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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仙-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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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人闻言愤然转身,勃然大怒,朝黎落劈头盖脸的吼道:

    “那是我亲哥哥用命换来的真相!还能有假?”

    不想对方的反应如此大,黎落吓得眼睑一颤,目光呆滞了片刻。

    待毛贼头领的怒火渐渐熄灭,情绪慢慢好转,他才补了句:

    “我劝你――莫要再跟那种人面兽心之人来往,你永远想不到――一个人的内心,能有多恶毒。”

    近乎平淡的语气,却压抑不知多少愤怒,黎落闻声没有答话,只一脸无奈的望了对方一眼,才准备回到队伍中。

    往彦尘等人身边靠拢的黎落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喝止:

    “等一等!”

    黎落转眸去探,瞧着是毛贼头领的一位下属,那毛贼头领对于自己下属突然叫住黎落也很诧异,便面色不解的看向对方。

    “大哥!你为何不揭穿那暴君的真面目!如果我等总是噤口不谈,那真相永远不会浮出水面!我等为先王尽忠不怕死!只想世人都看破那人的丑陋面目!”

    领头毛贼闻话一怔,略微思考了一阵儿,没有阻止手下想要告知黎落事实的打算。反而很是坦然的露出赞赏的目光。

    黎落见状,明白对方这是不想再隐瞒了,就准备聆听毛贼一行人因何如此憎恶齐胜。

    并不是黎落爱管闲事,爱听闲言碎语,只因黎落决不认同对方对齐胜人品的判读。

    “既然你是那人的朋友,就更比旁人有权知道他究竟对我先王做了些什么,也好让你认清――他究竟是不是魔鬼!”

    黎落没有吭声,等着对方的坦白。

    那下属一想到黎落得悉了齐胜的滔天罪行和不可饶恕的罪过后,会与齐胜翻脸,就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所以,那下属没有过多犹豫,径自道:

    “世人都说我吐蕃王是被至亲谋害,殊不知――起着至关重要作用的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我先王是被你朋友,也就是大夏新王俘虏到大夏的!而后他又联系了两路人马,一个便是忘川城主,另一个便是我吐蕃永远的罪人日耳曼王爷。”

    黎落听到这番话,有些理不清头绪,怎么吐蕃王遇害之事会牵扯进齐胜来。

    见黎落一副错愕的神情,对方冷哼一声继续道:

    “慕蓝假意答应日耳曼王爷将先王交给对方,只为了让先王一尝被亲人背叛的痛苦,后又拿我吐蕃疆土来讨好忘川城主,忘川城主假借救人的由头,从慕蓝手里带着先王直击吐蕃,我吐蕃皇亲自相残杀,吐蕃疆土被外人占领!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多年前两国曾短暂交战!”

    黎落大致听懂了对方对于整个事件的阐述,听这计策和谋略,若放在以前的齐胜身上,黎落是绝不相信的,可齐胜先前伪饰的那般好,所以也并非不可能。

    但是,黎落不敢苟同的是――齐胜会因为两国曾经小小的嫌隙而这般心胸狭隘的恶意报复打击,所以,半信半疑的黎落直视着说话之人的双目,想看出其中可有说谎的成分。

    那人并没有就此戛然而止,他对于齐胜所做之事有更加详细的抗诉。

    “最可恨的就是,若我先王落在慕蓝手上便罢了,那慕蓝发现宫私丑闻,事关先王最爱的一名宠姬,就那么将血淋淋的真相瘫在先王眼前,让先王痛苦不堪。随后,先王随忘川城主杀入被日耳曼王爷霸占的皇宫,才发现慕蓝假报消息,那爱姬若真同王爷私通,怎会为了保护先王,甘做日耳曼王爷的刀下亡魂,先王痛失爱妾,与日耳曼王爷同归于尽,那忘川城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取得了吐蕃这方天下!”

    顿了一顿,那人又补问了一句:

    “如何啊?这计策,是否算的上至毒至阴!”

    听完了事件的细节,黎落作为女性,感性的一面在同情吐蕃王的遭遇,理性的一面却在心底告诫她――齐胜不会做出如此歹毒的事。

    那下属的汇报也并非都是事实,关于齐胜假报消息的一点,他就理解错了,彼时慕澄鸿亦不知晓吐蕃王同他的爱妾依旧深爱着对方。

    (未完待续。)
………………………………

第三二六章:妙仪归来

    可绝大部分,确实是实情的真相。

    那人说完,等着黎落的反应,不想黎落很是冷静的摇头否决道:

    “不,齐大哥不会做这样的事。”

    黎落言毕,眸色清明的回视着对方,却见毛贼头头同样镇定的看着他。

    毛贼头领没有对怀疑此事的黎落发怒,只是眼神异常坚决和肯定的立誓说: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们不得不去相信。”

    说完,那毛贼头头眼神机敏的暗示手下撤退,那一帮人很快便消失在黎落眼前,徒留眼神空洞的黎落,内心还在为齐胜做着辩解。

    惊羽他们听到了蒙面人同黎落的谈话,独阿宁不相信自己的君主是这样一个阴狠狡诈之人外,其他人的面色都很尴尬,由于黎落在大夏的那几日,风光无限,如今却被曝出齐胜的真实人品为人不齿,众人也不知该如何劝黎落想开些。

    起初故意束手就擒的彦尘,瞧着黎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上前站在黎落身边,陪着黎落发呆。

    等黎落缓过神来,她急促的抬头,目光渴望的望着彦尘道:

    “师傅,我知道你能听到方才黑衣人所说的事情,耳鼠不是有回溯过去的本领吗?你能将耳鼠召来,让它帮我看看事实是否真如对方所言的那般不堪!”

    回视着黎落渴切的眼神,彦尘的眸中,一半是心疼,一半是对黎落这般关心齐胜的冷淡。

    “耳鼠能做的,我都可以。”

    言下之意,便是尽管彦尘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残酷,黎落或许会无法接受,开始质疑疼她如命的齐胜,彦尘也不拒绝去揭开这件事情的面纱,甚至从某些程度上——彦尘是刻意让黎落去窥探此事的内幕,譬如,从不对何人身份感兴趣的他,今日却想到了腰查探对方的底细。

    听着彦尘也有这种神通,黎落面上是大喜过望的表情,她相信彦尘的超凡修为,更相信——彦尘会还给齐胜一份清白。

    彦尘吩咐惊羽等人先一步上路,他同黎落随后就来,惊羽等人以为彦尘是要劝解黎落,便很是配合的拉着迟迟不挪动步子的苏锦云走远。

    待视线之内无黎落以外的人在场,彦尘适才打开天眼,黎落紧紧盯视着彦尘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彦尘在看到过去时的神情,可瞧着彦尘的面上无一丝波动,黎落开始纳闷——吐蕃一事究竟会否如贼人所说的那样。

    良久,彦尘面向黎落,淡淡轻语说:

    “匪徒并未撒谎,每一句都符合实情。”

    看着彦尘坚定不移的眼神,黎落震惊而心痛,她无法想象——自己的齐大哥会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工于心计之人,为了一点小小的恩怨,给吐蕃王带来那么多无法挽回的伤害。

    实则,彦尘在使用读心术得知了那帮匪徒的来意后,就知道他们叙说的有关齐胜的事情多半儿为真,黎落要他一探究竟,于未卜先知的他而言——乃是多此一举。

    可他仍不介意,为的只是看看齐胜因何要那样做,他看到了报复背后的痛苦,却没有向黎落告知,他看到了齐胜隐忍的一切,却没有向黎落告知;他甚至看到了刺激吐蕃王的乃是慕澄鸿,慕澄鸿也并未假传消息,可他没有告知。

    独占黎落的自私,让彦尘不想去为他人辩解,他要的——只是所有人都远离黎落。

    黎落一双清亮绝美的眸子变得了无光彩,她浑浑噩噩的往前走,连彦尘也没有搭理。

    黎落对彦尘的信任,让她选择将天枰倾向彦尘这方,齐胜就成了那个性格残缺、劣迹斑斑的人。

    黎落不想说话,只想静一静,只想有一天同齐胜再次重逢时,问一问齐胜为何要如此践踏别人。

    曾经的齐胜,那么憨厚、老实、耿直。如今从别人口中听闻的齐胜,和她所见到的齐胜,除却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爱护让她眼熟,其余的所有都让她感到陌生。

    她还未来得及去适应这样全新的齐胜,便被当头棒喝,让她怎能不陷入迷惘。

    很快,彦尘、黎落撵上了苏锦云她们,苏锦云见黎落独自待在角落,便向阿宁等人说要去小解,就一个人进入了旁边的树林里。

    若非黎落此时心情杂乱,顾不上苏锦云,定会与苏锦云同去,两个女子相互掩护,图个方便。

    进入树林深处的苏锦云,等了一会儿,并未有宽衣解带的动作,只见她眼神焦灼的四处张望,似乎在等待谁人到来一般。

    从天而降的一抹倩影,忽然出现在苏锦云面前,苏锦云下意识的想尖叫,被戴着面纱的女子连忙捂住口。

    苏锦云拍掉了对方纤细、白净的手掌以后,才低声怨道:

    “你方才躲在何处?吓我一跳。”

    女子摘下面纱,朝树上指了指,苏锦云才知对方原来在树上守着。

    顺着苏锦云的视线看过去,那女子肤白貌美,气质出众,可不正是加入邪教已有半载的孙妙仪。

    孙妙仪着一身赤红长裙曵地,发髻干净利落,比之先前温婉示人的她,而今多了几分媚态和英气。

    也不知是否在神教过得不错,孙妙仪的肌肤越发晶莹剔透,红唇娇艳欲滴,就是单看脸色,被衬得过于白皙,可还是不妨碍她愈发动人的芳姿。

    “去往吐蕃的路上,你想法子把彦尘和那小贱人分开,明白麽?”

    苏锦云听到孙妙仪启辰吩咐,快速点头做出回应。

    眼见苏锦云走出树林,孙妙仪才又带上斗笠,转眼间消失在树林里。

    回到人群中的苏锦云假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到了黎落身边,从包囊里拿出一块饼递给黎落,黎落抬头朝苏锦云勉强的笑笑,表示自己毫无胃口。

    苏锦云只得将饼放了回去,瞧出了黎落和彦尘之间怪怪的,苏锦云便刻意想要拉近同黎落的距离,以便将黎落骗走的时候,彦尘不好跟随。

    “师姐,你还在为刚才事情苦恼呢?”

    黎落抿抿唇,面色苍白。

    苏锦云见此将手搭在黎落的肩上,安慰道:

    “依我看吧,那位大夏新王俊美倜傥,眉宇间一片正气,该是有何不得已的原因,才对吐蕃王做出那些事。咱不是快到吐蕃了吗,或许有知情人晓得其中的渊源,问问不就知道啦?”

    苏锦云的开解不无道理,黎落很是认可的点点头,眸中渐渐有了生机。

    苏锦云瞧着自己的法子奏效,便极力为齐胜开脱,以此让黎落觉得她是懂黎落的:

    “再者言,那几个匪徒一看就是吐蕃人,肯定会为吐蕃王鸣不平而忽略掉很多事,师姐只要不偏听偏信,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苏锦云说的很是在理,让黎落开豁不少,两个人慢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黎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对苏锦云依旧有戒心的彦尘,见苏锦云如此卖力的宽慰黎落,效果也着实不错,就只是留意着,并不去打扰。

    将黎落安慰好转的苏锦云再次拿出包囊里的酥饼递给黎落,黎落笑着接过,心无旁骛的享用起来。

    休憩完毕,众人也该上路了,行路许久,中途只碰到了一间茶社,这让想歇歇脚的惊羽等人很是恼火。

    而黎落,不知因何闹起肚子,在茶社的时候便方便过几次,此时有肚痛难忍,看着一帮大男人干着急。

    苏锦云以为黎落还要如厕,便自告奋勇扶着小脸儿惨白的黎落走进小山谷里。

    谁料未走几步,彦尘就叫住了苏锦云:

    “别走了,她脸色不对劲,该是体虚脱水了。”

    苏锦云背对着彦尘一脸的懊恼,眼看就要成功了,却没能成功。

    转过身来的苏锦云,面上的激愤之色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伪装的很是像样的担心。

    “师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黎师妹无法休养可如何是好?”

    阿宁道出了关心黎落的众人的心声,只见彦尘不慌不忙的回道:

    “事出从急,我会带她去距离此处最近的客栈歇息,你们继续徒步前行,赶来会合便可。”

    说罢,彦尘便从苏锦云怀中揽过黎落,仗剑飞行,顷刻间没了踪影。

    行事作风如此不拖泥带水,任性的让众人瞠目结舌。

    “师伯也是挂心师姐安危,咱们回观后可要守口如瓶,万不能将师伯御剑代步之事上告给师祖他们!”

    惊羽适时叮嘱,众人没有异议,便打起精神继续赶路,唯有那苏锦云黑着一张脸,暗地里剜了惊羽和安宁几眼。

    三更天的时候,众人终于找到了第一家客栈,同店家打听了彦尘与黎落正在此处后,众人适才各自开了厢房散去。

    苏锦云打听到了黎落所住的厢房后,面带愧疚的站在房前叩门,未曾想开门之人乃是彦尘。

    “师傅,师姐好些了麽?”

    苏锦云一脸的真诚,让人完全看不出她在说谎。

    说起来,苏锦云能够被神教圣主所青睐,全仰仗她滴水不漏的骗人本领,几乎能毫无破绽,不被怀疑。

    (未完待续。)
………………………………

第三二七章:里应外合

    苏锦云骗人的技巧也并非很难,用她自己曾对神教圣主说过的话那般,就是――要骗人,先骗过自己。

    这就是为何彦尘即便身怀读心术,也常常被苏锦云迷惑,人心难测,正是如此。

    彦尘盯着苏锦云端详了一会儿,才口气冷淡的回道:

    “无碍,不过是吃坏了东西。”

    苏锦云闻言很是自责,又像怕被彦尘责怪那般,低声含糊着说到:

    “师姐会闹肚子,大概是因为吃了我给的那块饼,那饼似是变质了,可我也用了,但皮糙肉厚,才不打紧。师傅,对不起――”

    彦尘闻声,仔细回想着苏锦云说起的事,确实于脑海中搜刮到苏锦云递给黎落一块饼,且两人是分食的。

    疑虑消除不少,彦尘便淡淡回道:

    “无碍。”

    苏锦云听着彦尘并未因此责怪她,忙面色欣喜的嘱咐说:

    “师傅,待师姐好一些,我再来看她,并同她道歉。”

    彦尘轻嗯一声算作回应,径自关上房门,苏锦云在房门紧闭的那刻,表情立马从真挚变为得逞的冷笑,继而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回到厢房中的苏锦云,一直在思量如何短暂的让黎落离开彦尘的视线,以便孙妙仪行事。弄了个坏掉的饼,却没有带走黎落,苏锦云便只得另想办法。

    直至天将明时,计划周全的苏锦云才和衣而眠,脸上带着满足得意的笑容,进入梦乡中。

    惊羽等人来唤苏锦云用餐时,苏锦云迟迟不曾起来,休养了一夜的黎落精神上佳,听闻惊羽等人叫不起来苏锦云,便亲自上楼唤人。

    “锦云?”

    ……

    门内无人应答,黎落面色狐疑的又唤了一声:

    “锦云?”

    只听门内怯怯的传来一声应答:

    “师姐吗?”

    听着带有哭腔的苏锦云的回应,黎落面色担忧的径直推门而入,发现苏锦云脸色蜡黄的倚在榻上。

    黎落走上前去,嗔道:

    “怎地脸色这样难看?惊羽叫你下楼用膳,你也装作并未听见。”

    苏锦云望着黎落,委屈的几乎快要哭了出来,面上挣扎良久,方才伏在黎落耳边,不知所措的回道:

    “师姐,我来月事了……”

    听着苏锦云吞吞吐吐的解释,黎落愣了片刻后,嗤笑出声,细想之下又觉不对,按苏锦云的年纪,应该早回打理自己的生理问题了,为何表现的如此害怕与不安。

    “锦云,你是不是想家了?”

    以为苏锦云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想念家人的疼爱和照顾,黎落便问出了口,却见苏锦云咬唇摇头,眸色慌乱的嗫嚅说:

    “师姐,这是本月第二次了,我怕……”

    一听这话,黎落的面色立即变得慎重和严肃起来,早在周吴氏在世的时候,黎落就被屡屡告知――女人得懂得爱惜自己的身子,月事不能小瞧,留下病根就遭罪的很。

    如今已年方十九的黎落,早已不算少女,与她同龄的人,儿女都能有一双了。是故,面对比自己年纪小的苏锦云因着女性生理问题向她求助,她当然得镇定从容的宽慰并帮助对方。

    “不怕,你现在披上外衣,我带你去看郎中。”

    苏锦云感激的点头,继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犹豫的磨蹭了一会儿。

    黎落见状催促说:

    “傻姑娘,还磨蹭什么呢,这病啊早治早好。别拖出毛病来。”

    言毕,黎落亲自帮苏锦云收拾,将苏锦云的一双腿抱到榻沿上,为苏锦云穿起鞋袜。

    苏锦云凝着黎落认真又关切的神情,有些不知该如何评价黎落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出神片刻的苏锦云想到彦尘,便抹灭了自己七七八八的彷徨:

    “师姐,我……我怕师傅又跟着咱们――”

    黎落嫣然抬头,对苏锦云绽放出一个肯定的微笑:

    “放心,咱不让师傅跟着就是。”

    苏锦云闻声仍不放心,眼神害羞又怕臊的继续道:

    “可师姐,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去瞧病。”

    黎落能体谅苏锦云的心情,就俏皮的歪歪头,思忖了片刻回道:

    “那,咱们谁都不告诉,偷偷出门,这下可放心了?”

    苏锦云娇羞的笑笑,眼神中充满了对黎落的依赖和喜欢。

    于是,黎落按照苏锦云的吩咐,假装把吃食端上楼陪同苏锦云享用,且暗示了惊羽等男性――苏锦云今日不方便,莫要急着赶路,她去苏锦云的房间照顾,无事不要来打扰。

    惊羽等人不明白苏锦云怎就突然身子不爽利了,彦尘却听懂了黎落的意思,就很是配合的点点头。

    黎落眼瞅着彦尘递给他心领神会的眼色,才面色一红上了楼去。

    上楼的途中黎落尚在寻思――彦尘怎会懂得这么多……

    来到苏锦云的房里,等彦尘他们用晚膳各自回到房内,黎落和苏锦云便下楼来,从后门出去寻医了。

    苏锦云捂着肚子,慢悠悠倚靠着黎落前行,黎落也很是贴心将苏锦云多半儿重量都承接过来。

    由于这村子人烟稀少,医馆并不多,所以苏锦云他们走了许久才找到一家能够给苏锦云看病之处。

    两人进入医馆后,苏锦云下意识的朝周遭望了望,在瞧见一抹亮红身影后,苏锦云适才放心的跟随黎落步入屋内。

    大夫为苏锦云把脉的间隙,苏锦云突然想吃鸡蛋糖水,黎落听了便要去给苏锦云买,恰好大夫也说:这月事期间,多喝些糖水,尤其红糖水,对身体大有裨益,加些姜片就更好。

    不想那苏锦云当真来月事了,是故在大夫为她把脉的时候,诊断为气血不足,需要好生静养,营养也得跟上。

    黎落吩咐苏锦云乖乖等着大夫给开些补气血的药,便出门去找卖糖水的店家。

    整个过程,为了不使自己露馅,又或者避免行动失败,苏锦云全程都不参与,完全交给与她接应的孙妙仪来处理,她则得老老实实待在医馆中,将戏演足。

    几乎吧整个村子都逛了一遍,黎落也不曾找到卖糖水的地方,路过一家刚好圈养了不少小鸡仔的人家,黎落灵机一动,想着亲自动手在农家为苏锦云做好,之后再用食盒带过去,等苏锦云用完,再将食盒还回来。

    叫开了门,那户人家中出来一位妇人,听了黎落的请求表示理解,也答应借给黎落厨具等东西,只是这红糖和鸡蛋需要付些银两。

    做好以后,黎落小心翼翼,生怕将汤水撒漏,装进食盒里,同妇人道一个时辰后就将食盒还回来那,妇人才和蔼可亲的将黎落送出院落。

    出了农家院以后的黎落,不知因何走错了路,竟往山林深处行去,猛然惊觉不对劲的时候,被施了幻阵所迷惑的黎落遇到了半年未曾见过的孙妙仪。

    瞧着孙妙仪仿佛似乎脱胎换骨了般,眉眼中没了以往的娇纵,唯有一股邪魔之气,黎落便知道了孙妙仪已然堕入歧途。

    孙妙仪摘下斗笠,朝黎落粲然一笑:

    “不错啊,看来你并未忘了我……”

    黎落目光平静的凝视着孙妙仪带着一帮走卒将她包围起来,口气淡定的回道:

    “孙妙仪,我自问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你如此执着的想要致我于死地,究竟为何?”

    孙妙仪抿了抿红唇,陡然娇笑出声,忽又停止,目光狠戾的定在黎落身上,反问道:

    “事到如今,你还要同我装蒜?”

    黎落眸色怜悯的摇摇头,坦然应声:

    “罢了,我亦不愿再追究个中缘由,你千辛万苦赌我一人,不过是想杀我,那便放马过来吧。”

    黎落懒得再同心智魔怔的孙妙仪废话,但也并无把握战胜对方,可她知晓对方不会饶过他,倒不如酣战一场,胜负由命定,大不了一死而已。

    听黎落这般痛快,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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