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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面试技巧解析及例题分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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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扇子:“何必急于一时人家防备着我呢再钻牛角。就显得本人没风度了。”
“哈哈!”
我也跟着笑笑。放下车帘琢磨究竟这真人会是什么来头。他对我似乎没敌意。千里迢迢去夏县相助所谓再择福祉也不过就听听我的看法而已。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见人呢?
进城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也不知道东宫与元启帝交涉得如何。
京城地街道上还是那么热闹再经张缇提醒原来恰好又是一年七夕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走街心两旁都是抢占摊位的小贩忙着擦擦器物熬熬汤底什么的。面人摊的草扎上只孤零零立着一只小人摊主忙碌着赶捏晚上的商品。
原本是繁华景象我却看得昏昏欲睡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皮止不住地缓缓合拢。
“东家?东家!进屋去休息吧!”
“唔……”
张缇把我叫醒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长州会所门口了。而东宫收的那些山贼则由阿青带着投宿客栈去。
会所的看门人好久不见我们惊讶得很开玩笑说张缇瘦了我胖了(……)一定是在北方把张先生当牛马使来着。
然后他瞠目结舌地看着牛车上的东西直到我提醒才过来与我们一起搬运。
堆进空屋地是小山般高耸的包裹。当然我的行李就那一箱衣物杂物张缇的也是一箱子阿青的则打个包裹绑身上了。这尖尖的一大堆包裹里面全是乡民送行的礼物。
带保质期的东西比如鸡蛋啊、水果啊、鸡鸭鱼肉啊、面点什么地统统在路上消灭了。
留在牛车上的全是干货枸杞银花槐米银耳什么的还有好些打开包裹冒出来的花草叶子我根本不认识。哦这个认识。是人参或者像人参地……萝卜干?
“东家不困了么?”
“嗯。”我把那根疑似人参地东西递给张缇“这是人参不?”
他接过去前前后后端详嗅了嗅再舔了一舔郑重回答:“张某并不懂得辨识参品!”
我瞪他一眼。把那根可疑物放到旁边继续翻找礼物。
半个时辰之后我拎了好几个包到药房去让掌柜的帮忙评估评估。挑出中下等的顺手卖掉上品的则请药房的人包装一下放进礼品盒子里用红绸扎好。
我提着几盒人参。乐滋滋去拜访曹寰。
曹寰还没回来府上正有几名官吏饮茶等他其中包括陈和一年不见他还是在老位置上没变。
闲聊片刻我觉他们的消息并不灵光看上去没人知道长公主出嫁却中途折回地原因。不过他们并不关心此事众人谈得起劲地是北狄中地一支要求联姻这回又被长公主临时翻悔。居然不以此为羞辱反倒恬着脸要嫁他们的蛮子公主过来。
“监国态度坚决一定是有长青宫(太后)在后撑腰了!”
“想来也是嫡妃是定国公爱女能松口答应么?”
没有正妃和太后、皇后地点头东宫不能继续娶妃。不过一般情况下只要皇室的男性有那个意愿后宫的女主人是不会刻意为难地。这回确实是东宫不愿意娶外族人。辛苦假太子妃背黑锅了。
聊着聊着众人视线落到我身上:“秦大人你去过北方了可见了北狄长什么模样?”
“哎?也就是与中原人差不多吧略高一点。毛多是卷曲的鼻梁也高。”我回答。
“不是茹毛饮血的么?”
你只问什么模样又没提到风土人情……
“这个在下也不甚明了只在城楼上远远地看过。”至于有没有私交那就不在能透露的范围内了“北狄人御马作战是勇猛得很。大概主食也与中原人不同吧!”
听了我模棱两可的回覆。诸位官吏挂着果然如此的神情点头继续聊当下京城人热衷的八卦去了。
天色渐暗。曹寰还是没回府几位客人等得久了又没什么要事索性相携离开改日再来。
我轻松许多溜达到以前住的小院看了看还保留着我居住时候的样子摆设什么的没有改变过位置上面也干干净净触手无灰。
我真想再回来住只可惜转**想到帛阳那档子事心里也明白大概没机会再寄住曹府了。
虚掩地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曹寰提了灯笼进来随手放在桌上。“听老人家说秦生入内等候厅里无人果然是在此。”他笑道。
我急忙跪下俯身请罪:“一去半载学生不肖并未捎回书信不知先生身体是否安好?”
“还行起来说话吧。”
“学生不敢。”
曹寰没有立刻回话一手撑席坐下缓缓道:“秦生在夏县的作为早已有人捎回告知本官。你是为此惶恐不安?”
我回答:“不是。学生所行的符合天理又不伤人情自认为有错但错处不大功过相抵至少也是无功无过。”
“那帛阳长公主之事也是功过相抵?”
啊他果然知道了吾家悲苦耶……
“长公主声称已怀有身孕先生知晓得详细的话大可倒推时日便知道实情。”我有点委屈偷偷噘嘴“纵然世人都误会猜疑学生先生也是不会受蒙蔽的。”
“哪里有什么世人若是传了出去早就满城风雨了。”曹寰道“眼下皇上压着消息只有几位大臣知道后宫里估计瞒不住也无妨。”
………………………………
第二百零三节 百年好合……?
他说得我心里没了底。
跟长公主的事情要真被瞒下来那皇室的态度就还是不明确的是祸是福难以估料。该不会皇帝猜到我还在试探风头故意用密诏的口吻让我放松警惕乖乖回京?
我小心地问曹寰:“那圣上对此是否震怒……”
“秦生认为圣上应当怎样?”
啊呀他这口气就是又要教训我了。“学生不敢以为。”
曹寰清清嗓子道:“去前面吧方才颇费了口舌到你这院也没个茶水润润。”
“是。”我提起灯笼引路。
曹寰跟在我后面轻声道:“殿下与秦生是同岁什么时候他能像你一样知晓分寸曹某便可以放心了。”
唔我想我大概明白他的口舌都花费在哪里了东宫回宫肯定是被一顿好训。搞不好曹寰还得当着元启帝的面教训东宫轻了不可重了更不行。所以他有够疲倦下班回来没那心思管教我了。
我说:“监国殿下的分寸自然与学生不同辛苦先生教导。殿下将来总会明白先生的良苦用心。”
“天命运道未必酬人。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倒是秦生你年纪尚轻真要一肩负下帛阳长公主这个重担?”
我听他似乎话中有意急忙道:“圣上有何吩咐学生照办就是。重担不敢当克己而行总是能办到的。”
“说得好。”
曹寰停下脚步扶着廊柱望向水池。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昏暗的光照中只见成群结队的蚊虫在一人高处舞动。看得我头皮麻:“啊!这回带进京地干货。有驱虫避蛇地草药。改日送到先生府上吧?”
“夏日未尽观近处总有细小蚊蝇不妨看远便是风景了。”
曹寰指指池塘方向越过小亭再往上看就是长街沿路各处楼阁屋檐的剪影落日挤在其间似乎被隔作数段。而月亮正淡淡地挂在空中。两者辉映下景色越显得凝重庄严连看的人也觉得自己的站姿应肃穆许多才与景物相称。
“秦生你原本是乡野学子贡入仕途兢兢业业数十年。若无大过应是以四品之下官阶善终。”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如今行事是否决心已定是否了解前途惊涛骇浪凶险难测?”
唉我原以为他疲于教导东宫对我改为点到即止谁知他对学生仍是一视同仁。
心里笑着他嗦。我答道:“学生不谙世事只希望先生多多提点。”
接收帛阳这个大麻烦并不是因为她可怜我俩之间是利益交换或者说是她威胁我同时又需要我帮助的关系。我没得什么选择。
凶险就凶险吧。帛阳快“生”了先等着赐婚才是正道。
隔天我才知道奉子成婚居然只是一道圣旨就完事喜宴之类的从简从无。我期盼已久的大红喜事啊!这好歹也是我此生的第一次成亲至少要摆几十桌酒宴吧?
东宫捎信说不便前来。
如今我这边长辈只有曹寰连徐松都不知道喜讯(或者是装作不知道)。平辈中仅仅是阿青张缇趵斩来喝喜酒。加上会所的伙计和曹府地老人也才六人……
帛阳那边更加萧条。半个人都没有。
皇上有示意低调处理喜帖不让于是我们两家的亲友加起来恰好一席酒。
这里要说说趵斩平时别人请他去应酬他不去现在谁都避之不及的喜事他反倒跑来凑热闹……也算我没白跟他同事一场。
新郎一般是骑马去接新娘可惜我不会怎么学也不敢爬上去。再加上以前听说即墨君曾经落马受伤我更是没胆子尝试了。于是大清早我被塞进轿子里面赶去皇城静室接帛阳。
看那两个枕头垫得她肚子老高她顶着红盖头十分羞涩地低头。一根玉竹缠着红绸两人各执一端我牵着她往外走心下倒是有些庆幸——因为假孕的关系我不用走走过场背她进门真好……否则我说不定会被她压趴的那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接了新娘一行人从西门出皇城前往御赐的驸马府。
一前一后两顶喜轿看起来肯定很诡异。
更诡异的是驸马府坐落于长街最深处紧邻朝天宫广场颇大一红墙宅院以前是太后家地地产这下算嫁妆给我了。(其实也就是我家的东西给我用。)之前我去验看有嘴巴管不住风的护宅神秘地说这儿闹鬼。
管他呢鬼比人好打多了谁怕谁。
迎亲的队伍安安静静行进不奏喜乐也不张扬行经菜市路人询问接的是谁家姑娘侍从全都不敢言语。如此过了石桥再上长街路上人渐稀少于是偷偷地连人带轿送进驸马府里。
哪怕是有好事的跟着来看驸马府的匾额还反扣在门内根本没挂上去。
谁也不知道这就是帛阳长公主出嫁了。
一进喜堂大门便阖上连宾客都不让跟进。大堂两边都排着面熟的皇卫军士堂上奉着圣旨数位宦官请我和帛阳过去听宣。
我忐忑得很前面的步骤都走过了总不会到拜天地地时候轻描淡写说“你去死”吧?
那圣旨**下来我才算明白原来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多波折。
即使是结亲了公主依然是公主不能当普通人家的姑娘对待。人家是把小夫妻以后要遵从的礼节全列出来在此宣读。而这份诏书也不是皇帝所写。是长青宫太后出的。她老人家负责这事婚后第七天我还得带上帛阳去跟她问安。
我松了口气但是听着那老长老长地规章制度渐渐感到将来地生活不会有什么自由存在……
整个驸马府是分作内外两层的我平时只能生活在外层的几座宅院里除非长公主召唤否则不得入内。入内的时候要有宦官全程陪伴我跟帛阳相会宦官和侍女就呆在门外。每次相会不能过两个时辰。到点了他们会把我拎出去……
整个府上常驻三名宦官监控我们的夫妻生活。内院常驻一位嬷嬷(负责指导帛阳的生活规止)外院派驻皇卫十人每个月都更换人选以免跟我混熟了出乱子。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叫一家之主嘛?比在曹府寄住还缚手缚脚!
我真想掀桌不干了!
本以为做个假驸马走走过场就完事谁想到这未来地日子简直跟坐牢一样。那要是被张缇趵斩知道了不笑翻才怪!
我不知道宣读规章地宦官看见我地眼神了没但他一定注意到我周围地气场变化了。他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口中少许结巴咽下唾沫继续**诵的时候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接下来规定的是我的行为举止除了作风要正派以外更要求“朝九晚五”早早回府不得在外多逗留如果长公主有半句怨言。就要受笞刑。
此刻哪怕我对帛阳的脾气再有怨言也比不上对她身份的怨言了娶皇室地女子真不是人干的活!
我怨恨起那两个枕头来要不是它们我真想翻悔、临阵脱逃。
手中的玉竹颤了颤。不知帛阳是想说什么我用小指弹弹竹身她也轻轻地弹回来。
在喜堂上跪了不清楚是多久我从对每条每款斤斤计较到大致听过到完全听不进去到冷汗涟涟几近虚脱。**诵的宦官都轮换过三次。居然还没**完。
当然条款是有进展的。现在**到长公主对我家祖坟的权力……
我晃了晃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打转胃里很痛人不太清醒了。
咔嗒一声响我手中的玉竹落地只剩半截红绸还缠在手背上。
不行了……军训都不兴跪这么久的何况这个身体从来就缺乏锻炼……
我晕头晕脑地往右边倒去帛阳惊叫一声连忙把我扶住!我就跟没骨头似地把体重压到她身上……
谁知接下来出现了让我觉得最丢脸最错乱的事情!
帛阳伸出左手揽住我的肩盖头一掀把我给打横抱了起来!
咦?
啊啊?
这个公主抱(真的是名副其实公主抱……)是怎么回事?
帛阳放声呵斥:“别**了!放着明儿再说!会不会看兆头?大喜的日子给你们这样糟蹋!本公主不威当是好欺负?”
我再晕也被她给惊醒了:“长、长公主?”
她并不低头看我压抑着怒意对为的宦官道:“你们哪个管事带出来地!本公主与驸马要入内歇息还不快引路?磨磨蹭蹭作死呀!”
对方吓得连连应诺。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帛阳抱进了内院七拐八拐过了数道门抱进新房安置在矮榻上……
我石化得很严重。
我当时就没觉得自己还能再恢复过来。
帛阳把官宦侍女统统赶了出去走得慢的还被她吓得滑了一跤。她让所有人都“滚”出院门外关上门再进屋咔咔闩好门扉咚咚咚上楼来再关紧房门。背靠着门扇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气。“哼再不作他们日后便吃定你我了!”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她:威是可以可……她威的方法太让人震惊了吧……
………………………………
第二百零四节 双兔傍地走
帛阳余怒未消径直走到窗前啪地一声将窗户推开。
清风穿屋而过窗外的屋角上挂的菱角饰物摇晃个不停室内令人气闷的熏香味道渐渐散去。
“靠过来的时候驸马脸色白得吓人——之前怎么一声不吭?”帛阳口气半是抱怨半是心疼就着木架上的金漆小盆拧了张湿巾俯下身替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长青宫的规矩再多伺候咱们的总归是下人驸马莫要同下人客气。宫里人过的是看人脸色的日子你不拿出威严来他们便当是好欺负的主了。”她替我扇扇风问到“如何好些了么?”
我点点头。
背底下硌得慌不知床榻上是什么东西。触手一摸枣子半撑起来查看丝绸的被面上还散布着栗子、红豆、莲子以及我不认识的坚果。
我默默地爬起来坐到床沿上。
矮虽矮好歹也是跟东宫殿差不多的一张床就这点来说跟皇室的人结婚还是有好处的可以睡床了……
帛阳继续她的伪贤惠作风把手巾往盆儿里一丢另取干净的擦手完了把肚子上的枕头拆下坐到桌前翻转杯子往里面倒酒。
“咳不知宾客现在怎样了?”我没话找话。
“入席了吧。驸马身体不适别去前面折腾。”
她已经这样讲了我只好听从。可现在的气氛好诡异我不知该跟她聊点什么只是看着她优雅地斟满两个杯子。酒香四溢。
她看了看我。说:“还是你自己来不必连交杯酒也由本公主逼着喝吧?”
我挺认命地伸手过去刚沾上杯子帛阳又喊停:“稍等你忘了一事罢?”
我遗漏了什么?
她翻转一个小碗往里面倒酒再揭开桌上的汤盅舀出几粒果仁加上两个汤圆。一股脑倒进酒碗里随后用烛火点燃碗内的酒水。
“啊?”我看得愣愣的。
我对婚俗是一点门道都摸不着原以为这事儿离自己还早也没考虑去研究研究。
帛阳拿碟子盖住碗沿没一会碗内地火熄灭了。她倒出残余地酒水把热腾腾的汤圆和果仁移到小玉碟里。双手递给我。
“我吃?”我接过玉碟小心地询问帛阳点头。
吃就吃吧好重的酒味……
帛阳含笑看着我把汤圆给消灭掉这才开口:“新妇先食是旧国礼数可惜如今多与南方习俗相混了极少有人记得。”
她说了什么?或许我听错了吧。
我放下碟子盯着桌上那双雕花青玉杯。鼓起勇气拈起其中之一。
帛阳也端起另一杯酒向我颔示意就唇饮入小半。刚咽下去她就急急忙忙放下杯子转身咳嗽——
不是吧。她不会饮酒?
我上前轻轻拍她的背却看见她用袖子掩住嘴俯下身仿佛呛了什么到气管里一般用力咳着。
咔嗒。
还真有东西被她从喉中咳出来了!
落在席子上的是一块看似动物软骨的不明物体薄薄的帛阳把它擦拭干净。掂在指尖上就像是掂着微型眼镜片。
我大为惊诧。想接过来细看:“这是何物?”
帛阳手腕翻转将那神秘物体收进怀里。再清清嗓子对我狡黠一笑起身移步到床榻边。
我跟过去:“长公主您刚才咳得那么厉害……没事吧?”
她摇头指指我的杯子。
我“体贴”道:“不急那酒或许是烈了些我先倒水给您润润别烧伤咽喉。”
帛阳掩口轻咳半声自行取了那对杯子来将原封未动的一杯递给我。
“这……”注视杯身图案半晌我迟迟不接。
实在不愿喝所谓地交杯酒欺骗外人的话到这步就已是足够了吧?决心已定我豁出去般地对帛阳道:“长公主还记得在下说过有一事隐瞒于你么?”
帛阳看我一眼微笑点头随手将她自己的杯子放在床沿上把我的那杯抵到我嘴边。
我怔了怔微微别开脸用衣袖挡住杯子:“长公主请让在下说完……”
这回她拨开我的手臂螓轻摇眼神中满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不知为何她从刚才起就一直不出任何声音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长公主请停下好吗?我们先谈谈——唔!”
帛阳捏住了我的下巴无名指架住下颌骨拇指与食指往上移略微用力一掐……
不带这样地!
连新婚的交杯酒都用灌的实在太丢人了!
倒是很香的美酒味醇微甜沿着喉咙滑入胃里却不留辣意。可是这种喝法谁也没心情品味佳酿的魅力吧!
似乎是怕呛着我她缓缓地喂我喝了半杯再把交换后的杯子拿起想照样灌我喝下——
我不干了!
让她这么玩下去我的尊严要放在哪里!一定要跟她说清楚!
“长公主!就算您拒听我也不能不说明!”我拼命躲闪着她的手抓住嘴巴有空的机会高声道“我是女地!是姑娘!女儿身!跟您一样!别再靠过来了啊!”
吼完这一串连我自己都不知词序有什么意义的东西我抓起床上长长的双人绣枕横在两人之间紧张地看着她。
下一步是该跳到地上去磕头还是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尖叫?——
后一选项似乎心有余力不足还是预备着前者吧……
然而。帛阳对我爆出来的独家新闻。反应很是古怪她并未气得摔掉酒杯也没有惊得瞠目结舌。
只见她眨眨眼看向我抱着地枕头目光再回到自己手中地杯子上。
接着一仰头把酒喝光了!
该不会是打击太大反应失常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蹭过去:“……长、长公主?”
再给我一次排练的机会我绝不会担心她更绝不靠近她半厘!
就在我探手过去想推推她的时候。帛阳突然飞快地转头瞥了我一眼。乍见她眼底的精光我心里顿时响起警铃还没等退后手腕就被她给捉住了。
她就势一拽我被拉得倒在她身上于是再次被抱得紧紧地。
“慢着!不要!”
抗议无效帛阳居然一气呵成地带着我滚进床内侧。我眼前一暗。只听见杯子落地的当啷声再睁眼的时候帛阳已经压在上方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我!
我保持了成亲以来的良好反应力石化。
她含在口中地酒液到了我肚子里我觉得吧一起吞进肚里地还有我那得想哭又想笑地情绪。
继续石化比较好——
你亲吧我装死先。不管你了……
等等!谁让你舌头过来地!
不能早早放弃挣扎!我呜呜呜手脚齐上想推开她对方却纹丝不动沉沉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平时吃什么长大的啊?
咦……我似乎推到她胸口?
为何那个触感如此。古怪?
我艰难地略侧一下身再次将手挤进两人之间果然——莫非她是太平公主而不是帛阳公主?
硬要在我们之间夹进一只手的结果是我胸口更是闷得慌眼前直冒黑块。不行了抱这么紧我没法吸气更没法思考。快死掉了。
我不想做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新娘亲晕的新郎……
事情的展明明应该是。我跟她摊牌她哭闹也罢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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