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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仙-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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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室中正襟危坐的人,正是慕澄鸿同齐胜,他二人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诡异微笑看着囚徒,继而,慕澄鸿丢给暗卫一记眼色――

    只见两名暗卫忙把囚徒捆到了老虎登上,且用一盆冰凉的冷水浇透了对方,然后,其中一名暗卫掀开了蒙着囚徒双眼的黑布条,便和自己的同伴退了出去。

    慕澄鸿起身将铁闸拉上以后,才走到囚徒面前,打量着许久未见的故人。

    囚徒因着被冷水一激,身体不自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会儿,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慕澄鸿侧了侧头,避开了囚徒的口水,才伸手拍了拍囚徒的脸。

    囚徒奋力的睁开双眼,眼窝深陷,眼神深邃,鼻梁挺翘,唇风微微上扬,该是异域人世。

    迷迷糊糊中,囚徒看向对他不敬的人,等认出了对方后,囚徒的眼神变得有些忌惮和匪夷所思。

    “慕……慕澄鸿?”

    慕澄鸿朝囚徒灿然一笑,轻语道:

    “别来无恙啊,日珥赞普――”

    这声尾音极长的称呼,让囚徒心里一颤。他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处于险境中,情绪稍显激动:

    “慕澄鸿!这是哪儿?你想干什么!”

    慕澄鸿依旧保持斯文的笑容,循着对方的眼神瞥了眼囚室,才道:

    “这是我大夏国招待贵宾的殿堂啊,您是吐蕃国的王,当然得受到特别的礼遇。”

    听着慕澄鸿云淡风轻的口气,吐蕃王一脸懊恼的想要捶打什么东西,以此泄愤,可当他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时,才不得不好声好气的询问慕澄鸿究竟有何目的:

    “我亦听说,大夏有了新主,乃是慕离休的儿子,不想――你也尚在人世!可叹我一生谨慎,却忘了防你这个下落不明的宿敌!”

    慕澄鸿失笑出声,他目光温润的看着对方,似乎对方是他多年不曾相见的好友那般,而并非是使得他国破家亡的仇敌。

    “原本,蓝儿还未站稳脚跟,大夏破旧立新,我也想给大夏子民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可你说巧是不巧――我让暗卫去打探你在吐蕃的处境,不想你到老仍然爱色如命,竟只身一人去了莺燕之地。你说――我的暗卫若是错过这等大好的时机,岂非要带着人头回来见我?”

    慕澄鸿告诉了吐蕃王他是如何阴沟里翻船的,那吐蕃王悔恨不已,却为时过晚。

    吐蕃王抬头之际,才发现禁室中还有一人,一看见对方的衣着,吐蕃王便有了底:

    “那便是慕离休之子?样貌像极了他父汗……”

    齐胜迎视着吐蕃王端详的目光,对吐蕃王浅浅一笑,那种阴冷和邪魅同慕澄鸿如出一辙,让吐蕃王心里莫名发怵。

    吐蕃王心想――如今已然成了阶下囚,先稳住慕澄鸿再说。

    “慕澄鸿,当年的恩怨,并非是我起头,国与国之间,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竞争,从未有守望相助一说。难道――你此次将我带到大夏,就是为了报复?”

    慕澄鸿知道吐蕃王心里在盘算什么――撇清关系,这对慕澄鸿而言,完全行不通。

    “日珥赞普,你好歹是一国之君,怎这点胆气都没有――人说吐蕃饮血食肉,乃虎狼之族,我中原有一句话――敢做敢当。你可明白这话的意思?”

    吐蕃王并不证明答复对方的疑问,而是提到了另一句真言:

    “我记得――中原还有一句老话叫: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澄鸿――你已让慕离休的儿子生活在仇恨当中,若你对我动手,我的子孙也不会让大夏新王安享太平。你是他的亲王叔,总要为他以后安生着想!”

    慕澄鸿挑唇,起身走回座位,坐到齐胜身边后,询问齐胜说:

    “蓝儿,若吐蕃有胆挑衅你,需要王叔为你操心麽?”

    齐胜不屑一顾的冷笑道:

    “不自量力。”

    吐蕃王见自己的法子不起作用,便眼珠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曾经危害大夏社稷的罪魁祸首乃是吴起:

    “慕澄鸿,即便你要报仇,也得找对仇家――当年,我不过是钻个空子,实则并未对你大夏如何!你王兄不是我害死,你也并非被我逼得走投无路。冤有头,债有主!你怕是找错人了吧?”

    此次,慕澄鸿没有回答吐蕃王,反倒是齐胜见吐蕃王如此狡诈的想要脱离干系,便呛声道:

    “你以为我会放过吴起!吐蕃王,你若觉得孤避重就轻,不妨去我大夏最繁盛的西市口看看,那日日吊在上面的狗贼,你是否认识!还有――吴起曾经书信让你扰乱大夏,他才有得逞之机,这些――你当孤不知道?”

    吐蕃王心虚的垂下眼眸,没有吭声,他不过是想转移齐胜和慕澄鸿的注意力,不想那吴起竟然已经遭到毒手。本以为――以吴起的狡猾头脑,即便王位被篡夺,自己的性命总有办法留住。(未完待续。)
………………………………

第二七零章:恶有恶报

    见吐蕃王闭了口,齐胜睨了对方一眼,道出了更多细节,来戳穿吐蕃王推脱过错的谎话:

    “否则,吴起怎会答应割了我大夏数十座城池作为回馈!当年我王叔不敌你,乃是因为吴起这狗贼囚禁了我父王,无人派军支援。可即便如此,我王叔也和你战成平手,并未丢掉我大夏疆土分毫。以我大夏的实力,你吐蕃还不敢侵犯!那奸人吴起却不战而败,双手奉送你助他一臂之力的报酬!这些――你又以为可以带进棺材里麽!”

    说到气愤处,齐胜站起身来,一脚踹翻了椅子,那椅子不偏不倚砸在无法动弹的吐蕃王身上,疼得吐蕃王闷哼一声。

    吴起曾里通外国,谋害大夏新王,使得平息战乱的慕澄鸿无人支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吴起同吐蕃王的肮脏勾当。

    或许,在吐蕃王眼里――这只是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大夏丢掉的,不过是几座城池而已,慕澄鸿他们也无必要来寻他报仇。国家的较量与斡旋本就如此残酷。因此,他才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吐蕃王并不知晓他的贪婪为齐胜招致了什么,看着自己的生母为了保命去毒害自己的生父。失去了家园,失去了曾经的天伦之乐,也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双亲。若说――蓝漪莲毒害慕离休是上了贱人的当,可她抛弃齐胜的罪过却是实实在在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些都交给一个年幼的孩子来承受,怎能让他摈弃前嫌,开始新的生活。或许,吐蕃王只知道自己和吴起的交易不过是一个要王位,一个要疆土,各取所得罢了。但所有的强取豪夺――都建立在牺牲他人的幸福之上。

    齐胜经历过什么,吐蕃王不知道,所以无法体会齐胜近乎扭曲的一种报仇心理。但吐蕃的确伤害了齐胜一家,抛开冠冕的国家利益不说,让齐胜因此疯狂的更大原因――乃是吐蕃王和吴起对他们这个小家的伤害,一夕间覆灭,再难破镜重圆。

    吐蕃王不可能没有过错,俗话说――善有善果,恶有恶报,天道好轮回,若问心无愧,才能活得踏实。

    吐蕃王见齐胜和慕澄鸿执意要将当年的祸患和他扯上关系,他思考一会儿,便讨个商量说:

    “当年我确实行了不义之举,这些城池也并非从光明正大的渠道而来,若你们要追究,我愿将当年向吴起索取的一切双手奉还,慕澄鸿――这样你可满意?”

    慕澄鸿闻言摊了摊手,含笑望着吐蕃王,那眼神里却无一点笑意,尽是肆虐的狠劲。

    “日珥赞普太看得起我了,如今蓝儿才是大夏的王,并且当年的伤害是我侄儿承受最多,我不能为他做主,我亦有我的罪要赎。”

    听着慕澄鸿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慕澄鸿也有对不起齐胜的地方――吐蕃王想到这些,便觉得有些难办,当年尽管他同慕澄鸿是通过兵戎相见相识的,却也有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旧交情。可齐胜,他完全不认识,更不了解对方的为人和行事风格――

    然而瞧这状况,慕澄鸿是全然不会念及旧情的,且不提当年还好,越提,齐胜便越怒火中烧。

    不得已,吐蕃王只得强壮镇定,看向面色阴暗的齐胜。

    齐胜见吐蕃王的目光从慕澄鸿移至自己身上,莫名觉得好笑:

    “吐蕃王,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也太漂亮了!这就好比――一个人从另一个人手上夺走了一把刀,且因为夺刀发生争执砍了对方一下,多年后,被砍伤的人承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和容颜被损毁的痛苦来找对方复仇,你却说,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将刀还给你便是――你自己听听,是否可笑至极?”

    齐胜的比喻很是生动形象,且浅显易懂,吐蕃王即便再老糊涂,也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吐蕃王知道齐胜在暗示什么,有些绝望的问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只要你今日放过我,你可以像当年我吐蕃敲诈大夏一般对我!这是我最大的底线了!”

    齐胜闻言摇着头浅笑,他走到吐蕃王身边,俯身告诉吐蕃王他的计划乃是:

    “吐蕃王,你说的这些,终有一天我能全部拿到手中,然则如今我还有大敌要对付,就权当存在吐蕃了。而你呢――不会被杀,只是会承受当年如我父王一般的痛苦。放心:过几日,你就能和你最爱的女人相会了。”

    齐胜留着悬念,没有很是直白的告知对方他究竟会如何做,齐胜说完,便先一步离开了禁室。

    吐蕃王朝着齐胜的背影吼道:

    “小子!你想报仇可以冲我来!不要打我家人的主意!”

    见齐胜头都不曾回,吐蕃王心慌之余,才想起慕澄鸿的存在,他几近哀求的看着慕澄鸿,问道:

    “慕澄鸿,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你为何要这般对我?刚才你侄儿说的话究竟是何意!为何要将我的家人牵涉进来!”

    慕澄鸿微微一笑,起身于吐蕃王身前踱了几步,猛然停下来反问说:

    “若你有兴趣听个故事,我便告诉你答案,虽无什么大的帮助,可好歹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吐蕃王气恼的瞪着通红的眼睛,沦为阶下囚的他哪里还有资格谈条件:

    “说罢!”

    慕澄鸿站定,面向墙壁不急不徐的讲述起――曾经慕离休因为吴起和吐蕃王的交易而被迫经受的所有:

    “多年前,我王兄有一宠妃,诞下一子,三人和美,羡煞神仙。王兄仁义明君,大夏百姓人人为之称颂。王兄身边有条阉狗,从来对王兄马首是瞻,更通析王兄的一切,王兄很是信任他,也很是看重他的才谋。”

    慕澄鸿略作停顿,吐蕃王也耐着性子等待下文,因为他听出了慕澄鸿口中的阉狗,便是吴起。

    “人心,总是会因为私欲变得残酷和冷血,看不到旁人的付出和真诚。阉狗见王兄不仅享受齐人之福,又至高无上,眼红之下――便起了不臣之心。而后,阉狗想到了万无一失的办法,先买通一支禁卫军,再传信与你达成交易。”

    慕澄鸿的眼神变得清冽至极,似乎一回忆起当年他的束手无策,鞭长莫及,就十分痛恨自己众人小人的奸计。(未完待续。)
………………………………

第二七一章:如数奉还

    “原本,挑衅大夏疆域不必你亲自带兵,可阉狗多奸猾啊,只有让你带军出征,才能引起我王兄的重视,将我派遣到边境。接下来的一切,便很合阉狗之意,几乎顺风顺水。他将我王兄囚禁,暗室潮湿,又残留病菌,我王兄染上重病,无人医治。”

    吐蕃王听到这里时,额间已经开始冒汗,他小心翼翼的抬眸观察慕澄鸿的表情,生怕慕澄鸿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动手杀了他。

    “说起来,女人这种生物,最是薄情也最是愚蠢,我王兄生前最爱的人,便是我侄儿的生母。阉狗怕你托不住我,想早些了事,便告诉我侄儿的生母,只要喂我王兄喝了假死之药,便许她和我侄儿平安,只是不能留在大夏。”

    吐蕃王已经猜出了齐胜会如何对付他,他有些不敢往最坏的方面去想象,只因单是听慕澄鸿的叙述,吐蕃王便能体会到慕离休当年有绝望和痛苦,而还是幼童的齐胜,又承受了何等常人无法领会的肝肠寸断。

    然则,慕澄鸿并未注意到吐蕃王已经不愿再听下去,他紧紧阖上双目,似在用本土的方式为自己做着祈祷。

    “呵呵,世上何来假死之药,我王兄饮下他最爱的女人亲手捧到床边的毒药,就此毙命。而那个懦弱又惜命的女人,见爱人已死,最紧要的便是保命。还好吴起信守承诺,毒死了王兄,他就没有其他的孤寂了,我那尚处在懵懂时期的年幼侄儿,更是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于是,阉狗才放他们离去。”

    听到慕澄鸿讲述的结果和自己的猜想完全吻合,吐蕃王自知命不久矣,死寂的眼神里几乎了无光彩。可他只能认命,他以为自己并无大错,只是以巧计夺取了觊觎已久的领土罢了。又把对方想的太过大度,没有防患于未然。

    “后来,他们逃到了大夏边境,途中遇到一位富商,富商瞧出了那女人的身份非同小可,怕自己摊上麻烦,又因过境官兵查得紧,富商只能带走一位。而那个女人,选择丢弃自己的孩儿,跟随富商上船,此后在日兆过得甚是滋润!”

    “滋润”二字,更像是从慕澄鸿的牙关里蹦出来的,仿佛――这个词确实描述到位,他却不愿接受那般排斥这个字眼。

    慕澄鸿的故事讲述完毕,他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无能为力且悔不当初的吐蕃王,挑唇提示说:

    “那么,你现在算是知晓――你在我一家被打碎的分崩离析中,起了多大的作用吧?至于蓝儿会如何惩治你,你心里也该有数了吧?”

    吐蕃王闻声不语,苦笑着抬眸迎视着慕澄鸿意味深长的狠辣眼神,启唇道:

    “不外乎逼着我的爱姬毒死我罢了,只是――这样冤冤相报下去,真的就是你们想要的麽?我死了,我的子孙又会放过你的侄儿吗?纵使当初我有错,我也并非不愿偿还,可你们太过极端,并不给我弥补的机会。至于你口中的阉狗,我和他仅有利益牵扯,他所做的事――并非有一件出自我的示下。”

    吐蕃王告诉慕澄鸿这些,并非想挽救那渺茫的生机,而是他心中着实有愧,才想着要对慕澄鸿解释清楚。

    可慕澄鸿却像完全入魔了一般,完全没有听进去吐蕃王的后半段话,只在乎吐蕃王所猜测的下场是否正确。

    慕澄鸿伸出食指摇摆着,否定道:

    “不不不,你错了,我和蓝儿办事都有自己的规矩,加倍奉还亦无必要,只是起一点穿针引线的作用罢了,至于觊觎你吐蕃赞普之位的人会如何行事,便不再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了。噢!对了,蓝儿所说的让你和你的宠姬团聚,也真的只是团聚罢了,我们不会亲自动手,你放心。”

    吐蕃王被慕澄鸿的话惊得睁大了瞳仁,他搞不懂慕澄鸿和齐胜究竟要怎么报复他,又为何要如此麻烦,且不说他很有自信――自己的群臣对自己忠心耿耿,是决计不会背叛他的。

    见吐蕃王神色迷茫,慕澄鸿打算好人做到底,既然连故事都讲了,不妨再多透露一些,反正,吐蕃王成为鱼肉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任凭他如何倨傲,也无力回天。

    “日珥赞普莫非是年纪大了,看事一点都不通透,又得劳烦我多费些口舌――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当初――你没有亲自动手伤害我王兄一家,只不过起了重要的作用,而今――我和蓝儿也会以礼相待,不多不少,不高不低。同样的手段和方式,明白了吗?”

    日珥赞普脸色仓惶的抬头,盯着慕澄鸿的双眼,似乎是在探知对方的话是否可信,若真如慕澄鸿所言――他便难免庆幸――也许他还有存活的机会。

    “如你所说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但你们又何苦千辛万苦的将我囚在这里?”

    慕澄鸿浅浅一笑,回道:

    “受人所托罢了,过几日,他便会亲自来接你。”

    凝着慕澄鸿的诡笑,吐蕃王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慕澄鸿,是否能告知――究竟是何人答应与你们合作?”

    日珥赞普好似仍旧笃定他的朝堂中个个光明磊落,定然不会与慕澄鸿联手对付他。可慕澄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一时哑然,愣在老虎登上,半晌回不过神。

    “当然是――你的亲兄弟。”

    反应过来后,日珥赞普猛烈的摇晃着脑袋,拒绝相信慕澄鸿的话: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是我左膀右臂,从来对我恭谨有加,毫无摄政之心!你妄想用离间计为真正的贼人作掩护!我是不会上当的!”

    慕澄鸿很是满意日珥赞普的巨大反应,对方越是无法接受,便证明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从这件事中获取的极大乐趣,让慕澄鸿很是受用,所以他便不介意努力使对方来适应这个对方接受不了的信息。

    “你知道吗,原本我同蓝儿并未打算这么早就找上你,在无意间得知你留恋风月场所一事后,我的暗卫确实抓住了你,可我同蓝儿并不想将你带回。因为时机不合时宜。正当我和蓝儿在烦恼如何处置你时,属下又带给我一个惊喜――你最疼爱的宠姬竟然背着你和你的亲弟弟私通。你说此事是否有趣呢?”(未完待续。)
………………………………

第二七二章:防备

    又一个重磅讯息在吐蕃王的脑中瞬间炸开,他的面色变得狰狞和扭曲。

    慕澄鸿眼瞅着吐蕃王从镇定自若到崩溃无措,心里的欢愉像是一触而发的一团焰火,燃烧的格外妖娆。

    “那个贱女人!一定是她勾引了皇弟!皇弟怎可能背叛我!绝不会!绝不会!”

    慕澄鸿蹙眉笑了笑,开始有些同情吐蕃王:

    “啧啧,人说君王最寡情,你还真没有辜负这句至理名言呢!你可知道――一开始就伪装成绵阳的独狼,可是你的皇弟,而并非你的宠姬?”

    这一反转就好比打在吐蕃王脸上的重重一巴掌,掌印清晰的刻在他的脸上,嘲笑着他的无知和天真。

    “你有逛红楼的癖好,此事仅有你皇弟知晓,若非他告知你的宠姬,你并非用情专一之人,你的宠姬貌似根本不会背叛你,她对你用情至深,真是一个痴心女子。由于报复,她才答应同你皇弟苟合……怎样,是否觉得很多事,你都只看到了表面而已?”

    “噗――”

    吐蕃王极力忍受着被刺激到头疼胸闷的不适感,却禁不住慕澄鸿的连连打击,终究喉头一热,一口鲜红而刺目的热流喷发而出。

    吐蕃王素来心脏不好,受不得太大的刺激,而慕澄鸿也算是吐蕃王的旧识,因而是知晓吐蕃王这个毛病的。

    见吐蕃王气得吐血,慕澄鸿拿出帕子仔仔细细的为吐蕃王擦干净血迹,可是吐蕃王却用十分恐惧的眼神盯着慕澄鸿,好似见了地狱修罗一般。

    慕澄鸿用计太毒,心思深沉到令人害怕的地步,他完全可以将这些会伤的人体无完肤的秘密埋藏起来,却猝然悉数道出――这便是吐蕃王觉得慕澄鸿令人胆寒的恐怖之处。

    吐蕃王耷拉着眼皮,面上了无生气,若非有一口气憋在胸口,提醒着他――奸人休想轻易得逞,他真不想在看不清人心好坏的世间继续挣扎了。

    “是以,你和大夏王将我被俘虏的消息传到了那奸人口中,奸人想请你暂时扣押我,待他稳定了证据,只待将我从世上抹掉,他便重权在我,软玉温香在怀?”

    慕澄鸿嗤笑出声,答道:

    “难怪你的宠姬对你一片痴心,你对中原文化了解颇多,还很有一番才情呢。”

    见慕澄鸿不愿告知细节,吐蕃王也放弃了打探,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不得不去面对了。

    不想,慕澄鸿却补了句:

    “我和蓝儿最痛恨之人不是吴起,而是当年害死我皇兄,且害得我侄儿流离失所的女人,同你那狼子野心的皇弟是一路货色,这笔买卖――他也并非受益者。”

    慕澄鸿的话,让吐蕃王惊诧的抬头,至少,他得知了慕澄鸿并不打算与奸人联手,他安慰许多。

    说了太长时间的话,慕澄鸿还得去帮着齐胜处理公务,便打算离开,临走前,慕澄鸿听到身后幽幽的传来一句:

    “谢谢你,没有对我赶尽杀绝,如若我必须偿还曾经的罪,那么我请求你一定要说到做到,我宁愿将一切让给一个同我毫不相干的人,也不愿送给一条喂不熟的狼!”

    慕澄鸿闻言,一声不吭的快步走出禁室,陡然停下来时,面色踌躇的叹道:

    “痴情多可笑,人心是毒药――”

    ……

    ――日兆

    昭王府书房内,昭王正等待着出使大夏归来的一名朝廷官员,此官员职位低微,很是不起眼,表面上是辅机的门客,实则确实昭王安插的眼线。

    不多时,一名身着日兆官服的中年男子匆匆来到书房门外,轻手轻脚的叩门后,昭王便朝门外问道:

    “刘大人?进来罢――”

    进门后,中年男子双膝跪地拜见了昭王,昭王抬手示意对方起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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