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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弃妇太嚣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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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当然回家!难不成为了这事连家也不回了?

    孟旭阳小心翼翼开车,也不敢多说话,车内很闷,也很静,后座位上的两个人,一个看着窗外,一个好似喝多了正闭目养神。

    何俊峰之前在旋转餐厅的欲言又止,和现在的闭目养神,并不意味着他觉得自己有愧于龙子昕,所以才会这般。

    二十八岁的男人,处理过太多突发事件,但今天的震惊太大,大到他都觉得有些惊天动地,言婉肩上不仅有叶子胎记,而且还是rh阴性血型?何承光她的女儿三岁多,遭人绑架,后来孩子的消息石沉大海,警察调查了很长时间,最后成了悬案,据办案警察分析,孩子很可能被撕票,何承光还说如果叶儿活着,应该有二十七八岁。

    胎记,血型,大致相同的年龄……

    言婉会不会是二十多年前遭人绑架却“撕票”的何叶?

    ……

    龙子昕平静下车,平静上楼,在去更衣室拿睡衣洗澡时,何俊峰叫住她,“老婆。”

    她知道他有话说,便转过身来,看着他,脸色无悲无怒,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看着这样的龙子昕,何俊峰眼眸微有华光闪烁,但双眸很快就被漆黑笼罩,不起丝毫波澜,他宁愿,她跟他闹,跟他发怒,就像那天砸手机一样,说明她把他当做了丈夫,可现在呢,她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陌生人一般,让人心碎,也让人心凉。

    “小昕,我今天之所以没有推开言婉,是因为我在她的肩上看见了一个像叶子似的胎记。”何俊峰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为的是让她听清楚,让她明白他没有想和言婉怎样。

    他这么一说,龙子昕想起来了,那天在酒店,言婉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她也看见言婉右肩上有块像叶子似的胎记了。

    静默片刻,龙子昕问道,“有什么说法吗?”那个像叶子似的胎记有什么说法吗?

    何俊峰走过来,双手落在她的肩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看着她,“我想,过一段时间,利用那个胎记在报纸上刊登一则寻人启事,帮言婉找亲人。”

    在没有铁证如山的证据之前,何俊峰不想告诉龙子昕言婉可疑的身份,更不想让她知道曾经的何叶是在杨静琬带到超市弄丢的。

    而接下来的时间,他会验证言婉的身份,如果言婉不是何叶,他会为言婉登报寻亲,算是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龙子昕笑了下,算是对他说的话有了一个回应。

    “老婆,我……”

    “嘘。”龙子昕抬手,学着他曾经让她禁声的举动,说道,“我知道我嫁的丈夫,是一个正人君子,他婚前和言婉没有发生的事,婚后更不会,所以即便是看到你和言婉怎样,我也笃定你有着身不由己或者难言之隐……”

    她话还没说完,何俊峰心潮湿了,低头就要吻她,却被龙子昕伸手捂住他的嘴,“我要去洗澡。”

    “一起?”何俊峰心神俱漾,眼神几乎可以溢出水来。

    龙子昕知道他在想什么,拿开他的双手,摇头,“我身体不舒服。”一连好几天,她都用这个理由拒绝他的求欢。

    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怕是心里不舒服吧?有了这样的认知时,何俊峰摇头苦笑,自诩阅人无数,却差点被妻子骗了。

    龙子昕洗完澡,吹干头发,从盥洗室出来,何俊峰已经在客房洗完澡,穿着一身黑睡衣,乌黑的短发上面带着湿润的水汽。

    “老婆,帮忙。”何俊峰将一条白色干毛巾递给她,同时朝她偏着头,意思是让她帮忙擦头发。

    龙子昕没办法拒绝,只能接过毛巾,低着头的某人抿唇,偷笑。

    他对她的身子本来就极易冲动,何况刚刚洗了澡的她?何俊峰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沸腾的血液直往某一处涌。

    为了分散自己奔涌的念想,他找了一个话题,而这个话题也是白天答应妻子,要给她一个解释的。

    “老婆,公司和何氏的合作,并不是为了商业利益,相信我,老公和你是一体的。”

    其他的解释暂时没有,因为鱼才钻进网里,还不能定论。

    龙子昕听了他的话,一言不发,最初在办公室看见那份协议,她确实是动了怒,但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经不起细细推敲。何俊峰恨何家的每一个人,别人也许不清楚,难道她不清楚吗?想要跟fxd集团合作的商家很多,他为什么偏偏选何氏?

    他说和她是一体的,她相信,再说他也没必要故意撒谎来骗她。

    何俊峰握住她擦头发的双手,那双漆黑的眼睛沉沉的看着她,“你相信吗?”

    龙子昕看着他,她的回复对于他来说,重要吗?

    男人那种深深的眼眸,竟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很显然,他还在等她的回复。

    龙子昕揶揄道,“言婉的事我都相信你了,工作上的……”

    “唔……”余下的话语被他堵在了嘴里,他的手钻进她的睡衣,大肆进攻,她能清楚感觉到他的灼热,下意识想推开他,但面前的男人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

    紧拥的身体,纠缠的唇舌,给卧室带来了缱绻之气。

    何俊峰微微离开她的唇瓣,让她得以喘息,漆黑的双眸沾染了**,灯光映入他的瞳仁里,刹那间,他的眼眸和水晶灯光一样明亮……

    龙子昕有些意识混乱了,睁开迷离的双眸,勉强拉回神智,“何俊峰,我身体不舒服……”

    何俊峰笑了,轻咬她的耳垂,“只是一个晚安吻,又没说要做。”

    龙子昕气结,他明明就是想要,现在倒成了是她想入非非,努力保持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不让自己的身子被他魅惑。

    可是身子不听从内心的指挥,该死的男色,该死的……何俊峰!

    “睡觉……”低笑着的男人抱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

    结果,这一夜龙子昕内心如火焚烧,身子却趋于本能,它在**癫狂之际暂时掠杀了龙子昕心中藏匿的所有不快,饿了几天的男人到最后,连本带息全要回去了。

    而她,翌日清晨,醒来时全身酸软。

    何俊峰从浴室出来,看到龙子昕醒了,“早。”笑得不是一般的得瑟。

    龙子昕瞪了他一眼,没搭理。

    “饿了吧,我去厨房弄吃的。”这天早晨,何俊峰穿着一条棉麻灰色长裤,转身去更衣室的时候,龙子昕看着他的背部,上面有几道尚未消散的红痕,是她抓的,尴尬的收回视线,不愿再看。

    她承认抓他后背时,一方面源于他在床上太折腾她,另一方面难免是因为心里的不舒坦迁怒他。

    已经是七点多钟,窗帘上的光线很暗,说明今天天气不好。

    何俊峰走出卧室没多久,放置在床头的电话响了,那是他的手机,龙子昕以为是工作上的电话,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署名是“言婉”。

    真够执着,大清早就打来电话,想干嘛?

    犹豫了片刻,龙子昕接通了电话。

    “俊峰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今天哥哥非要带我回美国?”电话里,言婉在哭,哭的哀婉委屈,“俊峰哥,如果昨晚我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请你原谅好不好?我真的是喝多了,喝多了,俊峰哥,我没有要破坏你和龙子昕的婚姻,没有!我想留在江州市找亲人了,你要相信我所说的话,我觉得我曾经在江州市生活过,我对江州市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对了,那天在海鲜餐厅,我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知为什么,我对那个中年男子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我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和经历,我甚至在想,我的身世是不是和那个中年男子有关,当时我隐隐约约听见中年男人的女伴叫他勇哥……俊峰哥,让我留在江州市,好不好?”

    言婉在电话那端哭,接电话的龙子昕却在回想那天在海鲜餐厅的情节,中年男子?勇哥?

    会不会是韩勇?

    她当时在返回洗手间的路上,还真没有看见韩勇和那个年轻时尚的女人。

    “我哥跟我把机票都订好了,也拿走了我的所有证件,他是要强行带我回美国,俊峰哥,现在只有你说话,他才会同意我留下,所以求求你了俊峰哥,让我留下吧……”

    龙子昕稳了稳呼吸,声音镇静无波,“抱歉,表姐,我是龙子昕。”

    “……”手机里忽然寂寂无声,显然龙子昕的声音让言婉有些措手不及。

    电话那端呼吸迟缓,片刻后传来言婉紧绷的声音,“俊峰哥呢?”

    “俊峰去厨房给我做早餐去了,他的手机放在床上,我很累,懒得把手机拿下楼给他,所以我就接了。”

    瞧瞧,她的话蕴含了很多暧昧成分,不让言婉心里添堵,誓不罢休,谁让言婉觊觎她的男人呢?

    “……”言婉的语气一时间充满了凄楚和迷离,“你们……昨晚……”

    龙子昕今天脾气很好,应该说,她在言婉面前,脾气向来很好,“表姐,你想问什么?噢?是不是想问我跟俊峰昨晚有没有吵架?告诉你,我们不仅没有吵架,还……”

    后面的话让言婉自己去想。

    “……你原谅他了?”

    “原谅什么?”龙子昕明知故问。

    “我听我哥说,众目睽睽之下,我和俊峰哥抱在一起激吻,难道你不介意?”

    这句话,是自得,是炫耀,还是变相的挖苦龙子昕?

    “表姐希望我介意吗?”龙子昕并未深究,她只是眼眸转深,话语平静,“惦记我男人的女人多了去,常常会有一些恬不知耻的女人借着发酒疯,扑在我男人怀里,还想强吻他,结果每次都被我男人一把给推倒,如果我介意的话,早就气绝而亡。”

    言婉听了那些含沙射影的话,不怒反笑,“昨晚的事,很抱歉。”当务之急是要留在江州市,所以不能把龙子昕惹毛了。

    “我会给表哥打电话让你留下来。”龙子昕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扔在床上,闭目小憩。

    言瑾把言婉强行带回美国,难不成言婉对何俊峰就死心了?不让言婉见何俊峰,根本不是办法,龙子昕知道这也是言瑾的无奈之举。

    何俊峰进来时,龙子昕正在想言婉在海鲜餐厅畏惧的中年男人是不是韩勇?一阵脚步声走近,她听到了,却不睁眼,没心思搭理他,但,这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迎上那双带笑的眼眸。

    “乖,吃早餐。”何俊峰将一杯温牛奶递到她唇边,要喂她喝。

    龙子昕接过来,喝了一口,这感觉不错。

    何俊峰看到床上的黑色手机,开口问道,“有人给我打过电话?”

    “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接电话,对此我感到很抱歉。”说这话的时候,龙子昕并未抬头看向何俊峰。可见道歉诚意有多“真”。

    “谁打来的电话?”何俊峰随口问道。

    “你的救命恩人。”这一次,她和他目光相撞,在成功看到他微微紧皱的眉头时,低眸笑了笑。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何俊峰问的无心。

    “她说她哥要强行带她回美国,但是她不想回去,要留在江州市寻亲,所以向你求救,何先生,面对救命恩人的求救你该怎么办……”

    “小昕……”何俊峰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有必要将最后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吗?

    耸耸肩,龙子昕似乎妥协了,笑的无害,“我答应她,给言大哥打电话,让她留下来。”

    “你答应她?”何俊峰声音很轻,但字字咬的清晰。

    。。。
………………………………

142 五一,有人欢喜有人忧

    言婉又不是洪水猛兽,为什么不能把她留在江州市呢?龙子昕始终觉得,强行把言婉带回美国,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言婉对何俊峰的痴迷程度,如同参天大树,你抹掉它的枝桠,锯掉它的树干,它的树桩同样可以开枝散叶,只有将她心中的那棵大树连根拨起,她才会死心塌地离开江州市。

    接到龙子昕打来的电话,言瑾无法理解,感觉表妹的脑回路跟别人不大一样。其他女人若是遇到类似问题,恨不得自己的情敌连夜消失,龙子昕倒好,竟然让言婉留在江州市。

    言瑾给何俊峰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是,“听小昕的。”把言婉留在江州市也好,方便取样做dna鉴定。

    上午十一点多钟,何俊峰把李一航叫到办公室,神色严肃,“想办法在两天之内,弄到言婉做dna鉴定的样本。”他去酒店弄样本,有着诸多不便。

    听到峰哥的吩咐,李一航有瞬间的诧异,但很快说道,“好。”

    何俊峰又说,“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言外之意,不仅当事人言婉不能知道,就连言瑾和龙子昕也不能知道。

    “明白!”李一航慎重点头,其实就算峰哥不叮嘱,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何俊峰的额外叮嘱说明此事事关重大。

    下午,何俊峰去了何家,和上次一样,他是一个人去的,话说前几天何煜在车上欺负龙子昕的第二天上午,他关了手机,一个人来到何家,把何煜一阵暴打,那天要不是何承光给他下跪,何煜的下场比韩勇还惨不忍睹。

    何俊峰是跆拳道黑带,那快绝狠的身手,何煜连还手机会都没有,何耀华住院,梅红在医院照顾,韩淑珍又在公司,家里只有何承光。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与双亲,面对何承光的下跪,杀气腾腾的何俊峰住了手。

    他是尘世间最平凡的男人,会嫉妒、会愤怒、会心有千千结,龙子昕曾经喜欢过何煜,只是偶尔想想,他就愤怒的想杀人,她的过去,没有他的参与,只能遗憾了。

    可龙子昕现在是他何俊峰的女人,他连言瑾的拥抱和握手都不允许,何煜倒好,该死的竟敢欺负他老婆,还在她唇上、脸上、脖子上制造一些痕迹。

    对龙子昕,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那么浓郁,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

    何家大别墅门口,有着三三两两的记者,他们看见一辆黑色悍马驶过来,立马来了精神,以为可以捞到好的新闻素材,可是看见一身黑衣,眸色暴戾的成熟男人,却又不敢靠近。

    这些记者大多数参加了fxd分公司的记者招待会,对于何俊峰那天的精彩发言,他们记忆犹新,也心生敬佩。

    何俊峰召开过记者招待会,也开了和何氏合作的发布会,回答了一些他觉得应该回答的问题,此刻记者保持距离紧追其后,试图问一些关于他太太的问题。

    “何先生,请问何太太怎么没随您一同前来?”

    “何太太有没有和您一同回过何家?”

    “请问何先生,何家人对何太太身份的变化有何反应?”

    “何先生……”

    那天,何俊峰是在三缄其口的状态下,走进何家的,何煜站在三楼窗口,看着何俊峰逆着光走了进来,黑衬衫,墨色长裤,挽起的衬衫袖子,很好的露出手臂线条,整个人清冷孤卓。

    何煜脸上有伤,只能呆在家里,不然被门口的记者围堵不说,还要大肆渲染他脸上的伤。

    一楼大厅,何承光在看电视,听见强叔的通报,别无选择,只能让何俊峰进来。

    上次亲眼目睹何俊峰打何煜的狠绝,何承光有些心有余悸,“俊峰,你来了。”也不知他为何事而来?

    何俊峰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他今天是来弄何承光的dna样本,但总得找个理由,还要刺激何承光生气,“据小昕舅舅所说,龙家有几件古董,应该在你们家吧。”

    说这话时,语气不冷不热,虽然嘴角挂着笑意,但归类到皮笑肉不笑最为合适。

    何承光心一凉,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再怎么说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一面之词的话你也相信?”只要不承认,何俊峰拿他没办法。

    “一面之词?”何俊峰看着他笑,出口声仿佛严寒冷月,尽是寒气。

    “对,一面之词。”

    何俊峰忽然一把擒住何承光的手腕,一种强烈的怒意从眼中迸发而出,宛如寒冰利刃,充斥着满满的煞气,“那你说韩淑珍在澳洲悉尼拍卖暖砚是怎么回事?”

    “……”何承光脸色巨变,没想到这事他竟然也知道。

    “打人还上瘾了,现在又来行凶?”何煜从楼上缓缓走下来,之前的鼻青脸肿已经消失不见,但脸上的淤青还在。

    何承光盯着何俊峰,却对儿子说道,“不管你事。”担心儿子帮他,再遭何俊峰毒打,他永远记得那天,何俊峰单手提着何煜的衣领,一拳接一拳打在何煜脸上,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寡情残暴的令人喉咙发涩,何俊峰那么狠,骇的人心头砰砰直跳,就连特种兵出生的强叔,还有何承光,周阿姨,全都在彼此的眼眸里看到了浓浓的骇意,最后,何承光不得不跪下苦苦哀求。

    说实话,此刻何煜还真有些心虚,上次被打的经历太恐怖了,如果不是龙子昕和何俊峰走在一起,他肯定会缠着何俊峰教他跆拳道。

    今天,何俊峰懒得搭理何煜,依旧攥着何承光的手腕,冷冷的笑,“说啊,澳洲悉尼拍卖暖砚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

    何俊峰甩开他的手,冷声讽刺道,“也是哦,这些年,韩淑珍根本没把你当回事,而你呢,也不像个男人,韩淑珍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让你右转,你不敢左转,让你走一步,你不敢走半步……”

    “闭嘴!”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承受这样的侮辱,何承光瞪着何俊峰的目光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但他什么也没做,因为说不过,也打不赢,最后只能抓起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子狠狠砸在地上撒气。

    何俊峰慢条斯理捡起地上的两块玻璃碎片,眯着眼睛看了看,然后直勾勾盯着何承光,“真不知道你和韩淑珍的血是红的还是黑的?”

    说着,一步步走向何承光。

    何煜攥紧拳头,厉声咆哮,“何俊峰,你想干什么?”

    “你父亲的心太黑,我看看他的血是不是也是黑的?”说时迟那时快,何俊峰左手擒住何承光的手时,右手的玻璃碎片已经划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吃痛的何沉光觉得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比魔鬼还可怕。

    何俊峰松开何承光的同时,扔掉其中一块染着血迹的玻璃碎片,另一块被他不留痕迹和手一起插在裤袋里,“帮忙带句话给韩淑珍,让她识趣的交出其他几件古董,不然到时候,玻璃碎片会划在你们脸上。”

    “何俊峰。”何煜手指深深嵌进手心里,似是破釜沉舟,一股脑说出埋藏在心里的话,“子昕现在是嫁给了你,但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她就把她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我,所以,我是子昕的第一个男人……”

    有些隐晦,只想自私保留,不想让他人窥探,有好几次他都没有说出来,但今天他不管不顾了。

    “小煜……”何承光魂飞魄散的同时,踉跄着冲过去,将儿子护在身后,妻子不是处女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心里阴影,何况还是孤傲的何俊峰?妻子的第一次是和自己的亲侄子,这种事情犹如喉咙里的一根刺,暴戾的何俊峰不打死何煜才怪?

    闻言,何俊峰一笑,声音像是来自于冰层之下,“你十七岁生日那天,床上的血迹只不过是小昕来的例假,所以,你醒醒吧。”

    “不可能……”何煜一脸煞白,那是他最美好的回忆,怎么可能是海市蜃楼?

    何承光手掌缓缓握紧,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言语是那么的浅薄和苍白,只能卡在喉咙里。

    样本已经得到,何俊峰并不想在这里久留。

    第二天,李一航才弄来言婉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何俊峰将一块带血的玻璃碎片给他,让他拿去做dan鉴定。

    在等待中,迎来了五一,也就是邓希玥结婚的日子。

    那天,天气不好,淋淋漓漓下着雨,婚庆地点只好由室外改在室内,在帝豪餐厅举行,别人都在抱怨天气,邓希玥却是觉得很好,因为和她的心情遥相呼应了。

    邓希玥的新娘妆是龙子昕化的,何俊峰早上陪同她一起过来,祝贺邓希玥之后就去机场,飞往韩国,几天后回来,到时候,dna鉴定也会有结果。

    伴娘是邓希玥的表妹,伴郎是许华清,龙子昕在新娘休息室,觉察到身后有人,转身看到许华清,他微微一笑,双眸迷蒙的宛如烟雨。

    龙子昕微愣,不知为什么,感觉他好像要哭了。

    但许华清却在笑,温声道,“子昕,好久不见。”

    龙子昕一笑,明亮的眸子光影游移,“好久不见。”

    此刻的许华清,虽然明朗的笑着,但是眸子里的薄雾,那是淡淡的轻愁,就像晨起时,天际被浓雾笼罩,这个时候人会觉得很彷徨,很无助,觉得世界一片白茫茫的,没有所谓的前路和归属感,更加看不到希望。

    龙子昕见他站在门口,开口让他进来坐,他却笑道,“你忙,我还要去招待客人。”嘴里这么说,人却没离开,依然站在那里,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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