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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双面谋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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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多个士兵发军饷?”少年顺着云清浅的思想给出了猜测。
云清浅却摇头,“军饷只是一种最直接的表达方式,但是钱终究有花光的时候,如果要保持他们对国家的忠诚度,不仅要给钱,更重要的是――”
云清浅手执石子,在湿润的草地上刻下一个字,“――权!”
“你疯了吧!”立刻有贵族子弟跳了出来。
贵族小姐们也议论纷纷,皆是一副看怪物的样子看着云清浅。
而今的南夏国情,和中国历史上比较对应的,大概就是魏晋时期。
几大世家在国中占着最举足轻重的地位。
细数一下,目前比较明显势力的分化的有,以秦国公府为代表的秦家,秦家是开国老臣,根基稳固,是几大世家中最大的。
以丞相陆维为代表的新兴势力陆家。
还有以云净流等,手握兵权的武将为代表的,武将世家。
即便是云净流现在被削了兵权,但他在边关的年代久远,威信不是一般人可以取代的。
假如他有那儿心,回到边关,振臂一呼,必然是一呼百应!
而今天来参加太子聚会的这些,说白了就是些官二代,他们的一生的路可能在一出生时就早就被铺就好了。
而能够保证他们如今这锦衣玉食生活的关键,就是一个字――权!
云清浅一摊手,“你们不想听就算了,我就知道一说出来你们就会是这样的反应。”
领导阶级感觉到自己的领导地位受到了威胁,势必是会做出下意识的反弹的。
但优胜劣汰的历史发展轨迹会告诉他们,这样落后的制度终究会阻碍发展,进而被淘汰。
“不,你继续说。”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要求云清浅继续的人竟然是太子湛君卓。
云清浅也愣了一下,照理他作为领导阶级的代表应该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人才是啊。
云若汐轻嗤了一声,“别听我姐姐胡言乱语,她一天兵书都没读过,哪里会知道这么多?估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胡乱听来的。”
“她一天兵书都没读过?”武将之后惊讶了一下。
云若汐暗自偷笑,表面还强装镇定,说,“可不是吗?姐姐从小就不爱读书,琴棋书画什么的,她都不喜欢,每次先生教课,不到第二天那书就被姐姐撕了,连续气走了好几个先生,到现在这事还时不时得拿出来被家里人念叨呢,呵呵……”
武将之后喃喃了一句,“一天兵书都没读过,居然见解能这么深入和独到!云清浅,你简直是天才啊!”
云若汐一噎,差点呛到自己。
云清浅忍不住扬唇,“谢谢你哈!”
她看到云若汐那副吃了苍蝇似的表情,真的觉得这个少年耿直的性格简直越来越可爱了!
“不用谢!像我这样的从小就看了那么多兵书,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结果碰到你才发现自己简直是一叶障目了,唉!你快点继续说,我还想听后面的事情呢。”
云清浅点点头,继续拿着刚才的石子在地上画,边画边说,“让你们让出一点权来呢,我知道肯定是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但是如果收到良好的效果,你们就会觉得那点牺牲也是非常值得的。”
“所谓人和,我想说不仅仅是军心一致,我更想讨论的一个重点是是――积极性!”
“何为积极性呢?举个例子来说,我本来要你今天去打三桶水的,结果你越干越有劲,蹭蹭蹭给我打了五桶水!”
有个贵族小姐笑出声来,“那不是傻子吗?打三桶就够了,傻了才去打五桶!”
“是,这件事我单独拿出来说,就是想说一下调动积极性后的成果,但是有个前提的,就是我刚才说的――利,无利不起早,如果我告诉你一桶水一两银子,在一个时辰之内打几桶算多少钱,你说是不是会拼了命的去多打个几趟来回?”
“有银子赚当然好了!可是这不是和我们刚才说的,给加军饷是一个意思吗?多给士兵军饷,他们打起仗来不是一样的很积极吗?”
云清浅颔首,“是差不多,不过当你每天一睁眼就是打水,一直打到天黑,就是为了那几两银子的时候,是不是会有一天,你觉得这个银子赚了再多,也没什么意思?”
“也许吧,这要去问那个打水的人。”
湛君卓沉吟片刻,说,“也许有一天,打水的会觉得他可以找份比这更赚钱的活儿。”
“太子殿下说的不错!”云清浅一拍手掌,下意识地拿出了当年在军情局当教员时候给学生赞一个的表情丢了一个过去给太子,自己都没发觉。
湛君卓低头一笑,很是受用。
“这个时候,就会出现我刚才例子中所说的叛徒,因为这个打水的人无论怎么努力,他都一辈子只能是个打水的。”
有贵族公子不屑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打水的儿子也就只能是个打水的呗。”
“所以才会有叛徒,因为他不想再当个打水的了,刚才的话你没听懂啊。”武将之后没好气地呛了这个贵族公子一句。
贵族公子哑然,张了张嘴,又忌惮武将之后背后的势力,到底也不敢和他针锋相对。
………………………………
第323章 必输无疑
“别的方面暂且不提,我就单单先来说这个军队的问题。”
接着云清浅唰唰唰在地上划出多放歌和线条,其实就是一套等级体系图。
“军中最高的统帅是元帅,元帅下辖几个将军,将军下面有副将,副将下面有千户长,百户长,最小到十户长。”
“刚才这位公子提到,西周总是屡屡进犯,而我们南夏通常只会被动防守,但从不主动进攻,这是为什么呢?”
“战马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假设双方都是步兵交战,那么问题来了,我这里给出三个场景,第一,交战地点在西周边境,第二,交战地点在两国交界,第三,交战地点在我们天险关,那么请问,哪一个作战环境中,我们获胜的希望最大?”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在天险关了!”
其他贵族男女纷纷应和,“就是,天险关他们西周那些人就从来没有攻破过,到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哈哈!”
“好,那么假如是在第二个场景中,谁胜?”
沉吟了半晌,武将之后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开了口,“西周……我看过卷宗,十次在交界处交战有八次都是西周赢了,剩下的我们顶多也就是战个平手,然后退回天险关死守!”
云清浅点头,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现象,却问,“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知道为什么我们就不会输了啊!”武将之后没好气地说。
“其实你刚才已经给出了答案。”
“啊?”武将之后愣了愣,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应为在开战之前,我们就已经下意识地认为在交界处交战我们会输,而我们南夏的士兵都会将天险关作为心里安慰,觉得在交界处打赢或者打输都无所谓,反正进不了,我们可以退守天险关。”
云清浅回头比了大拇指,“九王爷可以啊!就是他说的这样!”
“哦”众人一片了然,太子看湛北辰的眼神中微微起了丝波澜。
“因为这种心里暗示,和有恃无恐,在交界处交战的时候,我们南夏的士兵并没有太大的危机感,好,我们再说第一个场景,如果是在西周境内交战,我们南夏——必输无疑!”
“哎哎哎——”立刻有人不满了,“云清浅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有自信的吗?这么一眨眼的工夫,你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这仗还没打,怎么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输呢。”
云清浅微微一笑,“还说刚才那个原因,因为我们退有天险关死守,但是西周什么屏障都没有,他们一旦后退一步,就等于拱手相让了一步领土,有些东西失去容易,拿回来难,他们没得选择,只能背水一战!”
“云清浅你这番军事才华着实是让人惊喜,可惜本朝没有女子入仕的先例,否则你必然会受到重用的!”湛天璘闲闲抛过来一句,那眼神好像在探究云清浅身上除了这些,到底还蕴藏了多少宝藏。
云清浅抿了下唇角,“还是不要了,我这人天生不爱被别人管,当官什么的,太多规矩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我现在的生活。”
湛天璘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尽管云清浅这么说了,但是湛天璘是商人本性,既然看到了又价值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继续说说你那个权吧!到底怎么分?分多少?”武将之后有些急不可耐。
云清浅点点头,说,“我来说个故事吧。”
众人绝倒,“你这时候还说什么故事啊?”
云清浅委屈,“我要说的就藏在故事里啊,听完了你们就明白了。”
“从前有个国家,国力一直不怎么强盛,周围大国颇多,它要岁岁进贡,就更穷了,国家一穷,就想要多征收赋税,赋税一多,百姓就不高兴了,民不聊生,辛辛苦苦一年,倒头来大部分都被国家征收去了。”
“那国家是大家的国家,有困难本来就该他们多交赋税啊。”
云清浅白了一眼插嘴的云若汐,说,“如果有这种思想,最后就会越来越穷,最后大家一起穷死,国破家亡算了。”
云若汐冷笑一声,“那难道钱是想想就可以出来的吗?”
“别低估了思想的力量。”云清浅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在这样巨大的内忧外患之下,老国君驾崩,新国君登基,他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变国家的现状。”
“怎么改?”太子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
云清浅继续说,“因为那个国家国内实在太穷了,所以也弄不出什么东西,想要段时间内迅速变强,最快的办法就是——抢!换句话说,就是四处挑衅,侵犯别的国家,抢到他们所需要的物资,以供自己国家的子民使用,这也是为什么,西周频频进犯南夏,因为南夏物绕丰富,四季分明,南方更是鱼米之乡,但是西周就相对比较难种出农作物,而且由于气候,南夏一年两熟的作物,到了西周只能一年一熟,产量立马减少一半。”
“要打仗,首先扩充军队,可是百姓连吃都不够吃,怎么扩充军队呢?于是新国君颁布法令,执行新法,出一名壮丁的家庭,可免除一年赋税,对百姓来说一举两得,一来免了赋税,二来还省下一个人的口粮,接着,为了提高军队的战斗力,新国君又下命令,以斩杀敌军人头为信,十个人头就升做十户长,一百个百户长,一千个千户长,并按照官衔给他们分地,奖励钱财,所有的士兵都奋力杀敌,即便是当上将军的也不敢懈怠,因为如果他稍有懈怠,将军一职就随时可能会被别人所取代!”
故事说完,一阵久久的沉默。
云清浅知道,那些贵族男女们都在想着那最后的一句“被取代”而惶惶不得终日。
于是举手提议,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去林子里随便抓几个猎物来一会让下人宰了直接烤野味?”
“不用麻烦了,”湛君卓示意了一下不远处有一条波光粼粼的河,说,“不如就在那里抓几条鱼好了。”
“好主意!”
既然是太子提出来了,哪有人会不应和?
一行人纷纷上马,会骑马的都是自己独乘一骑,不会骑马的,比如云若汐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子湛君卓身后。
自然有很多人乐得为美人效劳。
云清浅正准备去上湛北辰的马,背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云清浅!你给我过来!”
这是谁啊?这么直呼其名的。
现在就算是太子见了她也都是尊称一声“九嫂”的好吗?
云清浅一回头,恰对上云浩然气鼓鼓的小脸。
“怎么?有什么事吗?”云清浅有些莫名其妙。
“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你过来跟我骑一匹马!”云浩然那架势,明明应该是请求的话吧,可是从这小子嘴里说出来,就是天生喜欢带着命令的口吻,完全没有要给别人拒绝的机会。
云清浅扬了扬眉,“有话就说啊,我听着呢。”
“你!”云浩然有些气节,他让她过来,就是不想让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结果云清浅这女人居然叫他在这里就说?
“怎么?又不想说了?”云清浅促狭地睨着他,看着少年被自己几句话呛得满脸通红,不由心情大好。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走吧,有什么话我们过去说。”云清浅朝身后的湛北辰挥了下手,示意他不用等自己。
湛北辰扬了扬眉,径自翻身上马。
………………………………
第324章 子承父业
“云清浅你过来跟我骑一匹马。”云浩然语气狂傲地命令着。
大抵是从小养尊处优,身边的人就算不是都对他唯命是从,也大多忌惮一下云浩然背后的云净流的势力,礼让三分,云浩然也把这一切看成是理所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啊!”
脑袋上突然被人削了一下,云浩然抬起愤怒的眼睛死死瞪着面前的女子,“云清浅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是为了教你,你都多大人了?今年好像也十四岁了吧?差不多半个小大人了,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要长幼有序?还国子监的才子呢,你那些书都读到梦里去了吧!”云清浅好不畏惧云浩然的眼神,用比他更傲的眼神瞪了回去。
云浩然从小到大都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有一瞬间的怔楞,完全反应不过来。
“云清浅!你太过分了!”想偷听这两人到底想说些什么的云若汐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听到,就看见云清浅抬手就削了她弟弟一脑袋,顿时怒上心头,蹭蹭蹭冲了过来,“浩然他是我们云家的嫡长子!连爹娘都舍不得动他一下,你居然敢打他?!看我不把这事回去告诉爹娘,有你好果子吃!”
云清浅微微一笑,双手环胸往后退了一步,悠然地看着这姐弟俩,说,“你们云家?好像我不姓云一样,长姐如母,慈母多败儿,严师出高徒,你想回去告状就去告吧,不过恕我直言,今天就算是爹娘站在我面前,能奈我何?别忘了,我现在不止是云清浅,还是九王妃,想管我,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你!”云若汐瞬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云清浅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云若汐这气质全无,被气得发抖的模样,“你该称呼我一声王妃。”
以为和太子有个婚约就了不起了?
现在还没嫁出去呢,论身份论地位,云若汐在她云清浅面前,都该恭恭敬敬,卑躬屈膝!
云若汐张嘴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脸色极其难看。
干脆直接一伸手拉住了云浩然,“跟我走!”
谁料下一刻云浩然竟然直接握住了云若汐的手腕,直接掰开了,“姐,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情没跟她说完呢。”
云若汐瞪大了眼睛,“你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快点跟我走。”
在云若汐看来,云清浅和他们姐弟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他们姐弟满腹诗书,才华横溢,而云清浅粗鄙不堪,难等大雅之堂。
这样的人,和她弟弟在一起,会把她弟弟带坏的!
“姐,太子殿下在等你呢。”云浩然忽然说了一句,云若汐一抬头,果然看到不远处湛君卓已经跨坐在马上,正朝这边看过来。
云若汐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低声警告了云浩然一句,“那姐姐先走一步了,你快点过来,别让太子殿下久等!”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别跟云清浅待在一起太长时间了。
云浩然也不管云若汐说什么,反正只要她赶紧走就可以了,忙不迭地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云若汐真的怕湛君卓等急了,赶紧提起裙摆,一路小跑了过去。
剩下云浩然和云清浅面对面,其他人也都先后离开了,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别人了,也不必另找地方说话了。
云清浅抬了下下巴,“你想说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啊,什么?”云清浅眨眨眼,明知故问。
云浩然咬了咬牙,“就是刚才那番话,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在一伙人的印象中,云清浅一直是胸无点墨,毫无学识可言的人,大家闺秀这个词和云清浅几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
但是今天,云清浅刚才那一番所说,简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仅是出乎他的意料,云浩然设置觉得一直是云家骄傲,国子监大才子的他,在云清浅面前,居然有种相形见绌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觉得自己不如我,自卑了?”
云浩然一愣,他没想到云清浅居然能一语点破他的心中所想,难道是他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吗?
云清浅啧啧出声,“小朋友,你还年轻,很多东西不知道也正常,慢慢学吧,以后对你自己有好处的。”
“你也才比我大三岁而已!”云浩然愤愤不平地瞪了云清浅一眼。
云清浅一噎,她这才想起来云清浅这具身体也才刚刚过了十六不久,现在十七。
生理年龄上的确只比云浩然大了三岁而已。
可是她这具十七岁的身体里面装的是一具二十几岁的灵魂,还是刀尖游走了四五年的特工的灵魂,想不早熟都难。
分分钟都是要丧命的节奏啊。
云清浅想了想,斟酌着找了个比较合适的说辞,说,“其实这些东西你也没必要知道,你娘希望你以后做文官,不想你出去跟爹一样行军打仗。”
秦雪茹的这点心思云清浅也能够理解。
毕竟家里只有云浩然这一个男丁,又是秦雪茹的独子,她几乎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到自己的子女身上了,将来云若汐出嫁,她在府中能依靠的,永远都会和她站在一边的,只有这个儿子。
她又怎么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云净流一样常年征战在外,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回家一次?
况且战场不是儿戏的地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云浩然有命去没命回来,那秦雪茹岂不是想死?
秦国公府那边,自然也是希望自己的外孙平平安安的,将来说不定能对秦家的势力多有帮衬和辅佐的作用。
其实云清浅香的更为透彻,即便秦雪茹没有这么多打算,当今圣上也是准备让云浩然今后走文官之路而不是武将的。
因为――忌惮!
这和云净流被明升暗降是一个道理,因为云净流在军中留下的威信影响太大,如果召回了一个云净流,转而让云净流的儿子继续子承父业,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相当于白费一场了。
………………………………
第325章 各怀心思
云家最皇权最大的威胁——兵权,还是握在镇国将军府手上。
云净流的老部下也会看在云浩然是云净流亲自的这层关系上对云浩然尽心辅佐。
皇帝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现在几方势力都希望云浩然以后能走上文官之路,不管是出于各自何种打算。
云浩然轻哼一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以后要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像爹一样带兵打仗?”
云清浅但笑不语,高深莫测地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到时候你自己看看你是往文官这条路上走还是往武官那条路上走。”
云浩然心里很不爽,他十分自己的命运被别人安排好的感觉。
“你要问的就是刚才的话吗?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肚子有点饿了呢。”云清浅朝河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已经升起了炊烟,看来已经抓到了鱼,开始烤了。
“等等!”
“还有事?”云清浅回头看过来。
一接触到她的目光,云浩然就有些局促,好像手也摆的不是地方,脚也摆得不是地方。
“那个,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请你以后教教我!”
“啊?”云清浅毫不掩饰地意外表情又把云浩然打击了一下。
云清浅上上下下打量了云浩然一遍,“你真的想从武?”
云浩然脸一红,“少啰嗦!反正这事我就当你答应了!”
“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云清浅愣了一下。
“反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云浩然才不管那么多,强词夺理也要把这事给定下来,“谁让你是我姐!”
哈?这小鬼现在倒是肯认她这个姐姐了?
先前不是对她态度很不屑的吗?那态度和云若汐有的一拼,只不过云若汐更善于掩饰,表面装得姐妹情深,实际对她恨之入骨,而这个云浩然显然年纪太轻,缺少历练,有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少废话!上马!”不知何时云浩然已经牵着他的马走到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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