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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大忽悠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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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边有问题。
世人总喜欢说母爱是天性,天底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那么,那些被卖掉的孩子该怎么说?当然,不是任红昌被卖的那一种。还有那些被遗弃,被虐待,被溺死,甚至是“易子而食”,又都该怎么说?可能是这些事情太过黑暗,让世人不敢揭露,才有了“母爱天性”之弥天大谎,然而,是不是也恰恰因为这个弥天大谎,使孩子们简单地认为,父母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是无偿的义务,从而少了感恩之心,甚至达不到孩子们的要求,反而会落不是。每一位伟大的母亲,都必有一番巨大付出,因为,并不是每一个母亲都能够伟大。
何皇后应该就不算是一个伟大的母亲,起码和杜娘比起来,小两个号也不止。
…………
与何皇后又闲聊了几句,刘汉少便告退出来,走到长秋宫门口的时候,看到史老道正在和人说话。那人大概有五十来岁,也许是不经常晒太阳的缘故,脸色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更重要的是,他下巴上没胡子。这个人刘汉少认识,就是大名鼎鼎的十常侍之首,张让。
刘汉少之前是由杜娘抱着进宫的,自然也得抱着出来,史老道和任红昌就等在门口,这已经很给面子了,高大尚和韦光正他们都还得等在皇宫外面呢。
先前离的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张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史老道则毕恭毕敬地站在他身侧。任红昌原本躲在马车后边,却一直盯着宫门口,看到刘汉少从里边出来,她也就迎了出来。
“哟,这是谁家的女娃呀?长的可真俊俏!道长啊,正巧前几日陛下赏赐本官一顶貂蝉冠,还缺人照管……”
史老道面露难色地说:“张常侍,此女乃是史侯殿下的近身婢女,史侯殿下甚为依赖……”
张让失望的神色一变,冷冷地问:“怎么,史侯的人,本官动用不了,是吗?别忘了他们母子是如何能有今天的。”
“当然不是啦!”
刘汉少接过来话,从杜娘怀里出溜下来,快步走出宫门,向着张让与史老道走过去。众人见到刘汉少,纷纷行礼,就连张让也脸色倏变,笑的像一朵菊花。
“史侯殿下进宫来啦,老仆给史侯殿下问安。”
主仆有别,张让再嚣张,那也是仆,刘汉少再幼小,那也是主,面儿上的礼数总还是要讲的。可话虽然这么说,但张让也仅仅是向刘汉少微微躬身,意思意思罢了。一个小屁孩,他能懂得什么呀?倒是刘汉少连忙伸手虚托,显得急切而惶恐。
“不可,不可,张公公万万不可如此。”
“公公?”
张让有点懵。
历史上究竟是什么时候最早先出现的“公公”一词,刘汉少也不知道,估摸着是明清?反正汉朝当时肯定是没有。刘汉少也是一时顺嘴,才说了出来,心里不知道暗骂了多少句“死太监”。可是搞懵张让,并不是刘汉少的本意,惹君子不惹小人,就自己眼前的形势,实在不能够和这帮小怪兽们撕破脸。
幸亏刘汉少还有点急智,跟着解释说:“张公尽心服侍父皇,日夜操劳国事,满朝之中,谁又能比得上张公威望?所谓公公,实乃公上加公!”
张让乐的黄板牙都露出来了,连声说:“史侯殿下过誉,老仆愧不敢当,不敢当啊。”
刘汉少偷偷地长吁一口气,好歹给圆回来了,心里却还在暗骂“你个死太监,不要太自作多情。哥哪有夸你,本来你就木有小丁丁嘛。”
不过,想归想,虚以委蛇的话还得继续说。
“张公公要是当不得,天下也就没人能当得啦!”
张让听的连后槽牙都快跑出来了,连连摇头摆尾……哦,是摇头摆手地瞎客气。
“张公公最近是不是又得了父皇赏赐?要是有好玩的东西,可别忘了辨儿呀!对了,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小婢帮你照管貂蝉冠呀,那就拿走吧。一个够不够?要不辨儿现在就去母后那里,多要些人来伺候张公公……”
刘汉少说着,转身就要返回长秋宫,张让慌忙一把拉住,连声说:“殿下折煞老仆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装成小大人,能够讨人喜欢,但是装久了,恐怕又会让人觉得有心机。刘汉少风格说变就变,好像暴露出来孩童本性,倒是没使张让起疑。只是他怕刘汉少真的去何皇后那里,童言无忌,谁知道他会说出点什么来。
当了几十年的宦官,张让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高调,什么时候必须低调。尽管册封何氏为后,有他们这些人的功劳在里边,可一旦册立,何氏女就是皇后,是女君,而他们这些人不管在外面多么嚣张,始终都只是奴仆。
生生被吓出一声冷汗,哄好了刘汉少之后,张让带着他那一群小小怪兽们匆匆走了。直到人影散尽,刚才还一派天真的刘汉少忽然神色阴冷,上了马车之后,只说了一句“回家”,便再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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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卷 第012章 原来她就是貂蝉
第012章原来她就是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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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史侯府就是回家,史侯府里的人都懂这个意思,这不仅仅是一个说法的改变,因为史侯府上下也都觉得这里越来越像个家,尽管这个一家之主时常会让人哭笑不得,脑袋瓤儿疼。或许常驻北邙山里的那些人觉得北邙山里更像是家,比史侯府还像,因为在北邙山里,他们甚至偶尔敢和刘汉少说笑,这倒不是说他们没了礼数,忘了尊卑,只是因为亲近,心里自在,也更敞亮罢了。
杜娘与刘汉少在车中同坐,这原本也是不合礼数的,可是刘汉少这么安排,谁敢呱噪?只要说一句要吃奶,再多的礼数也能挡回去。看到刘汉少一言不发,闷闷不乐的样子,杜娘就在一旁劝解。也是,堂堂一个皇子,居然得看着阉宦的脸色,不郁闷才怪了。可其实,刘汉少并不是在和张让生气,而是心里震惊。
“貂蝉”本为冠名,也就是一种当官的帽子,貂尾和蝉羽都是帽子上的装饰品。起初只是侍中、常侍之类的贵近之臣顶戴,后来发展成高级官员的礼冠。民间有传说,美女貂蝉原本就是宫里负责照管貂蝉冠的宫女,也是因此冠而得名,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王允的义女。
难道一直在身边服侍自己的这个小女娃任红昌,就是历史上的四大美人之一,鼎鼎有名的貂蝉?
刘汉少朝车外看了看随行的任红昌,她比初见时长高了不少,脸色也红润许多,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此刻却一脸愁苦,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愈发地惹人生怜。
前生小人物,对于历史书里写的那些动辄大仁大义的玩意很是不屑,刘汉少只知道貂蝉是个美女,同时也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假如她真的是宫女,怎么被王允弄回去当干女儿的?给王允当干女儿的时候,董卓还在凉州薅羊毛呢,也就是说,最初收这个干女儿纯粹是王允自己想当干爹。后来又像货物一样送给董卓,继而使离间计,勾搭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使他们父子生嫌,终于促使吕布杀掉董卓,为国除贼,成为女中豪杰。那么,吕布死了之后,貂蝉又该何去何从?历史书里没有说,大人物们也只顾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没谁再去理会她的死活,除非……她还漂亮。
出了皇宫,高大尚命人为史老道牵来了马,刘汉少把任红昌也喊上了马车。
“小红妹妹,有心事啊?”
任红昌低着头摇了摇,喃喃地说:“没,没有。”
“那你给哥笑一个呗。”
抬头看了看刘汉少,然后任红昌又把头低下去了。
“婢……婢子笑不出来。”
“婢子”这个词已经很久没用过,任红昌好像都有些口生了。刘汉少知道她的心事,所以才想逗着她说说话,听她如此说,故意板着脸又说:“不是早就说过,不许你自称婢子,你不是婢子……”
不曾想,没等刘汉少把话说完,任红昌忽然眼圈一红,哭了起来,还委屈地边哭边说:“不是婢子,还能是什么?”
看到任红昌哭出来,刘汉少反而笑了。
“你这个傻娃,是不是害怕哥真的把你送给张让那条老阉狗啊?”
一下子被说中心事,任红昌疑惑地抬头看着刘汉少,只见他老气横秋地又说:“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我说送,其实是为了不送,你看,现在不就没送嘛。我要是不说,谁知道那条老狗会不会小心眼,记恨于我,将来给咱们挖坑使绊儿下家伙,岂不是糟了个糕?”
这不叫厚黑!
也不叫当面人,背后鬼。
应该是胸藏乾坤,深谋远虑才对嘛!
现在史侯府里没有人敢怀疑刘汉少,别说一个年纪小小的任红昌,就连蔡邕都对刘汉少信服的五体投地,只是……有时会不敢苟同他教给娃娃们的学问,比如那首《宰鹅》诗。“鹅,鹅,鹅,曲颈向刀割。拔毛用开水,切块滚下锅。”
任红昌喜极而泣,刘汉少脑门黑线,爱哭的女人真麻烦,不高兴了哭,高兴了还哭。还是她好,天生就不是爱哭的人,可是,左眼角那一滴泪……
“别哭了,只要有哥在,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做貂蝉的。”
“貂蝉?”
任红昌和杜娘都有点懵。
又把还没影的事当实话说出来了,这是病,“穿越综合症”,得治。刘汉少赶紧往回圆。
“我的意思是说,不会让你去给那个老狗扫帽子的,你永远都别担心会进宫。”
谁料想,任红昌听了这话,非但没高兴,反而又把脸拉下来了,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可是汉少总有一天是要回宫的,难道到时候……就……就不要小红妹妹了吗?”
哦咧个去,到底什么脑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傻白甜?
幸好杜娘明事理,笑呵呵地拉着任红昌的手,安慰着说:“傻小红,汉少怎么会不要你,你看他走哪都带着你,将来肯定也是一样。”
能跟在刘汉少身边,任红昌注定不再是默默无闻的小婢女,北邙山里的人一般会喊“红昌姑娘”,“傻小红”是杜娘显示亲近的专属喊法。可是她们倒亲近了,刘汉少却越来越觉得孤单。杜娘说着,还别有意味地看了刘汉少一眼,而任红昌居然脸红啦。
天哪,哥这副小身板还不到六岁!你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刘汉少真后悔让她们上车,要不是个儿低,够不着马鞍子,自己早骑马去了。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异类”,又着重看了看杜娘,刘汉少在心里狠狠地夸了她一句……三八!
…………
光和四年,四月。
这一天傍晚,刘汉少正独自在校长办公室里生闷气。起因很简单,原本是大班的体育课,刘汉少想带着去打猎,一来是想看看这些娃们的所学,二来也是想给自己放放风。结果,一出校门,娃娃们的心里就有点毛草,队列也走的没那么整齐了。压队的副中队长看到有个娃在队伍里乱晃荡,上去踹了一脚,结果自己没站稳,反而滚到了路边的农田里,引得娃娃们哄然大笑。
大娃管小娃,最常用的办法还是靠拳头,所以平时娃娃们打打闹闹,只要不过分,刘汉少和大人们都不会管。只是那个副中队长爬起来之后,说了一句话,引起了刘汉少注意。
“这些贱民,整天就知道开荒种地,挖的连路都没有了,还让人怎么走啊。”
这才吃了几天饱饭啊,就开始嫌弃种地的?这才认识了几个字啊,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别人都是贱民啦?
也别去打什么猎,放什么风了,刘汉少直接带队返回学校,并且立即召开全校大会,当众用竹板打了那个副中队长和中队长的屁屁,一起受罚的还有他们的老大,五道杠文聘。又教给了他们一首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要求全校学生,当天必须会写、会背,谁学不会就不许吃饭。如此还不算完,同时增立校规,以后大班的学生,农忙时节要下地干活。当然,在后来讲解这首诗的时候,刘汉少没敢向娃娃们透露“锄禾”与“当午”的超友谊关系。
此举得到大家一致赞赏,就连背头哥蔡邕也之乎者也,咿咿呀呀地将刘汉少好一通夸。哦……人家现在又能梳小辫了。但是刘汉少很郁闷,甚至是很沮丧,自己费劲巴拉,没日没夜地想把这些娃娃们培养成三好少年,四有青年,结果却发现,好像什么都是乱哄哄一团糟。虽然自己教他们汉语拼音,标点符号和简体字,把阿拉伯数字当成“汉数小写”来教他们加减乘除,甚至还让匠人做了古代计算机……算盘,好让他们一边有兴趣玩,一边又能够学习,可是他们最多也只是达到一个扫盲班的水准,往后还能教他们什么呢?
需要有更完善的系统,需要有更适合的教材,最主要的是,需要有更新的观念。这也是刘汉少忌讳蔡邕的原因,怕他教出一群只会之乎者也的名士,但是自己又能够教给他们什么呢?别说刘汉少玩不转,就连前生后世,教育也一直像杀马特,被人指指点点,又自诩时尚。
自己只是哄着臭儿子玩过,想当好一个校长,实在太难了。也许汉朝娃还是得他们汉朝的先生去教,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哪里觉得不合适,提醒一下,改动改动……
…………
刘汉少正在“失魂”,史老道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地说:“汉少,刚刚得到消息,王美人诞下一位皇子。”
“哦?”
刘协出生了?
算一算时间,还真是的。现在应该是公元181年,自己穿到他们汉朝都一年半了,如果牵头拽尾地算,可就是三年啊。这一年不单只有刘协出生,还有那位智多近妖的诸葛先生。
粗话的,历史的接班人都来了,自己还一天到晚的瞎折腾,怎么样才能不退休呢?
看到刘汉少发呆,史老道走进一步,悄声问:“汉少,我们要不要……”
刘汉少倏然心惊,仿佛越来越看不懂史老道。他明白史老道的心思,一心想要自己登上皇位,也明白那半句话里的意思,谁有可能妨碍自己,就铲除谁。说到底,史老道所做的好像都是为了自己好,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修道之人,也可以如此心狠,连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难道他是王重阳,造反不成才当了假道士?
如果不是还有点未卜先知的本事,能装神弄鬼地忽悠住史老道,刘汉少一定离这种人远远的,不然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朝着史老道招招手,等他俯身过来,刘汉少才在他耳边说:“他叫刘协,是我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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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卷 第013章 亲亲的万年公主
第013章亲亲的万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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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车轮没有一刻停止前行,所谓大事,只不过是车轮碾过的土坷垃。生下皇子没过几天,王美人就死了,说是何皇后因为嫉妒,派人鸩杀的她。刘宏很愤怒,后果不严重。虽然刘宏扬言要废黜何皇后,但是那些宦官帮忙说了话,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可怜刘协那娃,不出满月便没了亲妈,被董太后抱去永乐宫亲自抚养,故此,称为董侯。
历史大致如此,但是刘汉少知道,他们的目标原本是刘协,至于这个“他们”,刘汉少也说不清楚都是谁。按照时间推算,何皇后才当了不到半年的皇后,而这期间,王美人也不可能和刘宏做羞羞的事,嫉妒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即使何皇后真的是主谋,也只能是忌讳王美人的肚子。所以,这是一场失败的阴谋。
宫廷无真相,爱谁谁去,只是又害的史老道差点怀孕,“受惊”一回,因为王美人所生的皇子真的叫刘协,而刘汉少当天便说出了这个名字。
…………
刘汉少去了永乐宫,说是给董太后问安,其实就想看看刘协那娃,但是董太后防备之心甚重,连刘汉少要抱抱刘协的想法也遭到拒绝。
“难道还怕自己假装失手,摔死刘协?”
刘汉少有些恶意的揣测。
一屋子大女人、小女人、老女人围着刘协那娃一个人转悠,小心翼翼外加紧张兮兮,好像唯恐下一刻那娃就会爆管似的,看样子就算没妈,现在肯定也饿不着他。这屋里单是奶妈就有三个,各个都是流汗砸不着脚面的主儿,哪个也不比杜娘瘦小。
原本是想慰问小可怜的,结果两下相比,好像人家才是正牌皇子该有的样子,自己就是一野路子。然后刘汉少又在心里哑然失笑,自己该不会是嫉妒这个未来的小木偶了吧?
意兴阑珊,索然寡味,呆了没屁大会儿的工夫,刘汉少便向董太后告退,从永乐宫逃了出来,倒是在宫门口遇到个有点意思的人。
“小姠啊,你也是来讨糖吃的?”
别看刘姠只比刘汉少大三岁,但是举止端庄,不苟言笑的样子比“大大人”还大,也许在旁人看来,这是皇家威仪,可是在刘汉少的眼里,只是感到悲哀。刘姠是去年才被册封为万年公主的,她的生母原本只是身份低微的采女,能够生下刘姠完全是刘宏一时兴起之作,基本等于意外怀孕。
好歹采女变成了美人,能如此高升,还是因为刘宏子嗣单薄,要知道,生女儿和生儿子完全是天壤之别。刘姠刚生下来的时候,母女也得到过一些荣宠,就当刘姠是个稀罕物呗,毕竟刘宏患有严重的“毁娃综合症”。可是没过几天,在众多新裙子的吸引下,刘宏对她们娘俩也就不闻不问了。直到去年夏末,刘姠生母病故,刘宏才觉得有那么点对不住这娘俩,于是给了刘姠一个“万年”的封号。
按照汉朝的规矩,皇女都是“县公主”,也就是有一个县的食邑,仪服同列侯。要是谁被皇帝老子宠爱有加,也可以加号“长公主”,仪服同藩王。很明显,刘姠虽然是皇长女,但不是长公主,虽然有了食邑,却只是一个没了妈的孩子。
“大弟,你也来给太后请安了啊?”
看到刘汉少,刘姠的小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
“请什么安哪?人家顾得上搭理你么?走走走,哥带你玩去。”
刘汉少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嗅到一股浓浓的酸味,难道真是吃了刘协的醋?他可没心思去深究这些,上来扯着刘姠的衣袖就往外走。谁曾想刘姠立刻打掉刘汉少伸过来的小手,居然一脸严肃地教训了起来。
“大弟,你身为皇家子嗣,举止怎可如此轻浮?”
刘姠看着懵圈的刘汉少,大概是觉得自己语气太过严厉,有些不忍心,又轻轻一声叹息,边帮着刘汉少整衣拢袖,边尽量柔声地谆谆教导。
“大弟啊,你年纪也不小啦,要勤加用功,知书达礼,等到将来才能做一个人人敬仰的好皇……是不是?”
呃……刘宏还在,刘宏还在。显然刘姠也是想到了,她可不敢犯忌讳大不敬,虽然及时收住了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无量天尊,哦咧个去。
刚才刘汉少的确懵圈了一小下下,只是没想到刘姠这小女娃已经把大人样儿学得有模有样,而且她百分百端正了姐姐的态度,对皇弟有教导,有宠爱,有期望……但问题是现在刘汉少仅仅是个头矮了一点,心理上完全可以接受这么大的妹妹,甚至闺女。这要是放在前生,给臭儿子整这么个小姐姐还差不多。
刘汉少真有点哭笑不得,同时又有点小感动。莫名其妙的到了他们汉朝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当了个短命皇子,眼前这个小女娃是唯一能让他感受到些许亲情的人。
但是,越看着刘姠一脸严肃认真的小大人模样,刘汉少就越是想逗弄逗弄她,于是又故作鬼祟地凑近刘姠,悄悄的说:“我府里最近弄了不少新鲜事物,可好玩了,你想不想去见识见识?”
看着刘姠将信将疑的眼神,刘汉少又继续蛊惑说:“有蹦蹦跳跳棋呀,还有积木啊……哦,积木就是可以自己搭小房子的东西,还有还有……”
“还有何物?”
刘姠终于上钩了,刘汉少适时地拿一下架子。
“还有太多了,说不过来,说不过来。”
…………
说起这些小玩意,刘汉少还真有一番不为人知的惨痛经历。起初,他先让北邙木匠做出来的是象棋,象棋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但是和刘汉少要做的可不一样,比如象棋中的“炮”,之前压根就没人知道是个啥玩意。
惨就惨在,制作象棋以及讲解游戏规则的时候,刘汉少都像大师一样,指点江山,头头是道,但是到了下棋的时候,五盘之后,再难赢文聘。和史老道下?三盘!和蔡老憨娃下?一盘……没错,就试着下了一盘,蔡邕熟悉了规则之后,第二盘开始就把刘汉少杀了个落花流水。
琴棋书画啥啥啥,不得不说,论起这些不能当粮食吃饭管饱的玩意,蔡老憨娃的确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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