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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面试技巧解析及例题分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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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我一眼。即墨君又对皇卫将士下令:“好了别落在人后。既然东北城墙处受敌严重那便是需要诸位效力的所在!”

    “遵命!”皇卫军领命而去。

    即墨君却没有跟上只是扶着断裂地墙头眺望北狄大营方向。

    我对江近海与即墨君的一来一往没有兴趣广义地说那都是太后一派之间的内部矛盾。

    **及东北角的战事突然想起那是阿青负责的区域又是一个m型转角东北两面受敌防御长度被严重压缩在敌方箭雨之下如何能支撑得久?

    虽然是派了大半地兵力过去支援但毕竟满打满算只有两百来号人……

    “秦大人不打算跟过去?”即墨君突然道。

    “诶?哦去了也帮不上忙秦晏一无守城经验二无领军武力。”我看看城内因投石而起的骚动已经平复秩序再次井然不过抢着上战场的人潮劲头不减。

    这也是囤民的好处么?我无奈地想。

    早知道就把再远一些地村镇居民也召集进城算了。

    即墨君回头对我板着脸:“方才听江大人与秦大人地对话有一处令人生疑可以解说么?”

    “……什么?”

    “江大人说战场之事女子应退后。”即墨君冷冷道“这女子是指谁呢?”

    我心里一咯噔立刻回答:“下官不明白即墨大人的《电脑访问》意思。”江近海太不小心了虽然是在忙乱中随口的一句周围又如此嘈杂可这让有心人听见仍然是一桩大麻烦!不岂止是麻烦完全可能给我带来祸事!

    即墨君依然扶着断墙严肃道:“秦知县四下无人也不必再装聋作哑。那女子是指谁从实交代吧!”

    “听起来即墨大人似乎猜测了什么可是臆测毕竟算不得准。”我硬撑着“即使大人对下官有千般误会眼下要紧的难道不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么?”

    即墨君不吭声。

    咦这个时候要么乘胜追击要么暂且按下以即墨君的出事智慧不至于还需要思考应对吧?

    “即墨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下官先去城内安抚县民了。”我决定不再与他独处“城墙上危险也请大人尽离开。”去东北面援战或者到城内休息自己选一个吧。

    我心中忐忑转身离开现通往城内的阶梯下半被城楼残骸给阻塞了只得又悻悻地原路返回打算借道东北角处地阶梯。

    爬上城墙就看到即墨君踉跄两步靠坐在瓦砾堆旁。

    “即墨大人?”

    我纳闷地靠过去想扶他起来刚摸到他地衣袖指间便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

    这是……

    翻掌一看指尖分明已经染上了血迹!

    “你……哪里受伤了?”我再一仔细查看觉他褐色地官袍上有着大片大片的深色濡湿!


………………………………

第一百八十三节 你的心软么?

    我轻呼一声急忙对即墨君道:“即墨大人你是哪里受伤怎么不告知下官?”幸好我临时返回不然他死在城墙上也没人知道。

    即墨君闭目尽量平稳地呼吸了几次这才回答:“小伤右臂与右腕出血罢了。”

    他试图抬起右手却整个身体往旁侧滑了滑全靠左肘撑向乱石才稳住身形。

    “比起埋在城楼里的皇卫将士已是幸运许多。”他说额上不由自主地渗出冷汗。

    他这样的表现如果是逞英雄那实在没意义因为伤病一类的情况是很忌讳隐瞒伤情的要是因此丢了性命或者延误医治就算全国人民被你的逞强感动又有什么好处呢?

    “下官带江大人过来替你救治。”我对即墨君说。

    “江源?”他双目微启“他通医术?”

    “……呃他知道一些战场上救治伤者的学问。”他不仁我不能不义既然即墨君不知江近海本就御医出身我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刚一起身猛然现即墨君的脚正踏在我衣摆上这下差点被绊个嘴啃泥。

    我狼狈地站定回头看即墨君。

    他把头别开说:“……别去找江源。”

    “啊?”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刻严肃道“即墨大人下官知道你与江大人不合但眼下形势。是你有伤在身急需处理——求助于人又不是什么失礼的事情先把无谓的颜面放在一边好吗?”

    这段话轰下来即墨君都没能插上嘴他等我说完挺无辜地摇摇头道:“秦大人你想哪里去了。”

    不对么他说别找江近海难道并非因为两人冲突不断。面子上挂不住?

    即墨君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地上再单手缓慢地解开腰带把官服外袍褪下一半。内里地米色衣料上鲜血浸染出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他抬眼看了看我道:“怎么不回避?”

    “回避何事?”我纳闷。

    “……无事。”

    即墨君低头慢慢地将染血的衣襟挑起。

    肩头上有几处擦伤并不是像我们平时那种形成红痕就罢手的小擦碰是真正皮破肉绽、蹭掉几层皮的伤势。

    触动到伤处的痛疼并没有写在他的脸上。但血淋淋的皮肤进入我视野的时候我忍不住也别开头不看。

    他小臂外侧的伤口面积差不多足够我整只手掌覆盖上去伤处隔了两层衣物。倒是不脏没有掺和上什么泥土沙尘只是少许木刺还扎在上面。整片伤处皮肤紫红得像是溃烂一般看不见明显地撕裂可血珠仍不断渗出。滴答在城墙上。

    这是……被砸得非常惨啊……

    即墨君用极慢的度脱着血衣大概一来受伤动作不便二来他也是怕痛的。

    血衣退去一半惊见他的右手正中锥了根拇指粗细的木刺指头略一动弹鲜血立刻泉涌而出。

    我只能站在旁边看帮不上手。虽然自己不晕血可是看着都痛。

    于是他那句回避。是这个意思么?

    我捡起他放置于地面的小瓷瓶:“这是金疮药?”

    “差不多吧皇卫将士常用本官身上也留了半瓶。”即墨君答道“秦大人有空的话不妨帮本官个小忙。”

    他吃力地用左手撑起右臂。将伤口送到我面前:“不将锥入的异物取出。是无法包扎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再次回忆他地几句话。确定他是想让我帮忙清理伤口……那么粗一根根的木刺让我用手去拔出来?

    这这这……真是挑战我的泪奔底线!

    看看即墨君额上的冷汗我决定还是把泪奔放到事后去做现在先回忆一下急救地办法。

    “嗯请尽力将手抬高。”我让他把受伤的手掌撑的高一些至少得比心脏位置高据说这样能帮助减少失血。

    再来是……撕下一条衣料扎在他的肘部止血。

    然后唉还是躲不过的清理伤口。

    现下缺水得厉害根本没法清洗伤处地血污幸好他的伤口处没有直接与石头砖土接触只有污血碎皮和少量木屑我提醒一句用手巾沾了点饮水轻轻擦拭死皮。

    “莫抖!”即墨君不满地开口“如同运笔一般稳住手腕不要再胡乱颤动!”

    “……嗯。”

    答应着是很简单可是初次学执毛笔的时候谁不抖?

    更何况这又不是习字是往血淋淋的伤口上蹭一层死皮下来啊!

    即墨君看不过去一把扯过手巾自己咬牙冲着伤处乱蘸了一通几根大的木刺随手拔掉再伸给我包扎。

    我梦游般地倒上药粉包裹妥当再盯着他被刺穿的手掌愣。

    即墨君搭了数根指头上去刚一试力便痛得整个人不自觉地一缩。“唔!”

    “啊!”我直觉地想叫他不要拔出来至少别在我眼前拔。

    知道他耐痛可是他不知道我擅长易位甚至无法控制就易位思考了啊!他那边的动作简直就像痛在我自己身上一样!

    即墨君冷眼一瞥毫无温度地笑了笑:“还说不是女人?”

    “……”我仍然选择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道“即墨大人您现在能站起来么?下官派人送您去药铺不算江大人的话小城就这么一位大夫了。”

    赶往东北角找人来扶即墨君下去却惊觉这边异常地安静。

    人都在而且全部盯着城墙之下。

    可是一点正在殊死战斗的喧嚣声也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青?”我挤进前面找到静默着地阿青他的神情让我不解“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都停下了?”我一转眼便惊恐地觉云梯搭在城墙上并且微微颤抖着——有人正在往上爬!——

    为什么都没兵士将云梯推开?

    我急忙扑过去俯身在垛口上伸手握住云梯的两臂正要施力时突听见阿青厉声道:“住手!你看清楚!”

    看清什么?

    我吃力地探出身沿着云梯冲城墙下看去。

    五架云梯靠在城墙上爬在最前面的都是中原人都是夏县的乡民。用刀抵着他们往上爬的是北狄人而城墙之下北狄骑士之间还有数十名布衣百姓面无血色地仰头看着我。


………………………………

第一百八十四节 守城第一日

    我再往远处看尝到甜头十几架云梯正往这边运送过来。

    连回头也省下了我心一横暗暗使出全力把眼前的云梯往外推纹丝不动!

    “你还犹豫什么?”江近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的手越过我的肩抓住勾在墙砖上的倒钩掰起往前一送正对着我的这架云梯立刻往城外倒去!

    只听见城下一阵惨叫我急忙捂住耳朵。

    不知那些乡民打扮的人究竟是不是中原人也有可能是墨河方面被北狄捉获的暴民——无论如何哪怕他们确实是躲进山里的百姓权衡之下还是只能放弃!江近海与我的想法是一致的。

    阿青扭住江近海的手臂怒道:“你做什么!”

    “哼轻重不分的小子!”江近海挣开手高声道“你们还等什么?”他的部下们会意立刻上前将云梯一一推倒甚至有乡民已经一手搭上城墙也同样被他们掀坠下去!

    城下静默了数十秒乱箭再次飞起如雨急催。

    “啊!”我连忙护住头脸江近海顺手就拉起我往后方退去。

    “不是让你走开吗?还挤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以为你能帮上忙?”他吼我。

    再怎么乱阵脚我也是一县长官他怎么可以在官兵面前拿这种口气教训我真是不给面子。幸好眼下没几个人注意这边他刚才那段话也无什么重要信息给人听者有意……

    啊。想到听者有意我立刻回忆起赶到东北面来的原因。

    我抬头对江近海道:“即墨大人还在城楼上他受伤了你能去看一下吗?”

    “他刚才不还是好好的?福大命大呢。”江近海没好气地弹弹袖子上地灰土。

    “他那是逞强着不在人前示弱其实伤得不轻!”我在心里加了一句:小孩心性。

    话说回来即墨君小孩心性也是正常不见东宫都顽皮成什么样子了么?何况即墨君还比东宫年纪小。

    别看他一副年少老成的模样其实遇到麻烦恐怕是比东宫还拉不下面子。在看不顺眼的人面前他就算痛死也要逞强硬撑着。

    即使是找了江近海过去。即墨君跟他也会彼此摆一张臭脸相对吧。

    我说:“你俩关系不大好这个我知道可医者父母心还是希望你帮一下忙。”

    “医者父母心?”江近海嘴角抽了一下“你几时见得这(电脑阅读net)句话应在江某身上?”

    在现代我不怎么认识他到了这里还真没见他什么时候父母心过倒是利用医毒相通来害人的榜上绝对有他的名。

    即墨君本意也不是不要大夫治疗。只是想要避过江近海我提出找城里药铺的坐堂大夫他就没什么意见。

    可是用脑子想想就会知道这么一个时辰下来。城里的伤患人数大概在什么数量级?人家一个大夫能忙得过来么?若专门请来治疗即墨君那岂不是把别的县民弃之不顾?

    江近海就不同了先在战斗力上他没他的手下有用其次让他“屈尊”救治百姓他是不会答应的。那还是只能他俩凑合着了呗!

    我拉住江近海说:“三公子就在夏城若是他回京以后向身边人地提及你见死不救恐怕影响不好吧?”

    “我可不吃威胁。”江近海回答。

    “这不是威胁好意提醒而已。”我补充道“即墨公子可是东宫面前的红人更是江大人你的同袍传扬开去你的评价会变得怎样?”

    “哼。还说不是威胁?”

    江近海一拂袖子本打算唤来卫刚只是越往东北角越拥挤一眼看(电脑阅读net)不到卫刚人在何处于是随意叫了一个部下过来叮嘱几句。转身便沿着城墙顶部。往城楼方向走去。

    不带药品纱布之类的东西没问题么?

    唉。反正我是把医生叫过去了至于后面怎样展与我无关。

    这样想着我挤向城墙之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潮中挣扎出来。

    看看被人扶出的伤者伤势大多不严重以箭伤居多。以城墙垛口的那个厚度人家从城下往上射箭除了射中出头鸟也就只能靠自由落体运动来实现打击目的了。

    只要能抵挡住不让对方攻上城墙、打开城门这第一场就算是让我们给捱过去了。

    伤亡最重的是守卫北门城楼的兵士其次是西面中部城墙附近那边是在机动性上失了先手被人攻到城内再打出去地。原本被重点攻击的东北角城墙则是在敌军的连番增援之下付出了较少的代价保住领地。

    至于将来可能遇到地各种热门的或者偏门的破城方法那要留到明天以后再说。

    我抬头看看天色已近傍晚。

    这个时候才感觉喉头干涩也许是城楼被轰击的时候呛到了烟雾我干咳两声嗓子索性痛了起来。

    “大人啊你原来在这里!叫人好找——”张缇从不知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卷起袖口替我擦擦脸上的泥沙“唉听说城楼被砸了个正中实在是让张某好担心东家地安危哪!”

    “张师爷你方才在何处?”

    张缇毫不客气地指向南门果然是躲到最安全的地方见势不妙还可以开城逃命。我好气又好笑问:“知道西面战况吧?看见三公子了吗?”街上人人奔走喧闹想一眼就看见东宫可没那么容易。

    “喔是负责西面城墙的敌军?只知道我们将爬上来的北狄人驱退大半有数十人没来得及逃的给赶到北门方向两队人马夹击着歼灭了。”

    “你躲的远消息倒是灵通。”

    “哪里哪里!”张缇得意道“早有准备凡事都随时打听着要是破城了也能著书记载一番嘛!长州之行就是遗憾着这事呢!”

    我啪地一声拍到他嘴上:“乌鸦嘴!”谁说夏城要破来着了可恶。

    “可想不到东家这么胆大第一次上战场又是与众不同的身份却丝毫不险惧色呢!”

    什么叫做与众不同的身份你是想说女人吧……

    “你又看见本县面无惧色了?”我嘴一撇。

    张缇摇摇指头:“就算没看见现在也见着了不是东家还有心情说笑呢!”

    哼只要没血淋淋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就不会有那种圣母般的**头战场么就是会有流血牺牲地现在还没到哀悼的时候。


………………………………

第一百八十五节 谁能代表民众?

    见我没兴趣搭腔张缇甩甩袖子换出一副严肃的脸孔来:“东家当下有什么吩咐呢?”

    我原本是想要到城内各处检视受损状况不过这个时候没必要让张缇跟从了便说:“张师爷对即墨大人的样貌还有印象吧?他刚才被飞石所伤正在城楼附近接受救治麻烦你带人去帮忙将他送到客栈歇息。”

    “咦?第一天就有大官负伤?”张缇惊讶道。

    拿到京里不算啥高官但是放在夏县这种小地方即墨君也是一尾大肥锦鲤了。

    “是啊伤得说重也重说轻也轻。”

    不算上感染什么的性命暂时没危险但单是被扎穿的手掌恐怕就要调养许久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拿笔写字。即墨君的那一手好字我还颇欣赏来着可惜了。

    “既然是这样张某立刻带上帮手前去寻人。”

    “嗯遇到负伤的皇卫也要格外照顾。”我提醒道。

    那些人并不比夏县本地人高出一等但碍于身份该尽的职责还是不能放一旁。所谓官者、管者优先顾及的永远必须是同阶层或者上级的利益否则就是不上道就会像王郊那样受到唾弃和鄙夷严重点的话阴你没商量。

    我小声嘀咕:“不过就算没得罪别人遇上想阴人的还是没得商量嘛!”

    “诶?”

    “没什么感慨一下而已。事不宜迟快去吧。”

    我催促张缇尽快把即墨君送回去休养。同时视线逡巡人群中如果东宫也在附近这就叫他回衙门呆着千万别上城墙去凑热闹了。

    没看见东宫倒是晃眼似乎见到两张熟悉的面孔。

    混在县民中不知正忙着找什么的两人如果没认错地话正是江近海两个月前留在邻县的部下也是负责看管我的人。原以为江近海这回没带他俩出来。是因为有别的任务派走了想不到他们还留在城中。

    他们这么慌慌忙忙的张望着是在找谁呢?

    两人之一看见我愣了愣挠着头满脸纳闷。大概是我现在的打扮跟上回的女装相差甚远他没认出来又多看了两眼挤进人群里去不见了。

    我满心疑惑到城墙附近走一圈。安抚被投石惊吓到的县民结果受不。住别人哀求连身上带的水也拿出来分掉了。

    看他们抢回来的伤者受木石坠落伤害地为多。箭伤少数刀剑创的更少城里就一间药铺大夫被各家拖来拉去出诊的药盒都被人抢走。生怕下一个看诊的轮不到自家人。

    原本我还戒备着:在这个非常时期只身去到民众中间或许会因为什么事情被围住不过事实上这个担忧是多余的除了少数人拎着恐怖的人耳朵或者人头来讨赏以外没什么意外的事件——

    莫非是因为我低调得无人拿我当回事?。

    天色暗下来以后城里城外自然就都消停了北狄那边收兵回去吃饭睡觉。我们这边重新排了排岗哨随时提高警惕。以防对方偷袭。

    不过城楼被砸得真是惨站在街上看过去楼体漏出一个中空的大洞正可以看见对面的月亮。

    我望着那缺口呆来到夏县光忙碌也就罢了。有点生命危险也没什么。可想不到这才几个月就摊上两拨强盗。外加一起勒索未遂。京城里是文官天下一出了门才明白秀才遇到兵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如今我紧密接触地并不是东宫也不是律法()国法而是民众。

    我以前学的都是些圣贤书或者偏门理论拿来应付同一层次的人勉强能成面对老百姓那真得从头学起。

    对付当官的可以胸有成竹对象换做是“群”“众”时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没个底呢?

    这个群体是既天真又务实既单纯又敏锐难捉摸、难相与、难敷衍并且还能担当责任感地试金石。

    作县官其实比在朝廷里当一名文秘刺激得多了。难怪做官的要往上提升往往都得先下放去州县做几年基层——这儿可以锻炼官员各种能力无论台面上下的都是必须的功课。

    不过跳过这课程的人也不在少数。

    还是江近海那句话出身与际遇都是天赋。

    天道酬勤勤能补拙大概也包括了“用磨炼来弥补你地运道不足”这层意思吧。

    我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自怜兼自勉地胡思乱想慢慢踱回衙门。恍惚间似乎又感到有谁在余光里闪过转头去看的时候没见人影只是面对着孙家店紧贴封条的大门以及旁边黑洞洞的小巷。

    莫非是今天过得有点紧张(有点?)产生幻觉了?

    我抬眼看见阿青抱着几块木板往大堂上放急忙进衙门去问:“阿青这是做什么?”

    “等敌军退了以后这些东西能用来修补房屋的自然要留着!”阿青理所当然地回答“你瞧这方面张师爷也无经验城楼上下没禁止人靠近估计明早那些完好的瓦片跟大块木料都会不见踪影了!”

    “啊?”那不是抢嘛?

    即使是废墟里面的建材依然属于公家所有啊!

    第二天早上到城门处一看果然四散的木板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原本阻塞阶梯的建材废料也不见了连大于二分之一块地碎瓦都没给我剩。

    我是不是该赞叹至少咱家百姓生命力旺盛精神劲儿挺足?

    替他们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完全是庸人自扰嘛!

    “秦晏对面来了两匹马!”东宫指向北狄的大营。

    他说的两匹马自然是带着骑士的。经过昨日一战人家又派了两名使者再次递书信。不同地是这回地书信并非继续要求“打赏”而是请求会面相谈。

    想当然尔我是爱惜性命的人绝对不会答应出城商谈于是便请对方遣使者入城详细商议。

    按照我们地回复北狄派出一名华服男子带两名随从绕道来到夏城南门等着我放他们进去。

    我一看哟这不是熟人么?在忠县救过我的北狄商人以及他那位小兄弟。


………………………………

第一百八十六节 私下谈判

    虽然北狄大军就在家门口蹲着接人待物的礼节还是要讲究的礼仪之邦嘛。

    作为小跟班的年轻人进来衙门以后东张西望引得众人不满地轻咳。他并没有注意到别人的警告上前一步扯着自家哥哥:“阿哥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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