南左布政使张紞任命为吏部尚书,云南右布政使陈迪提升为礼部尚书,浙江左布政使王纯出任户部尚书,刚刚登基就突破了先皇所立的“江浙人不得出任为户部官”的祖制戒条,先后在湖广、北平等地任过职的郑赐提拔为工部尚书,转眼之间,六部尚书,竟然有四个全部来于地方,姚广孝知道锦衣卫有专门的部门考核官员,是由皇上直接调遣,但是如此动荡,竟然在京师中无声无息,连原户部尚书郁新告老,也只是犹如石子抛入玄武湖,一阵涟漪后迅速的就消失在朝野视线之内。
这一切说来都是燕王的功劳,没有燕王之事,和朝鲜的动荡,恐怕光是王纯为户部尚书,就会引起朝野的反弹。
眼前的这个皇帝做事总是出人意料之外,好多人看不出来,利用燕王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每次动荡之后,朝堂之上的格局就会有所改变,这次,驸马爷促成这么多,又想做什么呢?
在这个问题的引导之下,姚广孝想到了驸马爷的真正目的,看来这次对燕王如此的隔绝,还有对亲燕藩的宗室大臣的调动,之后肯定是有所动作,皇上不懂徐家的目的,是想让新臣与旧臣之间互相牵制而已。
刘彪看见姚广孝在那里思索问题,也不敢打扰,就在此时,外面响起轻微的手掌拍击声,已经到了亥时末,将近子时,难道徐妙儿已经离开,想到这里,刘彪精神一振,马上看向姚广孝,后者示意他去看看。
刘彪出去,没有多大一会,满脸沮丧的回来,见到姚广孝说道:“事情有些不妙,那李晟敏竟然和徐家小姐一起走出,看是要上岸的样子。”
姚广孝脸色巨变,谁也不知道刚才画舫内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一起出来要走,当时顾不得许多,想起来,龙潭和镇江也应该是子时开始发动,再也耽误不得,姚广孝果断吩咐刘彪。马上出动所有后备,在乌衣巷附近拦截,并强调道:“万万不能暴露身份,可以找人装扮成当地无赖,反正那李晟敏也是女装打扮,我这就去帮你们拦截五城兵马司的巡逻队伍。在一个时辰之内,十三个人不许逃脱一个。”
刘彪领命而去,姚广孝遥望着东面方向,心道:“柳苏那边不知道顺利不顺利?千万不要出错了才好。”
怎么抓住李晟敏,而放过徐妙儿,这是最令姚广孝头疼的事情,他不知道驸马都尉为什么对徐家这么好,也不知道徐妙儿和驸马都尉是什么关系,只是稍微知道一些事情,那就是临安公主和徐妙儿的关系不错,难道是因为这个吗?
摇摇头,姚广孝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只是将目光投向夜空,希望能够看得更仔细一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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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真难啊
庞煌开始行动了,他也不能不行动,因为今年绝对是最关键的一年,按照另一个时空中的历史所表现,在今年,李善长早已经应该死了,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就是太子朱标,可能也要死。
太子朱标的死,可能是造成朱元璋办事大失常态的主要原因,更厉害的杀戮,估计就是因为太子朱标的死而展开的。
如今,李芳果被囚禁于锦衣卫镇抚司之中,未几,方孝孺和刘三吾又奉召入宫,这一切都是瞒不住人的,朱棣虽然形同幽禁,但还是知道些消息,更也许是庞煌想让其知道。
本来也没有什么,问对中说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第二天,《大明周报》就刊发了新的一期,上面十分详细的说明了高丽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先从消息的正面上说:“李成桂和郑传道等人,阴谋篡夺高丽正统,现在把持着高丽的大权”。最后高丽王被囚禁,李成桂虽然是权知高丽国事,但已经是实际上的高丽王。
在最后,却是笔锋一带,将李成桂的家事抖露了出来,李芳果说成是高丽李成桂世子,乔装打扮,无奈辗转之下,来大明寻求庇佑。同时,罗列了权知高丽国事李旦(李成桂)如何的忠于大明,而其长子镇安大君李芳雨因兵变全家殉难,没有子嗣可以继承李氏家业,按照这个常理,应该由其第二个儿子李芳果继承,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暗指李芳远逆天叛道,想要越过几个哥哥直接继承王位,甚至不惜杀死父亲的妃子。将父亲囚禁起来。
因为文章最后,用很大的篇幅详细的说明了嫡长子继承制的合法性,就是说,权知高丽国事李旦的长子全家殉难,那么同是神懿王后所生的李芳果就应该是嫡长子。是李氏的合法继承人。可是作为高丽实际继承者,为什么会来到大明京师?而且是偷偷的……。
没有明言,却是引起了士子们的广泛猜测。李芳远枉顾君上,乱父子纲常的事情,在士子的诸多猜测中,又变成多种版本。
其一说。那高丽李旦为什么会立两个皇后,看咱们大明的洪武皇帝,自从皇后毙后,再也未立皇后,痴情是一个版本,但是为了大明万世江山着想。就是要保持正统又是一个版本,当然,这些话有拍皇帝马屁之嫌。
其二说,那李芳果是被李芳远一路追杀,跌跌撞撞、十分狼狈的跑到大明京师请求庇护,现在高丽那边,李芳远其实已经将父王、兄弟全部诛杀殆尽。而且已经派遣刺客。一路追杀而来,就等着杀死李芳果之后,然后顺理成章的继承宗主之位。
其三说,那些刺客个个乔装成名伶或者相公,在秦淮两岸风月场所驻足,各位文人雅士再去风流快活,可都要小心言辞、举止了。把高丽人说成吃人不吐骨头的生番,一句不合就刀兵相向,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要请皇上下旨。彻查京师内外,以防蛮夷凶名……。
其四,就是在庞煌的授意下,虽然暗中流传,但也是最多的说法。言道,李芳远此次行事,有人看到被燕王甚为器重的相师袁珙出入左右,而且在幕后操纵事态发展,每个人都说的活灵活现,仿佛他就是相师袁珙一般。
其五说……。。
不用多说,反正各种版本接踵而至,众说纷纭,而《大明周报》仿佛被鼓足了劲一般,几乎天天刊发各地士子发来的策论,专门针对高丽藩属之事展开了讨论,相对之下,作为皇帝发出的各种诏令,也被湮灭在其中,没有引起丝毫的动荡和反对之声。
庞煌暗暗坐在书房之中得意,高丽棒子都是活雷锋啊,出现此事,不但把燕王逼得更加缩手缩脚,而且加重了百姓对那高丽十三个男宠的注意和排斥,更重要的一条,就是利用此次大辩论,转移了天下人的视线,使皇帝朱元璋不得不全神贯注的去注意。
在此期间,其实朱元璋开始真的没有将此事看的太重,因为在此期间,他又陆续推出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其主要内容有:省刑减狱;均江浙田赋;调整政府官僚机构。
其中极为重要的有两项:首先,更定内外官制。把尚书的品佚由正二品提高到正一品。这就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朝廷最高权力机构的畸形特征及内部的不平衡现象。因为文官在朱元璋刻意的压制下,五军都督府都督都是正一品的官衔,而文官系统中代表实职的尚书,不过是正二品。这种不均衡终于被打破了。
其次,省并州县,革除冗官冗员;朱元璋命吏部议裁汰冗员,省并州县。其中,裁汰都察院司狱四人,革建昌府盱江递运所,南城县蓝田巡检司。又革凤阳、开封、怀庆、平阳等府属递运所,共数十处。革左右布政司只剩一员,革五军都督府断事官,革夔卅大昌县,革各府照磨所、检校、司狱,省广州府连山县,以其地入连州等。
各方面都在民众声讨高丽国事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几乎没有反对之声,中间,只有稍微不和谐的声音传来,那就是在太子朱标的努力无果之下,韩国公李善长还是被抓入了天牢之中,一起被抓的,还有公侯十余人,但是对于此事《大明周报》没有发表任何的渲染。
接着,就是秦王朱樉突然发了癔症,也就是风魔了,皇帝听闻,命太子朱标前去探望,去时,正巧朱樉正在发作,七月的南京城,正值盛夏,天气十分酷热,朱标看到朱樉浑身裹紧了被子,正在围着炭火瑟瑟而动,汗水却是混着飘在脸上的灰烬流下,而朱樉自己却是一副无知的模样,死死的盯着火炉,仿佛怕被人抢跑一般。
太子朱标连着问候几句,都不见回答。自顾在那里喃喃自语。一点也没有担心对太子殿下的不敬,秦王次妃邓氏暗自垂泪,秦王朱樉的两个幼子不过十余岁的年纪,被母亲硬按在地上跪着,茫然无措的脸上充满惧意。
真的使人看者伤心、闻者落泪。连陪同太子殿下一起前来的驸马都尉庞煌、傅友德、冯胜等人。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原来叱咤风云的西北藩王,现在竟然落得个这般田地,秦王次妃邓氏盈盈拜倒,奏道:“太子殿下,王爷戎马半生,现在猛然空闲下来。难免会有所不适,还望皇上恩准王爷还转陕西,哪怕做一马前卒,那种西北边塞上的风光或许可以使王爷恢复神智也不一定……。。”
但是这件事情,哪里是太子朱标能够做主的,那还要看父皇的心思。目前朱樉摆脱不了嫌疑,或者说是父皇不想让他摆脱嫌疑,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看者面无表情的朱樉,心里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王弟如此。孤王更是不能任由离去,否则,天下人都要说皇家薄情了,孤王会召集天下名医,一定将王弟治愈后,届时二弟要去哪里,孤王绝不阻拦。”
太子朱标边这么说,那边便有有心人偷眼扫视着朱樉的反应,但是后者却是连停顿表情的意思都没有,更不要说其他反应了。
过不多久。太子朱标趁机又赐给秦王府一些侍女、太监,然后随即就离开了。
第二天,《大明周报》详细的报道了秦王朱樉现在的情况,甚至将朱樉病时的神态和一举一动都描述的十分详尽,当然。朱元璋看到报纸之后因此也暴怒了一场,说是秦王府上下泄露皇室丑闻,借此机会,几乎又将秦王府上下换了一遍,加强保险系数。
这一天清晨,虽说南京如火炉,但是早晚、午间的温差已经很大,加上香气袭人的桂花味道,方孝孺伸个懒腰,走进院子,朝霞正逐渐散去,一缕暖阳射进花园之中,桂花树上的露水正滴滴答答而落,正是一片宁逸舒和之象。
方孝孺近来心情大好。几次长谈后,皇上对他的人品学问十分赞赏,已命其参预机要国政。其时大明朝开国未久,朱元璋信奉要以猛治国,虽颇有成效,但杀戮过多,对此正值要大加杀戮之事,皇帝便想着手改革官制,效法史书上的三代贤王,打造出一个政治清明、朝野和睦的太平盛世来。
方孝孺儒学大宗,博古通今,虽然为人正直不阿,但那个读书人骨子里面朝思暮想的不是做个佐相之才。
经过一番问对,朱元璋显得对方孝孺十分满意,便将改制一事郑重托付给他,命其总揽全局。方孝孺学通古今,自是一身抱负,以经济天下为己任;如今遇得明主,将国家根本之事交付于他,他又怎能不感激涕零,拼死报效?一连数月,每日起早贪黑,遍览古籍,为改制一事呕心沥血。经过连番辛苦,其心中对此事已有了些眉目,不日即将具本奏上。他相信,只要按照自己所想,逐步妥善实行,大明天下必然会海晏河清,太平万年!
早餐前,循例有家丁送上今日的《大明周报》,当看到秦王朱樉病重的消息,方孝孺眉头不由一皱,以他的才能,马上就能猜出是朝廷内部有人授意发布的,否则,以黄子澄的胆量,以《大明周报》去年所受到的责罚,万万不敢论及藩王诸事的。
更何况牵涉手握重兵的塞王,虽然秦王久居京师,但是随着世子朱尚炳回到陕西,所有权柄又基本上回到了皇族手中,虽然皇上派遣吴巨接受了一部分,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他已经看出了这个开国皇上的心思,原先刻意封藩,而如今面对着自己老去,有些存心想将诸藩王的兵权一点点的削去,就如同利刀割肉般,一层层削去后再做打算。
但是如此暴露宗室藩王的丑事,达到打击的目的,终非仁君所为,在方孝孺的心目中,以仁义统治天下,才是王者之道。
“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礼义。”
朝廷用类似阴谋的手段达到玷污藩王之目的,始终为方孝孺不喜,沉思片刻。回到书房中,将自己苦思的改制奏折放在一边,重新摊开一张雪白的宣纸,凝思了片刻,沾了沾端砚上已经磨好的墨汁。写道:
“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
这是孟子的仁政思想,被历代帝王所倡导,但几乎没有一个能达到的,而方孝孺用这句话作为拟写奏折的开端,就是准备暗中规劝皇帝,仁政以民为本。佐以光明正大,万万不可落了下乘。
方孝孺虽然为人正直,甚至有些迂腐,但绝对不死板,看出了皇上的意思,但也不会公开说出来,只能希望能够在事态没有恶化前。规劝皇上回到王道正途。
几乎在方孝孺提笔写奏折的同时,大明周报总编纂黄子澄敲开了姚广孝说在的半山园大门,因为正值休沐时间,所以黄子澄才如此有空,才想起了昔日驸马都尉说器重的姚广孝,如今姚广孝隐然已经是在京师除了庞煌之下的人物,而自己却还是大明周报总编纂,心里难免有些着急,但是看到周报之后,那颗心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
黄子澄作为最早跟随庞煌的旧属。早已经习惯了站在庞煌的角度上去想问题。双方见礼后,在客厅里各自坐下。姚广孝看到黄子澄来找自己,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原因,遂微微一笑道:“子澄,你也知道。作为我们这种人,有些话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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