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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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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眼紧随在身后的刘希与马绣,小武胸口起伏的深呼吸了几口气,继而再度纵起身形,朝着巷内疾驰而去。
小巷并不长,只是比寻常小巷多了弯曲折返,在小巷的尽头,是一间不起眼的院子,那便是三人所要寻找的地方。
这次小武没有犹豫,上前拿起那磨得发亮能够反射月光的兽环,按照对方的要求,两快一慢的敲了起来。
不多时,院子里便传来了声响,很显然,院里有人在一直等着。
听得这窸窣的脚步声,不消说小武,即便本是故作镇静的刘希都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吱呀”
木门开了条口子,一道消瘦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三人眼前,此人长相很是普通,黑色的长袖袍子仿若隐藏在了黑夜中,华发似月华清冷,仿若寻常的老叟,只是双目中精光内敛,显示着他并非寻常之人。
来人打量了一番,继而压低了声音道,“你们找谁”
对方行事颇为谨慎。
小武上前两步,低声道,“应邀之人。”
黑袍人闻言,侧过身形,将刘希三人给让进了院子。
院子只是普通的小院,甚至还堆着散乱的砖石,似乎是院主人要在寒冬前将屋舍好生修葺一番。
屋子里,油灯在亮着,隔着窗纸,刘希可以见到屋中有两道身影正伴灯而坐。
引路的黑袍人上前轻叩了木门,待屋中传出一声进来吧,黑袍人这才打开门,将刘希三人给带了进去。
直到此时,刘希这才瞧到了今夜要约他们相见之人,屋中二人皆是华发老者,一人消瘦,一人略显圆胖,二人面相都如普通的老者,但是气势上却带着久居上位而有的凌厉。
这番,刘希心里大抵是明白了眼前之人是谁。
除了木易以及当年与他一道叛离兵家的长老,谁还能有这等气势
“都已经到了,还不肯露面”
消瘦的老者轻声道了一句,稍后敏锐的目光在刘希三人身上来回看了几圈,正要继续开口时,却止不住的一阵咳嗽起来。
“二哥,你喝点茶水。”
一边坐着的圆胖老者忙倒了杯茶水递了上前,后者饮了几口茶水,这才舒缓了过来。
说话间,对着刘希三人瞪了瞪眼,“你们哪个是武落行的孙子,难道他没教你兵家的规矩么”
闻言,小武本欲开口辩驳,却被刘希拍了拍肩头,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待三人去了遮面黑布,那先前咳嗽的老者将手中的杯盏放到一侧,缓缓起身上前,盯着小武好生仔细的瞧了许久,缓缓的道了一句,“没想到,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和你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得,对了,大武那个小爱哭鬼可好”
话语中带着几分慈祥,宛若春风煦日,让人听在耳里,不禁觉得格外亲近。
“兄长他已经死了。”
听得小武这句话,这屋中约他见面的三人无不是面色一怔,显然,未曾预料到这种情形。
良久,一声叹息幽幽响起,满是寂寞与沧桑,如同荒野**的孤冢,一培土为白雪所覆,无人知其中所埋之人的来与生,道不尽的难言凄楚。
“白发送黑发,一遭又一遭”
口中轻轻念叨着,瘦弱老者伸手在双鬓明亮如雪的白发上抚过,另外两人则满是担忧的要上前将他给搀扶住,却被后者给伸手止住。
“老三平时大大咧咧,做的全是粗汉子行径,但他心里却也是绣花般的细致,如今连大武这孩子也走了,怕是让他丢了半条命。”
一边,另外两人无不是悲恸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景,刘希已经肯定了对方是木易等人。
只是如今这番言语,又哪里像是他所听闻的为了荣华富贵毁兵家于一旦的下流小人。
刘希迷糊了。
每当他知道的越多,总会越发的不解。
一旁,似乎感情得到了宣泄,瘦弱如篙的老者颤颤巍巍坐了下来,泛红的双目在刘希三人身上扫过。
“或许你们已经想到了,老夫是木易”,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圆胖老者与先前开门的黑袍人,“这是我四弟和六弟,我们当年是兵家的长老。”
屋中,刘希三人并未行礼,木易看在眼中,似乎在他意料之中,却又略显失落。
“你们这帮后生好无礼,难不成我兵家弟子连礼数都已经丢了么”
圆胖老者脸色涨得通红,显然,极为恼怒。
“罢了,四弟,有些事情他们不知情,如今这等表情倒也无可厚非。”
道完这句,木易抬手指了指立在小武身后,已经变了身形的刘希,“这些天老夫一直在家养病,但你刚进城的时候,老夫就瞧见了,面相如你爹,眉宇来自你娘,但那气质却似刘寒那小子”
此言一出,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希心中大骇,可他还未开口,木易三人便一道与他弯身行礼。
“属下等见过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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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隐情
噼啪
灯火跳跃间,几声清响传来,随之,屋中再度恢复了沉寂。 :efefd
眼前这等情形,已经远出乎了刘希预料,木易三人与他行礼,显然仍以兵家的人自居,如果是这样,那当年为何要要叛变兵家
莫非这其中有隐情
隐约间,刘希胡乱的猜测着,但却不敢当即表露了身份,若是眼前的所有不过是木易特地安排,那他一旦承认了自己就是当年刘寒救走的前太子遗孤,极有可能立马招来刘斯杀机。
毕竟当年为了除去自己,刘斯可是不竭余力,甚至秘密到了李唐境内。更何况此行有兰瑾公主之事,所以就得更加小心行事。
小武的心神已经乱了,所以不知如何开口,而刘希也未出声,马绣遂朗声道了一句,“几位,我等此行也不过是受唐王故人所托,护兰瑾公主前来长安,其余之事便不知情了。”
马绣说得很委婉,但却让圆胖的老者极为恼怒,看来他与武落行一般,也是个急性子。
木易再度摆了摆手,随即叹了口气,"四弟,怪不得他们,若是此刻换做大哥他们在身前,怕也是这等反应,这些年,我们做得委实不对,也连累了几位兄弟”
“可是二哥,那都是尊者的意思,怪不得你啊”
摇了摇头,木易消瘦的脸上尽是自责与懊恼之意,恍若攥刀得忧伤在他的额头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
许久,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木易与黑袍人轻声道了句,“八弟,把这封信拿给破军。”
信封已经微微发黄,可见到上面吾侄刘希亲启几个字时,刘希猛地心中一震,只因那字迹太过熟悉。
是叔父刘寒亲笔所书。
火封还未拆,显然木易也不知心中写了什么。
“二十年前,汉朝巨变,太子莫名病死,三皇子刘寒在前方全军覆没,继而是先皇驾崩,本被众人不看好的刘斯登基称帝,倚重儒家,兵家留在长安城内再也不是长久之计。那时候,时局太乱,老夫本想听从大哥的安排,一道前往白砀山,可刘寒那小子与湛卢尊者找到了我,让我留在长安城内,佯装全力辅佐刘斯,暗中查出真相,稍后他救走了你,并留下了这封信,让老夫日后代为转达,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二十载,那小子也也不在了,可往事历历却时常在脑中萦绕,仿若依旧在目”
说罢,木易的双目竟然泛出了红色。
听得这些话,刘希这才明白原来两年前叔父潜入长安城没有联系木易,或许是还未长安便被人发现了踪迹。
圆胖的四长老扫了眼,目光最终落在了刘希的身上,“或许你们不知,我二哥是刘寒的授业恩师,一直视他如己出。”
与此同时,刘希也打开了那封信,信中的笔迹早已被时间给磨去了色泽,可每一个字在刘希眼中都显得格外的亲近,仿若再度回到了曾经与刘寒隐居小镇的恬静时光。
信的内容并不长,只是说了刘寒对当年汉朝的巨变怀疑有人捣鬼,更是指出了儒家心怀鬼胎,至始至终,都不愿提那刘斯半个字的不是。
或许,直到死时,刘寒才将心头那半点的期盼灭了去,成了彻底的失望,亦或是绝望。
看完后,刘希很是小心的将信放进怀中。
有叔父刘寒的信,对他比任何东西都有说服力,眼下,刘希这才接受了木易等人当年所做都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趋步上前,很是恭敬的对着木易三人行了后辈礼,“弟子刘希见过三位长老。”
刘希此举一出,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小武亦是忙跟着行礼了,唯有马绣愣在了原地,未想到这一幕会出现,遂略显尴尬的走上前,“晚辈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几位前辈莫怪。”
一丝笑意从木易脸上流露了出来,“呵呵,你非我山门弟子,此行自然是非受了兵家之意,因而说得并没有错,老夫又何来怪罪之意,对了,拓跋那老家伙还好么”
闻言,马绣微微一怔,随即又释然了,杂家与兵家相交甚多,木易与恩师有交情倒也不足为奇。
不过提到了拓拔野,马绣面色的敬重之意更加,“回前辈的话,恩师这些年游走在山水之间,晚辈也鲜有见到他的机会。”
“这家伙倒是活得逍遥快活。”
木易轻笑着道了一句,又将目光望向了刘希,“这番,你是能露出真面目了吧”
“弟子处境危险重重,不得不小心行事,望长老莫怪。”
讪讪的笑了笑,刘希当即将身形给恢复了过来,只是身上这套夜行衣便显得小了许多,像是勒在身上的袄褂。
“风流倜傥,倒是人中龙凤,刘寒那小子将你教的不错,也是我兵家的机缘。”
木易捋着下颌白须轻轻说着,一边的两个长老跟着连连点头,稍后那圆胖的四长老颇为好奇的接声道,“龙蛇就变确实惊奇,对了,你如今是修习到了第几境界”
“说来惭愧,弟子生性愚钝,尚未突破第七变。”
刘希这句话却引来那四长老一阵惊呼,龙蛇九变心法的厉害众人皆知,修行的难度亦是超出了寻常心法,即便当年刘寒天资超群,也不过停在了第五变,而如今刘希小小年纪便接近了第七变,怕是洞天高手也不是敌手。
相传千年之前,有人修到了第八变,便能屠戮破虚的高手。
这样的人,哪能是愚钝,那可是多少年都不曾出世的奇才,天资可远在被传神了的儒家名缪之上。
在四长老惊愕之时,木易却眼中精光一逝而过,大为惊奇的从座椅上站起了身,稍后竟是放声大笑起来。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我兵家竟然有这等福泽”
四长老与八长老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颇为迟疑的问道,“大哥,这”
大笑间,木易指了指刘希,“四弟,八弟,你们仔细瞧瞧,他身上这气息明明还有我兵家的天罡剑气。”
闻此言,四长老与八长老皆是一惊,猛地走上前,绕着刘希仔细打量了许久,眼中惊诧越发之多,“大哥,这小子身上好特别,确实有天罡剑法的气息”
看着身前如同见到稀奇之物的二人,刘希唯有笑而不言,木易他们修行兵家心法多年,所以他即便是掩藏了气息,但是他们依旧能察觉出些许的端倪,倘若此刻再度展现出辅行诀,恐怕要让他们更加惊奇。
鲜少开口的八长老嗡声道了句,“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此,刘希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据实以告,“实不相瞒,诸位前辈,直到现在,弟子都不明白,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自己有这等异于常人之初,所以武长老便将兵家的心法传授给了弟子。”
那边,四长老却连不迭的接话问了起来,“已经修炼到了几成境界”
“弟子愚笨”
刘希正要谦虚时,对方显然对他这句愚笨不相信了,径直挥了挥手,“说,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宗师。”
闻言,四长老目瞪口呆,许久才缓缓的与木易道,“二哥,你得到的消息是不是他两年前才进入白砀山”
此刻,木易早已经明白了四长老语中所指之意,显然,他的脸上亦是有着惊讶,“不错。”
“奇才,当真是奇才”
四长老圆胖的脸上堆满了欢喜之色,甚至出现了狂喜之色,恨不得将刘希好生仔细的研究一番。
好在木易将他给制止了住,欢喜之余,木易沉声道,“你又这等天资,当格外小心,还须韬光养晦,直待他日所向披靡时。”
又是嘱咐了几句,木易率先将话锋一转,道出了今夜相见的目的,“恐怕你们已经明白了,前些日子的刺杀实为两拨人马,前者老夫已经调查过了,为刘斯所为,而后者则是老夫所为。”
没有隐瞒,木易径直的道了出来,也证实了刘希先前猜想。
“长老,您为何要这般做”
这次,是小武开了口,这些天,他没少想这件事,可至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私下里小武也曾想到木易等人是卧底长安城,但行刺刘宏与平阳公主却难以理解,太子与靖王不和,行刺其中一人都可以嫁祸与对方,而这刘宏年幼,平阳公主更是一女子,行刺他们的用意着实让人难以看透。
看出了小武的疑惑,木易微微一笑,"太子刘风与靖王刘浮面和心不合,已不是什么秘密,但只要刘斯在,两人也只是暗中较劲,不敢肆意妄为,所以即便是行刺他们中一人,也难以嫁祸于对方。老夫之所以策划这次行刺,不过是想给你们谋一个后路,虽然三皇子年幼,平阳公主为女流之辈,但毕竟是皇室子弟,留下这一手,总会有用处。”
如此,倒也是合情合理。
沉思了稍许,刘希与木易弯身一礼,“多谢长老费心与刘希考虑,只是长安城内密布刘斯的眼线,恐给长老带来不便。”
对于刘希这担忧,木易倒是不以为意,“刘斯生性多疑猜忌,而老夫依旧能执掌一万龙骑,自是有我的办法。”
身旁的四长老则是叹了口气,满是不忍的轻声道,“为了救刘斯,二哥一身修为尽失,唯一的子嗣也为刘汉出征李唐而命陨”
闻此言,刘希不禁哑口失声,修为对每个修行者堪比性命,曾经失去过修为的刘希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种难言的痛楚与落寞。
再加之白发送黑发,那时候,木易定当身不如死。
为了兵家,牺牲至此,可歌可泣,最为重要的是即便如此,仍要背负着背叛山门的骂名,这不禁让刘希在心中肃然起敬。
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四弟,事情都过了,还提他作何”
虽是这番说,但木易的脸上依旧看得出一丝的苦楚与凄凉,稍后只见他摇头将话题给岔开了去,似乎这样,也能让他忘却了心中一直藏着的伤痛。
“这些年,老夫一直在打听当年的事情,虽然没有头绪,可越发的觉得蹊跷,当年太子身体一直安康无事,怎会突然病故刘寒兵败乌江,是有兵卒背叛而为,可当年的刘斯受汉王冷落,根本就没有能力来做这些,老夫也曾怀疑过儒家,毕竟刘斯登基后,儒家最为受益,但又有些想不明白,毕竟那时候,太子与儒家亦是关系匪浅,为何还要冒着风险来让另一个不起眼的皇子上位老夫总觉得这些事情背后是有人在布局。”
似乎有所的事情都那般巧合,倘若真如木易所说,是有人在暗中操纵,那此人该是何等的恐怖,即便是刘希,心里都不免涌出丝许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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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晌贪欢
自然,开诚布公之后,木易不免要问起刘希的打算,这些年他一直隐忍于长安城,未曾与刘希见得一面,但当年刘寒也算是托孤于木易,更何况刘希已经成为兵家'破军',所以如今见到刘希,怎能不了解刘希所想,以便好生为他出谋划策。
而刘希闻得木易所问,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实不相瞒,诸位长老,弟子此次来长安暂且没有报仇的打算,只是答应了唐王,要将兰瑾公主安然无恙的带回澜陵城。”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木易三人当下面面相觑,稍后心直口快的四长老不觉抢声道,“难道你不要报仇了”
这些年,他们兄弟几人佯装与兵家决裂,留在长安城内,心里有着莫大的委屈,都不敢对外人言一字半语。
而他们所做的一切,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查明真相,还兵家一个公道,所以这已经不单单是刘希报仇这么简单,也关系着他们多年隐忍是否付之东流。
木易额头上皱纹深深陷起,仿若历经风霜的老枯树皮,微微轻叹一声。
这声叹息恍若三九寒冬所起的晚风,虽不足冷冽刺骨,但也令人心头满生凄楚之意。
“如此也好,能放下仇恨,对你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悠悠之言,道不尽的落寞。
明白木易三人错会了自己的意思,刘希忙摇了摇头,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道,“长老误会了,刘希自幼孤苦,乃是叔父一手拉扯成人,这等深仇大恨自是要血债血偿,只是刘斯乃一国之君,佣兵百万,更有儒家相助,身后或许还有未露面的神秘人,单凭刘希一人自是奈何不了,所以刘希才入仕李唐,汉唐迟早有一战,到时候,刘希便可趁势而为,手刃仇敌”
怒目斥血圆睁,铜齿格格作响。
这等怨恨的模样,木易怎能还不明白刘希对刘斯恨之入骨,欣慰之时,心头也多了丝许的担忧,毕竟他在长安城这么多年,一直都未曾弄明白刘斯身后藏着何人,这番,报仇可当真是困难重重。
以当今天下形势来看,刘希立足李唐,伺机而动,不可不谓是上上之策。
劝慰了几句情绪异样的刘希,木易又是想到先前刘希所说要将兰瑾公主平安带回李唐的话语来,遂问了打算,而后者自是将兰瑾公主诈死的计划给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
此计虽然刘希考虑了再三,但要成功从长安城逃脱,木易等人仍是觉得异常困难,所以待听闻之后,三人无不是眉头紧皱。
“三位长老,刘希这次乃是铤而走险的无奈之举,前路可能杀机重重,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还望长老莫要出手相助,以免毁了这么多年来的努力。”
刘希弯身一礼,很是勤恳的道着,木易等人在长安城经营二十年,更是得到刘斯的信任,所以刘希已将他们做为给刘斯致命一击的杀招,不愿他们过早的暴露。
处事多年,木易自然是明白刘希的意思,捋着胡须颔首道,“老夫心中自有分寸,断然不会轻易出手,只是这长安城内时局波橘云诡,你等还需多加小心才是。”
稍后,木易又是叮嘱了几句,这才拖着略带疲倦的身子离了去。
待他们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马绣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语中却多了敬服,“很多时候,有些人肩负着常人所不能知的重担,为了信阳,只能在孤独中前行”
刘希亦是感慨良千,不知该怎番开口,唯有拍了拍沉默不语的小武肩头,轻轻道了句,“终有一日,武长老他们会明白的。”
星辰缀夜,月华如水,三人如影随风,悄无声息的穿梭在巷道之间,在无数人的梦乡呓语中回到了院子。
屋中灯火已经灭,但是刘希推门进去时,依旧瞧见了坐在桌边等待的田薰儿。
无论何等时候,田薰儿都宛若一道清风,似乎让人觉不出她的存在,但又在无形之中离不开那番抹淡淡的柔情。
“怎么还没歇息”
轻声问了一句,刘希走上前,抓着田薰儿正要倒茶水的右手,柔荑软若无骨,细润如暖玉。
令刘希心中怦然一动。
暗香浮动之下,刘希在田薰儿未回过神时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美人双颊娇艳欲滴,呼吸如兰,令刘希更加心神荡漾,正要一解压抑多年的冲动,却发现一边床上的小灵儿正瞪着大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二人。
“灵儿醒了,我带她回屋去。”
羞涩之下,田薰儿似乎都不敢瞧刘希,从他怀中挣脱了出来,抱上小灵儿便匆匆的离了去,在刘希鼻前留下一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清香。
无奈的笑了笑,刘希咂了砸嘴,“当真是折磨人,还是趁早将这长安的事情给了解了,也好早日将亲事给办了,免得整日装做个坐怀不乱模样来。”
洗了个冷水脸,刘希将躁动的心给收了回来,躺在床上想着之前与木易的见面,不由得暗自感叹世上的事太过出人意料。
好在木易等人出现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想到着这里,心宽了许多,不知不觉间,睡意来袭,刘希便睡着了。
翌日醒来,因佯装昏迷,刘希唯有继续待在屋中,田薰儿送早膳前来时,娇嫩的面上上红晕依旧未散,似抹了含春桃花半待而开。
怎能不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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