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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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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破翻身下马,仰头望了望,走上前去,拍了拍树干,呵呵一笑,转头对随在身后的王琦道:“当日我领兵南下晋阳不久,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是与你交谈几句,却是雄心乍起,如今想起来,还没谢上一声呢。”

    他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和一个小女子隔着墙斗上几句嘴,就能激起满腔雄心,那才太……嗯,若真那般的话,和开玩笑有什么区别。

    可当时的情形是,他刚刚率军进了晋阳大城,占了李渊的老巢,行为上很坚定,心里却在犯嘀咕,既不想就这么一脑袋扎进中原战乱的漩涡,又不想就此放过大好机会,其中还掺杂了该怎么对待突厥的纠结。

    总的来说,那会他的脑袋是比较晕的,甚至开始埋怨李元吉那厮,如此轻易的就将晋阳这样的坚城扔给了他,可见其心中之犹豫。

    而如何对待晋阳王氏大族的问题上,他同样有所顾忌,也就是说,许多事都还没理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自在。

    可就是在这颗老树之下,他终于升起了与天下豪杰争雄逐鹿的念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之外,顺手开始处置晋阳门阀族类。

    这是一种很难向外人诉说,甚至是回想起来,都觉着恍如隔世,无法道个分明的一件事。

    所以闻听此言的王氏才女面色红润了起来,显然想起了当日之事,除了赞叹当初自己年幼无知,胆量非凡之外,恍惚间却也觉着时间也过的太快了些,那个好辩的小女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一个汉王府记室而已。

    她羞涩中略显迷茫的抬起头,问了一句,“大王……这谢从何来?”

    李破不答,只回头轻轻抚了一下老树粗糙的树身,喃喃道:“时间过去很久了啊……今日我已可庇护一方,只是不知能不能如你一般,化险为夷,常立不倒呢?”

    老树沉默以对,注定没有任何回应,李破却是一笑,声音高了一些,“待我定了西京,再把你移到宫廷前面去,让你也见识一下长安之风华。”

    众人听了神色各异,只是再没有人能像宇文歆,薛万彻之辈能够附和一声了,李破已经贵为汉王,等闲人等哪里还能在他面前多言什么?

    即便是王绮也闭紧了嘴巴,琢磨着这些话透露出来的意味。

    今日李破出行来王氏宅前,她是知道些缘由的,因为她的父亲,礼部尚书王泽闻听战事将起,有意随军一行……

    这里面的意思其实很清楚,王氏想要移去关西了,起码是王泽这一支,想要趁机随军过河,另外门户。

    显然如今这位王氏阀主已经确定,今年一战,汉王有了西向以定长安的打算,所以顺势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意思很明显,除了想得些军功之外,拿身家性命压上一注的决心也很坚定。

    当然了,王氏这样的家族肯定不是临时起意,如果是那样的话,王氏又怎么会在晋阳矗立千年而不倒?

    说起来,当初李渊在晋阳时,王氏便已有意随李渊南下长安,可后来王氏犹豫了,开始的时候,是顾忌关西门阀盛强,到了长安会受到排挤。

    再后来,变故频出之下,王氏中人的意愿更弱,不但是因为他们得罪了李渊,而且他们还得罪了齐王李元吉。

    关西贵族的盛气凌人,让王氏上下尽都愤慨,也就没人再提什么移族之事了,而且,以王丛为首的王氏家老们,日趋保守,更不愿意去担那样的风险。

    如今王泽主持王氏,眼见汉王事业蒸蒸日上,贤主之像日显,年轻子弟再次蠢蠢欲动,商议了几个来回,终成决议。

    也就是说,王氏准备迁族了,这对王氏来说是了不得的大事,对于汉王李破来讲,亦是如此。

    即便他对王氏的观感向来不太好,可这一次,王氏的动向却无疑得到了他的赞赏。

    因为他向来认为,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总想坐享其成的人……哼,天下哪里会有那样的好事?

    而更为长远的考量则是,一旦打下成安,他将面对一群群的关西门阀中人,有晋地大族相助,会让麻烦少上许多。

    李渊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从晋阳起兵南下长安,却鲜有重用晋人,你看看,现在应该是把长子都给悔青了吧?

    这显然是个好消息,能让他亲自走上一趟的好消息……

    好消息还不止一件,张亮走后不久,驻守弘农的张伦和徐世绩传来战报,去岁腊月二十六,徐世绩率兵入山,剿山匪四十余股,最终追上了单雄信匪群,阵斩单雄信,俘获甚多,除去了弘农最大的一股山匪。

    河南将领自相残杀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只是这一次,徐世绩交出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卷。

    不过这几家伙报功的时候又做起了蠢事,他在报功文书中提及,他和单雄信曾既为同僚,又为兄弟,恳请汉王看在他略有微功的份上,允他厚葬于单雄信云云。

    这显然是既想得功,又想落个好名声,李破最看不得这样的家伙,嗯,跟他自己好像比较类似嘛……

    于是他便在回文中来了一句,“河南匪类颇多,皆汝兄弟乎?”

    等到回文送至弘农,瞧着挠着大胡子,乐呵呵的张伦,徐世绩心里拔凉拔凉的,心说这么下去可不成啊,那抹靓丽的身影,离着他岂非越来越远了?
………………………………

第738章重游

    徐世绩那点心思,李破猜的是一点也没错。

    他和单雄信称得上是什么兄弟?背后捅刀子的兄弟吗?

    之前李破的军令传到弘农,让张伦和徐世绩两人剿除匪患,重点提到了单雄信为首的一些人。

    然后……很快徐世绩便兴高采烈的领兵出去剿匪了,战报上写的比较简单,实际情况则是从王世充大军中溃逃的人们蜕变而成的流匪,在这个冬天差不多饿的都受不了了。

    冬初的时候,便有很多人从山中出来,来投张伦,徐世绩,带路党不要太多。

    徐世绩出兵时,目标其实已经非常明确,其他流匪不过是顺带的,人家追着单雄信在山中走了足有数十里,才把这个肆虐河南十余载的河南大匪给宰了。

    从这里就可以看的出来,两人哪有什么兄弟之情,仇怨之深恐怕要超出人的想象才对。

    其实也好解释,当初徐世绩上瓦岗投身匪类的时候,就是被逼的。

    翟让和单雄信在瓦岗落草,心黑手狠,动辄便要灭人满门,把徐世绩吓的不轻,遂上瓦岗入伙。

    那时祸根便已种下,徐世绩和瓦岗将领们的恩恩怨怨,纠缠了有十几年,其中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比后来人写的隋唐演义可要精彩的多呢。

    期间到底流下了多少鲜血,结下了多少仇怨,连他们自己都已不太清楚,还谈什么同僚之情,兄弟之义?

    徐世绩这还算是好的,一直以来就没把瓦岗匪们当同伙,像单雄信,秦琼,程知节等人分分合合,弄的跟三国一样,那才叫折腾的欢实呢……

    于是乎这些家伙就都养成了习惯,不管做什么事都喜欢给自己弄块遮羞布挡一挡,主要是不想让其他人或者是部下们说自己不够义气罢了。

    嗯,这是一笔一笔的糊涂账,根本没法掰扯清楚,如果真像后来的演义小说里那般,兄弟之间情深义重,单雄信又怎么会死?

    单雄信的命运几乎是注定了的,他自持祖上曾经风光过,又是瓦岗军的创始人之一,自认地位要高众人一筹,但拉拢人心上他不如秦琼,论起脸皮厚度,却又差着程知节等许多,领兵才能上也就那么回事。

    翟让一死,他便以众人之首自居,连李密和王世充都没怎么放在他的眼中。

    所以闹来闹去,人头落地是早晚的事情,能活的这么长久,其实已经算是老天爷对他多加了照顾。

    而杀了单雄信,徐世绩胸中之快美,和杨恭仁有的一比,而且根本没有杨恭仁那样的纠结犹豫,多年来胸中堵着的一口气,一朝出了个干净,你说这人的心理状态是个什么模样?

    简直就是神清气爽啊这是……

    激动之下,这人也就忘了他侍候的主公是个什么脾性,当然了,也是离开李破身边差不多半年多了,又接连立下战功,让他有点飘飘然。

    于是自作聪明的开始表忠心,是的,他所说的那些,只想证明自己是个厚道之人,不会忘恩负义,不是表忠心又能是什么呢?

    想给自己留下个好名声吗?要知道,徐世绩此时风华正茂,名声于他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只是有点弄巧成拙,李破想告诉他的是,你先投翟让,接着又给李密打工,然后跑去李唐效力,如今又归顺于我,你的忠心……咱们还是先不要谈这个问题了吧?

    一来一往,弄的徐世绩很难受,正巧刘敬升,谢政,刘朝宗等人到了,徐世绩眼珠一转,就又来了主意。

    好吧,这位就像是被一鞭子一鞭子抽着的驴儿,稍微得意一下,就会挨上一下,只能使劲的转圈拉磨。

    ………………………………

    李破不管那么多,他的用人风格已经趋于稳定。

    世家子他会以礼相待,可你不要以为这样很好,一旦惹恼了他,收拾起人来手段会尤其毒辣。

    对待草莽出身的家伙们,他的态度会很恶劣,可犯了错,他处置起来会多加一份宽容。

    比如他这次来到王氏府邸,王氏如临大敌,打开正门,十几二十个姓王的以王泽为首,迎在门外。

    被人簇拥着走进王氏大宅,说上没有两句,李破便笑谓王泽道:“前些年头次登门造访,门户高峻,贤达者众,观之顿生仰慕之心,今日再临此间……呵呵,回想起来,真是仿如昨日啊。”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那会王氏还端着晋阳大阀的架子没有放下呢,就算有求于人,接待起人来,也难免有些傲慢模样。

    他这寥寥数语,便将当初王氏的样子勾画的活灵活现,足以羞一羞王氏子弟的脸皮了。

    听不懂?怎么会听不懂呢?王氏这样的人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调调了。

    王泽略显窘迫,赔笑一声道:“大王登门,足使我王氏一门蓬荜生辉,晋阳人家,贤者无数,然能迎大王于门户之外者几何?大王于吾等,恩莫大也。”

    马屁拍的不错,话题转移的同样也不错,李破觉得新选出来的王氏阀主,果然选对了人。

    笑着点了点头,随口便道:“上次匆匆来去,不曾细观,今日却要劳王尚书引路,带我再游王宅了。”

    王泽稍稍一愣,心里当即犯了嘀咕,上次他可是全程参与,他的父亲王丛也正是在那一次,丢了王氏阀主之位。

    那这一次,回有不同吗?王泽后背有点发凉,却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立即应下,强笑着陪在李破身边,向王氏大宅深处行去。

    李破不紧不慢,和陪同人等说笑着,又把王氏大宅转了一圈,再次来到王氏祠堂前面,也又去给人家祖宗上了一炷香,至于这样的香火王氏祖先愿不愿意享受,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估计啊,如果王氏祖宗真的有灵的话,准保一脚将这奸诈小子踢去天边,没你这么欺负人的啊。

    而李破毫发未损,上香的时候天清气朗,一点异常的动静都没有,说明王氏祖宗们还是很“讲道理”的。

    陪在这里的王氏子弟神情各异,既没有当初李破入府时那么振奋,也没有多少的愤怒,大多数人都感觉场面很熟悉,也很怪异。

    有的人已经把目光移到了王泽身上,心里差不多都在想着,接下来又要跟阀主密谈了吧?咱王家是不是又要换个新的阀主了呢?

    这种发散性思维比较活跃,如果让李破知道,一定会大加赞赏,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需什么严词厉语,就能威慑豪族,可见,随着和门阀中人越来越多的交往,他的政治手腕又有所长进了。

    从王氏祠堂里出来,随口应付着眼圈通红,演技不错的王泽的感激之词,李破其实在想着,他李家的祠堂也该弄的像模像样一些了,不然他娘的比起这里,岂非显得太过寒酸?

    要不……就把王家的祠堂弄的破败些?这样的心思,世上独一份,也就是他了……可见,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王者就会冒出些莫名其妙的心思出来,如果你足够倒霉的话,沦为牺牲品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王者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诡异而又可怕的生物啊……

    幸好李破还算靠谱,只是想一想罢了,他有那个实力让自家的祠堂变得更为高大,比起拆别人的祠堂来,会省事的多嘛。

    出了的时候,李破又见到了王丛。

    这人胡子,头发已经全白了,老眼昏花,让人搀着来到了李破面前,向李破施礼下去。

    李破手快,一把扶住了老头的胳膊,旁边的王泽就慢了一步,只能拿眼盯了几下簇拥着父亲过来的几个人,算是把几个兄弟子侄给记住了,恶狠狠的在心里念叨着,回头一定要严肃家规,让他们知道知道加法的味道。

    大宅门里没有新鲜事,就算是礼仪之族,也难逃勾心斗角之事。

    王丛说话已经有些含糊,手也在不停的哆嗦,看在李破眼中,就是得了老年痴呆,中风或者帕金森之类的老年病,恐怕时日无多了。

    他同样也理解,王丛失去了主掌王氏的权力,精神和身体迅速垮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嘛。

    他满脸笑容的搀住王丛的胳膊,耳朵凑在王丛嘴边听了听,又转头在王丛耳边说了几句,老头竟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场面很温馨,也很和睦,让很多实诚的王氏子弟感动莫名,不实诚的人……嗯,也就不实诚了,他还敢说点什么出来不成?

    在王氏宅中呆了小半天,王泽陪着李破回到王氏正堂,按照王泽的安排,应该和李破好好谈谈,最好是留下汉王殿下在王氏宅中用晚宴,如果可能的话,再找来家中少年,来给汉王殿下瞧瞧……

    这些安排不用说,都是贵族迎接上宾的套路,可李破无意于此,连茶都未饮一口,只是拍了拍王丛的肩膀,笑道:“王氏由你维持,家门之幸也,只此一桩……可荫子孙数代矣……”

    和上一次一样,过程有点慢,结尾却很干脆,可结果却是大相径庭。
………………………………

第739章商议

    攘外必先安内。

    其实李破比之其他诸侯,占据的最大一个优势,兵甲如何犀利,士卒又如何能战,人才又是怎么个多法,而是内里日趋安定。

    就算有些像冯谦礼之类的人常怀异志,也阻止不了这个大趋势。

    当然了,这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简单的事情,是李破以及他的臣下们多年努力的成果,而今日王氏之举,是这个结果的最为具体的展现。

    几乎是水到渠成般的自然,因为王氏中人,自王泽以下,很多人都已相信,以汉王之能,挥兵西向的话,胜算很大,不然像王氏族人这样一个群体,绝对不会下此重注。

    而王氏在晋地的地位那是显而易见,向来为晋地门阀之首领,即便是有了兴旺之像的裴氏,也不过是后来者罢了。

    当王氏表露出如此姿态,好处显而易见,也不必再多说什么,李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顺势给予了王氏一些回报。

    这个回报其实更像是对将来的一种承诺,而王氏想要的也无外于此,毕竟李破如今还不是什么天下之主,只是一地诸侯罢了。

    大家都在对将来进行计算和畅想,先行一步的人有可能在将来收获丰厚,同样也有可能损失惨重。

    如果是王丛执掌王氏家门,这种事情八成是不会发生的,显然王泽更为大胆,同样也意味着王氏年青一代,正在极力改变王氏保守的门风。

    这对一个源远流长的家族而言,更像是一种变革,还是很剧烈的变革,其实并非是好事,一个不慎,便会让王氏主脉分成两支甚至更多。

    王氏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如今满天下的去寻找,晋阳王氏的亲戚可不少呢。

    当然,对于李破来说,就只剩下好处了,晋阳大阀越来越“老实”,愿意全心全意效力于他,在今年战事发生之前,是非常难得的一个好消息。

    …………………………

    二月中,尉迟恭,步群等人纷纷派人送回探报,驻守于河边的唐军各部在整肃人马。

    李破毫无意外,他以为自己动作稍大,唐军可能已经知道消息,这并不奇怪,前几次和唐军交战,都是如此。

    晋地给李唐传递消息的人可不止冯谦礼几个呢。

    可这次他显然猜错了,未几,连驻守弘农的张伦和徐世绩都察觉出了异样,唐军正在抽调人马他去,而非是向潼关,冯翊,韩城等处增兵。

    消息越来越真实,迹象也越来越明显,甚至尉迟恭还送回来几个唐军逃过黄河来投的低级军官,都是言之凿凿,河边李唐守军兵力正在减少?

    李破一下就有点晕了,他娘的,这不对啊……

    我这里如临大敌,正准备操刀向前跟你拼命,你倒好,却丢下沉重的铠甲……想跟咱裸衣而战不成?

    李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此乃诱敌之计,李世民曾经用过,先领兵袭龙门,在以临河郡之乱,欲引他过河决战,想在河岸险要处,重创于他。

    很……大胆,也很英明的计谋,只是他李破也算领兵多年,看穿了对方意图,勉强拉住了大军的缰绳,没有率军渡河,反而就势引唐军来救蒲坂……

    那样的较量,虽然令人兴奋,看起来也很精彩,可对李破而言,却绝对不想在经历那样的战事了。

    领兵之人必要有求胜之心,但总想着剑走偏锋,以少胜多,名垂千古的家伙,多数都要殁于战阵,这个道理在李靖的兵书上说的很明白。

    一个英明的将领,其实最愿意打的就是有着十足把握的顺风仗,而非是跟一些狡诈敌人进行凶险莫测的决战,已证明自己的领兵之能。

    像司马懿和诸葛那般,你来我往的玩心眼,其实只能证明他们不是合格的将军。

    所以这两位几次险死还生,两个家伙倒是有老天爷照顾,总能活下来,可他们身边的将领军兵呢,死了一茬又一茬。

    当然了,那只是小说的夸张手法而已,战争不是开玩笑,如果真出现了那样的妖人,来回几次,就算你智能通天,又有谁愿意跟在你身后作战呢?

    而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说法,其实才更真实一些。

    李唐这个敌人自然是非常强大的,那里不但有李建成,李世民,还有很多能征惯战的关西将领,所以跟唐军作战,容不得半点疏忽。

    而李破相信,大军作战,关乎生死存亡,所有异常的举动,都需要找出原因所在,才能未战而先得三分胜算。

    不用李破相招,兵部侍郎王智辩已来拜见。

    显然王智辩也有些坐不住了,所有前方传回来的消息如今都要先经过兵部之手,几个卫府将军接二连三的往回传信,兵部若没个主意,汉王肯定是不满意的。

    王智辩这个兵部侍郎确实当的有点心虚,来的时候还拉上了尉迟信,罗士信和赵世勋几个,弄的更像是一场小型的军事会议。

    “大王,臣觉得唐军此举,颇有突兀,前方探报……难知就里,倒不妨先猜上一猜。”

    几人被引进内宅书房,落座之后,王智辩先开了口,除了稍微埋怨了一下前方的卫府将军们不够得力,没有探查清楚敌情之外,便是先叙说一下自己的见解了。

    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可谓是当仁不让,显然也有所准备。

    李破点了点头,“哦……那就说来听听。”

    卫府将军们除了一个尉迟信都在外间领兵,可以商议军事的人就剩下了小猫两三只,连向来不愿动太多脑子的罗士信都被拉来凑数,李破也是暗叹一声,他娘的经营多年,家底还是薄的厉害啊。

    要说打上一场小规模的战事,他麾下的将领们各个精通,可论起谋略,就没剩下几个了,张伦那个大胡子心眼比较多,徐世绩也勉强算是后起之秀吧,新来了一个张士贵,也还算不错。

    其他人等,就都差了不止一筹。

    当然了,他如今的眼光自然是高的很的,能够被他点名道姓入围之人,各个都不简单,按照这个标准,唐军那边人才其实也不算多。

    所以说,他没指望从王智辩口中能听到令人眼睛一亮的“猜测”,还得是他自己来动脑筋。

    王智辩显然不晓得主公的心理,得了鼓励般,立即开始诉说起了自己的分析。

    “唐军在岸边抽调兵卒看来已无疑问,可见唐军并无多少遮掩,颇有诱敌之意,若是那般,敌军必然已经知晓,大王今年欲率军与其战于黄河之畔,也定有伏兵聚集之所在,这倒无妨,只需细加探查,不难得知唐军踪迹。”

    “可以臣看来,唐军所行过于粗陋,不像是诱敌之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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