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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大忽悠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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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销魂的小舞步,董卓回到了洛阳城,身边还跟随着一个吕奉先。
再看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一脸英气,八面威风,只有坐下嘶风赤兔马,时而还流露出憋屈的小眼神。
行头好,人也更精神,要不是世道混乱,人心恐慌,此时的吕布走在路上,估计都能有人冲他飞媚眼儿。当然,或许也会有人暗自腹诽:傻叉,披个大花袍子满街溜达,你当自个儿是影后啊?
董卓刚一回京,便命人将何苗从棺材里扒了出来,砍成一块一块的丢在街道上,还命人杀了何苗的母亲舞阳君,尸体就丢在皇宫花苑的树丛里。这俩人,一个是刘汉少他二舅,一个是他姥姥,董卓如此做,就是因为刘汉少竟敢诏丁原入京任执金吾。现在丁原死了,他二舅、他姥姥也死了……小皇帝,本公公就问你怕不怕?
随后,再开朝议,任命中大夫杨彪为司空,任命豫州牧黄琬为司徒。董卓又带着群臣上书,重新审理陈蕃、窦武以及党人的案件,一律恢复爵位,派人去祭悼他们的坟墓,并擢用他们的子孙为官。
董老糙货,到了现在还想拉拢人心么?可惜你已经病的不轻,哥还得再给你开副药。
刘汉少在心里偷偷地冷笑。
现在的朝议,虽然群臣们还会上书,其实也就是把董卓要他们说的话说出来罢了,而刘汉少基本只负责说那个“准”字。
不过,今天刘汉少多说了一句话。
“董公公力挽狂澜,中流砥柱,诏为相国,加节,仪仗斧钺虎贲,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董卓闻听,当朝哈哈大笑起来。
按照董卓那个脑子,谁有沙包一样大的拳头,谁就可以说话声音大,为所欲为,强抢乱杀。现在居然开始笼络朝中势力,还嚷嚷着要为党人平反,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支招。戏志才只是猜测出董卓身边有智谋之人,但是刘汉少很清楚那人是谁。
原本的历史上,董卓强行征辟蔡邕,利用蔡邕海内大儒的名望,招揽了很多名士,以期得到士人的支持。现在虽然找不到蔡邕了,但是这个笼络人心的路子还在。杨家、黄家都是顶级望族,无论董卓是有意拉拢,还是利益分配,只要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就能够在洛阳站稳脚跟。当然,另外还有不可忽视的一家……袁家。
相国,又称相邦,起源于春秋晋国,是群臣中的最高职务,其副手为丞相。西汉初时有相国一职,就是鼎鼎大名的萧何担任过,只是后来便没有了。到了东汉,连丞相也没有了,改用司徒之名,行使职能。原本的历史上,董卓是废掉刘小辩,拥立刘协为帝之后,觉得自己功劳太大,一库一库亚麻袋也装不下,于是就自己给自己封了个相国玩玩。
但是现在,刘汉少很自觉地把“相国”当成药片,丢进了董卓嘴里,估计董卓自个儿都还没想过自个儿能当相国。没别的意思,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几条狗也许能一起分肉吃,可是一条疯狗和几只猫了个咪,还能分肉吃吗?
董卓当然爽了,在他看来,这是自己的一次重大胜利。小皇帝竟敢诏丁原进京,还不是被自己给除掉了?自己把他二舅扒出来,剁吧剁吧喂狗,把他姥姥送上天,还不是吓得他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还得给本公公升官,做相国……算他识趣!
此后,虽然有了“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特权,董卓却再也没有主持过朝议,有什么事,直接把人喊到自己府里,交代一声就完了。想让谁当官,就让谁当官,想让谁滚蛋,就让谁滚蛋。没过几天,又改任司徒黄琬为太尉,司空杨彪为司徒,光禄勋荀爽为司空。而且董卓封自己的老妈为池阳君,设置令、丞;任命自己的弟弟董旻为左将军,封鄠侯……董家亲眷,纷纷授官封爵,不可一世。
奇怪的是,董卓原本那些部下,倒没怎么挪窝,未获多大封赏,因为李儒给董卓出主意,要空余一些官爵交给士族豪门,以此结交。
时日越久,董卓在洛阳站的越稳,人也越发骄横、暴躁,无法无天,经常向别人炫耀说:“我相,贵无上也!”侍御史扰龙宗拜见议事,因未解剑而被董卓当场格杀,以此立威,震动满朝。
…………
京城人人自危,道路以目,如果说还有人心情不错,大概就要算吕布了,不仅被董卓升擢为中郎将,还封了都亭侯。
这一天,吕布正走在街上,忽然发现一个身影,刹那间像是被施了法术,呆立当场。直到那个身影转过街角,看不见了,吕布才回过神来,慌忙追至街角,望着那个身影,再次呆立。如此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追一追,呆一呆,呆一呆,追一追,最后便跟着那个身影来到了史侯府。
此后吕布便像中了魔咒,只要不给董卓值班站岗,就会来到史侯府门前站岗值班。说来也是奇怪,吕布看见赤兔的时候,知道自己想要,便疯狂地扑了上去,可是那个身影,明明自己也很想要,然而每一次走到史侯府门前,总是望而却步。他倒不是顾忌着这是皇帝曾经住过的宅子,只是每次想象着与那个身影见面、叙话,便会自惭形秽。有时临走,还会在心里发狠一般,暗暗鼓励自己:下一次,下一次再来,我一定走进去。可是真到了下一次再来,又会在史侯府门前徘徊游移,充当看门狗。
说吕布充当看门狗,真没有贬低他的意思。洛阳城已经让董卓祸祸遍了,有些兵将便盯上了史侯府,幸好有吕布在,将那些想找麻烦的全都打发掉。有些人虽然心里不服,但是畏惧吕布勇武,又正受董卓宠信,也只能将这份恨意偷偷埋下。
…………
又一天,史侯府的大门在吕布面前突然打开了,史老道含笑而出,拱手说道:“吕君候既已到此,何不入府便坐?”
吕布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就好像跟踪人家闺女放学,被人家大人逮个正着似的。慌忙整了整衣甲,还礼说道:“布,冒昧。叨扰之处,还望道长见谅。”
跟随着史老道走进史侯府,吕布忍不住偷偷地左右观瞧。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希望那个身影能从大门走出,也好让他从旁多看几眼,可惜没有。而现在,他真希望能看见那个身影,可惜也没有。
吕布魂不守舍的被史老道带进一间屋内,倏然心惊,因为屋里坐着一个人,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正是如今的皇帝,刘汉少。一瞬间,吕布想了很多:难道皇帝要收拾我?进门的时候,自己的弓、戟、马匹都被下人收去了,现在赤手空拳……就凭他一个小屁孩,我吕布赤手空拳又怎样?那个身影……莫非和皇帝有什么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那自己……那该怎么办?
没来由的,吕布一股怒气上涌,越是看刘汉少笑的甜蜜,越是觉得讨厌。
“卑职叩见陛下。”
“起身,坐吧。”
向刘汉少行过礼之后,吕布很随意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虽然他没见过椅子这种玩意,但是刘汉少就坐在这上边,他再傻也不能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小布啊,今天为啥到这儿来啊?”
吕布刚刚坐下,差点又弹起来。
小布?
俺好歹也是中郎将、都亭侯……好吧,就算这些在你这个皇帝眼里不算啥,可是俺好歹也是奔三岁的人了,你一个小屁孩居然喊俺小布……好吧,你是皇帝,你最大。放过这一节也不说,俺今天到底是干嘛来了?是为了那个身影,可是到了此刻,怎么总觉得自己像是故意被骗来的?
吕布脑子有点乱,还没理顺溜,只听刘汉少又说道:“小红妹妹,上茶。”
蓦然抬头,吕布将自己定格住,只有眼睛随着任红昌移动。虽然他从未见过那个背影的正面,可此时看见任红昌,一下子就能确定,她就是连日来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背影。
吕布就这样一直盯着任红昌,看着她走进来,看着她为刘汉少与史老道端上茶水,再看着她走向自己。近了……更近了……吕布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能嗅到她的幽香。吕布很想多嗅一些她的香气,所以偷偷地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气吸一半,却又突然停住,似乎这样便是对她的亵渎。所以,吕布就这样憋着半口气,直到她转身离去,才慢慢的,恋恋不舍的呼出来。
“小布,小布……醒醒。”
粗话的,在皇帝面前这样盯着皇帝身边的女人看,是很失礼的,“你造吗”?可是吕布没这个觉悟,别说请罪了,反而结结巴巴地追问:“陛下,不知……这位姑娘,是……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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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卷 第091章 像花儿一样白痴
第091章像花儿一样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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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汉少听到回报,说吕布天天在史侯府门前监视,怀疑董卓可能察觉有异时,都快吓尿了。要知道,戏志才现如今就坐镇在史侯府,北邙山里由卢植坐镇,这两处地方,无论被董卓查探到谁,他们都会功亏一篑。
过了最初的惊慌阶段,刘汉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就凭董卓那个糙货的性子,要是怀疑谁,还用监视吗?早带着兵将冲进来了!隐隐约约的,刘汉少觉得吕布这事可能和一个人有关,所以,力排众议,安排了今天这场见面。不赖戏志才也搞不懂吕布,只是他还太年轻而已。
当吕布得知任红昌是刘汉少的义妹时,毫无征兆的,突然转向刘汉少,脸上挤出菊花一般的笑容,似乎觉得这个皇帝陛下其实一点也不讨厌,相反,还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
义妹……是义妹……太好了!
只是吕布笑不过三秒,马上又拉下脸来,然后还皱起了眉头。
皇帝的义妹?那不就是公主了吗?可是自己才是个中郎将……不对呀,这位红昌姑娘看上去至少也是碧玉年华,怎么可能会是皇帝的义妹?
麻蛋儿!
这个吕奉先该不是磕了药来的吧?神经病打人可是白打呀。
刘汉少发誓,穿过来他们汉朝十来年,还从没遇到这种情况。吕布完全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他说的话,吕布不是听不懂,就是听不见。好吧,反正现在没把哥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的人多了去了,这不算啥。
可是吕布……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时而痴笑,时而愁苦,时而欣喜异常,时而又唉声叹气。
无奈,刘汉少只得整治了一桌酒菜,让史老道和任红昌陪着,与吕布对饮而谈。起初,吕布盯着任红昌一直看,后来可能觉得自己太过失礼,强迫自己收回心神,终于肯听刘汉少说话了。
“小布,告诉哥,你想要什么?”
吕布偷偷地瞄了一眼任红昌,没有回答。
刘汉少自己给自己捧场,又说:“要钱?多多的?要官?大大的?哥都可以给你!”
吕布忽然问:“陛下想要什么?”
智商回归的吕布还真是个耿直的娃,一句话问的刘汉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而且,他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刘汉少,使得刘汉少有些心虚,有些慌乱。真不知道任红昌被吕布盯着看这么久,是怎么撑下来的。
哥想拉你过来杀董卓,就怕这个话说出来,一旦你不答应,那就不太好玩了。想了想,刘汉少尽量神情庄重地说了一句废话。
“重整河山!”
吕布轻轻地哼笑了一下,灌一杯下肚,又直截了当地问:“我帮陛下杀董卓,陛下能给我什么?”
粗话的,你用的着这么耿直吗?刘汉少好悬没被呛着,镇定了一下,问道:“你想要什么?”
吕布看了看任红昌,忽然起身离席,当堂跪倒,向刘汉少叩拜着说:“布想……想……娶红昌姑娘!”
听到此言,任红昌起身走掉了。凭着女娃的直觉,她预感到一定会有些与自己有关的事发生,所以一整天都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现在,这件事终于浮出水面,摆在眼前,却使她如此难过、煎熬,难以抉择!假如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她宁可一辈子呆在史侯府,即使在这里也无法服侍汉少,至少可以离皇宫近一点。然而,她又清楚地知道,如果能让眼前这个人投效汉少,对汉少会有莫大帮助……
在史老道看来,吕布的要求并不高,甚至在暗处偷偷观察与守护的戏志才、王越、童渊也都认为这是件好事,只要刘汉少答应,弄死董卓就会十拿九稳。只有韦光正因为与任红昌相熟多年,而且人又年轻,所以才稍稍为她感到一些委屈,可是随即又想,为了汉少,为了大业,生死尚可抛却,又怎能计较委不委屈。
然而,就在吕布的期待之中,在众人的等待之中,刘汉少却放下手中的酒杯,慢慢说出了一句话。
“我不答应。”
“你说什么?”
吕布有些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吕布看来,自己除掉董卓,能够帮刘汉少保住皇帝的位子,甚至是他的小命,这是天大的功劳,而自己什么也不要,只想娶任红昌,是怀着纯粹的,真切的,虔诚之心的。可是皇帝竟然拒绝了,将自己这颗心踩在地上,还狠狠地拧了几下。于是吕布愤怒、怨毒地盯着刘汉少,甚至不敢保证,下一秒会不会冲上来掐死这个小皇帝。
迎着吕布的目光,刘汉少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我……不能,答、应、你!”
吕布怒极反笑,连声说道:“好,好!陛下……就不怕我将今日之事,告诉董卓?”
此言一出,暗处王越、童渊、韦光正纷纷做好出手的准备,只待刘汉少一个指示,便要将吕布格杀当场,当然,更重要的是保护好汉少。
然而刘汉少却没有杀人的意思,反而异常平静地说:“怕,我当然怕了。既怕没办法再当皇帝,又怕保不住自己的小命。可是当皇帝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想国家强大一点,百姓富足一点。如果……我连自己的兄弟姐妹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强国富民?”
…………
很多年了,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尽管刘汉少的意识一直拒绝融入汉末的幸福生活,却还是有很多很多的改变,有些他还知道,有些尚不自知。直到何太后之死,才使他惊醒,自己已经变的有多么冷血、残忍、杀戮、野蛮……
他不想让自己变成这样,因为这会使自己离她越来越远,不仅仅只是时间上的距离,更是文明上的差距……
可是比起那个人人仰慕的“皇帝之位”,现在的自己似乎还很稚嫩,很傻很天真……何太后死了,从冷血旁观的角度上来看,死就死吧,不死不足以破立,可是她毕竟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生母。然而自己却没有办法给她报仇,就算活活踹死戏志才也无济于事,只会使自己丧失一条臂膀,甚至是让这个国家毁于一旦。更可怕的是,理智告诉自己,戏志才他们是对的……
理智不可怕,意识到这样的理智,才觉得可怕。
此刻,吕布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然而刘汉少想为自己保留一点做人的底线。否则,任由自己滑落深渊,只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是从心底里的无颜再见!
…………
任红昌当然不可能走掉,而是躲在后边偷偷听他们说话,此时再也抑制不住,重新跑了出来,跪在刘汉少的脚边,喊了一声“大哥”,已是泪流满面。
刘汉少一边安抚地拍着任红昌的肩膀,一边又对吕布说道:“她是我的小红妹妹,我曾说过将来要把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无论是皇族贵胄,还是乞者贫民,只要是她自己喜欢的……就好!当然,也包括你。但是我不能把她像货物一样送给你,因为她是人,和你我一样,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开心、难过,我能为她做的,就是让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我想当皇帝,不就是想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好好活着,自由自在的,都可以爱这一辈子最爱的那个人,说这一辈子最想说的那句话。若不如此,这个皇帝……不当也罢!”
随着最后一句喝喊,刘汉少倏然起身,甚至将身后的椅子踢飞了出去,知道的是他又要霸气侧漏,知不道的还以为他和赤兔学了绝招,会尥蹶子了。
深受感动的任红昌,此刻跪坐在地,连哭都忘了,抬头仰望着刘汉少,只觉得他是那么的高大,周身上下还散发着光芒。
原本刘汉少吧啦吧啦说了一堆,都是为了给吕布听的,可是吕布好像压根也没听几句,或是没听懂。他只看到任红昌去而复返,哭的伤心,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揪出来又搓又捏的,一块一块掉落在地上,碎成了渣渣。后来任红昌不哭了,以一种抬头仰望的姿态浮现在眼前,宛若虔诚祈神的圣女,犹带着泪光的脸颊渐渐露出笑意,眼神是那样清澈而又迷离,于是,自己便醉了,醉的连老爸姓什么都忘了。但是,刘汉少有一句话,吕布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就是“也包括你”。
吕布俯身向刘汉少行礼,好像还往前稍微爬过去一点点,急切地追问道:“陛下,你是说,我也可以娶红昌姑娘?”
麻蛋儿!
合着哥浪费这么多口水,你娃就只听见这一句啊?于是,刘汉少又“耐心“地解释着说道:“哥是说,你也有这个资格。但是,能不能娶,那得看人家小红妹妹愿不愿意嫁啊。你问我有个毛用。”
吕布立刻将目光锁定任红昌,又往前爬了两步,也不知道是因为结巴而引起的流口水,还是因为流口水而引起的结巴,挤出白痴一样的笑容,还自以为像花儿一样。
“红……红……昌姑娘……你愿……愿不愿意……”
这种情况,就算任红昌从小接受的是刘汉少的新式教育,也扛不住啊!没搭理吕布,站起身又跑掉了。
刘汉少真被这个白痴打败了,冲上去戳着吕布的脑门连声问道:“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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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卷 第092章 把吕奉先忽悠哭
第092章把吕奉先忽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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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刘汉少那番话,最受感动的自然是任红昌,但是,最有感想的却是戏志才。
曾经佩服刘汉少说:“要把人当人看。”这句话看似简单,可是真仔细想想,究竟该怎么样把人当人看,连戏志才都说不好。此刻听到汉少之言,算是恍然大悟,继而神往,“可以自由自在的,爱这一辈子最爱的那个人,说这一辈子最想说的那句话。”这样的百姓该是多么的安适?这样的心情该是多么酣畅?这样的日子该是多么美腻?
然后,戏志才也开始反思自己,因为何太后之事,造成与刘汉少之间产生隔阂,虽然戏志才主动请罪,虽然被刘汉少踹了个半死,但是内心里却一直坚持自己是对的,即便是死,也是死于忠义。然而刘汉少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最重要的,不是皇位……也许以汉少之能,会想出更好的办法,那么自己可就真真是有罪之人,百死莫赎了。顷刻间,戏志才也泪流满面。
戏志才此举,使旁边的另外三位大为惊讶。
童渊素来佩服戏志才的智谋,紧张地暗忖,难道军师算出汉少有难,所以痛哭?
王越则有些不屑地想,你娃好歹也是个男人,就算汉少踹的这一顿的确狠点,也不至于过去这么多天,还疼的要哭鼻子吧?
韦光正则是一副恍然大悟状,军师与小红姑娘年纪般配,又素来交好,此刻却窜出来一个吕奉先,偏偏军师还打不过他,所以只剩下哭鼻子的份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
吕奉先的脑袋又不是门铃,哪有人敢这么戳呀?偏偏刘汉少还就戳了,而且不止戳了一下,偏偏吕奉先一点脾气没有,还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小布,你这个搞法不行啊!甭管是谁,都得让你给吓跑喽。你小时候没追过女娃吗?”
“追女娃?骑着马啊?”
刘汉少脑门黑线,一屁股坐到地上,又“耐心地”给吕布解释说:“追女娃,就是讨女娃欢心,让女娃喜欢上自己的意思。你先说说看,你想不想小红妹妹喜欢上你?”
吕布跟磕头虫似的,连连点头说:“嗯,嗯……想!”
“那你再说说看,应该怎么样,才能让小红妹妹喜欢上你呢?”
吕布想了半天,好像也没想到什么招儿,于是又变成了拨浪鼓。
“不会不要紧,哥可以教你呀。”
吕布立刻就想给刘汉少磕头,可是刘汉少就在他面前坐着,而且是盘着腿做的。这可是极不正经的箕踞呀,太失礼了,换成讲究礼数的人,早拂袖而去了。但是吕布没那么多讲究,让他为难的是刘汉少坐的离他太近,要是他再低头磕一个的话,搞不好还会砸着“龙鸡”,所以,吕布干脆也盘腿坐下,好像是为了方便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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