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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倾城医妃-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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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不到他的时候,她是那样时时刻刻的想念着他,盼望着他,只希望能够远远的看他一眼,哪怕就是不看他,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也是好的。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动了情。
可随着这甜蜜的情而来的,却是一股浓浓的苦涩之意。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让她心动的人会是他呢?
唐绛儿一点也不傻。
她不但不傻,反而十分聪明。
她的脑海里回想起跟墨白还有若水相处时的一幕一幕。
只消她随便想想,眼前就会出现一个个生动鲜活的画面,每个画面都是那样的刺痛她的眼睛,更刺痛她的心。
只是当时的她并不觉得,因为她没有动心。
墨白喜欢的人,不是她,而是若水妹妹!
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像墨白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怎么会死缠烂打地跟在一个女子的身边,即使那女子嫁为人妻,他还是锲而不舍。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还会因为什么?
而他之所以这样废寝忘食地赶路,为的全都是若水妹妹。
因为他想早点追上去,早点看到他的心上人!
唐绛儿的指甲几乎刺入了掌心里,深深地印出几道血痕,可她浑身不觉。
不可以,绝对绝对不可以!
她唐绛儿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若水妹妹已经成了亲,她的夫君是那样优秀,她不可能对墨白有什么非份之想。
而墨白,她要救他,她真的是为了他好。
她不能任由墨白这样一头栽进去出不来。
他救了自己,而她要救他出情山火海,否则他会被活活的烧死的!
唐绛儿如是告诉自己。
她紧紧咬住了嘴唇,对自己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
包括她的伤势一天天的好转,却仍是动不动就受惊晕倒,那全是她故意装出来的!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他永远、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能拖延一时是一时,能耽搁一天算一天。
她要争取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每时每刻,她要在他的心底种下自己的影子。
她相信,日久必可生情。
终有一天,墨白会感动于她的痴情,会迷途知返。
唐绛儿握成了拳的手慢慢松了开来,她的眼中重新焕发了希望的光彩。
她可以等,她会一直一直地等下去,等到墨白,回心转意。
她勾起唇角,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
小七和若水一行人越往北走,天气变得越加的寒冷,后来,天空中直接飘起了鹅毛大雪。
他们离开帝都的时候,御林军们穿的还是夹衣,但快到永凌之时,他们已经换上了厚厚的冬衣,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每个人都冻得手足发麻,在心里诅咒着这恶劣的鬼天气,鬼地方。
小七内力深厚,对这点寒冷自是瞧不在眼里,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在众人中显得太过突兀,才换上了一件夹厚的长袍,腰束玉带,越发显得身姿挺拔修长。
他不怕冷,却担心若水受冻,早早就在车厢里备好了暖炉火盆,烧得旺旺的,车厢里堆满了厚厚的毛毡皮草,把若水严严实实地裹在其中。
若水看着自己,不觉得好笑,她心想小七此举未免太小题大作,自己哪里有他想的这样娇弱,但想起他的细心体贴,又觉得感动。
她的面前摊开着一张地图,正是东黎的地形图,她的目光正落在永凌这个位置上,脸上神情若有所思。
她仔细研究过,永凌这个地方虽然不大,地理位置却十分重要。
它恰好位于东黎和北曜接界的地方,出了永凌再往北三十里,就是北曜的国土。
虽然这里实在十分寒冷偏僻,但圣德帝还是对它较为重视,派了一队精兵在这里驻扎。
若水觉得奇怪的是,越是像这种严寒地区,越是不容易迸发瘟疫。
就算是有疫症蔓延,一般比较容易发生在夏秋交接之季,现在这个季节,也不是疫症多发之时。
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她好久了。
好在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她很快就可以一探究竟。
不过她再一想起圣德帝给自己的那道密旨,还有他交待自己要查办的任务,就又蹙起了眉头。
她的两根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
永凌的治官私造兵器,意图谋反。
这两样可都是杀头掉脑袋,并诛连九族的罪名啊。
圣德帝把这样一个重担放在自己的肩上,让她暗中查明此事,这可不是难为人么?
若水自问,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擅长的只是用医术救人,要让她掺合进这种政治阴谋之中,实在是大违她的本性。
更何况,这种事情要从哪里着手查起?
若水根本是毫无头绪。
一路上人多口杂,她多次想和小七商量此事,都没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
罢了,等到了永凌之后,再见机行事好了。
距离永凌还有不到一日行程的时候,永凌知府和当地驻扎的将领已经接到了消息,远远地迎出城来。
他们知道,此次奉旨前来的乃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自是万般重视。
若水听得前方响起了号角声,马蹄声,人声鼎沸,便让小杏微微掀起车帘,从缝隙中向外瞧去。
只见前方旌旗招展,号角声鸣,一队队士兵骑着高明大马,身穿鲜明铠甲,簇拥着一名将领来到前方。
那将领滚鞍下马,伏地下拜,高声道:“末将永凌参将步长安,拜见太子殿下。”
在那将领旁边的一匹马上,跟着跳下了一个身穿五品官袍的文官,跪在地上,大声道:“永凌知府鲜于东,参见太子殿下。”
小七摆了摆手,“两位免礼。”
他的目光落在步长安身上,打量了他一眼。
只见他身材高大雄伟,一张国字脸,大约三十出头,脸上却颇有风霜之色,眼角眉梢有了一丝丝的皱纹,鬃边出现了几缕白发,但看上去还是英气勃勃,步伐矫捷。
要是论年纪,这步长安比乐正毅大不了几岁,但容貌却苍老得多了,可想而知,这永凌的环境有多恶劣。
在数年之前,小七曾经在帝都见过这步长安。
那一年,他是新科武榜眼,雄姿英发,眉清目秀,端的是一表人才,曾经大获圣德帝的赞誉,赞他少年有为,并委之以重任。
这步长安调任永凌参将不过三四年的时光,却已经被永凌的风雪催白了少年头,华发早生。
小七心中油然而生感慨。
“太子殿下,您一路风霜劳顿,下官已经在城里准备好了酒饭,并安排好了一切,请太子殿下进城歇息吧?”
说话的是那永凌知府鲜于东,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比步长安要年长,可是看上去竟似是比步长安还要显得年纪,显然是保养得当。
一张白净面皮,脸上连一根皱纹也没有,说话谈吐甚是斯文有礼,态度不卑不亢,并没有小七是太子的身份而露出谄媚之色,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倒让小七对他的印象不坏。
若水的视线在步长安和鲜于东的脸上各逗留了一段时间,便悄悄放下了车帘。
她心中琢磨,圣德帝接到的密旨上说,永凌的治官密谋造反,私造武器,这治官指的是谁?
是那步长安还是鲜于东?
或是这二者狼狈为奸,互相勾结?
只是从二人的外表上来看,都不像是那种人。
但是恶人又岂会在脸上刻着“恶人”两个字?
人不可貌相,自己还是不要妄下结论,一切慢慢观察才是。
当下步长安和鲜于东在前方引路,小七和若水的车队随后而行。
那五百御林军和由山匪收编成的亲兵营,个个昂首挺胸,神采飞扬,在众人恭顺的目光中,大模大样地前进。
若水再次将窗帘掀开一线,向外打量。
外面一队队士兵排列得整整齐齐,就连他们身边的马儿都没有移动过半步,显然这步长安治军有方,和他们庄肃的军容一比,自己从帝都带来的这队御林军,简直就像是个笑话。
虽然这些士兵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似乎目不斜视,但若水却瞧得清楚,有好多士兵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轻蔑之色,显然是看不起这些参差不齐的御林军们。
她笑了笑,放下车帘,不再向外张望。
一行人刚刚进入永凌城门,忽然听得城门口响起了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伴随着号角声,震耳欲聋。
小七放眼望去,只见一大群百姓涌在城门两侧,夹道相迎,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他不由微微蹙了下眉,心中不悦,对那鲜于东淡淡瞥了一眼。
鲜于东马上躬身上前解释道:“太子殿下,永凌的百姓们得知是太子妃亲自前来,心中感激不尽,所以自告自发前来迎接,这并非是下官的安排。”
小七微微点头,不再多言。
鲜于东引着小七等人来到了驿馆之中。
他自从得知朝廷派来的人是太子妃之后,不敢怠慢,将一座原本破破烂烂的驿馆重新修建了一番,扩大面积,几乎有原来驿馆的十倍之数,虽然布置得并不华丽,但是干净整齐,墙壁粉刷一新,看上去十分气派。
小七和若水进房之后不久,就有人送来了酒饭。
那鲜于东十分知情识趣,知道二人一路劳顿,也没安排宴席,而是十分体贴地直接将做好的饭菜送进了二人的房间。
这一点让小七和若水果然大为满意。
“水儿,饿了吧?咱们先吃饭,用完饭之后,咱们就出去瞧瞧这永凌城的疫症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
小七拉着若水的手来到饭桌前。
他知道若水的性子,如果不让她出去瞧瞧,她根本在驿馆里呆不住,迟早也会偷跑出去。
“好。”若水对小七嫣然一笑。
他果然是她的知己,对她的心思了若指掌。
二人坐在桌前,看着那鲜于东为二人安排的酒菜,不由得一愣。
只见桌上简简单单的四道菜,一壶酒,菜式简单之极,几乎就是原生态。
他们本来以为那知府安排的酒席定是丰盛之极,大鱼大肉,珍馐美味,哪知道看上去全不是那么回事。
小七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露出淡淡的笑容,道:“这个鲜于知府,倒还不错。”
永凌疫症,百姓们饥不裹腹,要是鲜于东送上来的饭菜全是大鱼大肉,小七第一个要砍的脑袋,就是他的。
小七挟了一道菜放入嘴里,只嚼了几嚼,脸色就是一僵,他抻了抻脖子,然后面无表情地咽了下去。
若水眼波流动,抿唇笑道:“味道不佳,对不对?”
她知道小七虽然对吃食并不特别挑剔,但他毕竟是长在皇宫,吃惯了山珍海味,要是食物精美,他就会多吃几口,要是食物粗糙,他就会少挟几筷。
可是他吃饭的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绝无仅有。
“我尝尝这知府大人为咱们准备的菜是什么味道。”若水笑着去挟盘子里的菜。
小七伸手一挡,道:“别吃了,咱们一会儿去城里的酒楼点菜吃吧。”
他心情矛盾得紧。
一方面觉得鲜于东为自己准备这样粗糙的食物,倒显得他心地无私,为官清廉,一方面又实在是难以下咽。
他倒是无所谓,难吃他就少吃点。
可是他怎么能让若水也跟着自己吃这样没滋没味的东西呢?
就算是若水不挑剔,她肚子里的宝宝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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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微服私访
这四道菜里面,只有一样是荤菜,看上去似乎是一道拌猪皮。
小七不由得气结。
猪皮这种东西,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吃过,这东西也能吃得的?
还有那三道素菜,小七一样也叫不出名字来,黑不黑,灰不灰,就像是一堆草根树皮,这哪里是给人吃的,分明是喂猪的!
“我尝尝这个。”
若水的目光掠过桌上的菜肴,眼睛一亮,伸筷子挟了几个草根样的东西,往嘴里送去。
“水儿,别胡闹,这草根也能乱吃的!”小七伸手阻拦,却被若水笑嘻嘻的按住了手。
“你叫它草根?嘻嘻,这不是草根,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马苋菜,味道很不错的,酸中带甜,甜中带涩,嗯,说起来它还可以算是一味不错的药材呢。”
若水将马苋菜送入嘴里,嚼了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笑道:“味道真好。这马苋菜就要这样清拌才好,要是做得油腻了,反而失去了它的美味。小七,你要不要尝尝?”
这真是一种久违的滋味。
在现代野营的时候,马苋菜随地可见,是他们吃得最多的食物,她久己不尝,此时一吃,自然是赞不绝口。
“真的好吃?”小七半信半疑,可看到若水吃得津津有味,不似作假,忍不住也挟了一筷子送进了嘴里。
“好吃吗?”若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唔,还行。”小七吧嗒了一下嘴巴,觉得这东西苦不苦,涩不涩,酸不酸,甜不甜的,还滑溜溜的,他真的没觉得有多好吃。
“不喜欢吃就别吃了,正好留给我。”若水知道小七吃不习惯,她吃了几口之后,就站起身来。
“咱们走吧。”
“去哪?”小七愕然。
“出去看看,咱们初来乍到,正好去瞧瞧这边锤重镇是怎样一副风貌。”
若水打开随身包袱,取出一套早就准备好的衣饰,转到屏风后面开始换衣,不一会她走了出来。
小七见她换了一身粗布衣裙,虽然荆钗布裙,却掩不住她的光采照人,微笑道:“太子妃这是要微服私访吗?”
若水扬了扬眉,道:“要想探查民情,就要和百姓们融成一片,否则又怎么能从百姓们的嘴里套出他们的真心话来。”
“你说的不错,待我也换过一身。”小七颔首。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就穿这一身吧,太子殿下,你可别嫌弃。”若水笑着取出一身粗布直缀,递给小七。
这是一套庄稼汉子常穿的式样,小七换上之后,揽镜一照,几乎连自己也不认得了。
他有些好笑,看向若水,问道:“我这样子可像是乡下种田的?”
若水笑嘻嘻地摇了摇头,道:“半点不像,瞧你这细皮白肉的,哪里像是种田汉子?这样吧,你戴上面具,就像得多了。”
“好。”小七取出面具,罩在脸上,一张脸顿时变得面无表情。
“咱们这就走吧。”
两人大模大样地从前门往外走。
看门的士兵看到两人,不由一怔,变脸斥道:“哪里来的两个乡下泥腿子,谁让你们进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快滚,快滚!”
不由分说地就将小七和若水赶到了门外。
小七和若水相视一笑,手拉着手,离开了驿馆。
二人在城中信步而行,走了不远,就看到前方有一家店铺,不少人进进出去,进出的人们个个愁容满面,双眉不展。
若水心中一动,拉着小七直奔那家店铺,走到近前,看到店铺上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回春堂。
果然是家医馆。
没想到这里的医馆居然和义父的店铺一个名字,只希望里面的大夫也要是名副其实才好。
若水心中嘀咕道,脚下已经不由自主地向着店门迈进。
她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治疗疫症,而要了解疫症发作之时的症状,最好的地方莫过于当地的药铺或是医馆。
刚一踏进店门,一股发霉变质的药材气息就扑面而来,若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中不悦。
药材发霉,说明保存不当,变了质的药材就该早点丢掉才是,如果给病人用发霉变质的药材煎药,其害处不亚于用毒药杀人。
看来这家医馆,果然有欺世盗名之嫌。
她目光一扫,只见不大的店堂中满满当当全都是前来看病的人,而坐诊的大夫只有一名,是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他看病的速度极快,只是抬起三根手指在患者的手腕上一搭,不过数息时间,就提起笔来,笔走龙蛇,飞快地写下药方,交给那名患者,头不抬眼不睁地道:“下一个。”
患者拿了药方,想多问几句自己的病情,那老者不耐烦地道:“问什么问,没看到你后面多少人在排队吗?药方上都写着,下去抓药吧。”
那患者不敢多言,就把药方交给了一旁的药僮,药僮看了几眼药方,伸出手来:“一共是一两八钱,先付钱,后抓药。”
“什么?就这几味药,要一两八钱?”那患者吃惊道。
“嫌贵?嫌贵请去别家抓药,咱家就是这个价钱,你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咱家的王大夫可是咱永凌城首屈一指的,医术之高,全永凌城找不出第二人来,他老人家给你开出来的药方,才收你一两八钱银子,你就嫌贵,看不起病,吃不起药,那就别来呀!”
那药僮大大咧咧地道,说话盛气凌人。
那患者是名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药僮却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童。
那汉子被个孩童毫不留情地一通数落,却不敢回嘴,只是赔笑道:“小兄弟,我不是嫌贵,实在是出门没带这么多的银子,要不你看看能不能给通融通融,少收一点?”
“咱家就是这个价钱,你要是没钱,那就带了银子再来抓药吧。”那药僮白眼一翻,不再理他。
那汉子无奈,伸手从那药僮手里去拿药方,道:“要不我去别家药铺瞧瞧,贵馆的药实在是太贵了,一两八钱银子一副药,我家境贫寒,实在是吃不起呀。”
那药僮突然变了脸,喝道:“你想拿着我家王大夫开的药方,去别家药铺抓药?天底下可有这样的规矩?”
他三把两把,已经把药方扯得粉碎。
这下子那汉子就算是脾气再好,也不由上了三分火气。
他气得脸色通红,指着那药僮道:“你、你、你欺人太甚!这药方是我花了一两银子买来的,我凭什么就不能拿去别家药铺抓药?你家的药卖得这么贵,分明就是故意敲诈!”
那药僮冷笑一声,道:“我家医馆开了好几年了,一直就是这个价钱,你嫌贵,那就请吧,好走,不送。但你想要拿我家的药方去别家抓药,想都别想!”
那汉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道:“药方被你撕了,那你还我银子,这病,我还不在你家瞧了!”
说完,他恼怒地瞪了那王大夫一眼。
他在这儿和药僮吵嚷,可那王大夫压根就像没听到一样,面不改色地在给病人搭脉,开方,很快就又写好了一副药方,交在那病人手里,道:“下一个。”
显然,那药僮的言行都是经过王大夫默许的。
这汉子又气又急,又心疼自己那一两银子打了水漂,便让那药僮还自己银子。
那药僮“哈”的一声怪笑,叫道:“你找我家王大夫瞧病,难道是白瞧的吗?这银子花出去了还想要回去?天底下有这个道理?你这穷泥腿子,是穷疯了想在这儿讹人吧?你也不睁大了你的狗眼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他叉腰挺肚,一副完全不把那汉子放在眼里的架势。
那汉子哪里肯吃这个哑巴亏,他撸起了衣袖,瞪圆了眼睛,就要上前教训这个无礼的药僮。
旁人有人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位大哥,你可千万别动手,你是头一回来这回春堂吧,你不晓得这里的大夫后台有多硬,你要是敢动了这里的一根木头,你就吃不了要兜着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抓了药,息事宁人比较好。”
那汉子瞪眼道:“他能把我怎样?”
“不能把你怎样,只能把你抓到大牢里,关你个三年五载的。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既然来了这里,还是守这里的规矩为好。”那人再次劝道。
那汉子也不是个傻的,他眨了眨眼,显然明白了什么,于是忍气吞声地从怀里掏出银子来,交给那药僮手里。
“小兄弟,刚才是我的不是,一时鲁莽,得罪了小兄弟,还望小兄弟不要见怪,这是一两八钱银子,还请小兄弟帮我抓药吧。”
那药僮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斜着眼睛看了那汉子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好说,好说,既然有了银子,那我就给你抓药去,你拿药方来吧。”
那汉子愕然道:“小兄弟,这药方刚才我已经给过你了,你、你、你不是把它撕了吗?”
“没有药方,那要我怎么抓药?”那药僮白眼一翻,“刚才那药方上写的什么,我早就已经忘了,你想抓药,就再去找王大夫开一剂方子来好了。”
那汉子闻言,只气得堵塞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瞪着那药僮可恶的脸,恨不得一拳打掉这药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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