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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山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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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老人不可能再有闪避的余地,可老人忽然伸手,居然生生抓住了两柄剑的剑尖!两个魁梧的男人,双手用尽所有的力气,竟然不能把自己的再移动分毫,而老人甚至只用了两个手指。
老人摇了摇头,“你们真是越来越不行了,上次他们派人了杀我的时候,我好歹也是涌了三根手指的。”话音刚落,老人双手各加一根手指,居然让那两柄剑的剑尖出现了崩断的迹象。
一个手持流星锤的男人看准时机,把流星锤丢出去,老人忽然松手,再次跃起,又是一脚,把左边男人踢得原地旋转,嘴里飞出了几颗崩断的牙,另一个男人想举刀再斩,老人却忽然抓住他的衣领朝前一抓,自己后翻出去。
流星锤直接把持剑男人的头颅砸碎,又重重的钉入院墙,深陷其中。
刺客们不敢再大意,出去那个还在暗处寻找机会的弓箭手,剩下七人一拥而上。
使流星锤的男人一用力,把流星锤从院墙上拽了下来,老人身形一闪,无视周边的人,直直朝着这个男人冲过去,直面一拳!
男人举起双臂交叉格挡,虽然挡下了老人这一拳,但却被打退好几步,老人动作未停,脚下再用力,立刻就逼近了那个男人,又出一拳,然后一拳又一拳,,打得男人不断后退,直到背后顶住院墙,才算是停下了,谁也没有数清,老人在这瞬间到底出了多少拳,在老人出拳的同时,甚至还挥袖打掉了那名刺客的一支暗箭。
老人后跳一步,站在一边看着那个使流星锤的男人,男人背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去,他的双臂也软软垂下,再也不能举起,老人那几拳虽然未伤及男人的性命,却把他的两条手臂生生打断了,男人重重喘着粗气,眼睛却死死盯着老人。
“看什么看?我的院墙是你说打坏就能打坏的吗?”老人瞪了他一眼,忽然前冲,用一记扫堂腿踢断了男人的脖子。
“打坏了,得赔的。”老人又说。
一个使短刀的男人举刀前刺,被老人侧身闪过,但男人攻势不停,再次挥刀左劈,把老人的衣服切开了一个口子,然后顺势而上,与老人贴身近战,一连几刀,都被老人一一闪过。
躲在暗处的刺客拉弓弦的手拉了又停,这样的贴身近战,他是在是找不到机会。
老人却忽然笑了笑,他一边躲避男人的攻势,一边对男人说,“你倒是还算有那么一点点本事,说不定你这样的再来二十个,就能逼我拿起刀了。”
老人猛地后跳,拉开了与男人的距离,暗处的弓手也找到了机会,又射一箭,老人忽然拂袖,再把那支箭搅落,然后与举刀男人同时出招,嘴上还不忘嘲讽,“可惜,你这样的只来了一个。”
男人右手持刀左劈,老人右手握拳左勾,男人虽有刀长优势,可老人比他更快,在刀触及自己脖子之前,一拳把男人打飞出去,这一拳,直接把那个男人打到了院门外,老人不再留情,不给剩下的人喘息的机会,身形一闪,抓住离自己最近的男人的手臂,一把拧断,再把他狠狠的砸到地上,砸的他五脏六腑都震颤不已,直接晕死过去。
剩下四人一齐拔刀冲锋,想靠着四把刀压制老人,但他们目光所及,老人却忽然消失了。
“去哪了?!”其中一个男人声音颤抖,老人可怕的武力几乎要把他吓破胆。
“上面。”是老人的声音,他手里抓着一根扫帚,向着剩下的四人劈斩。
那明明只是一根扫帚,却带着可怕的威势,男人们握刀的手轻轻颤抖,他们都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一“刀”下,“刀”未至,可刀风已先至,他们下意识的举刀格挡,却仍是觉得不够,抓过同伴,用他们的身体挡下这一“刀”。
可老人忽然放弃了手中的“刀”,他抢先落地,双拳同出,同时击中了中间两个男人的小腹,他们痛的收腰,暴露出自己的下颌,老人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一脚把另外一人踢飞,再把这个男人砸向左边的男人,左边的男人就这样被自己的同伴撞倒在地。
右边的男人见状,就要挥刀砍下,老人却抢先一拳砸在他的喉咙上,男人身形一滞,口中猛地吐出一口血,连人带刀,整个的倒下去,睁着一双震惊的眼睛。
被同伴撞倒的男人此刻心底的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了,他推开自己的同伴,丢掉手上的刀,跌跌撞撞的跑向院门口,不顾一切的想要逃跑,在他冲出院门口之前,一柄刀忽然穿透了他的胸口,他被门框绊倒,摔到院门外,再也不动了。
那个暗处的弓手见状早就跑的没边了,院子里此刻除了老人便只剩下一个活人,他眼神恐惧,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老人,却害怕的像个孩子,他手脚并用着后退,他眼中的老人,忽然变成了妖魔。
“何必呢,”老人缓缓走近那个人,一把拧断了他的脖子,自言自语道,“你们最后还是让我用刀了,也算是值得夸奖吧。”
………………………………
乱世之始卷 第三十八章 龙井虾仁
这群刺客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一条阴沟里翻了船。
早已遁逃的弓手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他扔掉弓和箭囊,扯下蒙面的黑布,转过一个拐角之后就已经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路人,他面色如常的走在路上,背脊却早已被冷汗浸透,他们是来报仇的,之前派来取某两个少年性命的同伴的尸体莫名其妙被发现在某条偏僻的巷子里,虽然他们的顶头上司已经说过,既然杀不了,就不杀了,省得到时候再搭进去几个人,可他们却咽不下这口气,上司也未多说什么,让他们注意分寸,事成之后自行回去。
经过多方探查,他们几乎确定了这个老人是个高手无疑,但实力有多少,他们并没有底,而另外两个少年虽然看不出深浅,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便有了今日的围杀之局,十二人围杀院中老人,剩下八人,每四人对付一个少年。
弓手走进一座客人稀少的茶楼,径直走向二楼的一个小包间,这是他们碰头的地方,天黑之前,若是等不到人,就自己回去,他们当初是这样说好的。
男人掀开遮挡用的珠帘,里面空无一人,他自顾自的坐到最近的位置上,又自己倒了一杯茶,脸色又惨败了几分。
忽然,男人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他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弓着腰,蓄势待发。
那层可有可无的珠帘忽然被一下子掀开,看到来人后,男人反倒是长舒了一口气,问,“你们那边怎么样?”
这次一共四人走进这个不大的包间,最先进来的高大男人无奈的摆摆手,“没办法,被那个小子逃过一劫,那个原欲鑫是个有眼力的人,似乎是觉察到我们再跟踪他,就直接把他和另外一个少年带到原府里去了。”
“这么说,他们也失败了?”弓手男人面色凝重。
“不至于,那个瘦一点的小子身上有两个伤口,应该是他们不小心放跑了,比较我们也不好当街杀人,”高大男人皱了皱眉头,看着弓手男人,问他,“你刚刚说,‘也’?怎么回事,难道你们。。。。。。”
“那个老人,强的离谱啊,”弓手男人又想起院子里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他重重的叹息,“他杀我们,只用一招,就连百夫长,也不过是几拳就被打杀了,别说还手,就连招架之力,我们都拿不出来。”
高大男人还是不愿相信,又问,“可你不是大家认可的弓手吗?你难得就一箭也没出?”
“出了,”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无力的把头垂下去,“我出了三箭,但一箭未中,甚至,连让那个人出现一丝,哪怕一丝破绽都做不到。”
高大男人沉默了,他拍了拍弓手男人的肩,苦笑着安慰道,“杀不掉就算了,这是我们本事不济,大人不也这么说吗?现在我们就在这,等他们四个回来,然后就动身北上吧。”
余下四个男人都轻轻点头,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面色凝重,若有所思。
直到太阳西下,他们也没有等到剩下的那四个同伴,当晚,五个垂头丧气的男人在夜色下骑马离开了淮扬。
。。。。。。
苏惊尘和娄起被安排在了一间小小的客房里,他们两个正襟危坐,像是等待先生上课的学生,即便这是原府最小的客房,但苏惊尘和娄起还是忍不住发出“哇原来这就是有钱人家”、“你看那个东西好漂亮啊”、“你说这个东西该值多少钱”之类的赞叹,像是乡下的土老帽进城。
“娄起,”苏惊尘忽然用手肘捅了捅娄起,小声问,“你干了什么啊,我感觉那个原老爷好像很不喜欢你。”
“啊?是吗?哈哈哈。。。。。。”娄起尬笑两声,又不由自主的挠起头。
原欲鑫对苏惊尘还算客气,但是他看娄起那幽怨的眼神,就像。。。。。。闺中怨妇,啊不,怨夫,恨不得上来踹娄起两脚,娄起当然不会告诉苏惊尘,其实原欲鑫已经踹过自己了。
原欲鑫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原府上厨子自然是不会少的,只是有一道菜,这么多年他一直是自己亲自做,这道菜的名字叫做龙井虾仁,以前做,是去小铺子里买便宜的茶,只求个茶香,如今做这道菜,用的是上好的龙井,就这小盘龙井虾仁,用掉的龙井就够平常人家过活小半年了。
原欲鑫把虾仁用水反复清洗,放入碗内,把之前弄好的鸡蛋清和盐一起放入,用筷子轻轻搅拌,等碗里的三样东西稍微有些粘性的时候又加入些薯粉,然后放入小半勺鸡汤凝胶搅拌,最后把碗放在一边静置。
原欲鑫又转过身,拿来一把小茶壶,放入龙井茶叶,用沸水冲泡,稍待片刻后,原欲鑫又拿起茶壶,要把里面的茶水倒掉一部分,在原欲鑫身后看了半天的老厨子赶紧上前拦住了原欲鑫,眼睛紧紧盯着那壶茶,“老爷,可不要暴殄天物了!这上好的龙井茶怎么说倒了就倒了,不如给老奴我过过茶瘾。”
原欲鑫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怎么,你喜欢喝茶?”
“是啊,别看老厨子我这样,却也算半个茶君子,大多数茶,我一闻便知道好坏。”老厨子抬起头看着原欲鑫,神色离颇有些自得。
“行行行,那就给你喝了,”原欲鑫站直了,看了看厨房,说“我看这里也没有茶杯,那你就去拿个碗来,我倒给你。”
“好嘞!”老厨子熟络的从柜子里摸出一个碗,放到最近的灶台上。
原欲鑫给老厨子倒了小半碗茶,把剩下的茶水连同茶叶一起倒在了一个碗里待用,半开玩笑的说,“剩下的可不能给你了,还得给我女儿做菜。”
“够了,够了!”老厨子把那碗茶端到自己面前,两眼放光,用嘴迫不及待的吹了吹,便把茶碗往嘴边送,喝完还不忘赞叹一句,“好茶!”
原欲鑫笑了笑,说,“之前我做这道菜的时候,你怎么不向我要这半碗茶喝?”
老厨子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以前不是人多吗,就没好意思跟老爷您开口。”
“好吧,”原欲鑫转身对着灶台起火烧油,又对老厨子说,“以后你要是想喝,大可把我放在厨房里的这些龙井拿出来喝,但不能贪多,更不能把茶叶带出府去,还要保证我做菜的时候还有茶叶。”
“真的吗老爷?!”老厨子听到这句话,差点就要感动的跪下了。
“自然是真的。”原欲鑫看着锅里的油,看准火候,把拌好的虾仁一股脑的倒进了刚好四成热的油锅中。
“谢谢老爷大恩大德!”老厨子嘿嘿一笑,又跟原欲鑫保证道,“以后老奴我明天最多一晚茶,绝不贪多。”
“是了,到时候我做菜没茶叶,可是要拿你是问。”原欲鑫笑着,用筷子迅速把那些虾仁划散,盯着锅里看了一阵,待虾仁呈玉白色时起锅,把猪油沥去,再次把虾仁倒进锅里,又倒入之前备好的龙井茶水和茶叶,稍微倒入些淮扬绿水酿,翻炒数次,起锅装盘。
“老爷,就您这两手,去淮扬城里最大的酒楼当个掌勺都不难。”老厨子笑眯眯的喝着茶。
“可惜,去那些酒楼里挣不着钱,不然我年轻的时候还真想去试试。”原欲鑫自己端起那碗龙井虾仁,独自走出了厨房。
老厨子看着茶碗里剩下的几口茶,恋恋不舍的放下茶碗,看着原欲鑫离开的方向,只觉得遇上一个这样的老爷,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原欲鑫笑眯眯的把最后一个菜放到饭桌上,都是些原绊心爱吃的菜,其中几样原绊心看着实在忍不住,悄悄动了几筷子,原欲鑫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夹着一块鱼肉正要往嘴里送,停了一下,还是把菜放到了嘴里。
看着女儿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原欲鑫也稍稍安心了些。
虞予坐在原绊心身边的位置,双手放在不安的摩挲,低着头沉默不语,心里还是愧疚,马管家看到平安归来的两人,脸上只有高兴。
“吃饭呀,虞予,你还在想什么呢?”原绊心夹了一筷子龙井虾仁到虞予碗里,这也是虞予爱吃的。
虞予还是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只是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到她的手上、裤子上。
“小姐,对不起。”过了好一会,她终于轻声说。
“什么什么对不起啊,你跟我道什么歉,”原绊心自己夹了一个虾仁放到嘴里嚼着,“要不是你跟我爹说我被抓了,说不定我现在还在那个破山洞里呢。”
“好啦,快吃饭。”原绊心又说。
“小姐,你不怪我吗?”虞予泪眼婆娑。
“你要是还是这样哭丧着脸打搅我吃饭,我就要怪你。”原绊心忽然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
虞予破涕为笑,“好,我知道啦,吃饭。”
“再等等,我们今天还有两个客人。”原欲鑫忽然说。
………………………………
乱世之始卷 第三十九章 夜谈
“谁啊?”原绊心眨巴眨巴眼睛,又吃了一个虾仁。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忽然走进屋子,朝原欲鑫这边施了个礼,缓缓退出去了。
娄起和苏惊尘还在赞叹原欲鑫府邸的豪华,一见屋子里坐着的人,忽然不说话了。
“坐吧,”原欲鑫冷冷的说,也不转头去看他们两个。
娄起和苏惊尘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正要落座,原欲鑫忽然又说话了,“等等!你可以坐,你小子给我站着!”原欲鑫先指了指苏惊尘,又指了指娄起。
这一声吼,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苏惊尘在娄起身旁战战兢兢的站着,也不敢落座了。
“没事,你可以坐。”原欲鑫转过头看着苏惊尘,语气稍微缓和了几分。
苏惊尘哦了一声,硬着头皮上去坐下,但也只是坐着,心说这个原老爷怎么这么奇怪,娄起是跟他一起回来的反倒叫娄起站着,他只是娄起的朋友,跟他原欲鑫素未谋面,还让自己落座。
原绊心白了原欲鑫一眼,“爹,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兴师问罪啊。”原欲鑫没好气的说。
苏惊尘一脸疑惑。
虞予一脸疑惑。
马管家也一脸疑惑。
倒是娄起和原绊心,从他们的表情看,他们之间好像。。。。。。发生了点什么?
“爹,我们真的啥也没发生。”原绊心气鼓鼓地说,平常她一露出这个表情,原欲鑫少不得就要一副献媚的样子来哄她了。
但原欲鑫还是拉着张老脸,盯着娄起,把娄起看的浑身鸡皮疙瘩。
“爹!”原绊心又叫了他一声。
原欲鑫沉默半晌,叹了口气,终于说,“好吧好吧,吃饭。”
苏惊尘不敢动筷,连碗也不敢端,娄起也还是站在原地,看着有些拘谨。
“行了行了,坐下吃饭。”原欲鑫又叹了口气。
一顿饭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吃完了,苏惊尘很规矩,很少夹菜,偶尔动筷子也是只在自己面前的碗里夹,看的马管家有些心疼,“你这孩子,这么瘦,还不吃菜。”然后夹了几大筷子菜给苏惊尘,在苏惊尘的碗里堆起一座小山。
娄起更是一直低头吃饭,连菜也不敢夹,平常起码吃几大碗,今晚他一小碗饭也吃了半天,不是吃不下,是怕吃完了,只敢望着桌上的菜流口水。
虞予也吃的有些拘束,想来是心里还有些愧疚。
至于马管家和原欲鑫,平常什么样子,在今晚的饭桌上就是什么样子。
原绊心倒是不怕见生人,比平常吃的还多一些,想来是真的有些饿了。
饭毕,苏惊尘还想帮着收拾碗筷,被马管家拦了下来,说是这些事情自然会有家里的丫鬟做,大概是觉得苏惊尘跟年轻时候的自己很像,于是马管家又说要带着苏惊尘在宅子里转转,顺便要跟他唠唠嗑。
原绊心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想带上虞予去食全街再买些吃食,被原欲鑫喝止了,说是喝止,其实也不过是比平常说话加重了几分语气罢了,原绊心也只好作罢。
原欲鑫又转过头,直接跟娄起说一句,“跟我过来。”就自顾自的出去了,娄起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原欲鑫带着娄起到一个僻静处,也不看他,自顾自的看着檐外细碎的落雪,背着手说,“说吧,你为何知道我女儿在那个山洞里,你又为什么要去找。。。。。。救她。”
娄起挠了挠头,在脑子里酝酿半天,临了又想了个蹩脚的借口,说,“其实。。。。。。其实也就是路过。”
“再给你一次机会。”原欲鑫冷冷的说。
娄起叹了口气,又酝酿半天才缓缓开口,“是我算的,那天您府上那个一直跟您女儿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到城门口的时候,我也在场,从她嘴里听到的那些话,我大概推算了一下,算是知道了个大概是位置,就先动身去找了。”
“那你知道,为何不告诉我?我派些人手去,不是能更快找到吗?”原欲鑫脸上有些不悦。
“我怕您找的人当中有那些土匪。”娄起倒是直白。
原欲鑫没说话,倒也算是默认了他这个说法。
“我小时候经常到村子周围玩,就喜欢找那些山洞去探险,所有淮扬周边的大部分山洞我都知道位置,我去了最可能是您女儿所在山洞的地方看过,前几个都没有,直到最后一个,才找到您女儿。”
“那些山洞离得很近?”原欲鑫忽然问。
“每个山洞近的也就三四里,远的话相隔七八里吧。”娄起没头没脑的说。
原欲鑫心里有些吃惊,这个少年的脚力居然这么出众的吗?
“所有你是找了一夜?”原欲鑫又问。
“嗯。”娄起轻轻答应一声。
原欲鑫对这个少年的好感稍稍有些提升,他没有刻意来找自己邀功请赏,看来是个老实人,但也仅限于是个老实人这个层面,不能再多了。
“那我女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原欲鑫的语气相较于之前又冷下来几分,现在这个叫做娄起的年轻人,只要答错一句话,原欲鑫可能就会把他杀掉,毫不留情,毕竟事关自己的女儿。
“就。。。。。。就是,”娄起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像是又想起了山洞那一幕,脸又有些红,“我到山洞那边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些杂乱的脚印,其中有个是半路又折返,在林子里穿梭一阵,又出现在山洞口,我一路跑上山洞,那个人。。。。。。那个人就在撕您女儿的衣服,后来我跟他纠缠一阵,一拳把他打晕了,他也刺了我一刀。”娄起指了指自己的肩,那里的衣服破了个口子,早已经被血迹浸透,他口中的打晕了,其实他以为只是打晕了,没想到自己那一拳几乎出了十分的力气,早就把那个叫做张猴子的猥琐男人一拳打死了。
原欲鑫还是不说话,他背着手的样子让娄起有些害怕。
“真的,不信您去问您女儿!”娄起大声说,举起三根手指,一副要是我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的样子。
“行了,我相信你,只是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原欲鑫冷冷的说,心底忽然涌起杀意,到底是哪个狗。娘养的混蛋居然敢动我女儿,他在心里已经做下了决定,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男人找到,一刀一刀把他活剐。
“很瘦,长的蛮。。。。。。猥琐的,跟猴子一样。”娄起一五一十的回答,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然后他屁股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感,紧接着整个人都飞到了院子里。
原欲鑫忽然又是一脚,把他踹到了院子里,吃了一嘴的雪没好气的说,“但是我还是想踹你。”
说完转身就走,娄起笑了笑,赶紧站了起来,却轻轻叹了口气,有些话,还是说不出来啊。
马管家带着苏惊尘逛完了原府,又回到了之前吃饭的地方,一脸真诚的对苏惊尘说要是以后找不到活干,大可来原府,其他的不说,好歹是能当上个管事的,苏惊尘笑着说以后要是没出路了,一定来。
马管家对这个叫做苏惊尘的年轻人十分有好感,能察言观色,还踏实能干,肯吃苦,比淮扬城里的那些个假正经的娇贵公子哥不知道要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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