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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倾城医妃-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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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她再大胆,她也是个姑娘,而墨白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她不怕他出手杀了自己,她怕的是……被他轻薄!

    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她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墨白好像是出去了。

    尽管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可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水忽然觉得脸旁掠过一阵微风,随后她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墨白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带起的风,他这是要做什么?

    黑暗中的墨白,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在暗中张着闪闪发亮的眼睛,警惕地盯紧它的猎物。

    若水心里直嘀咕。

    他为什么还不解开自己的穴道?

    这个该死的杀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是若水知道,墨白就在她的身边,虽然她看不见他,但是她能感觉到墨白的一双眼睛正直直地注视着她,因为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细细地起了一层颤栗。

    墨白隐匿在黑暗中,没有发出半点声息,就连呼吸声也听不到。

    这里没有半点光亮,若水睁大了双眼,看出去全是一团漆黑。

    他游目四顾,找了一块平整的地面,先把从农家取来的被子铺在地上,再扶着若水坐在被子上,像是怕她被硌痛一般,很是小心周到。

    他连着几个纵跃,跳过了地上的几道沟坎,一口气奔进了山洞的最里面。

    墨白足不停步地往山洞里疾走,他的一双眸子像是在黑暗中能视物如白昼一般,哪儿有凸起,哪儿有凹陷,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若水心中冷冷一笑。

    墨白,原来你也有弱点啊!

    就算是小七追上来,以墨白那傲慢自大的性子,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以他这种小心翼翼的形径来看,他分明是在忌惮着什么。

    若水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这个武功天下第一的高手墨白,他也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是不像!

    他防的人,难道是小七?

    她不知道这个墨白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她只知道,墨白一路上不停的抹掉他留下的细微痕迹,他似乎在防备着什么人追踪而来。

    越往里走,越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若水干脆闭上了眼睛。

    山洞很深,很黑,也很干燥。

    墨白带着若水,再次钻入了山林,他很快寻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一头钻了进去。

    一定!

    七嫂,你放心,等赶回帝都救了父皇,我和七哥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会寻找你,把你从魔鬼墨白的手里救出来!

    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

    老八的眼里蓄满了泪,他猛地一甩头,眼泪随风飘落。

    可自己刚刚还大声地指责他,骂他,说他怕死,胆小,不敢去救七嫂,自己真是个混球!

    若水是他最心爱的姑娘,她被人掳走,七哥怎么可能不心痛,不忧急!他的心肯定早都裂开了吧,他一定比自己的心更痛。

    虽然道路的前方已经连小七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可是老八仿佛看到了这一路上洒落的,是七哥心头滴下来的血……

    七哥的决定没有错!

    老八的手触到了怀中的瓶子,那里面装的是救父皇性命的灵药,他们千辛万苦求回来的解药,七嫂重要,父皇的命更重要!

    可是他必须这样做。

    “回帝都!”老八憋闷得想要吐血。

    唐珊瑚的声音顺着风声飘了过来,老八一挟马腹,白马像箭一般窜出,很快就超过了马车上的唐珊瑚。

    “八哥,八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老八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小灰和小黑就撒开四蹄,向前飞快地奔去。

    “噢!”唐珊瑚清脆的答应了一声,跳上了马车,她坐在了车驾上,满眼期盼地看着老八。

    老八回身看了一眼唐珊瑚,咬了咬牙,道:“上车!”

    这样的男人,枉费了若水姐姐待他的一片心!

    眼见若水姐姐被坏人掳走,他竟然救也不去救,怕那个杀手怕得要死,刚一能动,就迫不及待地打马逃回帝都了。

    那个看起来冷面热心的男人,平时对若水姐姐那般恩爱体贴,柔情蜜意,全是假的,骗人的!

    哼,她唐珊瑚看中的男人,就是比若水姐姐的男人强!

    他是她的男人,她全身心相信和依靠的男人,他说要去救若水姐姐,她相信他一定会把若水姐姐救回来的。

    她毕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遇到大变故之时,不由得六神无主,眼巴巴地瞅着老八,等着他做出决定。

    可是一想到若水被那个杀手墨白掳了去,她的心口又沉甸甸地坠了一块大石头,忧急担心。

    刚才的小七像只隐忍暴怒的狮子,浑得上下充溢着嗜血的杀意,吓得她一声都不敢出,直到看见小七的背影远去,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像是远离了危险般拍了拍胸口。

    唐珊瑚悄步走到老八身边,张大了眼睛问道。

    “八、八哥,咱、咱们去救若水姐姐吧!”

    那,自己该怎么办?

    老八目瞪口呆地看着小七身后扬起的一路烟尘,狠狠地骂了句娘,他的七哥,居然就这么走了,抛下七嫂不理,就这么无情无义地离开了!

    转眼前,枣红马就像一道闪电般,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回帝都!”小七冷冷地抛下三个字,头也不回地打马狂奔。

    就算是用脚后跟想,那墨白也绝不可能带着七嫂往东边走啊!

    这是要继续赶回帝都的意思么?

    “走?去哪儿?”老八愣愣地问道,他看着小七拨转马头,向着东方。

    “走!”小七猛地一甩头,翻身上了枣红马。

    他抬起头来,看向重重叠叠的山林深处,那是墨白掳走若水的方向,此时只有风动树梢,晃起一片树影。

    小七没有回答他的话。

    老八愣了,小七的话让他感觉到一阵绝望,他茫然地道:“追不上,就不救了吗?”

    “你知道他们往何方而去?你能追上墨白?追上了你又能打得过他?”小七冷冷地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问道。

    小七的嗓音喑哑,每个字都像是沾着血,从他的心里吐出来。

    “救?你救得回来吗?”

    “七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打算救七嫂了吗?”老八简直不敢置信的瞪着小七,要不是看到小七眼角的泪痕,他早就忍不住一拳轰了上去。

    小七极缓极缓地摇了摇头。

    老八狠狠的一挥拳。

    “七哥,你放心,咱们一定可以把七嫂救回来,把那个墨白碎尸万断!”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七哥落泪的模样。

    就连他中毒最深的时候,被人砍成重伤,生命垂危的时候,他也是只流血,不流泪!

    从小到大,七哥在他的心里,是天下最坚强的男人,他从来没有看到过七哥流过半滴眼泪。

    他掳走了七嫂,害得七哥这样伤心!

    老八的心里顿时揪成了一团,再一次把墨白的八辈子祖宗问候了一遍。

    七哥,他哭了啊!

    因为他看见,小七的眼底一片通红,眼角还湿润着。

    “七哥……”他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张牙舞爪的气势也收了个干干净净。

    “七哥!”老八一声怒吼,正在朝小七咆哮,突然一怔,冲到口边的骂人之语登时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老八定睛一看,拉住自己马缰的人,正是小七。

    哪知白马刚刚奔出数步,老八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白马的缰绳被人抓住,登时站定了脚步。

    “你不去救,我去救!你怕墨白,我不怕!”他气冲冲地怒声道,猛地一拍马屁股,白马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嘶,放开四蹄,往东驰去。

    他只看到小七身形不动,矗立在车前,像一尊石像,不由得气往上冲。

    可惜老八并没有看到。

    小七的眼角肌肉一阵跳动,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冷肃着眉眼,眼底却是血红一片。

    可是很快他就把对小七的惧怕心理抛在了脑后,他梗了梗脖子,大声道:“七嫂她是你的妻子,她为了保护你才被人掳走,你为什么不肯救她?难道你要看着七嫂落在那人的手里,受尽折辱而死吗?”

    “我说不许去!老八,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小七再次出声,他的两只墨玉般的深眸,像是大海,隐隐现出滔天巨浪,看得老八一阵心惊肉跳。

    他记得那天晚上,那个叫冯安民的黑衣人首领临死之前正要吐露真相,他曾说了一个“北”字,他直觉地认为,墨白带着若水,不是往西,就是往北。

    老八急得额头上青筋直爆,他一翻身上了珠穆朗玛,一勒马头,准备向北方追去。

    “七哥!为什么!要是再不追,真的就追不上了!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七嫂被他掳走吗?你为什么不去救?”

    “谁也不许去!”小七沉着脸,他只觉得心口憋闷得几乎要爆炸开来,却无从发泄。

    “我也去!”唐珊瑚揉得发酸麻的脚脖子,也跳下了马车。

    “七哥,咱们分头去追,他掳走了七嫂,不是向西,就是向北。”

    老八刚刚奔出几步,就听到身后小七的一声清叱,他猛地站住脚步,回过头来。

    “老八,回来!”

    但他很快就一咬牙跳了起来,伸手抓起墨白掷在唐珊瑚身前的火红长剑,深吸一口气,对着墨白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老八觉得四肢一阵酸麻,刚想站起,右腿一软,又坐倒在地。

    突然之间,小七一声清啸,跳起身来,飞快地解开了老八和唐珊瑚的穴道。

    老八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

    七哥,七哥又该怎么办?

    七嫂落在这样一个大色魔的手里,还想守得住清白吗?

    可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掳走七嫂吗?

    那个墨白的脚程极快,他那般的轻功,要是有心想避开他们的追踪,他们就别想追得上他。

    眼瞅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老八的心越来越是焦急。

    老八和唐珊瑚压根就不敢去瞧小七的脸色,两个人全都看着外面的太阳,计算着时辰,那墨白说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的穴道自解,老八准备解了穴道的第一件事,就是追上那个掳走七嫂的混账家伙,一剑捅他个透心凉。

    在墨白掳走若水之后,马车里的三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这样一来,小七他们想要追踪他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就是这样,墨白仍是不敢掉以轻心,他看了看天色,抱着若水,再次钻进了山林里。

    墨白目光一转,飞快闪进了一所农家的茅舍之中,见家中无人,想来都去田里劳作了,他取了一件男子穿的粗布衣衫,自己先换上了,然后找了床薄被,把若水连脑袋一起裹在里面,连头发丝也没露出半点。

    出了山林,再往东行,就是通往帝都的官道,他再这样双臂托着若水而行,未免就有些引人注目了。

    他足不停步地一口气奔出了山林。

    墨白的轻功已经到了踏雪无痕的地步,他虽然抱着一个人,依然身法如风,足尖在树叶上轻轻一点,像是从冰面上滑过一样,不留半点痕迹。

    现在,她就等着墨白解开自己的穴道了。

    她不想小七追上来的原因是,她已经想出了法子,让墨白会乖乖地把自己送回去。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怕他!

    这是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若水头一次看到了一个比小七更为强大的存在。

    论武力,他打不过墨白,论智计,墨白也丝毫不在小七之下。

    事实上,若水压根就不想小七追上来。

    只是,墨白就这样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小七……他能追踪得到自己吗?

    不管他骑走了哪一匹,都会给小七的追踪留下蛛丝马迹,当断则断,果然是杀手的风范。

    显然是因为他知道,这四匹宝马都是有灵性的,认主!

    像塔克拉玛干那样的神驹,在世人的眼中都是可遇而不可得的宝物,墨白不会不知,可他却视而不见,弃而不用。

    除了方向的选择之外,墨白另一个让若水觉得佩服的地方就是,他没有选择骑马,而是展开轻功,不辞辛劳地带着自己一路步行。

    若水曾经读过一点关于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对于心理学,她只能称得上是略知皮毛,没想到在古代,居然也会遇到一位懂得追踪心理的高手。

    可他偏偏就选的东方。

    因为自己和小七原本就是向东而行,他当着众人的面前掳走自己,按照常理推测,他最不会选择的行进方向,就是往东!

    他不仅是从地形上让追踪的人无从捉摸,更是把追踪人的心理琢磨得一清二楚。

    这人果然是躲避追踪的一把好手。

    若水心中又是一阵赞叹。

    真聪明!

    这片山林十分的广袤,墨白沿着山林一路向上攀延,很快翻过了这座山头,他抬头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折向东行。

    墨白展开轻功,在茂密的树丛林梢间纵跃如飞,有如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若水却没有感觉到半点颠簸,对他的功力之深,倒也佩服。

    她相信墨白不会一直点了她的穴道,不管墨白是为了什么原因,掳走自己,只要她能开口说话,她就有办法让墨白把自己再送回小七的身边。

    她不急,一定不能着急。

    若水只是担心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让自己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应该不至于吧!

    就为了一个薄香丸的解药?

    这个墨白该不会是个精神病患者吧?他好端端地,发的是什么疯?竟然把自己掳走?

    她口不能言,心中又气又急。

    若水身不能动,但是耳边只听得风声作响,眼前蓝天白云在飘,侧过眼,是墨白那张寂然不动的脸。

    他并没有把若水负在背上,也没有搭在肩上,而是展开双臂,让她平平地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上半身稳稳不动,只靠双腿的力量,在树梢之间灵动如飞。

    虽然带着一个人,他的身法仍是轻盈灵动,飘然若仙。

    墨白果然不愧第一杀手的名头,他也并没有说虚话大话,他的追踪术和隐匿术的确是无人能及。

    。。。
………………………………

第139章霸道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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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墨白和若水一路追赶的老八!

    那少年瞠目结舌的道。

    “墨、墨、墨白!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进来的那人是一名少年,不过十**岁的年纪,容貌清逸脱俗,此时却一脸的骇然,一双黑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要掉下地来。

    他脸上的惊讶之色自是装出来的,可是他对面的那人看到他,就像是见到鬼一样,整个人呆住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借着烛光打量着面前的那人,然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道:“怎么会是你?”

    墨白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转过脸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没好气地道:“是谁大半夜鬼叫鬼叫的,扰人清梦,想找死吗?”

    那人又大声说了一遍。

    “喂!醒醒!给你们十两银子,我要住这间房。”

    房间内只燃着一枝细小的蜡烛,烛光昏暗不明,但也能瞧得清楚,那张木板床上正躺卧着一男一女,面向里壁,睡的正香,果然像那店家所说,是一对小夫妻。

    那人气势汹汹地说道,大踏步走了进来,把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然后回过身来,向床上瞧去。

    “里面的客人打扰了,我出十两银子,请你们让出这间房!”

    那人拍了两下门,不听里面应声,不耐烦了,伸脚用力一踢,门闩登时断了,房门应手而开。

    墨白突然把板凳一推,身子一纵,已经躺在了若水身边,他身法轻灵之极,床板竟然没有半点颤动,若水睡的正香,更是毫无所觉。

    那人已经来到了房门口,正在伸手拍门。

    墨白忽然回身,向床上的若水瞧去,只见她长睫未动,鼻息细细,正在熟睡,显然这几天她着实累了倦了,楼下这般响动都不曾惊醒了她。

    紧接着响起了“咚咚咚”上楼的脚步声。

    掌柜的还是一脸难色,那人不耐烦了,叫道:“上房是不是楼上那间?我去叫他们让出来!”

    接着“当”的一声,像是一锭银子被抛在了柜台上。

    他话未说完,就被来人打断:“我就要上房,什么小夫妻老夫妻,你马上让他们给我腾出来,要多少银子,我有!”

    掌柜的为难道:“实在是对不住客官,小店只有一间上房,已经住进了一对小夫妻,小店还有几间板房,如果客官不嫌弃……”

    墨白长眉一挑,不由得怔了,心道:怎么会是他!

    好熟悉的声音!

    来人急吼吼的叫道。

    “掌柜的,快,给我一间上房,快!再帮我请镇上最好的大夫来!”

    墨白正盘算着念头,突然听到有人用力拍打板门,然后就是“咣当”一声,那两扇薄薄的板门被来人一脚踹破,来人冲了进来。

    嗯,说什么也要把这匹好马弄到手。

    若是有这样一匹马代步,明天她就可以多休息一会,用不了一天一夜就能赶到帝都。

    墨白心中一动。

    好快的马!

    蹄声急促,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客栈门口,然后戛然而止。

    突然,他耳朵一动,远远听到了马蹄的声音,静夜之中,听起来格外清晰。

    他拉过一张板凳,放在床前,然后盘膝而坐,开始闭目调息。

    哼!

    那可是有着天下第一针美誉的绣娘,一针一线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绣出来的,天下间只有这一件,就这样拿来给她垫在身下当床单,他还不知道有多心痛呢。

    这丫头好像还不领情啊!自己的那件白袍,她都不知道有多贵!

    墨白怔了一下。

    假干净?

    她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若水瞅了一眼,闭眼躺在床上,向里翻了个身,嘀咕了一句:“假干净。”

    他伸手一扯,脱下了身上的外衣,铺了上去,这才道:“好了,睡吧。”

    但是让她躺在那样的一张床上,墨白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若水说的确实是实情,不睡在这儿,又能睡哪儿?

    “这是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你上哪儿换?”若水轻笑,眼睛几乎要闭上了,“放开我,我好困,我要睡觉。”

    “这床这么脏,也能住人?咱们换一家。”

    他皱着眉,一脸嫌弃的模样。

    她并没有如愿的躺倒在床上,而是落在了墨白的臂弯中。

    她实在太疲倦了,一看到床,她就觉得身子在飘,径直走到床前,倒头就睡。

    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前世身为军医,什么样的艰苦条件她没尝过?比这更简陋更困难的的地方她都住过。

    若水却并不很在意。

    他不由向若水瞧了一眼,烛光下,她的肌肤泛出白玉般的光泽,只要一想到要让她这样的雪玉肌肤躺在那样肮脏的床单上,他就觉得受不了。

    虽然早就料到这里的环境不会太好,但是,看到那黄渍斑斑的床上被褥,墨白就有一种想要马上离开的冲动。

    若水和墨白一踏进房里,墨白就是眉头一皱。

    两人在楼下随便用了点店家提供的晚饭,见菜色粗陋,墨白几乎一筷未动,若水也随便吃了点,二人就上楼进房休息。

    清源镇实在太小,这所客栈也只有一间上房,然后就是两三间四面漏风的板房,条件实在是简陋之极。

    两人投了清源镇唯一的一所客栈,要了间上房。

    他功力深厚,就算是三日三夜不睡觉也不要紧,但是看到若水神困眼饧的样子,他就说什么也不肯再赶路了。

    这里距离帝都不过只有三日的路程,墨白便提议在这里休息一晚,然后接下来的两天日夜不休,只需两日一夜就能赶到帝都。

    到了第三天的傍晚,两人来到一座名叫清源的小镇。

    一路上,若水都有打听到小七他们经过的行踪,显然那些白衣人并没有找上他,不由得放下心来。

    饶是这样,墨白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几乎没有停歇,赶到一所城镇之后,重新购买两匹坐骑,继续赶路。

    黑衣人和白衣人都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三天,颇出乎墨白和若水的意料,竟然十分平静。

    她抿唇一笑,追在墨白的马后,一路疾驰。

    若水不得不防。

    这年头,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否则他不会气成这样。

    说明他对自己说的话,全是真的,他并没有骗她,他的确是为了自己,背叛了他的组织。

    她就放心了。

    他怒了!

    若水看着墨白怒不可遏的背影狂奔而去,嘴角反而扯出一抹笑意。

    如果他继续留在原地,他真怕自己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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