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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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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师兄,咱无龄观访客甚少,而今来得又是一名女子,咱们不谙待客之道,黎姑娘却谨守作客之礼,所以才无甚交流。你们思量思量:若是男子倒还好,咱能邀他观览道馆,抑或是常请对方品茗论道,也以免客人觉得受了冷眼。但黎姑娘一位女子,咱几个老头儿总不能堂而皇之的走哪都携上她吧?”

    无为皱眉忖度着清玄所言不无道理,但说来说去――清玄只说明了双方相处为何尴尬的原因,却不曾谈及解决的办法,便沉着脸催促:

    “你瞧的清楚,也不早些提醒提醒!这缘由你分析的不错,便谈谈如何解决罢?”

    清玄闻言松了口气――虽说无为无时无刻不板着一张脸,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但清玄明白无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明空太亲和,作为掌门稍欠威严;平笙、望舒又太过清冷,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莫逆又是个老顽童,最是指望不上。是以――也只能靠着无为这张冷血无情的脸,来帮着打理无龄一门了。

    “师兄你莫急,连着两日黎姑娘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亦听说了,心下早有对策――只是得等徒儿们回山才能施展不是?”

    无为一听白了清玄一眼,总觉的清玄太爱故弄玄虚,可他偏偏喜欢直来直去:

    “这又跟清风他们有何关系?”

    明空一直在旁聆听着无为与清玄的对话,他也极其忧心留不住黎落一事,毕竟他亏欠着白衣男子莫大的恩惠,若不能将黎落入门的事宜定下来,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琐碎事务他不擅处理,人际往来也略显吃力,便只能等着无为拿主意。

    清玄惯于容忍无为不客气的态度,便嗔笑着回道:

    “师兄,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你却改不了,但这修为却高出我许多,真是令人费解啊――”

    无为面上一红,脸上有些不自然。看来清玄是彻底摸透了无为的性子――知晓如何能堵住无为的口。

    见无为不再吭声,清玄的眸中闪过狡黠的神采,这才面向明空解释说:

    “掌门、师兄,要怪就怪咱们这辈儿人太保守,若早能预测出此事,收个女徒儿多好?留住黎姑娘岂不简易许多。”

    “为老不尊!”

    无为呵斥清玄的话,让清玄同明空两人忍俊不禁的失笑出声,清玄更是摇着头无奈的回呛无为:

    “师兄,我仅仅是假设――哪就为老不尊了?再者言――咱徒孙众多,其中不乏女弟子,您为何不指着徒儿们骂?”

    无为再次被清玄噎得不能对答,清玄得逞一笑,明空见状哭笑不得的暗示清玄莫再招惹无为。

    “师弟要说的是――咱们座下的这一批徒儿――独有一人可以堪当大任,充当循循善诱,劝导黎姑娘留下的角色……”

    明空疑惑了片刻,适才追问道:

    “何人?”

    无为也看向清玄,想要看看清玄推荐的人选是否合适。

    “子佩!”

    清玄道出这个名字后,无为和明空面面相觑,表情汗颜。

    清玄早已料到无为与明空听到他推举的人选时会大眼瞪小眼,便留给对方去琢磨的时间。

    明空抚抚额,瞥了眼语塞的无为,这才望着清玄一脸纳闷儿的问道:

    “师弟,由子佩前去……怕是胜任不了吧?”

    清玄摇着头,浅笑着阐述了他的观点:

    “非也非也!掌门、师兄,我知你二人都觉得子佩的性子太过潇洒不羁,为人放浪形骸,甚至有些言行让我们这些当师傅的很难理解――”

    清玄一顿,表示他知晓无为与明空对子佩不放心在何处,随后才话锋一转:(未完待续。)
………………………………

第一二八章:甄选良师

    “但你们发现没有:观中上下,没有一人与子佩不合!高至掌门、师兄你们二人,低至满观的徒孙,可有一人不喜同他相处麽?包括性子清冷的平笙师兄、望舒师兄,见了子佩哪次不是笑眯眯的,莫逆那老小子更不用说,恨不能把子佩拴在裤腰带上!”

    明空沉吟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而抬眸看向清玄认同道:

    “师弟言之有理!”

    尽管无为明面上没有说出认可清玄的话,但心里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再者言,子佩是这届徒儿中年纪最小的,想来与黎姑娘也能说得上话,若由清风他们收下黎姑娘为徒,那跟我们亲自教习就没有差别了。其次――因为子佩的特殊,座下徒弟仅有振鹭那小娃,多加一个黎姑娘,对双方皆有裨益!”

    无为抚须颔首,但面上仍留有一丝迟疑,思及观中女弟子中不少人想拜入子佩门下,都被子佩拒绝,便出声质疑:

    “师弟,假若咱们将黎姑娘硬塞给子佩,怕他心生不悦,并不倾尽所学好生传授黎姑娘修道之法,且不说那些女徒孙们争着抢着要做子佩的入室弟子,怕会对黎姑娘有许多微词!”

    清玄闻言点了点头,好似他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明空一听这么简单的事竟有许多绊手绊脚的障碍,对于之前信誓旦旦答应白衣男子的自信生出一丝愧疚,同时也觉得为难了无为、清玄等人因为此事而想破了头。

    “师兄、师弟,原本是我欠了上神的恩情,当日答应的漂亮,此时却插不上手,只能眼看着你们为我瞻前顾后,真乃罪过……”

    瞧着明空面色惭愧,无为和清玄相视一笑――都觉得明空言重了,一门同派,何必要分得那般清楚。

    无为神情温润的凝视明空,轻声安慰道:

    “掌门师弟不必过于苛责自己――上神愿意点化掌门,乃是我派福气,当初咱们一致推举你为本派掌门,就是因为掌门师弟不仅有仙资,也勤奋苦学,正是我派楷模,我等坚信掌门师弟能将无龄修道派发扬光大!如今此等小事,于我们而言――也是多费些周折罢了,不打紧不打紧!”

    明空面带感激的回视着处处都为他着想,为他忙里忙外也毫无怨言的无为,道一声感谢不足矣回馈,只能恪守本心,不负众师兄弟寄予他的厚望。

    清玄见气氛变得温情,便不失时机的打趣,哄得明空心里好受一些。便嗔恼的看向无为,调笑道:

    “大师兄若能拿出对待掌门师兄一半的耐心对待我,师弟就要感恩戴德的叩谢祖先咯!”

    无为闻言斜了清玄一眼,明空却失笑不已,指着不正经的清玄笑骂:

    “你呀你!何时捡回了争风吃醋的尘习?”

    “嘿嘿……”

    逗笑了明空,无为的面色也和缓不少,清玄这才收回了玩世不恭的笑脸,面色严谨的接着谈论收黎落为徒的阻碍:

    “掌门、师兄,眼下纵使徒孙会不满,子佩会不情不愿,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留住黎姑娘才是最要紧的!你们说是或不是?”

    明空与无为闻声无奈颔首,只因清玄所提的建议已然是最可取的办法,再没有可以方方面面都挑不出毛病的对策了。

    所以,强行让方子配收下黎落为徒的主意由明空首肯,无为点头,清玄亲自实施,这件事便定下来了……

    ――日兆

    昭王的亲卫将孙武带到了关押任毕的营帐,孙武发现――

    营外是一圈轮班值守的新兵,每个死角都严防死守,想要逃走怕有些困难,被侍卫推搡着进了营帐后,孙武打眼一瞧――

    见那任毕被捆缚在一根光秃秃的木桩之上,营帐里除却两个破碗盛着并不干净的水,便再无其他摆设了。

    任毕此时正靠着木桩打盹,孙武嫉恨的瞪了安逸自在的任毕一眼,故意使力跺了跺脚,将冒着大鼻涕泡儿的任毕吵醒了。

    “唷!这不是咱们孙大爷嘛?如今也被抓了?我就说嘛――殿下公正严明,怎可能放过贼喊捉贼之人!”

    任毕同孙武可说是互不待见――任毕痛恨孙武、何生跟苏秦将他与刘威推出来当作替罪羊,孙武也憎恨任毕轻易就招供,且不忘将他的罪行事无巨细的陈述出来,以至于他想要蒙混过关,都没有机会。

    侍卫一言不发的将孙武捆在了另一根光洁的木桩上,麻绳勒得一道比一道紧,孙武又膀大腰圆的,自然被捆缚的浑身不痛快,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即使孙武面红耳赤的大口喘着粗气,已然自顾不暇,可听见了任毕的嘲讽,他怎会认怂:

    “哼!那是你们蠢!要怪就怪你爹妈生你之时没有附赠一颗好脑子!况且――你有何资格站在这里说风凉话?要不是你把老子打了黎煜多少拳,踢了黎煜多少脚都一并算出来告给昭王,老子岂能毫无翻身之力!”

    任毕听了孙武自私自利的指摘后气得直笑,他怒斥孙武的唾沫星子几近要飞到孙武的脸上――恶狠狠的扭过脑袋瞪视着孙武,心中的恼火逼得他眼眶猩红:

    “孙武!原来你拉我和刘威入伙的时候装的像个有担当的!谁成想一出事――苏秦先不先跑了!你跟何生厚颜无耻的将屎盆子扣到我同刘威的脑袋上!此时竟还大言不惭的斥责我出卖你?你爹娘生你的时候!怕是多给你镀了一层铁铜打造的脸皮吧!”

    孙武一想到他和任毕做了同样的事,昭王却让任毕过得如此舒坦,他却要挨那蛊虫的极刑,便更加不依不挠的不肯退让:

    “老子原先找上你们正是打算让你们当垫背的!你奈我何啊!”

    任毕被孙武气得无言以对,只能眸色血红的以眼神凌迟孙武,与此同时――孙武也被五花大绑捆的严严实实了,任毕忽又想起一事,便一脸得意的收回了视线,语气不阴不阳的自说自话:

    “我是蠢,但我连黎煜的一根手指都不曾碰过!不像某些个聪明人啊――又是打又是骂的逞能,接着又栽赃陷害,这往后的日子啊――说不准谁比谁难熬呢!”(未完待续。)
………………………………

第一二九章:幡然醒悟

    孙武闻言一笑了之,可怜不知情的任毕所说的那番话对孙武构不成任何压力,所以他并没有从孙武脸上看到他想看到的表情。

    绑好了孙武,侍卫又用力的拉拽着麻绳,检验着麻绳的结实程度。见侍卫一直不曾吭声,孙武便以为侍卫忘记了昭王的交代,所以他一脸窃喜的遐想着任毕被昭王传见后是何下场,就不再同任毕逞口舌之快了。

    见孙武没了声响,任毕以为自己戳到了孙武的痛处,便洋洋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忙活完的侍卫走到了任毕的跟前,一脸忌惮的看着任毕叮嘱道:

    “兄弟,自求多福吧!”

    任毕面色诧异的回视侍卫,急忙追问侍卫说:

    “大哥,您这是何意?”

    在旁假装事不关己的孙武面色一沉,生怕那侍卫将矛头指向他。

    可侍卫怎会不顾昭王的命令放过心存侥幸的孙武?

    侍卫挑拨的尺度拿捏的十分得当――他匆匆瞥了眼孙武,继而神色同情的看着任毕叹了口气,适才走出营帐。

    出营后侍卫正巧碰上齐胜,刚要开口请安,齐胜便疾步上前捂住了侍卫来不及出声的嘴巴。随后――齐胜朝侍卫做出噤声的手势,见侍卫点了头,齐胜这才松手。

    侍卫轻手轻脚伸出拇指朝后方指了指,示意齐胜他要回去复命了,齐胜淡然的点点头,重又把精力放在帐内的响动上。

    “****的孙武!你同殿下说了什么!”

    孙武见事情已经败露,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两人都没有好下场,便一脸云淡风轻的白了眼任毕:

    “昭王问什么我便答什么咯,你不也是这样做的?”

    任毕并不相信此事有孙武表现的那般无足轻重,便疾严令色的反驳:

    “放屁!你定然又在殿下跟前胡编乱造!否则刚才的侍卫大哥怎会那般怜悯的看着我?你快说!”

    孙武冷笑一声,别过了头:

    “你着急也没用,待会子昭王传召你,你不就知晓了?”

    任毕瞪视孙武的眼神越来越阴暗,他眸中盛满了怒不可遏的憎恶,更后悔当初怎会与这样的小人合作,但说一千道一万,一切都太晚了。

    任毕知道孙武嘴硬,问不出个所以然后只好放弃了,随之一脸决绝的目视前方立下狠誓: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冤枉我不让我好过!待殿下召见我时――我亦不会让你好过!咱们走着瞧!”

    “哈哈……”

    孙武忽然大笑,吓得任毕身躯一震,接着任毕就像看疯子一般斜视着孙武,那轻漫的眼光似乎在嘲笑孙武:你莫不是被吓得失心疯了!

    孙武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停下来回视头脑简单的任毕,自嘲道:

    “你知道齐胜给何生下的蛊吗?”

    任毕闻言目露恐惧,一脸不解的回视孙武。

    孙武瞧着任毕多半儿听说了此事,便收回了目光径自道:

    “昭王便要用那种蛊来对付我,你且告诉我――我还能好过到哪去?”

    孙武的眼眸渐渐失了光彩,他回想起何生被蛊毒操控了心智的场面,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同任毕比较谁的下场惨?无趣之极!

    许是孙武知道自己过不了多久便要承受非人的苦楚,竟善心大发的提醒起任毕,此时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具人性的一刻,最为热心的一刻。

    孙武目光平静的看向任毕,面无表情的告诉了任毕为何会被他拉下水:

    “昭王让我亲眼目睹了何生是如何被一只小小的蛆虫折磨的失了人样,并言明我会得到如何生一般的待遇,且只多不少。当时我被吓得慌不择路,便想起了你曾在言语上调戏过黎煜――”

    任毕一听这话就急了,若他能动弹,便要伸出手指来撕烂孙武多事儿的嘴皮子。

    孙武迎视着任毕眼中的憎恨,不急不徐道:

    “你放心,我没有得逞――昭王套出了我的话,也猜出了彼人是你,我连兑换的条件都还没提出,就已经被他拿下了……”

    “活该!”

    任毕大声责骂,孙武却已经无动于衷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同任毕斗嘴,所有的一切在他眼中已然失去了意义。说不准某一日――昭王就会使出夺命号召,将那根恶心的虫子灌入他的嘴里,从此他便形如行尸走肉。

    孙武眼中的内容太复杂,用一句不知是何滋味来概括才算恰如其分。

    任毕从被出卖的那一天就知晓了孙武的为人,当孙武道出实情后,任毕反倒释然了,眼下再谈痛恨有何用处呢。

    任毕和孙武一时间陷入沉静,好一会儿,那任毕才目光空洞的缓缓开口:

    “我们这一拨――当初趾高气昂的扬言要惩治黎煜,结果黎煜走的甚是轻松,更或许还好好的活着,不知在哪处逍遥快活呢!咱们却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真像个笑话……”

    孙武听了任毕的感慨,猛地回忆起他与何生逼苏秦明哲自保,让任毕和刘威一力承担时,苏秦死都不依,趁他们不注意逃了。若说苏秦还算有义气,那他与何生全然算得上冷血无情,孙武想:或许他跟何生就应该落得如此境地。

    “苏秦逃跑――乃是因为没有与我同何生谈拢,他不愿将祸事悉数交由你们承担。”

    任毕听了孙武的话摆摆头,轻轻叹了句――

    “希望苏大哥不会被抓到吧……”

    孙武没有应声,任毕看向孙武眸色疑惑的又问:

    “那时你为何不与何生一走了之?可叹何生聪明过人,却反被聪明误――”

    孙武睨视着地面,许久不曾出声,当任毕以为孙武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孙武却一脸恍然的说道:

    “年少轻狂并非资本,自以为是也并非聪明。”

    不想一向粗线条的孙武能领悟的如此透彻,任毕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可他转念一想,若孙武没有经历这波澜壮阔的一切,只怕穷极一生也悟不出这个理儿……

    齐胜听完了孙武与任毕的交流,并未被他们的浪子回头给打动,在何生的认知里――错了便是错了,错了就得负责,小错承担小教训,大错承担大教训,哪怕这教训极其惨痛,足够让你铭记一辈子――(未完待续。)
………………………………

第一三零章:道长也烦恼

    不会做人不打紧,这世道会教你做人。

    ……

    黎落正在客房阅览经书,忽闻门外有来客叩门,黎落起身推开门扇――原是和蔼可亲的清玄。

    “道长请进――”

    黎落将清玄迎进了屋中,邀清玄落座,见清玄的眼睛一直停在自己的脸上,黎落有些仓惶的摸了摸脸颊,以为脸上沾染了脏东西。

    清玄见状笑出声来,解释道:

    “黎姑娘清姿曼影,贫道失礼了,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黎落被清玄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垂下眼睑,掩住眸底的娇羞。

    清玄扫了眼黎落所居的处所,认为还算整洁雅致,想来门下小童没有怠慢,这才看向黎落又道:

    “黎姑娘好像不爱走动?”

    黎落站在清玄前方,抿唇浅笑着回道:

    “无龄乃清修之地,小女怕打扰了观中羽士潜心悟道,所以并不怎么出门。”

    清玄抚须颔首,眼神颇为赞许――他原以为黎落会向他暗示观中弟子不太安分守己,不成想黎落并不介怀。

    黎落帮清玄斟了盏清绿的茶水,双手奉上,清玄接过后吮了一口,将茶水放了回去,适才道明来意:

    “黎姑娘,先前未曾带你好生游走一番,看看风景亦算赏心悦目的乐事,倒是害姑娘整日闷在房里,姑娘不埋怨,我这张老脸倒没处搁了――”

    清玄深谙说话之道,每一言每一语都照顾到了黎落的心情,让听者甚为舒怀。

    黎落拢了拢鬓角,听着清玄如此关照她让她很是感谢,更觉得是她自己不愿出门,万不能怨怪主人不是,所以忙乖巧的回道:

    “道长莫要跟小女这般客气,小女迷途中与几位得道高人不期而遇,已是奇缘天将,现有承蒙几位道长不吝施恩,让小女暂有立锥之地!小女吃得好、喝的甜、睡的香,若还要指责几位道长不尽地主之谊,岂非太过贪享贵观恩泽?”

    清玄闻言爽朗一笑,心下越发喜欢眼前机敏懂事的黎落,既黎落没有责怪之意,清玄便转移了话题,若硬要自责,便有些倚老卖老,让人下不来台。

    “其实――我们一帮老朽,若时时跟在姑娘身边,确有不妥。如今好了――我那下山历练的一众徒儿已经归来,其中最小的徒儿跟姑娘年岁相仿,由他带姑娘游山最合适不过!”

    黎落听着清玄言下之意――还真有安排其座下弟子带领她四处游玩的打算,黎落不胜感谢的同时,也怕为对方增添烦扰,便面色真诚的询问:

    “道长的心意极好,只是会不会给道长的弟子添麻烦?若因小女一己之私让那位羽士为难,小女的心里过意不去,只怕要推辞了。”

    清玄见黎落很懂得体恤别人,便更觉得他先前放任徒孙将黎落这里当做景点一般观光有失体统,心下也甚感愧疚,他一个活了百余年的人精,竟不及一位年纪轻轻的姑娘善解人意。

    “姑娘万莫拒绝,且听贫道细讲――来者即为客,自然没有一直把姑娘晾在一旁的道理,尽管我等乃是修道之人,但也没有如此不通人情。客人到访也是常有的,只是姑娘乃女子,又逢我观并无合适的人选带姑娘游览道馆,今日徒儿们归来,此事便不可再拖,还请姑娘安安心心的收下这份薄礼便是!”

    清玄不遗余力的邀请,让黎落不好再出言推诿,便笑着应下了。

    见黎落的猎奇心已被打动,清玄则想同黎落聊一聊那帮让他头疼的徒孙,意在暗暗告诉黎落并非他不管,是他管不了,请黎落不要见怪。

    说来也巧,清玄正准备朝黎落大诉苦水之际,正逢几名道观弟子在屋外探头探脑的偷听,那并不算隐蔽人影晃来晃去,任如何马虎的人都能看见。

    黎落与清玄对视一眼,面上俱是尴尬。

    “咳咳咳!”

    清玄故意高声咳嗽,吓跑了那几名调皮的弟子,才又看向黎落歉疚道:

    “烦请姑娘宽让,我那些个徒孙不懂规矩,平日里哪怕是冲着我――也不甚老实,偶尔还要骑到老夫头上来撒欢呢,着实让老夫伤神的紧哪!”

    黎落闻言嗤笑出声,从她淡淡的神情上看来并不甚在意被偷窥,清玄见此宽心许多,继续道:

    “唉!姑娘你说――这帮兔崽子,打不得骂不得,不好管喏!老夫本还想着挑一名机灵点儿的徒孙偶来陪伴你,可思来想去实在放心不下!这才让姑娘多等了两日,说起来也怪我管教无方!”

    黎落轻轻摇头,安慰清玄说:

    “道长宅心仁厚,自然舍不得打骂徒孙,想来他们最爱戴的师祖也非您莫属!常见的师徒还比不上道长与他们这般亲近呢!此乃道长的福气不是?”

    黎落这番话哄得清玄哈哈大笑,让清玄直呼黎落嘴甜,惯会挑他爱听的话来博他开心。

    两人的距离由此拉近了许多,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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