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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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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望安醒过来后,看到这阵仗,以他胆小怯懦的性子,是决计不会再惹望舒等人生气的。谁料他竟然直接提出要走的打算,可谓是史无前例的鼓足了勇气。
清风听到望安的恳请,抬眸凝了望安一眼,方子配亦然,两人皆目不转睛盯着望安的背影,生怕清玄他们会答应望安荒唐的要求。
“呵!呵呵!我望舒前生欠下多少孽障?才被罚今生做你的师傅!狼心狗肺的混账子!你要走便赶紧卷铺走人!不必再来咨问我等同意!反正你也从来没把在座的几位长辈放在心里!养你十余载!教你十余载!都是狗屁!及不上半道里冒出来的小姑娘几句蛊惑!我望舒在此断定――你此生也就这点儿出息!若预测不准,天打五雷轰!叫我不得好死!”
望安出乎意料的征询望舒等人的首肯,使得隐忍脾气良久的望舒立即爆发,他再也顾不上语气婉转与否,措辞雅致与否,只是面红耳赤的发泄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望安呢,则在面对望舒痛骂时,脸上隐隐透出一股愧疚的神色,只因在他心中――整个无龄,唯有望舒对得起他,真心实意待他,其他不过是逢场作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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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放手
清玄见望舒此刻已然收不住脾气,便只能像无为示意,无为是几人中威信较高的,若是连无为都劝不住,怕是这场面真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无为接触到清玄的暗示后,立即站起身来,走至望舒近前,轻声道:
“二师弟,你随我来一下。”
无为先行走了几步,转头时瞧着望舒并未跟上,便口气凶戾的又唤了遍:
“二师弟!随我出来一下!”
望舒闻言抬眼看了看无为,见无为一脸的不容置疑,望舒适才带着气恼跟随无为踏出凌霄殿。
两人出来后,无为又叮嘱望舒将门带上,望舒一脸不情愿的关上了门,末了还气鼓鼓的瞄了望安一眼。
无为站在前庭等待望舒走过来,望舒站定后,无为才道:
“二师弟,曾记否――你扬言,若某日徒儿们有了自己的追求,会随他所愿?”
望舒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只觉口中苦楚,张嘴许久,都没有发声。无为见状又道:
“你、望安,你们二人可算是最宽厚的师傅和最松散的徒弟搭配,哪怕是整日吊儿郎当的子佩,都比望安要自觉的多。还记得望安每每在修行上遇到瓶颈――总会自怨自艾,怪自己毫无天分。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是――若望安能有风儿一半勤奋,现下他也不会连子佩的修为都撵不上。”
望舒不解其意,他看着无为肃然的眼神,似乎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窥知出内容。
无为迎视着望舒的目光,语气不重不轻的又道:
“鉴于以上种种,二师弟我问你――你有错吗?”
望舒听了无为莫名的质问,面色更加迷茫,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并未醒悟到自己********。
无为见此无奈的下了定论,他直视着望舒清朗的瞳仁,一字一顿道:
“在我看来――你有!且较之于望安,你错的太多,错的浑然不觉!”
望舒撇撇唇,好似已经猜到了无为会这样说。老话说――子不教,父之过,望舒可不就等同于望安的生身之父嘛。所以无为这理论听在望舒耳里并不意外。
无为见望舒不以为意,知道望舒大约依旧没有理解他指的过错是什么,望舒又究竟错在哪里。
无为负手往前迈了几步,也不管望舒是否有耐心听他训责,径自讲起了他眼中的望舒和望安:
“二师弟,你总说――宽爱好过苛待,所以你对望安从未抱很大期望,甚至于他在自暴自弃时,你也不忍鞭策他,一味的安慰,一味的好话,将他对自己的那点信心都磨没了。你知道我们众师兄弟间,望安最依赖你,仰仗你,信任你,可也是由于你对他过分纵容的态度,才促使他生出修道无用的念头!”
望舒安安静静听着无为阐述的道理,回忆起从前种种――望安说修炼太累,他允他休息,望安说修道太苦,他御剑带他玩耍,望安说自己没有天分,他总说不急不急。渐渐地,望安已经赶不上同辈,认为自己一无是处,他也只是想办法让他放松。
严师出高徒,多少为师者都把自己徒弟脑中的那根弦绷得很紧,他却越放越长,越放越松,该严厉的时候他不舍,该鞭策的时候他不愿,该督促的时候他心疼,以至于望安慢慢走出了他的掌控,他都不明缘由,只能一个劲的生气,发恼,埋怨望安不孝。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没有迹象的,是他默许了望安是块朽木,是他没能手把手练就望安拥有禁得起打磨的性子,是他自以为是的慈爱冲淡了望安的血性,是他一步步把望安推开。
望安于修道中寻不到乐趣,也是受他影响所致。
望舒顿悟过来后,眼眶通红,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却无颜以此来悔过。
无为看见望舒这般绝望的面色,心中也很酸涩,他走上前来,拍拍望舒的肩膀,开解道:
“师弟,养好一个孩子容易,养废一个孩子也不难。我们初为人父,不懂如何度量标准,情有可原,莫要过于苛责自己。”
望舒抬眸看了无为一眼,鼻音浓重,眼眸莹润的道谢:
“师兄,多谢你点醒我……”
无为缓缓颔首,侧过身去,留给望舒揩去眼泪的空间。
等望舒理清思绪,心境比之前豁达了许多,也看开了许多,更明悟了许多。
“只是――这无龄再难留住望安,他刚才怕是用尽了毕生的胆气,大大方方直面自己的内心。师弟何不成全他这一次,也算给他上最后一课――面对困境,躲避不是办法,唯有鼓起勇气一往无前,才能找到出路!”
无为回过身来,看向坦然了许多的望舒,征求着望舒的意见。
望舒没有应答,但他朝无为重重点头,表示他可以放开牵制望安的双手,天高任鸟飞。
两人再度踏进凌霄殿时,望舒没有了先前的气恼,有的只是后悔,和即将要同望安道别的落寞。
眼见自己的师傅进了门,望安忙垂下脑袋,不敢去探一探望舒的神情――留意着望安一举一动的望舒苦涩的笑笑,还当真应了无为的看法,他将雄鹰养成了家雀。
望舒两人坐下后,清玄看了看望舒,又看了看无为,见无为不着痕迹的摇摇头,清玄便明白了无为的意思。
“安儿,刚才你二师傅火气大,说了些不中听的你别往心里去。你抬头看着为师――”
望安不明所以,眼神有些抵触,却仍然照办了。
迎视着一双双长辈清亮慈祥的眼珠,和他们眼中满含的眷恋,望安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毕竟他眼前这几位皆是百余岁的老者,对他的养育之恩就已经盖过一切。
想到这里,望安不再害怕和恐惧,他诚挚的回视着望舒、无为、明空、清玄、平笙和莫逆,像在举行着简单的告别仪式,行着最真切的注目礼。
清玄于此时,不舍又坦诚的发话,声音略显喑哑:
“经由我同你众位师尊商议后一致决定――同意你离开,但并非脱离师门,无龄永远敞开大门欢迎你,你永远是师傅的好徒儿!”
不料自己的请求居然轻易就全票通过,望安有些难以置信的紧凝清玄,清玄朝他点点头,望安适才相信自己并未听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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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使臣名录
本该是自己期盼已久的一身轻的感觉,望安此刻却丝毫不觉得快乐,他的心里倒像是打翻了某种调味剂一般,各类情绪交错,五味杂陈,单单没有喜。
望安目瞪口呆许久,那厢的方子配同清风何尝不愕然,反应激烈的方子配第一时间便想上前请求清玄等人收回成命,且想着再试试挽留望安,却被脸色惘然的清风给及时拉住了。
事已至此,望安虽不清楚心头浮起来的一丝不安作何解释,却因思及一抹倩影叮嘱他的话而不再迟疑。
凌霄殿的气氛很是低落,望舒吩咐方子配将自己珍藏在仙器阁的一把紫玉宝剑取来,作为临别馈赠,他希望望安走出无龄后,依仗此剑保平安。
这剑名曰莫离,因来之不易,望舒自己都舍不得随身佩戴,望安也明白莫离剑对望舒的重要性,本不欲夺人所爱,却在最后一次凝视望舒固执的眼神时,妥协收下。
赠完宝剑,望舒头也不回的出了凌霄殿,望安目送望舒离去,好似心中最大的石头落了地。面对其他师尊,抑或是同门师弟,望安没有什么想诉说的,便一一道别,继而便御剑朝南驶去。
“师傅,徒儿告退。”
清风冷着脸跟清玄打了招呼,清玄睨了清风一眼,轻轻点头,清风适才走出凌霄殿。一出凌霄殿,清风便御剑去追望安。
方子配瞧着无为等人皆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不想再打扰对方,正欲紧随清风出去,好生宽慰清风一番。
想是那清玄颇有先见之明,方子配还未开口,他便幽幽出声:
“风儿去为你二师兄送行去也,你也要去吗?”
方子配闻言眨了眨眼睫,瞳仁里无甚光彩,思忖了片刻后,方子配默许之。
见方子配不言不语,清玄又道:
“莫要让他们发现,为师猜想你清风师兄定会询问你二师兄此次到底因何如此决绝,你二师兄若不肯说,你也不要着急回来。跟踪他一段时间,如果期间有人同他接洽,一定要调查清楚!”
方子配错愕的抬头,神色警惕的回视着清玄,追问道:
“师傅是怀疑——有人从中作梗?”
清玄此言一出,平笙他们也急忙看向清玄,却闻清玄忧心忡忡的回道:
“多留个心眼不是坏事。你二师兄为人木讷,不一定分得清真真假假、善恶好坏,为师只是担心他被人哄骗,被人利用……”
方子配肃然点头,拱手应道:
“是!徒儿领命,这便追去看看!”
待方子配也离开凌霄殿,空荡荡的大殿便只余清玄他们五人,清玄的怀疑不能不引起无为和明空的重视,两人俱未就此作罢,纷纷询问清玄是否从望安身上察觉出了什么蹊跷。
其实清玄并未查看出异样,只是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加之对望安的了解,和之前望安吵着闹着要离开无龄时的表现,清玄总觉得——今日的望安好似一夕间变得成熟了,仿佛有何事何人的存在,这才给了望安同师门叫板的胆子,和非离开不可的决心……
这厢,追上望安的清风加快速度,轻轻松松就行到了望安的前头,拦住了望安的去路。
望安见阻挠之人乃是清风,面色很是平常:
“师弟,我已不再是无龄门人,还请师弟冷静一些,莫要做无谓的纠葛。”
望安警告清风语气特别冷静,冷静到清风以为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并非望安。
清风抬眸直视着望安的眼睛,好似要通过眼神来看穿对方的心思一般:
“二师兄你想多了,师兄弟一场,我仅仅是来送你一程,你打算去哪落脚?”
望安云淡风轻的看了清风一眼,眸色甚为冷淡:
“不劳师弟费心,也同你不相干,我尚要赶路,你快回去吧。”
清风闻声不语,他睇了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望安,不再纠缠,默然退到一旁,给望安挪出前路。
望安见此拱手搪塞道:
“保重。”
言毕,望安便再次腾剑而起,前往东南方向。
直到望安消失在清风的视线中,清风才无精打采的唤了句:
“出来罢——”
方子配骤然跳到清风的近前,讪笑着看向清风,不等方子配开口解释,清风便一语中的:
“六师傅派你来的?”
方子配颔首,继而眼神凝重的回视着清风,将清玄的担忧告诉了清风:
“二师兄头脑简单,师傅怕他被人挑拨,遭人利用!”
闻言,清风的一双眸子瞬时覆上一层阴霾,他望了方子配一眼,回道:
“其实,我追出来,就是想看看——二师兄是否听了谁人唆使,这才狠心背弃师门。”
方子配闻声埋头沉思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陡然抬头,凝着清风的面庞半晌,然后蹙眉道:
“师哥,你还记得——望舒师傅说,二师兄闹着要走的借口——仍旧是同一位女子有关麽?”
清风的瞳仁猛地收缩,随后与方子配双双看向望安离去的方向,接着两人便默契十足的不发一语,飞身跃上仙剑……
——日兆王宫
承乾殿内,沐阳君伏案阅览谏书,只闻宫人不二一声尾音极长的传召——迎来了新郎官昭王。
瞧着昭王虎虎生风的步伐,沐阳君难免调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那位嫪姑娘颇为贤惠得体,将王儿伺候的很好!”
昭王听了沐阳君的调侃,爽朗一笑,但细看之下便会发现——昭王的笑意不达眼底。
行至沐阳君近前,昭王撩开前襟,双膝跪地面朝沐阳君问安:
“儿臣参见父王!”
沐阳君见状神色欣然,含笑唤昭王起身。
不二听从沐阳君的吩咐将昭王迎到座位上,昭王适才正色询问:
“父王急召儿臣前来,是同大夏国近日生变相关?”
沐阳君眸色赞赏的凝向昭王,又朝不二使了记眼色,眼见那不二带着一众宫人退下,沐阳君适才应道:
“王儿心系国政,倒不必寡人赘述。”
昭王浅浅一笑,态度谦卑的回道:
“父王缪赞,父王是儿臣的榜样,儿臣自不能让父王失望!”
沐阳君大笑出声,继而拿出一帖名册指给昭王道:
“王儿不妨猜猜,这上面写着什么?”
昭王打眼一瞧,看到了没有被沐阳君手指遮住的两个大字“使臣”,会心一笑后,才道:(未完待续。)
………………………………
第二一二章:大意
“看来消息灵通的不单单是儿臣一个,辅机大人也不曾闲着嘛……”
沐阳君极其喜爱昭王的聪允,不用点破,光凭对时事的分析,就能猜个**不离十。
眼中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锐利,沐阳君将手中的名帖把玩了一阵儿,才道:
“辅机在谏书里写道――大夏国近日来不太平,估摸着不出半载,大夏便会改朝换代,或许更早。日兆素来与大夏交好,莫不如早做安排,遣使臣敬拜大夏新主。”
听完了沐阳君的转述,昭王眸色渐冷,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辅机大人还真是辛苦,打着未雨绸缪的名头去巴结乱党,这么早便做好了安排,连人选都预备好了,太心急了些……”
沐阳君闻言不置可否,只是端详了名帖几眼,才看向昭王又道:
“这使臣名单上,有一人寡人不太眼熟。王儿可知道――黎晟?”
听到“黎晟”二字,昭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他回视着沐阳君探寻的视线,缓缓答道:
“回父王,儿臣略有耳闻,闻说那黎晟现下是辅机跟前儿的红人,常伴辅机左右,甚至包括辅家三公子,都对黎晟友好的紧!”
沐阳君面色怅然的叹叹气,似乎是在为黎晟的明珠暗投而悲哀:从昭王鄙夷的面色和藐视的神情便可以看出――那黎晟,同辅机等人同流合污。
“黎晟,黎晟,黎晟……”
沐阳君复述了几遍后,总觉着此人的名号他此曾相识。
“乓!”
沐阳君拍案而起,于殿上来回踱步,脸色比之前更加低迷,口中不断的呢喃道:
“可惜,可惜啊――”
昭王见沐阳君提及黎晟反应极大,难免好奇,不由得起身轻声询问道:
“父王,是何事出了问题吗?”
沐阳君听到昭王的呼唤这才回过神来,他神色落寞的凝着昭王的眼睛,告诉了昭王他扼腕的缘由:
“早前,寡人一时兴起,命尚书部拟了一份试卷,用来考核所有官宦弟子。王儿也知道――彼时人才紧缺不说,佞臣的权利实在太大,寡人便想着择优而录,予以重用,只是不能被别有用心之人得悉才没有大张旗鼓。”
缓了一口气,沐阳君直摇头,接着叙述:
“那试卷的难度可算是中上成。当尚书部承来他们筛选出的,最好的一份答卷时,颇让寡人眼前一亮。虽说答卷者算不得身揣经天纬地之才,甚至从文笔和字迹上来看还有些青涩和草率,可彼人极擅变通的机警实属罕见!你猜怎么着――那答卷人的姓名,正是黎晟!”
讲述完毕,沐阳君的面色变得懊恼――当时他竟忘了这一茬儿,没有将稀世英才好好保护起来,用在征途上,不料被小人捡了便宜。
但昭王却丝毫不觉得惋惜,甚至觉得可笑,因为他于黎落口中听过此事:黎晟根本没有真才实学,连一份小小的答卷,都得让自己的亲姊妹代笔,如此蛇胆鼠威,普天之下估计很难找出第二人。
见沐阳君仍在暗暗怨怪自己,昭王方才开口暗示:
“父王,儿臣认为您毫无自责的必要,甚至应该庆幸――当时将此事搁置,否则才真会后悔……”
“哦?”
原本沐阳君背对着昭王,听出了昭王的言下之意,沐阳君忙转过身来,见昭王虚眯着眼,似在遐想黎晟会对日兆造成何等危害,沐阳君这才信了昭王的提醒。
被昭王点破黎晟算是弄虚作假后,沐阳君放声大笑,直到笑得累了,沐阳君才回到座位上,手指敲打着案几打趣儿道:
“原是个绣花枕头?亏寡人还将他当作栋梁?哈哈!现在想来倒也是――臭味相投嘛,既如此,便圆了辅机的心愿,他爱用庸才,寡人便允他?”
沐阳君最后一句话,之所以用了疑问的口气,是在征询昭王――黎晟是否会对日兆造成威胁。
但见昭王抿唇一笑,挑眉回道:
“父王大可放心,所谓的伯乐老眼昏花,咱们就来个顺手推舟!且儿臣敢向父王打包票――许那草包再大的权利,那厮也搅不起多大的风浪!”
“哈哈……”
昭王含沙射影的贬低辅机,让沐阳君忍俊不禁,很多时候――沐阳君都特别欣赏昭王这种放浪不羁的自信,甚至可以算得上羡慕。由于身为人君,连随口说出的话都得字字斟酌,哪里能像昭王这般痛快酣畅的指桑骂槐。
调笑完毕,二人开始谈正事,虽说昭王一开始暗指那篡夺大夏王权之人是乱党,但不得不否认――依据密探从各种渠道获取的有关大夏生变的消息,大夏盛世或许真要面临一场灾祸。
而国与国之间的交集――素来都是,只有永远的利益,绝无永远的朋友。昭王不会傻到不辨形式的任意战队,若他口中的乱党当真掌握了大夏的政权,那么日兆与大夏新王交好确实应当筹备起来了。
谈到关于大夏乱党一事时,昭王派去的人并未摸清对方的底细,便向沐阳君请教了关于搅乱大夏安危的那批人马的身份。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昭王凝视着沐阳君一脸气定神闲的面色,便知他父王已然对乱党知根知底。
“多年前,大夏在朝为君者乃是慕离休,其弟慕澄鸿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两人互为裨补――把大夏治理的井然有序。而后:吐蕃见大夏日益富足,眼红发难,大夏朝中野心勃勃的逆臣贼子临危作乱,当时慕澄鸿远赴大夏边域带兵抵抗外侵,慕离休则被囚禁……至于后来嘛――你所熟知的大夏王,便是当年令慕离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笑面虎。”
昭王听得很是入神,尤其慕离休和慕澄鸿不争不抢,相互扶持的那一段,但故事如若总是圆满,世上便少了许多为人称道的感人事迹,所以昭王只是略微皱皱眉头,便接受了明君圣主被小人暗害的事实。
“父王之意――是在暗指当今在大夏兴风作乱之人,就是大夏国原本的主人?”
沐阳君缓缓颔首,回忆起当初大夏遭逢危难之际,坊间传言慕澄鸿逃到了忘川,慕离休之子也未殒命,如今这番话应证了当初的传言,沐阳君不禁感叹起时间易逝,世事无常。
(未完待续。)
………………………………
第二一三章:结识新友
――无龄
黎落同苏锦云打了斋菜,寻了一处较为偏一点的座位坐下后,面对面用起了饭食。
吃着吃着,黎落新结识的朋友苏锦云便唉声叹气起来,黎落见此放下碗筷,面色关切的询问道:
“锦云师妹,怎么了?”
苏锦云羞怯的看了眼黎落,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眸色真切的请求道:
“黎落师姐,我来无龄也足有一月,可这只是听听师祖们授课,自行摸索的话,我是真不能领悟到修炼的门径,今日早晨你也看到了――这练气我都学不来……”
黎落瞧着苏锦云蹙着眉头,着实为自己的修炼担心,便含笑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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