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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倾城医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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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若水扶在他肩上的一双手,充满了力量,更充满了温暖,让他的全身都变得热了起来。
“好,既然你不怕,就闭上眼睛”若水轻声喝道。
小怜虽然不明白若水要做什么,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若水抓住小怜胸口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扯,露出他晶莹如玉般的肌肤来。
小怜的身子一颤,脸陡然涨得通红,马上又变得苍白起来,仍是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若水站起身,让在一旁,低垂眼帘,一字一字的说道:“她是男是女,诸位一看便知”
大厅上的人齐齐哗然,一起站起身来,对小怜被若水扯开了衣服的胸前瞧去。
只见那柔如美玉的肌肤上,清清楚楚的鼓起了两个小山包,虽然不大,但仍让人一眼就看出,眼前的这小姑娘,不折不扣的是个女人。
任是男子的胸肌再壮健,也不会长成她这般模样,更何况像她这般骨肉亭匀。只见惨白的烛光摇曳下,照得她肌肤更是雪白一片,她紧紧闭着双眼,似乎又羞又怕,夜风吹来,带来一片凉意,她的身体似乎畏寒,往后一缩,瑟瑟发抖,看得所有人都大起怜惜之念。
泰长老的眼珠子都要凸了出来,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小怜的胸前,像是看到天下最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别的苗族人只看了两眼,就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把头扭在了一边,只有那泰长老,眼睛就和长在了小怜身上一般。
若水上前一步,挡住了泰长老的视线。
“泰长老,您……看够了吗?”若水清冷如冰的视线直视着他。
泰长老抻抻脖子,大大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被若水挡住了视线,看不到最精彩的地方,他的目光仍是恋恋不舍的在小怜身上盘桓着。
若水冷哼一声,把目光转向众人,道:“你们大家都看清楚了吗?”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那大家说说,她究竟是我的丫头小怜,还是你们族长的孙子祈言?”
若水清了清喉咙,大声问道。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这这就是个姑娘啊怎么可能会是祈言,祈言可是实打实的男人,那小子我是看着他光屁股长大的,他小时候那啥我没少见。”蓝老大想都不想的说道。
“是啊,小姑娘,快给你家的丫头穿好衣服吧,这模样多让人家姑娘害羞啊。”有人悄言提醒若水,暗中瞟了泰长老,看他那色迷迷的眼神,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若水点了点头,见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避开了眼光,不再瞧向小怜,至于蛊王,他压根就没往小怜身上看一眼,那是不是自己的孙子,他心中有数。
只有那泰长老,虽然扭过了头,眼神还是不停的往小怜身上飘。
若水心中涌上一阵厌恶,狠狠瞪了那泰长老一眼。
她蹲低了身子,缓缓帮小怜整理着衣襟,小怜眼中含泪,抬头一眨不眨的看着若水,低低喊了声:“姑娘。”
若水却不去理她,只是低着头,见他双手被缚,脱衣不便,便去解他腰间的束带,准备帮他好好整理一下。
小怜见若水看也不看自己,显然是生了自己的气,也顾不上羞愧,再次叫了声:“姑娘,我我……”声音中充满了祈求之意。
他想自己男扮女装骗了她这么久,她定是恨死自己了,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再理自己,又慌又怕,紧紧的盯住她的脸,只要她能原谅自己,再对自己像初次见她时那样笑上一笑,就算是让他马上被蛊神吸尽了血肉,他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若水心情复杂之极,她不看小怜,是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丫头突然变成了一个少年男子,就算是豁达如她,也有点接受不了。
她在他的面前毫不避嫌,不但和他同床共寝,还和他那样亲密的接触过
虽然她因为不忍心让他丧生于金蚕蛊之口,想出这个法子来救他一命,但她还是气不过。
若水一边为他整理着衣襟,一边心里恨恨的骂道:骗子,骗子小怜你这个大骗子
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我才不要救你,就让你这个骗子被那金蚕蛊吃进肚里好了,吃得皮都不剩,哼
她的双手落在小怜被自己扯开的胸衣上,正要帮他掩上,目光一瞥下,正看到他胸前那两个隆起来的小馒头,突然就忍俊不禁,唇角一勾,露出浅浅的笑意。
这还真是个要命的大乌龙
小怜顺口编出来的理由让自己信以为真,便帮他配了这剂丰胸的药茶,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竟然让一个男子的胸部也丰满了起来,倒正好让自己借此机会,化解了眼下的危机。
只是,让一个少年男子顶着这样的两个小馒头,再让他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怕是羞也羞死了他罢
哼让你欺骗本姑娘,现在知道苦头了吧?
她刚才故意不马上替他掩上衣襟,就是想多羞羞他,让他多吃一点苦头。
这时她一低头,见小怜的两只手腕被粗麻绳捆得紧紧的,已经磨破了皮,心中一软,再听他柔声相求,更觉得不忍,对他的满肚子怨气就这么消散了。
若水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瞅着小怜,见他的眸光仍和往日一般清澈,对自己流露出依恋之意,她轻轻吁了口气,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她唇角淡淡的笑意还未褪尽,小怜看在眼里,心中大喜,低声求道:“你别生我气……”
不生气才怪
若水嘀咕了一声,她不打算就这么原谅他,马上板起了脸,替他理好衣衫之后,就站了起来,面对着蛊王。
“族长大人,泰长老,刚才已经给大家亲眼瞧过了,她确实是我的婢女小怜,不是你们族的祈言,不知可否将她松绑,还她自由?”
蛊王点了点头,沉声道:“冯老五,还不给人家松绑,再好好向人家姑娘陪个不是。”
那泰长老嘴唇一动,想要反对,眼珠转了转,又实在找不出理由,坐在椅中,一双毒蛇般的目光依然紧盯着小怜不放,心中还是有三分怀疑。
冯老五本来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只觉得脸面无光,这时听了蛊王的话,就像是眼前看到了一线希望,一骨碌爬起身来,拔出腰刀,割断了小怜手足上绑的绳子,对着小怜连声陪罪。
小怜昂起了脸,并不瞧他,一边按摩着手足上的麻木之处,一边偷眼去瞧若水的脸色,心中惴惴不安。
忽然他觉得一道阴森森的目光直盯着自己,让他背上寒毛直竖,不由顺着那感觉看了过去,正和泰长老的目光对了个正着,猛的打了个冷颤,飞快的垂下了头,心头突突直跳。
泰长老桀桀的怪笑了几声,突然尖着嗓子叫道:“祈言,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以为在胸前弄点玄虚就可以瞒过我吗?你敢不敢给我摸摸看,你胸前那东西究竟是不是真的?”
小怜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抬眼狠狠的瞪向泰长老,牙咬得咯吱直响。
这下就连蛊苗族人都听不下去了,有人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泰长老,人家是货真价实的小姑娘,你瞧也瞧过了,如果非要去摸,你让人家姑娘以后还嫁得了人吗?还是你想抛妻另娶?娶人家姑娘?你虽是长老,可咱们族有族规,若是违了族规之人,有什么下场,泰长老你比谁都清楚。”
泰长老怪眼一翻,说道:“如果他不是祈言,那我的阴蛇蛊毒的解法,那小丫头是如何知道的?这祈言和她朝夕相伴,肯定是祈言告诉她的。除了祈言那个叛徒,这世上还有谁能解了我的阴蛇蛊毒?”
“是吗?要解你的阴蛇蛊毒有何难?”若水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缓缓说道:“你那蛊毒就是我解的,你若是不信,就派人去回春堂打听打听,我是用什么法子解了你的阴蛇蛊毒的?”
“当真是你?”泰长老不敢相信的看向若水,屁股一下子从椅子上抬了起来,形状活像个蛤蟆。
“不错,就是我。”若水抬着下巴,目光轻蔑的看着他。
“可是你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解了我的阴蛇蛊毒?我不信”泰长老脸色铁青,猛的摇了摇头。
“你这阴蛇蛊毒又不是什么厉害的玩艺,不光是你的阴蛇蛊毒我能解,就算是你的竹蔑蛊,我也会解。”若水不屑的撇了撇嘴,目光在大厅上一转,落在了蓝老二身上,叫道:“蓝老二”
蓝老二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听得若水叫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应道:“到”
那神情就像一只被主人叫到名字的哈巴狗。
泰长老转脸狠狠瞪了他一眼。
蓝老二往后缩了缩脖子,不解的看向若水,问道:“叫我做什么?”
若水瞅了瞅他,忽然道:“你是不是中了泰老长的竹蔑蛊?”
蓝老二吓了一跳,连忙向泰长老看去,心想:这么隐蔽的事这小姑娘如何得知,难道是泰长老告诉她的?
泰长老也是脸色一变,大声喝道:“你这丫头不要胡说八道我们蛊苗族族规,不得对本族人下蛊我是本族长老,岂会做这种违背族规之事?”说着一双阴霾的目光直直的逼视着蓝老二。
蓝老二不由自主的垂下头,避开了泰长老的视线,嘴里嚅嚅的说道:“没没有此事。”
“当真没有吗?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化解你体内的蔑蛊,你愿不愿意让我试上一试?”若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蓝老二马上抬起头来,神情激动,又惊又喜的问道:“当当真?你可不是骗我?我愿意试,我愿意”
泰长老面沉似水,突然一声咳嗽,对那蓝老二厉声道:“蓝老二,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体内当真有什么蔑蛊?你如果当真中了蔑蛊,为何不对族长言明?难道他老人家就化解不了你的蛊不成?为何却要去向一个族外人相求?你难道忘了本门的规矩不成?”
蓝老二猛的打了个哆嗦,马上低下头不敢说话,心中又气又恨。
蛊王一直低低的轻咳,一言不发,这时候突然开口说道:“蓝老二,你过来。”
泰长老心中一喜,他刚才那番话就是有意说给蛊王听的,目的就想激得蛊王出手,为蓝老二化解这蔑蛊,他自己下的蛊他心中有数,只要解蛊之法稍有不对,那蛊毒就会立马反噬到解蛊之人的身上。
蓝老二看也不敢看泰长老一眼,夹着尾巴像个老鼠似的,蹩到了蛊王身前。
蛊王抬手翻了翻他的眼皮,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中了竹蔑之蛊,蓝老二,是何人所下?”
蓝老二哪有胆子说,他说了是死,不说还有一线生机,心一横,叫道:“我不知道,族长,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蛊苗族人里有人忍不住嘀咕道:“真是个胆小鬼。”
蓝老二扑通一声,跪在蛊王面前,哀求道:“族长,我我不小心中了这蔑蛊,求族长大人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蛊王点头道:“蓝老二,你别怕,只要你告诉大伙儿是谁给你下的这蛊,我就马上为你解蛊。这是咱们的族规,如果你执意不说,我便无法出手。”
蓝老二脸色惨白,他知道蛊王说的不错,蛊苗族的族规确是如此,取其冤有头债有主之意,谁下的蛊,由谁解。如果不知道下蛊之人的身份,就算是看到中蛊之人在自己眼前活活的被折磨死,也绝不能出手帮其解蛊,否则就是破坏了族规。
蓝老大兄弟情深,听说弟弟中了蔑蛊,冲出人群,抓住蓝老二的肩膀就是一阵摇晃,叫道:“弟弟,你快告诉大家,是谁给你下了这恶毒的竹蔑蛊?你说啊,说了族长大人就会帮你化解,你为什么不说?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蓝老二却紧咬着牙齿,一个字也不说。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说了一个字,泰长老绝容不得他活到解蛊的那一刻,虽然现在他身受要挟,总还有命可活。
蓝老大又气又急,却拿他无可奈何。
蛊王咳嗽一声,说道:“蓝老二,你坚持不说,我身为蛊苗族族长,自然不能违背族规,帮你解蛊,但方才不是有人说,只要你愿意,她就会为你化解此蛊,你倒忘了不曾?”
“对,对王妃,楚王妃,求你救救我,忘了小人对你的无礼冒犯,帮我解了这蛊吧?”蓝老二眼前一亮,转身对着若水连连磕头,仰起脸哀求道。
“你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救你啦。”若水无奈道。
蓝老二满脸喜色,一下子就站起身来,蓝老大也是满脸感激的看向若水,心想自己兄弟二人把她掳来,她不但毫不记恨自己,还准备出手相助,只是,看她年纪轻轻,又弱质纤纤,当真能解除兄弟体内的蛊毒?他深深的怀疑起来。
蛊王也颇为担心,他知道这解蛊和下蛊不同,稍一不慎,还会反受其害,问道:“丫头,你说你能化解他体内的蛊毒,可是当真?”
“自然”若水点了点头,对蓝老二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蓝老二看着她那只白玉般的小手对自己招了招,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身不由己的走了过去,停在她面前,呆呆地看着她。
“伸出手来。”
蓝老二依言伸出双手,他常年和毒物蛊虫打交道,十根手指也都长满了癣斑,看上去丑陋不己,他看着若水脸上那吹弹得破的如玉肌肤,再看着自己手上那层烂皮,心中忽的产生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忍不住把手往后缩了缩,生怕玷污了眼前这水晶般的姑娘。
若水看着他的手,脸上没有露出半点嫌弃之意,从怀中摸出一柄小小的匕首,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抓住他那只长满癣斑的手掌。
蓝老二只觉得她的手指温凉如玉,握着自己的时候说不出的舒服,他就这么看着若水提起匕首,在自己的手指关节处划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竟浑然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从伤口处一直透了进去。
若水这一下划的伤口不浅,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点了点头,把匕首收进怀里。
蛊苗族人见了这般情景,都坐不住了,纷纷离席,把若水和蓝老二围在了中间,都想瞧瞧若水是如何为蓝老二除去这体内的蛊毒。
要知道他们蛊苗一族,人人都会养蛊,但每个人所养的蛊都各不相同,解法自然也是各不相同。
通常中了他们蛊苗族的蛊,必须要那下蛊之人亲自解蛊才可化解,如果不通晓这化解之法,就极有可能遭到蛊毒的反噬,连那解蛊之人也会一起遭殃。
蛊王虽然懂得不少蛊毒的解法,但也绝不敢轻易尝试为他人随便解蛊,这时见了若水当真要为那蓝老二解蛊,忍不住站起身来,向她走去。
族人们见族长过来,纷纷让出一条通路,蛊王一直走进了圈内,看着蓝老二手指上划的那个小口子,心中大奇,他身为蛊王,自是通晓这竹蔑蛊的解法,但是却看不出若水这么做的用意所在,沉声道:“丫头,这解蛊可不能乱试,你可有十分把握?”
若水抬头,对着蛊王莞尔一笑,道:“老爷子,我是现学现卖,班门弄斧,刚和你老人家学了一招,你老人家可千万别笑话我。”
蛊王更是奇怪,问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啦?”
若水一笑,却不作答。
小怜也是十分担心,她站起身来,挤进人群,紧紧挨在若水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轻声道:“姑娘,你……你千万要小心。”
若水回头瞅了她一眼,微笑道:“小怜,你也对我没信心吗?你睁眼瞧着,你家姑娘我的手段。”她一说完,发现小怜拉着自己的衣袖,想起他的男子身份,登时脸一板,瞪了他一眼。
小怜马上缩回手,咬着嘴唇,眼神怯怯的看着若水。
若水不去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葫芦,倒出一粒芳香扑鼻的丸药来,众人闻了,都是精神一振。
若水把那颗气味芳芬的小药丸递给蓝老二,对蓝老二道:“含在嘴里,千万别吞下肚去。”
蓝老二接过来,只觉得气味馨香,他半信半疑的看着若水,不敢往嘴里放。
“我要害你,就不会浪费精力救你,你要是不信我,把药丸还我,这药丸可珍贵得很,我一共就九粒,给了你一粒,就剩八粒了。”若水伸出手掌,一脸肉痛的道,她说的倒不是假话,这凝香丸乃是谷永春临别所赠,确实珍贵无比。
蓝老二一听,忙不迭的把药丸放在嘴巴里,恬着脸笑道:“好姑娘,我信你信你,求求你赶紧帮我解蛊吧。”
若水的目光四下里一转,指着大厅的一个角落道:“蓝老二,把那个竹竿拿过来。”
蓝老二被她指使,心里却很是受用,颠颠的跑出人圈,拿了竹竿,又颠颠的挤了进来,把竹竿递给若水。
泰长老远远的坐在人群之外,心中惊疑不定。他当然不相信若水会有这个本事解除自己的蔑蛊,所以并不慌乱,只是琢磨着该怎样想个法子除去这蓝老二,从此死无对症,让人再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蛊苗族人都睁大了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若水,生怕错过了她的任何一个步骤。
若水取出匕首,把那根竹竿剖了开来,然后细细的削了数十枚牙签般大小的细竹针,对蓝老二道:“蓝老二,你坐下,卷起裤管,露出膝盖。”
蓝老二神色略一犹豫,还是依言坐下,把裤管一直卷到膝盖以上,露出两条肤色黝黑的小腿来。
众人一见,齐齐抽了口冷气,有的人更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蓝老大一把攥住了蓝老二的胳膊,大声叫道:“老二,是谁把你害成这般模样?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哥?你快说,大哥绝饶不了他。”
蓝老二却紧紧的咬住牙,一言不发。
若水见了他露在外面的两条腿,也是吓了一跳,只见他的两条小腿从脚脖处往上都还正常,脚裸处却突然变得纤细无比,形如鹤腿,下面连着脚掌,看上去让人胆颤心惊,可怖之极。
小怜虽然从小见多了蛊毒,也没看过这样的可怕的情景,身子紧紧靠在若水身边,微微发抖。
若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拿起竹针,在他的脚裸处密密麻麻的扎了一圈,扎得他的脚脖子像个刺猬一样,然后又在他的膝关节处,也扎入了数十枚竹针。
族人们见那每一枚细针入肉最少三寸,脸上变色,忍不住问道:“蓝老二,疼不疼?”
蓝老二一直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瞧,听众人相询,睁眼一看,只见自己两条腿上扎满了密密的竹针,吓了一跳,哭丧着脸叫道:“怎么会这样?我我没感觉啊不疼,一点也不疼为什么不疼啊?”最后那一声已经带了哭腔,差一点便哭了出来。
有人心里不由的鄙夷他胆小如鼠,暗道不疼还不好?怎么吓成这副模样。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腿上扎了这许多深深的竹针,而且感觉不到半分疼痛,自己只怕也要和这蓝老二一样,吓得哭了。
若水轻笑道:“没感觉?不疼?好,这就让你感觉感觉。”
她再次取出匕首,在他的膝关节和脚裸处各割破了两道口子,仍是没有鲜血流出,若水点了点头,抬头问道:“哪位有竹叶青蛇虫粉?请借来一用。”
她知道这些蛊苗族人常年和毒虫毒物打交道,这种虫粉乃是常用之物,料来他们定会随身携带。
当下便有好几人说道:“我有。”纷纷探手入怀,取出各种容器,递给若水。
蓝老二这下真的要哭了,他知道这竹叶青蛇虫粉剧毒无比,这小姑娘在自己腿上划了口子,难不成是想把这剧毒的药粉倒在自己伤口里吗?
他猜的果然一点不错。
若水随手接过一个小瓶子,打开闻了闻,确认是蛇虫粉,便往蓝老二腿上的伤口处倒去。
蓝老二本来想躲,转念一想,左右是个死,若是被这蛇虫粉毒死,倒也痛快,省得受那泰长老无休无息的折磨。当下牙一咬,一声不吭。
泰长老听到若水问到“竹叶青蛇虫粉”六个字的时候,心中突的一跳,这正是解他竹蔑蛊的关键之物,当下在椅子上左摇右摆,坐立难安。
蛇虫粉倒入伤口处不久,蓝老二就觉得双腿突然又麻又痒,还带着一丝丝的刺痛。
他忍了一会儿,刚要移动下双腿,若水马上发觉了,低喝道:“不许动动一下你的腿就废了。”
蓝老二被她一喝,吓得一动不敢动,咬牙强行忍住。
蛊王的脸上忍不住露出赞许之色,看着若水,淡淡笑道:“小姑娘,你的心思很机灵啊。”
若水抿唇一笑,道:“还不是和您老人家学的。”
“咳咳咳,小姑娘不要乱说话,你倒说说看,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啊?”蛊王见族人们的眼光都向自己瞧来,目光中满是质疑,心中一凛,生怕众人误会,连忙大声问道。
暗想这鬼丫头可千万别捉弄自己,族规有严训,绝不允许将蛊毒之技传给外人。
他见了若水削竹成针,又用蛇虫粉洒入伤口,已经猜到了她的用意,虽然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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