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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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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属忽高忽低的不稳定……”
苏锦云闻言故做思考状,接着便正色回答道:
“敢问师祖――凌霄殿同藏宝阁的设防是否一样厉害?”
清玄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及藏宝阁的陷阱是针对所有有心窃取珍宝的人,但凌霄殿的结界却只是针对外人的。
“是否厉害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界定――若窃贼的修为深不可测,那么两处的陷阱都毫无用处,若说窃贼的本事不高,那么两处的设防都不好破解。哦――我倒忘了提,或许你还不知,这凌霄殿,只要是我无龄弟子,皆能踏入,至于藏宝阁,便不是……”
清玄已经把话的说的如此明显,那苏锦云若在继续装傻,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苏锦云分析了清玄的回话后,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
“师祖是在暗指――这一切都是弟子自导自演编造出的麽?”
若清玄不经人事,也许会被苏锦云那神似小鹿一般委屈的眼神给震颤,继而会心怀愧疚开始自省,可清玄毕竟是活了上百年的老狐狸。
只见清玄呵呵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回应,而是同苏锦云讲起了无龄必须重视此事的道理:
“锦云哪,你看――此事是这么个理儿:我无龄立派数百载,藏宝阁中收集的乃是历代无龄英杰所珍爱的仙剑宝器,世代流传下来,不能到了我们这一辈儿,就守不住了不是?”
苏锦云没有说话,脑袋一直埋在颈窝里,清玄看不到苏锦云的表情。
“所以说――这藏宝阁中的物品,每一件都是我派历史悠久、荣耀辉煌的见证。我派门人――需把这些东西看得比命还重要!因为这些东西,见证着我派每一名修真者的血泪和成就,它们所承载的精神,是需要一代代传下去的,怎堪被人据为私有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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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大夏新王
苏锦云抬起头,眸中泪光闪闪,她依旧是一副被冤枉的楚楚可怜的样子盯着清玄问道:
“师祖这么说,便是料定我乃无龄叛徒?”
清玄见苏锦云有些执迷不悟,倒不在意是否会伤到了苏锦云,他收回笑容,眸色变得清冷:
“锦云,我只是告诫你――凡事都得凭自己的能力争取,邪门歪道走不得!”
见清玄的语气变得严厉,苏锦云不再回嘴,而是一个劲的抽抽嗒嗒,但也没有要承认她对宝物起了歪念的打算。
清玄见状直摇头,他准备最后警告一次,就拂袖走人,不是谁人都觉得眼泪不会说谎,苏锦云这样示弱更是如此。
“我们几位老朽,并没有说你乃贼人派过来的奸细,我来此只为提醒你――该是你的终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纵使你如何耍机灵都无用。”
顿了一下,清玄又道:
“我无龄门规向来公开公正,可因为此事毫无证据,除却你的说辞以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拿来参考,我们也决计不会因为心里的揣度而惩治你。但藏宝阁对无龄意义重大,我派绝不容许任何人觊觎,是故,我仅想提醒你――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实实悟道,才是勇争上流的明策。”
训导完毕,清玄起身,刚踏出门槛,便闻得身后苏锦云娇娇弱弱的一句幽怨话语:
“无龄若对每个人皆是公平的,又怎会屡屡偏待黎落?”
清玄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头,正对上苏锦云一双哭红了的眸子,他叹了口气,负手离开,没有再做劝导。
清玄没有料到――苏锦云于非常时期冒险盗取宝物的原因竟是因为嫉妒黎落,黎落的心肠如何,清玄明白的很,是以,清玄觉得自己往后得提防起苏锦云会对黎落作出某些不妥的行为。
一想起这个苏锦云是望安带进无龄的,就更让清玄头疼――毕竟,女人狠毒起来,常人无法捉摸……
无龄藏宝阁被小贼擅闯一事,终结在清玄亲去苏锦云房中过问之时。无龄又回到先前与世无争、人间净土的状态,就好像此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但无龄仍未撤下防备,只要清风等人还未回来,清玄他们便不敢掉以轻心。
无龄这边是相安无事了,齐胜所在的大夏国却出了大动静――
大夏国人人口耳相传:当今圣上,昏庸无道,弑君夺位,泯灭人性,宝座到手,弃民不顾,国威渐衰,民不聊生。
大夏国上至朝廷重臣,下至黄口小儿,都知晓了吴起阴暗的过往。几乎人人都希望失踪了的大夏王就此消逝,另择贤明君王掌权复兴。
紧接着,又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传至家家户户,那便是大夏国先王之子仍在人世――且是被大夏国先王的亲兄弟岳王找到,抚养成人。
原本两件事毫无关联,可当齐胜的身份曝光在大夏国子民的视野中后,大夏先王慕离休执政大夏时的英明神武,国泰民安便随着那些被人们淡忘的记忆回来了。百姓自发组织的游行队伍****在大夏都城中呼唤褫夺吴起的王位,恭迎新王齐胜。
因着大夏的朝堂结构,早就换了数拨,当中唯有一两人知晓吴起不精彩的过往,其他皆被吴起斩草除根,所以纵使是跟了吴起十余年来的朝廷官员,都开始质疑吴起有无资格继续担任大夏的君主。
顺理成章的,齐胜站到了公众的眼前,且携上奸人吴起,百姓们在看到吴起已经很是潦倒的情况下,并未对吴起产生丝毫怜悯,反而因为齐胜的俊美,齐胜的风华正茂,更加对吴起嗤之以鼻――
众人嘲笑吴起年迈,无法再扛起家国兴旺的责任,更嘲笑吴起心思邪恶,故而面相猥琐。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吴起成了大夏的罪人,被关押在大夏皇宫的地牢中――将牢房中的所有刑具一一过一遍,且每日往复,并且大夏新王慕蓝下令――绝对不能让吴起死去,用最好的汤药吊着吴起的性命,让他知道何为地狱,体验何为一念之差就导致万劫不复的煎熬。
齐胜(慕蓝)即位后,特授岳王慕澄鸿――摄政王一职,享国父之尊,分担社稷之重任,举国之内,仅有慕澄鸿见到齐胜时,可以平起平坐,不计较尊卑。
接下来,齐胜同慕澄鸿的目标――便是当年致使吴起有机可趁的罪魁祸首――吐蕃。
虽说,齐胜同慕澄鸿筹划这一切的最终目的乃是报仇,但他们并未忘记慕离休将大夏看得何其重要。故而――齐胜和慕澄鸿发誓要双管齐下,既要还给慕离休一个盛世,又要还给慕离休一个公道。
在不能动摇国本的前提下,要想对实力不弱的吐蕃发起战争,就不止于培养精兵强队,还得在其他方面动动脑筋。因为――哪怕是一战定输赢,也难保吐蕃不会有翻身之日。
所以,齐胜成了大夏新王以来,几乎每日忙得沾不着枕头,岳王为他辅佐,每天也是陀螺一般转个不停。
这一日,齐胜正在审阅奏折,岳王陪同在侧,凡是遇到齐胜拿不定主意,或者齐胜认为岳王的建议更可取的时候,他便会把奏折径自递给坐在对面的慕澄鸿。
慕澄鸿饮着参茶稍做休息,扫了眼依旧伏案目不交睫的齐胜,轻声唤道:
“蓝儿,休息会儿吧。”
齐胜好似恍若未闻一般,一目十行阅览着他手中的那帧奏折,仿佛被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慕澄鸿瞧着齐胜太过专注,也不好再出声打扰,便想着等齐胜看完这一封,再告诉齐胜注意身体。
忽而,齐胜冷笑一声,面上是让人难以捉摸的诡异神情,慕澄鸿不解的蹙眉看向齐胜,齐胜并不吭声,而是将那封吸引了他全部精神的奏折送到了慕澄鸿眼前。
慕澄鸿眸色疑惑的接过奏折,很快就看完了奏折里的内容:
“日兆使臣求见大夏新王,两国互通友好,和谐共存?”
慕澄鸿并未看出这折子里有何问题,便将大致意思概括起来复述出声。
“有什么不对吗?”
齐胜挑唇,笑着伸手指了指折子,表示有趣的东西就藏在折子里,示意慕澄鸿再仔细瞅瞅。
慕澄鸿见此将折子翻过来、倒过去,又铺展在案几上转了一圈,不知是光线过于昏暗,还是用眼过度的缘故,慕澄鸿总觉得这副奏折上的字,大小不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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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一章:有一点动心
“这是何人所书?字迹大小都不同,看起来像极为不工整,还被日兆委以重任,难不成日兆无人了麽?”
齐胜闻言哈哈大笑,眸色意蕴深长的他轻启唇瓣,提醒道:
“王叔,这折子里的猫腻……就藏在字迹大小不一里!”
慕澄鸿闻言,把他摔到案几上的奏折再次拾了起来,经由齐胜道破蹊跷,慕澄鸿适才看出了奏折里大有文章——
奏折上的字迹确实能很明显的看出大小不同,但仔细观察和端详,便不难瞧出——大字中那些小字,连起来竟能解读出完整的意义。
慕澄鸿用指尖划过每一行字,但凡戳到一个小字,他就低声念出来,合起来就是——
新王仇家藏日兆,愿为协助洗怨恨。
慕澄鸿读出这句话后,心里一震,他神色忌惮的猜想着:日兆使臣怎会知晓多年前有关大夏的爱恨情仇,且知道他们已经在策划报复。
慕澄鸿抬头,正对上齐胜冷然的目光,不待慕澄鸿开口,齐胜便道出了慕澄鸿的心思:
“此人不得不见,王叔是否也是这般想?”
慕澄鸿面色凝重的点头,继而虚着双眼,眸中射出危险的光晕,齐胜见慕澄鸿动了杀心,便朝慕澄鸿微微摇头,蹙眉警示道:
“不可,王叔,此人敢借助这奏折来传递消息,就足矣证明他背后的人不容小觑,区区一个使臣,杀了倒无所谓,怕只怕——真正的对手以为我们不愿合作,将消息泄露出去,那咱们经年来的努力将毁于一旦!”
齐胜越发谨小慎微,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让上了年纪的慕澄鸿很是欣慰,且从此刻起——慕澄鸿觉得,齐胜已经不用他在从旁协助,除却报仇这件事,其他齐胜完全能堪当大任,独当一面。
慕澄鸿将折子递回到齐胜手里,齐胜接过来后,随意瞟了眼落款,看见使臣名单中头一个名字便是——黎晟,齐胜瞳仁紧缩,猛然回忆起那夜他偷听黎落与昭王谈话,得悉了黎晟的为人和黎家的做派。
齐胜的嘴角弯弯,若不是有过在军营的一段经历,他也无从得知使臣名单上任何一个人的底细,多亏了那晚他没有走,而是驻足在昭王的大营外,听黎落讲述了过往的心酸和不易。
“黎晟……孤倒要好好会会他——”
齐胜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慕澄鸿有些纳闷,可他瞧着齐胜仿佛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认得折子上使臣名册中的人,这让慕澄鸿放心不少,便没有去过问黎晟是谁人……
——日兆昭王府
人说细水流长的陪伴,可以撼动乍见之欢的爱慕,若说昭王知晓自己是对黎落一见钟情,那么他心底慢慢变化的那种——对嫪菁菁说不上来的情绪,昭王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他只知道,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他有了一些很让他不愿承认的习惯,例如:哪怕每日再忙,也要见一眼嫪菁菁,看看今日的嫪菁菁是否比昨日快活。又比如:每天不管是否同嫪菁菁一起用饭,他总能准时想起吩咐人去通知嫪菁菁,等他回来还是先行用膳。
诸如此类的小事太多,嫪菁菁越发像嫪菁菁,而昭王则莫名陷入一种泥沼里:他埋怨自己是否因为黎落的不在,才会对别的女人心生好感;他鄙夷自己没有时时刻刻都在想黎落,经常出神,脑子里是另一个女人的身影;他痛恨自己心底藏着人,却还是禁不住去偷看另一个人。
昭王不喜这种剪不清、理还乱的糟心事,便趁着闲暇,去后花园走了走。
来到后花园,满园都是凋零的景色,池中枯黄的荷叶,池边衰败的花朵,无一不再提示人们,寒冬将至。
昭王心中燥热,穿得不算保暖,走到园中凉亭的时候,他看到了偏偏不愿想起的嫪菁菁——
嫪菁菁正和丫头们比赛捉蛐蛐,她的小脸儿泛红,朱唇中呵出一团团白雾,搓着手指,水灵灵的眼睛四处乱瞄,捕捉着蛐蛐的身影。
没有多想,面色不悦的昭王行至凉亭,拉起嫪菁菁的手捂在手里,转头就质询侍奉嫪菁菁的婢子:
“这么冷的天,王妃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怎只让王妃穿了件儿单衣就出来了?”
被吓到的婢子支支吾吾不敢回应,却又不想挨罚,就立刻跪了下去。
嫪菁菁见昭王今日情绪不好,便笑眯眯逗起昭王:
“王爷今儿个怎生有空来园子转转?这景儿都没了,难不成也是来捉蛐蛐的?”
昭王回视着嫪菁菁清亮的瞳孔,不知该责骂还是该苦笑,感触到嫪菁菁的双手渐渐回温,昭王又把大手放到了嫪菁菁冻红的脸颊上,轻语嗔怪道:
“本王不是不允你玩闹,只是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学会照顾自己,不能总像个三岁孩童似的总要人盯着。”
嫪菁菁乖巧的缩在昭王温热的手掌里,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丫头,撒娇道:
“地上怪凉的,王爷让她起来吧,捉蛐蛐是体力活儿,穿太多行动不便,就要没有束缚才能利索、轻快,嘻嘻……”
嫪菁菁言明不是丫鬟的错,是她自己玩心太重,昭王适才一脸挫败的朝跪在地上的婢子甩甩手,示意婢子可以起身了。
“天气渐渐转凉,能在屋里活动,就尽量不要出来。母妃怕你染上风寒,特意命人给你缝制了几套冬衣,过几****便随我进宫去给母妃请安,顺道把衣裳取走。”
嫪菁菁点点头,虽然深秋的风已经有了一丝凛冽的味道,可她的心里却暖的很,如大地回春一般窝心。
只因方才的对话中,昭王的称谓由“本王”变成了“我”。
世人说女子心细也好,小心眼也罢,太过计较都可。但往往女子的预感是最为准确和应验的,因为她们总能借助自己细腻如丝的感受去察觉外界的变化,就好比这一刻嫪菁菁心底的喜悦仅仅是出自昭王待她越发亲近。
“王爷如此心疼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真是好福气!”
刚刚被训斥的小丫头见昭王盯看嫪菁菁的眼神温润的快要化不开,便说起了恭维的话语,其实也是小丫头心里的羡慕和她真实的感受罢了。
嫪菁菁闻声瞥了小丫头一眼,没有回应,昭王亦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气氛凝固了片刻,昭王才道:(未完待续。)
………………………………
第二四二章:寻人有望
“回屋吧,我亦不曾带披风出来。”
嫪菁菁点头,与昭王并肩踩着满地的落叶走在回去的途中,调皮的嫪菁菁很是喜欢听那落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便蹦蹦跳跳的环绕在昭王的前后左右。
昭王发现自己无法去忽视眼前这个无忧无虑、笑容纯净又无邪的人,便又开始自责……
——无龄山
无龄山下,一位年轻的后生一脸茫然的坐在古树下张望,青涩面孔上刻着一双清澈的眼神,眼神坚毅。
这位后生,便是当初领命去寻找黎落踪影的小新兵,他的外表极其狼狈,身形比之前还要消瘦,尤其那双绑着破布的鞋履最引人注目。
小新兵疲惫的靠在树桩上,整个身体的力量都交给了粗壮的树木,他似乎想休息会儿,但不知因何,又不甘心的睁开双目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在观察附近可有人烟。
小新兵的脸蛋脏兮兮,双手也起了很多老茧,若不是那双澄澈的眼珠还光彩依旧,属实很难让人猜出他的年龄。
外出采药的莫逆老道,带着两名弟子御剑归来,其中一名弟子眼尖的看到古树下坐着一位状况潦倒的年轻人,出于怜悯之心,便向飞在最前方的莫逆喊了句:
“师祖!树下有个年轻人!”
莫逆循声去望,果见树根处坐着一位后生,莫逆念了句:
“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孩子该是迷路了。”
言毕,莫逆便调转方向,往古树驶去,落地后,小新兵被眼前鹤发的莫逆吓了一跳,同黎落初遇莫逆等人一样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仙人?”
小新兵的话引得莫逆爽朗失笑,莫逆走近小新兵,面色关切的询问说:
“孩子,你多大了?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小新兵以为自己好运遇到活生生的仙人,便一脸兴奋的回道:
“回仙人——我年方十七,从日兆来,并不知晓目的地,我只是沿着路途去找军中一位失踪的兄弟!”
听了小新兵的回答,莫逆暗暗思忖了片刻,骤然想到——对方找的该不会是黎落吧?
“孩子,你所找之人姓甚名谁?”
“黎煜!仙人可曾得见?”
莫逆摇摇头,“黎煜”这个名字他确实不甚耳熟,但黎落当初一副行军装扮,又说自己曾在日兆军营待过,便难免将两者联系起来。
可同时,莫逆又想起当初为了让黎落来无龄修仙,彦尘花了不少功夫,该是不打算让黎落再回归尘俗了罢,以防万一,莫逆决定装作没有遇到小新兵,没有同对方打听过什么。
小新兵听说莫逆没有见过黎落,失望的神色跃然而上,他的眼中隐隐有泪光,不知寻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人的迷惘让他初次感到绝望。
小新兵坚信功夫不负苦心人,他一路来受过多少罪唯有他自己知晓,可一次次的无果都在啃噬着他心中渺茫的希望,这一次,他没有忍住,眼眶泛红,感到绝望。
小新兵落魄又哀戚的面庞映进莫逆眼中,让莫逆鼻尖泛酸,他禁不住暗道:这孩子瞧着有些可怜,再者说,那黎落也不一定就是黎煜……
同情心使然,莫逆还是出手干预了,他端详着小新兵衣衫褴褛、弱不禁风的模样,忖度着对方肯定许久都不曾吃饱睡足过,便想着邀请小新兵暂去无龄小住几日,再接着找人也不算碍事。
同小新兵道出了自己的心思后,小新兵感激的热泪盈眶,走了太长时间的路,饿了太长时间的独子,他确实有些体力不支。
随后,小新兵便被莫逆带上了山,上山后,莫逆留了一个心眼,他着人去请彦尘去往快活殿,看看彦尘是否认识小新兵,若对方寻找的人真乃黎落,又该如何处理。
小新兵被安排到了无龄的客房,同黎落的住所相距甚远,若小新兵没有念头围着无龄转一转,只怕很难碰上黎落。
小新兵被振鹭和他的师弟迎进了一间明亮的客房,振鹭师兄弟又为小新兵打了热水,送了吃食,抱来厚实的棉被以供小新兵好生休养精神。
小新兵吃饱喝足后,正打算睡觉,见振鹭来收食盒,小新兵就多嘴问了句:
“小道长,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黎煜的人?以前在日兆军营当过兵——”
振鹭闻言,摇头表示不知道,继而很有礼貌的嘱咐小新兵好生安歇,便带上房门出去了。
黎落这厢,她正在和彦尘对弈,忽闻敲门声,黎落起身开门——
“黎落师妹,莫逆师祖请我来唤彦尘师伯去逍遥殿议事!”
黎落朝来传话的同门师兄点头示好后,才闪身让开,那位修士又复述了一遍莫逆的话,彦尘适才放下棋子,起身朝屋外走去。
彦尘本以为莫逆是想向他讨教幻术,不愿过去,就面色淡然的问道:
“师祖召我何事?”
“弟子不知。”
站在一旁的黎落见彦尘有些不情愿,怕彦尘此举会得罪莫逆,便微笑着询问:
“师傅,师祖召您定有要事,要我陪您同去吗?”
被莫逆警告再三的修士听到黎落的话,忙睁大眼睛朝彦尘使眼色,彦尘瞧出了对方的暗示,则回身对黎落轻语说:
“不必了,你先去斋堂用膳,我回来后,就随我去修炼。”
听到“修炼”二字的黎落就像被打了鸡血,眼冒精光的她连连点头,因为旁人或许不了解——跟彦尘一起修炼是何等享受,她却再清楚不过。
彦尘随传话的修士来到快活殿后,莫逆便打发走了那名修士,继而面色严肃的亲自起身关上房门,恭恭敬敬的将彦尘请到座位上后,这才说及早间采药归来遇到的小新兵,和小新兵要找的人。
听到“黎煜”二字后,彦尘的眼中浮起一丝波澜,继而施展法术看清了那名小新兵的长相,适才冷声警告莫逆说:
“莫让他遇见黎落。”
撂下这句话后,彦尘起身走人,剩下莫逆一脸后悔的表情,他哀叹出声,为自己的多管闲事感到悲催:
“唉——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去斋堂用饭的黎落,半途中遇到了振鹭,两姐弟便有说有笑的一同前行。
思及今日被莫逆带到观中的陌生人,振鹭便告诉黎落说:
“师姐,今日莫逆师祖带回来一个小兵,瞧着很是可怜,同你初入观中的惨状有些相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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