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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山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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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四溢。
不止是杨光福,还有剩下五人,他们都是这世上一等一的高手,此刻,他们都悄然握住了自己的武器,只要白九月一有异动,他们就会让他身首异处。
“算了吧。。。。。。”白九月摆了摆手,他正要说什么,那六人中最矮小的那个男人忽然出手了,他叫蒋健,来自幽北,擅长使一把短刀,死在他手下的百夫长级别的人,不下十人。
“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颐气指使,跟个老爷一样?你算是什么东西?”蒋健大吼着冲上来,想要一刀割下白九月的头颅,他是最后一个加入这个七人队的,并不算了解白九月,不过也不用了解其他,他只知道,这个姓白的,很讨厌,只是这一个理由,就足够自己杀他了,要是上面的人想怪罪自己,那就等他割下那个姓白的头再说吧。
除了杨光福,剩下四人都想出手,有人的剑已经出鞘一尺,有人袖子里的暗器已经要飞出去。
“算了吧。”杨光福忽然说,他叹了口气,依然站在原地不动,“是他自己找死。”
那四人具是一愣,是说那白九月?难道蒋健一人就足够杀掉他了?可是,上面的人不是说要我们七个人,才能压制住白九月吗?
“什么意思?”拔剑的那个男人问。
“我说的是蒋健啊,”杨光福又叹了口气,“那小子自己找死,谁都拉不住,上面的人说,我们七个人能够压制住头,他们的话少说了两个字,‘稍稍’,我们七个,只能稍稍压制住头,这还得是在我们七人全部都在巅峰状态的时候,如今我们还少了一个人,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剩下四人中,唯一的女性说话了,她嗤笑了杨光福一阵,说,“呵,杨光福,我说你小子也太没胆,我们六人,好歹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说实话,这天下能打得过我们的人,根本没几个,我们几个联手,不说天下无敌,在一州之内,也是没人敢惹的,可是你居然连手都不敢出?”
杨光福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看白九月那边。
只见蒋健虎跃跳起,一刀横劈,他速度极快,那个说话的女人甚至有些看不清他的刀势,她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姓蒋的,居然这么强?自己若是正面对决,应该真的打不过他。
可是白九月下盘未动,只是稍稍移动肩头,便躲过了那一刀,若是他少移动一丝一毫,他的脖子都要被蒋健拉开一个口子,常人看来,白九月是勉强躲过,可是在杨光福他们这些高手当中,就不一样了,白九月,似乎是故意这么躲的。
蒋健人在空中,不可能再发动第二轮攻势,可他忽然把刀扔到左手上,狠狠的向右劈斩,蒋健其实擅长双手持刀,但在人前他只是右手持刀,而他也是靠着这一招,杀掉了很多个跟自己势均力敌的敌人,那些所谓的高手,根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就被他砍掉了头。
白九月这次,不可能再躲开了。
叶羽翾闭上眼睛,躲在他身后,不敢再去看这一幕。
可下一刻,蒋健的刀身崩断,他的脖子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他扔掉刀,双手捂住脖子,抽搐着倒了下去。
“所以说,还是算了嘛,你们几个人真觉得打得过我?”白九月摆摆手,“快快快,把这个蠢货抬走,别在这碍我的眼,这么不经打,一拳就被我打晕了,还敢这么嘚瑟,他老娘没教他做人要低调吗?”
杨光福讪讪地笑着,不想也不敢去戳破白九小小的谎言,他缓缓上前,把蒋健的尸体扛了起来,就要去牵马。
“诶,等等!”白九月忽然又说,“把马给我留下,你们自己走回去。”
“全部要吗?”杨光福苦笑。
“全部。”白九月点点头。
杨光福苦笑着放开马缰绳,又遁入了阴影之中,其他四人还站在原地,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他们身体崩的紧直,后背早就被冷汗湿透,因为他们中,没有一个人看清白九月是如何杀掉蒋健的,只在一瞬间,蒋健就死了,他们甚至,连白九月有没有挥动武器都不知道。
“还不走?等着老子送你们呢?”白九月笑骂。
四人闻言,连忙转身,正要跑,白九月的声音又来了,“拿剑那个,衣服给我留下。”
那人连忙把衣服脱下,扔到马背上,连滚带爬的跑了。
“他们。。。。。。怎么走了?”叶羽翾小心翼翼的探出头。
“打不过我呗,”白九月一脸得意。
“但是你为什么要让人家把衣服留下?”叶羽翾问。
“因为我冷啊。”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你不冷吗?”
“。。。。。。”
………………………………
乱世之始卷 第四十六章 小公主和不正经少年(5)
同月,帝都,天启城。
当拓跋炎摔军进城的时候,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王公贵族,他们都躲在自己家中,和自己的家人拥作一团,希望拓跋炎的屠刀能晚一点到自己头上,胆子稍大些的人,就像趁着混乱逃出城,但无一例外的都被抓了回来。
有人说,天启城一百八十万人,起码会被拓跋炎杀掉一半。
这个人只说对了一半,拓跋炎,杀掉的,是当朝官员的一半,后来他想了想,又把剩下的那一半又杀掉了一半。
本来他想杀得第一个人,是国舅兼太傅的温厉,可惜温厉跑了,没杀成。
于是第一个被杀掉的人,变成了太尉上官明权,拓跋炎在上官明权府邸上怒骂他身为太尉,掌四方兵事,却放任置之,以至于自己攻破帝都,掌国有大事,在温厉面前却只敢说一句好,极好,活脱脱一个“好好太尉”,拓跋炎对他的处置,就是一刀砍掉他的头,诛九族,府上的家丁婢女悉数变作奴隶。
司徒郑子空,光禄勋鲍夕权、太仆蒋志福、延尉汪修耀、少府孟健晏。
五官中郎将郑峰斌、右中郎将蔡思云、光禄大夫黄昌香、侍中雷一仁、侍郎孙乐康、兰台令包光民。。。。。。
从三公九卿到寻常京官,这些大曦文人的骄傲,在一夜之间被拓跋炎屠戮殆尽,有个来到天启城应考的读书人听闻拓跋炎此举之后,在所住驿馆痛哭一天一夜,到第三天,他忽然散尽身上所有的财务,只穿着他那件破旧青衫就出了驿馆。
那天,他在紫阳大街上遇到了拓跋炎的马车,行人退避,雅雀无声,可他,忽然伸出手,拦住了那辆马车。
拓跋炎掀起帘子,皱皱眉,忽然笑了,他喝退守卫,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想干什么。
“将军!若是刺客。。。。。。”拓跋炎的心腹在一边不肯退让。
“刺客?这天底下能杀掉我的人,有几个?”拓跋炎摆摆手,示意那名心腹退下,心腹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了那个年轻人一眼,这才退到一边。
“好了,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开始了。”拓跋炎对那个年轻人说。
年轻人双眼死死瞪着拓跋炎,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他抬起头,伸出食指指着拓跋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僭臣拓跋炎,性残暴,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身处将军之位,却污国害民,毒施人鬼!身负帝命,复又潜包谋祸,更窃大曦国祚,陷君于死地,此乃人神之所共愤,天地之所不容!今吾此举,当为天下文人正骨!”
“拓跋炎!”那个年轻人忽然仰天狂笑,“天下诸侯终将起兵伐逆!王道光复兴隆,指日可待!而你,到时候,一定会被挫骨扬灰!”
拓跋炎叹了口气,摇摇头,又缩回了马车里,不再去看那个年轻人,“走吧。”他对外面的人说。
年轻人忽然愣住了,他本以为拓跋炎肯定会暴怒杀掉自己,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要是天下读书人,都像你这般倒是好了。”拓跋炎在马车里轻声说。
。。。。。。
应州城外十八里,十八里镇,这个镇子就是因为离应州十八里而得名,虽然离应州有一段距离,这里的热闹却丝毫不亚于应州城内,来来往往的人大都是来。。。。。。暂避风头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打不过就只有先跑咯。
白九月牵着那几匹马,正在跟一个马市老板讨价还价,叶羽翾戴着个幂笠,站在离白九月不远的地方,朝四周张望着。
“小伙子,我看你这几匹马,毛色倒是很亮,看着也壮,肌肉匀称,”那个矮胖的马贩子抬着头,忽然扳开离他最近的那匹马的嘴,仔细看了看这匹马的牙齿,然后又绕到另外几匹马面前,一一扳开看了,他沉思一会,说,“可惜,有两匹的岁数有点大了,价格不会高,而且你这马都是杂种~马,价格可比不上那些纯种的优质马。”
白九月靠在一匹马旁边,眯着眼睛,笑着听马贩子说话,不时还点点头,表示附和。
“这样吧,我看你也是第一次来卖马,也不能让你吃亏,”马贩子说着,伸出三个手指,笑眯眯的对白九月说,“这五匹马,我给你三百两银子,怎么样?不亏了吧?”
“哎呀,三百两啊?!”白九月假装惊讶,一下子站直了,走近那个老板,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老板啊,我这辈子都还没见过三百两银子呢,这得有多重啊?”
“没多重没多重,”老板想要挣脱白九月的手,稍稍使劲,居然没有挣脱,哎哟,这小子,力气还挺大,不过他没有在意,又敷衍了白九月两句,回过头让自己的伙计去拿银子,“去,给这位公子拿三百两银子来。”
马贩子身后的伙计立刻转身进了屋子去拿钱,好像生怕白九月反悔一样,而马贩子心里则是乐开了花,遇到一个不懂马的冤大头,手上牵着七匹上好的西凉马,这样的马可是有市无价,说不定开价到上千两银子都有人买,要不是那个小子说那两匹马要留着自己骑,老子连那两匹都要买下来。
伙计用一个小木箱子装了钱,吃力的端出来,放到白九月和马贩子中间,马贩子想要伸手接钱,却还是抽不开,只好等了白九月一眼,笑着说,“那我们就。。。。。。成交了?”
“成交成交。”白九月松开马贩子的手,一把抱住那个钱箱子,哎哟了一声,说,“还挺沉啊。”
“那可不是?三百两呢?”马贩子特意加重了三百两这三个字,他想去拍白九月的肩,却发现有点够不着,只好退而求其次,拍了拍他的手臂,笑着说,“老弟,以后还有马了,可以再拿到我这里来卖啊!我给你开个好价格!”
“哟,那可真是谢谢老哥你了,”白九月皮笑肉不笑,“走了。”
叶羽翾走过来,有些惊讶,“那几匹马能卖这么多钱?”
“当然啊,这钱可得收好了,不然被别人看见了,说不定得把钱抢回去呢。”白九月一本正经的说。
之前的马厩,马贩子熊河看着那两个越行越远的身影,忽然叫来了自己的一个伙计,伙计站到他身边,没说话,他忽然踹了那个伙计一脚,跳起来一把扯住那个伙计的耳朵,把那个伙计疼的龇牙咧嘴。
“派几个机灵点的人去盯着那两个后生,要是可以,就。。。。。。”熊河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伙计点了点头,正要离开,熊河忽然有叫住他,“要是那个小丫头长得还行的话,就给我带回来,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伙计一连答应几声,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
白九月和叶羽翾住在了离十八里镇几里远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子里没有客栈,他们只好去跟人借宿,还好,他们敲开第一户人家的门,说明情况之后,那个独身一人居住的老妪就同意了,还分文不取,说是自己的女儿自从嫁出去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看着他们两个,她觉得很高兴。老妪甚至还为他们准备了饭菜,只不过清汤寡水,只有一个葱花炒鸡蛋算是有点油水,可两个人依然吃的很开心。
“我还以为公主都不会吃这样的食物呢。”白九月开玩笑说。
叶羽翾又夹起一小块鸡蛋,放进嘴里细细的嚼着,咽下之后,她轻声说,“我小时候,其实吃的饭比这个好不了多少的,后来照顾我的那个嬷嬷死了之后,就剩我一个人了,没有人想得起来我,我有时候两三天都吃不上一顿像样的饭,都是自己偷偷溜到御膳房,自己找些东西吃。”
她忽然又叹了口气,“其实饿肚子还好,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的那种感觉,才是最难受的。”
说着,叶羽翾像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眼泪忽然就顺着眼眶流下来了,可是她好像还全然不知,直到白九月指了指她的眼睛,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擦掉眼泪,尴尬的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吃饭。
白九月三下五除二扒完碗里的饭,没有夹一点葱花炒鸡蛋,其实之前,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吃的,他站起来,“我吃饱了,出去走走,你在这里,跟那老人家在一起,不要走远。”
叶羽翾低头扒饭,没有回答。
“听到了吗?!”白九月忽然一下趴到叶羽翾面前,想吓吓她。
可叶羽翾破天荒的没有说他什么,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白九月叹了口气,刚走出房门,刚好遇到了那个老妪,他笑着对那个老妪说,“老人家,我吃太饱了,出去走走。”
老妪点点头,说,“记得早点回来,这边天黑之后不安全的。”
白九月点点头,装模作样的在大路上走了一段,直到再看不见那间屋子,才忽然身形一闪,在阴影中腾挪一阵之后,又回到了老妪门外,不过这次,他是站在远处的一棵两人粗的大树后,他低下身子,拍了拍那个专心致志盯着老妪院子的人,说,“兄弟,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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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始卷 第四十六章 小公主与不正经少年(6)
“哎呦,老哥,你到底是眼瞎还是真的蠢到不可救药了?”白九月也站直了身子,他指了指那个小院,脸上带着含糊不清的笑。
男人愣了愣,骂了句娘,忽然一拳砸向白九月的面门,白九月不闪也不躲,伸手轻松抓住男人的拳头,然后用力一扭,男人惨叫一声,被这个力道带着脱离地面,在空中翻转一圈,像一条无力的老狗一样砸到地上,躺在地上哀嚎,但白九月还不肯罢休,他一脚踩在那个男人头上,用力碾压,脸上面无表情。
“出来吧,各位。”白九月冷冷的说。
各自藏在树后的男人一个个现身,算上脚下这个,一共五个人,他们手上都没有拿武器,只是其中一个眼神阴冷的男人把手伸向背后,大概是藏了把匕首。
白九月连看都懒得看他们,脚依旧踩着那个男人,站在原地不动,“你们都是要死的,不如放手一搏,看看能不能搏出一条生路。”
“小子,我们可是四对一,你好大的口气!”离白九月最近的那个魁梧男人嗤笑一声,忽然一个虎跃,出拳狠狠的砸向白九月,白九月一只脚踩地上男人的头,另一只脚横扫出去,一脚踢在魁梧男人的脸上,魁梧男人吃痛,却不愿后退,被白九月躲过第一拳,这让他有些恼火,他捏住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抡出去,被白九月再次矮身躲过,白九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男人便软软的倒地,再也不动了。
另外一个男人和那个眼神阴冷的男人一前一后朝着白九月冲过来,不过前面那个男人似乎没有习过武,一副少年打架的架势,飞踢一脚,想直接把白九月揣翻,白九月微微侧身,一记手刀,把那个男人的膝盖骨直接敲碎了,男人哀嚎着就要倒地,忽然被白九月一把抓住,像刚才哪样拧断了他的脖子。
那个眼神阴冷的男人拔出藏在身后的匕首,他已经逼近到白九月的身侧,他握着那把匕首,朝白九月狠狠的刺出去,只要这一刀中了,白九月不死也得半残。
刀锋一点点逼近白九月的身体,只差一点,就要刺中了。
可白九月忽然抓住男人的手腕,稍稍用力就让那个男人吃痛松手,白九月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正在缓缓落地的匕首,然后抬手一划,男人立刻捂住脖子,瞪着白九月,满脸不甘的倒地了,最后白九月把那把匕首随手一丢,准确的命中了那个想要逃跑的男人。
最开始的那个男人头被压在地面上,他努力仰起头,却一下子对上了自己同伴的那双不甘的双眼,他鬼叫一阵,忽然伸出双手,一把抓住白九月的脚,不是反击,而是求饶,他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谁是好汉了?我可没说过,你这可求错人了。”白九月依旧踩着男人的头,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男人立刻改口,用更大的声音说,“公。。。。。。公子!公子饶命!求公子放过小的一条性命!杀了我,只会脏了公子您的手!”
白九月忽然被他逗乐了,他松开脚,蹲下来一脸笑意的看着那个男人,他拍了拍男人的脸,说,“听你说这话,我还真不想杀你了。”
男人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敢站起来,他努力抬眼,一脸谄媚又虚假的笑容,似乎是在等白九月让自己站起来。
果不其然,白九月又拍了拍他的脸,让他站了起来,男人一连道了好几声谢,正要脚底抹油开溜,白九月忽然又说话了,“不过,你得带我去找你的老大。”
“好好好!”男人连忙点头,“我这就带你去!”
他在心底一阵冷笑,等到了那里,全是我们的人,你这不是自寻死路?
“走啊,”白九月踹了他一脚,“给我跑快点。”
半个时辰后,白九月手上拎着那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站在了那个矮胖马贩子蔡强的家门口,白九月抬头看了看蔡强的宅邸,朱红大门,两个大红灯笼,门前甚至还有两个不小的石狮子,白九月轻轻赞叹,谁能想到,一个马贩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家业。
白九月一把把那个男人丢出去,又踹了他一脚,说,“去把门喊开,要是喊开你就能活,喊不开,你就多看看今晚的月亮。”
“啊?为什么啊。”男人忍不住回头问。
“因为喊不开,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白九月笑嘻嘻的说。
男人心里骂了一句娘,说你这个狗贼也就现在能嘚瑟一下了,待会兄弟们出来,你就是跟我求饶,我也要一刀杀了你。他踉踉跄跄的走到那个朱红色的大门前,一手扶着门,一手用力敲那个铜扣,“开门开门!我回来了!”
“谁啊?”门里传出了一个声音,然后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里面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警惕的往外看了看,然后把门打开,一脸疑惑的对着那个男人说,“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呢?”
“他们。。。。。。”话刚要出口,男人忽然想起来白九月还在自己身后,他咽了咽口水,又改了口,“他们在那边盯着呢,我有急事要跟老大说,所以就先回来了。”
少年嗤笑一声,没好气的说,“那进来吧。”
男人喜笑颜开,转身对着白九月找找手,又对着这个少年说,“我朋友,也是来找老大的。”
白九月朝大门这边走过来,对着少年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少年又用警惕的眼光看着白九月,打量了一阵,他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摆摆手说,“进去吧。”
白九月道了声谢,跟在男人身后走近了蔡强的大宅院里,而那个少年则缓缓关上们,坐在台阶上,看着月亮发呆。
一路走来,男人忽然发现今天院子里的人有些少,这让他有些懊恼,这点人,杀得掉这个人吗?迎面忽然走来一个护院,是男人的旧识,他们笑着打了招呼,男人又问,“老爷现在在哪呢?”
那个护院笑了笑,说蔡强正在前厅与客人谈事情,忙着呢,男人又多嘴问了一句,问那个客人是谁,护院答,是镇上平安镖局的总镖头,彭光国。
彭光国?!男人一愣,这下这小子必死无疑了啊!彭光国可是这一带最出名的镖师,就算是放到应州城,那名声也是极其响亮的,因为以前做过官,就连应州那些高手也要卖他个面子,男人冷笑一下,正要回头,白九月忽然踹了他一脚,说,“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滚了。”
护院皱了皱眉,这个人居然敢在蔡老爷院子里大人,难道是活腻了,但他也怕白九月是有身份的人,便开口问,“你是何人?”
白九月没有回答,只是双指成剑,直接戳穿了护院的喉咙,把那个男人吓得坐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快滚吧,我说话算话,但要是我出来的时候,你还在这里,就不一定了。”白九月又说。
男人连忙连滚带爬,自己拉开大门,逃也似的跑掉了,留下那个看大门的少年,一脸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远去的方向,然后默默关了门。
白九月没有管那具护院的尸体,他甩掉手指上的血迹,朝着前厅走过去,一路上遇到的人只是觉得这个人面生,没见过,却没有人阻拦他的脚步。
蔡强和彭光国事情正谈到高兴处,两人以茶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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