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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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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子有一个天然的优势,那就是朱雄英是嫡长子,由皇后所生的长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是储君的身份,这一点是谁也不能动摇的,不光是方孝孺自己,而且他相信有很多人都能看出这一点。
暂时还未有子嗣算的了什么,太子不过才二十余岁的年纪,皇上还春秋鼎盛,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要是说皇上会因为这样而起了换储的念头,那真的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方孝孺一点也不担心。只是冷冷看着那群跳梁小丑们的上串下跳,抚慰着太子不要做出过激的反应。
不过在冷静之余,他心里也偶尔会生出一丝警惕,自己能看明白的事情,别人难道看不出来吗?就算是杨杰的利欲熏心,但是解缙呢?
黄磊和彭方也算得上当世大儒了,虽然他们的思想不太一致,但是要说这几个人也沉迷于官场之中,方孝孺就有些不相信了。这几个人连出来做官都不愿意,可以看出他们根本无意于宦海浮沉。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相信就算是杨杰和解缙势成骑虎,不得不这样做,但是永嘉派的那些大儒们也不会跟着他们一起疯。这种无异于挑战式的行为,难道他们就不怕扳不倒太子日后会遭到反噬吗?
按照常人的思维,永嘉学派和超儒学派要找靠山,就算是找不到太子,也应该向东宫示好,犯不着为了学术问题而正面向东宫宣布开战。难道就不怕万一圣意揣测错误,会导致储君登基后的反扑吗?
无论是解缙还是杨杰难道就不会去权衡吗?肯定有所蹊跷,难道是皇上有所暗示?
这些问题一直徘徊在方孝孺的心里,但从未向人说起过,一日,方孝孺正在府中整理文稿,老家人方显走了进来,道:“老爷,宪少爷回来了,要见老爷。”
方孝孺插上笔筒,说:“叫他进来。”
方显并没有出去传唤少爷,而是又走了两步,小声道:“是和太子一起的。”
听儿子是和太子一起,方孝孺不由眉头皱了一下,看着老家人的眼神,知道是方显等候他一起前去迎驾,不过方孝孺想了想,还是对方显说:“请他们进来吧!”
这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自己的儿子来见,自然是来拜见,他做父亲的坐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和太子一起,若是太子独自前来,自己按照礼数自然应该前去迎接,但是他们一起过来,真的是有些为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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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 狗尾(七)
总不能让自己这个老子去迎接儿子吧,方孝孺一边生气儿子的不懂事,一边还是整理一下衣冠,在门口处站定,不管怎么说,礼数是最为重要的,太子是君,自己是臣,不出去迎接已经失了礼数,在书房内还是要注意的。
方孝孺三个儿子,长子方中愈,次子方中宪和三子方中仁,其中老大忠厚,但不懂得变通,被留在宁海照顾奶奶。三子方中仁也在江南,听说最近和一班传教士打的火热,只有这个次子深的方孝孺的精髓,也很得太子的赏识,是方家最有希望继承方孝孺衣钵的人。
过了一会,方显引着太子和方中宪进来,方显将座椅摆正,侍奉老爷拜见太子之后扶着方孝孺坐下,从侍女的托盘里端过新沏的热茶,放在各自的桌上,退步一旁躬立着。
朱雄英宁神喝茶,想着该怎么和老师说事。这个年轻储君已经二十六岁了,瘦削的身材,清癯的面孔,细细的双眉下闪着充满慈善的目光。
今日头戴乌纱折角向上巾,身穿红袍,盘领窄袖,袍的前胸后背及两肩皆绣织金色盘龙,腰勒玉带,足登皮靴,显得俊逸如同一个儒生。越看越像是孝康皇帝年轻时的模样。转眼之间已经近五十年过去了,方孝孺见过当时是太子的朱标,当然会这么想。
而性格也愈来愈像孝康皇帝朱标,温文尔雅,生性忠厚,醉心于仁政。崇尚周公孔子,讲宽和。讲慈爱,最重要的是认可儒家治国之道。朱标用当初朱元璋培养自己的老办法训导朱雄英。学问和德性并重,叫他批阅奏章,平决政事,学习做皇帝的一切礼仪和才能。
然后又遣太子来北平尝试执政,对于边民,朱雄英显示出本性善良仁慈,鼓励生产的同时,减免了多处赋税,在辽东、宣化和直隶一带深得民心。天下臣民同颂皇太子仁德,而朱标正是想借助这一点,以宽和一点的政策归拢辽东民心,用皇太子作为向天下公示的对象,显示出朝廷对于辽东的看重,以加大自愿移民速度。
“老师……。”
朱雄英在东首前铺着绣垫的椅子上刚坐下,便探身欲说,见方孝孺似乎正在想事情,紧紧的皱皱眉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殿下,近日东宫早朝时的言奏中所说,殿下又放在心上了?”
低头翻阅着自己的文稿,没有看太子。直接问道。朱雄英欠身回答说:“老师也有听说吗?难道不应该放在心上?”
“殿下觉得他们说得有理么?”
“二弟往陕西代天子巡狩,插手勇王军需之事,还屡次调动北平储备。北平布政使说商贾们所执的文书,皆是往北平附近官库汇兑。已经严重的干扰了辽东的战备和生产,孤王觉得很有道理。”
方孝孺从文稿上将目光移向自己的儿子方中宪。食指用力捏平文稿上的折痕,问道:
“还有吗?”
方中宪本想想让太子说,自己避而不谈,见父亲威严地逼视着自己,鼓起勇气站起来说:
“父亲,有很多事情是不能拿出来在桌面上说的,比如……这个……嗯……”
“什么这个那个的!”方孝孺火了,指着儿子大声道:“既然是不能在桌面上说的事情,你还担心做什么,这些还值得怂恿太子操心吗?”
“孩儿知罪!”方中宪吓的离座躬身说。方孝孺推开书案上的茶杯,用力过猛,水泼了出来,方显迅速走过去移开一些文稿。方孝孺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对太子他不敢假以颜色,但是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可以呵斥的,就算是太子在一旁也无所谓,正好可以点醒太子,不要整日沉溺于不该担心的事情当中。
朱雄英很明白老师为什么发火,不过看着方中宪那狼狈的模样,心里颇为有些不忍,连忙挺身嗫嚅着想说什么,方孝孺站起向他一礼,道:“太子,老臣无状,请太子恕罪!”
朱雄英摆摆手,示意没有什么,刚想说话,又被方孝孺打断,听老师说道:“殿下,记得臣给殿下说过,无过既是功,只要殿下坚守本分,自可无事,不必烦恼。”
“但是谣言越传越烈,本宫觉得长此已久会对弟弟们不利,时间久了,也有伤兄弟和气,所以想提前预防,在没有酿成大祸之前将此事消融下去。”
“殿下仁德,乃万民之福。”方孝孺点点头,继续说道:“不过太子要周全亲情,就更不能做出丝毫反应,否则无论结果如何,皇上都会不愉的。”
“首先,皇上最是顾念亲情,自臣追随皇上以来,还未见有任何皇室受到责罚,最严重的当初秦王养匪自重,勇王父子双双造反,皇上最后都不了了之,秦王不过是改藩易地,而勇王则在西方征战天下,那还不是皇上的恩典。”
“老师说的是,父皇仁德远非本宫所能比拟的。”朱雄英附声说道。
“殿下,无论殿下做出什么举动,无非有几个结果……。”
“请老师明示。”
“一是殿下将一些不能明说的事情奏报皇上,这个又有两种后果,第一是皇上调查后并无此事,就会觉得是殿下多疑。第二是皇上调查后确有此事,那么皇上又会觉得殿下不顾兄弟亲情,只为了储君之位。”
连声称是,不敢打断老师的话语,听方孝孺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殿下不闻不问,那么皇上又会觉得点下羸弱,不足于托付江山社稷。”
朱雄英忙点点头,也就是这种想法困扰着他,让他左右为难。方孝孺继续说道:“臣还是那句老话。以不动应万变,太子就当从未有事情发生过一样。按部就班,就如同几年前那样处理北平之事即可。不可为此事困扰。”
“但是据本宫亲卫所述,民间对于本宫无子嗣之说,在某些人的操纵下,愈演愈烈,诟病良多,正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本宫担心父皇听得多了,心意自然会有所改变。”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方孝孺这么说着,却用瞟了一眼太子。看见朱雄英的脸上登时红了一下,遂马上住嘴,劝道:“此乃殿下的心结所在,臣自当寻觅良医为殿下诊治,不过殿下却勿要将此事演变成心魔。”
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殿下还年轻,皇上也是正值壮年,有些话臣不知当说不当说……。”
“老师有话说了便是。”不但是朱雄英马上就打起精神,那边方中宪也注意起来。
“虽然说殿下的时间还长着呢。肯定会有龙孙的诞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殿下无子嗣,不得已之下。只要殿下奏请将二皇子之子过继,皇上肯定也会答应的。到那时,一切问题都不存在了。”
朱雄英脸色有些难堪。但方孝孺说的是实话,他对这个老师的信任也是无以复加。如果真的像是老师说的那样,真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就算是过继弟弟的儿子为太孙,自己如果再有儿子的话,立储当然是自己的儿子了。谁也没有话说。
心里好过一些,朱雄英从小就被人当做储君对待,自懂事开始起,就以大明的未来皇帝自居,谁知道随着年龄的日益增大,所遇到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一旦受到威胁,总容易钻牛角尖,现在听老师这么一解释,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
不过,还是说道:“不过二皇弟总是以北平、辽东官库中的储备作为疏导商贾们的渠道,长此已久下去,肯定会对辽东的生产造成打击,关于这件事情,本宫该不该向京师汇报呢?”
“报与不报都是一样的,皇上成竹在胸,这些事情哪能瞒的了皇上,依臣之见,这些事情绝非二皇子所故意为之的,而是别有用心之人,想挑拨殿下与二皇子之间的骨肉亲情而已。皇上既然不说,那么太子殿下也不用说,只是在奏折提提就好,让皇上知道殿下心里明白,点到即止。”方孝孺这样回答。
但是又知道自己的说辞只能压制太子殿下的想法一时,这些话自己旁敲侧击的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过一段时间太子总是会又忧心忡忡。不由暗自叹息一声。
朱雄英不敢再说,过了一会,就起身告辞,毕竟是在臣子的府中,传了出去对于方孝孺也不是太好,方孝孺将朱雄英送至门外,而方中宪也转身欲走。
“慢!”方孝孺出口阻止道。他有些话想对儿子说。过了一会,太子车驾渐渐远去,方中宪随着父亲又回到书房之中。
“父亲大人还有什么教谕?”
“你怎么会和太子一起回府,难道一点礼数也不知道吗?”
“孩儿和太子出巡,路过家门口,太子非要进来,孩儿也没有办法,已经劝过了,父亲大人也可以看出太子的心结所在,那里是孩儿能够劝阻的了的。”
“太子今天还说什么没有,都见过谁?”
“启禀父亲,今日太子召见孩儿,先是在东宫谈诗论画,后来内卫呈上了一封密函,太子看后就心里烦闷,让孩儿陪他一起出巡常平仓,然后又去了永定河视察水情,在归来时路过咱们家,非要进来不行,孩儿苦劝无效,只得由的太子了。”
“密函的内容太子没有说吗?”
方中宪摇摇头,方孝孺叹了一口气,摆摆手,显出了一种老态,道:“嗯,你去吧。””
方中宪离开西阁后,方孝孺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老了,能活的日子几乎可以扳手指来计算,太子的性子别的都好,就是胸中城府太浅,容易被事情困惑。儿子方中宪虽然能继承自己的衣钵,但是原则性不强,没有那种强势所在。
要是换成自己,今日怎么也不可能让太子进府中的,难道就没有考虑万一自己不在。或者正在接待别的客人之因素吗?一味的盲从也是自己儿子最大的缺点。这样自己怎么放心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他呢。
方显轻手轻脚为方孝孺换了一杯热茶,他端起茶盏抿了两口。又接着翻阅文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抬头问方显:“中仁多久没有来北平了?”
方显想了一下。道:“三少爷已经离开北平有一年零七个月了,自从上次和老爷吵架……。”
说到这里,方显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住嘴,看着老爷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才放心一点。方孝孺没有表情的说道:“往宁海传个话,让他过来……。”
停了一下,转口说道:“你一会去让中宪亲自写个信。让他回来,顺便带几个名医过来,就说我病了。”
方显吃了一惊,刚想说什么,但是方孝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摆摆手让他出去了。等待这个老家人出去之后,放下手中的文稿,抬头看了看窗口传来的夕阳余晖,天色已经稍微有些阴暗了。其实刚才他什么也没有看进去,只是用看文稿来掩饰自己的心思。
想起了小儿子方中仁,方孝孺不由一阵的头痛,自己儒学世家。信奉的是孔孟之道,自己平常从不和那些鬼神之道来往,不管是道教、佛教还是其他的信仰在他看来都是旁门左道。方孝孺只承认那些只是心灵上的寄托而已。是一种逃避,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所以他对这些鬼神之说显出了极大的不屑。
可是偏偏在他这样一个家里,生出了一个信基督教的儿子。不去学习孔孟之道,偏偏和一些不务正业的人天天厮混在一起,正在翻译所谓的《几何原本》。据说这本书是那群传教士带来的。
自己读了一辈子圣贤书,都觉得没有完全领悟孔孟之说,作为自己的儿子,应该继承自己没有完成的事业,为什么要去学习那些蛮夷带来的东西呢?看着那些所谓的传教士,碧发蓝眼,吃饭连筷子都不会用,所学的怎么会有儒家的学问深远呢?
为此,方孝孺当初和儿子吵了一架,方中仁气愤而走,回了宁海老家,虽然方孝孺觉得这个儿子不屑,但是这个小儿子除了聪慧之外,另外有一点是他比较欣赏的,那就是方中仁的坚持。
一束明丽的阳光射进东角门大殿内,朱标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矗立在殿门口的屏风,在二十多年之前,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发生过多少事,一晃眼自己已经年近半百,虽然每天都会被人称之为“万岁”,但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一辈子,快要到头了。
按照锦衣玉食的保养,说不定他可以活百岁以上,但是随着大明疆土的日益扩大,朱标发现,自己的时间都浪费在等待之中。在这样的条件之下,他改变不了什么。
比如说现在印度那里正打的火热,可是自己一道旨意,要等到反馈信息回来,至少也要四个月以上,路上如果有什么变故,比如说海上的风暴,或者丛林中信使的遇难,随时都可能造成信息的中断,可能会要再来一次。
朱标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两颊微微泛起红晕,就在此时,却传回来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消息,在今年他派遣往东南亚继续寻觅橡胶树的大臣回报说,东南亚一带和闽粤部分地区,有白莲教的踪迹存在,并提到了一个朱标十分熟悉的名字:白莲圣母唐赛儿。
这算是哪门子事,要说出现白莲教,朱标根本不会这么放在心上,但是提及了唐赛儿,就不得不使他注意了。
因为庞煌的关系,朱标十分清楚唐赛儿的事迹,更是因为庞煌在另一个时空老家是山东的,又在山东上大学,当然知道自己家乡曾经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了。唐赛儿在另一个时空中,是明朝初年起兵反朝廷的著名白莲教女首领。山东蒲台县人,林三之妻。
林死后据说唐偶得一石匣,内有宝剑兵书,唐研习后通晓法术兵法,以传白莲教为名,集合民众数千,在益都卸石棚寨起事。唐赛儿起事后全歼了前来围攻的军队,杀了青州都指挥使,各地民众纷纷响应。
但是自己改变了历史,唐赛儿根本不可能出现了啊。唐赛儿的出现,是由于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山东是主要战场。朱棣做皇帝后把京城从南京迁到北京,大修宫殿。为了供养京师官员及军队,又组织南粮北调,修浚运河,开凿会通河,大量征调民夫,山东百姓首当其冲。
之后山东又连续发生水旱灾害。百姓吃树皮、草根、苟延生存,但仍然“徭役不休,征敛不息”,使百姓陷入绝境之后的产物。
于是朱标命令锦衣卫外事局在东南亚的势力严查,还命内厂也彻查此事,虽然从头到尾朱标也不认为唐赛儿能给大明带来丝毫威胁,但是庞煌心里却是觉得,唐赛儿毕竟是在另一个时空中出现过的名人,应运而生的绝不是偶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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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 狗尾(八)
经过查探,还真的是有发现,唐赛儿的丈夫果然叫做林三,不过却是漳州一家保镖行的老板,这家林氏保镖行原来是在海丰县附近,去年才搬到漳州发展,随即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漳王这条线,全权负责漳王府上下的航线安全,以及垄断了整个漳州的保镖行市场。
身后有漳王府的身影出现,又出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一个叫做金大虎的老人,新晋的漳王府庶务管家,经过内厂和锦衣卫的情报核对,矛头一致的对准了在二十年前就应该死了的金刚奴身上。
事情就有些复杂了,已经开始开始牵涉到了刚刚撤藩归来的前漳王朱尚炳身上,那么和现任的漳王有没有牵涉呢?
看来也脱不了干系,但是朱标暂时不想打击正在**中的封藩大业,现在处于一个敏感的时期,对于藩王的处理要慎重,海外的诸王大部分只是近几年的事情,特别是东南亚一带的诸王,如果一个把握不住,会让藩王们人人自危,那样做事就会有些缩手缩脚,不能放开手去做。
那样距离朱标完全利用朱氏统治海外的大计就会越来越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朱标终于找来了受气包。那就是道教的现任掌教张宇清。
刚才在东角门大殿内,他斥责了张宇清的弘扬道教的立场,没头没尾的被骂了一阵子,张宇清十分郁闷的发现,自己所承受的怒火原来全部是为了白莲教背黑锅,心里顿时充满了委屈。但又有什么脾气。
皇上口谕,三年之内。不想在东南亚诸岛再听说白莲教这三个字,如果是没有能力的话。现在就让出掌教之位。否则三年之内不能根除白莲教余孽的话,掌教之位就要换姓氏了。那个意思就会割除他们天师一系的掌教权力。
这一点非同小可啊,张宇清深信皇上是有这个能力的,当然现在提出让出掌教之位更会让皇上火上浇油,他更不敢。只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有苦不敢说。
退出紫禁城,张宇清心里哀叹一声,刚刚向印度那里输送了大量的道教精英,以期望这次能够一举击溃佛教。当皇上难,可当他这个掌教更难,他手里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用的人手了,再行招募,那就是拔苗助长,会造成教内人才的良莠不齐,那样对于道教的发展更为不妙。
无奈之下,张宇清回到了自己在鸡鸣山的道观中,思考了很久。突然想起了皇上的那句话,就是不择手段,不顾及后果,也不会问他过程。只看三年后的结果这句话来。张宇清无奈之下,决定调集各道观内的护教天兵、天将来。
道教在统一初期,为了维护教内的安全。在皇上的允许下,道教在各道观成立了护教天兵天将。大的道观七十二人,小的道观三十六人。再小一点那就是十八人。有限的几处道观,分别为一百零八人,合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意。
张宇清决定明日见皇上,准备抽调各道观的天兵天将去东南亚一带发展道教,顺便剪除妖孽。
朱标得到这个奏报之后,心中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高兴的道教终于开始发动自己的圣战了,而害怕的是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
他开始同意和鼓励道教以天兵、天将之名成立少量自己的武装,以剑为基本武器,用意也就是如此,有很多事情国家不能去办的时候,这些宗教力量的威力就可以凸现出来,但是他一直不敢提出使用,就是不知道狂热的宗教信仰后面代表着什么。
不过张宇清的这次奏报使他也释然了,道教已经和朝廷、国家结成了一体,这支宗教力量投入使用是迟早的事情,所谓的圣战不过是在自己的催化下提前产生的,在大明全力弘扬道教的基础上,又有护教武装的存在,发动所谓的小规模圣战应该是可以控制。
所以当张宇清想朝廷提出这个奏请后,在朱标的操作下,内阁和皇事院顺利的通过了这个决议,并责成司法部立法,关于该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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