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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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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生,要不要进去”

    小武低声问了句,毕竟在这忠义堂里发生的事情才最为重要,守在外面自然是瞧不出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点了点头,刘希步子轻移,正欲潜进屋,却见一道白色的身影钻了出来,飞快的往外逃去。

    “唰唰唰”

    数枚暗器从屋里跟了出来,将那白衣人的去路给封了住,后者略有迟疑,那大成修为的黑衣人便已经从屋闪了出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将东西交出来。”

    低沉的声音满含着冰冷的杀机。

    藏在黑暗,刘希瞧见了白衣人的模样,白色的长衫外面套着白色绒毛的袄子,身子修长,手握着一支长萧,看去倒也有几分儒雅之气。

    白衣人将长萧在手间转了转,如今被数十人围住,他反而不再惊怕,笑着与那黑衣人首领抱拳道,“阁下是谁的人,我白面狐自然是知晓的,至于那东西,也是无心之举,我等本是草寇之人,以劫掠过往行客为生,若是知道会冒犯那位大人,定然是不敢动分毫。今夜,阁下也杀了我山寨不少兄弟,权当是我白面狐给诸位泄了火气,东西我双手奉,便当两清如何”

    黑衣人首领双手负在身后,双眼瞥了白面狐几眼,轻笑一声,“谈条件,你也配看你是个明白人,将东西交出来,本座让你免受皮肉之苦,痛快的送你路去。”

    听得这黑衣人仍是杀机不减,白面狐当即脸色冷了下来,将长萧拿在手里指着对方道,“阁下也别欺人太甚,我白面狐做事从来都是留一手,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怎会放在身。不过只要我一死,那密信必定会传了开来,到时候天下人都会知晓那满是贤名的李唐王爷不过是故作姿态,当年皇室血脉十八支夺嫡六亲不认的场景又得演,我看李唐的气数也要尽了”

    白面狐放声笑了出来,手的长萧要放到嘴边,似乎要尽兴奏一曲,可还未靠近脸庞,便又是放了下来。

    躲在暗处的刘希自然也将这些话给听了个清楚,不由得心一片惊骇,白面狐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李唐当年的夺位之事,很显然,与黑衣人所要寻找的密信有着关联。

    李唐的两位王爷刘希都见识过,镇西王深受唐皇信任,坐镇信阳城十多年,而东陵王久居嘉陵,亦是恩宠不断,若不是今日亲耳所闻,确实难以相信这二人会有谋反之心。

    不过也难怪,九五之尊的皇位有谁不想坐一坐,越是有权势之人,越贪恋那不曾触及的位置。

    在刘希暗自思量时,那黑衣人首领飞扑前,白面狐也有些身手,不过与大成的高手相,还是要逊色许多,几招过后被黑衣人给擒住。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黑衣人首领一声低喝,手如铁爪将白面狐提在了半空,使得他那本是白皙的脸给涨成了通红色。

    “杀了杀了我你休想得到那封密信咳咳”

    “是么”

    那黑衣人首领语多了嘲笑之意,挥了挥手,不多时三名穿着皮袄衣的山匪被带了来,战战兢兢的缩在一边,全无平日里的张狂模样,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屋前插着几只燃得正旺的火把,一阵寒风吹过,火焰四处窜动,黑衣人首领脚在地挑起一柄长刀,刀身鲜血已经干涸成了道道血块。

    只见他拖着刀,走向那三个被押来的山匪,“你们几个是这里当家的,应该知道本座来此是为了何物,谁现在讲出来,本座便饶他不死。”

    三个山匪左右看了看,眼皆是带着闪烁之色,随即都疾走前,争先恐后的说道,“大侠,那密信被白面狐收了起来,小人确实不知,不过那些金银珠宝在屋里。”

    刀光闪过,血水洒落,一颗满脸横肉的人头滚出了几尺远。

    “本座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闻言,剩下的两个山匪竟然跪了下来,不断地磕着头,“大侠,小人真的不知,不知那封信的下落啊”

    磕头求饶之际,两人又是扑向了倒在地的白面狐,“大哥,你还是把密信给拿出来,你我兄弟多年,要给我等留条活路。”

    “好,你两过来,我告诉你们。”

    白面狐低声道了句,见他要开口,不禁那两个山匪忙将耳朵凑了去,黑衣人首领也转身望了过去。

    “东西我放在了”

    说到这里,白面狐突然暴起,扭断一人脖颈后,反手将那长萧插进另一人的心窝里,脸满是狰狞之色的望向那黑衣人,“他都死了,现在除非你放我走,否则你永远也不会得到那封密信”

    “哼”

    黑衣人首领甩出手的长刀,直直的穿过白面狐的小腿,后者当即半跪在地,疼的冷汗直冒。

    或许是不解气,那黑衣人首领飞身前,一脚将白面狐给踹翻,踩着口吐着鲜血的后者,“本座最不喜受到别人的要挟,更何况,你也没有与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嘴硬的货色本座见得多了,到最后还是不全都招了,还求着本座出手杀了他。”

    说话间,黑衣人首领又是用脚碾了碾白面狐的头,“说还不是说”

    “呵呵”

    听得这一阵轻笑,黑衣人首领操起地的长刀,在手挥了几下,便听白面狐撕心裂肺的吼叫了起来。

    “你的手筋脚筋已经被本座断了,再不说,将你的骨头给一根根敲断。”

    说话间,他又是猛地踩过地面,将白面狐的半节手臂给踩碎。

    白色的袄子染满了殷红之色,白面狐疼得在地抽搐着,大口的吐着血,“我说,信,在,在”

    在这时,一直未动的刘希拾起地的一柄铁剑掷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插进了白面狐的脖颈。

    他这一出手,当即是暴露了出来,事情太过突然,也来不及遮面,别无他法,刘希祭出了邪,冲了前,“杀了他们”

    本是蠢蠢欲动的小武当即隔空御起青钢剑冲进了黑衣人之间,身为大成的他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眨眼睛,有十多人成了他剑下亡魂。

    而那黑衣人首领则是被刘希给盯了,有邪在手,刘希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招招凌厉,将后者的逃路给封了去。

    “你这黄口小儿休想杀了本座”

    稍后,那黑衣人首领周身的灵气大涨,夜行衣也因强大的气势而撕裂了开来。

    不好,这是要鱼死破了。

    曾经,在信阳城外的大泽,为了救李泽姐弟,那白衣供奉这般破体而亡,凭借着大成的修为硬是发出了接近宗师的招数。

    见到这情形,刘希也不在藏拙,将龙蛇九变给使了出来,许久未出现的螭龙在他背后游走着,邪剑的那抹绿色发出耀眼的光芒,似乎要挣脱剑身而去。

    “螭龙戏水”

    刘希低声道了句,他也不知为何要说这么一句话来,须臾间便见螭龙从背后钻进邪剑,又是从剑里冲了出去,化作一条口吐着细水的残影,飞扑向黑衣人的首领。在离他还有一丈远时,螭龙残影在半空炸裂了开来,变作了无数晶莹剔透的飞雨,后者想要躲避,却怎番也来不及,雨珠落在他的身,犹如利刃一般,血色漫天,那七尺多的身子也变得支离破碎。

    看着手散着莹莹之光的邪,刘希愣了少许才回过神来,刚才那招,他怎么平白无故的使了出来

    难道是因为螭龙变的缘故

    回首瞥了眼身后盘旋着的螭龙残影,刘希想不明白,而此刻也不宜多想,遂又是转身,与小武、渠浪一道将剩下的黑衣人给全部斩杀。

    小武一边插着青钢剑的血迹,一边问道,“玉生,他们是什么人”

    “李唐供奉院。”

    在刘希应声之时,渠浪也从那地捡起了一块带血的令牌,刻着怒目圆睁的独角斜指,背面则是有着下院二字。

    “是供奉院下院的供奉,公子”

    渠多了担忧之色,先前听到的那些事情可以当作未有所闻,可如今他们杀了李唐供奉院的供奉,要是传了出去,在李唐为官的刘希岂不是要被朝廷给问罪

    “不会有人知晓的,有些事情,是见不得光。”

    轻声道了句,刘希走前,将那支插在山匪心窝的长萧给拔了出来,白面狐是读书人,必定有着最为喜好的物件儿,像马绣的薄扇,林逸的经卷,如果有贵重的东西,那极有可能便是藏在这从不离手之物里。

    紫竹萧,下部印着黄鹂立在枝头画儿,倒是一柄成色与卖相都佳的好东西。

    刘希手在萧身抚过,待摸过那黄鹂时,他笑了出来,在黄鹂嘴按了下,当即那下半截的萧裂了开来,里面赫然藏着一块黄色的绢布。

    “日飞东南,共逐之。”

    绢布下方,一方红色印章,不显封号,但有两条飞龙交织盘舞。
………………………………

第118章 他们,还是来了

    日飞东南,共逐之。

    又是看了遍锦帛的寥寥数字,刘希面色越发的凝重,匈奴有劲旅,名为逐日,而李唐的嘉陵城正是在匈奴的西南。

    那白面狐说得确实不错,李唐的二位王爷有人起了谋反之心。

    为了龙椅,同室操戈自古以来并不少见,可是恣意妄为的引匈奴南下,这等事情,却从未有过。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原百姓谁不知晓

    既然如此,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勾结匈奴人,当真是罪不可恕。

    手紧紧的抓着那锦帛,刘希眼渐渐涌出了怒意,换作先前,他或许并不在乎,算匈奴铁骑踏平了李唐,也与他没有多大的干系。可是如今,刘希将报仇的赌注全都押在了李唐之,而匈奴觊觎原多年,狼子野心昭昭在外,岂会任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此举无疑是引火烧身,自掘坟墓,将李氏江山拱手让人,这番一来,乌江一边的刘斯又怎么会错过这大好时机,到那时,举兵来袭,哪里还有李唐的立足之地

    那样,他刘希的苦苦的努力便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为重要的是匈奴南下阳曲是首当其冲与其相遇,这座被灾情与流民充斥的边远小城又怎能敌得过数十万的滚滚铁骑

    “玉生”

    耳边传来关切的唤声,刘希深吸了口寒瑟的夜风,将心的怒气给慢慢平息了下去,“我没事,先进屋去将那些财物给搜罗出来。”

    小武和渠浪虽有担心,只是刘希不再开口,遂也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跟着他一道进了屋子搜寻起山匪抢掠来的宝贝。

    三人不过是随便瞧了瞧,便寻出了众多的金银珠宝,这白面狐果然有着读书人的几分风雅,珍藏之物有着不少的字画玉石,西风山穷山恶水间,也不知他从何寻来的这些物件。

    “白面狐怎么整了些女孩儿家之物”

    小武打开身边放着第一个雕花的木盒,里面的锦缎里竟是裹着根金丝束玉珠,鞭身如蛇分九段,段段挂着纹理朵彩的金玉之物,鞭尾乃是长蛇吐杏,蛇杏下是两颗锋利的獠牙,那是蛇的獠牙。

    随手摆弄了下,小武在那两颗獠牙抚过,轻笑一声,将它与握柄间流苏间的金钩合,“做得还真贴切,挂在哪个小娘的细腰,都会美不胜收。”

    确实不错,刘希点了点,从小武手接了过来,随即塞进了怀,这显然出乎了后者所料,只见他愣在了那里,好一会才坏笑着道,“玉生,你要将它送与何人”

    “给双儿留着,过完这个寒冬,她该行笄礼了。”

    听刘希这一说,小武与渠浪也当即地挑捡了起来,吴双儿小丫头清秀可爱,二人已将她当做了妹妹,而及笄对于女孩儿来说是颇为重要的日子,自然是要表示一番。

    在小武他们正爪耳挠头不知该选出怎样的东西来讨吴双儿欢心的时候,刘希看了看手握着的紫竹萧,又是看了看不远处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碧玉长萧,终是走前将玉箫给拿起。

    选好了各自所需之物后,刘希三人又是寻到了十几口黑箱子,箱子扣破损的封条仍在,打开后,里面尽是亮光闪闪的金银珠宝。

    “做山贼到这份,可算是富可敌国了。”

    渠浪情不自禁的道了一句。

    刘希拿起箱子的崭新的金锭子,后面的开元年制几个字毫无磨损之相,“从未流通出去的金子,这些应该是白面狐从黑衣人手劫来的。”

    “玉生你是说这是要送给那匈奴人的宝物”

    “恩。”

    刘希将金子扔回箱子,转身往外走去,“人多眼杂,这些不义之财暂且找个地方埋起来,待日后再将它取出。”

    半柱香后,小武满是苦瓜脸的将从底下钻出的青钢剑给收入手,胡乱的在身衣裳擦拭着,而他身前一丈远处的泥雪飞洒,很快,便见一个三丈见宽的大坑露了出来。

    将财物埋好之后,刘希这才让渠浪将山等候命令的兵卒给唤了来,几人一路小跑过来,见得满地的尸首,不由得大为震惊,而稍后又看到那些堆满屋子的粮食,又变得心花怒放开来,也不用刘希吩咐,扛着袋子便往山脚而去。

    西风山贼窝的存粮有数千石,单凭人背着袋子运往山脚待到何时,心担忧城局面的刘希当即让小武砍下十来棵古木做成了木排。

    将粮食与一些财物绑在了木排,那几个兵卒面面相觑的看着刘希,木排足有五丈开外,山势陡峭,再加林木众多,将这庞然大物送到山脚下,谈何容易

    正猫着身子往一边走去的小武察觉到身后投来的目光,只得停下了步子,满脸苦涩的扭过头,“玉生,我好歹是个侠士,之前那我命还重要的青钢剑成了你挖坑的铁锹,伐木的斧头也罢了,你该不会让我放下堂堂七尺男儿的脸面,给你做拉车的牛马吧”

    “或许日后遇见了武长老,有些话得与他说一说了。”

    闻言,小武身子一颤,垂头丧气的走前,抓起绑在木排前被胡乱捆扎在一起的布断,没好气的与那几个不明所以的兵卒笑了笑,“都瞧好了,本公子今晚高兴,变个戏法与你们瞧一瞧。”

    说罢,小武拿出青钢剑,运气周身的灵气,猛地一挥剑前,白光随即飞了出去,所到之处,碎木乱舞,巨树纷纷夷平不见了踪影。

    “走着”

    小武一声怒吼,便见那堆满东西的木排跟在他的身后,飞快的冲下了山,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翘首看了看,黑夜下,小武的身影已经瞧不见了,众多林木,唯有一路平坦在快速的往山脚移去。

    “我们也走吧。”

    刘希轻声道了一句,顺着被小武夷为平地的道路不紧不慢的走向山脚,渠浪则是想起了小武那委屈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将手长剑抱在怀,跟在刘希身后。

    待两人走出了好一段路,还留在山寨里的几个兵卒才回过神,几人又是扇巴掌,又是掐肉,才明白所见并非幻觉,心震惊之下,亦是不敢多在满是尸首之地多做逗留,忙跑着追刘希去了。

    清晨,寒风未停,刘希的大木排在马匹的拉扯下终于到了城门前,如此多的米粮又是振奋了饥寒交迫的流民,那些黯然失色的双眸俨然生出了希冀的光彩,纷纷感谢苍派来了这救济万民的钦差大人。

    回到营地,将东西安置下来,正在施粥的吴双儿等人自然是奔走了过来,而心藏不住事情的小武邀功似得将一块雕刻露珠挂荷的玉佩送了出来,小丫头自是欣然受了下来。

    好生把玩了一番,略显疲惫的大眼狡黠的眨了眨,“小武兄长,你这礼物双儿很是喜欢,可及笄的礼物哪有提前送的道理”

    闻言,大武罕见的点首附和,其余之人也跟着打趣起来,见得这情形,小武怎会忍得住,自然将刘希与渠浪都给供了出来。

    听得还有礼物,小丫头笑声灿然如银铃,扑来与二人讨要了起来。刘希与渠浪笑骂了几句小武,将各自的准备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渠浪手里是一支状似如意的玉簪,小丫头看后很是欢喜的插在了发髻之。

    “公子,你为双儿准备了何物”

    拉着刘希的衣角,吴双儿精致的小脸满是撒娇的模样。

    “我又怎会忘记了你。”

    捏了捏小丫头的鼻尖,刘希将那长鞭从怀取出,当即惹来吴双儿一声惊呼,接了过来,竟是爱不释手。

    在屋轻轻的挥舞了几下,长鞭凌厉的钻了出去,鞭身柔弱无骨,那挂坠的金银件儿叮叮作响。

    又是玩了几下,小丫头将长鞭系在了腰间,金玉交错,好不夺目。

    先说了些许,因为要施粥,便又是忙了起来,田薰儿则是抽空为刘希端来了碗稀饭与一碟小菜。

    吃了几口,刘希见田薰儿要离去,忙唤住了她,将那玉箫递了前,“薰儿姑娘,也不知你喜不喜欢,便拿了过来。”

    微微愣了片刻,田薰儿如葱的白指收过玉箫,脸泛出丝丝红晕,不敢再抬头看刘希,忸怩了片刻,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这小娘真标志”

    轻声到了句,刘希又是坐回桌案前,喝着稀饭去了。

    熊刚等人直到日落之时才回城,也是带着数百石的粮食和几箱银钱,这番,城总算是有了些余粮,暂且能撑个十数天。

    接下来的几天,熊刚仍在乐此不疲的剿匪,或多或少的能带些粮食回来,而阳曲城的百姓每日领着营地的细粥与埋头,隔一两天还能喝道带着肉香味的汤水,虽然吃不鱼肉,但能尝到这味道便很满足了,因为他们知道,钦差大人已经尽力了。

    不出城的闲暇之余,刘希便在城头度过,陈默谷贪得无厌,更是将军饷给抽空了,兵卒甲衣破败,城墙亦是多有损伤,若是匈奴前来,怎能抵挡得住

    所幸如今城劳力众多,刘希便将他们给调度过来,修城墙,铺设道路,整日里忙得个热火朝天。

    这日,刘希正与渠浪抬着巨石堆砌道城墙边,远处,尘土飞扬,一匹马飞快的往着阳曲城而来。

    很快,看清了来人,竟是刘希进城前所见到的郭威。

    勒住马,郭威高大的身体差点从马背栽了下来,稳住了身形后,跌跌撞撞的冲向城里,径直的扑到了刘希的身前,“大人,匈奴人匈奴人”

    话未说完,郭威便晕死了过去,抓着刘希衣裳的手心两道血痕让人触目惊心。

    扶住郭威,刘希抬首望向北方,浓云正铺天盖地的朝下扑来,似乎要将阳曲这小小的北疆之城给压城碎片。

    良久,刘希叹了口气,“他们,还是来了。”
………………………………

第119章 少年郎敢为先

    “砰”

    阳曲城厚重的城门关了,被疾风卷来的积土沉灰被再度震开,旋荡在呼啸的寒风。

    突然而至的郭威晕了过去,可他的话却在城头传了开,当即炸开了锅,本是搬着砖石干的正起劲的百姓皆是面如死灰,甚至有几个了年岁的之人跌跌撞撞要扭头跑向城。

    听到匈奴二字,他们除了惊慌,便是深深的恐惧。

    “锵”

    铮鸣之声清脆如琴音,六神无主的百姓循声望去,却见刘希手拿着一柄长剑,正恣意洒下的阳光落在面,泛着刺人双目的寒光。

    “阳曲城是诸位的家园,是生你养你的地方,怎能因为匈奴人前来心生胆怯,慌不择路

    他匈奴人没有三头六臂,也不是刀枪不入,同样的爹娘所育,为何将为自己的家园给丢弃在身后,任其凌辱与糟蹋”

    洪亮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顿时让人眼惧怕之色渐渐消散,更有几个少年郎挥着拳头砸在了城墙,“和他们拼了”

    见到这一幕,刘希心暗叹了句初生牛犊不怕虎,少年体内的血时刻在沸腾着,而那些年长些的人始终还有着胆怯,那是被匈奴人多年掠夺后很难抹去的惊恐。

    像是一遭被蛇咬,十年都怕摸得那井绳一般。

    只是如今是由不得他们了。

    “你们之,有谁家没被匈奴人给欺辱过有谁家亲人没有被匈奴给杀害过他们是仇人,是夺你家财害你亲人的仇人,现在,这仇人来了,身为大丈夫若是不能仗剑杀敌报仇,又有何脸面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亲人,算活着,那与死人有何区别”

    “本官领命前来赈灾,便是要佑护一方周全,即便是匈奴人兵临城下,也不会退后半步,大不了是一死,是男人要对得起跨下的那玩意”

    星目闪过一道寒光,刘希猛地将手的长剑插进城头的垛口之,当啷一声,剑身在寒风摇晃,折出冷冽的寒光。

    沉默,城头寂静无声,那个本要下城墙逃回城里的汉子皆是双膝跪在了地,双眼含泪,泣不成声。

    “草民愿跟随大人左右,与大人一道阵,杀光那些胡人匈奴”

    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大步走了来,单膝跪地,脸色涨的微红,语带着些许的颤抖,也带着不容他人嘲笑的孤傲。

    刘希见过他,那日贴出告示后,在酒楼见过这个少年郎,那时候,年轻气盛的他即便是孤身一人也有着胆量去杀那身为阳曲城一片天的陈默谷,确实有着一腔热血。

    后来,刘希也特地打听过,少年唤作呼延青石,自幼丧母,爹是横冲旅的兵卒,死在了陈默谷的算计,便成了孤身一人。

    笑着将他扶起,刘希轻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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