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与佩佛利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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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战争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都损失惨重，只有极小一部分人吃得盆满钵满。这种形象，实在称不上什么光彩的事迹。

　　　　以后慢慢再让赫敏了解这些，等她足够成熟之后。菲尼克斯加快了脚步，带他们进入教室。

　　　　“我小时候上课的地方，你好吗，米勒娃？”菲尼克斯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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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对与错

　　　　雕像们正在窗边谈论着什么，他们看到菲尼克斯一行人，立即起身迎上来。

　　　　“来上课的，”打头的是一座神情严厉的女巫雕像，菲尼克斯一个眼神，赫敏和哈利立刻明白了其中含义，跟麦格教授一样，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他们是谁？”

　　　　“我同学――我们不是来上课的，只是顺路路过。”菲尼克斯解释道。

　　　　“要我说，你应该多在礼仪方面下功夫。瞧你的舞步，就像散步一样随意。”她说的一口古拉丁语，但面容上的表情也足够他们猜测一二了。

　　　　“那玩意差不多就行了。”

　　　　说完，菲尼克斯转头对他们说。

　　　　“她的知识非常丰富，很多历史事件，她都亲身参与其中。魔法技艺的很多古老形式，她也极为熟悉――但她生活的年代还没有英语，所以你们要交流恐怕比较麻烦。”

　　　　“啊，跟分院帽类似的魔法吧。”赫敏感兴趣的盯着那些活动自如，且随意交谈的雕像。

　　　　“差不多，挺冷们的一门魔法。将巫师的部分思想和记忆保存到一件死物上，这样一些珍贵的资料和技术，可以长久的保留下去，而不用担心后人会有曲解的风险。”

　　　　教室方方正正的，跟展览室是连为一体的。方便学魔法史时，能近距离观察各种古老遗物。地上堆满了书籍，很多书堆足足有两人高。各种用具被摆放的到处都是，上面积着厚厚的污垢，肯定很久的未使用过。

　　　　“你从小就在这里学习魔法，真好。”哈利羡慕地说，脑袋里忍不住幻想着。如果父母没死，他小时候会不会跟父亲一起打魁地奇，没上学前，邀请一些好朋友来家里，用魔法到处捣蛋。

　　　　“准确来说，我小时候的学习重点是魔法史。”菲尼克斯说，“黑魔法与防御术，以及魔咒课等内容，都跟其他人一样，上学时跟大家一起学。但魔法史从小就开始学习，我二岁开始学家史――米勒娃�9�9佩佛利尔是我们家族很有名望的一位族长，出色的教育家、魔法史学家、炼金术大师。她认为说过一句话：‘学史可以明智’。说通俗一点，学习魔法历史可以使你智慧，可以使你变得更聪明。因为历史就是讲述过去巫师们在做人做事方面的经验和教训。在其中你会学到很多知识，学到很多道理。”

　　　　“相反，魔咒是更加看重天分，如果你是个哑炮，在努力也没用。如果你是个天才，看一眼咒语，你就会了。这种天生决定的东西，无法通过后天培养，既然不能保证历代继承人都是魔法大师，那么智慧无疑变得极为重要了。”

　　　　“剩下的语言、礼仪舞蹈、基本攻击与防护咒语都是零零散散的教，保证够用就好。”

　　　　“怪不得你从来不认真听魔法史，也能考高分。”哈利仰望着犹如石柱一般的、一摞一摞的书本。随手拿起一本简单翻阅了一番。

　　　　“如果你七八年都泡在历史书中，也差不多能闭着眼睛考到及格分。”菲尼克斯环望四周，看到赫敏正在翻阅一份羊皮纸。

　　　　《英国巫师帮助麻瓜是否道德？》

　　　　众所周知，英国在本世纪3、40年代处于战争之中，麻瓜们又一次对自己同胞们的举起了利刃。伦敦作为麻瓜的国都，自然被受到巨大的冲击。英国巫师们，无视魔法部法令，热心帮助麻瓜，是邻居们免遭战火的侵袭――当然在一切并不为麻瓜们所知，他们单纯的认为，自己的房子完好无损，而隔壁街道陷入一片火海是运气，或是受到了神灵的庇佑――当时的魔法部部长伦纳德�9�9斯潘塞…沐恩，紧急出台了《巫师危险行为守则》，禁止巫师帮助自己的邻居。

　　　　然而英国巫师并未遵守这一法规，他们用铁甲咒或障碍咒，笼罩在街道上空，飞落的炸弹，因为接触铁甲咒而在半空中便分分爆炸，或是由于障碍咒的存在，就悬浮在半空中。成为当时一起重大泄密事件。

　　　　成百上千的麻瓜们目睹了这一奇景，高喊‘天佑国王’！万幸的是，经历过1926年纽约默默然事件后，国际巫师联合会有了更充分的准备。其直属的紧急事件处理部门，以及墨迹未干的国际巫师支援协议立即发挥了作用。

　　　　大约4万名伦敦市民被修改、清除记忆，巫师人为破坏、伪造轰炸过后的场景――麻瓜首相的幻想巫师对麻瓜的帮助，也被巫师的实际行动所击碎――此后国际巫师联合会认为，虽然巫师不应冒险帮助麻瓜，但保护自身及家庭的安全，是合法的。

　　　　因此，国际巫师联合会1940年12末通过法案，同意在有巫师居住的街道上空，设置魔法屏障，将可能落下的炸弹到其他地方。

　　　　对于此法案，造成的无辜麻瓜伤亡，你是如何看待的？

　　　　“你怎么回答？”赫敏问道，带有一种跃跃欲试的神情，跟课堂上教授提出后的表现一样。

　　　　“我没看过这个问题，”菲尼克斯歪着脖子，看着羊皮纸，“这种问题有很多，我当时没选这个。”

　　　　“那你选的那个，拿来我看看，”赫敏严肃地说，“你知道吗？这很重要，是麻瓜和巫师关系的重要资料。”

　　　　“好吧。”菲尼克斯不情愿地在一堆羊皮纸卷子上，这种卷子其实很多，但大部分问题，他都以口述的形式回答。

　　　　因为他不喜欢写字，太麻烦，这么多卷子答完，手还要不要了，米勒娃又不许他用自动速写羽毛笔或速记羽毛笔。

　　　　“喏，这个你可能喜欢，有关法律的。”

　　　　《尼古拉斯诺维奇案》

　　　　1944年，刚刚毕业于德姆斯特朗的尼古拉斯诺维奇，得到一条不幸的消息，他的父母在苏德战争丧命，年幼的妹妹失踪（苏德大致为俄国和德意志巫师议会所属的麻瓜政府）。出于报复，他用四分五裂咒或粉碎咒损毁船体，致使一艘名叫威廉�9�9古斯特洛夫号的船只沉没。

　　　　魔法部事后调查表示，大约有1万至9千名麻瓜丧生。错误信息办公室，将次事件定义为麻瓜交战，并未引起任何怀疑。确定未有巫师或哑炮遇难后，尼古拉斯诺维奇被判入狱6个月，实际服刑1周。

　　　　你认为尼古拉斯诺维奇是否有罪？

　　　　“你认为无罪。”

　　　　“显而易见，魔法界没有一条法律规定，巫师对麻瓜犯谋杀罪该怎么判刑。按照法律，他可以说是无罪。那6个月判的是他严重违反保密法。本来要判他5年，德意志巫师议会派了他们的威森加摩首席法师尼古拉斯诺维奇辩护――我记得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罪名里，最重要的是他对彼得的谋杀，以及从事黑巫师活动，他被抓住的时候，刚好伏地魔倒台。正是清算食死徒的时候。你看攻击巫师跟攻击麻瓜是两回事。”

　　　　“现在你怎么想，这是你六七岁时候的观点。”赫敏公正的说。

　　　　“判轻了，今天他会报复麻瓜，明天也可以报复巫师。这种事情，应该摆在跟谋杀罪同一层面上来处理，不然法律的威慑力何在啊。我们的法律基本等于没有，这也没办法，魔法界没法保证法律的强制性，谁能抓住伏地魔。”菲尼克斯言不由衷地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哈利，“这种事情多得是，如果你真的打算从事法律事务，你会碰见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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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霍格沃茨保卫战（一）

　　　　魔法界一直以家庭作为基础单位，而不是个人。从古代开始家庭都是最低一级的生产单位，因此在政治倾向、报复、战争等等方面，巫师们会以家庭为单位行动。尼古拉斯诺维奇全家被灭门，自然怀有深仇大恨。这种激烈地报复行为，在传统巫师看来极为正常，甚至不该上法庭。

　　　　而且纯血巫师们也不会为麻瓜的死难主持公道，这件事也并未影响到尼古拉斯诺维奇的职业生涯，反而为他争取了巨大声望，认为是麻瓜出身融入巫师社会的代表、范例。1990击败了魔法法律执行部门的头头，当上俄国魔法部部长。

　　　　这些短时内赫敏肯定接受不了。用一句老话来说，她身上的麻瓜味道太重。还不能以巫师的价值观和想法，来思考和看待事务。

　　　　逛了一天城堡各个房间，吃完晚饭没多久，赫敏、哈利就都上床了。这一天他们可累得够呛，从外观看雪山堡不大，其实内部空间是不比佩佛利尔城堡小。因为战时，居住在山脉周围的其他家族成员都会搬进来，有时候他们不得不穿过大片空荡荡房间，前往目的地。

　　　　“你去哪了？”菲尼克斯懒洋洋躺在办公室的躺椅上，“城堡的捷径你熟悉，我不得不走大路，累死了。”

　　　　“r部门部长回来，他跟我说，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谈谈。”沃森不理他的抱怨，直入主题。

　　　　“洛夫终于要见我了，难得啊。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他。”菲尼克斯说，“对了，我父亲的那套盔甲不太合适，你知道，我更高一点。让它们打副新的。”

　　　　“明白了，”沃森点头告退。

　　　　门刚一关上，肖像们立刻说开了。

　　　　“快点，今天的故事可有趣。”

　　　　“尤其是对你――”

　　　　“说明白点，”菲尼克斯斜着眼说，手里拉开一个抽屉，取出已经妥善保存在水晶瓶里的记忆，“父亲，你总应该说明白点。”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这些祖先的肖像都有那么一点不靠谱，或许是长久没跟人说话的缘故。有一次菲尼克斯写信的时候，忘了一个单词怎么拼，结果一帮肖像从那个单词的起源开始说起，它的初始含义、起源，第一次变形、发音更改、语义变化。

　　　　最后还是他父亲打断了，画像们的故事会。

　　　　“啊，故事留有悬念才有意思。”

　　　　“好吧。”他扬起眉毛，将记忆倒进冥想盆中。

　　　　“会碰到熟人的。”巴尔德说完，菲尼克斯一头扎进去。

　　　　他穿过不断旋转的黑暗，往下坠落，坠落，突然，强烈的阳光刺得他闭上了眼睛。

　　　　“什么鬼！”他举起手遮住耀眼的阳光，发现自己正站在大队行军的队伍中。

　　　　菲尼克斯站在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上，显然是大批人马踩踏出来的道路。头顶上是夏日的天空，像勿忘我花一样清澈、湛蓝。在他前面大约十步远的地方，一位跟菲尼克斯差不多大的男人骑在马上，目光审视着一队队从他面前走过的士兵，他们显然是麻瓜部队。

　　　　那个男人穿戴漂亮的盔甲，左边挎着宝剑，右边挂着盾牌。上面的花纹，表示它们都是妖精为佩佛利尔家特制的，已经经历过强化。

　　　　“阁下，前面就是霍格沃茨。”一匹快马赶来，信使迫不及待地大吼道。

　　　　“让我们看看，四位天才会怎么做吧，希望他们别负隅顽抗。”他说着，牵动战马带着随从朝前疾驰而去。

　　　　“我――”菲尼克斯破口大骂，不得不撒腿追了上去。他自然没有马匹快，周围的景象随着记忆者的远去，变成白色，景色变成远处的一副画。

　　　　这段路不算长，但极为难走。对于高大战马来说，不算什么的障碍物，对他可不是。

　　　　“看来他们准备抵抗。”气喘吁吁摊在地上的菲尼克斯，听见一个说道。

　　　　“记住，一旦开战，要速战速决。”说完他腿用力，战马一路小跑向前。

　　　　他起身眺望远方，熟悉的城堡，已经处于戒备状态。有石像、铁盔甲组成的防线，一动不动地站在草坪上。

　　　　无疑佩佛利尔有过对霍格沃茨的军事行动，而且应该失败了。

　　　　为什么要进攻霍格沃茨？恐怕只有一个原因，卡德摩斯的复活石。昨天他看完家族内斗的记忆，复活石被艾丽丝带走，隐形衣不知所踪，至今下落不明。

　　　　看来当时他们就知道，是谁拿走了复活石，而且去了哪里。整个记忆中的大部分事情，都没写在家族史里，也不好猜测，这位家主是谁。

　　　　突然前方的石像中走出一群人，他们穿着各自学院的袍子，年龄看起来从30岁到20岁都有，那时跟现在的招生制度不同，如果菲尼克斯所猜不错的话，学校应该只有两位校长留守，剩下两位应该在外面招生。

　　　　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并肩从石像中走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全身盔甲的骑士，一人拿着印着银蛇图案的盾牌，一个拿着金狮图案。

　　　　菲尼克斯还是第一次看到，学校创始人的样貌。

　　　　格兰芬多面容英朗，腰间挂着著名的格兰芬多宝剑，红宝石剑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带着一副棕色皮手套，肩膀上还挂着一片羽毛。

　　　　拉文克劳没菲尼克斯想象中的那么漂亮，神情严厉而尖锐，像刀子一样，直插来者。她头顶的拉文克劳的冠冕，极为漂亮。一只金色老鹰头部偏向一侧，展开的双翅上镶嵌着大小不一的钻石，按照大小从接近躯干的部位一直排列到末尾。老鹰的身躯有一颗鸡蛋大小的蓝宝石。

　　　　传闻，王冠的底边上刻着拉文克劳著名的格言――“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可惜，菲尼克斯看不清是否真有这么句话。

　　　　“戈德里克、罗伊娜，你们好吗？”

　　　　“很好，奥古斯都。你带着大军前来，恐怕不是为了找我们聊天吧。”格兰芬多低沉地说。

　　　　奥古斯都――菲尼克斯知道了此人是谁，家族里的传奇人物，幼年时接过一个四面楚歌、濒临破碎的家族。当时的佩佛利尔家族，就像堆沙雕，裂痕过大，无法修复，奥古斯都没有试图，勉强继续堆积，那只是勉强拖延了沙雕碎裂的时间。他果断的打碎他，吸取先前堆积时的经验，重新堆积。奠定了现代家族统治制度，维持住了当时家族的大部分土地。唯一的遗憾是，他未能重新聚集三圣器，遗憾地将老魔杖传给自己的儿子。

　　　　“我的目的，很简单――”奥古斯都骑在马上，俯视着他们，“把艾丽丝给我，我立刻退兵。不然，我也只好大开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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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霍格沃茨保卫战（二）

　　　　（差点没头尼克，全名尼古拉斯�9�9德�9�9敏西一波平顿爵士，有个问题，应该念敏西―波平顿，还是波平顿。应该念敏西―波平顿吧，我不确定，加个―好像表示是个复合姓氏？）

　　　　―――――――――――――――――――――――――――――――――――――――――――――――――

　　　　站在校长们身后的两个骑士，微微动了一下。似乎透过面罩，交流了某种信息。

　　　　“艾丽丝不可能交给你们，”拉文克劳开口说，“我们不会把学生交到一位杀人狂手上。”

　　　　“亲爱的夫人，这个时代中谁敢说――自己亮出魔杖，问心无愧，双手清白。”他面容无表情，眼神中却透露着疲惫。紧接着他翻身下马，摘下头盔。

　　　　黑色长发随风飘扬，偶尔露出几缕白丝。他站到校长们身前，面对面地说。

　　　　“这场战争是可以避免的，为了一个人而让如此多的人枉死，值得吗？”

　　　　此时一支麻瓜骑兵部队，从霍格莫德的方向赶来，此时还没有那个英国唯一的纯巫师小镇。反而是驻扎着在霍格沃茨学习的贵族们的侍从。

　　　　大贵族巫师有足够的封地，养活家族并发展壮大，教育也有家族长辈来完成。小贵族做不到，霍格沃茨的出现，是他们乐见其成的。

　　　　侍从们在学生们的安排下，列队站在各自主人的身后。他们穿戴者不同样式的盔甲，拿着款式各异的武器，双手放在缰绳上，目视前方。

　　　　带着麻瓜军队参战有很大好处，因为双方都有巫师且战力差距不大时，来自背后的一斧子，往往能带来出其不意的效果。而且还能让敌人费神对付他们而露出破绽。

　　　　能一个人摆平一支军队的巫师，毕竟百年难遇。

　　　　格兰芬多无声地同拉文克劳进行一番交流后，说道。

　　　　“如果你保证艾丽丝的生命安全，我们可以接受你的条件。”

　　　　“这不可能，她杀了人，而且是自己家族内部成员，她必须以命抵命。”奥古斯都一口回绝了。

　　　　“她才16岁――”

　　　　“我也16岁――”奥古斯都粗暴的打断了拉文克劳，“不管是谁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年幼不是借口。”

　　　　“奥古斯都，听着，”拉文克劳咬着嘴唇，她俨然希望避免这次迫在眉睫的战争，“我们看了艾丽丝的记忆，她出于自卫，绝不是――”

　　　　“谁不是呢，我们正是出于自卫才聚集到一起。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让叛徒和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奥古斯都再次打断了她。

　　　　“我们都冷静一点。”格兰芬多息事宁人地说。

　　　　“别想拖延时间，我知道你们正在急招萨拉查和赫尔加，赶回学校。”奥古斯都一口戳穿了两人的计谋，“现在我最后问你们一次，能否交出艾丽丝？”

　　　　两人沉默不语。

　　　　“我很遗憾。”他带上头盔，骑上战马，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们同样感到遗憾。”

　　　　菲尼克斯知道校长们不肯交出艾丽丝的原因，如果霍格沃茨屈服于武力。那么今后这种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霍格沃茨不问出身、年龄、背景，只要被四位校长中的任何一位看中，就可以入校学习。

　　　　当时巫师们以家庭教育为主，可很多巫师，由于出身问题，无法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他们入校前，基本都是靠坑蒙拐骗这类技巧，东学一点，西学一点。时常有巫师家族带人打上门来，要求学校交人。

　　　　一开始校长们也放人，那些学生立刻就被杀死了。学生们发现这一点，觉得霍格沃茨也不是久留之地，纷纷逃亡，霍格沃茨一度夭折。

　　　　明白了当时的环境，不难理解校长们的选择。

　　　　双方回到各自阵前。

　　　　“准备！”

　　　　“准备！”

　　　　双方举起魔杖，拿起盾牌。在巫师的帮助下，投石机眨眼之间便安装完毕。一个巫师走到摆放着一堆石子的地上。

　　　　“速速变大！”

　　　　一个又一个小石子，变成巨石。士兵们开始费力地将其抬走。

　　　　奥古斯都收回视线，转而望向队列。每一队麻瓜士兵前方，都有一位巫师。他们一起点头。

　　　　他拉下面罩遮住面容，从马匹上取下盾牌，骏马一路小跑着消失在队列后方。

　　　　“进攻！”

　　　　一声令下，无数巨石，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城堡飞去、朝敌人飞去。他举着其盾牌领先众人，冲了出去。

　　　　双方队伍，犹如脱缰的野马，遮天蔽日的巨石飞过奥古斯都的头顶。巨大的阴影下，爆出绚丽的光彩。

　　　　第一波进攻，佩佛利尔就取得了巨大优势。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为了阻挡落石，第一道咒语选择了漂浮咒或粉碎咒。而他们的对手无疑不会放过这个先手。

　　　　格兰芬多举着宝剑，拉文克劳举着盾牌――菲尼克斯相信那应该是格兰芬多的，女巫很少选择沉重的大盾。不是人人都有妖精的护甲，虽然强化过的盾牌在当时很有用。

　　　　奥古斯都抬手朝拉文克劳发射一道魔咒，她的盾牌立刻变身成毒蛇，朝其手臂咬去，在那条蛇把毒牙咬进她的肉里前，被高高地抛到空中，化作一缕浓烟，又变回盾牌落到地上。

　　　　与此同时，格兰芬多用剑身挡下一道淡粉色咒语，两位校长同时打出死咒，两道绿色咒语，划过绿油油的青草，闪亮的绿光，把它们照耀的更为漂亮了。

　　　　奥古斯都将全身都缩藏在大盾之后，视线望向战场。一个佩佛利尔成员被一头银色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狮子咬破了喉咙。

　　　　“他会变形咒！”不知哪里传来的喊声，“标记他，集中攻击――”

　　　　咒语被盾牌挡下，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忍不住后退好几步才站稳脚跟，那副画面也消失了。

　　　　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地面突然变成了沼泽，两人站立不稳一下扑倒在地。奥古斯都闪电般的，挥舞魔杖，两道死咒几乎并肩飞去。

　　　　“你个下流胚，你们这些无赖、狗东西――”一个身穿甲胄的矮胖骑士，高喊道。看这架势，菲尼克斯以为他要英勇就义。然而对他来说是太长的巨剑，在使用一招幅度特别大的动作后，使他脸朝下跌在草地上，咒语与他擦肩而过。

　　　　不过也用不着他的英勇，拉文克劳在摔到后，立刻将土地变得再次僵硬。也使得她的双脚陷在泥土里，并且脸直挺挺地拍下去，鼻血横流。但总比脸陷在沼泽里强。

　　　　格兰芬多召唤回盾牌，挡下了阿瓦达索命咒，整个右脸严重挫伤。两人的默契配合挡下了这轮攻击。

　　　　“尼古拉斯去帮助校长们，这里有我。”一个让菲尼克斯觉得耳熟的声音喊道。

　　　　“叫我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