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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宠,庶女翻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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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潋抬起头,温穆飏脸上还挂着着没来得及落下的泪水!
墨潋心里一紧,素手抬起贴近他的脸,将他眼角的泪水擦干,心里猛烈地抖着,这个男人!这个在战场杀伐无数的男人竟然在哭!
“你这该死的女人!”温穆飏仿佛从唇齿间挤出这句话一般,虽是咬牙切齿,却是无限温柔,甚至声音都有些抖,害怕失去的颤抖!
墨潋唇畔漾起浅浅的笑,双手搂了他的脖子,将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强稳有力的心跳,心里莫名的十分平静。
“你真傻……”温穆飏的下颚抵着墨潋的头,右手抚着墨潋的脸,那般轻柔,那般细腻。
在他怀里蹭着,墨潋眼底浮出淡淡的温柔,她歪着头在温穆飏胸膛浅浅一吻,道:“若是你的手臂废了,你还怎么保护我?,再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的。”
墨潋的武功根本无需温穆飏保护,只是,此刻听起来玩笑的一句话,却让温穆飏心中一颤,这个女人总是能精准地触动他心里最柔弱的一处!
温穆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这次若不是皇兄发现邢斯的袋子里其实是两颗解药,恐怕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救你了,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我有多怕?”
听他这话,墨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觉,她将脸埋进温穆飏的胸口,脸上颜色却是变了些许。
温穆飏体内枭鸠的余毒已经被墨潋清除干净了,只是左臂的剑伤还是得修养一段时间,墨潋本来就只是稍许沾染,服用了解药,也根本没有余毒可言,如今睡了一觉,倒也感觉身子轻松许多。
她突然想下床,径直掀开被子,一阵凉风吹来,她仅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顿时脸一红,紧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温穆飏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墨潋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想伸手捶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一时竟有些气急败坏。
恼怒之际,温穆飏带着急促呼吸的唇畔已经凑了过来,他轻轻含住墨潋的,半躺着正好不会让受伤的左臂用力,右手则顺着墨潋极致的线条缓缓游走,温热的触感引得墨潋一阵轻颤,温穆飏伸手,搂紧了她。
轻柔地辗转已经让墨潋全身松软下来,呢咛一声,双手搂紧了温穆飏的脖颈,如樱的红唇主动地送了上去,温穆飏嘴角弯起,眼中笑意不减,手下动作越来越轻缓,已然是欲火烧身。
“别,你的伤……”墨潋握住了温穆飏越来越多索取的手,脸上早已嫣红一片,自己却不知道那是有多诱人。
温穆飏反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话语之间喷出阵阵热气,引得墨潋又是一抖,他含糊道:“这次沁儿来,可好?”
听得他的话,墨潋猛地一怔,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看着温穆飏眼中的期待,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昏暗的帐篷,四处封闭着,偶尔有透下的阳光落在地上,轻声的呢喃隐藏在了晃动着木床的吱呀声中,床上的帷帐垂落,遮住了那满床的春色。
许久,帐内轻唤一声,素儿端了早已准备好的温水进了帐篷,伺候好两位主子洗漱,素儿又端了水盆退了出去,没有一句话。
墨潋拉开帐篷四处的透气窗,看了温穆飏一眼,脸上依旧绯红,温穆飏却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拉了墨潋的手往外走。
走出帐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面前整整齐齐跪着的个人,追风、闪电、惊雷、厉雨一排跪着,腰杆挺得直直的!
“他们在这里跪了多久?”墨潋面上一紧,对着一旁的素儿问道。
“从昨儿个夜里王爷抱夫人回帐篷的时候就一直跪着了。”素儿连忙回答。
这么说,刚才她和温穆飏在帐篷温存的时候,岂不是都被他们听到了?!墨潋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彻底,看向温穆飏,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他绝对是故意的!
对墨潋故意装出的凶狠,温穆飏全数收着,甚至眼底还带了戏谑的笑意。
墨潋强忍着心里翻腾的尴尬,勉强恢复了往日的平淡,故意冷了声音,道:“这是做什么?还不让他们起来?”
温穆飏看着跪着的四人,脸上冷了冷,昨日追风和惊雷没有听他的命令,这本来就是该罚,虽然当时赶他们走是罚得有些重了,但是作为护卫仆从,本来就应该唯主人命令是从,他们擅自做主,也要给他们点教训。
“追风、惊雷、厉雨藐视本王的命令,本王身边不需要不听主人命令的护卫,闪电若是想跟他们一起走,本王也不拦着!”温穆飏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跪在地上的四人均是一抖,往常面无表情的冷肃如今竟全是慌乱!
其实,依照墨潋的性格,若是她手下的人也犯了同样错误,大概她也会如此,只是现在……
“主子!”四人惊呼,追风是四人中年龄最大的,平时其他三人也都尊追风为大哥,如今也自然是他带头说话:“我们四人的命均是主子从乱葬岗救回来的,自那一日便对天发誓要一生追随主子身边,守护主子安危,不惜粉身碎骨,如今主子撵了我们,我们便再也没脸苟活!”
说话间,四人手里的剑已经架在了各自脖子上,眼中目光凛然,没有一丝犹豫。
“好!好!好!你们长本事了,如今竟然还敢威胁本王!想死的话你们自便!”温穆飏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冷意更浓,怒目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四人,额头青筋暴起。
四人听他这话,缓缓弯下身连磕三个头,受伤的长剑用力划下去。
“慢着!”墨潋上前一步,扶住温穆飏暴怒险些站不稳的身子,面上挂了淡淡的哀伤,轻柔细语道:“爷可是答应过沁儿要什么都会给?”
温穆飏一肚子怒气在胸口冲撞,如今没有心思细细琢磨墨潋的话,只听了表面意思,点了点头。
“如此,爷便把这四大护卫赏给沁儿可好?”墨潋说着,眼角竟渐渐浮起了一丝笑意。
温穆飏看着她眼角含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却依旧板着脸,冷声道:“这帮没用的,你若愿意要,随便你!”
墨潋面上微微一笑,转身走至跪在地上的四人面前,道:“从今以后,你们四人的命便是我的!”
追风、惊雷、闪电脸上均是一怔,追风刚要开口,却被厉雨拉了袖子,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厉雨,见她郑重地行了一礼,道:“以后但凭夫人差遣!”
墨潋嘴角笑意扬起,跟了她这么久,厉雨似乎也能多少看出墨潋的心思,墨潋点了点头,道:“从今以后,你们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即日起,追风、惊雷、闪电跟在爷身边,负责保护爷安危,厉雨依旧跟在我身边,你们对此安排可有异议?”
一句话音未落,四人面上均变了脸,这样一来,岂不是还和原来一样,原本他们都想不透为何温穆飏对墨潋视如珍宝,如今看她不仅容貌倾城,更是一颗七窍玲珑心不动声色就化解了刚才的僵局!
四人眼眶一热,齐齐的磕头领命,墨潋盈着笑意看温穆飏一眼,温穆飏眼底一瞬间闪过笑意,很快便消失不见,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帐篷,墨潋对着追风、惊雷、闪电使了个眼色,三人顿时醒悟过来,跟着温穆飏进了帐篷。
素儿见状也连忙上前扶了厉雨起来,跪了一个晚上,两条腿都麻了,厉雨一时晃晃悠悠险些站不稳,走了两步又到墨潋跟前跪了下来。
“主子对我四人的恩情,厉雨永生不忘,日后但凭主子差遣,刀山火海万死不辞!”厉雨句句郑重,字字肺腑!
墨潋迎着厉雨的目光,脸上笑意逐渐敛了起来,她看着厉雨,道:“你们的主子依旧是爷。”
看厉雨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墨潋接着说:“原本你们三人受罚均是因为我,如今爷要撵了你们,我也是不能不说话的,说句不中听的,若是我的人也如你们这般,我也会做出和爷一样的决定,不听主子命令的奴才,就算留在身边也是废物。”
厉雨地下了头,墨潋这几句话说得很重,不只是厉雨,旁敲侧击地也在敲打素儿。
缓缓仰起头,墨潋叹了一口气,道:“你平日该如何,如今也如何,他们三人也是,今日的事,以后也不要提了。”
说完这句话,墨潋径直往外走去,厉雨和素儿均愣在原地,仿佛还没有从墨潋刚才的话里反应过来。
墨潋一边走着,唇角逐渐扬了起来,她何时做过不得好处的事?这些日子,她早已对厉雨的性子琢磨透彻,如今,墨潋虽然跟她说得清楚,恐怕她也会下意识改变什么!收买人心,有的时候是在不知不觉中!
刚走没几步,一个身影便从侧面的跳了出来,墨潋一惊,待看清楚是婉瑜郡主,这才松了一口气,婉瑜郡主丝毫不理会墨潋稍有责备的脸,拦着墨潋左看右看,确认她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我听大哥说你被王爷抱回了帐篷,以为你哪里受了伤,如今看你完好真是太好,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婉瑜郡主自顾的嘀嘀咕咕,一双漆黑水灵的眸子中尽是担忧。
原本没大没小的几句话,却让墨潋心头一热,这世间,能真心为她担忧的能有几个人?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却是让她狠硬的心肠软化了一角!
月色羸弱,如天地之间蒙了一层轻纱一般,四处飘飘袅袅,围场西侧的茂林里,三个人影隐隐拉长。
“邢阁主竟然还藏在大营中,当真是好本事!”墨潋眉目含笑,月色下,她的美与月光融合在一起,朦朦胧胧地散发着无尽的神秘感。
邢斯的血虹背在身上,脸上依旧阴冷萧然,他看一眼站在近处的楚晗,又转向墨潋,道:“血煞门主邀邢某共谋大事,邢某自当随时出现,如今却没有比大营中更为安全的了。”
墨潋面上盈盈一笑,也不跟他绕弯子周旋,轻启朱唇:“不知邢阁主可否听过武尸?”
邢斯面上一凛,双眸冷了冷,转身细细地瞧着墨潋。
月光下,墨潋水眸如波,提及武尸,面上丝毫没有变化。
“前朝飞天将军曾经用死人在天屏池沼中练就了一批不死军队,原本死了的人吸了天屏池沼的瘴气,体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外形与常人无异,实际却凶悍无比,传说这些死人只听从主人的命令,就算身首异处,依旧会自动复原,是战场上杀不死的怪物……”
说到这里,墨潋看了邢斯一眼,显然,这个传说邢斯是知道的,不仅如此,墨潋还知道,原本邢斯就是鼎泛王朝先帝的遗孤,因受奸人陷害,母妃当着他的面被活活吊死,如今看来,他们还真是一样的人!
只是,邢斯要的是鼎泛王朝的江山,而墨潋,似乎除了报仇,什么都不要。
“最近我们得到了有关飞天将军留下的那批武尸的消息,不知邢阁主是否有兴趣……”楚晗走上前,他双手在胸前,一袭黑衣颀长,风吹过他鬓前散落的发丝,竟带出一抹冷意。
邢斯轻笑两声,脸上依旧冷意不减,他走近楚晗,道:“血煞门主大费周章邀我至此,是要一同夺得那批武尸?”
墨潋浅笑着摇摇头,月光迷蒙下的容颜竟让人有片刻的失神,她语气柔和,声音平静:“血煞会倾尽全力帮星月阁,并且那批武尸全数归星月阁!”
轻声的一句话,却让邢斯猛地一颤,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
第八十七 章 探病的意
“邢某可不认为血煞会傻到做这样的赔本生意!”邢斯话里似乎有几分嘲讽,以为这样的利诱就会让他星月阁找不到方向吗?真是痴人说梦!
墨潋并不在乎邢斯语气里的不善,她款款一笑,道:“血煞从来不做赔本生意,邢阁主应该清楚的,刚刚所说也并非糊弄邢阁主,只是,得了这批武尸,日后邢阁主也要助我成事,如此你我互利,岂不是更好?”
“哼,这样的好事,你血煞为何不亲自将武尸握在手里?”邢斯一脸提防地看着墨潋,这个女人行事心狠手辣,狡猾无比。
墨潋面上似乎露出一丝无奈,面上依旧温和平静:“邢阁主应该清楚的,武尸练于池沼之地,莫说血煞的门徒不熟悉池沼泽潭白白送命,就算是池沼的瘴气也是受不了的。星夜阁则不同,常年居于鼎泛王朝这多沼之地,想必池沼对星夜阁来说根本不算阻碍。”
看着邢斯面上稍稍缓和,墨潋浅笑,继续道:“再者,武尸原本就生于屏障池沼之地,就算血煞拿来用,恐怕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与星夜阁做这笔交易,两全其美岂不更好?”
邢斯面上缓和,声音却依旧阴冷如千年寒沼中散发出的阴冷气息,他思索片刻,道:“你如此信我?”
墨潋轻笑出声,倾城的面容笼罩在月色之下,更添了一层淡雅,她直直地看进邢斯的眼底,道:“邢阁主向来是守信之人,我既然来找你,自是用人不疑。更何况,九月的毒……”
说到这里,墨潋却停住了,她细看着邢斯的脸,果然,听着最后这半句,他脸上陡然变了色。
“你知道什么!”邢斯瞬间暴怒,伸手欲抓住墨潋的胳膊,可是还没近到墨潋的身,就被楚晗挡了下来。
墨潋并没有因为邢斯的怒意改变,面上依旧浅笑如初,她推开挡在前面的楚晗,突然弯下腰,不知往嘴里含了什么,道:“邢阁主别来无恙啊……”
此时邢斯完全呆愣住,那声音,分明是个老翁!不只是声音像老翁,此时墨潋不就是每半年都要去星月阁给九月解毒的药仙,断水?
墨潋站直了身子,款步走至邢斯跟前,脸上依旧是荡着淡淡的笑意,她缓缓开口:“如何?邢阁主可是决定真心与我做这个交易?”
邢斯看着墨潋,脑子里快速转动,看墨潋的一脸笑意,不由得更加警惕一分,道:“没想到,你竟早已探入了我星月阁!”
墨潋摇了摇头,面上的笑意逐渐敛去,她面色郑重,道:“你错了,作为断水,我进星月阁只为给九月解毒!如今我让你知道我就是断水,就是要告诉你我的诚意,至于你的答复,我并不会以九月的性命为要挟,只是,若你我联合之后背叛我,那我一定不会再管九月的死活!”
邢斯面上一冷,看着墨潋眼中多了几份探究,她说得没错,每次断水到夜星阁给九月解毒,他都会暗中派人监视,可是断水似乎只专注解毒,这也让邢斯慢慢对她放松了警惕。
断水四处游荡,每半年便自动出现,五年了,一直是这样,期间他找多诸多名医,却都是对九月的毒束手无策,如今,断水是九月活着的唯一希望了!
九月,邢斯在世上唯一珍惜的人,那个大雪飘飞的晚上,只有十四岁的九月把邢斯从乱葬岗背了出来,正是那个晚上,她自己染上了尸毒!
谁想到,五年前墨潋还是个小丫头,她竟然假扮成老翁进了星夜阁给九月治病,五年了,她出入在邢斯的眼皮底下,他竟然没有查到!
只是当时墨潋还不是血煞的门主,她之所以去救九月,也是因为跟了玄牙子学医那么久想要试试自己的医术罢了,却没想到,跟九月一结识,便是五年。
往日的画面似乎又在邢斯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墨潋,郑重道:“好,我同意你这个交易,控制武尸之后,随时你用得到,邢某必定倾囊相助!”
墨潋迎着邢斯的目光,一抹笑在嘴角绽开,她凑近邢斯,低语道:“天荡山秋水沼,我已经安排了人在那边,邢阁主如有需要,尽管差遣。”
说完,墨潋沉默片刻,面上多了几分薄寒,她压低声音,道:“这次星夜阁的雇主,邢阁主还是好好调查一番,否则,你我交易无故出了间隙就得不偿失了。”
不等邢斯再多说什么,墨潋已经转身离去,银白色月光洒落在她的长裙上,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仙气,那般纯洁无杂,只看着,便由心底生出一种肃然的敬仰!
夜还不是很深,蝉虫依旧在低低鸣叫,这样静谧,墨潋并不急着回帐篷,她款步在不远处的草地,月色下,她纤瘦的身子被月影拉得很长,楚晗在远处并不靠近,只是眼睛却一刻也不曾离开他。
夜风很轻柔,吹拂在脸上有一种软软的舒服,墨潋迎着风,缓缓张开双臂,似是要拥抱整个月亮。
晚风撩起墨潋外衣的轻纱,轻飘在她的身侧,恍若仙女一般,远远望着她,楚晗眼中的冰冷逐渐褪去,越来越温柔。
突然,墨潋放下手臂,转身看到一袭青衣的男子缓缓想自己走来,清风掠过他额前的青丝,露出一道浅浅的疤痕。
墨潋看向刚刚楚晗在的地方,那里早已没有了楚晗的身影,她嘴角悄无声息地勾起,这个男人总是在无人知道的暗处护着她,而他的敏感却又远远胜于她,这样的信任和踏实感,就是楚晗一直默默给她的。
“这里的夜色的确很美。”郁韶走到墨潋身侧,学着墨潋的样子,迎着风抬起头,感受清风拂过脸庞的轻柔。
墨潋扭过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笼在月光下,有种淡淡的薄凉。
“原本以为郁将军是杀场的战神,却不知也会喜欢这风花雪月之事。”墨潋平静的脸上带着点点的温柔,却又添了几分疏离。
听得她的话,郁韶全身微微一怔,眼底一丝没落一言而过,他轻叹一声,道:“两个月前,你我初识,那时候你我相谈也并没有如此疏离,如今只因为你入了二哥的王府,却只当我如陌生人了吗?”
墨潋一顿,她以为郁韶会婉转一些,却没想到他竟如此直接,一时间想要说的话哽在喉咙,有些喘不过气。
郁韶看着她的脸色,嘴角浮起的笑意有些苦涩,原本毫无波澜的心底被荡起一个大大的涟漪,谁知心里的欣喜还未绽开,却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每次看到她,心里总会在稍稍触动之后又从心底蔓延出一股冷意迅速地流窜到四肢百骸!
如今,她已经是是二哥王府里的女人,他还能如何?纵然他心里有千百个放不下,又能如何?
墨潋看他一眼,面上之色没有分毫改变,道:“当然不是,只是,以前不知,自然与郁将军相谈毫无隔阂,只当随口说笑,如今身份不同,于将军的身份考虑,墨潋便也在不能口无遮拦。”
墨潋声音婉转,于理一丝不差,可是不觉间如一道屏障挡在了郁韶面前。
郁韶转身看着她,那水眸之中波光潋滟,平静温和,可是他自来阅人无数,如今却看不懂面前这个女子!
沉默,沉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悄悄蔓延,相对无声,却是最冷的伤害,郁韶极力隐忍着,他试图放开,试图抹掉那段记忆,可是每次看到她清丽的脸,心底总是抑制不住掀起惊涛骇浪!
看着郁韶极力控制着情绪,墨潋也不再多说,芷妃的事,温艼恐怕早已添油加醋的跟郁韶说了,只是,郁韶并不傻,他自己也会查,不过查出的结果也只是芷妃和妍嫔起了内讧,狗咬狗最后弄得两败俱伤!
迎着月光,墨潋唇畔勾起一抹笑,身边,早已没有了郁韶的身影,夜越来越深,蝉虫渐渐听了鸣唱,寒意渐渐袭来,墨潋叹一口,往帐篷走去。
回到帐篷,烛光依旧摇曳,素儿上前伺候墨潋换下外装,又倒了热茶递到墨潋跟前。
墨潋接过青花白瓷的茶盏,这是她惯用的淡雅色彩,不止茶碗外侧勾勒花纹,内侧依旧是白底蓝花,几片细绿的茶叶被滚烫的水冲开,更是映衬着青翠。
“厉雨!”墨潋喝了一热茶,又重新放回盏盘,抬头喊了一声,
厉雨应声进了帐篷,手上依旧是惯用的细长软剑,她快速走到墨潋跟前,单膝跪在地上,听候差遣。
“在我面前这些俗礼就免了吧。”墨潋看着厉雨,她也并不推脱,起身走到了墨潋身边,墨潋看她一眼,继续道:“爷回去了吗?”
“刚刚从皇上那里回了帐篷。”厉雨回报着墨潋想要的信息,并没有一字一句的啰嗦。
墨潋点了头,起身道:“我们去看看吧。”
这句去看看,并不是因为思念,而是她担心温穆飏的伤,血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墨潋却知道,血虹的剑身排着密密麻麻的倒刺,被血虹伤到,就算是没有伤及要害,伤口处理起来也是极为麻烦的。
厉雨明白墨潋的意思,也没有多嘴,只看着素儿给墨潋披了一件貂皮斗篷,便随着她出了帐篷。
进了温穆飏的帐篷,里面灯烛已经熄了一大半,此刻温穆飏已经歇下了,这晚是惊雷守夜,看着墨潋带着厉雨和素儿过来,赶紧上前行了礼。
墨潋摆手,看惊雷起身,轻声问道:“爷的伤口怎么样,今日可换了药?”
惊雷压低声音,道:“陈太医晌午刚给爷换了药,适才回来的时候爷说身子有些沉,便早早歇下了。”
墨潋猛地眼皮一跳,掀开门帘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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