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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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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怪不怪?”

    其实李破此时已经隐隐明白,他恐怕是要遇到通货紧缩了。

    雁门之所以表现的最为明显,是因为那里人口多了,而且工程也多,钱币一旦流通起来,障碍之处就显现的尤为明显。

    当初物价高涨,不算是通货膨胀,可现在嘛,种种迹象表明,这将是一次比较明确的通货紧缩。

    想到这些的时候,他心里都在感慨,隋末的怪现象真的是太多了,而天下如今那么多称王称霸的人们,就听说他们打仗了,也没听说他们治下会闹出这么多怪事儿来啊?

    实际上,他想错了,钱币上的事情不会困扰那些草头王们,他们才不会去管钱币流不流通呢,他们关心的只是一条,粮草够不够用。

    能被这一点困扰的,天下诸侯,如今只有他和李渊两个。

    这对于崛起于乱世的人们来说,毫无疑问属于一个高级而且奢侈的问题。

    这要是粮食短缺,李破可以带兵去抢,可钱币短缺……他抢谁去?抢李渊吗?

    这会儿他心里就有了些后悔,当初在涿郡时,有一些库房里堆着的都是铜钱,因为时间短以及人力物力的问题,都扔那儿了。

    要是全都能弄回来,现在也就不用头疼这些糟烂事儿了。

    黑暗中,苏亶却越听越是震惊。

    他确实称得上一声家学渊博,自他曾祖苏悼开始,苏氏门阀就一直掌握着钱袋子,到了他祖父苏威这里,整个天下的度支之事,都是他家说了算。

    苏氏子弟自小都要学习数术之学,这才是他家的老本行。

    学这些还不算,他家是要统筹天下的,所以度支之事也是他家宗学中必修的科目之一,和政务联结在一起,很是深奥的一门学问,寻常人家别说学了,听可能都没听说过。

    这是苏氏祖上留给子孙最为宝贵的财富,没有之一。

    也就是说,苏氏子弟一旦落魄了,完全可以去给人当账房,根本不用愁吃穿用度的问题。

    苏亶自然不知道什么通货紧缩或者膨胀的,他只是在受到的教导中,听说过这种情形。

    因钱币短缺而造成的一场叛乱。

    这种情形据说非常的少见,过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知道这是钱币短缺造成的。

    只是知道,当时那个偏远的郡县物价降的非常之低,商家纷纷欠债出逃,却又不愿贱卖货物,有的甚至宁愿付之一炬,也不拿出来卖了,加上官府疏导赈济不利,于是叛乱就发生了。

    这和李破所描述的景象几乎一模一样。

    当然,震惊之处不仅仅在于这里,也在于这位能清楚的描述出钱币短缺之后所造成的一些后果。

    不要说他大惊小怪,而是没有经历过或者受到他那样的教导的人,是非常难以明白其中的细节的。

    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个各种理论横行的时代,知识只掌握在了一小部分人手里。

    而在这种高端问题上,苏氏门阀敢说第二,世间恐怕就没人敢说第一了。

    所以,他并不认为李破身边的人能在此事上理清头绪到这种地步,这属于苏氏密学范畴,根本不容他人染指。

    难道是雁门已经……

    随即他就摇头,听口气不像啊。

    那么也就只能说是眼前这位天资过人了?

    他心里一下就泛起了一些嫉妒,当然,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他在马上躬身抱拳,赞道:“总管心怀黎庶,思虑明晰,实是令人钦佩……币制之事下官确实略有精通,下官看来,此事不同寻常,应早做决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话等于没说,可李破并不着恼,只是笑道:“就是趁着这功夫跟你先说说,你呢,先回去好好想一想,最好能予我一个肯定的说法。”

    “说实话啊,我对此事不太懂,宇文郡守那里估计也不用指望,他就等着我称王呢……呵呵,真要铸币的话,可是一件麻烦事儿啊……”

    (月票阿草也不太懂啊,阿草只是觉着,通货紧缩应该也是比较正常的乱事景象之一,再者,因为古代钱币流通比较慢的原因,这种现象也应该比较罕见,嗯,写的有点艰难,有漏洞的话,欢迎大家指出。)(未完待续。)
………………………………

第408章机遇

    回去总管府的一路上,苏亶埋头苦思,李破也不去打扰。=

    不管苏亶明不明白,反正李破是知道,雁门所面临的问题其实非常简单。

    它不像是后来人口那么多,货币发行量是个天文数字,所以经济问题往往是许许多多的方面的影响混合在一起而形成的一个大问号。

    如今嘛,不说雁门,只说并代两州的人口也不比后来的一个中小城市的人多,所以经济问题也就不会那么复杂。

    总的来说应该是非常单一的钱币短缺问题造成的一定的影响罢了。

    就像当初物价高涨的原因也非常单一,只是因为粮食不足造成的一个结果。

    而且,此时钱币短缺的影响也没到全面体现出来的时候。

    在李破看来,解决起来并不算困难。

    宇文歆的才干已经不用怀疑,不管其为人如何,这都是个非常好用的家伙。

    他能敏感的察觉到钱币短缺,上报的时候也说有理有据,这就很不容易了,之后提出铸币,虽是夹杂着想让李破尽早称王之意,却也是最为直接有效的一个解决办法。

    总之一句话,宇文歆这个雁门太守上任的时间短了些,却可以说是当的很称职。

    而李破的为难之处在于,虽然很多人都已隐约提起,他称王的**却并不强烈。

    人家李渊是进了长安城才称的唐王,随后登基为帝,一个个台阶上来,看着就很稳当。

    厚重之处哪里是那些占了点地方就寥寥草草的称王称霸的人们比得了的?

    所以说,他占了晋阳之后,如果就此称王的话,让他感受到了其中的草率,不够正统,不够庄重,得不到人们的认同。

    这也正是他不愿趁着军事上的胜利,就此称王的最为主要的原因。

    这里面的道理,他说不太清楚,多数上来说就是他的一种感觉。

    实际上,也正是这种感觉让他落下的脚步一下踏实了起来,也顺便有意无意间压制着各色人等的野心和**。

    让他们不得不追随他的脚步,也放缓了他们急进的步伐。

    而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现在还看不出来,可在不久的将来,也就能够体现出来了,这无疑是一种难得的远见,随之也让并代两州逐渐形成的军政集团和天下间的那些反王们,拉开了更大的距离。

    而对于此时的苏亶而言,看到的和李破就不太一样了,他所看到的是,这是他北上以来,又一次天上掉下来的机遇。

    几天之后,嗯,也许就在近日,他给出的建议将影响到他以后的前程。

    就像他的祖父苏威当年远离宇文护隐于林下,后又被高熲举荐的时候一样,对他的将来将产生难以估量的影响。

    实际上,也正如他所想,他确实面临着人生中非常重大的一个机遇。

    此时能够掌握并代两州财赋大权的人还没有出现,王庆和温彦博这两位总管府司马,分别掌控着粮草,俸禄,赏功所出等事,是这个位置的有力竞争者。

    可温彦博志不在此,王庆才干有些不足,而此时两州的赋税也还没多少影子,还正在进入一个轻徭薄赋的初期阶段。

    加之两州人才也还有所欠缺,于是,摆在苏亶面前的,其实就是他家世代希望掌握的度支之位。

    什么是机遇,这就是机遇。

    就像当初程知节,罗士信两人回去山东,就失去了一次难得的机遇,后来罗士信回返云内,正值恒安镇军崛起之初,那么他就算是抓住了一次难得的机遇,并迅速在李破麾下站稳了脚跟。

    所以说啊,天上掉馅饼的时候常有,可能吃到嘴里的人,必定是张了很长时间嘴巴了。

    …………………………

    回到总管府,苏亶神思不属的告辞了李破,回到自己宿处熬夜去了,一心为了前程打拼的人们,都有着一股不怕辛苦的韧劲儿。

    李破扔了两个包袱出去,身上轻松不少。

    除了简单的令薛万彻注意一下王氏的动静之外,就没什么了。

    回到后宅居处见到自家婆娘的时候,还有点心虚,毕竟是跑去青楼转了一圈儿嘛,显然,他还没有彻底的融入到这个时代当中来。

    可李碧将他迎进来,嘘寒问暖的温柔的不得了,让李破心里有点发毛,这婆娘不是憋着什么坏水呢吧?

    李春和红眼珠儿也适时冒了出来。

    这俩还比较正常,一个一脸喜色的凑过来,也不管其他人在不在,只想在李破身边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

    一个则撅着嘴巴,给李破端来了一大锅炖牛肉,然后就开始在李破面前晃来晃去,李破看着眼晕之下,一巴掌便给镇压了下去。

    坐在榻上看着家人,听着她们说话,闻着炖牛肉的香气,李破舒服的叹息一声,还是家里好啊。

    又挑着吃了一些,饮了几口茶,李破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

    终于开始问起李春的学业,耍刀弄棒的期许已经完成,他现在希望这个妹子学点文章了。

    不求教出个文武全才来,只求让她能长点心眼儿,别整日里拿剑捅啊捅的。

    李春开始大倒苦水,还好她现在很知道尊师重道,没将新的老师形容成恶魔。

    而在李破眼中,她就像个厌学的学生,藤条抽的再狠,也是理所当然。

    听完之后他挺满意,他只叮嘱了妹子一句,以后不许带剑进老师的家宅。

    嗯,好吧,他是怕妹子被惹的急了,一剑将老师给宰了。

    “就知道大哥偏心,小春受苦你也不管了……”说着说着,李春遮起眼睛,做泫然欲泣状。

    可道行太浅,那公母两个根本视若无睹,红眼珠儿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春无奈的放下袖口,自忖好像是当年受苦太甚,如今竟是连滴眼泪都掉不出来了,真应了那位老师的话,世间之事有一得必有一失吗?

    她白了红眼珠儿一眼,转着眼睛又打起了其他的主意,不得不说,她和李破是越来越像了。

    脸皮够厚,鬼主意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大哥啊,王师颇有才学,前些时曾言,孔子云,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大哥这两年读书也不勤,这些年所学还记得几分?字写的是不是也不如从前了?”

    呀,这小丫头学问真是长进了啊?

    李破颇为欣慰,又诧异的看了一眼李碧,搁在平日,她一定会赞上一句两句,或者也应该跟李春夹缠一番才对,可今天也太安静了些。

    只是含笑坐在那里,看着兄妹两人说话,和往日大有不同,温柔的有些过了头儿。

    这是吃错药了吧?李破有点担心,可还是顺着李春的话,点着头道:“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如平原走马,易放难收。”

    “我这两年事情太多,确实有所退步,字是比以前写的差了些,可学问嘛,未必就没有长进,古人著书立说,为的也是治平天下,我如今做的这些,将来整理成册,就也是一门学问,所以说啊,你要切记,光读书不成,还要学做事学做人,将书中所言用到实处,那才是真的读书。”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

    这些话一说,就不是什么家人间说话或是开玩笑了,是属于教导自家人的范畴,完全是两码事。

    李春听着听着,已经站起身来垂头束手而立,做恭听状,别说,她这次正式进学时间还不长,可确实是长进不少了。

    李碧终于出声了,抚掌便笑。

    “夫君学问哪里是退步了?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夫君也只出去了一天,便已让人不敢相认了呢,青楼所在,果然能发人灵思不成?”

    她开始摇头晃脑,“啧啧,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如平原走马,易放难收,如此佳句……夫君果是不同往日矣。”

    这下就正常了嘛,李破心里松了口气,你个母老虎装什么小绵羊啊,看着就让人幕拧

    红眼珠儿听的不太明白,却在那边儿拍起了巴掌。

    李破笑了起来,左右拱手,“谬赞谬赞。”

    李碧翻了翻眼皮,满身的幸福感已经彻底将她包围了,现在别说再跟李破动拳脚,就算是重话她都不愿再说一句。

    对于她来说,什么事儿现在都要放在后面,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今晚李破真带回一个青楼女子来,估计她也能笑着容忍下来呢。

    李春乐呵呵的重又坐下,心里却在念叨,你果然去了那些肮脏地方,哼哼,过些日子一定带着红眼睛去将那地方砸了。

    心里发着狠,嘴里却恭维着,“大哥教导的是……王师也说,他教的是治世之学,只是小春一个女儿家,他不愿跟小春多说,如此下去,又能学到什么真本事?”

    “小春觉着吧,不如延请王师入府,他不愿教小春,却总不能不愿教大哥吧?大哥只要抽出些闲暇来听听,不说长学问吧,总归也能学一学写字,小春也就能沾大哥的光,学些真正的学问不是?”

    (月初求月票)(未完待续。)
………………………………

第409章改变

    李春喜滋滋的走了,还顺手拉上了红眼珠儿。

    她自然是心满意足,以后不用再去那边儿受罪,而到了自己家中,哼哼,她要先将那些藤条啊,木板啊之类的藏起来,让人寻也寻不见。

    若还是不成,那就把严师请过去坐镇,吓唬吓唬王师也好。

    不提她那些透着狡黠的小主意,这里只剩下了夫妻两个。

    李破上下打量着妻子,总觉着她今晚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心说,莫不是被咱上青楼给刺激到了,所以想做一做那贤妻良母了不成?

    然后他就当头挨了一棒子。

    只见李碧轻轻抚着小腹,满脸喜悦的轻声道了一句,“夫君,咱们要有孩儿了……”

    李破正习惯性的转着他那点小心思,闻言只是愣了愣,哦了一声,过后才歪头想了想,一下就变得不一样了。

    “嗯?你说什么?”

    李碧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才又重复了一遍。

    李破摸了摸下巴,片刻之后,笑容在脸上像花朵一样绽放开来。

    除了有点惊之外,其余就都只剩下了欢喜。

    这个意外之喜有点大,他也愚蠢了一把,随后就问了一句,“真的假的?”

    李碧眉毛一下立了起来,有点炸毛,“我骗你作甚?大夫刚走不久……要不你再请一位回来验看一下?”

    李破此时已是顾不上再斗嘴了,大笑一声,从榻上噌的一下跳起来,将李碧抱起来就转了两圈儿。

    李碧那身体素质,其实比李破还要强上几分,见丈夫那欣喜若狂的样子,搂住丈夫的脖子也叽叽咯咯的笑了起来。

    等这公母两个平静下来,在屋中伺候的奴仆早就都不见了踪影。

    李破嘴巴也合不拢了,子嗣对他而言,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血脉传承是一方面,一直以来藏在他心底的那点担忧,也就此不翼而飞。

    搂着妻子柔软强韧的腰肢,李破的心里踏实无比,他李破也要为人父母了,真不容易,他费尽心思打下这么一片基业,也不算是白费了力气。

    起码不用饿肚皮嘛。

    李碧还有点小担心,靠着丈夫强壮的身子就开始小意的试探,“夫君可莫要高兴的太早,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

    李破哪儿会在意这个,大气的挥手,“男女还不都一样,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咱们生他十几二个的,还能都是女儿?”

    “都是女儿也不怕,不像儿子那么让人操心,我这身强体健的,总能给她们留下个清明地界……”

    嗯,好吧,他这高兴的有点过头,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李碧这里则甜甜蜜蜜,她可也想生上一大群孩儿呢,在这年头可没人会笑话说生的太多,子嗣繁茂才是家族兴旺的象征。

    尤其是像李破这样家中人丁单薄的人家,更应该多生养一些,才是世间正理。

    “对了,得多请几个大夫过来,咱们府中那几位,治治跌打损伤还成,其他的都差的远……”

    “嗯,还得找几个……给别人接生过的女人过来……”

    李碧听着听着,终于有了一丝羞赧,抗议道:“等明年秋天时才有动静呢,找她们来作甚,岂不是惹人笑话?”

    李破撇撇嘴,心说,也就是我上不了手,不然的话从头到尾我都能将你照顾的和大熊猫一样。

    “什么人敢笑话?生儿育女是人伦大事,重中之重,什么都得给我做到有备无患,再说,咱家又不是备不起?”

    “我可跟你说啊,再要出去,就多带些护卫,别磕着碰着了,你也别想着总在府中憋着,其他事儿都撂撂,只管好你自己就成……”

    看李碧好像不太在意,劝人是李破长项,立马换了个说法,“我听说啊,女人生产之前要是老老实实呆着,生出来的是女儿也就罢了,要是儿子的话那可就坏了,拿不动刀枪不说,还整日里没精打采的,那样的孩儿怎么继承家业?”

    李碧还就信这个,当即瞪大眼睛问,“真的?大夫都说让安心静养呢。”

    李破道:“那是怕你抡刀动枪,摔着碰着了,你说你现在还能那么折腾吗?”

    李碧立即点头,“那倒是……我也没说要在府中老实呆着啊,只是现在天太冷,我又没青楼可去……”

    连哄带劝,李破一晚上都没合眼,有点兴奋过度。

    之后大张旗鼓的延请大夫,府中还多出了一位尼姑,这风透的有点大,于是在李破面前道贺的人渐渐就多了起来。

    年轻的并代两州之主,将有子嗣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更远的地方。

    到了十二月间,马邑的元朗和王禄等人,都纷纷送来了贺礼。

    身在晋阳的陈孝意,温彦博,尉迟恭,步群等文武,表现的比那公母两个还要欣喜几分。

    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大片基业后继有人,比什么都要重要,稳定人心的作用,几乎能顶的上李破颁布的那些政令了。

    大业十四年,对于李破和他手下人等来说,无疑是个收获连连的年头儿。

    十二月初,晋阳王氏再次低下了头颅。

    这一次,不但王氏阀主换了人,换的还是王氏嫡支次子,对于自诩衣冠华族的王氏而言,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变故。

    王氏的家老顺便也进入了新陈代谢当中。

    千年大族,终于在屡受挫折之后,做出了颇为剧烈的改变。

    这些改变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苦衷,却也显示出了晋阳王氏推陈出新的决心。

    此时晋阳王氏在战乱之中,无论是威望还是实力,都已经萎缩到了一定的程度,生机总是在危难之中萌芽。

    之后是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再次参天而起,还是默默走向毁灭,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这在李破料中,不值得奇怪,只是王丛能痛下决心至此,倒也让李破有那么几分钦佩,当然,对于这个晋地大族的缺点,他也早已了然于心。

    晋地名门,在这乱世之中没多少亮点可言,非要评价一下的话,门中子弟,随波逐流者多啊。

    (月票明天大封推,也不知道现在主站封推沦落到什么地步了,估计效果也不会有太大的惊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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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聚议(一)

    大业十四年腊月,一场小雪过后,李破招陈孝意,温彦博,王庆,宇文歆以及苏亶一起来到并州总管府衙堂议事。

    看看这些人就明白,这实际上等同于并代两州的一次高级政治会议。

    总管府的两位司马,三个太守,共聚一堂,商讨的自然不会是小事儿了。

    而陈孝意除了任职太原郡守之外,还兼任着总管府长史之职,温彦博则兼任着晋阳令。

    温彦博的职权更重一些,如果这是一国的话,他差不多就等同于吏部尚书外加刑部尚书以及民部尚书的合体。

    甚至于主抓晋阳的治安,刑责等事。

    也就是李破治地不大,不然的话,忙死温彦博也管不过这许多事情来,以后分权是必然的。

    当然,晋阳族群必然是将来一段时间内李破启用的重点,这种迹象也随着晋阳王氏的变故而越来越明显。

    只是时间还太短,一些人无法走到李破跟前罢了。

    小半年的时间,温彦博也差不多搭起他自己的治政框架。

    本来,他的属下以幽州人居多,而现在嘛,作为出身晋阳大族的他来说,任用并州人也就成了大势所趋。

    如今李破治下军政大体上的势力也很清晰了。

    并州人多为文官,代州人以及关西人,幽州降人,河北人,山东人,突厥降人,大部分都在军中任职。

    听上去军队有些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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