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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面试技巧解析及例题分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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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缇拍拍我:“东家不如聊聊你家那位?”

    “你想给自己找麻烦不如从桥上往下跳了。何必拖上我呢?”我晃晃杯子懒得跟他嗦。

    “秦小弟心情欠佳啊。是因为方才提到赏雪的事儿么?”趵斩道“京里不可无人嘛留着的都是秦小弟这般的栋梁之才。便一提听说监国也不去留守京都。正好秦小弟可以找他叙旧哪。”

    张缇又是一乐:“哪有什么旧新着呢!”

    趵斩一不上朝二不晋见。自然不知道监国有溜出去乱跑的习惯估计大部分当官的都以为大小两个老板十分安分吧。

    “监国不去?”

    这就奇怪了有能骑马溜达的机会他会放弃么?

    “秦小弟你手背上那是?”

    我看看皮肤上的三道疤痕无奈道:“猫抓的。”

    张缇遮着嘴笑:“一个人住东家要多留意细处别转眼不见弄个满身伤。那就可惜了这身皮肉啊!”

    “什么叫一个人住来着?”我瞥他明明是豪门深院开门两步就有站岗警卫的要真是独居我还谢天谢地了呢。

    张缇现在也不住会所搬去了学馆。

    原本学馆主人是不想再雇佣他地谁知他拿出了在夏县当师爷时候赚的银两(鬼知道他怎么赚的)跟学馆主人商量索性就把学馆给买了下来。

    现在他住在学馆二楼的小单间里。隔壁就是课堂换他来挑人做夫子他自己来排课偶尔也领几天早读什么的过得相当悠哉。

    所以我现在与他并没有主从关系。

    可是他那句东家叫得挺顺怎么也改不了口了。我只好由着他东家长东家短地套近乎。

    “是是。东家是大户主了将来小少爷要习字地时候。张某有那个荣幸没?”

    “到时候再说。”

    怎么又把话题往我家扯?我把嘴巴闭得跟蚌壳一样紧死也不让他捞出八卦去。

    吃完这顿回府本来会所和驸马府都在长街上相隔不远。我就借了个灯笼抄小巷沿着快结冰的水渠慢悠悠往家里走。

    刚看见驸马府后门正琢磨着不知下人院里的人熟悉我的声音不就看见后门吱呀一声开了钻出个脑袋来左右张望。

    我条件反射地躲了起来。

    探头的那位是帛阳身边的嬷嬷她谨慎地扫视过巷道回头去换了另一人出来。

    那人长得其貌不扬属于普通人看了过眼就忘地类型我心里却十分清楚那张脸分明是家里的厨子在吩咐给黑猫弄食物的时候我就是找的这人。

    可他的身高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高大不了就与嬷嬷平齐而已。

    “当真不用老身陪同?”嬷嬷问他。

    他回答:“嗯你回去别让人现。”

    不知为何我很想骂人——

    这分明就是帛阳真正的嗓音他终于按捺不住冒着危险溜出来了。

    看着他裹紧外衣提着木盒急急忙忙离开驸马府跟还是不跟呢我心里一阵犹豫。不过想想既然他人出门了那么就算我不在府里他也不知道。

    灯笼随手一挂我也追了上去重要人物都住在长街附近我倒要看看他这是想瞒着我去拜访谁。

    不料他这一走可去得远竟然一路径直过了石桥过了茶馆。还往南走。男子脚程又快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都想放弃打道回府去休息。

    但是他去的方向让我越来越觉得不妥。

    在我的感想中京城几乎不存在菜市口(啥?)除了衙门密布地皇城南门和朝天宫广场就是长街官宅区茶馆学馆夜市喧嚣区花街柳巷红灯区。帛阳的路线就是从长街的最里头。径直往皇城南门的衙门密集区前进。

    见他躲着巡逻的人马开了密道的机关迅钻了进去。

    原来是嫌我老不进皇城没法替他打点皇城里的人事么?

    我有点失望本以为他是去什么地方见金屋藏的娇呢。结果还是回皇城一趟而已。

    再接下去我也就不想跟踪了。过了一年多皇城密道的布置有没有改变我也不知要是进去出了事那可不值了。而且帛阳做什么事情与我何干。要真进皇城去我盯着他干嘛还不如顺道找东宫聊天呢。

    这样想着我转身回驸马府回去以后还装模作样地问长公主睡下了没果然被回答说早就歇息了。

    不知帛阳是何时回府地我只知道第二天我被迫告假陪帛阳回去皇城探亲。

    他不是昨天才回去过么。踩翻哪盘子灯油了被人叫返去收拾?

    下轿地时候我想扶他被他拒绝。

    “怎么长公主还为小川的事儿生着气?”我苦笑。

    “小川?”帛阳不解地反问随后似乎想起了这是我跟他提过要起的名字便不悦地睨我“本公主早就忘记了。倒是驸马你夜归过迟本公主也并无怪罪不料今日少有慢待就被你扣个赌气恣意的名头?你是心底虚着呢吧?”

    “唉随口问一句长公主多虑了。”我笑笑低声道。“帛阳是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这样尖酸?”

    “哪里多虑是驸马被说中心事了吧?”帛阳也学我的样儿。悄声回应“四姑娘莫当真只管做受气夫君就行了刁蛮任性且让我来扮。”

    “是、是凡是长公主说地便都有理。”

    帛阳注意到我地手背:“哎?那几道疤是怎么来地?”

    唉他有多久没耐心跟我谈话了自然是没机会现我的变化。

    “被猫抓地不碍事。”

    “那么清晰的三条印迹还不碍事?回去把那猫宰了!”帛阳迈出轿子顺手就捉了我地爪子细看“怎么不早告诉我会留痕的。”

    “我好好地忌口了再过不久就能消的让长公主担忧真是过意不去。”我乘机扶住他的手“如此长公主也别生在下的气了吧?”

    “嘻嘻油腔滑调。”

    我扶着她沿宫墙往内周围十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我与他只管贫贫嘴扮一对妇唱夫随的夫妇。虽然看着古怪但结合身份地位这种搭配也是意料之中。

    “本公主与好友见个面驸马就在皇城内候着别乱跑知道么?”

    “是。”我叮嘱道“长公主身子还没养好请多加留意。”——

    潜台词:别忘记你还在坐月子不要得意起来露了破绽!后宫里面都是女人你自己掂量着点!

    “嗦本公主自然知道!”帛阳用长青宫赐的那毛领披风(嗯就是以前裹我那条)遮住半张脸眼眉一笑倒隐约是有点娇羞神情。可惜他不是真女子那长的女式披风会哭泣地。

    我看着他离开突然想到:莫非跟他偷情的是后宫女子?

    越想越有可能我擅长胡思乱想的脑袋里满满地都是他泡他哥老婆的画面哇这么说来岂不就是八点档的伦理剧情?

    停我什么时候开始考虑捉奸问题了?

    且不说那个第三者存在不存在这先就跟我没关系嘛!我连第二者都不是呢哪里有必要考虑小三。

    花园里坐了坐无聊眼瞅着退朝的时候已过我托面熟的人去东宫殿传个话没一会东宫就带着他的跟班们过来了。


………………………………

第二百一十九节 你应当做一个决断

    曹寰听清没我不清楚但我是听得明明白白。

    正竖起耳朵想探听另一位皇子是怎么个反应突然身边传来当啷一响却是曹寰携带的玉佩落到席上出脆响不说还断成了两块。

    奇怪了他是坐着的玉佩系在腰上垂下来应当已经触席就算是动弹一下弄出点响动也不至于如同高处坠下般摔成两半吧?

    我转身替他捡起碎玉他略一颔接过收好出了隔间的门沿着檐廊转进殿内去了。

    大概是听见玉碎的声音两位皇子不再谈笑。

    曹寰进殿内东宫起身向他问好里面顿时连读书声也没了我啥八卦也捞不到。

    刚才说监国将来能把元启帝那套照搬的是四皇子也就是年岁仅次于东宫的一位皇子记得是比东宫小月份。我讲学的时候看过他的样子既聪明又不聪明。

    前一个聪明是指皮相他长得聪明人模样唇闭合得紧密没有门牙外凸双眼有神而好动师父说过这证明他心常动心常动的人哪怕先天脑力不及人也能琢磨出一二过人之处。

    后一个不聪明则是指他不懂得掩饰应当定心的时候不能定心想不给人看破也难。

    再说了上回正眼看他的时候觉他的眉毛淡薄眉心处也生着少许色毛正是妨碍兄弟、自身又命薄的面相比起东宫差得远了。

    那么浅显的一句话谁相信他听不懂语义?

    另一位皇子如果是个明白人一定也表示难解个中寓意然而暗地里回去找机会跟母亲家族的人商议。

    可惜曹寰出响动让我没法了解对方的反应。

    我坐在隔间里一边烤手。一边听里面动静心里疑惑的是那句话的来路真相。

    皇子言行不谨慎的话表面上大家笑笑就过其实会在暗里传播许久。如果四皇子真有这么口无遮拦。听来的闲言碎语随口告诉兄弟那没道理我地东宫殿的时候一点关于他的风声也没听过。

    我还一直以为东宫的弟弟们都是安分守己地主呢这四皇子似乎就不是。

    连带着考虑与他走得近的皇子也难说对东宫的心态是怎样。

    不过他刚才那句挺有道理。我不觉得东宫喜怒无常捉摸不透但却很相信他会不计代价竖立自己的威信。

    有元启帝在前做例子后者对再怎么亲近的人也留着一手更何况皇兄弟是彼此竞争的血缘关系。兄弟全杀光。姐妹都处理掉才能高枕无忧。

    帛阳为什么会在皇子间挑唆?

    可以暗示的人多了去他(咳用她吧)身为皇姑母没道理冒风险做这种事。

    结论很有可能是。四皇子方面的人有心。遂假借帛阳的口说出……

    “四皇子这样讲?”

    果然帛阳听了我地描述眉间怒意隐现。他瞄了我一眼说:“我道驸马是去了哪里。原来你还是与年轻人更投契——”

    “年岁相近交游才少有吃亏。”

    帛阳呵呵地笑起来:“驸马的意思是与我相处都是你受委屈了。”

    “帛阳要这样怪罪那在下往后只好封起嘴什么也不说了。”我凑近火炉。暖手。“这天气越来越冻人了要不是为了长公主。我也不愿出外四处走动啊。”

    “看不出驸马是懒虫一条。”

    我顺口应到:“嗯要能傍着长公主的福气岁岁年年做米虫那也是大好事。”

    帛阳无语了摇摇头下床来。

    “真冷的话唤人来再加几块炭?”他披上外衫慢悠悠踱到梳妆桌前打开他的百宝箱。

    “不了暖手暖成习惯而已要说真冻着倒也不会。”

    帛阳取了小瓶儿倒出些乳白色地油脂在掌心娴熟地揉散。

    我偷偷瞥着他有些想问他是否真去联系过几位贵妃四皇子说地那件事应是污蔑帛阳能用的办法应当比言语挑拨更加有效

    “你下午不是要去衙门么?”帛阳远远地丢过来一句。

    “嗯还有些事要办。”

    这对话真有夫妻家常的感觉。

    “过来。”他唤我靠近把揉散揉润的油膏细细地抹到我手上“这是蛇油炼制地对保养你的手有好处。”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不是我自己炼的你放心。”

    抹到右手背上的抓痕帛阳抬眼看看我颇有恶意地沿着结疤方向抹了抹我感到伤处的血疤裂了些不由缩缩手却被捉得挺牢。

    “该留的便留不该留地姑息着对自个儿也没好处。”帛阳道。

    我答:“我不能裁定别人地去留只能了解对方适应对方以期协调与同化。”

    “这是何处的论调呢?”

    帛阳把我地手包在他双掌之间暖和倒是暖和可那油腻感觉让人格外不舒服。

    “应当是家师的论点我只是引用。”我习惯性地推出姬山翁做挡箭牌。

    “那是因为他无权无势。花苑里的树苗开枝散叶转入寒季修剪便势在必行。取舍由人若看不透要害折错枝条它也难以过这个严冬。”帛阳冲我笑笑“我希望身旁站的是持有剪子的人而非草木。我的耐心你莫要辜负。”

    我抽出手退开几步道:“长公主说太多了我恐怕得好好琢磨。”

    帛阳也站起来:“驸马想太多了这本就是开门与关门之间的事如今半步在内半步在外你却由着寒风入内而无抉择呀。为何到你手中。户枢便迟缓落蠹了呢?”

    “唉我明白长公主的意思。”

    “驸马回去再好好想想我也并非是逼你。”帛阳洗掉手上的油膏不再看我。

    我闻言告退。

    没错了。四皇子那边是私自行动可帛阳确实在酝酿着什么阴谋我带来的消息让他自危同时亦对我的立场不明表现出不安的情绪。

    我立场暧昧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承允诺让我慢慢来决定。

    今天他的变化是意味着有一个关键地时间点将要到来吗?

    或者说莫非是我想多了他只是因为我在等他的时候去找东宫玩。单纯地……“吃醋”?

    “噗!”怎么可能嘛又不是东宫那种少年人帛阳的心理年龄比我还要老。他对我所说的话我全都打折了再来听即使如此。仍觉得此人太不可信。从接近我地原因。到目的到相处模式无不隔着厚厚一层纱或者说是埋在深沙里也不为过。

    我以前在网上网下擅长花间游戏。把心藏得太深以致连自己也找不到在哪里了。

    如今看到这样的帛阳只觉得两人在一起契合无比却又没有火花可言。由敬而爱?没有由怜而爱。亦是没有。

    我追求什么呢。像他所说的为了做一个有权折断他人的人?

    原本我的行为。只是因为我想这样做如今硬要订一个目标还真是困难啊。不管他是不是对我期望太高我都得好好考虑他说的话了。

    进自家小院遇见黑猫我笑笑。

    “唉分明是十六七岁的小孩却得考虑将来几十年的问题你说我是不是吃撑了?”

    对方仿佛知道我在同它说话喵了一声把头转向另一边趾高气扬地走开。

    突然觉自己无所事事并且觉这样地无所事事是错误的生活态度。我心情不太好也许是因为帛阳的告诫也许是因为不安的预感或者干脆就是因为我的心里空荡荡。

    在夏县地时候我不是这样子地我随时都在忙碌。

    我心里想着许多许多事情虽然关系到自身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是充实。啊!

    是颓废我蓦地给自己的精神状态下了这样一个定义随后真正陷入沮丧这样不好不好!

    “我的志向如何不应当由别人来推动!”

    何况帛阳并不是一心为了我好他地鼓励和鞭笞是有目的的。

    也许他从那个神秘人身上又得到什么启示所以他的态度骤变由放任我自流转向要求我决断力行——

    谁也不能干涉我的想法哪怕今晚就拖着衣箱去流浪那也得我自己决定而非等着谁的一封信。哪怕是姬山翁也不行。

    “怎么了东家生谁地气呢脸红扑扑地。”

    到张缇地学馆时他正往纸上画着改建图样他打算把学馆二楼封闭起来以木料做墙不再用竹帘略作遮挡。

    “没什么冻的。”我摸摸脸。

    “哈东家今日身上寒气很重似乎刚与人大吵一架。”

    是啊我刚同自己争辩现在隐隐头痛。张缇地直觉真就如同女性一般敏锐可惜语调太不正经。

    “不说这个”我摆摆手“你新修这几面墙做什么?”

    “东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学馆位置不妥一天里总受街外喧闹干扰学生难免分心。这替他们做隔离令孩子一心向学是紧要之事啊。”

    “张大哥真是好夫子。”

    “过奖过奖。”张缇得意道“东家今天来是做什么呢?”

    我清清嗓子:“听闻从你们学馆传出去一册书。其中一折是写穷秀才识破新科状元舞弊受诬冤死化厉鬼报仇的可有此事?”


………………………………

第二百二十节 刺客

    是颓废我蓦地给自己的精神状态下了这样一个定义随后真正陷入沮丧这样不好不好!

    “我的志向如何不应当由别人来推动!”

    何况帛阳并不是一心为了我好他的鼓励和鞭笞是有目的的。

    也许他从那个神秘人身上又得到什么启示所以他的态度骤变由放任我自流转向要求我决断力行——

    谁也不能干涉我的想法哪怕今晚就拖着衣箱去流浪那也得我自己决定而非等着谁的一封信。哪怕是姬山翁也不行。

    “怎么了东家生谁的气呢脸红扑扑地。”

    到张缇的学馆时他正往纸上画着改建图样他打算把学馆二楼封闭起来以木料做墙不再用竹帘略作遮挡。

    “没什么冻的。”我摸摸脸。

    “哈东家今日身上寒气很重似乎刚与人大吵一架。”

    是啊我刚同自己争辩现在隐隐头痛。张缇的直觉真就如同女性一般敏锐可惜语调太不正经。

    “不说这个”我摆摆手“你新修这几面墙做什么?”

    “东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学馆位置不妥一天里总受街外喧闹干扰学生难免分心。这替他们做隔离令孩子一心向学是紧要之事啊。”“张大哥真是好夫子。”

    “过奖过奖。”张缇得意道“东家今天来是做什么呢?”

    我清清嗓子:“听闻从你们学馆传出去一册书。其中一折是写穷秀才识破新科状元舞弊受诬冤死化厉鬼报仇的。可有此事?”

    (以上是锦绣防盗用的旧文如果这位朋友您不是在起点阅读本书请二十分钟后到起点来看完整的更新。谢谢。如有打扰到起点的书友请多包涵。二十分钟后见。)

    “啊。东家是说坊间流传地小册?”

    张缇替我倒茶。解释道:“是常来馆里作客的才子所著将京城的传闻收集拢来稍作添改卖给工坊赚点润笔(稿费)而已。”

    “不是张大哥所为?”

    “自然不是。”张缇断然否认“在下虽然一贯不懂轻重好歹也跟着世子与东家见过世面这种东西怎能乱写呢?就算要做那也得等到风头过去才行哪。”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要是没有最后一句听起来那觉悟程度倒挺符合他的水平。

    “唔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话了。张大哥自己当

    “谢东家提醒。”

    我挂地是闲差真要办什么案子是不会交我手上地最多是结案前后给我过目一下意思意思。那小册子也没递到我手上过。一切只是听老师爷唠嗑得知地我想到张缇卷入此事不该不知情便先过来问一声。

    既然他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再多话了。

    张缇将茶递给我看似随意地问:“东家最近有没有听闻什么风声?”

    “哪方面?”

    “呃……这个嘛不便明说。”他笑了笑又道。“有人托张某跟东家提一提。却只道这么半句已经足够那。张某实在摸不着头脑恐怕最好也不要弄个明白。反正东家自有想法对吧?”

    我知道他爱说话通常情况下也有个分寸可没觉得他这么嗦。

    或许是因为今天听过帛阳的暗示我也有些心浮气躁了吧。

    张缇等我回复却迟迟不见他叹了口气留下这么句话:“东家今日气色也不好若是累了便要多休息。是否在夏县的时候东家过得更轻松呢?”

    “说这些做什么?”

    我懒得看他的神色自从帛阳告诉我张缇也是那神秘人属下一员我明里什么也不知道暗地里却对张缇筑起更高的心防。其实想想前后他也没有什么变化从一开始人家似乎也没有害我的意思。这样用另类眼光看他又不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对他实在不公平。

    可公平又是什么玩意总是自己的心情最重要。

    之所以顾虑别人是否事出有因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因为有心想谅解对方而已。对张缇我根本没觉得他背叛了什么于是谈不上原谅只对他隐瞒真相有所怨**对他将来的作为越加提防罢了。朋友而已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秦晏!”

    一个声音传入我耳内。我心情正烦躁想着谁会这样没礼貌地叫我探头往街上看额头却突然与飞上来的一枚小石子碰个正着。

    “啊。”痛是不痛倒被石子儿吓了一跳。

    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下看这回没再飞石子上来肇事者正是东宫。他骑在马背上行人这回也没躲着他因为他马前还有一人牵着缰绳不让东宫撒野。

    那个牵马地少年似乎就是上回在东宫殿对即墨君颇有微词的家伙。我还记得他站在人群外想插言却又笨拙胆怯的样子。

    “好哇你逃班要罚!”

    东宫说着从马上翻身下来径直冲进学馆底层我急忙下去迎接。两人在楼梯上撞见由张缇领到底层入座。这回他做东请我们吃油果做零食。

    “指责我逃班那三公子你呢不是一样应当在听课?”东宫岂止是逃班他擅自外出就不叫逃家么?

    东宫振振有辞:“书听完了出来走走有何不可?”

    他一转头看见自己带的那舍人立在席外低头不语便拍拍桌边:“你……你叫什么来着也过来、外边太冷了嘛!”

    “小的不敢。”

    东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城外的地方规矩哪有那么多。让你过来就过来有什么敢不敢的?”

    对方还是不动。

    “莫非要我三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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