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与佩佛利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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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上扫帚――听我的哨声――三――二――一！”

　　　　评论员是韦斯莱双胞胎兄弟的朋友李乔丹。平时比赛还好，要是遇到斯莱特林队他就会拼命地贬低。

　　　　“他们开始了，本次比赛令人兴奋之处是格兰芬多队的哈利乘坐的火弩箭。根据这本书的说法，火弩箭将是参加本年度世界杯赛的国家队的首选――”

　　　　“乔丹，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们比赛进行得怎么样了”麦格教授的声音插了进来说。

　　　　“马上就来，教授――只不过是提供一点背景情况罢了。顺便说一句，火弩箭有一个内置自动制动装置和――”

　　　　“乔丹！”

　　　　“好，好，球在格兰芬多队这里，格兰芬多队的凯蒂贝尔冲向球门”两个人的斗嘴也算霍格沃茨近几年来的传统保留项目。

　　　　哈利冲了下去，秋不论看到他在于什么都会追过来。哈利加快速度，浑身一阵兴奋：下冲是他的特长。他离那里只有十英尺了――一个游走球被拉文克劳的击球手打中，忽然冒了出来；哈利改变方向，差一点没撞上它，就在这关键的几秒钟里，金色飞贼不见了。

　　　　格兰芬多的支持者们发出一阵失望的“哦哦――”声，但拉文克劳队却在场上为他们的击球手大声欢呼。乔洽韦斯莱为了发泄感情，把第二个游走球击向对方进攻的击球手，后者被迫在半空中翻滚一周避开了。

　　　　“格兰芬多现在以八十比零领先，看看火弩箭是怎么行驶的！波特现在真的发挥出它的速度来了。看它转弯――秋张的彗星没法相它比。在这种长时间的比赛中，火弩箭的精确平衡能力――”

　　　　“乔丹！火弩箭花钱让你做广告了吗继续评论！”

　　　　拉文克劳在扳回比分，他们现在已经进了三个球，格兰芬多现在只领先五十分了――如果秋在哈利之前抓到金色飞贼，拉文克劳就要赢了。哈利降低了一点，差点儿撞上拉文克劳的一名追球手。

　　　　“他的下冲挺不错的，看来我要稍微修改一下战术了。”菲尼克斯全场比赛一直盯着哈利，不断分析他的特点。

　　　　“什么战术？”

　　　　“高度机密，严禁外泄。”刚说完，手臂被梅林达狠狠拍打了一下。

　　　　他再次下冲。秋以为他看见金色飞贼了，想跟上他。哈利陡然停止下冲，她向下急飞的势子收不住；他像颗子弹一样再次迅速上升，然后第三次看见了金色飞贼：它在远离拉文克劳场地的半空中闪闪发光他加速；在他下面许多英尺的地方，秋也在加速。

　　　　哈利意识到了什么，他往下一看。

　　　　三个摄魂怪，三个高大、戴头巾的黑色摄魂怪正抬头看着他。哈利没有停下来思索。他把一只手从脖子那里伸到袍子下面，迅速抽出魔杖并且吼道：“呼神护卫！”他的魔杖末端冒出巨大的银白色的东西。他知道这东西直接射向了摄魂怪，但他没有停下来观察；他把拿着魔杖的手伸得更长，手指成功地在那个跳动的小球上合拢了。

　　　　霍琦夫人的哨声响了，哈利在半空中折转身子，看见六块模模糊糊的猩红色东西向他冲过来。然后整个球队把他拥抱得那样紧，弄得他几乎从飞天扫帚上掉了下来。他听得见下面格兰芬多院学生的欢呼。

　　　　“他们就不能机灵点吗？”菲尼克斯无奈地笑了笑。

　　　　“这主意实在太蠢了。”梅林达说，其他斯莱特林的学生也觉得十分丢人。麦格教授随后赶来，要将几个肇事学生带走，恐怕会扣不少分数。

　　　　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还有斯莱特林队的队长马库斯弗林特，在地上乱七八糟地躺做一堆，都在挣扎着从戴头巾的黑长袍里把自己解脱出来。好像马尔福曾经站在高尔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极其狂怒的表情俯身看着他们的，是麦格教授。

　　　　“卑鄙的手段！”她大叫，“阴谋陷害格兰芬多队找球手，下流怯懦的做法！你们都要接受处分，还要扣去斯莱特林院五十分！我要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教授，没错！啊，他来了！”

　　　　“走吧。”菲尼克斯带头返回城堡。后面诺特和布雷司也直摇头，邓布利多教授直接将几个人交给斯内普教授处理，不出意外十分钟后他们就会返回公共休息室。

　　　　“快开门。”当晚深夜所有人都休息的时候，卧室的房门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菲尼克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下去，德拉科打着哈欠起身找拖鞋，门外的敲门声更加急促。

　　　　“快点，出事了。”是诺特的声音。德拉科一下清醒过来，顾不得别的光着脚跑过去开门。

　　　　“怎么了？”门外的过道传来巨大的吵闹声，至少对刚睡醒的人来说音量十分高。菲尼克斯把被子完全遮住自己，依旧昏睡不醒。

　　　　“小天狼星布莱克又来了，斯内普教授让所有人去公共休息室集合。”梅林达一边解释一边进屋叫醒菲尼克斯。

　　　　“再睡――五分钟。”她不断摇晃菲尼克斯，完全不管用。

　　　　“别睡了，”德拉科把被子直接掀开，寒冷的空气一下把他冻醒了。

　　　　“怎么了？”菲尼克斯自然而然的紧紧抱着梅林达温暖的躯体，眼睛茫然的看着窗外，魔法窗户外飞雪飘逸。

　　　　“听说小天狼星布莱克闯进了，格兰芬多塔楼。快点我们要去公共休息室。”

　　　　他们几乎是最后一批到的人，菲尼克斯习惯性的坐在里火炉最近、最舒服的椅子上。一些低年级学生，神色紧张脸色惨白。家里有些门路的人，则一脸兴奋。说话的语气也十分轻松。

　　　　“你们说他是怎么一次一次潜进学校的，那些摄魂怪没有一点作用。”诺特说。

　　　　“除了让波特昏过去。”布雷司嘲讽地说。

　　　　“不管如何，我希望他能成功。”德拉科格外兴奋，欢快地说。

　　　　“这样决赛我们就赢定了。”弗林特也走过来，跟德拉科的表情分毫不差。

　　　　“很多方法都能进入学校，毕竟这里不是监狱或者堡垒。”菲尼克斯依旧睡眼惺忪，“阿尼玛格斯、复方汤剂、学校密道。不过我想他恐怕没有下次了，邓布利多不会让他一次次闯进学校，又大摇大摆的出去。”

　　　　“他是怎么通过肖像画的呢？”梅林达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也许你们的希望要落空了，”菲尼克斯说，“又一次。”

　　　　那天夜里，斯莱特林的人都没有睡觉。他们知道城堡再次被搜查了，整个斯莱特林的人都在公共休息室里待着，等着听究竟有没有抓到布莱克，或者格兰芬多挂了几个的消息。黎明时分，斯内普教授回来了，告诉大家布莱克再次逃脱了，没有人员伤亡。
………………………………

第五十二章　连续落空的希望（二）

　　　　第二天，他们无论到哪里，都看到安全措施加强了。

　　　　弗立维教授拿着布莱克的大照片在教每一个看守前门的识别；费尔奇突然在走廊上来回奔忙，从墙壁上的小裂缝到耗子洞都被他用木板钉死了。格兰芬多的临时肖像卡多根爵士遭到了解雇。他的肖像被放回八楼寂寞的楼梯平台那里去了，胖妇人回来了。

　　　　对胖妇人进行了专业性修复，但她仍然极其紧张，她回来工作是有条件的，必须对她格外保护。雇佣了一批粗暴无礼的侏儒来保护她。他们踏着威胁性的步伐在走廊里走动，说话嘟嘟囔囔的，相互比较着手中棍子的大小。

　　　　罗恩已经立马变成了名人。他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待遇，显然很喜欢这种经验。只要有人问，他就乐于告诉人家发生了什么事，还加上了许多细节。

　　　　“我睡着了――我醒过来，床边的帷幕有一边被撕了下来――我翻了个身，我看见他站在我面前就像一个骷髅――”一群二年级女生围着罗恩，他的故事每一次讲的都不一样，这是菲尼克斯听到的第三个版本。

　　　　“真遗憾，他为什么不下手？”德拉科怏怏不乐地吃着早餐。

　　　　“看起来他似乎没有魔杖，也许他怕罗恩会叫出声来，阿瓦达索命咒和用刀杀人差别还是挺大的。”菲尼克斯喝了一口牛奶，“你们不觉得我有当预言师的天赋吗？我提前告诉你们波特，不会死的。”

　　　　“就比斯内普教授告诉我们情况早了――一两个小时，这也算预言？”布雷司一脸笑嘻嘻地说。

　　　　“当然，这可是二级水平了。”

　　　　学校的猫头鹰飞进大厅，像平时一样送来邮件，一只巨大的谷仓猫头鹰停在格兰芬多餐桌上，嘴上叼着一封猩红色的信封，是一封吼叫信。

　　　　纳威一把抓住那信封，然后像捧着炸弹似得飞跑出大厅，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看见他这幅模样哄堂大笑。他们听见这封会吼叫的信在前厅说起话来。

　　　　纳威祖母的声音，比通常的音量放大了一百倍，她尖声谴责他给整个家庭带来了耻辱――据说布莱克能闯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多亏他记性差，把口令写在一张小纸条上。

　　　　一道火光一片羽毛和一个小纸条出现在他手边。菲尼克斯看了一眼，扬起眉毛，迅速把它收起来。

　　　　星期六早晨，大家都在排队准备前往霍格莫德村。麦格教授站在门厅前叫住了菲尼克斯。

　　　　“佩弗利尔先生，过来一下，”麦格望了望人群，“格兰杰小姐。”两人先后离开队伍走过来，菲尼克斯倒是隐约知道是什么事。

　　　　“这学期期末，美国的塞勒姆巫师学院要到英国来参加一项活动。福吉部长希望霍格沃茨派两名学生代表参加，”麦格教授拿出两张请柬，递给他们，“邓布利多校长决定让你们去，这是一场国际交流，我希望你们不会放松对自己行为要求，如果你们给霍格沃茨丢脸我会感到十分痛心。”

　　　　最后麦格教授让他们准备好礼服长袍。

　　　　“你觉得我们要去哪买？”赫敏显得十分兴奋。

　　　　“霍格莫德就行，那里有家不错的服装店。”

　　　　“他们到底来参加什么活动？麦格教授似乎没解释。”

　　　　“大概就是去各国体验风土人情之类的，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活动。”菲尼克斯不以为然地把请柬塞进口袋里。

　　　　一路上赫敏唧唧喳喳不停地问这问那，她有点兴奋过头了。

　　　　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菲尼克斯很快就决定了自己的礼服，银灰色的鹅绒礼服长袍胸。不过他要在礼服上加上内置口袋，用于携带备用魔杖和应急魔药包，早上父亲来信让他提高警惕。

　　　　赫敏不停地试着不同的礼服，不知疲倦摆出各种姿势让菲尼克斯评论那个更好，不得不说女人在服装取舍上都是选择困难症。

　　　　“你觉得这件好吗？”

　　　　“这件是不是太像在婚礼上用？”

　　　　“你看――”

　　　　菲尼克斯没有丝毫不耐烦，耐心而风趣地替她挑选。眼睛却不断给店员打眼色让他不要在那其他礼服了，令人遗憾得是店员误会成拿更多礼服来供他们挑选。

　　　　等他们终于走出服装店时，不少高年级学生已经返校了，对他们来说霍格莫德很少有什么值得回味的了。

　　　　“我知道一家小茶馆，要去吗？”菲尼克斯礼貌地询问。

　　　　“不会是，帕笛芙夫人茶馆吧。”赫敏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那是情侣约会时的好去处。

　　　　“你想让我带你去吗？”菲尼克斯话音刚落，赫敏飞快地否定了。

　　　　“不想。”

　　　　“是我叔叔开的一家茶馆，大概是去年。你知道的，生意糟透了。”菲尼克斯带着赫敏拐入一条人烟稀少的上坡道路。

　　　　“其实那家店不错，我挺喜欢的。没有三把扫帚的吵闹又或猪头酒吧诡异。”

　　　　“你去过猪头酒吧？学生可以去哪里吗？”赫敏顺其自然的挽着菲尼克斯的胳膊。

　　　　“当然，那里说白了是个黑市交易场所，各种违禁物品都能弄到。”

　　　　两人来到一家很小的店面门前：静心茶馆

　　　　“你确定，今天营业吗？”确实看上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没有顾客、没有服务员甚至没有装饰。

　　　　“这可是魔法世界。”菲尼克斯推门而入，空间十分小。装潢是中世纪巫师家族的典型样式，制作精美的地毯覆盖整个地面，墙壁上悬挂着各种风景画，仿佛是进入另一个世界的窗口，两人在挨着窗户的圆桌旁坐下。

　　　　“两杯咖啡。”咖啡立刻出现了。

　　　　“事实上，嗯――我有件事想对你说。”菲尼克斯语气低沉，正在盯着咖啡组织语言，气氛不再轻松了。

　　　　窗外一大群女生东张西望的走过去，预言家日报还在宣传菲尼克斯。最近不管到哪里，都有女生来找他要签名。他不得不用各种办法，来甩掉他们。否则会把一整天的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

　　　　“海格的官司，打输了。我早上刚收到消息。”

　　　　“巴克比克要被执行死刑？”赫敏说嘴唇在颤抖，手微微颤抖。随着菲尼克斯点头的动作，泪水溢满了她的双眼。

　　　　他坐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泪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肩膀。菲尼克斯很理解，这学期她实在不容易，既要用时间转换器上所有科目，又要帮助海格准备证词，还要参加菲尼克斯的学习小组，要命的是，因为一些事情跟哈利和罗恩的关系出现了裂痕，本来朋友不多的她显得更加孤单。

　　　　菲尼克斯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超越了朋友这层关系，他自己对于赫敏也处于犹豫之中。

　　　　过了一段时间，赫敏终于平静下来。

　　　　“马尔福的爸爸威胁委员会要他们这样做。”赫敏说，一面擦着眼睛，“你知道他这个人。委员会是一批老得哆哆嗦嗦的傻瓜，被他吓住了。虽然还可以上诉，那总是可以的。只是我看不到任何希望――什么也改变不了。”

　　　　“不会的，希望是人最美好的东西。”菲尼克斯语气平和，“总有机会的。”

　　　　赫敏点点头，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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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魁地奇决赛

　　　　巴克比克的死刑触动了赫敏，她主动道歉后，三人组重新和好。罗恩已经把有关巴克比克案子的事接过去了。他不做作业的时候，就在全神贯注地读着大厚卷宗，这些卷宗的题目有：《鹰头马身有翼兽心理手册》、《家禽还是怪兽？》、《鹰头马身有翼兽野蛮性研究》等，他沉浸其中。

　　　　pa上，菲尼克斯他们开始学校熬制复方汤剂，其实它并不算非常复杂。由于制作周期的问题，他们必须经常来给坩埚里加入各种魔药，赫敏对此轻车熟路。他们二年级的时候，就偷偷熬制过一次，还出了点小事故。

　　　　复活节假期并不真正让人放松。三年级学生的课后作业从来没有这么多。

　　　　“他们怎么想的，马上就要决赛。”一天下午，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吼道，他还在跟论文较劲，还要参加魁地奇训练。

　　　　菲尼克斯惊奇地发现连克拉布和高尔也在看书，不过菲尼克斯怀疑他们是否能看懂书上的字。

　　　　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球赛将在复活节后第一个星期六进行。斯莱特林队在巡回赛中不多不少领先二百三十分。也就是说，他们要赢得奖杯，就得在格兰芬多领先八十分前，抓住金色飞贼。纸面上看，是十分轻松的比赛。实际并不比想象中的容易，格兰芬多的追求手一直十分优秀，通常没有球队能在比分上咬住他们。

　　　　弗林特觉得伍德会让哈利跟菲尼克斯飞，这样可以扰乱他的视野。

　　　　整个斯莱特林院都为即将到来的比赛痴迷。哈利和马尔福之间的敌意已经达到了最高点。马尔福对霍格莫德村发生的扔污泥事件耿耿于怀，菲尼克斯对此事即不了解，也不关心。

　　　　在所有人的记忆中，哪一次比赛临近时也不像这一次这样充满火药味。

　　　　复活节假期过去时，两队和两院之间的紧张气氛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走廊里发生了若干起小打小闹，最后发展为恶**件，结果一名格兰芬多四年级学生和一名斯莱特林六年级学生都住到学校医院去了，他们的耳朵里都往外冒韭葱。

　　　　哈利的日子特别不好过。他去上课的路上，总有斯莱特林的人伸出腿来绊得他跌倒在地；克拉布和高尔不管哈利到哪里都会跟着出现，看到哈利周围有人包围着就露出失望的神情，没精打采地走开。

　　　　格兰芬多倒是没找菲尼克斯的麻烦，但是他的粉丝总弄的他上课迟到，因为他身边总有一大群唧唧喳喳地人。

　　　　比赛前夕，斯莱特林院公共休息室的所有日常活动都停止了。

　　　　大家都很紧张，紧张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德拉科拿着笔在羊皮纸胡乱涂鸦，他自己似乎没意识到在干什么。蒙塔古嘴唇蠕动，像是在念咒，也像在给自己打气。梅林达一直给他鼓励。诺特和布雷司的目光，不断在菲尼克斯和德拉科之间徘徊，然后低声交流几句，再次徘徊，不断重复。

　　　　其他人都不敢大声喧哗，低头制作明天要用的各种助威道具。

　　　　“好了，我睡觉去了。”菲尼克斯不想再呆下去了，跟球队的人道了晚安后回宿舍了。刚换上睡衣，德拉科也回来了。看得出他心不在焉，菲尼克斯没说什么，翻身上床，睡了过去。

　　　　第二天，菲尼克斯和斯莱特林队的其余队员进入礼堂时，礼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菲尼克斯看到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桌子上也有人也在为他鼓掌。

　　　　菲尼克斯坐到德拉科旁边，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

　　　　“放松点，我们会赢的。”他给自己盛了碗粥，德拉科点点头。

　　　　格兰芬多队很快被他们的队长轰到球场上去，以便让队员熟悉场地情况。队员们离开礼堂的时候，大家为他们鼓掌。

　　　　“我们走吧。”菲尼克斯站起来，像队长一样跟大家说。

　　　　“吃完了，再去比赛吧。”梅林达比他还紧张，盘子里的食物都没动。

　　　　“不急，比赛完再吃。”菲尼克斯自信的笑容和具有说服力的话语，一扫大家之前的不安。

　　　　在同学们的掌声中，他们一步步走向球场。

　　　　队员们昂首挺胸阔步前行，他们有佩弗利尔，没什么好怕的。有几个人能在这个年纪获得一级梅林勋章，

　　　　伍德在球场上一步步走着，环顾四周，球队跟在他后面。最后他看到城堡的大门开了，其他学生也到草坪上来了。

　　　　球员们换上墨绿镶银边袍子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

　　　　“好，我们有最好的找球手和最好的飞天扫帚，碾碎他们。”弗林特站在更衣室门前做了一个异常简短的训话，所有人高喊：碾碎他们。

　　　　他们走出更衣室来到球场，场上一片嘈杂声。二分之一的人群佩戴者猩红色的玫瑰花，摇着上面有格兰芬多狮子的猩红色旗子，要不然就是挥动着写有“格兰芬多成功！”和“狮子得奖杯！”等标语的小旗。

　　　　另一部分人举着写有“佩弗利尔必胜！”和一些在上次比赛中，菲尼克斯高举金色飞贼的照片。

　　　　然而，斯莱特林队的球门后面有二百人佩戴着绿色饰物；斯莱特林的银蛇在他们的旗子上闪闪发光。斯内普教授坐在最前排，像其他人一样佩戴着绿色饰物，脸上的笑容阴森森。

　　　　李的评论淹没在斯莱特林那边发出的一阵嘘声之中。

　　　　“斯莱特林队来了，由队长弗林特领着。他已经在队形上作了些变化，似乎要以身材而不是技术取胜――天哪，斯莱特林队全员都拿着火弩箭，这――”

　　　　斯莱特林那边嘘声更大了。然而，等他说出后半句的时候，人群欢呼的声音完全盖住了他的声音。

　　　　“队长们，握手！”霍琦夫人说。伍德像被人打了一拳，眼睛死死盯住弗林特手上的火弩箭。

　　　　“你们的好运到头了，伍德。”弗林特脸上带着狡黠地笑容。

　　　　“我们――会――赢得。”他几乎没动嘴，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说。

　　　　弗林特和伍德走向对方，彼此用力握住对方的手，好像都想捏断对方的手指似的。

　　　　“上飞天扫帚！”霍琦夫人说，“三――二――一！”

　　　　十四把扫帚腾空而起，霍琦的哨声淹没在人群的吼声之中。菲尼克斯觉得他的脸冲破一层坚固的膜，火弩箭的加速极快。他向四周看去，看见哈利骑在飞天扫帚上，飞速向他逼近。跟弗林特预测的一样，格兰芬多不会让他轻易获得靠近金色飞贼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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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魁地奇决赛（二）

　　　　“现在鬼飞球在斯莱特林这边，斯莱特林的沃林顿带球直冲格兰芬多的球门，这支用金加隆堆起来的球队，他们以为有火弩箭――”

　　　　“乔丹，我警告你。”麦格教授严厉地说。

　　　　“好吧，好吧。”

　　　　“哇！一记漂亮的游走球，哦，不，沃林顿凭借火弩箭的速度强行过去了，就差一点。这是韦斯莱，沃林顿传给弗林特，他得分了！零比十斯莱特林队领先！活见鬼。”

　　　　斯莱特林院的看台上欢呼一浪高过一浪。麦格教授紧握着手里的格兰芬多小旗子，全然忘了，该制止乔丹这种明显不公平的解说。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