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与佩佛利尔-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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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人真正成熟，才能懂得选择背后的代价。”菲尼克斯把她的魔杖杖柄对着她，递到梅琳达面前。她拼命地摇头，不断往后退去。

　　　　“我对你说过，选择了自己的路就不要后悔。我从来不接受，比赛结束后的赌注——”

　　　　菲尼克斯叹了口气，看她依然摇头，泪流满面的样子说：“看在我们曾经的情谊上，我给你这次机会——既然你宁愿这个姓氏消失——”

　　　　他挥挥手，傲罗们将他们押解下去。

　　　　“我说到做的。”菲尼克斯掏出刚刚拿到的敕令，“你们全家的特赦令，当然，在食死徒受审期间，你们有义务指证、协助威森加摩的审理。”

　　　　刚说完，小沃森带着消息就出现在菲尼克斯身后。

　　　　“他们在等你。”

　　　　“我先失陪了。”菲尼克斯直接幻影移形离开，升腾的火焰，吓了卢修斯一跳。

　　　　战争结束了，但很多事才开始。英国要重新加入欧洲古灵阁体系，他们的经济也要重建。作为某种程度上的统治者，他们当务之急，是要恢复农业。

　　　　一般来说，每个巫师地区都有不少农庄。但是几年前魁地奇世界杯决赛时，英国最大的农庄，小阿加莎·蒂姆斯的鳗鱼农庄，因为参与了巴格曼的赌注，输了个精光。本地最大的农庄破产，导致英国一直依赖进口。魔法部虽然几次试图，扶植一些农庄。

　　　　可效果很不理想，巫师不爱种庄稼或养殖牲畜。认为那是低贱的工作，而且收益不高——这才是重点。后来对英国的全面封锁，更是雪上加霜，一些巫师不得不去麻瓜超市偷窃。

　　　　务农是很辛苦的，你需要对每一株农作物，小心翼翼的施展膨胀咒，定期记录、观察、除害。受益是稳定，除非你像小阿加莎·蒂姆斯一样参与赌博，不然你绝不会破产。

　　　　欧美地区的粮食供应，一直都是佩佛利尔承担大部分份额，他们有充足的家养小精灵。没有休息、没有工资、没有怨言。他们的产量一般不会超额，现在需要紧急种植一批粮食——因为菲尼克斯把这茬忘了，也没有人提醒他。

　　　　这并不麻烦，只要他写一个命令，让家养小精灵往庄稼上倒点催生素就行。

　　　　菲尼克斯坐在英国魔法部的部长办公室内，借用赛斯特的办公桌，他本人去找麻瓜首相通报战争胜利的消息，政府也可择日迁回伦敦。签发命令的羊皮纸，不断被等候的猫头鹰叼走。给农庄的，属于家族内部还好说。解除国际巫师联合会对英国的封锁，需要走一遍官方流程。

　　　　他一边签字，一边说：“都统计出来了？”

　　　　“是的，我们古灵阁已经冻结了他们的财产。”卡佩激动地说，“总部赶来的妖精，正在接手。”

　　　　“很好，这次行动所得收益，稍后我在跟你谈。”菲尼克斯头也不抬地对梅赛德斯说，他在看霍格沃茨财政报表，现在董事会只剩格林格拉斯和菲尼克斯，“剩下的——看看能抵消多少欠款。”

　　　　“董事会也需要补充人员。”珀斯说道。

　　　　“是啊，先把塞尔温和卡佩拉进来。”他随手把报表扔到一边，对卡佩说道，“从470年前就开始欠款，如今连利息都是天文数字。你什么都没做？”

　　　　“啊，是这样。”卡佩看得出菲尼克斯很不高兴，低三下四地说，“您看，其他地区的魔法学校董事会远比英国要庞大，我们计算过，英国一地是养不起霍格沃茨，不管我们怎么努力，欠款一定会越来越多的。”

　　　　学校开支最大的是魔药课、草药课和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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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战后事宜（二）

　　　　魔药课烧钱烧的最厉害，学生只准备基础材料，其他都由学校提供。五年级以下还好，都些常规魔药。高年级需要的材料可都是价值不菲的，他们六年级学习炼制活地狱汤剂，一节课就烧掉了一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

　　　　草药课稍微好点，但很多草药成熟后都能卖给草药庄园卖点钱。总体来说，每年还是要买不少草药，靠斯普劳特教授一个人可照顾不过来，照顾不当死亡的草药每年都有。

　　　　图书馆不用说了，一所学校的教学水平，一定程度上能从图书馆规模来判断。魔法教育中考试占得比例很低，只有owl和newt两门重要考试。各种作业都以实践与论文为主。论文自然要去图书馆翻阅资料，整理成自己的想法，newt评分是以笔试、实践考核与日常论文成绩，统合计算的。

　　　　由此也可看出为什么全世界只有十所国际魔法学校，其他二流学校根本没钱跟上国际学校的硬件水平。教学课目不全，不是因为请不起老师，而是没钱支付重要课程的日常开销。

　　　　欧美地区四所名校，除了霍格沃茨以外，其他三所学校董事会非常国际化，毕竟学校主要面向欧美地区招生――欧美以外的能拒收就拒收――没有自己地区魔法学校的家族，自然积极进入董事会与捐款，好让自己家族后代有更好的教育环境。

　　　　战争结束了，其他地方的巫师，不用担心为自己来英国留学提心吊胆了。以此也能分担其他三所魔法学校的压力――三所魔法学校，如今都发生过，纯血出身的小巫师因招生名额有限被拒收的情况。

　　　　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检测到的魔法磁场强度相同的情况下，被踢掉的一定是麻瓜出身。

　　　　“算了，再说吧。”菲尼克斯低头在莱姆斯�9�9卢平的特赦令上签字，“捕杀狼人和巨人行动，我们就不用参加了。”

　　　　最后他对梅赛德斯说道。

　　　　“那我们驻扎在英国，还是回去？”

　　　　“恩，回去吧。傲罗足够了。”菲尼克斯说，“我个人衷心的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大战了。”

　　　　“霍格沃茨教授需要补充，你打算怎么办？”珀斯关心地说。

　　　　“你觉得。”他吸允着巧克力羽毛笔，“你觉得麦格和斯拉格霍恩哪个好？”

　　　　“斯拉格霍恩肯定不愿意，他喜欢二把手。”珀斯很清楚菲尼克斯问得是什么。

　　　　“这倒是。那就从安卡伊魔法学校抽调，缺额再从家族里选吧。”

　　　　“霍格沃茨不会喜欢我们的教学方式。”梅赛德斯不太看好，菲尼克斯的主意。

　　　　安卡伊魔法学校是佩佛利尔内部学校，只招收家族内部成员和少量有姻亲关系的家族成员。教育水平自然不比国际名校差，甚至更强、更全面，因为他们烧得起钱。教育方面也更加贴近实战，强调实践与应用，教授的魔法跟德姆斯特朗一样，宽容甚至鼓励黑魔法。

　　　　是家族军队的主要兵源。

　　　　“临时补缺，又没让他们长干。”

　　　　梅赛德斯没再多说，告退离开。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请进。”

　　　　“少爷，赛斯特遇到点麻烦。”沃森快步来到他身边，“麻瓜首相希望我们给他像个主意，将整件事掩盖下去。”

　　　　菲尼克斯疑惑地抬起头，好一会才开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瑞士巫师，官职也是瑞士的。让他自己想办法，他是部长，不是我。”

　　　　“他可没干过这个。”珀斯公允地说，“没注意很正常。”

　　　　“那你就多帮帮他吧，你主持一下董事会，我就不参加了。”珀斯点点头离去，他再次看向沃森，“就这事？”

　　　　“这是本次国际会议的开会时间和地点，他在等你的回复。”

　　　　菲尼克斯扬起眉毛，接过信封一把撕开。

　　　　“他们倒是消息灵通。”他一目十行的看完，除了客套话。就两句话有用，明年9月1日，万邦城国际巫师联合会。

　　　　“哇喔，看来要临时补补麻瓜研究课了。”他吹了一个口哨，“卡佩你代表英国席参加。”

　　　　他圆乎乎地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却没表面那么高兴。这是个门面工作，必须有人干，却有毫无权利，真是浪费时间。

　　　　“另外，英国加隆管理者你也先担任着。”

　　　　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夙夜未眠又鏖战一夜。心里只想着找一张舒适、温暖的大床，让他美美地睡一觉。

　　　　清晨，升起的太阳，将洁白的窗帘染成亮粉色。

　　　　这下卡佩胖乎乎地圆脸，一下喜笑颜看。

　　　　“谢谢，您的慷慨！”

　　　　“我回学校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他朝沃森父子点点头。

　　　　霍格沃茨里，大家在乱糟糟地挤在一起，老师、学生和家长，傲罗和志愿者。

　　　　他给自己身上施展幻身咒，免得被人们围住。他看见金妮和克鲁姆，坐在那里，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痛哭。她就像那些遇难者的亲属一样，他们并没有胜利而喜悦。他看见赫敏在吃东西，盘子旁边放着格兰芬多的宝剑，周围是一群狂热的崇拜者。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说话，说许多许多天、许多年，甚至一辈子。菲尼克斯走在桌子之间的通道里，看见马尔福一家三口搂作一团，不过他们似乎坐到了拉文克劳的长桌边。卢娜旁边坐着一个赫奇帕奇学生，她正眉飞色舞地再说这什么，可能是泡泡鼻涕怪之类的幻想生物。

　　　　他们把伏地魔的尸体搬到礼堂外的一个房间里，远离众多为了抵抗他而死去的人。

　　　　“别，”菲尼克斯撤掉咒语，制止住达芙妮的叫喊，“让我安安静静地吃个早餐。”

　　　　“你知道。我想，”达芙妮胸口和脸上涂抹着难看的紫色药膏，“我们这一届的毕业人数肯定破纪录了。”

　　　　“是啊，你们这一届人数肯定几百年里最少的。”马尔科姆最后阶段才参加战斗，他看起来还不错，“也许会有一个称号‘英雄云集’的一届！”

　　　　“不管怎么说，看以后其他学院怎么在污蔑我们。”罗格说，“我们是出了一个魔头，但英雄也是斯莱特林学院的。”

　　　　“你们还真是劲头十足。”菲尼克斯懒洋洋地说，“我想的是，胜利者还要回学校念书，大概是胜利者最惨的下场了。”

　　　　罗格突然想起，由于巫师界的新秩序，很多麻瓜出身，不能提供血统证明的巫师都被禁止在霍格沃茨学习。罗格和马尔科姆都受到了刁难，还好达芙妮帮他们摆平了。

　　　　“肯定要二次入学的，不会太久的，也许就几天之后吧。”菲尼克斯不太清楚具体安排，但新生一定会有的。

　　　　“对了，我要上newt的麻瓜研究课程，你们谁愿意跟我一起念，一定很好玩。”他们三个人低下头吃饭，假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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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致辞

　　　　这份工作我做了几个世纪，

　　　　在每个学生头顶端坐一阵，

　　　　收集盘点他们的想法，

　　　　因为大名鼎鼎的分院帽就是在下。

　　　　我的分院不分高矮，

　　　　胖的瘦的一样对待，

　　　　所以请把我戴在头上，

　　　　你就会知道进入哪个学院――

　　　　霍格沃茨礼堂里，正在进行一场迟来的分院仪式。所有在伏地魔恐怖统治时期，未能入学的孩子，都被安排重新入学。分院帽这次歌词不多，很可能是因为，2个月前刚刚唱完。现在要他立即编出一首新的，有点强人所难。

　　　　麦格教授坐在校长的席位上，欣喜又不失严肃地盯着新生们。

　　　　斯拉格霍恩教授拿着长长的名单，等分院帽唱完，拿起它，对新生们说：“我念道谁的名字，谁就上来。”

　　　　“波利查普曼。”小姑娘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分院帽立即就做出了判断。

　　　　“拉文克劳！”

　　　　“卡尔詹金斯。”

　　　　“斯莱特林！”

　　　　菲尼克斯拍了拍被分到斯莱特林的詹金斯，他胸前戴着闪闪发亮的男学生会主席徽章。得益于战争胜利，他和赫敏直接跳过六年级，学习七年级的课程。很多老生，也被魔法部从各地解救出来。

　　　　包括卢娜、托马斯等人，重新回到了学校。分院仪式结束后，麦格教授示意开始用餐，大家立即说开了。

　　　　每个人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菲尼克斯很好奇，他们怎么做到一边大吃大喝，一边噼里啪啦问出一大堆问题。

　　　　“你是怎么击败黑魔头？”

　　　　“你怕吗？”

　　　　“你为什么选择对抗黑魔头，我听说斯莱特林普遍赞同――”

　　　　“我们不赞同。”菲尼克斯不等他问完就反驳道，“斯莱特林也有很多混血和麻瓜出身的巫师，但我们不会直接反抗，因为我们明白会有人站出来反抗的。”

　　　　“对，比如我们旁边的那群人。”罗格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勉强说地出话来。

　　　　“这样，我们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同样的益处。”马尔科姆费力地切着牛排。

　　　　“是啊，”新生显然被弄糊涂了，“可我听说你们都参加战斗。”

　　　　“好好吃饭吧，不然我就罚你清洗盥洗室。”菲尼克斯瞪了新生一眼。

　　　　他立刻被吓得不敢说话。

　　　　回到公共休息室中，菲尼克斯没有按照惯例让新生展开战斗。反正人数不多，就那么几个。

　　　　“本来，有人建议我应该重新选拔一年级首席。”菲尼克斯对所有斯莱特林学生说。

　　　　这次没人敢擅自离开，全都老老实实的听。

　　　　“但我想，既然已经选出来。没必要再来一次，这也是你们，”菲尼克斯对新生们说，“应该明白的，很重要的一件事。世界对每个人都不公平，这是对所有人最大的公平。明白这点对你们以后的路，大有帮助。”

　　　　“首先，恭喜你们！我是男学生会主席菲尼克斯佩佛利尔。”他挥挥手，让周围起哄的学生停下，“好了，我知道我很有名，你们都认识我。我很高兴你们来到斯莱特林学院。我们学院的标志是一条巨蛇，我们的学院的颜色是祖母绿和银色，我们的公共休息室入口在地下室的一个隐蔽处。你们可以看到，我们透过窗户可以直接看到霍格沃茨湖的湖底。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条巨型章鱼在窗外溜达，有时候甚至可以看到更有趣的生物――我本人并不是太喜欢。”他说，“现在，有些关于斯莱特林的事实你应该要了解，相反有些关于斯莱特林的谣传你应该忘记。”

　　　　“首先，我来告诉你一些传言的事实。你也许听到过关于斯莱特林的谣言――我们都喜欢研究黑魔法，斯莱特林只招收有家族是有名望巫师的学生之类的造谣。你不应该相信那些与我们竞争的学院所说的事情。我不否认我们学院出过一些黑魔法师，但是其他都三个学院也都有黑魔法师――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而已。是的，我们是有招收名望巫师家族后代的倾向，但是现在，你也可以发现很多斯莱特林的学生有至少一个家长是麻瓜。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其他三个院都闭口不提的：伟大的梅林也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是的，梅林本人，历史上最有名的巫师！他所有的知识都是从斯莱特林学院里获得的！你想追随梅林的脚步吗？或者你更愿意跟着前赫奇帕奇学生帕菲特发明会自己清洗的抹布？我想答案很明显。”

　　　　很多斯莱特林露出高傲地笑容，有些朝菲尼克斯吹起口哨。

　　　　“澄清了一些关于我们的谣言。是时候告诉你们一些我们的事迹了――不算我本人的。我们是这个学校最厉害最顶尖的学院。我们的目的就是胜利、权力、荣誉。”

　　　　菲尼克斯最后一句话咬字很重。

　　　　“我们斯莱特林的学生都会相互照顾――拉文克劳不也这样吗。但是不像有最多书呆子的拉文克劳，总是攀比着自己的成绩，我们斯莱特林更像是兄弟姐妹一样。霍格沃茨的走廊经常有小陷阱让一些粗心的人上当，如果你身旁有斯莱特林院友帮助你继续前行的话，你是非常幸运的。就我们而言，一旦你成为了蛇院的一员――精英中的一员。看看这面墙，所有伟大的斯莱特林学生都会被挂在荣誉墙上。你会发现我们占据了前三十五任魔法部长中的一半，不同时期最有名望的大巫师，从不缺少我们――不一定是好的。每个斯莱特林学生身上就一定有伟大之处，不要忘记了这一点。”

　　　　“现在，很多人说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代表的是一个世界的两个对立面。个人来说，我认为格兰芬多只不过是一群斯莱特林半成品。同样，我们也是格兰芬多的半成品。为什么这说，伟大的人，之所以伟大，意味着他需要能他人所不能。这所需要的，绝不仅仅是单一特质，勇气、勤奋、智慧与野心等品质的你都需要，在霍格沃茨中，我们相互竞争，但我们不是为了竞争而竞争，而是从其他学院身上，学到自己所欠缺的。这是我理解的霍格沃茨。”

　　　　“希望你们谨记。”

　　　　菲尼克斯说完鸦雀无声，他毫不在意对罗格说：“后面你来吧，跟他们说说注意事项之类的。”

　　　　“哦，哦，好的。”罗格一时没回过神来。

　　　　“走吧，德拉科。”菲尼克斯搂住他的肩膀，“你对newt课程有什么看法？”

　　　　菲尼克斯一走，斯莱特林学生开始三三两两返回各自宿舍，小声与舍友讨论着菲尼克斯最后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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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咱们建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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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菲尼克斯睡眼惺忪的吃着早饭。身后堆满了信件，猫头鹰从他落座开始，就没断过。

　　　　大部分信件都是家里人寄来的，他们知道菲尼克斯真打算娶赫敏后，立刻炸开了锅。有人反对，有人赞成。

　　　　相比反对的，赞成的有更加充分的理由。赞成的人们，普遍认为在保密法即将废除的时候，娶一位麻瓜出身的妻子，是最佳的选择。

　　　　公元5世纪时，东亚的姜氏家族就私下跟佩佛利尔讨论过，巫师建立自己的国家。当时很多因素无法解决，这个动议也就没出过私下讨论范围。

　　　　主要因素是，巫师建立的国家很难稳定下来。一个黑巫师可能就把国家颠覆了，那时巫师的主流思想还是为国王服务，加上大家刚刚完成银行的整合，实在没力量，进行这项很诱人的计划。

　　　　巫师跟麻瓜的力量上的不同，也导致无法直接选用麻瓜的制度，需要巫师们想一个全新的制度。

　　　　一般来说，一个手无寸铁的麻瓜，肯定要听一个手持利刃的麻瓜。如果进一步加大对方的人数，十个麻瓜士兵就能控制五十个麻瓜平民，这样国家行政命令、法律等都能得到有效的执行。

　　　　巫师却不行，先不说持杖施法对无杖施法的优势。即使政府巫师有某些优势，也不能保证，十个巫师就能控制五十个巫师――准确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现代魔法部如果要逮捕一个巫师，要出动两倍或三倍的执法人员。

　　　　这样一算，政府无比庞大，公民却寥寥无几。这样才能保证巫师国家的社会秩序，不然国家肯定乱套，有人犯法，政府却无能为力。

　　　　现代魔法部没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魔法部不管非泄密事件。只要不违反保密法，干什么魔法部都尽量不管。你父亲被隔壁邻居杀了，有麻瓜看到吗？有泄露魔法的危险吗？没有！家走，自己解决。

　　　　要找威森加摩是可以，但威森加摩只是审判和立法机构。你要告谁，自己把被告绑到法庭来，威森加摩通常会给你拖个一年半载。没办法，杀人却是违反《威森加摩宪章》，但宪章没说杀人者应该怎么判，判几年或是罚款。

　　　　那就大家开会商量了，这时间可就没准了。而且人际关系、金钱利益等关系也开始浮现，最后审判结果，正义得到伸张的不多。

　　　　魔法部这一下省力了，违反保密法通常不是重罪，罚点钱，关两天就来了，大家一般不会抗拒执法人员。

　　　　这还是其中一个困难，类似的困难实在不少。巫师建国的事情也就没了下文，但是没关系，只要有利益，大家就会锲而不舍的攻克难关，把利益吃下去，巫师界的高层们从没放弃过这一想法。

　　　　于是，东亚巫师开始隐世不出，不再过问麻瓜们的事情，也禁止他们势力范围的内巫师插手麻瓜们的事务。利用东亚天然的地理环境，与世界隔绝起来，作为观察者，开始观察麻瓜政府的运作。

　　　　佩佛利尔由于种种原因，一直到保密法签署后才开始。家里又有不少支持这一看法的人，他们认为巫师建立国家后，麻瓜处于被统治地位，那么族长的妻子，是麻瓜出身，是一个很好的政治宣传对象。

　　　　菲尼克斯知道他们的想法后，极为恼火。因为在他的计划中，等开完国际会议，他就可以充分享受族长权力带来的奢华享受，整天声色犬马、游手好闲。族长管理的事务，可以下放给家族各方面的负责人，每年定期开两次会，让他知道整体情况就好。

　　　　既享受权力带来得糜烂生活，有不用承受权力带来的繁重事务，再也没什么比这个位子更好得了。

　　　　对于巫师建国，菲尼克斯是明确反对的。至少，在无法保证他享受玩乐的情况下，他是绝不会同意的。

　　　　因此，自从他明确自己的观点后，支持建国的那帮人，就开始给他写信阐述，他们选择的政治制度，绝对能保证菲尼克斯纵情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