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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弃妇太嚣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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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厉声道,“你除了会汇报,还会干什么?”
韩国下属哑口无言,顿时没了话音。
这边,何俊峰怒火尚未平息,就听卧室门口处传来一道轻微的关门声,他皱眉回身,卧室里已没有龙子昕的身影,再看窗外,邓希玥的车已经停在大门外。
这不明摆着,不需要孟旭阳这位司机。
……
来到桥头镇的荒山上,肖翠萍带着风水大师和几名挖坟的师傅已经等候多时,放了鞭炮,烧了冥钞,龙子昕还要磕头,她双膝跪在地面上,头低垂,额头触及地面,很虔诚。
不管这座坟里安葬的是不是她的母亲,挖坟都是对亡灵的一种打扰,一种罪过。
当坟墓彻底挖开的那刻,龙子昕“唔……”的一声哭了,她这么一哭,肖翠萍和邓希玥也是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看得挖坟的师傅们深深一叹,竟是莫名的伤感。
只因挖开的坟里连骨灰盒也没有一个,那个装骨灰的布袋子早已腐烂,骨灰融在泥土里,已经分不清……
龙子昕血液结冰了,她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右手抓着心口位置,力道那么紧,却难抵痛楚蔓延全身。
“韩淑珍真他妈不是人!”连个骨灰盒都舍不得买,撕心裂肺般的痛和恨袭击着邓希玥的心脏。
龙子昕脱下她身上穿的外套,蹲下身体,手里抓着泥土,指尖泛白,但眼中早已无泪……
在这世上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她复仇的决心,哪怕毁了她的婚姻,她也在所不惜。
支离破碎的心,无法生育的身子,和何家的深仇四海,让她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和何俊峰的婚姻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从答应何俊峰结婚的那刻时,这种心理就存在,现在,随着韩淑珍太多的丧尽天良浮出水面,这种心理越来越强烈。
打开寿山的合葬墓,她从一个骨灰盒里,取出一块白色小硬块,打开另一个骨灰盒,里面除了一缕发丝,什么也没有。
龙子昕脊背下意识挺直,呼吸变得愈发缓慢。
邓希玥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颤抖,“天啊,这是谁的头发?”应该不是杨妈妈的,韩淑珍没有那么好心!
晚上,龙子昕回到市区,把样本送到dna鉴定中心后,给韩淑珍打电话,要求见一面。
韩淑珍答应了,因为韩勇的事情,她也想见见龙子昕。
。。。
………………………………
147 面对真相,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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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何俊峰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平时的他到了公司就是回邮件,看文件,听李一航汇报总部发来的集团重要事情,可今天,他来到公司后,就一直站在窗前。
办公室很大,他的身形也很高大,他负手伫立着,背影仿佛浓墨泼洒,是浓墨,他今天穿的是黑衬衫,黑长裤,黑皮鞋,连带他全身上下都是黑的。
李一航敲门时多少有些迟疑,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要进去,可是有些文件非要老板签字后,才能传真到各个分公司,上次因为“龙子昕事件”,曝光了何俊峰是fxd集团真正老板,所以何俊峰要审阅签字的文件太多。
他吁了一口气,还是象征性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何俊峰侧眸看了他一眼,“邮件你来回。”
虽说商界往来,形形色色看似有很多忠心耿耿的下属和朋友,但何俊峰真正能相信的人不多,李一航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对他,何俊峰是信任的。
不是相信,是信任,在相信的基础上,增加了理性和情感带来的深度和重量。
李一航聪明,脑袋灵活,很有悟性,再加上跟随何俊峰多年,就像他的影子一样,所以在很多公司提案决议上,李一航的想法和何俊峰是极为相近的。
面对老板赋予的重任,李一航责无旁贷,回复完邮件之后,又阅读了那些等待批阅的文件,然后放在一边,只等何俊峰签字即可。
窗前,那道身影还伫立着一动不动,从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只余光影投落在地面上悄然游走,背影孤寂。
李一航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应该与太太有关,接起电话。
果真是,李一航听了几秒,手机移开耳边,低声对何俊峰说,“跟丢了。”
何俊峰蹙了眉,吩咐道,“让他去桥头镇,不准被发现,否则,别回公司。”
不需要李一航转达,那人已经在电话里听得明明白白,老板的话让他战战兢兢。
凭直觉,何俊峰觉得龙子昕有事瞒着他,而且觉得龙子昕今天和邓希玥出去应该和她不急着去美国有很大的关联,所以才让人跟着。
邓希玥和龙子昕担心有狗仔跟踪,一路小心谨慎,很快发现一辆普通轿车一直跟在后面,两人会意之后,在路上巧妙迂回了几次,就把那辆普通轿车给甩了。
男人从普通轿车里出来,懊恼的扒了扒头发,又换了一辆计程车直奔桥头镇,这一路,可谓是感慨万千,简直可以演谍战片了。
两个小时后,何俊峰接到桥头镇那人打来的电话,眉皱的更深了,钢笔在指尖熟稔的转着圈,他思考事情时通常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看仔细了?”话语夹着极大的难以置信,龙子昕是去桥头镇一座荒山上挖坟!
“看仔细了,坟的墓碑上写着‘杨静婉之墓’。”
何俊峰手中的钢笔“啪”的一声,砸落在地面上,这是什么状况?桥头镇怎么会出现“杨静婉之墓”?杨静婉不是和龙广辉合葬在寿山公墓吗?
“把墓碑上的照片发在我手机上。”说完,几分钟之后,手机响起提示音,何俊峰打开一看,忍不住心里一瑟,竟然和寿山墓碑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他双手插着腰在办公室里反复踱着步,像是一只被困在囚笼里的猛兽,最后搓了一把脸,拿起手机,“换一辆车,去寿山墓地。”
如果不出他所料,龙子昕他们一行会去寿山墓地,果然,黄昏时分,他再次接到那人的电话,龙子昕打开了“龙广辉和杨静婉”的合葬墓。
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挖坟的,那是对死者的残忍,更是对生者的一种折磨。
龙子昕今天的所作所为肯定有着极大的苦衷和不得已,何俊峰想起她那双手上的伤痕,想起她所说的“和韩淑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再想想桥头镇荒山上的“杨静婉之墓”,还有她打开她父母的合葬墓,种种迹象说明韩淑珍在当年安葬她父母的时候动了手脚。
对逝者的骨灰动手脚,那是丧尽天良的禽兽不如!没有那个活着的人能够忍受他人这样对待自己已逝的亲人。
可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龙子昕不告诉他这个丈夫,却对邓希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来,在龙子昕心里,他这个丈夫没有她的朋友重要,更或者,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在那一秒,何俊峰胸口骤然痛的快要停止了跳动!
他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舍不得骂,舍不得凶,对她掏心掏肺,而她呢?
是他做得不够好,还是因为他姓何、是何家人?还是因为她还爱着何煜,不,不可能,她不可能还爱着何煜……
体内的负面情绪冲刷到了极限,何俊峰禁不住悲从中来,他捂着脸,竟是好半天都没有拿开手。
……
龙子昕没想到韩淑珍把见面地点选在何氏大楼的天台上,五月的夜空没有那么明朗,星空惨淡,朦朦胧胧的半月,大楼顶上,夜风卷起龙子昕的长发,胡乱吹起。
韩淑珍看见龙子昕,转过身来,扯了扯唇,“你很像你母亲。”
她母亲拥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龙子昕这一点跟她最像,但龙子昕在舅舅那里看过母亲年轻时的照片,觉得母亲比她长的好看,尤其是笑的时候,干净,温软,难怪当年父亲会对她一见钟情,矢志不渝。
“你错了,我并不像我母亲!”龙子昕嗓音清冷,“我母亲太善良,所以才会上演现代版的《农夫和蛇》,而我不会,我不仅会打蛇的七寸,还要捣毁它的蛇洞。”
韩淑珍盯着龙子昕,嘴角一寸寸讥诮地勾起,“就凭你?”
龙子昕不说话,同样盯着她,把她的讥诮话视作空气。
韩淑珍抱着双臂,方才不急不慢道,“你今天找我什么事?”
“把一样东西还给你。”龙子昕从包里拿出一双白色手套戴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小方便袋,打开,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掏出一缕头发,扬起,“这东西会弄脏我父母的墓,所以还给你。”
韩淑珍身体一僵,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龙子昕。
果然是韩淑珍的!
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龙子昕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浅浅的血丝,声音里更是透着嘲讽,“要不,我把它送给何承光吧?”
话落,龙子昕和韩淑珍目光相撞,均是漆黑暗沉,看不见的刀光血影和暗箭伤人。
韩淑珍沉默,龙子昕就不动声色耐着性子等她沉默结束。
少说过了五分钟,韩淑珍的声音终于从牙缝中迸出,“你挖坟了?”寻常人遇到这种事,会选择逝者已逝,入土为安,随意而安,犯不着兴师动众去挖坟。
这次倒是轮到龙子昕沉默了,事到如今,她不挖坟行吗?希望父母的在天之灵不要怪罪于她。
韩淑珍眯眼盯着龙子昕,“你心够狠!”
“不及你狠!”龙子昕声音很冷。
韩淑珍盯着她,“你凭什么认为这头发是我的?”她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寂静中,龙子昕绷着脸,她钻进了自己的世界,陷入冥想思考之中,像一个抽丝剥茧的侦探家,“凭我父母的合葬墓里有一个骨灰盒是空的,而在桥头镇却有一座‘杨静婉之墓’,你连一个骨灰盒都舍不得给我妈买,更不会好心到把我妈的头发放在空的骨灰盒里;凭你当年看见我爸爸出了车祸的遗体肝肠寸断的模样,那绝对不是演戏;凭你在重症监护室,气死我的妈妈;凭我当年从殡仪馆一位叔叔手里接过我爸爸的骨灰盒一直到墓地没撒手,而我妈妈的骨灰盒是何煜抱着的,何煜是你儿子,你随时可以做手脚;凭有一次你应酬回来,醉醺醺的,我伺候你的时候,你叫着我爸爸的名字……”
韩淑珍盯着她,不吭声,眸光骇人深沉。
龙子昕垂着的那只手一寸寸握紧,后背全都是汗,密密麻麻的冷汗,“你爱我爸爸,可是却爱而不得,我爸妈活着时候,你无法拆散他们,所以你恨,你变态,你心理扭曲,你在我爸妈双双离世后拆散他们不说,还不要脸将自己的头发剪下来放在骨灰盒与我爸爸同葬,真够恶心、无耻、肮脏、龌龊!”
被一个小辈如此辱骂,韩淑珍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目光杀向龙子昕时,眼眸仿佛是蝎子倒钩上的毒刺,只剩阴毒。
“不错,这头发是我的。”韩淑珍的冷笑裹在夜风里,显得异常阴森,“我是爱而不能,但是却得到了太多!龙广辉和杨静婉拼命创造的财富和家产不是都落在我韩淑珍口袋里了吗?还有他们的女儿,可以任由我捏圆搓扁,任由我当丫鬟一样使唤虐待,每年的十二月二十五号,我就把龙广辉和杨静婉的合影照压在床单下,和何承光在上面风流快话。不错,龙广辉是不爱我,他爱杨静婉,但他又得到了什么?英年早逝,脑浆迸出,为了保护杨静婉,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到头来还是无法和杨静婉死同一个椁。杨静婉是得到了龙广辉的爱,但他们的生命和爱都是昙花一现,值得吗?我韩淑珍现如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这辈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我这辈子值了。倒是你龙子昕,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随时都会被何俊峰一脚给踹了,你说那该有多惨!”
闻言,龙子昕心里犹如困着一只暴躁的兽,她需要无数次深呼吸才能遏制她的杀意,胸口太憋闷,以至于说话时,嗓音隐隐颤抖着,“你怎么知道我无法生育?”无法生育这事除了裴医生,就是何俊峰知道,谁告诉她的?
看来死丫头已经做过检查,不然不会这么问,韩淑珍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微勾,怪笑两声之后,放低声音,“在你每次来月经的时候,我都在你的饮食里放了藏红花。”告诉她也无妨,正好看看她崩溃发疯的狼狈样。
龙子昕狠狠咬着牙,看着韩淑珍是如何把笑容演变成了一把猖狂无度的刀,她告诫自己忍耐,告诫自己稍安勿躁,但她的眼睛却出卖了她的情绪,那里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那黑就像一把把淬毒的利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早已将韩淑珍杀了无数次。
“你以为把韩勇送进监狱,就可以把我打垮吗?你错了。韩勇害死我的女儿,让他受到一些惩罚也是应该的,但警察在找不到杀人灭口的证据下,最终只能轻判。”
韩淑珍笑容轻飘,挑衅讽刺意味很浓,她是该如此猖狂,现如今的龙子昕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条被人抛上岸的小鱼,缺水挣扎,只待烈日暴晒,迟早会发臭,**。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俊峰呕心沥血创造的财团,怎么不可能由他自己的子嗣继承,或许他现在是喜欢你,但新鲜感一过,当一切归于平淡的时候,没有自己的亲骨肉就会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告诉你,这是每个男人骨子里的通病,何俊峰也不会例外,到时候,你注定只是一个孤家寡人,哦,你有养女甜甜是吧,哈哈,养女……龙广辉,杨静婉,你们到底还是争不过我韩淑珍,我不仅要了你们的家产,还让你们断子绝孙了。”
韩淑珍在笑,龙子昕也在笑,但两个人的笑是不同的,韩淑珍是得意洋洋的笑,而龙子昕的笑声更像是疯子一般,她笑得心脏被痛楚刺穿,笑得手指直哆嗦,“韩淑珍,别得意的太早……”
“太早?”看着脸色发青的龙子昕,韩淑珍竟然爆笑出声,“龙子昕啊龙子昕,当我知道你和何俊峰鬼混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狂笑,因为你嫁的男人就是杀死你父母的仇人!”
一瞬间,龙子昕的血液凉了,心跳止了。
“骗人!”这样的声音与其说是从唇齿间发出来的,还不如说是被龙子昕喊出来的!她父母出车祸那年,何俊峰只有十来岁,而且他已经被何家送到美国的朋友家,何俊峰怎么可能是杀死她父母的仇人?无稽之谈!
韩淑珍走近几步,她的声音很低,低得仿佛能钻进龙子昕的骨髓里,“十八年前的十二月二十五号,也就是西方人的圣诞节,何俊峰在何耀华的朋友家离家出走已经两天两夜,我们得到消息,觉得无关痛痒,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龙广辉和杨静婉,他们订好去美国的机票,开车直奔机场,那天江州市下大雪,路上结冰,龙广辉为了赶时间,车开的很快,导致车毁人亡!虽然何俊峰没有直接杀死你的父母,但你的父母却是因为他才出车祸身亡的,正所谓‘他不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所以,何俊峰就是你龙子昕的杀父母仇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你龙子昕倒好,不仅不报仇,还把自己的身体给杀父仇人寻欢作乐,真可笑!”
这件事是韩淑珍手中的底牌,她原本是要留到何俊峰如果动何氏的时候,拿出来牵制何俊峰的,但此刻被龙子昕一刺激,她就不管不顾宣泄了出来。
龙子昕看着得瑟不已的韩淑珍,一股甜腥味涌向唇齿间,她面孔平静,但眼瞳是黑的,黑得深沉,深沉得近乎恐怖。
恐怖,并不意味着会有什么惊涛骇浪,反而是一片死寂的深海,不起半点风浪。在她眼里,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好像……好像她本就没有灵魂。
韩淑珍走了,大楼的天台上徒留龙子昕一人。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手中的那一缕头发早已被夜风吹得不见踪影,之后麻木地摘下白手套,扔在地上,从包里取出录音笔,攥在手中,迎着风,脸上一片沉寂,她此刻不是不知道疼痛,是痛麻木了。
回到家,龙子昕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没有任何人看出她的不对劲,包括何俊峰。
何俊峰正在接听电话,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越洋电话,很显然是公事,见她回来,在讲了几句话之后结束通话,拿着手机走过来,“是邓希玥送回来的吗?”漆黑的眸落在她脸上,一瞬不瞬。
“她有事,我打车回来的。”
说完,龙子昕上楼去了卧室,何俊峰跟了上去。
龙子昕在洗手间门口止步,回头看着依然跟在她身后的何俊峰,嘴角带笑,调侃道,“我要去洗手间,你也去?”
何俊峰先是笑了一下,眼睛很深,但很快似是想起了什么,“有没有吃晚饭?”
龙子昕摇了摇头。
何俊峰问她,“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龙子昕靠着洗手间的门,默默含笑看着他,那笑很淡,“我向来不挑食,就做你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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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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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龙子昕下楼,何俊峰坐在客厅里,和李一航各自拿着一份文件探讨相关细节,李一航不时拿着钢笔在上面记录要点。
下楼的脚步声传来,何俊峰停了话锋,转眸朝声源望去,嘴角笑意随即浮现,“早!”
早吗?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
龙子昕附和道,“早!”
李一航对龙子昕微笑致敬,龙子昕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这时,何俊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侧身拿起手机接听电话,龙子昕望着正在通话的何俊峰,他今天穿着式样简单的家居装,面庞冷峻,气质成熟,英语流露而出尽显简练,她一直都知道,他最出色的,从来都不是他的财富和外表,而是无形散发的气势。
昨晚,回家看见何俊峰,她的心里很乱,因为韩淑珍的那些话,但脸上却是若无其事,后来下楼,走进厨房,想要看看什么是他的拿手菜时,一眼扫在料理台,就见上面滴了好几滴鲜血,心里一咯噔,快步走向站在水池边的傅寒声身旁,水流冲刷着他手指上的伤口,殷红的颜色顺着水流打着旋,然后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他剔牛排不小心伤到了手指。
“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口。”龙子昕双手握着他的左手,见还有鲜血往外渗,下意识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何俊峰手指被一片温软包裹着,他眸子深深的看着她,见她头发有些乱,正欲抬手帮她理好,她忽然返身冲出厨房,然后直奔洗手间,“哇……”血腥味冲激味觉,恶心感油然而生。
洗手间里,龙子昕吐得眼睛直泛酸,察觉有手臂环住了她的身体,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背,何俊峰不说话,而她只管吐得天昏地暗。
离得近,静谧的洗手间里,隐隐能够听到何俊峰的呼吸声,那样的呼吸有些慢,后来他似是说了什么话,但龙子昕很难受,脑子嗡嗡的响,却是什么也没听见。
她这一吐,全身竟跟虚脱了一样,被何俊峰搀扶起身的时候,龙子昕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目光从他脸上一扫而过。
那张脸,表情竟比她还要难受。
后来发现他手指上的血弄在她的手臂上,地上还有好几滴,龙子昕不由皱眉道,“怎么不去处理?别忘了,你可是熊猫血!”
“没事!”何俊峰走到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冲洗着伤口。
客厅里,龙子昕已经拿来了家庭医药箱,帮他用消毒棉签擦拭伤口上药,贴了创可贴,不让他再进厨房,“我简单煮碗面就行了。”反正这一吐,胃里也难受,什么都不想吃,若是直接说不想吃,只怕何俊峰不会答应。
本来想给她做一份牛排,哪知剔牛排时,因为走神,刀伤到手指。
“我跟你去煮面。”何俊峰不由分说,抬脚再次走进厨房。
这男人怎么这么固执?
龙子昕把医药箱放回原位置,去了厨房。
灯光打在何俊峰身上,那是烟火家居的风景,温暖被烟雾晕染,像是最美丽的手绘名画。
龙子昕靠在厨房门口,竟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吃完饭,收拾好厨房,龙子昕重新给他换了一张创口贴,只因之前那张被水打湿了,夜深人静,何俊峰在书房里,工作间隙,偶尔看着创可贴微笑。
婚姻生活,需要彼此磨合,也需要彼此包容,想必她今天向他隐瞒挖坟的行为没有恶意,因为分开安葬她父母的丧尽天良毕竟是何家韩淑珍所为,而他姓何,龙子昕可能只是不想让姓何的人参与她父母的事情……
何俊峰这么想着,笑容的弧度是越来越深。
……
此刻,看着龙子昕向餐厅走去,何俊峰把手机递给李一航,意思是要他代替接电话,自己站起身,朝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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