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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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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耸而略向后倾,再在发髻上插上各种珠翠首饰,还飘垂着两条鲜红的丝带。
梳成平时最喜爱的那种流苏髻。还在耳垂戴上她最喜欢的那对以瓜果为装饰图案的金耳环。她本来就生得美,这么一精心打扮。就更是光彩照人。在铜镜面前反复照了又照,觉得满意了,才纤纤地向外面走去。
皇上昨日在坤宁宫皇后处休憩,这个作为宫中的女官,皇后杨氏毫不困难的就打听到了消息,但是总不能过去寻找,那样和宫廷之中的礼仪不合,只好来到御书房附近游走等待着,她知道皇上十分勤政。应该不会在坤宁宫长待。
但是近午时还没有看到皇上的身影,皇后杨氏心知有些不妥,忙找来宫女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太子病了。皇帝一直在坤宁宫陪伴,心里一酸,昨天想了一整夜的念头瞬间逝去。
其实皇后杨氏心酸的有些冤枉。当她在御书房附近转悠的时候,朱标已经知晓了徐妙儿的动向。说一句实话,徐妙儿自从来到京师。基本上都是在皇庄度过的,在孝陵卫的保护之下,甚至平时有些闺中密友也是孝陵卫的家眷,当然有什么动作更瞒不过皇帝的眼线,再加上这支力量朱标从来没有透露过任何消息,所以连皇后杨氏也不知道,更不要说是徐妙儿了。
当听到徐妙儿一副出家的装扮,说是要离开京师时,朱标的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痛,刚想让人召皇后杨氏来,让其去劝慰一番,可是当听到昨日徐妙儿、皇后杨氏已经见过面,遂稳下心神,让孝陵卫的人回去,然后遣太监召庞煌、和解缙在文华殿观文阁觐见。
随后又回到儿子的床前,朱雄英服了药,再加上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毛病,只不过是宫里的人怕担不起责任而已,现在已经恢复了精神,正站在床上嚷嚷着让宫女给他穿衣服。此时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是一副强壮的架式。这种先天的素质,不是能够强求得来的,悔也无法。
看到朱标进来,还不到十五岁的朱雄英竟然转身鞠躬行了一礼,很稳重但又吐字不清的说了一句:“让父皇操心了!!”
听到这句话,朱标明知道是有人教授儿子这般说的,心里还是流过一阵暖流,伸手摸了一下朱雄英的有些瘦的小脸,说了一声“乖”。用眼一扫,却发现刚才还有些拥挤的坤宁宫内殿,现在好像少了几个人。
看到儿子伸手让宫女穿衣的情景,心里起了一种无可名状的不快,用明显的不高兴的口气问:“皇后呢?”
而对这个皇后杨氏,朱标没有任何的恶感,但也提不上什么好感,当初被老朱压制着,稀里糊涂就成了婚,随着相处的时日渐长,倒也是有了一定的感觉,不过令朱标接受不了的是皇后杨氏的那种古典女子的气息。
杨氏是光禄寺少卿杨全之女,所谓光禄寺,说的好听一些,就是掌酒醴膳羞之政,总太官、珍羞、良酝、掌醢四弟署。凡祭祀,省牲镬、濯溉;三哥公摄祭,则为终献。朝会宴享,则节其等差。
说的直白一些,也就是皇城之内御用的食品厂,负责供应紫禁城的一切食品原料,而少卿是一个从四弟品的副职,平日也没有什么大全,做事当然谨小慎微。却养成了杨氏那种儒家所谓的贤良淑德。
朱标登基后有心将其父杨全扶正,为光禄卿。但是杨氏马上拿出孝慈皇后编撰的《女诫》坚决推辞,这种做法也曾经让朱标感到欣慰。
可是麻烦也接踵而来,杨氏从太子妃升迁为皇后之后,愈加明显起来,每天总是端容素貌,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就连两人对话。有时候朱标也感觉到如同唱戏一般。可是想她可能是年轻,有些新鲜。可是越往后杨氏皇后的架子就越来越大了,甚至曾经和皇太后说。亲自抚养太子不合后廷礼制,朱标知道后虽然没有说,但是心里已经是有了芥蒂,所以才有刚才的问话。
几个宫女马上就明白皇上是不高兴。这几年来,皇上来看望太子,说的什么,她们那里还能不明白。宫女怕皇后受责,忙说:“皇太后驾到,所以皇后领着诸位娘娘迎接去了。奴婢们因太子急着起床拜见皇太后。怕误了事,才赶过来服侍太子的。”
听了这番解释,朱标也觉得不好过分指责,太子生病,自然是会惊动很多人,后宫所属于自己的妃嫔都已经赶过来探望,生怕被皇后责难,而皇太后作为自己的母亲,关心自己的孙儿更是理所当然。以太后之尊,自然是要在宫门前迎接了。
摆摆手,示意宫女们继续服侍太子更衣,自己则在一旁看着。继续着自己的心事,才发现儿子的确太单薄了一点,就算是不如后世幼儿医疗保健发达。但是毕竟出身于皇家的娇贵,不至于会这么瘦啊。寝宫内炭火正暖,宫女们褪下朱雄英的内衣。可以看见他身上的肋骨很明显,个头倒是有一米五多点的样子,但最多只有八十来斤,看到这里,朱标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想起朱高炽的胖,心里开始郁闷起来。
就是感觉太瘦了一点,想了一下,原因是杨氏在生文奎的时候,虽说有十七岁,但是按照大明的算法,实际年龄最多十五岁左右,母亲的先天不足,加上没有合适的人看护,也是原因之一。
看来,自己身为皇帝,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在保证人口迅速增长的同时,还要兼顾整体质量,自己是不是要按照后世的一些做法,适量的延长一下婚龄,那样或许会使人口增长的稍微缓慢一些,但是质量却是得到了保证。
因为蒙元的摧残,加上驱逐蒙元的战争使人口锐减,自己的父皇朱元璋为增加劳动力恢复生产和尽快补充兵源,下诏规定,男子二十岁,女子十五岁必须成婚,否则就要征一定的税收作为惩罚,虽然使大明在短短的数十年时间,人口就达到了六千万,可也造成了很大的弊端,也为今后的人口膨胀埋下了隐患。
……正这么想着,也就是随意的走着,往文华殿而去。
庞煌、解缙和等人早就在那里候着了。见皇上的精神不是很好,在等候的时候又知道太子抱恙,所以几人也不多说废话。
参拜之后,便先由将锦衣卫发回的北方诸地情形绘声绘色地奏呈一番。朱标全神贯注地听着,偶尔打断问上几句。当说到倭国已经动心,托付张定边往高丽求援之时,朱标听得特别认真,心中琢磨这和徐妙儿的突然离开有没有关系呢?
“等等,齐爱卿,你说那倭国委托无暇大师去高丽求援,那无暇大师就去了?”
“启奏陛下,情报上是这么说的,而且无暇大师也曾经传书说明了。”恭敬的回答道。
“他就不怕被燕地的人识破吗?”朱标皱着眉头问道,自从傅友德从琉球国归来,谁会不知道琉球国的态度,此时琉球国师去指点迷津也就罢了,还要往高丽再行牵线搭桥,张定边这是想做什么?
“无暇大师没有说明这些……不过……。”犹豫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好说出口一般。
“不过什么!”
“回禀皇上,无暇大师乃是原本是逆贼陈友谅旧部,而陈友谅之子陈理,被太祖高皇帝迁至高丽居住,可能大师想去见见故主也不一定……。”
“那无暇大师为何不具文呈报?”庞煌头脑里闪过一丝记忆,好像有那么一回事,不过再也没有其的下落,因此很多人猜测是因为老朱用的春秋笔法遮掩了陈理死亡而已,没有想到真的存在:“那陈理多大年龄了?”
“大约是四十二岁左右。”仔细算了一下,还是回答了上来,对于庞煌的记忆力,朱标是十分放心的,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其司锦衣卫指挥使一职,但是想着刚才其奏报时的强调,心里一动,问道:
“就这么简单,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呢?!”
“那无暇大师有求于皇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隐情,可是……”
“你说!”
“可是海外之事悬于曾经谋逆人之手,恐怕长久之后必会骄纵,事情公开也必会引起朝野间的议论,恐怕对于皇上今后的大业不利……。”
朱标屏声静气,听说道:“……皇上宜于早些寻觅良将代之,早些纳维姑娘入宫,今后才能不引起非议!”
“是吗?!”朱标问了一句,盯着问道。
旁边的庞煌与解缙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他们两人一人署理锦衣卫,一人署理海关,对于张定边的失控和即将开禁的海上贸易往来,始终惦记在心里。而对于今日所奏,也早有些耳闻。(未完待续。。)
………………………………
558 试探(上)
这几天他们一直商量应对的方略,以解缙的意见,将张定边早些排除这个圈子之外是最好,但庞煌认为不妥。皇上和徐妙儿姑娘的关系还在那里放着,光凭流言蜚语,捕风捉影,就贸然向皇上奏闻,风险太大。决不可意气用事,轻举妄动。
最后他说服了心高气傲的解缙,但没有想到却已经率先发难,看见这种情况,被皇上的猛然的问题搞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没有,正在思量间。解缙却坦然朗声奏道:
“启禀皇上,臣认为齐指挥使所言及是,维姑娘进宫,那无暇大师以外戚的身份,就不宜驻守在外,这样以来,朝廷既不失大义,而除此隐患!”
“你呢!”朱标不露声色,把目光转向庞煌,在场之人也就他没有说话了。
“臣附议。”庞煌回奏道:“张定边对陈友谅忠心耿耿,在福建期间,就经常托人看望在滁州的陈友谅家人,而且有一种传言,但未能稽查证实,微臣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哼!”朱标哼了一声,心道,你现在提出来,就算是不当说,也要说出来了,还问什么废话,说道:
“你说吧,朕不怪爱卿你就是!”
“臣曾经和张定边同处过一段时日,在琉球期间,听闻说维姑娘曾与陈理之子有过婚约,因为事关重大,又未尽详实,所以臣一直未敢奏闻圣听!”
“还有吗!”
朱标的心里酸了起来,把目光转向,道:“传旨锦衣卫外事局高丽司,全力打探陈理之事,特别是张定边在高丽的所作所为。”
“微臣这就去办!”听到皇上这样的口气,连无暇大师也不称呼,直呼其名,当下也不敢怠慢。告退宣旨去了。
庞煌适时的住嘴,再也不做任何评价,朱标总觉得庞煌做特务头子好过做一个谋士。但是解缙此时却俨然一副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的干城模样,慷慨陈词。滔滔不绝,历陈外戚之弊端,朝廷之隐患,甚至毫无顾忌地抨击当初驸马欧阳伦的所作所为。
庞煌见他忘乎所以,几次以眼色制止,解缙均不屑一顾,旁若无人。凭着一腔热血,满怀激情,一发而不可收。
朱标眯起双目,觉得老朱评价的没有错。解缙确实有点“冗散自恣”(性格散漫、狂傲),有胆气,有才气,但是没有脑子,明显的被庞煌拿来做花枪使。自己还犹自未觉的继续说着得罪人的话。
要知道说外戚擅权,在老朱的洪武年间算是比较严格,但是碍于功臣太多,免不得用婚嫁之事笼络功勋,所以造成了这一条戒律在某些人身上基本上可有可无,驸马梅殷、武定侯郭英、冯胜等等,哪一个不是外戚。解缙说这些话打击面太大,传出去遭到有心人的渲染后,恐怕对于其本身十分不利。
轻咳两声,庞煌也看出了皇上的不愉,连忙偷偷暗示了一下,为这位吃一堑不长一智的解缙捏了一把汗。
“皇上圣明。”解缙丝毫未觉。果然继续奏道:“本朝太祖遗训,外戚严禁干政,然而,现在太祖训示墨迹未干,但是……。”
“朕知道了!”朱标忽然说道。挥了挥手。“皇上……”解缙近前施礼,还想申述奏呈。
“解爱卿!”
“臣在!”
“你果然是伶牙利齿,好一副口才!”朱标似笑非笑,却是望了庞煌一眼,他连忙躬身回道:
“微臣……”
“朕听爱卿言及太祖训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想不想听听!”
“请皇上指点迷津!”解缙再不知进退,也只好听着。
“太祖曾经谕示爱卿回乡反省,十年后方得再来京师,今年是第几年啊?”朱标突然敛起微笑,问道。
辞锋犀利、能言善辩的解缙忽然愣住了,惊出一身冷汗。当下再也不敢多话,朱标的这句话看着是有些无理取闹的模样,因为解缙本来就是朱标自己想办法请过来的,现在又开口说道先皇曾经说过的话,意味着什么,谁都能明白,何况是解缙呢。
那是皇上对于他总是提及太祖训示感到不满了,毕竟现在是新皇即位,总是提及先皇就是代表着对当今皇上不满,解缙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你们在半山园聚会,是不是也违反了先皇“重臣不得私下授受”的谕示呢!”朱标话语显得并不严厉,问道:“两位爱卿都说了些什么?”
庞煌也如雷击顶,和解缙两人同时“扑嗵”跪下,连声说道:
“臣罪该万死。”
跪在地上两腿微微发抖,解缙、庞煌在半山园的幽会本来是极秘密的,一定是被锦衣卫或者是别人侦察到了。虽然他们清楚当今皇上不是擅杀之人,但是朝臣私下议事,总是触及了皇家忌讳,谁又能完全把握帝王心思呢?
朱标此时已经没有了半点心思,知道徐妙儿可能定过亲是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张定边的心思就不可捉摸了,而且又看见新臣对于老臣的攻击,还是自己平时颇为重视的解缙、庞煌二人,心里在也提不起来兴趣让他们商议徐妙儿离去的含义。
看到两人跪下,遂不再追究,摆手让他们起来,沉声说道:“此事下不为例,若再犯,你们就寻个朕也找不到的地方呆着去吧。”遂后让他们退下,自己在观文阁内沉思。
不能再等了,由于自己的宽松,在洪武年间倍受压抑的群臣都有些扬眉吐气的味道,说话行事都大胆起来,本来也洪武和景泰,张弛之间可以使时局趋向稳定,可是添加了藩王谋反的因素,使朝堂之上的对立迅速发展起来。
自己是不是太拿藩王当一回事了呢?朱标想,在自己提前几年防备的情况下,晋王未死,燕王羁留京师。剩下的威胁基本上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内,自己还在等什么呢?
等什么呢?是面对千万人死亡的畏惧吗?是源自于从后世文明中延续的那一点良知吗。战争就意味着牺牲,战争就意味着百姓流离失所,战争就意味着会有很多人家破人亡……。但是。自己又必须用战争来获得一些东西,比如后天不足所导致低于藩王们的威信,再比如就是清除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否则,自己有很多在当时大明有许多设想根本无法完成,这一切都需要抉择,朱标就这样想着,双拳慢慢的攥在一起,站了起来,迈出门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阳春三哥月。春雨如织的江南金陵,已经是莺飞草长,百花争艳。
日曜日,昨日的一夜风雨,将燕王府第庭院中的灿烂桃花。吹得落红满地。一早起来的朱棣,颇潇洒地着一袭白布圆领衫,趿着木屐,在曙光初照的庭院中漫步。光线还较昏暗,这年的桃花竟是那么红,那满地的桃花瓣,像血也似地在地坪中流淌。
朱棣心里隐隐感到一种不祥。大清早的,他也不愿往晦气的事上去想的,不过三哥年的京师生活,整日衣食无忧,但却无所事事,使他触景生情。大雪纷飞的北平、一望无际的草原和那刀光剑影的血腥。就在这庭院漫步的一刹那,往日纵横驰骋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一切都已经遥远了,仰天远望,远远的天边还重叠着层层灰云。灰云在诡谲地缓缓滚动。那是昨夜里风狂雨暴的残云吧!它似乎还挟着那种震撼天庭的余威。看着看着,他不由长叹了一声。
当初离开北平来京师的时候,姚广孝那个老和尚千般劝阻,都被自己拒绝了,他不敢不回京师,是否就是怕父皇那种震撼天庭的余威呢?真的托辞旧伤复发或者是生病,晚回来一阵子,等到二哥遇刺,他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有借口不回京师了,至少也能容他打探清朝廷的局势再回来。
但是谁能料想到,朝廷的局势当时已经被自己的大哥我控制。而且自己回来后,随即就被借口与二哥遇刺一案有涉,控制了起来,直到今日,把自己费劲心思在京师中的根基都拔去后,才逐渐放松对自己的监视,但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除了几个儿女妃嫔,也就有十余个亲卫可以信任,但纵然是这十余个亲卫,中间有没有父皇当初安插的检校,朱棣也不敢保证,更何况中间有没有人被皇帝收买,谁能说的清楚,堂堂的燕王,到了如今草木皆兵的境地,朱棣也为自己感到可悲。
去年在二哥寿宴前的一番谈话,大哥我请他们召集诸王回归京师时,他和二哥晋王一致的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们马上想到了暗中流传的削藩,这种事情就算是父皇再世,估计也会有些难度,毕竟封藩容易,一道圣旨就可以了,但是要削,人家辛辛苦苦了十几年,说削就削,别说是哥哥和大哥我这样做,恐怕就是父皇想要收回,也要破费一番周折。
毕竟每个人都不是泥捏的,每个人手里都有兵有将的,自己和二哥是不行了,这么的消磨下去,朱棣也觉得自己以往的雄心壮志都快消失殆尽,不过总算是没有动他们的根本,,毕竟自己的儿子仍旧在藩王的位置上,如果说削藩要是进行彻底,真的是连儿子的王位也保不住时,自己该怎么办?二哥会怎么办?
刹那间,如此清新的空气也让他喘不上气来,这个大哥我做皇帝是越来越有滋味,而朱棣也知道,时间越久,自己筹谋的事情就距离自己越远,景泰二年大哥我再也没有提及让他和晋王召集诸王回京,但是却在整肃朝纲时,择任他为正心殿学士,参与朝议,但是除了像是一根殿柱那样的站着,受百官诧异的目光和习惯着每日的朝拜,自己还能做什么呢?就算是提出一点意见,也马上就会被百官作为……。
“哇……”的一声嘶叫,一只乌鸦从屋后的一棵梧桐的秃枝上,掠过了庭院,悲鸣着飞向了远方。他的思绪被不愉快地打乱了。
“这是不祥之兆……!”心里不高兴地这么想。这一意念刚在心里一闪动,耳畔又陡然响起吓人的一声:“哇……”。那讨厌的乌鸦恰在这时又飞回来了。朱棣心里好生晦气,后悔自己不该这么想,大清早的兴致全部被败坏了。
匆匆跑来的亲卫禀报道:“王爷。齐指挥使求见……。”
心情正不好的朱棣还未听清,就火爆爆地一口回绝:“不见,不见。”
在往常王爷如此做为,亲卫早就退下了。今天却不同。仍堵在他面前,说:“王爷,是锦衣卫齐指挥使。”
“今天休息,谁也不见。”听到是,朱棣更是一头的火大,现在一个小小的指挥使也要骑在自己头上吗?
亲卫不敢再三哥说了,便退在一旁,准备回去搪塞那位指挥使,心里也暗自怪来的不是时候。
这时,大门影墙边。传来一声洪亮的呼唤:“王爷,一大早那里来的火气,下官奉圣谕而来,还望王爷给个方便。”
这声音好生熟悉。陈宜中这才驻步细看,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指挥使,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忙说:
“是齐指挥使来了,请进请进!刚才孤王没有挺清楚…。。。”转过头来,喝道:“齐大人来了,也不给本王说明白一些。要是在北平,早就把你送到死士营里去了。”
急步走了进来,一边朝朱棣施礼,一边看着其在假惺惺的做戏,心里十分好笑,那个亲卫满腹的委屈。但是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行个礼就退下了。
看到亲卫退下,说:“王爷,能借一步说话吗!”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书房后,只是默然地品茶。好一阵不吭声。朱棣耐不住了,问道:
“齐大人,你不是奉圣谕来此的吗?请问皇上有何昭示?”
这才放下茶杯,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得相当精致的黄绫小包来,用双手将小包呈在朱棣的面前。说:“这是皇上着我专程送给燕王的。”
不知包中何物,拿着小包,也不知道该不该当着的面打开,有些迟疑的问道:“这是……?”
回道:“王爷,下官也不知道,不过皇上还有口谕。”
极感意外,自己天天上朝,皇帝有什么事情,怎么反而派到自己家里来了?一边思考着,一边问:“那请齐大人明示!!”
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他捉摸着皇上今天遣他来的目的,但也不敢不说,道:“皇上请王爷如果看了包内的东西,如果想见圣上,那今日就由下官负责保护燕王往孝陵一行,但请王爷不要支会其他人,包括王妃在内。”
说完,就起身行了一礼,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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