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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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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要是能善加安抚,高官厚禄不说,也许你只要能给他一些支持,说不定北方三郡就能很顺利的融入到大唐版图之中了。
可你想硬来,连威胁带吓唬的,那还真就错了。
说到底,如果不是李元吉在晋阳主持军政诸事,之后会有很大不同也说不准,可事情就是这般,如今李渊三个儿子当中,却数李元吉最为心思最多,却也最为暴躁跳脱。
于是,事情也就往最为糟糕的方向急转而下了。
就像此时,齐王李元吉派了窦静前来代州宣诏,这已经不能用用人不当来解释,而是有着些刻意的意思在里面。
窦静为人刻板,身上也有着浓重的门阀气息,这是个做事的人,却不是个好的使者。
就像现在,才几句话说下来,话题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而窦静又犯错了,他心中有了恼怒,冷冷的拱手,转开了话题,而这个话题却更加的糟糕。
“临行之前,殿下让我带话给将军,将军英雄了得,名传晋地,殿下向来敬重英雄,求才若渴,欲与将军一见久矣,今闻将军西归,还望将军拨冗随我赴晋阳,与殿下一会如何?”
这就是他的刻板,也可以说是认真之处了,接下来的事儿,总要按部就班的去完成,要是换个合适的使者,就绝对不会这个时候,再提起此事。
因为那不会有任何的结果,而且可能还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这简直就是骂了娘之后,又抽出了刀子示人,胆子小的自然是掉头就跑,可遇到胆子大的,说不定就能抽出一把更大的刀来跟你对砍呢。
显然,李破绝对归不到胆小那伙儿去的。
他稍稍扬了扬眉头,心说,我又不是刘邦,你也称不上项羽,弄什么鸿门宴啊?这是要论论生死的架势?
有代无并,有并无代的说话,在他脑海之中一下就浮现了出来。
同时,他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了起来,“那我可要多谢殿下盛情了,我其实也想拜见一下齐王殿下呢,嗯,如今多事之秋,待我料理一下,再跟窦长史去晋阳,你看如何?”
窦静目光凝住,显然是这个回答出乎他意料之外了,心里惊了惊,最不可能的一件事,让他给办成了?
接着就是满心的狐疑……
这会儿李破已经失去了跟这人说话的兴趣,他招待客人一直招待的挺好,李氏派来的人从他这里离开之后,对他都多有好感。
这次算是在窦静身上破了例,可还是那句老话,时移世易,他如今已经贵为代州行军总管,也用不着那么巴结人了,尤其是你一个并州总管府的长史,在咱面前指手画脚的,你是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此时他就笑着接着道:“窦长史旅途劳乏,还是先去休息吧,过后我再为长史接风洗尘。”
说完,也不等窦静再说什么,便吩咐道:“来人,送窦长史去宿处,好生伺候。”
将窦静打发走了,李破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诏书,撇了撇嘴,随即吩咐,“来人,去找陈太守,温司马,王司马来见我。”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其实都等着呢,晋阳来人的消息他们早已听说,也都想知道,晋阳这是又有了什么说法。
三人来见李破,商量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才陆续散去。
随后,李破又招罗士信,王智辩,刘敬升三人到来。
窦静还懵然不知,他的到来,不是消弭祸患来了,而是当即就挑起了战争。(未完待续。)
………………………………
第337章恶毒
(月票月票)
夏初,方至雁门的代州行军总管李破,便令总管府左领军罗士信,右领军王智辩,及雁门郡尉刘敬升各领人马,南下汾阳。
在代州三郡为李破所据之后,西河郡差不多也就成了晋阳北边的门户了。
可太原分晋地为南北两处,北边的门户只能是雁门,汾阳这样无险可守,只一座孤城的地方,实在难当重任,连汾阳宫的地形都要比它好上一些。
汾阳守军两千,汾阳宫驻军又一千。
因李破渐渐势大的原因,李元吉也不是没有防备,又遣一千兵到汾阳驻守。
可任他百般腾挪,也无法改变李氏的布局重心在关西腹地的局面。
此时晋地的局面对于李氏而言,其实非常的严峻。
多年战乱下来,晋地缺粮非常普遍,如果李渊能再经营一年两年,晋地的情形会好的多。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这次词儿存在的余地,事实上就是李渊不管被迫还是野心作祟,反正他率领晋地大军南下了。
精兵强将,不敢带的少上一分,能征善战的将领,差不多都随李渊南下去了长安。
如今晋阳守军可并不多,再要募兵,也十分的困难,粮食上的掣肘,比李渊在时还要甚上几分。
李元吉到也不是没有想办法。
他在晋阳做出的努力,没等罗士信等人率军去到汾阳城下。就已经传到了李破的耳朵里。
李元吉做的事情,听上去好像在开玩笑。可李破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实际上,李元吉的选择也并不多,他这人性子还偏于骄傲急躁,于是,笑话就来了。
他在晋阳打起了大户。
目标还挺明确,他打的大户就是晋阳王氏。也许是在李元吉看来。在晋阳堪为他对手,又能让亲自动手的也只有这一家人了。
比较顺利成章的是,晋阳王氏跟李氏不睦已久,作为李氏在晋阳的主事之人,自然要跟晋阳王斗一斗法的。
李渊做过,软硬兼施之下,让晋阳王氏损失不小。
可李渊老奸巨猾,你吃了他的亏,却不会有多少真正的反击机会给你留下。
十几岁的李元吉哪儿成?
于是。一连串的手段就像是个玩笑了。
据说,他在晋阳留守府邸门前,以射路人为乐。
实际上,他只是随手一箭。射掉了王氏族人的帽子,把人家吓的抱头鼠窜而已。
又有传言,他在晋阳侵占民居,****民女,其实是他抄了几家王氏族人的府宅,弄了些粮食以供军需,顺便给自己纳了几个小妾而已。
再有就是传闻他这人好游猎。每每出行,都有大队人马跟随,践踏农田,伤及路人,抢夺资财之事不绝。
这差不多也属于谣言吧,李元吉喜欢射猎不假,这是关西人家的爱好,以他齐王之尊,随从必然也不会少。
至于践踏农田,伤及路人,强多资财,是他在晋阳周遭,去处王氏羽翼之举。
在如今的晋阳,齐王李元吉名声之差,估计就算是李渊听到,也得吓上一跳,心里也要嘀咕,这还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吗?
晋阳王千年大族,这样的族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李渊借助乱事,也就是揍了王氏一顿,让它鼻青脸肿了一下,没有撼动他的根基,也不敢逼迫过甚。
可李元吉零敲碎打,不但没有损及王氏基业,还把王氏给逼急了。
桩桩件件,都是敌意分明,不留余地,更像是一记记耳光,扇在王氏脸上,让这个衣冠大族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此时,李渊留在晋阳辅助李渊的官吏,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于是上书长安,都在说齐王胡闹,可能要损及李氏基业。
这个时候,最冤枉的不是王氏,而是陪在李元吉身边的窦诞。
他和李元吉确实交好,可他也只不过是陪着李元吉出外行猎了几次,于是,那些家伙不管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公心,便将帽子都扣在了窦诞脑袋上。
一般来说,陪着皇子嬉闹的人,或者是皇帝幸臣,差不多都是这么个结果。
皇帝,皇子自然不会有多少错处,错都在他们身边的人身上呢。
总的来说,李氏起家的地方,并不安稳。
像晋阳王氏这样的晋地大族,一棒子打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突厥人到了,下了狠手,不然的话,想要拔除他们的根基,除了伤人伤己之外,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李元吉所作所为,就像是一个顽童正在踹一颗百年老树,到也踹下些枯枝烂叶来,可自己的腿也被震的生疼。
晋阳城中谣言四起就是明证,五花八门的就没有说齐王好的。
而在这种暗流涌动的时节,李元吉还要来撩拨李破,也只能说是年轻气盛,不知危险为何物了。
当然,这里面的原因也很多。
一来呢,李渊称帝,李元吉一下成了皇子,对这个角色还适应不了,一下又多出许多的自负和傲慢来,谁也不放在眼中了。
二来呢,也是李破一直与李氏若即若离,让这位齐王殿下产生了错觉,觉得此人顺理成章,就应该转为唐臣,又在自家治下,应该很好拿捏才对。
三来呢,他确实也在瞅着代州的粮食眼馋,涿郡积粟万千,若能得之,可不正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于是乎,自家宅子里已经冒了烟,有了着火的架势,却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跟邻居借点水回来先解解渴呢。
窦静一到雁门,有关晋阳城中那位齐王的传言,竟然也神奇的来到了李破耳朵里。
可李破是真笑不出来,因为传言很恶毒。
几乎是罗士信等人刚带兵走了,王庆就寻了过来,在他耳边密语了一阵儿,然后才尴尬的坐到旁边去喝水,还不时的小心看着李破,看上去是生怕这位一恼,自己遭了池鱼之殃的样子。
那些关于齐王李元吉的谣言,李破也不过是当个笑话一样听听罢了,可最后说的那句,李破的瞳孔当即就缩了起来,这会他是真笑不出来了,好像有一团火正在他眸中燃烧,而且是越来越旺。
王庆的原话是,“传闻齐王宴饮心腹时,曾当众言于心腹,听说李破之妻李氏美貌无比,日后必当纳之……”
李元吉说过这话吗?真的是很难考据。
可一些谣言的威力就在这里,你明知道很可能是假的,可你就是不能不在意,甚至于很多时候,你会很愿意相信它是真的。
当然,李破是不管其真假了,可这谣言正正捅在他比较脆弱的地方,让他心中大恼。
实际上,许久以后,他才知道,李元吉确实是在宴饮之中,谈起过他和李碧。
只是没有谣言中说的那么恶心,是窦诞那小子,赞了几句李碧,李元吉也附和了一声,“李家三娘与吾家有旧,听你如此夸赞,也不知真假,将来却要见一见了。”
当时两个人的口气,其实就差说一声儿,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至于其他心思,窦诞肯定没有,多数都是嘴闲的,而李元吉嘛,就不知道了。
反正,也别说这年头如何如何,自古以来,甚或是之后千年,家里的男人一旦沦为阶下囚,家中女眷的下场都极为悲惨。
皇子皇孙这种生物,杀人丈夫,夺人妻子的事情做起来,各个都是行家里手,不用太奇怪。
于是也就有了这似真似假的谣言,当然就算没有,估计也能造出来一些。
而谣言之所以能如此快的来到李破耳朵里,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呢。
窦静的随从之中,有人在搬弄是非。
不管是李破,还是王庆,都能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李破恼归恼,却也没让王庆把散播谣言的家伙找出来碎尸万段,只是令王庆加派人手,不得再让窦静带来的人,跟外人有任何的接触。
李破心胸可并没有多宽广,这笔账是牢牢记下了,现在有许多事等他去做,还顾不上这个,所以只能不情不愿的先撩在一边儿。
…………………………
汾阳城之战,没什么好说的。
罗士信等人故技重施,假扮做窦静一行进了汾阳城城门,不费吹灰之力,便攻入了汾阳城中。
在城中与汾阳守军激战了一个多时辰,用重骑接连突破守军军阵,四面围攻,全歼汾阳守军。
回军又攻汾阳宫,王智辩阵斩虎贲郎将刘叔裕,罗士信杀汾阳宫监李聪,破汾阳宫。
这两战看上去很轻松,可新兴的大唐,在凝聚力上已经渐渐有所显露,两战下来,胜利的还是精锐的晋地边军。
可没有再现之前推枯拉朽般击溃敌军的场景,他们受到了非常激烈的反抗。
之后,李破令刘敬升驻守汾阳,又留一营兵在汾阳宫,这一年的第一战,就此结束了。
他一边准备迎接这一战的后遗症发作,也就是晋阳方向的进攻,一边开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晋阳来的使者,窦静一行人差不多就算是让他给软禁在了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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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8章众议
(最近比较赶,所以没有仔细查地图,河西郡在太原郡南边儿呢,这个错误挺难改,阿草会在之后慢慢修改,为了方便起见,后面南边的河西郡会改为汾州,望大家见谅。乐―文)
隋大业十四年,唐武德元年,五月。
晋阳,太原留守,齐王府。
并州总管齐王李元吉,在府后暖阁中召见了自己的心腹。
当然,由于这位齐王殿下还很年轻,只有十五六年纪,又未曾随军南下攻打长安,因父得封要职。
所以所谓的心腹也就那么几个,真心能听命行事的人,更是一个也没有,和他那两个哥哥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比如说右卫将军宇文歆就是李渊留在李元吉身边,代为掌管兵权的将领,他与齐王府长史窦静一文一武,辅助李元吉治晋地。
说他们是李元吉的心腹,不如说他们是李渊信重之人。
到是齐王府司马窦诞,跟李元吉很谈得来,李元吉要做什么,窦诞都会顺着他的意思给他出谋划策。
其他的诸如车骑将军张达等一干曹属将领,各有依仗,听命于并州总管府不假,可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皇子,并不那么信服呢。
总的来说,李渊在太原起家是不错,可李渊经营太原的日子并不长,就更别说李元吉了。
而李渊左右都说李元吉聪慧,还颇有勇力,行事也有章法,其实都是奉承之言,做不得真。
李渊常常在想,自己的儿子当中,李世民最像他的表兄杨广。实际上,他真就错了,最像杨广少时的。就是四子李元吉。
自小聪明外露,善讨父母欢心。联结友朋,志向颇张,活脱脱就是一个少年版的杨广。
当然,他比杨广更没耐心,人家杨广夺取皇位时,也懂得隐忍之道,做的很是干净利落,可李元吉就不成了。
眼瞅着兄长们随同父亲立功受赏。部下日众,也在不断的积累战功,他却只能留在晋阳,守着家中后院,多少才能都不得施展,他心里的焦急是旁人无法体会的到的。
所以,他接连做了些蠢事,愚笨的人做蠢事,危害其实不大,就怕这种自诩聪明的家伙做蠢事。那后果可就要严重的多了。
李渊才离开晋阳差不多一载,晋阳已经人心不稳,有了乱象。而且,并州总管府内也产生了非常大的分歧。
宇文歆和窦静,都接连上书,想让皇帝将齐王调回京师。
宇文歆身为武将,言辞更加的激烈,也不怕得罪人,将晋阳的传言一股脑的都写了下来,送回了京师长安。
窦静委婉一些,只责怪自己的弟弟不懂为臣规劝之道。将罪过都扣在了弟弟窦诞脑袋上。
而现在,更为严重的后果出现了。代州行军总管李破派兵夺汾阳宫。
这一击有点重,刚刚受封为代州行军总管。就朝李氏呲牙咧嘴,差不多算是在背后捅了李氏一刀。
而这一刀下来,血流的不多,可严重性却远远超过了晋阳,乃至于河东各地那纷纷扰扰的流言蜚语。
暖阁之中,静默无声,一张矮几翻倒在地,纸墨笔砚都散落在榻上,这是李元吉暴怒之后,掀了桌子。
这吓唬不了谁,宇文歆黑着一张脸静静坐在那里,身上好像有火苗在一窜一窜的跳动,这种沉郁的气势,才真正让人觉着可怕呢。
李元吉狠狠的瞪着众人,一个个看过去,年轻而英俊的面庞有些扭曲,而这种形之于外的凌厉,对众人却没多少压迫感。
良久,宇文歆才缓缓道:“窦元休去了雁门,可是他出了什么差错?”
其他人都是微微垂头,雁门那边儿的消息已经断绝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自雁门太守陈孝意上任之后,除非东都有令,不然的话别想指望能使唤动这个人。
而今其人更是投了代州行军总管李破,那就更别想知道雁门那边儿是怎么回事了。
当然,这话里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推诿之举罢了,与代州那边挑起战端,绝对不是现下大唐愿意看到的局面,长安之后肯定要追究罪责,所以总归要找个替罪羊出来的嘛。
而李元吉的目光,一下盯在宇文歆身上,半晌,才咬着牙道:“窦长史是本王派去的雁门,去予李定安那贼子宣读朝廷诏令,何错之有?”
虽然年轻,可这一点他看的很明白,窦静他必须要保下来,此事不比寻常,若是逼得代州行军总管李破兵戈相向的罪过落在窦静头上,旁的不说,一个用人不当,差不多就能让他黯然回京了。
当然,这也能看的出来,他也有点慌神儿了,可心里面,未尝也没有一点振奋,若能在之后趁机挥兵剿平李破,一战之下,他齐王李元吉的大名,必能与两个哥哥并列才对。
可宇文歆等人,绝对不会这么想。
李元吉年轻,他们可不年轻了,一旦李破挥兵晋阳,那可是和突厥人打出来的晋地劲旅,就晋阳这些人马,差不多就只能死守不出了。
想要在野战当中击破代州人马,那是想也不用去想。
宇文歆看着李元吉,心里也在发狠,无知小儿,若非是姓李,你这样的小崽子,也配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心里咒骂着,脸上却挤出些笑容来,道了一句,“既然殿下回护,那就不说窦元休如何如何了。”
接着,他目光便转向窦诞道:“窦司马,听闻你与那李破有旧?”
他这一问,吓了窦诞一跳,其实不怪旁人总想将罪责往他脑袋上扣,呆在晋阳这些日子,他就陪着李元吉出城射猎了,而对王氏下手的那些鬼点子,也不独是李元吉自作主张。
实际上,他并非没有任何才干的公子哥,只是他和宇文歆等人差不多,陪在李元吉身边儿,差不多就是陪着小孩子玩耍了,他是一点没指望李元吉能给自己带来荣华富贵。
这位四皇子太年轻,而且,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从李元吉这里看不到太多的希望,更是从其人身上闻到了弄弄的无情的味道。
其实不用说别人,他也很无情,二哥窦静去雁门未归,代州行军总管李破便出兵夺下了汾阳宫,窦静显然是处于了凶险莫测的境地。
可他对此并不太关心,因为他和这位二哥向来疏远,此时,他想的不是二哥如何如何,而是在后悔,当初去云内的时候,应该和那人深交一番才对嘛。
你瞧瞧现在,人家差不多已经是拥兵一方的诸侯了,不论敌友,与这样的豪杰相交,都会有所用处的。
再往远了想想,那会儿在涿郡给自己等人准备饭食的晋地小卒……这一刻,窦诞不但后悔,而且还有了些世事无常的感觉。
当然,近来他也感觉到了危险,只是没想到危险来的这么快。
瞅着宇文歆那阴沉的目光,他真恨不得当即给这人一拳,刚才就想往他二哥身上泼脏水,现在转头又来寻他麻烦。
我窦氏掘了你家祖坟怎的?而且,窦氏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他微微垂下目光,掩饰住其中那一丝凶狠,笑的从容寡淡,软软的回了一句,“李破无故犯我,我与其人已无情面可言,殿下,不如急报长安,请兵伐之,窦诞不才,愿持刀兵,亲手斩此贼人头献于殿下。”
论起唇舌来,再来个宇文歆估计也非窦氏子弟对手,这不但是在堵宇文歆后面的说辞,更是在讥讽宇文歆作为晋阳诸将之首。
只知道推诿过错,却无一计应之,而且更无跟敌人沙场交锋的胆量。
宇文歆不知听懂没听懂,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道:“殿下,晋阳此时不易出兵,窦司马唇舌便给,不若派其去雁门与李破说话,善抚其心,其人与突厥连年交战,非不得已,怎敢轻易率兵南下?”
“若能收服其人,殿下功莫大焉,必能得至尊重赏。”
李元吉本来听窦诞说的话非常顺耳,这会儿呢,听宇文歆一说,又觉着宇文歆说的也有点道理。
说起来,他并非是一个没主意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意拿晋阳王氏来开刀,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大事,抉择起来还真就不那么容易。
窦诞咬了咬牙,这种富贵险中求的事情,他是不敢轻易尝试,他可没有苏秦张仪那样的胆量,不然当初在涿郡,他也不会顺从家中的意思,不去辽东立功,而是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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