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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倾城医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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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柳姑娘的那幅画儿,到底画了些什么。”

    “是,太后娘娘。”其实不等邹太后吩咐,玉瑾也早就想上前观看了,她也好奇呀。

    然而,让邹太后奇怪的是,就连玉瑾看完了画,也在揉眼睛,这画上究竟有什么古怪这柳姑娘画的画,就这般好

    怪不得妙霞一个劲地夸赞柳家小姑娘画画的好,看起来果真如此,赶明儿一定让她好好地教教小九这个笨丫头,如何作画

    妙霞早就跑到了看台边缘,伸长了脖子去看那长案上的画卷,南越公主也凑了过来,两颗脑袋靠得很近,看完了画,两人的嘴巴一齐张开,半天合不上。

    妙霞心想,若水姐姐的这幅画,比她送给七哥的那幅还要神奇

    因为,她送给七哥的那幅画上,好歹还着了墨,而现在眼前的这幅,分明就是一张白纸

    看着长案上的那张空白一片的画轴,拓跋小王爷的下巴都要跌下来了,他目瞪口呆地看了半晌,然后打鼻子里重重地喷着气,又羞又怒地瞪了若水一眼。

    这小姑娘是什么意思

    一张白纸,也叫画这不明摆着在捉弄人玩嘛

    他又气呼呼地对着周围的人一扫,然后心理一下子平衡了,因为众人脸上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他顿时又得意起来。

    原来不是本王爷不聪明,瞧不出来,压根就是什么也没画嘛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楚王脸上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楚王的眼睛闪亮如星,唇角笑容灿烂无比,那样一种自信的笑,让他的心“咯噔”一下。

    难道这小子看出来了什么

    可这不可能啊那画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拓跋小王爷唯恐自己看花了眼,看漏了什么,又凑上前去,鼻子几乎要贴到画面上了,上下左右全都瞧了个遍,然后放下心来。

    自己没看错,那就是一张白纸

    看台下一片寂静。

    圣德帝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踱到看台边缘,居高临下地向下看去。

    只见二十名少年围着一方长案,个个露出冥思苦想之状,那长案之上展着一方画卷,画卷上一片空白。

    圣德帝哑然失笑,这柳家小妮子的心,还真是寻常人难猜,上次百花宴她涂了些墨团团儿,这次更好,连墨也省了。

    “父皇,若水姐姐这画,画的是什么啊”妙霞凑了过来,拉了拉圣德帝的衣袖。

    “唔,这个么”圣德帝皱起了眉,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朕猜不出。”

    他的目光落在楚王脸上,只见他眼中露出颖悟之色,心中一喜,暗道还是老七争气,目光再一扫,瞧见那孟明俊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又一沉,这孟家小子也瞧出来了

    小怜和小桃把准备好的纸笔分别送到每个人的手中,便退回若水的身边,看着众人一个个咬着笔头的模样,小桃肚里暗暗好笑,心想小姐又在捉弄人了,弄了一张白纸裱起来也叫画,还叫人家猜。

    小怜的目光则落在画卷上,眉头微皱,像是在琢磨什么。

    楚王早就想好了答案,提起笔来,在纸上一挥而就,然后在纸张的右下角注了一个楚字,待墨迹一干,就折了起来。

    他一抬眼,就看到孟明俊几乎与己同时,也写出了答案,两人互视一笑,心中暗自佩服对方,然后仿佛约好了一般,一起转头向那拓跋小王爷瞧去。

    拓跋小王爷脸上的得意之色消失无踪,眼神里满是焦躁不安。

    先前他还以为是楚王在虚张声势,可看到楚王提笔写了几个字,又看到那白衣公子几乎是同时,也写出了答案,他就再也无法淡定了。

    凭什么这两人都写出答案了,自己这号称南越国的第一聪明人就想不到

    这不公平

    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一个瘸子

    他皱着眉头想啊想,忽然眼前一亮,一拍脑门,这答案不就明摆在眼前嘛

    柳姑娘明明说道,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写出来

    自己看到的是一张白纸,这答案自然就是一张白纸喽。

    这柳姑娘说是让大家看画,实则是玩了个文字上的花样,自己一叶障目,险些栽在这小丫头的手里。

    想到这里,他不由再一次得意起来,眼神飘向若水,心道,小姑娘确实聪明,比自己么,也就差了这么一点点。

    他提起笔,信心满满地在纸上写了四个东黎字,笔墨横姿,字字透着精神,他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侧过身子挡住别人的视线,唯恐被别人看到了自己聪明无比的答案。

    他抬起下巴,满是不屑地对着一旁兀自愁眉苦恼陷入苦想的几人撇了撇嘴。

    一群蠢货

    过不多时,又有几名少年写好了答案。

    剩下的则无一例外地交了白卷。

    交了白卷的十几人自觉颜面无光,按规则他们已经被淘汰,可是众人实在是太好奇了,这画究竟画的是什么

    谁也不想走,全都站在长案后面,等着若水公布答案。

    小怜把众人写好答案的纸条收了起来,放在盘子里,送到若水面前。

    若水不接,微笑道:“小怜,你念出来吧。”

    “是,姑娘。”

    小怜清了清嗓子,抬手拿起了第一张纸条,打开,声音清润,缓缓念道:“这张楚王殿下的,答案是:牛吃草”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拓跋小王爷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他仰起头,差点笑出眼泪来。

    这瘸子写的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答案太搞笑了

    还牛吃草明明就是一张白纸嘛哪里有牛又哪里有草了

    自己还把他当成了对手,呸他也配

    众人都对他投以不善的目光,这小王爷也太嚣张了吧,竟敢这么嘲笑楚王殿下

    拓跋小王爷嘻嘻哈哈地笑了好一会儿,仿佛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抬眼一瞧,众人都瞪眼扒皮地瞧着自己,好像自己是有点笑过了。

    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闭上了嘴巴。

    小怜不悦地看他一眼,又打开了第二份答案,道:“这份是孟公子的,答案是:羊吃草”

    拓跋小王爷嘴角一动,差点又要放声大笑了,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这些东黎国的人是怎么了个个都想吃草

    只听得小怜又继续念了下去,“这个宫公子的,答案是:马吃草。”

    听到这里,拓跋小王爷终于可以确定,这东黎国的男人敢情个个是吃货啊,脑子里想的全是吃的吃的还全都是草

    下一个答案总算有点不一样了。

    “这份答案是:鱼吃虾。”

    好吧,拓跋小王爷现在终于能做到神色自然了,他扬起了一条眉毛,对着众人缓缓扫视,你们这郡蠢货,就等着听本王爷的答案吧

    他竖着耳朵,满怀期待着等着自己的名字从那个俏丫环的嘴巴里吐出来,他相信自己的答案一定可以狠狠了镇住这些只知道吃的白痴们

    小怜终于念到了他的名字。

    “拓跋小王爷,答案是一张白纸。”

    拓跋小王爷只觉得心里那个舒畅啊,就像是周身的毛孔都一齐张开了嘴巴在呼吸,美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的视线再次对着众人一扫,以为能收获一大群钦佩的眼神,结果,他愤怒了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什么眼神

    像在看白痴的眼睛

    混蛋,该死

    他咬牙切齿地生了会儿气,很快又消了,哼,这些人全都是听了自己的正确答案,在嫉恨自己,对,一定是这样

    哼,谁叫你们自己蠢呢,明明就是一张白纸,偏偏要编出什么牛吃草,马吃草的答案来。

    他昂起了头,不理会那一个个异样的眼光。

    “答案念完,下面是答对者的名字。”

    拓跋小王爷的眼睛又是一亮,他眯着眼,等着自己的名字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一个,被念出来。

    “答案正确的有楚王殿下,孟公子,宫公子,韩公子”小怜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念下去,直到她念完了,好半天,拓跋小王爷也没听到自己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听错了方才那丫头念的是落选者的名单

    他张开嘴,呜啦呜啦说了几句南越话,崔通译看着小怜,道:“喂,丫头,我家小王爷问你,你刚才念的是什么”

    “是过关者的名字。”小怜看他一眼,不卑不亢地答道。

    拓跋小王爷眼一瞪,又说了一句南越语。

    崔通译也朝小怜瞪眼道:“那为何没有我家小王爷的名字”

    “小王爷没有答对,自然没有小王爷的名字。”

    “胡说八道”拓跋小王爷再也忍不住了,猛一拍长案,跳了起来,叫道:“本王怎么可能答错答案明明就是一张白纸”

    他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全都愣了,就连看台上的邹太后和圣德帝也愣住了,全都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他的这几句话声音响亮,让所有人都听得十分清楚,他说的是发音标准、字正腔圆的东黎话,比南越公主的东黎话要流畅得不知道多少倍

    原来这拓跋小王爷会说东黎话啊

    为什么却装做不会说呢

    众人眼中都满是困惑。

    妙霞公主却快人快语地问了出来:“小王爷,你明明会说我国的话语,为什么一直不说啊还老是要你身边的那个瘦猴儿来翻译。”

    崔通译身子一抖,瘦猴儿这东黎国的小公主说的是自己

    拓跋小王爷一急之下,脱口说出了东黎话,正在后悔,被妙霞这么一问,就有些答不上来,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南越语。

    忽然听得一个声音尖刻而傲慢地响了起来。

    “我家小王爷乃是南越国最尊贵的亲王,岂能自贬身份,说你东黎话语”

    这声音略带点儿尖细,嗓音发颤,正是拓跋小王爷身边那个崔通译的声音。

    众人一听,尽皆大怒,一齐向两人怒目而视

    就算你南越国强人多又怎么了,竟敢这般目空一切,瞧不起我东黎国

    还当着我东黎国的皇帝陛下和太后娘娘的面前脱口而出,实在是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一众御林军和侍卫们都抬头,齐唰唰地看向圣德帝,只要陛下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马把这小王爷拿下

    邹太后重重哼了一声,心中恼怒,看向拓跋小王爷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善了。

    什么玩意儿

    瞧不起我东黎国,不肯说我东黎话,却想娶我东黎国最好的姑娘当媳妇儿

    这天底下有这么美的事儿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圣德帝毕竟是帝皇之尊,心胸博大,脸上没露出半点不悦之色,只是目光沉沉,向那拓跋小王爷瞧了一眼,一言不发。

    只见拓跋小王爷脸色尴尬之极,白一阵又红一阵的,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极是恼怒,众人都觉得奇怪,你骂了我们东黎国人,该生气的是我们啊,你气什么

    拓跋小王爷的目光像要喷火一样,恶狠狠地瞪向崔通译。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然敢胡乱篡改本王爷的话本王爷刚才说的是那个意思吗你小子是存心来拆本王爷的台是不是你是想让所有的东黎国人都把本王当成敌人是不是

    他眼中涌现出凌厉的杀意,如果不是圣德帝在场,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恨不得一刀把这崔通译捅个透心凉

    崔通译吓得腿肚子都抽抽了,瘦削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拓跋小王爷面前,两只手抓住小王爷的袍角,声音抖得都听不清了。

    “冤枉啊,小王爷,刚才那话真不是我说的,真不是啊”

    不是你还有谁那声音那腔调,和昨天你在酒楼上说的一模一样当面扯谎,更加该杀

    拓跋小王爷恨得咬牙切齿,猛地抬腿,一脚踹了出去,崔通译就像个皮球一样,被他这一脚踹出去老远。

    崔通译打了好几个滚,好不容易停住,连滚带爬地又朝拓跋小王爷扑过来,哭得涕泪交流。

    “小王爷,饶命啊,刚才说那话的真的不是我小王爷啊”

    拓跋小王爷脸色铁青,轻轻一挥手,他从南越国带来的护卫立马上前,架起那崔通译就走,崔通译叫得像杀猪般惨,护卫烦了,狠狠一拳捣在他的胸口,痛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若水暗暗称奇,她离得近,看得清楚,那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崔通译的嘴巴是闭着的,却是谁说的呢而且语气声调和那崔通译说的一模一样。

    她心中一动,抬眼向一个方向瞧去,只见戴着面具的老八不引人注目地站在一角,忽然抬头,对着自己挤了下眼睛,眼神中露出得意的笑。

    原来是老八真瞧不出来,老八学起这崔通译说的话,真是惟妙惟肖。

    若水低头,抿唇一笑,想起这崔通译昨儿在酒楼上耀武扬威的模样,只觉得好生解气。

    再一瞧拓跋小王爷,也不再是那副神气活现的模样,变得有点蔫蔫的,暗赞,老八这一招鹦鹉学舌的栽赃嫁祸之计,使得极妙

    不但惩治了那崔通译,还让这拓跋小王爷在所有人面前大大地出了一个丑

    这样一来,圣德帝和邹太后对他的印象肯定会大打折扣。

    拓跋小王爷毕竟非同常人,他脸上的尴尬恼怒很快就消失不见,又变得一脸从容自若。他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对台上的圣德帝深深鞠躬,朗声说道:

    “尊敬的东黎国皇帝陛下,小王一直心仪贵国的风土文化,这次奉命前来贵国,便开始学习贵国语言,但学习时日尚短,唯恐说错了话,不免贻笑大方,故而一直由那崔通译代为解说,谁知刁奴大胆,竟然公然篡改小王所说的话,实在是该诛。想我南越和东黎两国交好,小王岂会说这等有辱贵国国体的语言请陛下明鉴。”

    他声音清越,口齿清晰,台上台上的人都听得十分清楚。

    他这番话说得语气诚恳,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把方才的尴尬一带而过,全都推到了那崔通译的头上,让众人挑不出半点儿错处,既没堕了他南越泱泱大国的威风,也没损了东黎国的半点颜面。

    邹太后和圣德帝对视一眼,暗暗点头,这南越小王爷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不可小觑。

    圣德帝温言道:“小王爷无须多礼,东黎南越两国交好,朕岂会相信旁人的挑拨之言,那崔通译背后,定有教唆之人,小王爷不可不防。”

    他这话说的软中带硬,拓跋小王爷自是听了出来,心中一凛,暗想,这东黎国的皇帝果然不好糊弄。

    不过两国邦交,讲究的都是面子上的事,你敬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

    拓跋小王爷脸容一肃,正色道:“不错,待小王定会好好拷问这崔通译,定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小王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破坏了南越和贵国的友好关系陛下放心,小王定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若水暗想,这崔通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被老八这么一栽赃,再加上圣德帝火上添油的一席话,他立马就成了破坏两国邦交的大罪人,听这小王爷话中之意,他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难说。

    看来,想在这拓跋小王爷身边当条好狗都不是容易的事

    拓跋小王爷的这番话,确实很有效果,很好地平息了在场的东黎人心中的怒气。

    只不过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这小王爷自谦东黎话说不好,可他方才这番长篇大论,说得有理有据,严丝合缝,比东黎人的东黎语说得还地道

    这等话拿来骗骗三岁的小孩儿还可以,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耳朵也没聋。

    但花花轿子抬人,大家都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

    所以众人脸上的气愤之色,都慢慢消了。

    拓跋小王爷见状,暗中舒了口气,好险差点被那崔通译坏了自己的好事

    只要圣德帝不追究,这事就好办。

    他转头看向若水,没有了崔通译,他也没办法再说南越语了。

    “柳姑娘,本王想知道,本王的答案,哪里错了”他不服气地挑了挑眉,“你的答案,不就是一张白纸么难道会是那些牛吃草、马吃草的答案”

    “不错,拓跋小王爷果然不愧是南越第一聪明人,您一猜就中。”若水笑吟吟地道。

    “你说什么”拓跋小王爷一下子瞪圆了眼睛,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他抬手指着画卷,叫道:“你说这画的是牛吃草牛在哪里草在哪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嘛”

    若水抿唇一笑,道:“拓跋小王爷说的再对也没有了,这画上就是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这画的是牛吃草”拓跋小王爷愤愤道。

    “这草,被牛吃光啦,牛吃光了草,就走掉喽,难不成还站在那等人来宰它吃肉所以这画上,自然就什么也没有。”若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你、你、你”拓跋小王爷瞠目结舌地瞪着若水,半晌说不出话来,肚子里一百个想反驳,却又发现若水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他鼓了鼓腮帮子,不服气地道:“那这羊吃草,马吃草,鱼吃虾,也全都这个意思喽鱼吃完了虾,就游走了”

    “小王爷真是聪明之极,举一反三,小女子实在是佩服。”若水笑眯眯地道。

    拓跋小王爷吧嗒了一下嘴,感觉若水这话有点儿不对味。

    话面上的意思好像是在夸自己,可听在耳中,总觉得让他像吃了个苍蝇般的别扭。

    他忍不住抬眼向那几名过关者看去,只见少年们都在瞧着自己,虽然大家一个字儿都没说,但那眼神中的嘲弄之意,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他只觉得胸口鼓啊鼓的胀得难受,就像被人当众打了好几记耳光那么丢脸

    若水笑吟吟地瞧着他,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色,肚子里简直要大笑出声。

    本来这第二题,她另有所想,可是既然这这拓跋小王爷来了,她就忍不住想狠狠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瞧不起东黎国人,那自己就让他瞧瞧,东黎国比他聪明的人,多得是

    事情果然如她所想,那十几名参加过百花宴的少年,有人听懂了自己的暗示,能够举一反三,十几人当中倒有六位答中了类似的答案。

    果然是狠狠地镇了这个拓跋小王爷一把。

    拓跋小王爷再也呆不下去了,他都快被胸口的郁结之气憋炸了,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他娘的,你要不要这么毒啊晒得老子头晕

    不行,老子要出去透透气,再呆下去,老子非给憋死不可

    他霍地拔身而起,一言不发地大步奔到自己的坐骑前,一跃而上,身法潇洒之极,那马发出一声嘶鸣,撒开四蹄,如飞般远去。

    他虽然骄傲自大,但这身出神入化的骑术,倒真可以称得上是天下无双,就连楚王都觉得自叹弗如。

    邹太后满眼赞许地看着若水。

    这小姑娘真是聪明,这件事处理得真是恰到好处,不但给了那看不起人的拓跋小王爷一个教训,还让他发不出火,怪不到东黎国的头上。

    她越看越是喜欢,目光又看向老七。

    这老七不声不响地居然连闯二关,虽然她对自己的孙子有信心,但还是颇出意料。

    就差最后一关了,老七,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啊,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鲜花般的小姑娘插到别人家的牛粪上去,否则皇祖母可饶不了你。

    像是有心灵感应般,楚王抬起来,正好和邹太后的目光碰了个正着,楚王一瞬间就读懂了邹太后的目中之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皇祖母,您就放心吧,孙子要是娶不到柳姑娘为妻,孙儿这辈子就终身不娶

    呃邹太后也看懂了楚王眼中的话意。

    终身不娶那可万万不成

    她板起了脸,眼一瞪,微微摇头。

    楚王一乐,严肃地又点了点头。

    邹太后这才放心,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等着看若水出下面一道考题。

    “太后,娘娘,他,腿不好”

    邹太后正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忽然听到耳边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响起,她一听就知道是那南越公主,抬眼看她,只见她伸手指着台下坐在轮椅中的老七,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邹太后微笑道:“嗯,是啊,他是哀家的孙子,小时候身体就不好,后来这双腿更是病了,使不上劲,就不能走路了。不过,幸好遇到了柳姑娘这位神医,施展妙手帮他医治,估计用不了多少时日,他就能行走如常了。”边说边对台下的若水看去,暗暗感激。

    这柳家小姑娘真是自己和老七的大恩人啊,不但救了自己,还救了老七

    “噢,他,好勇敢。”南越公主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看向楚王。

    勇敢邹太后嘀咕,再看了南越公主一眼。

    她心里登时“咯噔”一下,她可是老成了精的人,这南越公主心里眼里想的念的是什么,她这下全看了出来,心中一惊,这南越国的公主是何时对老七生出了这般的心思

    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可转念一想,她又放下了心,那南越国君的国书上写得清清楚楚,是想将南越公主配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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