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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弃妇太嚣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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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不在意她是丑八怪?还是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经过一番洗漱,又经过一番装扮,龙子昕这才躺在媒体室的沙发上,苦思冥想着她的那条项链。
旅行箱里没有,身上穿的衣服里没有,他的脖子上也没有,何俊峰到底把项链藏在哪儿了?
这男人是不是知道她晚上会去偷,不对,项链是她的,怎么能说偷?应该是取,是拿回来。难道他把项链藏起来,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她的底细……
龙子昕翻来覆去,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最后,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还是被门外咚咚的捶门声给震醒了。
门外,何煜气急败坏,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门内,龙子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打了一个哈欠,“废话。”她的条件早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难不成还指望她心软改变初衷,降低标准。
这就是龙子昕,但凡做出的决定,就没有更改的可能,对何家,更没有可能。
“五千万我给你就是!”何煜处在狂怒的边缘,就连手背也是青筋爆出。
龙子昕扬起唇角,补充一句,“还有六天的利息。”
短短几个字,再次激起了何煜的怒意,他蓦然攥紧拳头,色厉内荏道,“休想。”
龙子昕不在意的笑笑,“五千万舍得,为什么六天的利息又吝啬了呢?你是商人,不要因小失大!”
“龙子昕,算你狠!”这话,何煜说的一字一句,他是恨极了,恨不得活活掐死她。
六天的利息算不了什么,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败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丑八怪!
不甘心又能怎样?今天是星期六,为了给汪市长一个满意的交代,他已经托关系找人让民政局的某副局长亲自去给他办离婚手续。
面对满身戾气的何煜,龙子昕极轻的笑了起来,“我狠吗?比起你们何家的所作所为,我真的很仁慈了。”
“马上打车去民政局。”何煜咬牙,低吼,带着最浓恨意的转身,伴随着“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他狠狠踢了一脚。
视她为瘟疫病菌,连一起去民政局都不愿。
龙子昕不显山不露水的眸子在何煜离开后,宛如冰封三尺的冰川。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她问自己,明明知道何煜娶她只是在利用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嫁?
因为不嫁,她从何家拿不到一分钱。只有结了婚再离,她才有机会要钱。
生活不是偶像剧,也不是言情小说,她不会做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清高傻事。
何家从龙家,从她身上得到了太多太多,她为什么不能想方设法要回一部分?
不能便宜了何家,绝不!
邓希玥曾经问她,“何家在你心中意味着什么?”
她一度把何家当成是救命稻草,情感皈依,当成她的恩人,却没想到恩情背后竟隐藏着毁灭般的伤害。
真实藏在虚伪里,浓缩了数不尽的日日夜夜,悲欢烦忧,当时间宛如流水一般无情,坐等花开花落,岁月流转。
年幼时的欲哭无泪,伴随她的成长已经成为了历史,成为了一段让她只要想想就会疼痛的记忆。
恨吗?恨。
那种恨夹杂着太多的复杂和矛盾,于是长久以来就变成了堵在胸腔里的一口气,愤怨不平,郁结难舒。
好比,现在。
她拖着旅行箱,下楼准备去民政局,一楼客厅坐着几个人,她没看清,也懒得看清。
离开的步伐坚定而决绝,她想她是不会再踏进这个地方了。
“等一下。”优雅的中年贵妇韩淑珍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端着一杯茶,笑的迷人。
龙子昕顿住脚步看着她,发现对方的眼睛里竟然泛着血丝,想必是为了五千万锥心顿足了一晚上。
韩淑珍低头,缓缓啜饮普洱茶,然后抬眸看着她,嘴角缓缓浮起一抹笑意,那是一种完全竭斯底里的阴笑,“把箱子打开。”
她这是要检查她的箱子?!
怕她偷了何家的东西?
龙子昕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握着旅行箱拉杆的右手越握越紧,直到极限,但出口的声音却偏偏极度冷静,“你觉得我会打开吗?”自己不会打开,也不允许别人打开。
韩淑珍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唇角,“这么说,你是偷了何家的东**在箱子里,不敢示人?”
她脸上的嘲讽表情,悉数落入龙子昕的眼中。
“对,你可以打电话报警。”语气平静,但是在平静语气下,却隐藏着巨大的情感波澜,“想知道箱子藏的都是什么吗?有明代青花瓷暖砚,有清代康熙年间的五彩青花,有慈禧太后的贴身之物翡翠手镯,还有唐伯虎的……”她说的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而这些珍宝在她的记忆中都是龙家的,后来都无影无踪了。
她没有证据证明是何家拿走的,但除了何家,还能有谁?
气氛很沉寂,甚至说很压抑。
龙子昕看着震惊的何耀华、梅红,以及垂眸不语的何承光。
韩淑珍手里握着那杯冒着热气的绿茶,力道很紧,似乎在尝试着汲取手中热茶的热量。
“何家的宝贝还真多。”龙子昕眼神清澈,声音依然显得很稳,“我也想把它们带走,可就是找不到。”
“龙子昕……”韩淑珍声音里隐藏着濒临边缘地带的危险情绪。
龙子昕含笑看着韩淑珍,“妈,别生气,你看你,眼睛里有血丝,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也是哦,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就算再保养再折腾,岁月不饶人……”
她一扫之前的清冷疏离,现在的声音充满了温情,有一种撩人心弦的悠闲和慵懒,她说,“请你放心,从今往后,我虽然不再是你的儿媳妇,但我还是何家养女,我会时不时回来看看你,我会帮着何煜,还有汪思仪嫂子好好照顾你,把你当亲妈一样伺候着。”
韩淑珍在龙子昕的话语里,身体一点点凉下去,只觉得有一根绳子勒着她的嗓子,让她的声音突然寒冷紧绷起来,“给我滚出去,永远别回来。”
。。。
………………………………
21 离婚,她去了哪
龙子昕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顿住脚步,又转身看着愤怒的韩淑珍,淡淡的笑了,声音显得格外明晰,“妈,你忘了当初何家收养我的时候,在民政局办了收养手续,还登报声明过,如果你想让我永远别回来,还得解除收养关系,登报声明,对了,我现在要去民政局,你要不要一起?”
“滚。”韩淑珍的火气已经窜上头顶,快要点燃了头发。
龙子昕挑挑眉,“你不检查我箱子了?”跟她讲话的时候,龙子昕尽显客套,可谁都听得出来,她不够真诚,不够温和,甚至带着明显的讥讽。
现在的龙子昕,全身上下笼罩着一股锋芒的气势,那是怎么都收敛不了的精明与睿智。
何家别墅门口,依然有着几个探头探脑的记者。
强叔给她开门时,有的拿出录音笔,有的准备拍照,有的伸出手中麦克风……
被围堵,在所难免。
就在龙子昕做思想准备时,一辆悍马忽然冲过来,那车全然不管前面有没有记者,不减速,不避开,一副草菅人命的架势。
记者见了来势汹汹的悍马,纷纷避让,生命诚可贵,谁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大门打开时,悍马‘嗤’地一声,不偏不倚堵在门口,车身右边是无法靠近干着急的记者,左边是怔愣的龙子昕,还有目瞪口呆的强叔。
车门打开,“上车。”说话的是司机,一个年轻帅气的陌生男子。
龙子昕偏头看了看,车里面除了司机,空无一人。
李一航见她置之不理,小声说道,“我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峰哥不让说,他也绝对不会吐半个字。跟随何俊峰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奉命为女人服务。
记者们无法靠近,但还是伸长脖子,趴在车身上争前恐后发问。
记者甲:何少奶奶,请问你提着箱子,是要离家出走吗?
记者乙:你就跟我们说两句。
记者丙:请问你会不会让位……
……
一楼客厅,何承光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一辆悍马载着龙子昕扬长而去,若有所思,开车的是谁?
是她的朋友吗?
“承光,给俊峰打电话,问他在哪?让他晚上回家吃饭。”何耀华闷闷不乐,今天一大早,何俊峰拧着箱子离开了,也不知他身在何处,又在忙些什么。
“我刚打过,关机。”何承光蹙着眉头。
“再打一遍。”老爷子脸色差的无法用‘难看’来形容。
何承光只好从善如流拿起电话拨打,结果还是关机。
此刻,何俊峰躺在一家五星级总统套房里,医学天才箫默看了看他腹部的伤后,痛心疾首,“怎么会这样?”不是要他静养的吗?不是让他伤口切莫沾水的吗?可现在呢,伤口被撕裂不说,还造成深度发炎,真是不要命了!
“我哪知道?”何俊峰漫不经心翻看着一本杂志。
这算哪门子回答?鬼才相信他本人都不知道伤口是怎么回事!
不想说就不想说,犯不着挤出四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字来。
箫默是何俊峰患难之交的兄弟,在接到李一航电话后,马不停蹄连夜从大洋彼岸转机飞过来,没想到伤口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问李一航原因,他却一问三不知。
箫默双手消毒后,戴上无菌手套,开始处理伤口。
某人拿着杂志,视线盯着页面,可神思却不知飞到了何处。
“本来算一算时间,伤口经过十来天的调养,就应该拆线。现在看来,需要绝对卧床休息。”将伤口经过一番处理后,箫默一边上药涂抹一边转头看向何俊峰。
某人没答话,目光盯着手里的杂志。
箫默微微思忖了一下,小心谨慎开口刺探桃色情报,“俊峰,她是谁?”何俊峰一向对女人冷淡,现在居然不顾身上的枪伤未愈万里迢迢回到江州市,实在让人咋舌。
“没有谁。”何俊峰蹙了蹙眉,将手中的杂志又翻了一页,此行为纯属弄虚作假。
骗谁呢?箫默咧了咧嘴,眼角再次瞟向何俊峰衣领处,那里有着明显的几道抓痕,不是女人所为,难道是他自己还是其他男人抓得?他是医生,明白着呢!
还以为何俊峰对女性天性冷漠,搞了半天原来人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欣慰之余,箫默没能忍住,低头笑了起来,当然是无声的。
“很好笑?”何俊峰知道有些事瞒不过他。
箫默愈发闷笑不止,“都伤成这样了,就没影响你发挥?”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激烈画面。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何俊峰放下手中的杂志,甩给箫默这么一句话。
“李一航又不在,不会有人听见。”箫默嘀咕了一句。
何俊峰抬手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手机,拿过来开机,准备拨号时,瞥了眼箫默,改为发信息。
李一航看见短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可是他第一次接到峰哥的短信。
——怎么样?
李一航赶紧回复:龙小姐进去了,还没出来。
刚刚按下发送键,看见民政局门口走出几个人。
龙子昕走在最后面,正值中午,天色微凉,远远望去,那道身影隐隐孤傲。
李一航见状,手指飞快在手机屏幕上移动,很快,一条短信息发了出去:龙小姐出来了。
等了四、五分钟,峰哥没有任何回复,他到底是该把车开过去,还是空车返回?
没有指示,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等,直到那道身影上了一辆计程车,也没有峰哥的短信,他只能回酒店。
邓希玥是看见银行账户上发来的短信息,才知道龙子昕已经离婚了。
“死妮子,离了才告诉我,看我不把你骂个狗血淋头!”她一边忿忿不平嘀咕着,一边拨打龙子昕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打电话已转入来电……”
好你个小龙女,竟然关机!她这是要躲起来的节奏!
何煜出了民政局,直接开车去汪市长家,自然要在汪家用餐。
这顿饭吃得还算融洽,饭桌上很热情,汪明衍和鲜于琴不时为他添汤夹菜,毕竟何家在江州市属于上流社会中的佼佼者,再加上何煜本人相貌不凡,就算他私生活有些乱套,只能怪他身后没有一个成功的女人。话说那个龙子昕长得真不咋样,他们自信才貌出众的女儿一定可以驾驭他。
鲜于琴见大家相谈甚欢,不免想到重要之事,“小何,你看现在思仪……”瞥了一眼女儿微微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话外之音,桌上的四人心知肚明。
她是在催婚!
“伯母,现在媒体追的紧,我想等过几天,安排您和汪伯父与我父母见面,然后将这事定下来。”何煜可谓谦卑守礼,礼节周全,但眸中弥漫的笑意却没有嘴角浓,只能说他这个人此刻不动声色,愣是没让精明能干的汪家人看出端倪来。
“行,就按你说的办。”人逢喜事精神爽,汪明衍也是一脸笑意,何煜刚刚给了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饭后,何煜看了看腕表时间,起身告别。
“让思仪开车送你。”鲜于琴知道这段时间女儿在家憋坏了,加上何煜现在已是单身,害怕他的那些众多女伴捷足先登,有意创造机会让女儿多跟他私下相处。
何煜还没开口推辞,汪明衍阻止道,“思仪留在家,哪儿也不准去。”何煜和汪思仪的绯闻还没消停,怎么能让他们出双入对?
。。。
………………………………
22 有眼不识,前妻
江州市南郊有一座寿山,下午,太阳高悬于顶,照在山上数不尽的墓碑上,无声诉说着世事沧桑,人活一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永恒。
山顶,坐南朝北的一个巨大墓地,四周植有草坪和其他墓地隔开,所以显得格外气派尊贵,这里合葬着龙氏夫妇,是十七年前被何家花重金买下的。
龙子昕永远记得那天,触目望去,墓地周围竖满了花圈,葬礼现场还出现了将近一百名僧人,有很多是从外地请来的。
那是江州市最气派的葬礼,直到现在,谈到那场葬礼,还有人津津乐道,认为何家重情重义,认为龙家结交到何家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时,年幼的龙子昕很感激养父养母。
后来,龙子昕才明白,何家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讨一个好口碑,在众人眼里树立一个有情有义的光辉形象,为今后的偷梁换柱放烟雾弹。
就像韩淑珍当初送她去英国念书一样。
“妈,送她去英国花费这么大,为什么不把她随便送到国内的某个城市?”对于母亲的铺张浪费,何煜无法理解。
“傻儿子,这你就不懂了吧。”韩淑珍抬手戳了戳儿子的额头,耐人寻味的说道,“跟我们何氏合作的很多商家都知道我们和龙家的渊源,把她送到国外念书,他们会有口皆碑,认为我们何家重情重义,就像当初埋龙氏夫妇那样,我不惜花重金砸出一场奢华的葬礼就是做给龙子昕,做给活着的人看得。”
“妈,你此举不就是给何氏打广告,拉客户?”
韩淑珍咯咯笑着作补充,“我把龙子昕送到国外,免得让她知道太多,同时也可以让她在异国他乡自生自灭,自然还能为何家争取到不少高大的光辉形象,这叫一箭三雕。傻儿子,跟妈学着点。”
听到这样的谈话,龙子昕不寒而栗,原来,在这个世上,还有人可以把阴谋诡计做得滴水不漏。
此刻想到这些,很快就有哭声从龙子昕嘴里迸发而出。
青色墓碑上,黑白照片,旁刻生辰起始和终结。
指间划过墓碑,触及上面的年龄终止日期为同一天,龙子昕的呼吸在一瞬间绞痛起来,车祸发生的刹那间,爸爸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妈妈,他当场就离开了,因为爸爸的庇护,妈妈幸运活下来,可是三天后,妈妈终究还是追着爸爸去了。
医生说妈妈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为什么她还是撒手走了?她就那么舍不得爸爸吗?可她有没有想过她的女儿该怎么办?
仿佛有零星的碎片在龙子昕脑海中划过,刺得她头痛欲裂。
邓希玥来到墓地时,远远听见小龙女的呜咽声,当即眼眶就红了。
放下手中的白菊花,邓希玥将哭成泪人儿的龙子昕抱住,别看她平时伶牙俐齿,可劝人的话她不会,“小龙女……”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又能说些什么,再多的话说出来也是枉然。
发现小龙女关机,就知道她会来这里,因为在江州市,龙子昕除了她,没有亲人和朋友。
离了婚,和何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百味杂陈的她一定会来看看她的父母。
天色暗下来,两人才起身离开。
龙子昕身穿黑色风衣,发丝在风中飞舞,整个人放佛融进了夜色里。
上了车,她忍不住回头,望着笼罩在夜色下的寿山,眸光紧锁,犹如一潭凝结经年的湖水,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冰封的表面之下,早已是波涛汹涌。
……
一家法国餐厅,露天空中阳台,遮阳伞笼罩,一个个小型花圃间隔,私密空间很好,昭显来这里用餐之人皆是品味不低。
箫默点了餐,似是没食欲,未曾开动,“峰哥真的没有女人?”一个星期了,未见何俊峰与任何女人接触过,好像那天他所看见的抓痕只是一个眼花。
李一航手切牛排,嘴里回答道,“没有。”这个问题对方已经问过很多遍,他的回答也是千遍一律,即使有,他也不会做大嘴巴。
良久之后,箫默自言自语,“怎么可能?”不是八卦,也不是爱管闲事,只是担心。
数年前,第一次看到何俊峰的时候,箫默就深深意识到,这个男人将被上帝饱经宠爱。
就算没有成千上万为他卖命的兄弟,单靠何俊峰外在条件和他的聪明才智足以吸引大批女人停驻在他身旁。
这些年,他目睹众多女人,一个个前仆后继,纷纷为何俊峰着迷,不可自拔。可何俊峰骨子里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漠,有时因为太过理智和无情,反而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也不知清高倨傲的何俊峰会看上什么样的女子?
箫默在为好友忧心忡忡,耳边听到李一航在问,“机票定了?”
“明天凌晨五点,我走后,你帮我留意他身上的伤。”
“我知道。”这个不需要他交代,李一航自当尽职尽责。
箫默不再说话,没有过多询问何俊峰继续留在江州市干什么,他明白问了也是白问,就算李一航知道,他也不会说出来。
这正是箫默最佩服何俊峰的地方,因为何俊峰贴身心腹们个个对他死心塌地。
……
昨晚,淋淋漓漓下了一场雨,天亮的时候,雨停了,早上,太阳像个害羞的女孩穿破云层,羞羞答答出来了。
经过一个多星期加班加点的忙碌,金典婚纱摄影今天开业。
邓希玥作为金典婚庆的总经理,今天穿着雪纺长裙,腿部开叉设计,腿部肌肤若隐若现,微露性感的同时,柔美中尽显高贵气质。
龙子昕虽是金典婚庆大股东,却隐姓埋名做了公司一名普通员工,公司没有她的任何资料,员工们只知道她有一个中文名字叫小龙女。
她的出现,瞬间引起现场一阵骚动,一袭黑白长裙,很少有人能够压得下这两种颜色,加上龙子昕皮肤白皙,穿在她的身上,凸显优雅和高贵,尤其是那头漆黑浓密的黑发,微弯的弧度未经任何打理,就那么随意的披散着,简约而又大方。
何煜再一次发现,这个女子是美丽的,即便只是站在会场一边,依然散发出夺目的光芒。
身边,冯开来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他,“悠着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何煜没说话,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早已汹涌泛滥。
。。。
………………………………
23 此举,比扇他耳光还狠
女子极美,那样的白皙肤色,不管配上怎样衣服,都会直逼人眼,万千风情。
于是,光影缭绕间,似乎连她的影子也能摇曳生辉,她在笑,宛如河岸桃花,温润眼眸风韵撩人,妩媚到了极致。
她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狠狠撞进了何煜心窝里。原本以为上次在帝豪餐厅惊鸿一瞥只是心动一时,谁曾想……自己已经心不由己。
活了这么多年,何煜从未这么鲁莽,失去冷静过,竟然委托发小冯开来帮他打听她的手机号码,结果还遭到邓希玥的羞辱。
今天,金典婚庆婚纱摄影开业只邀请了冯开来,没有邀请他,但他知道后执意前来,他想他是疯了,为了这个女人。
这样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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