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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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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希正待举起筷箸时,耳边一声叹气传来,扭头望去,却见林逸满脸索然无味的模样,当即明白了他心中所想,遂笑着道,“今日归来,见到诸位安好,刘希心中很是欢喜,即是欢喜怎能无酒?”

    在林逸扯着衣角下,马绣亦是连忙接过了话来,“是极,是极,各位小娘子费心做了如此丰盛的菜肴,若不配以美酒,岂不是浪费了。”

    “我去拿酒!”

    小武则是当即起了身,往后厨去寻酒去了。

    这些事情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所以鲁蕊儿也难以有开口的机会,唯有与讪讪笑着的林逸嘟了嘟嘴。

    须臾,酒水倒满了众人的杯盏,正欲饮时,一旁正在啃着果子的小灵儿却突然扑了上前,将刘希的杯盏给摔到了地上。

    杯碎,酒洒,青烟一股。

    酒水竟然有毒!

    。。。
………………………………

第二百五十五章 镇北侯

    寒冬的时节,风冷得刺骨,在夜幕下肆无忌惮的呼啸于天地之间,荡去所有的尘埃暮色。

    似乎要将这世上吹得个透透彻彻。

    营地里静悄悄的吓人,仿若被寒风给吹散了一切,除了尽情摇曳的灯火外,瞧不见半个身影。

    最后挣扎着散出朦胧光芒的月色终于被黑夜给全都吞噬了去,半点光亮都不在显露,整个夜空变作了浓墨散开的漆黑一色。

    一行人如同幽灵出现在了营地里。

    黑色的衣衫与夜色如同融为在了一体,身形轻的恍若化作了寒风一缕,便这番悄然的在营地里消失了。

    这些人走后,立在营地外一身官服的舒友全双目死死的盯着营地内,那往日里带着的白狐毡帽也换做了乌纱帽,双耳死死的竖着,想要将被寒风笼罩的营地中生的事情给听个真切。

    许久,却没有半分动静传来。

    立在舒友全身后的师爷挑望了多次,似乎再也等待不了了,遂收回了焦急的目光,转而与舒友全轻声道,“大人,事不宜迟,即便里面有没中毒的,想必也正与那些人战得两败俱伤,若不趁着现在杀进去,待出城操练的兵卒回营,我们可就半点机会就都没了。”

    深吸了几口凉彻心肺的寒气,舒友全胸口变得剧烈起伏,突然间猛地拔起手中的长剑,眼中尽是狠厉之色,“今日与本官成事者,必有重赏!”

    说罢,舒友全率先冲了出去,灰袄的师爷当即双手抓过一支长枪,只是他从未摸过这些曾被他嗤之以鼻的武人之物,双臂柔弱,毫无力道的他险些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稳住身形后,师爷瞪了眼轻声笑出来的兵卒,急忙忙的追上了舒友全。

    那些早已经知晓今晚谋划之事的兵卒自然是蜂拥而从,他们跟随了舒友全,便是一荣俱荣,唯有扶舒友全执掌阳曲城,才能过上有酒喝有肉吃的逍遥日子。

    富贵荣华,在此一举。?。??‘c?om

    几十人在空旷的营地里横冲直撞,而手持长剑的舒友全则是一人当先,朝着营地的深处走去。

    那里,他在地图上看了很多遍,是刘希的住所。

    此刻,在舒友全的胸腔里竟是莫名的多出了一股豪情,似乎持着长剑的他正带人仗马千里,直捣敌人黄龙。

    只是待走到那灯亮最多的房间时,四周仍是寂静无声。

    让舒友全心中的豪情慢慢散了去。

    因为四周太过安静了,半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甚至连一丝的血腥味都不曾有。

    颇为得诡异。

    这究竟是生了何事?

    那些黑衣人的身手舒友全可是见识过的,怎么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全部不见了踪影?

    不安与慌张恍若江水决堤一般,瞬间在舒友全的心里蔓延了开来,莫名的胆怯也随之涌现了出来。

    耳边风声呼啸,舒友全只觉得喉咙不知何时干的厉害,握着长剑的手心里布满了一片汗水。

    只是事已至此,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成败与否,就在眼前一搏。

    想到这里,舒友全眼中的狠厉之色大涨,举起手中的长剑,与身后簇拥而来的兵卒高声喊道,“都给本官冲,杀一人,得黄金十两!”

    此言一出,那些本就为钱财而来的兵卒当即嗷嗷如野狼,各自拿着兵器与那潮水一般涌向了前方的屋舍。

    这等情形,虽不说是摧枯拉朽,但也是气势惊人,当即令舒友全心中又多了几分胜算。

    可是还没等到他拔剑做出横眉冷对的姿势时,异象就在舒友全毫无防备间生了。

    屋中一柄长剑飞了出来,剑身带着冷冽的幽幽青光,使人看得肌骨冰凉,仿若来自鬼谷炼狱。。‘

    不,那剑就是来自鬼谷炼狱。

    因为长剑所到,连哀嚎之声都未曾出现,那边兵卒便一一倒下,头颅离身,血洒如流。

    呼吸之间,不剩一人生还。

    “当啷……”

    长枪落地,先前还信心满满的师爷眼中尽是胆寒之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厚厚的棉裤下,一丝水渍生出。

    随之也产生了股尿骚的味儿,混在那血腥味间,极其的难闻。

    屋子门被打了开,那抹橘黄的灯光让舒友全觉得异常的刺眼,竟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自然,这时候,出来的是刘希等人。

    从小灵儿将那一杯带毒的酒水给打落,刘希便明白有人想要暗算于他,遂令众人不露声色,在房中等待。

    在解决了那一批黑衣刺客之后,等来了舒友全。

    即便是林逸,也未曾想到这幕后策划之人竟然是他从不放在心上的舒友全,此间,林逸不由暗叹了口气,心中感慨人不可貌相,今后还是得小心谨慎。

    “舒大人,没想到你我初次见面,你就来下这等狠手,当真是令刘某很是意外。”

    听得刘希之言,舒友全也是回过了神来,冷冷的瞪了刘希一眼,“本官乃是朝廷钦定的县尊,你是官家五花大绑抓回京城去的囚徒,如今潜逃回阳曲城,本官当然有责将你捉拿归案!”

    说罢,舒友全一甩衣袖,满脸的孤傲之色。

    这三两语之言,就将罪责推到了刘希的头上,用朝廷的帽子来使他有所顾忌。

    使他即有了文人的风骨铮铮,也能保全了性命。

    可惜,舒友全料错了一步,刘希根本就没有将李唐朝廷放在眼里,自然就不会有所顾忌。

    更何况如今时局变幻,此次回阳曲城,刘希便是为了将北地牢牢的抓在手中,就算他舒友全这次没有率先出手,也会迟早将他给踢出去。

    只是刘希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给了他机会。

    遂一声冷笑,刘希与身旁笑着摇扇的马绣努了努嘴,“我看这位舒大人风骨凛然,必定是宁死不屈之辈,就留他一个全尸吧!”

    话音落下,舒友全面色猛然一变,随即又是声嘶力竭的喊道,“你敢,本官可是朝廷钦奉的命官,你这样做可是欺君犯上,而且本官在来的时候已经留有密折一封,倘若不能活着回去,这封密折必定会出现在官家的案前,到时候你就等着朝廷大军前来围剿了你这叛臣贼子!”

    “哈哈,这话说的我爱听,气势磅礴啊,那戏里面好像也是这么演的,然后凶神恶煞的歹人就立马吓破了胆,跪地求饶,哈哈……”

    马绣一合乾坤扇,笑着上前,盯着舒友全瞧了几眼,继而摇叹气的的道,“只是可惜啊,舒大人,戏不过是唱给别人听的,你若是要当真,那就太无知了,至于你说的那封密折,你觉得我们会担心么?”

    说完,马绣瞄了眼仍是坐在地上的师爷,与小武摆了摆扇子,“你的青钢剑也不差多染点血,就将这舒大人好生的送走吧,当然,也别忘了他这师爷,免得舒大人黄泉路上少了个端茶倒水的,过得不习惯。”

    马绣这话当即让师爷吓的浑身一哆嗦,忙上前抱住马绣的腿,“大人,手下留情,小人知道他的密折在哪里,就藏在县尊府的书房,小人这就去带大人取来,求大人饶了我一条性命……”

    “你这奴才!”

    最后的保命符被人出卖了,舒友全当即暴怒异常,一脚将那如丧家之犬的师爷给踢开,可因自己身子骨太虚弱,加之力气用得过猛,而变得气喘吁吁,被他爱护有加的管帽也滚落在地,染的一地灰尘。

    终日里齐整的长,散乱一团,随风乱舞。

    “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所为,定瞒不住圣听,到时候,圣上必定会诛杀你们这些宵小!”

    对这苍白无力的恐吓之言,刘希只是耸肩笑了笑,可就在这时候,一名老兵匆匆的跑了过来,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面色颇为凝重的道,“少将军,朝廷传旨的公公已经进了营地,正往这边来。”

    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那舒友全愤怒的双眼当即爆出难以掩饰的明亮之色,大声笑了出来,“果然还是官家料事如神!”

    而刘希则是眉头一皱,这时候唐皇派人来传旨,莫非是因为在长安的事情要与他问罪?

    倘若真是如此,倒不如心一横,将脸皮给撕破了去,有西汉刘斯在,唐皇也无暇顾及与他。

    “怎么这时候才来禀报!”

    童军走上前,小声的替来人解围道,“少将军,平日里也不会有外人前来,所以兄弟们都去拉练了,当值就没有安排人……”

    闻言,刘希唯有深叹了口气,正要拔腿往前迎那宣旨的太监时,却不想来人已经到了刘希的跟前。

    巧了,还是他刘希认识的人,当初引他前往金銮殿外把名唱的宦官,马三平。

    “状元爷……”

    嘴边的笑还未散去,马三平自然是瞧出了眼前的情景,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咽了下去。

    而此时,刘希则是死死的盯着马三平,若是他说出半点指责的话来,必定要毫不留情的将对方给击杀。

    似乎一瞬间,气氛再度与那刺骨的寒风一般,变得冰冷开来。

    “大胆匪徒,竟然敢刺杀镇北侯,来人,还不给就地格杀!”

    在马三平带着刺耳的尖锐声下,护卫他而来的‘飞甲’兵卒当即拔剑上前,眨眼睛,舒友全与那师爷当即身异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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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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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煮鱼去

    哗啦……

    寒夜里,北风又比先前猛烈了几分,院中那只剩下树干的挂花树随风不断的舞动着光零零的枝干,似乎下一刻,这棵饱受摧残的桂花树就要被寒风拔根而起。

    又是在院中查看了一遍,身着黄花缀点袄衣的菊儿回首看了看还亮着灯的书房,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纸窗间,那道消瘦的身影正在挥笔疾书,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一道细微的白雾也在萧瑟的东风中随之翩然而起,转瞬又瞧不见了踪影。

    其实再次出兵佯装进攻阳曲城,菊儿在心中是极为不赞成,毕竟匈奴局势虽说表面稳定,但依旧是深藏暗流,而西顿亦是年幼,贸然这样发兵,极有可能造成分崩离析之态。

    可是菊儿却劝说不住西顿,在他宣布发兵之时,先前被打怕的部落首领,皆是不同意,更有甚者直接拂袖离去,似乎草原本是祥和的局面又一次的出现了令人担忧的紧张之势。

    别无它法之下,菊儿唯有向在昆仑山静修的赫莲公主求救。

    好在昆仑在草原上有着不可亵渎的影响,所以待赫莲公主修书一封前来时,这将佯装发兵之事给敲定了下来。

    也让菊儿心定了神,但心又是悬的更紧了。

    万一其中出了差池,双方再度交起手来,该如何是好?

    呵……

    菊儿又是呼出一团白雾,好在小刘大人已经如愿回来了,这总算是万幸之事,否则李唐朝廷派别人来接手北地,那在城外的数万大军菊儿可真不知该如何收尾。

    今日,满城欢喜,菊儿亦是瞧见了,小汗王也是知道此事,只是菊儿不明白满是欣喜的他为何能忍得住那比谁都高兴的心情,不去寻那小刘大人,反而在书房中与往常那般,安静的读着经卷。

    恩师久别而归,有诸多事情需要打理,我且不去做叨扰才是。

    这是西顿在晚膳前说得话,菊儿自然还是记得,只是她不曾想到那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儿心性已经渐趋老成。

    这番,菊儿也不知该是喜还是忧,毕竟西顿还只是刚满十二岁的孩童。

    只是整个草原的命运都压在了他那瘦弱的肩头。

    胡思乱想间,菊儿抬首望向了头顶的夜空,漆黑的苍穹黑的让人看不到尽头,只是不知何时,一颗星星被寒风给刮出了身形,虽然光亮微弱,但依旧是别样的醒目。

    或许,那便是如今的西顿,虽然光亮微弱,但总有一刻,会放出耀眼的光亮,照透整个天空。

    莫名的感慨了稍许,菊儿裹了裹身上的袄衣,打算回屋歇息,因为明日一早,西顿定会要前往拜访小刘大人,她还需做些准备才是。

    正待菊儿转身之时,耳边却传来阵阵敲门之声,那在院中当值的两名逐日护卫当即是提起了精神,大步上前,一人将弯刀提在了胸前,另一人则是贴脸靠在门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何人来此?”

    院外,敲着门的小武回首望向了刘希,后者随即踱步上前,只是在开口前,不禁咂嘴思索了稍许,这才轻声应道,“我是你家公子先生,今夜来此一叙,望代为通传。”

    听了刘希这句话,屋内的两名守卫不觉猛地紧张起来,只因刘希的声音听在耳中有些陌生。

    “莫要慌张,赶紧开门!”

    愣了片刻的菊儿突然眉宇间露出了欣喜之色,大步上前与那两名守卫道了这么一句来。

    那两名守卫自是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敢有所耽搁,忙将那被年月侵蚀发旧的木门给打了开。

    刘希率先跨脚进了院子,见了那有些时日未见的菊儿,比曾经别离时多了几分清瘦,但眉眼间也多了几分的坚毅之色。

    显然,这些日子以来,是受了不少的苦。

    想起草原的形势,虽说是西顿为汗王,但背地里,菊儿怕是没少殚尽竭力,念及如此,刘希不禁笑着与她颔首道,“许久未见,姑娘倒是清瘦不少,西顿年纪尚幼,姑娘还当注意身子骨才是。”

    弯身作了一福,菊儿嘴角含笑的轻声道,“多谢小刘大人的关怀,汗王要知道您深夜前来探望,怕是要高兴坏了。”

    顺着菊儿的目光,刘希瞧见了在书房窗前映着的身影,手持经卷,脑袋微微摇晃着,显然是很是用心的读着书。

    “西顿每日都这般苦读么?”

    在前方引路的菊儿点了点头,“汗王都要诵读几个时辰,若是白日里没有时间,必定是要深夜补回来,但凡是有哪一天没有读书,他这觉可是睡不踏实的。小刘大人从草原离开时留下的经卷可被汗王给来来回回学习了多遍,现在他提出的些问题,菊儿已经做不出答来了,为此,倒是让我头疼不少。”

    说到这,菊儿笑着拍了拍光滑皎洁的额头,似乎想起了那些被西顿问得不知所措的头疼场景。

    自然,脸上却是带着欢喜的色彩。

    刘希明白,这是菊儿对西顿勤奋与聪慧的欢喜,菊儿是赫莲的贴身丫鬟,琴棋书画焉能不懂,否则当年也不会成为澜陵青楼里炙手可热的角儿。

    如今菊儿说起西顿让她头疼,看来这半年来,西顿是没少的长进。

    刘希正想着,便已经到了书房门前,菊儿上前轻轻敲了敲木门,柔声与书房内的西顿道,“汗王,小刘大人来见你了。”

    话音刚落下,便听得屋内传来了桌椅的碰撞之声,不多时,只见书房的门被打了开,身形瘦弱的西顿出现在众人的身前,一双圆溜溜的眼内满是喜色。

    “学生见过恩师!”

    见到西顿,刘希不禁觉得他似乎比之前草原别离时又长高了几分,恍然间,似乎在这短短的半载时光变得好生的绵长。

    长到竟令刘希错觉到仿若已经是几度春秋的光景,否则,又怎会在此时此刻见到西顿时,生出这般的感慨。

    唏嘘之时,刘希伸手将正在行礼的西顿给扶起,“有些时日未见你了,今夜闲来无事,又听闻你在这城中,便过来瞧瞧。”

    西顿笑着一双眼几欲眯成了条缝来,“听闻恩师回城,想来今日会有诸多事务缠身,所以学生尚不敢前往叨扰,没想到恩师亲自前来,可是将学生高兴坏了。”

    说话间,西顿将刘希等人请进了书房,并让菊儿去送一壶清茶,可待菊儿要离去时,西顿又是将她给唤了住,“再准备些酒水与下酒菜。”

    吩咐完了,颇为歉意的与林逸笑着轻声道,“因我年纪还小,所以阿姐不让饮酒,平日里菊儿姐姐也是看的紧,所以身上也不会有‘满堂春’那般的好酒,只能备些薄酒,还望林先生莫要嫌弃。”

    听到酒这一字时,林逸早就来了精神,有鲁蕊儿看管,可是将他给憋坏了,哪里还会挑三拣四,忙与西顿摇首,“无妨,无妨,我如今是闻到酒味就已觉得快活很了。”

    “不怕这满身酒气连屋门都进不去么?”

    摇晃着乾坤扇,马绣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而林逸则是与他瞪了瞪眼,然后双手一摊,耸着肩头道,“我是与你们一道出来的,若是喝酒,那也是你们的错。”

    这等无赖模样令马绣一时语塞,唯有笑骂了几句。

    笑声之中,刘希已经看到了书案上放着的书卷,蝇头小字密密麻麻,使得整个页面显得颇为拥挤。

    见刘希盯着桌上的书卷,西顿忙低头做礼,语中带着惊慌的道,“学生愚钝,所以经书总是要多读几遍才能有所领悟,因怕所想所得会遗忘了去,这才在圣人书中做了涂鸦之举,还请恩师莫要怪罪才是。”

    “你肯用功读书,总是好的。”

    笑着摇了摇头,刘希再度望向了布满字迹的书卷,唯有一句‘治大国,若烹小鲜’未被西顿注释,这番,四周看起来倒是觉得空荡不少。

    “治大国,若烹小鲜。”

    刘希轻声念了一句,旋即转首与西顿道,“我见你别处都用笔划上了批注,唯有此处,却只是留了一道横线,干净的很,此举为何?”

    听得这句话,西顿羞赧的低下了头,“此言虽短,但每每诵读,西顿都觉得意味深刻,所以不敢动笔,生怕污了圣人之言。”

    一旁,马绣与林逸相望了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惊奇,治大国,若烹小鲜,他俩是明白其中之意,但要得出其中精髓,怕也是做不到。

    而此刻西顿越是不敢动笔,便是说明这个年纪商小的草原帝王开始慢慢的领悟了治国之术。

    在二人惊骇之时,耳边传来一阵笑意,却是刘希笑了。

    “你可见过人烹小鲜?”

    “说来惭愧,学生在草原时没有机会瞧见小鲜之物,所以平日里唯有想象其中的道理。待前些日子进了阳曲城,学生特地去酒肆想要瞧一瞧小鲜的烹饪之法,可奈何如今天寒地冻,河道早已是冰封数尺,自然又是遗憾的未能一睹圣人之理。”

    听到这里,刘希摸了摸下巴,继而转首望向林逸等人,“许久未能对风而饮,不妨一同趁兴而游?”

    林逸眼中闪出一抹亮彩,当即点头应允的道,“甚好,看这天气,下半夜可是要有风雪来了,能在红炉下对饮几杯四更清雪,倒也是件快哉之事。”

    “是极是极”,马绣将乾坤扇猛的一合,“若是有玉生亲自掌勺,那必定是别样的滋味。”

    说罢,马绣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样,似乎看到了美味珍馐,满是垂涎三尺而情不能自抑。

    闲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在西顿听来却是颇为惊愕,自学习圣人经卷之来,他便知晓君子远离庖厨,但凡是读书人都以此为铁律为一般,可眼前的马绣无论学识还是风度在西顿远超寻常读书人,可为何竟说出这等话来。

    突然间,西顿对刘希的回答很是感兴趣了,抬起稚嫩中带着好奇的小脸,一双圆溜溜的眼盯向了刘希。

    “这有何难。”

    刘希笑着耸了耸肩,正要拔脚离去时,却是端着酒菜的菊儿率先进了屋子。

    林逸闻到酒香,当即迎步上前,将菊儿的托盘中将温好的两壶酒拿在手中,在鼻前嗅了又嗅,“这番,可就圆满了,走吧!”

    看着刘希等人离去,菊儿颇为不解,与身旁抓着袄衣便要往外去的西顿喊道,“小主,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煮鱼去!”

    狂风中,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少许的兴奋。
………………………………

第二百五十八章 治国

    路,越走越黑,风,越吹越冷。

    跟在刘希身边的西顿却是半点凉意都不曾察觉,被风刮红的小脸上满是未散去的兴奋。

    这种兴奋并非半夜难以入睡的孩童能够出去探究黑夜里秘密的刺激感,而是西顿对君子有了新的认识。

    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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