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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醉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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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淚看了一眼床上的皇上道:“要是我不来,只怕皇上就不保了。”
沈初黛噘着嘴道:“你就只怕皇上不保明明刚才是我差点不保。”
艾淚并无回答,反而打算离开,沈初黛耸了耸肩,却不料牵扯到刚才撞伤的伤口,猛的倒吸了一口气,艾淚回头看沈初黛的神色便已猜出缘由,拉着沈初黛另一只完好的胳膊向屋外走去。
沈初黛总是被艾淚拉来拉去,但并未反抗,反而异常的乖巧,因为浅岚的吩咐,殿外无一人看守,艾淚与沈初黛顺着小路,一路走到了艾淚的寝殿。
这是沈初黛第一次进入艾淚的房间,并无想象中那般宽敞,但是却干净整洁,入门一旁是屏障,想必后面便是床。另一旁是一排一排的药材,整整齐齐的排放,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桌上是各式各样的工具,有众多是沈初黛从未见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
艾淚拉着沈初黛坐下,语气淡然道:“把你的衣服解下来,我要看你的肩膀。”
沈初黛知道艾淚是担心她,但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有些难以启齿道:“我觉得不严重,明日我让浅岚帮我上些药就可以了。”
只听艾淚语气中有些微怒道:“我是医者,与病人从未有过生分,你还是乖乖解下来,我不想用强。”
艾淚不似外表看起来的那般淡然,内心有着皇子该有的威严,也有医者对患者的强势,沈初黛只能服从,小心的将衣服解开,衣服划过肩膀,还擦出阵阵疼痛,等肩膀全部露出来,才看见,肩膀上面一片殷红,虽未出血,但是白晢的肌肤之上,鲜红一片,已经高高肿起,沈初黛不曾想到会如此严重。
但是艾淚的轻轻触碰也会有阵阵的疼痛,艾淚眼中划过一丝心疼,转身从药箱中拿来了一瓶白色的膏药道:“这是凝露霜,专门化瘀的,抹上三日便可尽好。”
微凉的膏药抹在发烫的肌肤上,有些麻麻的触觉,艾淚的手很轻,抹的时候并未有太大的疼痛感,反而感觉药膏在轻轻的进入肌肤,是很舒服的感觉。
“等药膏干了,你再将衣服拉上,我给你抓些药,内服会好的更快些。”艾淚将手中的膏药放下,向药架子走去。
沈初黛一手护着胸前的衣服,不让它掉下,起身跟着艾淚的脚步,将心中一层又一层的疑问问出口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愿意侍寝的”
艾淚专心忙着抓药,有些敷衍道:“要是你愿意和皇上结为连理,又怎会天天躲在将军府不愿意回宫。”
沈初黛总觉得自己被所有人都看清,但从未看清别人,有些悻悻道:“我那是欲擒故纵。”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开。
可艾淚却对这句气话有着不一样的理解,不由自主的恼怒,未多想便猛地将她拉回,沈初黛一惊,未来得及反应,便跌跌撞撞的撞在了药架子上,不偏不倚又撞在了刚才的伤口上,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刚想责备艾淚的不温柔,就见艾淚已俯身而下,一手撑着药架子,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语气中是沈初黛从未感觉到的冰冷:“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艾淚的呼吸声,吹在沈初黛的脸颊上,伴随着甜腻的香味还有淡淡的药草味,沈初黛没用的红了脸,半推着艾淚道:“你干什么,离的太近了。”
可艾淚却丝毫不在意,只重复的问道:“你刚才的欲擒故纵,可是真的”
沈初黛有些欲哭无泪,本是玩笑话,却被当了真,想必艾淚当初愿意与她相交,便是看中了她不愿与朝中之人随波逐流,看中她与他都一样的厌恶皇宫,所以听到她对皇上居然是欲擒故纵,便有些恼怒。
沈初黛忙解释道:“我只是和你开。唔。”
男人心也如海底针,沈初黛还未解释完,艾淚便弯下腰,将那不知好歹的小嘴给用唇瓣封死了。沈初黛的唇瓣很是柔软,带着清香般,让本来主动的艾淚竟有了微微的失神,
男人的香味瞬间充斥着沈初黛的嗅觉,温润的唇瓣轻轻摩擦,惹的沈初黛一阵阵的酥麻,但是脑海中却是异常的清醒,一张美的惊人的脸庞,带着寒气般的说道:“小丫头,你竟背叛我。”本是脑海中的画面,却异常的清晰。
沈初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艾淚猛地推来,捂着已经发红的唇瓣,怒气冲冲的看着艾淚,而之所以如此发怒,一是因为艾淚吻了她,最重要的竟是自己会想起南宫玥,还有一种背叛了他的感觉,让沈初黛无从坦然,便将怒火全部注视给了艾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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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正儿八经的小姑娘
皇后没有想到皇上对沈初黛如此的宠爱,就如沈初黛不曾想到皇后对皇上的爱在这深宫中是那般的特别,爱的如痴如醉,要是平常女子,定会因为皇上宠幸别的女子而愤然吃醋,可是皇后第一担心的竟是皇上未上早朝,她也在替皇上担心整个国家,担心他的皇权。
沈初黛头次对皇后产生了怜悯。
许是沈初黛的怜悯,刺痛了本就倔强要强的皇后,只见皇后跌坐在软榻上,厌恶道:“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的吗现在已经看了,可以滚了吗”
沈初黛收回了怜悯的神色,毕竟爱情本就是自愿,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而她与皇后是敌对,也不会因为对她的怜悯,而放下怨恨,她们两只能由一人获胜。
沈初黛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后道:“我可没那闲心来看你的笑话,我只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罢了。”
皇后上下打量着沈初黛,想看出她的坏心思究竟是何,可只看到她挑衅的眼神,并未看见算计,皇后缓缓道:“什么交易”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是巫女,难道你知道巫女是谁你为何那般笃定我不是”
皇后讽刺道:“怎么了心慌了冒牌巫女是想从我这里找到真正的巫女,然后灭口吗本宫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初黛手指微微划过衣领,竟划出一份风情来,语气很是轻缓道:“若你实话告之,明日我便让皇上将你禁令取消,还让你参加三日后的庆典。”
皇后挥了挥衣袖,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皇上是你随便指挥的吗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沈初黛低头浅笑道:“虽我不愿这般说,但是现在的我,让皇上往东,他绝不往西,你只用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情,这对你没有任何的坏处,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必须得重获盛宠,才有机会将我打压,要是你一直困在着殿中,只怕等皇上记起来,放你出来,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皇后起来身,直视着沈初黛的眼睛,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来,可是她失败了,有些惊讶的说道:“你究竟是有何勇气你就真的不怕我出去后,你永无安宁日子吗”在皇后的眼中,沈初黛总是个孩子,太过天真。
沈初黛嗤笑道:“我赌你斗不过我,你敢不敢赌”
这句话成功点起了一个女人的怒火,皇后怒瞪双眼道:“我赌,我出去后,必然让你在这皇宫中再无抬头之日。”
沈初黛耸耸肩,不在意的看着皇后,示意她继续。
皇后扬起高傲的脑袋,不似刚才那萎靡的状态,朗声道:“你还未进宫之前,丞相便叫人给我托了书信,信中说,沈家之女并非真正巫女,只是沈臧想用这名号来争夺盛宠,让我不必担忧后宫,我曾问过哥哥,但哥哥并未说原因,似有难言之隐,但哥哥从未欺骗过我,我信他,他说你不是巫女,你定不是真正的巫女。”
皇后的话并未有许多线索,但让沈初黛确认了一件事情,那便是白顾芹或多或少知道巫女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那般笃定,更不会以她妹妹的幸福来做担保。而且白顾芹见她第一面,便对她有敌意,看来也与真正的巫女有联系。
“明日,你便会解除禁令,但奉劝一句,若你敢胡作非为,我便十倍奉还。”
“沈初黛,我恨你,定不会放过你。”皇后的撕裂般的声音在沈初黛的身后响起,却不值得她回头,因为皇后的威胁微不足道。
“抓住娘子一枚。”
沈初黛本走在回将军府的路上,突然一个怀抱将她紧抱,沈初黛一惊,下意识的就打算拿脑袋往后砸。
身后的人早已有了经验,连忙松开了手,小跑到沈初黛的面前,眨着迷人的眼睛,笑笑道:“娘子,是我,几日未见,我找的你好辛苦,腿都要废了。”
一张妖媚的脸庞,猛的在沈初黛的眼前放大,沈初黛一惊后退了一步带着怒气道:“花亗,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来都不正经的样子,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小姑娘。”
花亗一脸的讨好:“我想娘子了,当然要抱抱了,再说你不说你家住何处我该如何找你当我想你的时候,你都出现不了。”
沈初黛身份特殊,岂能随意将身份告诉一个她还未了解的人,只能含糊道:“若你想见我,便去碧云河边等我,我感应到了自然会出现,若是我想见你,也在碧云河边等着。”
那个男子妖媚惑人,明明对待别人冷漠甚至凶残,可在面对沈初黛时,就如一个孩子般,一个糖果一句好听的话,便可让他倾其一生。
花亗有些手舞足蹈般道:“我带你去玩吧,你想去哪里”
沈初黛此刻确实不愿回到将军府,便道:“随意吧,我也不知去哪里。”
“我带你去一个好去处。”花亗说完,就搂起沈初黛的腰,几个起跳,便消失在了那条街道中。
花亗的脚步越来越快,沈初黛的头发已经被风吹的有些凌乱,脸也有些麻木了,但花亗还是未停下来,而此刻离京中也越来越远,四周可看的竟全是森林,一望无际,沈初黛不由问道:“怎么还不到”
沈初黛话音一落,就听花亗道:“到了。”随后便将沈初黛放了下来,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胳膊。
沈初黛环顾四周,发现全是树,并未有任何的看头,不解的回望花亗,只见花亗甩着胳膊,便猜出了几分,虽沈初黛不重,但还是有重量的,这么长时间,花亗一直未放手,沈初黛自然的拉过花亗的胳膊,五指轻轻的揉捏着。
花亗看着身前那娇小的人儿,毛茸茸的脑袋正低着,专心的揉捏着手中的胳膊,而花亗本不是很麻木的胳膊,此时竟被女孩的柔软的手指触动,每一下的揉捏都让他的胳膊一阵一阵的酥麻,甚至酥麻到了心脏,他从未想到自己的心跳会跳的如此剧烈,似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般,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只有在这个女孩的身边,他才可以感觉到,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
第74章 :注定了沉沦
花亗怕自己的心情会唐突了眼前的女孩,忙抽回了胳膊,转身向着前方走去。
沈初黛快走了两步,跟上了花亗的脚步,穿过森林,走了一会,眼前突然宽阔了许多,也明亮了几分,放眼望去,一片淡色的花地,各种形状的花朵,都是很小的花瓣,不艳丽,不明显,但是成千上万朵,就是不一样的景色,不一样的震撼,很难看到尽头,花地中间穿插着小溪,小水湍湍流淌,迎面带着清香。
沈初黛有些惊奇的穿梭在花丛中,轻轻一嗅,便是细腻的香味,带着舒心,身在这花丛中,此刻的她忘记了巫女,忘记了皇宫,忘记的争权,在这里所有的杂念都是对着景色的亵渎,沈初黛如远离一切般,回归本真,那是大自然赐予的力量。
花亗看着沈初黛终于展露了与她年龄相符的笑颜,轻轻的挥动着衣袖,尽情的在花丛中舞动,像展翅的蝴蝶,洒脱的舞姿,莞尔的笑颜,如天仙下凡,在游戏人间般。
花亗的眼睛无法离开她,从第一眼,便注定了他的沉沦。
沈初黛也不知沉浸在花丛中多长时间,只是累了,便停了下来,看着呆呆注视着前方的花亗,清脆的声音道:“花亗,你在看什么那么入神”
花亗将目光从沈初黛的身上移开,淡然一笑,并未回答,而是问道:“饿了吗”
沈初黛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噘着嘴,点了点头。
花亗漫步到溪边,将自己的裤腿高高挽起,轻轻的走入水中道:“今日,吃烤鱼。”
沈初黛玩心大起,也将鞋袜脱去,挽起腿脚,一蹦一跳的跳入水中,将水花全数的溅在花亗的身上。
花亗并未理会,但沈初黛却越发玩性大发,使劲的跺着脚,水花越溅越高,鱼儿尽数都吓跑了,花亗本是矜持的,可乃不住沈初黛的挑衅,不知不觉中,两人竟打起了水仗,不相上下,直到两人全身浸湿,才双方休战,和好如初。
最后花亗不得不使用武功,才抓到了一条又肥又大的鱼儿。
夜色渐暗,沈初黛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在火堆旁烤着衣服,花亗对烤鱼的事情很是得心应手,香味越来越浓,沈初黛看着烤鱼竟要流出口水了。
当鱼儿烤好,花亗将拔了鱼刺的鱼肉递到沈初黛的面前,带着忐忑道:“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沈初黛也并客气,张嘴便将鱼肉吃了进去,鱼肉很是鲜美,味道也很足,沈初黛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很好吃。”
花亗似孩子吃到糖般,有些兴奋道:“好吃就好,多吃点。”
一条鱼,几乎全部进了沈初黛的肚子,花亗只是尝了尝,他喜欢看着女孩吃东西的样子,那种孩子般的贪吃,是他喜欢从沈初黛身上看到的,他不喜欢第一次见到时,女孩眼中的绝望和迷茫,此刻的她,要是能一直如此,多好。
吃饱饭的沈初黛拍了拍肚子,贪恋的看了一眼这个地方,看了一遍那些在黑暗中依旧盛开了花朵,真不愿离开这里,但是这里终究不属于她,她已无那般透亮的心思,在这里反倒不甚相配。
花亗看着沈初黛的眼神慢慢的开始变化,那种让他猜不透的神色,又一次出现在了那女孩的脸上,她不愿一直放开自己,而自己又如何去保护她呢
女孩似乎感受到了花亗的担忧,不由的展颜一笑道:“谢谢你,今天很开心,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放松过了。”
花亗有些难言道:“我可以让你一直这样开心,你愿意吗”
沈初黛欣慰一笑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选择所有的生活,都会有迫于无奈,有不得已,虽说是波折,但这也是生活的一种,只需努力的活着,一切都会安好。”
花亗多想替她解开眉头的愁,可她却不愿。
沈初黛想要化解此刻的气氛,略带俏皮问道:“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当我在酒楼时,你为何说你不相信巫女的传说是不信她能一统三国吗”
花亗只认为是沈初黛好奇,并未做他想,便回答:“她能不能一统三国,我不知道,对巫女的传说成不成真,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巫女的存在对国家是一种灾难,她不应该存在。”
沈初黛一惊,有些诧异花亗的话,不由问道:“为何是一种灾难”
“三国分离已经有上百年,要是一统三国,岂是动动嘴皮子便可成的事情吗每一个王朝的替换,身后都是成千上万的生命在祭奠,多少人会死亡,多少人会无家可归,多少人为了一个传说而奉献,这难道不是灾难吗”
沈初黛听了花亗的话,心中一惊,她从未想过这些事情,也不知该如何去应对,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巫女,也不知该如何去避免这场浩劫,况且已她一人之力,又岂能对抗。
花亗见沈初黛略有伤神,不由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小小年龄,倒是关心国家大事,但是没必要伤神,一切都会过去的,马上就会过去的。”
沈初黛不明白花亗为何会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但是心情却有些沉重,更是不想开口。
夜越深,困意越重,沈初黛靠着花亗,竟不由的睡了过去。
黑夜中一阵风袭来,沈初黛在梦中竟觉得有些冷,不由的缩了缩身子,可是冷风还是一阵一阵的袭来,就在快要醒的时候,又感觉置身在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又熟悉又舒服,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南宫玥傲立于花丛中,低头看着怀中正紧紧搂着他的女孩,脸颊微鼓,唇角微扬,看来睡的很香,但南宫玥表情却很是阴暗,毫不怜惜的捏了捏女孩的脸,怒道:“小姑娘近来皮厚了很多,竟学会孤男寡女夜里幽会了,明日必要给你松松皮了。”
可女孩依旧感觉不到,依旧笑的温暖。
南宫玥转身正打算离开,回头看了一眼在熟睡中被自己点了穴的花亗,真想看看花亗要是知道小姑娘的真是身份会是何样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
第75章 :一吻如过百年
清晨,沈初黛从睡梦中迷糊醒来,闭着眼睛,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却不想自己的手打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有些微凉,沈初黛一惊,猛的睁大了眼睛,向手的方向看去。
只见自己的手正顶在一张绝美的脸上,男子微微的撑起了身子,虽头发有些凌乱,眼中也带着一些迷糊的睡意,但依旧不影响男子的容貌,精致的有些过分,微眯的丹凤眼,带着一丝引诱,尤其是唇角的那一抹笑容,更是耐人寻味。
若是看在平时,那般容颜都会震惊,如今那容颜竟出现在枕边,又岂是轻易便可接受的,沈初黛猛的一跳起了身,可却太过使劲,竟磕在了床顶的板子之上,沈初黛瞬间感觉脑袋咚的一下,出现了瞬间的空白,双手捂着发疼的脑袋,蹲在床上,眼中泛起泪花。
南宫玥好笑的看着沈初黛的行为,坐起了身子,用手毫不怜惜的拍了拍沈初黛脑袋,淡笑道:“见我就如此激动吗是太过思念了吗”
沈初黛使劲的将南宫玥的手推开,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含恨的说道“谁叫你大早晨便如此流氓的出现在我床上,还不快下去。”
南宫玥用手指戳了戳沈初黛的脸,道:“你看清楚,你在谁的床上”
沈初黛这时才环视了周围的环境,发现竟是南宫玥的房间,才猛的想起,昨日夜里自己应该是和花亗在一起,今日为何:“我怎么到这里的”
“我听玊泂说,你急着找我,回来第一件事便去找你,没想到,你竟有了新的相好。”
沈初黛撇撇嘴,并不打算解释道:“我有没有相好和你有什么关系,昨日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沈初黛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埋怨,似乎在说,我很需要你,你为什么不在我的身边她自己也不曾发现,自己竟会对这个男人越发的依赖。
南宫玥对自己不愿回答的问题,总是会轻松的转移,慢慢的靠近沈初黛,香气轻轻的触动着沈初黛的嗅觉,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带着暧昧道:“你不要我了吗我不是你的情郎吗”
沈初黛在南宫玥的面前,总是没用,竟不自觉的红了脸,眼神不由的飘忽起来,无法直视那张惊艳的容貌,却也不愿让南宫玥看了笑话,只猛的一推,便快速的从南宫玥的身边逃离,还不忘骂道:“臭流氓。”
沈初黛对这里已经轻车熟路,出了房间,便找到了上次她睡觉的房间,想要洗漱一番。
因为离开的太过匆忙,却无意去看一眼南宫玥,此刻的南宫玥已经收回了那般顽劣的表情,眼中是漆黑一片的深渊,唇角的冰冷的笑容,看着那离开的娇俏的背影,猜不出语气的话语:“好戏终于上演了,不要让我失望啊,沈初黛。”
沈初黛在玊泂的安排下,洗漱后便去找南宫玥,但房间内却未见到,想着应该在屏障后面的书房中,便轻手轻脚的推开屏障,走了进去。
沈初黛仰头看着这些书,至今都觉得惊奇,一个人竟如此喜爱收藏书,更是各类的都有,沈初黛此刻已经忘了自己进来的主要缘由是为了找南宫玥,却沉浸在了书中。
沈初黛的手指无疑见触摸到一本书,只感觉书有些扎人,细看上去,竟是粗糙的皮革制成的书,书名是小小的金字,沈初黛凑近了才看清写的竟是:巫术传承。
沈初黛一惊,已经顾不上书本的扎人,捧在手中,细细的翻看着,书本很薄,只一会便翻看完毕,因为上面的话大多数都是沈初黛看不懂的语言,像是一本介绍巫术怎么使用的书籍。
沈初黛的心思全部聚集在书上,却不曾想到南宫玥已经在她身后站了许久。
沈初黛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巫术到底是什么”
“巫术,是一种非常理来解释的力量,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沈初黛一惊,转身看着身后的南宫玥,扬了扬手中的书道:“那这是什么书”
“是如何用善来行巫术的书,会巫术之人,会熟知这种特殊的话语,一般人看不懂,我只是收藏,我也看不懂。”
很少见南宫玥也有被难住的时候,沈初黛接着问道:“那你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是一位叫做巫神的人写的,传说他的巫术已经出神入化,可轻易操控人心,可轻易改变命运,人们便说他已经成神,便叫他巫神,但他已经消失了十六年了,不知所踪。”
沈初黛微微皱眉道:“巫神比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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