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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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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西王目光冷冽,不逊于手中的长剑,显然他已经知晓刘希在长安城中使出了龙蛇九变,并且猜测刘希能带着兰瑾公主逃出汉朝是别有用心之举。

    面色不改,刘希仰首与镇西王对视着,“如果我有着你所想的野心,何不在汉朝称了帝,再做灭唐之事,以我的能力,王爷应该知道这并非难事。”

    想来是刘希口中的灭唐令镇西王脸色上多了几分愠色,手中的长剑又是贴近了刘希的脖颈,丝丝鲜红的血迹也随之从剑锋处流出。

    “说,你混入大唐究竟为何”

    镇西王的语音高了几分,亦是有了更多的威严气势。

    丝毫不在意镇西王散发出来的气势,刘希缓缓的道,“王爷可还记得了先前曾许过刘希王侯的承诺?其实刘希心中无意权势,也不愿被这些庙堂之事所缚,所为不过是报仇,否则又怎会来见王爷,又怎会轻易的让王爷将剑架在我的脖颈上。”

    说罢,刘希伸出食指在泛着寒光的长剑上轻轻点过。

    “嗡……”

    长剑铮鸣之下,应声断成了两截,一半剑身跌落在了镇西王的脚下。

    “王爷虽然修为惊人,但想必也知晓刘希与身旁朋友的实力,今夜若是我想要走出这镇西王府,你是拦不住我的。”

    。。。
………………………………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以王侯稳之

    "当啷。要┝┞┠看╟书1。┢"

    火光一闪间,镇西王手中的残剑不偏不倚的斜插在了刘希的双足之间,入那厚砖数寸。

    虎目中威严气势不减,镇西王沉声道了句,“即便如此,你想要走,也没那么简单。”

    说罢,一身玄黑劲服的镇西王怒目圆瞪,整个人的气势恍若千尺瀑布自天而降结实的砸落在湖边顽石那般朝着刘希而去。

    忽然间,刘希的脸色猛然一变。

    镇西王的修为竟然已至洞天巅峰。

    这位替李唐镇守乌江多年的王爷修为已恐怖至此,如此,刘希要离去,也确实如他先前所说,并非那么容易。

    既然如此,倒也用不着与镇西王真的动起武来,且走一步是一步,或许在山穷水路间暗藏着柳暗花明的转机。

    所以刘希与仍是独自释放着威势的镇西王笑着耸了耸肩,继而径直的走到了一旁的檀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刘希是聪明人,王爷也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做两败俱伤的事情,况且我与王爷之间也并不存在不共戴天的大仇,非要挣个你死我活。”

    听出了刘希语中妥协的意思,镇西王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既然如此,还不如实将你的阴谋道来,若是有半点欺瞒,本王定是不放过你!”

    道完这句,镇西王的气息又是狂风卷浪的朝着刘希而去,令刘希手中刚端起的三彩祥云盏瞬间裂成了数瓣。┡要┢看┞┡书1。┠

    碎了一地的瓷片。

    “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只杯盏啊!”

    刘希哀叹了声,可哪里有半点的惋惜,又是拿起另一只杯盏,自顾自的取了身旁火炉上的沸腾着的茶壶。

    一盏清茶,浓香四溢。

    而自始至终,镇西王都面目含威的盯着刘希。

    “王爷,无论你信与不信,刘希先前与你说得话绝无半点虚言,我对大唐朝廷丝毫的非分之想都不曾有,更不会帮着刘斯来攻伐大唐!”

    最后一句,刘希的言语中多了憎恶,眉头也下意识的厌恶的蹙在一起。

    显然,镇西王也是瞧了出来,只是有些不明白一直在他人面前波澜不惊的刘希为何有这样的怨恨。

    也正是这样的异常,令镇西王心中也多了几分猜忌,或许这是刘希故意所为,遂又是沉声道,“你来大唐到底是要做什么!”

    打破沙锅,誓要追问到底。

    将手中拨弄着的杯盏放到一边,刘希起身,盯着镇西王的双目,面色变得很是认真,“为了报仇。”

    在镇西王未开口时,刘希又是继续道,“刘希自幼为叔父所养,直到两年前叔父遇害,我才知晓叔父乃是汉朝前三皇子,不败战神刘寒,或许王爷与他还曾有过些交情。┞要看╟┢┞书。ww。1┠”

    终于,镇西王的眼神中多了惊讶,盯着刘希好生一番的打量,他虽然猜出刘希乃是刘汉皇室,但着实没想到他与刘寒有关。

    当年,若不是唐汉两朝交恶已久,或许他与刘寒真的可以成为莫逆之交,皇姐也不会闷闷不乐多年。

    追忆之后,镇西王又是惊诧万分,刘斯还未登基时,汉朝的皇子不过三人,而能以刘寒为叔父。

    莫非刘希乃是前汉太子刘瞿之子!

    镇西王的神色刘希自是瞧在了眼里,只是突然间他很是思念已故的叔父刘寒,心中多了股莫名的凄凉,“皇图霸业也罢,荣华富贵也罢,这些都与我有何干系,我本就是个闲散人,但是叔父的大仇不能不报,而我单凭一人之力也难以手刃仇敌,所以这才入仕大唐。”

    似乎有些道理。

    即便你修为再高,也难以力敌一国之君,更何况刘汉立朝千年,摘星阁中供着数不清的高手,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击杀汉帝犹比登天还难。

    借助大唐的国力,确实能有机会报仇雪恨。

    镇西王心中虽是这番的想着,但却也不敢立马就打消了对刘希所有的猜忌,毕竟刘希身上流淌着刘氏的血脉。┞┞┞要╟看书╟

    刘氏,是汉朝的正统。

    刘希作为汉朝的正统,若是击败了刘斯,将来定是要登上皇位,但凡称帝之人,谁有不想开疆辟土?

    所以镇西王不敢保证刘希现在所为是不是为将来谋划的一部分,即便现在不取大唐之势,但步步经营之下,极有可能坏了大唐的根基。

    镇西王很希望是他自己多虑了,但有时候,有些事情,宁愿是做错了,也不能不去做。

    正如当年的枭雄曹阿瞒曾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

    陡然间,镇西王身上本是消散的杀气再度汹涌澎湃的涌了出来,双目冰冷如利刃,死死的盯住刘希。

    自然,刘希也是察觉到了镇西王气势的变化,虽有些惊讶,但随即也释然了,因为他明白,作为一个帝国的统治宗室,是不能容下他这有着死敌皇室血脉的人。

    缓缓的再度做回木椅上,刘希微微叹了口气,“王爷既不信我,那刘希多说亦是无益,只是今日你要取我性命,且不说鱼死网破后生死难料,北疆的匈奴便是王爷你抵挡不了的。”

    刘汉大军来袭,倘若匈奴攻下北地打马南下,李唐必亡。

    闻此言,镇西王面色勃然大怒,“逆贼,你竟然胆敢勾结蛮夷坏我大唐!”

    刘希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是求个活命罢了,刘希的命在王爷眼中犹如蝼蚁,若是自个不算计着点,也不知哪天就无缘无故的丢了性命。┟要看┟╟┡书1。┞”

    说道这里,刘希瞥了眼镇西王,嗤之一笑,“至于王爷口中说得勾结匈奴,刘希怎么记得曾经看到过一封信,那信是写给匈奴人的,还掺合的道家,似乎都与王爷有着几分干系……”

    虽然李风歌认了罪,但刘希始终不相信,慧眼如炬的镇西王会一丁点不知情。

    只不过唐皇不追究,便无人再提这件事罢了。

    “放肆!”

    镇西王脸色阴沉的吓人,一掌拍在身边书案的桌角上,像是被刀切开了般,那只桌角也随之跌落在地。

    朱红的檀木书案上团簇大花也因此少了一片花瓣儿。

    “本王乃是大唐的王爷,怎么会做出那等背弃江山社稷的事情!”

    胸口起伏,镇西王大口喘着粗气。

    “不错,本王是与道家的人有过联系,不过那也是为了借他们之手,来固我大唐的根基……”

    冷笑一声,刘希又是继续道,“固大唐的根基为何又要道家的人在内三番两次的刺杀大唐未来的君储?”

    当年,兰瑾公主李梦筱与皇子李泽在信阳城中被道家行刺,更是在信阳城外的大泽上险些丢了性命。

    刘希在截获那封给匈奴的密信后,就一直在怀疑镇西王不可能不不知其中玄机。

    脸色阴晴不定,镇西王瞪红的双目中怒火再生,“那是道家的人阴奉阳违,本王只是并未真的想伤害他们,只是想让皇兄早定皇储,以免江山不稳,如果要那皇位,你觉得本王还需要使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么!”

    如此说来,似乎有些道理。

    只是这与他刘希毫无干系,该说的话已经说完,留在这书房里也显得多余,至于镇西王会有怎么样的选择,刘希唯有都只能见招拆招。

    想到这里,刘希当即转身往外走去。

    身后镇西王嗡声道了一句,“说实话,本王本想杀了你。”

    “王爷看得是大局,所以你不会的。”

    道完这句,刘希已经明白了镇西王的意思,没有选择两败俱伤的做法,或许,镇西王与道家之间的事情,确实是他误会了。

    摇了摇胡思乱想的脑袋,书房外,一阵凉风刺骨而来,刘希抬看了眼黯淡无光的夜色,却迎来了一片随风飘摇而落在他脸颊上的雪花。

    果然,下雪了。

    本想着连夜离去的刘希想到此刻马绣怕是有着太多了的话还没说完,今夜镇西王这态度,与刘希为友的马绣想要迎娶淑柔郡主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要是镇西王知晓了马绣除了杂家传人的另外一个身份,为了挽救李唐,倒也不可能没有机会。

    只盼这对苦命的有情人能终成眷属才好。

    立在廊檐走道间的红木圆柱旁,刘希叹了口气,继而目光深邃的望着渐渐变得挥洒而下的白雪。

    书房内的镇西王孤坐了许久,许久这才起了身子,来到了兰瑾公主的房间,好生的安慰了一番这苦命的李梦筱后,又是柔声道,“筱儿,你出来这么久,定是思念澜陵宫城,明日王叔便派人护送你回京。”

    听得这话,兰瑾公主眉头一丝凄楚浮现,聪慧的她怎能不明白镇西王是怕即将而来的唐汉之战。

    否则,又怎会如此仓促的就派人护送她离去?

    莫非一向运筹帷幄的王叔也没有曾经的胸有成竹了么?

    颤抖之下,兰瑾公主红肿的双目中泪水盈眶而出,“王叔,大唐会有事么?”

    “傻孩子,有王叔在,大唐怎么会有事。”

    面色刚毅,镇西王结实的身形犹如一尊铁塔,这些年,便是这身骨为大唐挡住了无数的风雨。

    不觉不觉间,李梦筱心中的那份慌乱和不安渐渐变作了道不出的依赖与安定。

    “不过筱儿你要替王叔带一句话给皇兄,以王侯稳住刘希,择机而杀之……”

    此言一出,兰瑾公主惊得花容失色。

    。。。
………………………………

第二百五十二章 回阳曲城

    雪,纷纷洒洒了一夜。┣要╋┣看書┢┣。…1·k‘a/n、

    似乎在一眨眼间,白色渲染了一切,万物银装素裹,淡雅清新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格格……”

    笑声宛若银铃,像每个会被白色雪花吸引的寻常孩童一般,小灵儿此刻宛若一只花蝴蝶,在客栈铺满雪花的小院里欢快地撒开脚跑着叫着。

    环臂抱着胳膊的刘希与担心小灵儿着了凉想要将她抱进屋的田薰儿摇了摇头,“让她去玩耍吧……”

    抚了抚被风吹散的青丝,田薰儿温柔的笑了笑,转身进屋去做着梳妆打扮。

    刘希依旧立在屋檐下,呼吸着雪后凉透心肺的寒气,双目却是盯向了小院的门口。昨夜与镇西王谈话之后,刘希虽然不知道镇西王会有怎样的谋划,但至少不会在明面上会为难他。

    如此,其他的事就待日后再去考虑。

    只是马绣一夜未归,也不知他与淑柔郡主把那情话说尽了没?

    眼下镇西王这等态度,刘希颇为担心马绣与淑柔郡主这两个苦命的人儿日后还有多少受不尽的相思磨难。

    想到这里,刘希不免深叹了口气,抬望向远处,天边的夜色渐渐淡了去,金色的晨曦从天际溜了出来,挥洒而下,将远处的屋顶上皑皑白雪披上了层斑斓耀眼的色彩。

    “扑!”

    一团冰凉带着止不住的清脆笑声砸在了刘希的脸上,将他从胡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不远处,小灵儿与刘希挥摆着冻红的小手,小脸上堆满了欢快的笑意,正为先前那一团雪砸中了刘希开心不已。╠┞┣╣要看╬┢┣╣书。、1=

    见小丫头这等天真烂漫的模样,刘希不由心头欢喜的紧,顺手抓起身边扶手上堆满的厚雪,揉成了团,朝着小灵儿丢了过去。

    当即,院中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乐成了团,小灵儿那开心的笑声似黄莺翠鸟,在这黎明间回响不停。

    “啊呀,谁敢偷袭我马今朝!”

    一声惊叫响起,小灵儿扔出的雪球砸在了马绣的摇开的乾坤扇上,顿时在那乾坤山河间铺开了白雪皑皑。

    见马绣回来,刘希让在一边掩嘴笑着的田薰儿将小丫头带进屋中梳洗,自己则是走上前,好生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面色有些憔悴,不过眉眼间秋水含情依旧,显然昨夜与淑柔郡主相见后,令马绣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拍了拍手心的雪花,刘希笑着道了句,“怎么,不与郡主多待些时日么?”

    听及这句话,马绣当即又是换了副面容,一双眉头锁成了倒八字,也不怕这腊月寒风刺骨,满是愁苦的摇了摇手中的乾坤扇,“镇西王派人护送兰瑾公主前往澜陵,茗儿也一同去了。”

    镇西王让淑柔郡主入京了?

    刘希不免心头一惊,难不成是镇守信阳城多年的镇西王对于这次刘汉的大举来袭也没了十足的把握,这才让淑柔郡主前往澜陵避难?

    想起镇西王身上那锐利如刃的气势,刘希不由摇了摇头,或许只是他多想了,继而又是与马绣道,“你应该与镇西王提亲,以你的身份,这个时当,或许他会答应。”

    马绣怎能不明白刘希话中的意思,李唐风雨飘摇之际,他以南蜀皇子的身份来提亲,做成联姻之好,为了李唐的局势,镇西王极有可能会应允了下来。要┟看書╣。…1/k=

    只是这样,一来有趁火打劫的意味,二来马绣不愿意南蜀为了他的私事而卷入战事,使得民不聊生。

    当初马绣离开南蜀便是不想再与朝廷的事有半点瓜葛,如今,自然是不想为了他的亲事来动用蜀国之力。

    见马绣不语,刘希唯有再度叹了口气,在他的肩头轻轻拍了拍,“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愁苦之下,马绣也只有点了点头,手中的乾坤扇摇开,却又是懊恼的合了上,看着半空中又再度摇摇晒晒落下的白雪,默默地摇了摇头。

    晌午过后,风雪更胜先前,信阳城外,拉车的黑马打着响鼻,铁蹄刨了刨厚厚一层的雪。

    身后,信阳古城被鹅毛大雪渲染,此刻显得安然静谧,只是刘希明白,用不了多久,这里将杀声一片,血流成河,不知觉间,这让他想起了曾经抵御匈奴的阳曲城。

    那是人间炼狱,百姓如蝼蚁。

    帝王总是想着开疆辟土,成就一番霸业,但这等宏图大愿又得使多少人妻离子散?

    心中涌现出极为复杂的情绪,刘希明白有些事情终究是他难以改变,唯有暗自为信阳的百姓祈求少些灾难。

    良久,刘希收回了视线,与马绣轻声道,“今朝,有镇西王在,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刘希明白,此刻淑柔郡主不在信阳城,但马绣依旧有着担忧,若是信阳失守,镇西王必定是丢了性命。

    倘若镇西王真的命陨,性情娇弱的淑柔郡主自是要难过的丢了半条命。

    待刘希登上了马车,马绣深吸了口气,做到了车辕上,缩在了一旁,将头上戴着的帽子往下拉了拉,盖住了半张脸,“走吧……”

    一侧坐着的小武点了点头,继而猛地一拽缰绳,两匹早已经蓄势待的黑马当即是撒开了蹄子朝着北方疾驰而去。┝要看書┣。^

    江畔,风雪漫漫,一身甲胄的镇西王如同山峰一般岿然而立,身后披风猎猎摆动。

    鲜红如血。

    远处马蹄踏雪疾驰而来,地面冰霜一片,骏马却在镇西王一丈之外被拽的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同样一身甲衣的李风歌将缰绳甩到一边的侍卫,大步走到镇西王的身前,“父王,他们走了。”

    镇西王的双目盯着被大雪笼罩的乌江,神色极为的专注,似乎要从朦胧间看透对岸的汉军动向。

    见镇西王不语,李风歌自然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立在一边,本是英俊的脸上因眉头寸许长的疤痕而多了几分刚毅。

    自宫廷政变之后,李风歌学会了少言少语,他明白镇西王直到现在都还未曾原谅他,哪怕拼死作战,甚至差点被人一刀砍了头颅。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一旦走错,即便是用性命来弥补,都难以回复到往昔。

    想到这里,李风歌心中有些苦涩。

    “如若我不在了,记住,你便是这信阳城的守将,人在,城在。”

    听着这犹如遗言的嘱咐,李风歌脸色猛然大变,“父王镇守信阳击退汉军无数,这次信阳才城也必定是雄关一座,量他们汉军百般行径,也难过我城池一步。”

    像是没有听闻到李风歌说的话,镇西王双眼望向了天空,仿若在看着从天而降白雪,又像是要望穿这被层层厚云遮盖的苍穹。╋要┣看╣书w·ww。

    “我所要面对的并非只有汉军,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倘若我真的不在了,你可记得为父刚才说的话。”

    深叹了口气,镇西王转身往回缓缓走去,“如此,也算是不亏欠大唐了,只是要苦了茗儿,但愿他不会看见,这番一切还会如同往昔……”

    很多话,李风歌确实听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何一向英勇无敌的父王为何会有这等言语,又为何说会苦了妹妹李茗,更不明白为何父王每每抬望向天空时会有丝许的忌惮。

    但不管怎样,他答应了父王守住信阳城,就必定以死来完成这男儿的承若,想到此处,李风歌手中紧紧攥着腰间的长剑,望向江的另一边,满脸的杀气。

    北风似刀割,吹得人面颊生疼,离了信阳的刘希等人昼夜赶路,终于,在一个月后,距阳曲还有不到百里之程。

    心中算摸着时日,总算能在开岁前赶到阳曲城,刘希不免多了几分欢快。曾几何时,这种归心似箭的感觉悄悄的种进了他的心头。

    原来,阳曲城已经成了他抛弃不去的牵挂。

    歇脚的酒楼里,马绣将前来报信的杂家弟子打了去,这才坐到了桌边,倒了杯茶水。

    每到一处,马绣定是要先了解信阳城的战况,否则必定是寝食难安。

    “还没开战么?”

    小武嗡声问了一句,马绣脸色未增忧愁,所以众人知晓两军仍在对峙。

    “恩,还没,此刻虽然天寒,但乌江结的冰薄厚不一,肯定是禁不起大量兵卒行走,即便兵卒走过去了,马匹与攻城利器也是过不了江,所以这仗怕是要等到开春之后了。”

    晃了晃手中的杯盏,看着淡黄的茶水荡起涟漪,刘希轻声说道,“但愿吧,刘斯生性诡诈,谁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听得这句话,马绣几人亦是不语,只是默默的饮着茶水。

    作了歇息之后,马车再度启程,疾行之下,百里的距离只花了一日半的时间,待到两日后的正午,一行人便已经到了阳曲城外。

    北地寒凉,阳曲城早已被冰雪覆盖了一层,在正午明亮的阳光照耀下,与那晶莹剔透的珠石一般惹人心动。

    回到故地,众人不免皆是欢喜不已,即便是连日来一直担忧信阳城那边战事的马绣眉头也露出了笑意。

    突然间,轰隆的马蹄声从阳曲城中传了出来,少顷,只见一列甲衣幽寒如冰的甲士骑着同样被甲衣裹着的高头大马冲了出来。

    这等装束,似乎有些像镇西王的‘水寒’。

    眼前陡然间出现这等景象,小武当即挡在了众人身前,青钢剑随之也从浮在了他的身前。

    冬日里冷冽的阳光在剑身上扫过,折射出刺骨的寒意。

    小武身后的刘希却是摇头笑了。

    这些甲士腰背后束着火统,腰间挂着短弩,马背上的武器虽然各不相一,但也是精雕细琢之物,加之人数不过十之有四。

    所以刘希自然是想到了是呼延青石等人。

    只是这领头之人身形较他人较小了许多,显然不是渠浪,这倒是让刘希有些疑惑。

    哗啦!

    马绣摇开了乾坤扇,往前走了几步,朗声道,“你们再不停下,可得小心这青钢剑了……”

    此言一出,先前还气势汹汹的甲士齐齐的停下了战马,跃下马,半膝跪地行礼,“见过大人!”

    动作干净利落,这数月里是有了不少长进。

    刘希暗自点了点头,怀中的小灵儿却早已飞扑了出去,冲进了刚才领队的甲士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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