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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倾城医妃-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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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终于重新恢复了光明。
赌赢了!
小七和若水互视一眼,眼中露出胜利的微笑。
拓跋小王爷和兀立汗则大大松了口气。
惊魂甫定之后,众人才来得及打量周围,不禁为眼前看到的情景深深吸了口寒气。
四面的石壁上,全都密密麻麻插满了箭矛,矛尖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冰冷嗜杀的寒意,唯一的留白位置就是兀立汗瘫坐的地方。
很显然,如果不是拓跋小王爷一直挡在他身前为他劈开箭矛,这位南越国的皇帝陛下很可能已经变成了一只箭猪。
谁也说不清到底还有多少箭矛没有发射完,他们唯一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小七和若水及时关闭了机关,恐怕他们全都会死在这里。
这才仅仅是进门的第一关,就已经如此凶险,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情况,兀立汗几乎都不敢想下去。
可不论后面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石门已经被断龙石封闭,整间石室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他们该如何出去?
经历了刚才九死一生的箭矢攻击,四个人全都不敢乱动,接下来走的每一步,若水他们都会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
“太子妃,现在该怎么办?”
兀立汗喘了口气,他的脚背高高地肿了起来,坐在地上动弹不得,额头上更是渗出斗大的汗珠,显然伤口痛不可当。
可他极是硬气,连哼也不哼一声,只是两只眼睛紧紧地盯住若水,就像一只受伤的猛虎,仍然不肯放松他的猎物。
作为多年的君王,他本能的有一种直觉,如果他们能从这个石室出去,唯一的可能性,就在这个东黎姑娘的身上。
他对拓跋小王爷使了个眼色,暗示他盯紧若水,一步不可放松。
要是这东黎姑娘发现了什么机关,带着她的夫婿借机逃出,而把自己和儿子关在此处,那可是大大地不妙!
拓跋小王爷看懂了父王眼中的意思,不由苦笑了一下。
他目光幽幽地看向若水,却并不是怀疑,而是对她充满了信心。他也有一种感觉,若水一定有办法带他们离开这里。
这父子二人的目光全都看着自己,一个怀疑一个期盼,若水不由得好笑又好气。
他们是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吗?
自己只不过是懂得医术和毒术,对这机关暗器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她面对如此困境,也是束手无策。
小七这时却施展壁虎游墙功,在四面墙壁上游身而上,在各处试探性的敲击,石壁无一例外地传回来沉闷的声音,显然石壁后面并不是空门。
他绕壁一周,然后轻飘飘地落在若水身侧,微带沮丧地摇了摇头。
若水轻轻低叹一声,事己至此,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她低头注视着脚下的地板,不敢踩踏深色的板块,纵身一跃,落在兀立汗的身边。
兀立汗立刻警觉地抬头,“你要干什么?”
他目光锐利,却露出色厉内荏的紧张。
之前他对小七和若水只有提防之意,却无害怕之心。因为他自筹以自己的功夫加上小王爷,父子二人联手,足以对付东黎太子和太子妃。
那位太子殿下的功夫虽强,那太子妃一看就是弱质女流,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若水只是身怀内力,轻功不错,但其他的功夫却不值一提。
可此时此刻,自己足部受伤,动弹不得,形势登时逆转。
如果那太子和太子妃突然暴起发难,自己的儿子以一己之力,绝对难以护己周全。
所以他一看到若水近身,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眼神中满是戒备。
若水不答,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缓缓从食指抽出金针,尖利的针尖在太阳灯的光线照射下,发散出点点金芒。
“你要做什么!”兀立汗莫名的感觉到心中一寒,再次厉声喝问。
若水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后敛了笑容,淡淡地道:“陛下的脚弓被石门砸断,我想为陛下治伤而己,请陛下不必紧张。”
兀立汗纵然是脸皮极厚,这时候也觉得脸皮有些发烫。
自己纵横战场多年,杀人如麻,见过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从来不曾害怕过任何人。
可是刚才不知为何,看到若水手持金针站在自己身边,他竟然感觉到一丝惧意。
自己这头吃人不眨眼的老虎,居然会害怕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真是天大的笑话!
兀立汗自嘲地笑了笑,放松了一下心情,点了下头道:“如此,就有劳太子妃了。”
话虽如此,他的眼睛仍然眨都不眨地盯着若水持着金针的手。
看到他这副情形,小七忍不住打鼻孔里轻哼一声。
他的水儿要是想害人,他们谁也跑不掉!又何须这么麻烦?
连他都不知道,若水的怀里究竟藏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她要是想让这父子二人失去抵抗能力,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拓跋小王爷对若水却是毫不怀疑,百分百信任。
他轻轻让开一步,关切地看向若水,道:“你还好吗?没受伤吧?”
刚才在黑暗中,箭矛如雨一般向众人袭来,小王爷拼尽了全力,也只护得自己和父王的安危,对若水全然无瑕顾及,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是一阵负疚。
若水摇摇头,笑道:“我很好,没事。”
这个逆子!
兀立汗气忿忿地瞪了小王爷一眼。
有事的是自己,受伤的也是自己,这个逆子居然一句也不问,就知道向人家姑娘讨好示爱。
真真是岂有此理!
“冈拉梅朵,我父王的伤,就辛苦你了。”拓跋小王爷的下一句话,又奇迹般地抚平了兀立汗心中的不满。
哼,算这儿子还有点孝心!
若水蹲低了身子,俯身在兀立汗的脚前看了看,又探手在他的脚背上一摸,虽然手法极轻,兀立汗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的脚背已经高高肿起,像个驼峰,加上脚骨断折,疼痛可想而知。
“小王爷,给我刀子。”若水马上判断出了兀立汗的伤势,对拓跋小王爷伸出手来。
她知道拓跋小王爷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他曾用这把匕首帮她削过一把桃木梳。
拓跋小王爷连问也没问,就从腰间取下匕首,递到了若水手里。
兀立汗的脚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喝道:“太子妃,你……”
若水不等他说完,手中刀光一闪,已经落了下去,快如闪电。
兀立汗只觉得脚背一凉,低头瞧去,只见若水割破了他的牛皮靴,露出肿得高高的脚背。
若水把手中的匕首还给小王爷,然后在兀立汗的脚裸处扎了几针,兀立汗只觉得一股热力随着金针的扎入,透进肌肤,脚部的疼痛大为减轻。
他又惊又奇地看向若水。
虽然亲眼目睹她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救活了他的爱子,可亲身感受总是不同。
“太子妃,好手段。”他沉声赞了一句。
若水没理会他的称赞,聚精会神地摸索着他的断骨,闭起双眼默默地凝思。
小七和拓跋小王爷都静静凝望着她,不敢打断她的思路。
“啊,我想到出石室的法子了!”
若水突然睁开双眼,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当真?”
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唰唰地看向她,每个人脸上都又惊又喜。
就连兀立汗也忘了脚背上的伤,上身向前一倾,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若水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迟,若水猛然用力一脚,重重踹在兀立法的断足上,只听得“咯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兀立汗的一声痛叫。
“父王!你怎么了?”拓跋小王爷惊呼一声,直扑过去。
若水撕下了一片裙摆,抛给拓跋小王爷,若无其事地道:“陛下的脚骨我已经帮他归位了,小王爷,请你帮他用力固定好。”
小王爷没想到若水会突然发难,踩在父王的伤足上,正自惊怒交迸,听了若水这话,不由呆了一呆,半信半疑地看向兀立汗。
兀立汗的脸上捧着右脚,脸上却露出了轻松的神情,小王爷登时放下心来,按照若水的嘱咐,把兀立汗的右足断骨处牢牢缠住。
包扎完后,拓跋小王爷才仰起脸来,若有所思地看向若水,“冈拉梅朵,你刚才说,你找到出石室的法子了?”
若水正在观察着石壁,听了小王爷的话,不由一笑。
“骗你们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引开陛下的注意力,好为他纠正断骨的位置。”
原来如此!
兀立汗和拓跋小王爷的脸上却露出失望之色,二人对视一眼,都是默默无语。
二人都想,难道自己这一生,就要被困死在此吗?
尤其是兀立汗,他满腔的报负,还未尽展,实在是心有不甘。
他脚上的伤处不再剧烈的疼痛,可是呼吸却越来越是急促,双手握成了拳,越想越是不甘心!
他才不过五十岁,正是熊狮之年,他的血液里流淌着他们祖先不服输的热血,他渴望建功立业,渴望一统天下,渴望做这天下的共主!
难道,他的这些雄伟目标,全都因为一个古埙!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说,化为泡影了吗?
该死,自己为什么要以身犯险,让自己置诸死地!
一时之间,石室之中,只听到兀立汗急促剧烈的呼吸声,像一头凶狠的野兽,发出不甘的吼声。
“皇帝陛下,如果我是您,我会让心情平静下来,据我观察,这石壁密不通风,这里面的空气,呼吸一口就少一口,很有可能,咱们四人被困在这里的结局,不是被活活的饿死,而是被硬生生的憋死。”
若水看了兀立汗一眼,好心地提醒道。
什么?
兀立汗立刻瞪圆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若水。
“我不是在危言耸听,陛下,咱们被困在这里,大约已经过了四个时辰,照这个空间的面积来算,如果咱们维持正常的平稳呼吸的话,里面的空气可以让咱们维持八个时辰不会窒息。但是刚才事出突然,陛下您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引发了箭矢的攻击,咱们都忘记了控制呼吸,据我估计,现在这里面的空气只够咱们再坚持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
兀立汗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他和小王爷都听懂了若水的意思,心下变得一片冰凉。
也就是说,如果两个时辰之内,他们找不到出石室的方法,他们就会永远地被留在这里,化为一堆枯骨。
甚至千百年后,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因为唯一能打开这所石门的古埙,也被他们带到石室里来了。
就算是有人能像若水一样吹奏古埙,看懂乐谱,也救他们不得。
绝望,像潮水一样把兀立汗淹没。
刹那间,他只觉得万念俱灰,原本矍铄的脸容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凛凛生威的眸子也变得黯淡无光。
他紧紧拉住儿子的手,心中一片懊悔。
自己年过半百,就算是今天葬身在这里,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
他功成名就,当了几十年的皇帝,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享尽了常人享不到的福气,得到了最喜欢的女人,有了最心爱的儿子。
可是,他的爱子风华正茂,他还什么都没有得到过,甚至他连女人的滋味都没有尝过,就这样让爱子随自己死在这里,他不甘心呐!
兀立汗的目光阴恻恻地看向若水。
小七和若水正拉着手,不知道在低语什么,压根没注意到他阴霾的眼神。
他的目光扫过若水那泛着红晕的面颊,这个姑娘就和年轻的丹朱一样,都像是草原上的一朵太阳花,耀眼夺目,漂亮可爱,难道儿子会为她深深的着迷。
自己若是年轻三十年,说不定也会拜倒在这姑娘的石榴裙下。
两个时辰!
自己和爱子,还有他心爱的姑娘,都只能再活两个时辰。
兀立汗默默地收回目光,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若有所思地看向小王爷。
拓跋小王爷的视线却一直追随着若水。
他已经想开了,既然只有两个时辰的生命,他就不想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他要在死之前,一直看着她!
他要把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都记在眼里心间,直到他去见长生天,他也要一直一直记着她。
他不再去理会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向自己射过来凶恶的目光。
反正大家都要死了,就让他肆无忌惮地把她看个够。
若水被拓跋小王爷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对他掀眉瞪眼,他却毫无顾忌。
她索性转过头,不再理会这父子二人。
虽然她判定,这石室中的空气仅够四人维持两个时辰,她还是不甘心就此死去。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服输,不到最后关心,绝不放弃希望!
这是她做人的准则和根本!
她相信小七也是。
“小七,你刚才敲击这四面石壁的时候,当真没发现一点异样?”若水不死心地道。
以她的推测,这位穿越前辈绝不会把后来者困死在这里。
能看得懂他留下的五线谱的,定然也会是一个穿越者。
这位穿越的前辈花费无数心力打造出这样一座古墓,又安排了这样的巧妙的机关,他就是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知后来人,而不是想将后来人灭口绝迹。
而且若水相信,在这个墓室之中,穿越的前辈定会留下他的传承。
否则他就不会设立这种种要人命的障碍和难关。
如果这个后来者,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就不配得到他的传承。
刚才的箭矢,只是第一关,考较的是来人的胆色和功夫,还有危急之中的冷静机智。
如果有一样过不了关,那他们就会全都死在箭矢之下。
自己和小七刚才有惊无险地闯过第一关,那这第二关,考较的又是什么呢?
这个秘密一定就在这间石室里。
而且用过一次的机关,那前辈肯定不屑于再用第二次。
这就说明,在这地板上再随意走动,是不会触发机关的。
她拉着小七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室内走动,同时不时地在石壁上叩击。
果然如她所料,不管她足上踏的是浅色还是深色地砖,再无异样发生。
“没用的,我都敲过了,甚至我还用了内力试探,这石壁不知道有多厚。水儿,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你冷么?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小七拉着若水的手,阻住了她继续敲击下去,柔声道。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慌乱。
他也不想死,可是,能和心爱的姑娘一起死,对他而言,他已经心满意足。
虽然他也有许多割舍不下的情愫,他还有未曾完成的心愿,可那一切和若水相较,全都变得不重要了。
他只想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起,就算是什么也不说,在这最后的时刻,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就足够了。
至于兀立汗和拓跋小王爷,他已经当二人完全透明。
若水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某一处,她的思维还陷在揣测那位前辈的心理之中。
究竟有什么东西是被自己忽略了的呢?
她现在需要好好的静下来心想一想。
小七轻轻一拉,她就顺势坐了下去,靠在他的怀里。
每每在他的身边,她都会觉得无比的安心和宁静。
她合上了眼睛,静静地思索着。
小七缓缓地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充满柔情的目光凝望着她的脸,虽然明知道那个讨厌的拓跋小王爷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他也不愿意搭理。
最后的这两个时辰,就让他们这样相偎相拥地度过罢。
就这样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甜蜜的幸福。
“哎哟!好痛!痛死我了!”
突然之间,兀立汗大声地呻吟了起来,他的浓眉皱成了一个川字,额上冒出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握着拓跋小王爷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父王,你怎么了?”
拓跋小王爷一惊,从若水身上收回视线,急急地看向兀立汗。
“我……我内力岔了,我、我……”兀立汗的嘴唇哆嗦着,话声断断续续,突然间两眼翻白,两腿一伸,竟然昏了过去。
“父王!”拓跋小王爷大叫一声。
若水和小七也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二人一齐跃起,落到兀立汗的身边。
“他怎么了?”
若水立刻伸手搭向兀立汗左手的脉搏,小七则摸向兀立汗右手的手腕。
嗯?
若水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
兀立汗的脉搏强劲有力,跳动得极有规律,没有半点内力走火的迹象。
可他怎么会突然之间痛晕过去呢?
不好!
若水心中刚刚一凛,一种危机闪过心头,就听到“砰”地一声,小七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同时,兀立汗哈哈一笑,睁开了眼来。
“太子殿下,你上当了!”
若水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右腕一痛,紧跟着肋下一麻,也被兀立汗点中了穴道,整个人动弹不行。
“皇帝陛下,您这是何意?”
若水虽然身不能动,虽慌却不乱,她冷冷地注视着兀立汗,琢磨着他的用意。
她这才明白,原来兀立汗是假装昏迷,故意诱得她和小七过来,然后趁二人不备,突然出手制住了二人。
可是,几个人都命在倾刻,他突然发难,为了什么?
小七被兀立汗点了重穴,不但身不能动,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睁着愤怒的双眼,直直地看向天花板,听着若水又遭了道儿,只气得目眦欲裂,胸膛剧烈地起伏。
“父王,你为什么要点了他们的穴道?”
拓跋小王爷质问道,他上前一步,扶住了若水即将倒地的身体。
“冈拉梅朵,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不会伤害你。”
他一边对若水柔声道,一边转头看向兀立汗。
“父王,你点了她什么穴道,告诉我!”
“嘿嘿!”兀立汗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好孩子,我这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是啊!”兀立汗指着若水,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她么?那就要了她吧,孩子,我知道你现在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既然这丫头说,咱们只能再活两个时辰,那还来得及,这两个时辰之中,你就做她的男人!父王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听了兀立汗的话,三个人都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
小七气得差点炸了胸膛。
他简直恨死了自己,为什么会对这老奸巨滑的人放松了警戒之心,他明明是一只恶狼,自己却因为他的受伤,把他当成了一只羊!
现在,自己这是要害死若水了!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迸出血来。
拓跋小王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若水,呆了好半天,像是才弄懂了父王的意思。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摇了摇头,道:“不,父王,我不能!”
“你究竟是不是我兀立汗的儿子!你的身体里究竟有没有流着我们南越皇族的血!你不是不能,你是不敢!你就是个懦夫,连最心爱的女人都不敢要!你不配做我兀立汗的儿子!你不配做我草原上最勇敢的男人!你无能!你软弱!你、你他娘的软绵绵的就像个姑娘!”
兀立汗瞪圆了眼睛,毫不留情地大声喝骂道。
真是知子莫若父。
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
若水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她也很是了解拓跋小王爷。
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勇武!
他一直自誉为草原上……不,是这天底下最勇武有力的男人!
兀立汗的这番话,无一不像刀子一样,重重地戳中了他的心尖。
拓跋小王爷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瞪着若水,脸涨得通红,突然大声道:“不!我不是!”
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被兀立汗的那番话刺激得全身激动,被他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就像火山一样,猛烈地爆发出来。
他紧紧地把若水拥在怀里,闭上眼睛,狂乱地去亲她的脸颊,嘴里嘟囔着:“冈拉梅朵,你是我的,我的!”
兀立汗满意地一笑,也闭上了眼睛,微笑道:“好孩子,她现在还不是你的,你要像一个真正的勇士那样,把她变成你的!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吧,父王我累了,需要睡一会儿了。”
听了兀立汗的话,拓跋小王爷更激动了,全身都在发着抖,他颤抖着手,去解若水的衣襟,却在她冷洌如冰的眸光注视下,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
“小王爷,如果你不想让我到死都恨你的话,你就放开我。”
若水的声音像她的目光一样的冰冷,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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